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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之宫女难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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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娟忙道:“是,我知道了,姑姑。”
剪秋点了一句,便转了话题。
“我记得,沈贵人说过,刘太医是她的同乡,所以她格外的倚重刘太医。”
安陵容道:“是呢,如今眉姐姐吃的用的,都要刘太医先验过一遍。我看着都替他们累的慌。不过,也说明刘太医的确是个细心、稳重的人。”
剪秋道:“那刘太医,还说过什么需要注意到的吗?”
安陵容顿了下,看了眼旁边,才道:“刘太医说,宫里子嗣艰难,里面的弯弯绕绕太多,防不胜防。”
刘太医还说过,太医院的太医,保不住都是谁的人。不像他,之前一直在外,刚来京城,进了太医院,根基浅,把沈眉庄当成了自己的靠山,指着沈眉庄扶持自己,对沈眉庄和她肚里的孩子格外看重。
只是这话,她就不好和剪秋说了。剪秋倒有些明白,沈眉庄如此信任刘太医了。
刘太医这招先抑后扬,的确很高。先是危言耸听把沈眉庄唬住,再用一系列的行为赢取沈眉庄的信任,让她对自己言听计从。就跟大街上算命的一样,先来一句你印堂发黑近日内必有大灾,然后再神神叨叨装神弄鬼一番让人对自己深信不疑,之后自然是要钱得钱要人得人了。
沈眉庄的心思都放在怎么防着别人害自己,怎么保胎了,哪里会疑心到提出这些建议的刘畚身上呢。
只是,她到底是不是真怀孕,曹贵人总不至于连李、江两个太医都收买了吧。太医是这么好收买的吗?
过几日便是温宜公主的生日宴,这是安陵容入宫后参加头一件大型宫中宴会,自然格外地紧张。剪秋和她说了几句宴会上该注意到的地方,道:“其实,小主也不用害怕,就坐着吃吃喝喝就好。若怕出岔子,就提前吃点糕点果腹,到了那,就意思意思端端酒杯就好了。还有,宴席中尽量不要四处走动,最好一直和众人呆在一起。”
安陵容都乖巧地听了,让剪秋有些意外。
“按理说,您是主子,我是奴才,安小主对奴婢这么好,倒让奴婢有些受宠若惊了。”
事出反常即为妖,尤其对着腹黑属性的安陵容,剪秋不得不提防一下。
安陵容怔了下,笑道:“从进宫后,我就一直受到姑姑的照拂,陵容不是不知感恩的人。”
甄嬛和沈眉庄也很照顾你,也不见你日后怎么记得那恩情啊……
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剪秋又不可能对安陵容说你不要对我好,我怕你暗地里使坏,只能心里忐忑面上感动着走了。
安陵容在原地站了会,才扶着宝娟往另一边走去了。
“你说的事,我可都照办了。”
余莺儿从将一份乐谱交给安陵容:“背下来后,记得烧掉,否则被人发现了,我是无所谓,安小主你可就难说了。”
安陵容接过来,粗粗翻看了一番,确认无误才收了起来。
等余莺儿走了,宝娟才道:“小主,她真的可靠吗?”
“可不可靠,总要试试。”安陵容心道,总比被动地等着沈眉庄和甄嬛拉自己一把强吧,“而且,和剪秋交好,暂时也没有坏处。”
温宜公主周岁宴上,沈眉庄头上的簪子惹得众人侧目,华妃一句“太后怀十四爷的时候带过的”,让一边魂游一边当背景板的剪秋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她就知道这个宴会上会出点什么事,是甄嬛跳舞以外的事,但是时间太久她记不得了。如今被华妃一提醒,再看了一眼皇上的表情,剪秋立刻想起来了。
啧啧,沈眉庄和甄嬛都是官家出身的千金小姐,但是双q和政治嗅觉真的是千差万别。这簪子后来太后又赏给了怀孕的甄嬛,可甄嬛从来都没敢在皇帝跟前带过,不就是忌讳一个“十四爷”吗。
沈眉庄倒是带的喜气洋洋的,她伤心愤怒皇帝不信任他的绝情,但是她一直以来的表现,也的确很愧对于皇帝对她的期待。说明白话做糊涂事,那个楼主真心没说错沈眉庄啊。
啧,该不该提醒一下沈眉庄呢?这个这种百劝不听、认准了死理就一条道走到黑的人。
剪秋这么一纠结,就错过了甄嬛的惊鸿舞。等她回过神时,人已经跳完了。咦,等一下,刚才甄嬛出去了吗?偶遇出轨对象果郡王了吗?
宴席散后,苏培盛又来找剪秋,道当日给沈眉庄诊脉的李太医告老还乡了。
李太医才三十四岁,这个时候告老,搞笑吗?
剪秋冷冷道:“我操心操错了吗?这里面没有问题吗?你还在这杵着干啥,还不去好好查一查!”
苏培盛气笑了:“你最近对我说话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
“哎哟,咱们两个被徒弟挤兑得快无容身之处的老师父,在这风雨飘零的后宫不抱着互相取暖苟延残喘,难道还要互相拆台互相攻击吗?”剪秋自嘲道,“怎么,你还要闹别扭,发脾气呀。来来来,我去给你找块糖哄哄你好了。”
剪秋低头去翻荷包,再抬头,苏培盛已经气走了。
剪秋转身要走,却见余莺儿正在不远处,笑着看着她。
“怎么,你很担心苏培盛吗?”
“担心,我和小夏子又不熟,苏培盛倒了,我还要另寻个帮手。”
“我不是你的帮手?”
剪秋沉默,你是个□□帮手。
余莺儿看出她的意思,耸了耸肩,这动作像极了男孩,显得潇洒又帅气。
“我给你的耳环,你怎么不带。”
“带了的。”剪秋指了指头上的金簪。
余莺儿看了她一会,才反应过来,又好气又好笑:“哪有你这个带法,还我还我。”
“送了人的,怎么还好要回去呢。”
余莺儿道:“我生气了。”
“别气别气,来,给你糖吃。”
剪秋从荷包里翻出一块桂花糖,递了过去。余莺儿竟然真的低头吃了,剪秋惊讶地看了她半天,拿出帕子默默地擦了擦指尖的口水。
两人已经走到了桃花坞门口,余莺儿站定了,对着剪秋一抬下巴:“进去吧,小路痴。”
剪秋辩白了句:“我不是路痴,第一次来到一个地方不认路这不叫路痴。”
余莺儿面带嘲色,冲着剪秋比了个中指:“鄙视你!”
………………………………
第14章
剪秋到底是让采月给沈眉庄带了句话,那之后,果然不见沈眉庄再带那簪子了。
我能做的我都做到了,其他的都看你自己了。
安陵容的父亲安比槐下狱,安陵容哭得梨花带雨,求甄嬛和沈眉庄出手帮忙。
沈眉庄在皇帝那碰了钉子,甄嬛只得带了安陵容去见皇后。
皇后以一炉死灰换了甄嬛的投诚,安陵容感激皇后愿意出面相助,没有发觉回去的路上,甄嬛异样的沉默。
有了之前剪秋的事,如今再看皇后,甄嬛已经不会单纯地把她当成一个贤惠的皇后了。皇后给了她们好处,她们就要付出代价。
只是,皇后会不会是一个可以让人放心攀附的大树呢?
她之前派绘春做的那些事,仿佛一根刺一样,深深刺在甄嬛的心里,时不时要提醒她一下。
华妃害她们,是要命;皇后呢,她想要什么?
安比槐被革职,永不录用,和其他一种被处罚的人比起来,他算是下场不错的一个了。
可是安陵容还是哭了:“爹爹最小心不过,这样的事是打死都不会干的。他是被冤枉的啊!”
余莺儿颇不耐烦道:“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你还指望官升三级吗?”
安陵容抓着余莺儿的袖子,恳求道:“你再替我爹,跟皇上求求情吧!我知道,皇上最听你的话了!”
余莺儿皱了皱眉,盯着安陵容的手,直到对方怯生生的松开了她的袖子。
“实话跟你说,你爹革职,永不录用的惩罚,是我和皇帝提议的。你那个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要想真的当个长盛不衰的宠妃,头一个除掉的就是你那个拖后腿的爹。”
安陵容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道:“你,你,为什么?我又没有得罪你!”
“我是替你好,你日后就知道了。有空在这哭,不如回去好好练嗓子,你爹是个平明百姓又怎样,只要你出息了,你还怕你家里人,没好日子过吗?”
安陵容后退了几步,喃喃道:“我爹苦读十余年才考中了举人,当了个县丞,你这样做,岂不是让他一辈子的心血都付之东流了。”
余莺儿哈哈大笑,安陵容是偷着来找她的,生怕被别人发现了,惊慌地环顾四下,哀求道:“求求你,小声些,千万别让苏公公听到了!”
“听到又怎样,正好让顺道见见皇上。”
安陵容愣了下,苦涩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皇上呢。他还在气我爹呢。”
“既然知道,还不回去好好收拾自己。”余莺儿丢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安陵容失魂落魄地往回走,一时想到自己那不争气的爹,一时又想着自己以后就是个平民之女,身份更加卑微了,一时又想着,余莺儿宫女出身,比自己都不如,却能日日见到皇上,那样受宠,真是太不公平了。
甄嬛也已经得了消息,赶过来告诉了安陵容。安陵容不敢让别人发现自己早就知道此事,一直苦苦忍耐着,此时再无需忍了,扑到甄嬛怀里,痛哭起来。
沈眉庄被揭发假孕的那晚,剪秋正巧病着。她倒是很想拖着病体过去,不想错过这样的重头戏。只是东子和素言听了太医的话,死死盯着剪秋让她在被窝里捂汗。剪秋只能昏沉沉等江福海回来,听他转述了那晚发生的事情。
苏培盛已经在雍正跟前打过预防针,说李太医告老还乡的蹊跷,江太医沐休时又被人打死了。雍正前脚派人去查,后脚就在沈眉庄那里看到了拿着带血裤子的茯苓。
沈眉庄冲动地表示自己是冤枉的,当日给她诊脉的太医,一告老一死,刘畚也莫名失踪了,傻子也看出不对劲的地方了。
雍正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难掩失望愤怒之情。
沈眉庄的一切特权都没了,这件事彻底暴露出了她的不足之处,冲动,轻信于人,求子心切,让雍正开始反思,沈眉庄是不是真的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成熟稳重。
不用甄嬛给沈眉庄求情,雍正也晓得她是被冤枉的。只是说句不客气的,这个局要是搁在甄嬛身上,是压根不会成功的。就算温实初不在,谨慎的甄嬛也会在发现月信来迟的三天内,就主动找太医请脉的。她也绝对不会贸贸然选择一个陌生的初来匝道的太医全权负责自己,只要把主动权拿在自己手上,就能从敌人布下的天罗地网中找到逃离的空隙。
华妃一直不曾失宠、把握管事大权的弊端也暴露出来了,曹贵人竟然能安排下三个太医来算计沈眉庄,若不是剪秋提前预知剧情,她也要信以为真,以为沈眉庄真的有孕了。
咦,不过这是弊端吗= =华妃怎么算计也算计不到自己身上,自己还是很安全的……
倒霉的是沈眉庄啊,甄嬛、安陵容也许会很担心,但是自己为什么也要跟着担心呢?
自己倒霉的时候,沈眉庄可未必会替自己担心啊……
剪秋自嘲一笑,她都自身难保,在皇后眼皮底下活一天算一天了,还老瞎操心别人做什么。
倒是苏培盛因此在雍正跟前长了脸,狠狠压了小夏子和余莺儿一头。
他特地来和剪秋嘚瑟了一下,送了剪秋两百两银子以表谢意。
剪秋看着那银票哈哈大笑:“你送东西倒真是实用,只可惜这么大数额,我怎么花啊?”
平日里都是别人给剪秋送好处,剪秋这样的大宫女是不靠月例过活的。剪秋家里人也没了,她也不用送钱出宫,所以她的月例都是补贴给下头的小宫女小太监的。绘春就不一样了,家里兄弟姐妹一堆,她的钱自己用都苦哈哈,怎么舍得打点给别人呢。这也是为什么剪秋能硬挺到现在都还有几个得用人的原因,钱是好东西啊。
但是两百两,她还要找地换成碎银子,才能给小的们换药换吃的、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去。
苏培盛道:“留着压箱底吧,早晚用得上的。”
等到剪秋真的用上那两百两银票时,她想起苏培盛这句话,直骂他乌鸦嘴,这都是后话了。
剪秋病得着实不是时候,等她东子、素言两个门神恩准出来放风时,安陵容已经凭借出众的歌喉,成为了新任宠妃了。
皇后派剪秋送几匹浮光锦给安陵容,安陵容一见到剪秋,就想起余莺儿,就想起自己永不录用的爹,心里有些不好受,面上却神色如常。
剪秋自然不知道安陵容心里想什么,她也是第一次见浮光锦,之前在皇后那里不好细看,现在在安陵容这,借着给安陵容展示的机会,自然是想怎么看怎么看,想怎么摸怎么摸了。
“这些布料,正好做两件衣裳,小主还可以轮着穿。剩下的边角料,可以做个荷包香囊什么的。”剪秋道。
安陵容想了想,道:“做一身就好了,另外一匹,送给菀姐姐。一直都是她送我东西,如今,也终于轮到我送她东西了。”
安陵容甜蜜又有些得意的笑了下,剪秋见了,道:“小主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只是之后的路,小主打算怎么走呢?”
安陵容怔了下,意识到剪秋有重要的话要说,就看了宝娟一眼。宝娟会意,走了出去,把门关上,守在了门外。
“小主看看半个月前的惠贵人,再看看如今连皇帝面都见不到的沈常在,就该晓得,恩宠一事,如同过眼云烟,说散就也散了。您如今再得宠,怕也比不过当日受孕的惠贵人,比不过接连七日侍寝、椒房之宠的菀贵人吧。”
安陵容认真道:“请姑姑教我。”
“说不上教不教的,奴婢只有一句话,多学学菀贵人吧。奴婢这里说的,不是邀宠的手段,而是行事作风,看待事情的角度和解决事情的方法。”
安陵容慢慢道:“菀姐姐大家出身,是比我要强许多的。”
剪秋摇头:“沈常在不也是大家出身,她比菀贵人,可差远了去了。奴婢跟你说句实在话,真遇着事,她还不如小主您呢。”
安陵容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夸赞,一时有些晕了。
剪秋吸取了在皇后那里得到的教训,不敢说的太多,生怕引起安陵容的反感。临走前,她又多了句嘴:“菀贵人身边的浣碧不是个稳妥人,您千万别因为她和菀贵人生分了。”
剪秋没想到,就因为她多了这句嘴,导致自己差点背了黑锅,被甄嬛当做敌人给ko了。她两次出手帮助安陵容,都险些丢掉自己的小命,难道安陵容是她的命中克星吗?
………………………………
第15章
沈眉庄此时未被禁足,但是皇上也已经半个月没去看过她了。沈眉庄此时又羞又气,整日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甄嬛也劝了她几次,无奈沈眉庄钻进了牛角尖里。她觉得自己非常冤枉,为求稳妥,她已经请了三个太医来看,怎么还会出错呢!明明是对手太过狡猾,怎么皇帝的意思,这也成了自己的过错呢?
皇上也很生气,甄嬛也不敢劝他,更不敢替沈眉庄说好话。沈眉庄此时还在怪罪皇上呢,要是把皇上劝得消了气,跑去看沈眉庄,再在她那听到几句不好听的话,那才真的是害了沈眉庄呢。
剪秋从安陵容那里离开,顺道就去看了沈眉庄。沈眉庄见到她来,难得露出了点好脸色来。
“奴婢听说,小主对皇上有怨言?”
沈眉庄沉了脸:“你也是来当说客的吗?”
“奴婢只送小主一句话,您去问问菀贵人,若这事搁她身上,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若您还觉得自己无辜被冤枉了,那奴婢就真无话可说了。”
剪秋说完就走了,她觉得自己对沈眉庄真的算仁至义尽了。至于沈眉庄能不能想明白,这个事就让甄嬛去头疼吧。
几日后,温宜公主吐奶,甄嬛被怀疑是罪魁祸首。那日剪秋竟然又倒霉催的不能去!她被皇后留守在桃花坞看屋子!
剪秋简直要挠墙了,只能怨恨地看着江福海和绘春跟着皇后一同去瞧热闹了。
和电视剧里差不多的是,甄嬛顺利给自己洗脱了罪名,华妃诬赖不成,反而丢掉了管事大权。和电视剧里不太一样的是,中元节那天晚上,巡逻的侍卫发现了偷偷烧纸祭拜家人的浣碧。更加糟糕的是,侍卫还听到了浣碧边哭边念叨的话。
浣碧其实是甄远道的私生女!
这件事一下子就闹大了,连甄远道本人都受到了连累,被革职查办了。
什么叫猪一样的队友,这就是猪一样的队友啊。甄远道送浣碧进宫,甄嬛不好好约束浣碧,这两人都没想到,竟然会导致如此严重的后果。
剪秋坚信这事对甄嬛影响不大,凭借甄嬛的本事,她绝对能翻盘的,说不定还能把浣碧全须全尾的捞出来。所以她只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关注着这件事的发展,没想到这火竟然烧到自己身上。
浣碧被关进了慎刑司,严刑逼供下,她不但承认了自己私生女的身份,还承认了将温宜公主羹汤里的马蹄粉换成木薯粉的人是她。
至于原因,浣碧说,她之前在宫里还烧过一次纸,不慎被皇后身边的剪秋发现了。剪秋以此要挟她毒害温宜公主,把脏水泼到了甄嬛和华妃身上。
皇后第一时间和剪秋撇清了关系,一再声明自己毫不知情。华妃则称当日皇后一力主张严惩自己,皇后很有嫌疑。甄嬛一开始是不怎么信此事是剪秋所为,是安陵容想起了那日剪秋的话,告诉甄嬛曾看到浣碧见到剪秋时脸上有不自然的神色。经安陵容这么一提醒,甄嬛也想了起来,浣碧见到剪秋时,的确显得很不自在。
安陵容其实说完就有点后悔了,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剪秋也许就随意那么一提。但是若真是剪秋所为,那么剪秋就是个深不可测的坏人,一切美好的表象都是假的,也许她还偷偷害过自己呢!毕竟,她和余莺儿那个坏人有关系呢。
剪秋也被带到了慎刑司,不过她没有和浣碧当面对质的机会了。浣碧熬不住酷刑,咬舌自尽了。
浣碧死的时机太好了,就在她供出了剪秋后,剪秋进慎刑司前,说被灭口死无对证为剪秋洗脱嫌疑也好,说彻底断了剪秋翻盘的机会也好,端看人怎么想了。
华妃自然是坚信前者,东子、素言等事坚信后者。
而对剪秋很不利的是,甄嬛在这两者间,是偏向前者的。
一个华妃剪秋还不是很怕,她背后的曹贵人虽然有点威胁,但是她们俩加起来的武力值,也抵不过一个甄嬛啊。
甄嬛是谁啊,这部剧的终极**oss啊!那彪悍的执行力,直接把雍正爷给弄死啊!更何况至今剪秋也见不着作者有给自己开什么金手指,说不定这金手指其实还开在了甄嬛身上,那她真是几条命都不够死了。
剪秋表示,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一下子把自己刮懵了,所有的智商都咻得给吹没了。亏得她还嫌弃沈眉庄一遇事就完蛋,她也是个遇事就掉链子的主,她和沈眉庄真是半斤八两。此时她只能寄希望于余莺儿身上,希望她or他看在同为穿越同胞的份上,救她一命。
同样被刮懵的还有余莺儿,她只能劝雍正先让人看好了剪秋,千万别再自尽一个。其他的,就要看那些人的反应再做打算了。这件事的谋划着,肯定是冲着皇后和甄嬛来的,华妃和曹贵人跳得这样happy,背后策划者的身份呼之欲出,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甄嬛被接连的打击气得吐了血,听说甄远道在家里也吐了血,这父女俩真是被浣碧给坑惨了。不过浣碧成了现在这样,也是这父女俩一起给惯的。
甄嬛如今心里头一等大事,是在保住甄家的同时保住自己的恩宠,其次才是找出真凶给浣碧报仇。私通罪臣之女,纵容其在宫中祭拜,谋害皇女,这三项罪名里,自然是最后一项最为严重。
甄嬛不得已,只能舍卒保车,暗示父亲舍弃浣碧,说浣碧压根不是甄远道的女儿,是甄远道的一个老朋友和那罪臣之女的女儿,让浣碧把一切罪名都给担了,甄家和甄嬛就只是一个管教不严、失察的罪名了。
甄远道在女儿和妻子的重压之下,不得已上书,说自己和浣碧的父亲是旧识,因不忍见其女流落在外,才接近家里,名义上是丫鬟,实际上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浣碧也一直是以为甄远道是她的亲爹的。至于浣碧入宫后的种种行为,甄嬛则拖着病体写了一封请罪数教给雍正,只说自己管教不严,忽略了对于浣碧的约束,导致浣碧犯下如此打错,实在是罪该万死。写完后甄嬛又吐了一口血,请罪书上都沾染了斑斑血迹。
剪秋在慎刑司一呆就是三天,这三天简直跟三辈子一样长。剪秋吃不下睡不着,还不能洗澡,大小号都有专人盯着,难道是怕她把自己溺死在恭桶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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