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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情太子落跑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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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终还由是宗宇去做的这件事。
“二十年的停战是不是太长了。”那北域使者看宗宇现在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说话也就无礼了些。
“你们有几个王爷可以给被杀?不多过些时日怎么会有。”宗宇说话声音很轻,那一战过后,他因为过多的耗损了内力,受了严重的内伤,加之宗辰事情,他昏迷了一天才醒过来。他醒过来第一个见到的便是写着皇上要他们与北域提的条件,丝毫未提及宗辰之事。那一瞬间,他彻底死心了,不想再管任何事更不想回到京城再见到那个父皇。
“那你们又有多少个太子?”来使愈发无礼起来:“哦,在下忘了,王爷你回去之后就是太子了吧,你们南陵是不缺太子的。”
宗宇心中一动,胸口也忽然痛了起来,面色顿时沉了下来道:“条件都在此,签不签随你,反正这些东西迟早是我们的,迟一些我们能拿到更多。”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再战?”
“再战死的便是你们皇上。”说着,他抬眼上下打量使者道:“你可是做不了皇上的。”
“你!”使者拍案而起,可看到宗宇毫无情绪的眼睛时,却又平静下来,坐下道压住火气道:“王爷这条件太多了些,割这两郡可就是北域十分之一的国土,还有物资我们可真是拿不出来,能不能再削减一些。”
宗宇只是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也不说话,把使者都看的有些发毛了。
使者无论怎么说,宗宇不再发一言,只是坐在那看着他。最后使者终于受不了了,签了那文书。
可是看他签了,宗宇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旁边的侍从将文书呈给他过目,他也只是垂下眼扫了一遍,点了点头便又不再有任何反应。
使者起身离开时,看了宗宇一眼,无奈的摇摇头便离开了。
旁边的军医看使者,担忧的问道:“王爷身体可有不适?”
“没事。”宗宇慢慢站起身来,问道:“煜城怎么样了?”
“叶大人还没醒,旧伤未愈再加新伤,失血过多,一时半刻的醒不过来。”
“去看看他吧。”宗宇说完便走了。
与北域那一战虽然胜了,可全军却没有一点胜利的气氛。到处都是压抑的,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军医暗暗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
宗辰坠落的悬崖下是一道很深的山谷,恰巧在他坠崖后山谷中又发生了一场严重的落石,砸下来的石头把下面埋得严严实实,下面有什么从表面上根本发现不了。
而南陵这边两位主将又都重伤昏迷不醒,也没人下令去找宗辰的尸体,不过即使这样,南陵士兵也都自发的去寻找,然而他们没有亲眼看到宗辰坠崖,心中难免存了一丝侥幸,即使在悬崖伤发现了宗辰的佩剑又如何?
不过即使再心存侥幸,也总想得到个确确实实的消息才好。南陵士兵不眠不休的在山谷中找了两天两夜,把那山谷掘地三尺才找到了宗辰的尸体。期间遇到北域士兵来寻找他们的王爷,双方见面分外眼红,也不由的一阵好打。
尸体被毁的不成样子,但依稀还是可以认出来的,南陵士兵的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碎了,那些从来都是流血流汗不流泪的汉子竟也跪在他身边嚎啕大哭。声音回荡在山谷中,任谁看到了这景象也会不由得为其动容。
哭了许久,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他们才将尸体收敛,运回了军营。
宗宇醒过来不久,看到宗辰被他们运回来,又再次旧伤复发,险些又昏迷。但经救治之后就变成了这幅样子,似乎什么事都与他无关,常常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一个地方,一坐就是几个时辰。
军医担忧的看着宗宇,他坐在那就那么看着昏迷中的叶煜城已经半个时辰了。探病也没有这这个看法的,他知道宗宇虽看着叶煜城,可看见的就不一定是什么了。
不过更让他担心的叶煜城,谁都知道他的性子,他如果醒来知道这件事,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若说宗宇可以管得住他,但现在看来也没这个可能了。
但是说来,一个弟弟,一个好友,既时伤痛也比不上一人,那就是惊鸿。
惊鸿知道这件事比战场中的人晚一天,那天朔月阁的线报竟然怎么也找不到,不过之前也有几次,所以她们也没放在心上,直到第二天战报送到宫中,她才知道这件事。
她听到后当即愣住了,谁叫都没有反应,而后又一言不发的把自己关在了房中。
起初月韵和琪儿认为让她一个人静一静也好,可没过多久便不由的担心起来,无论怎么敲门她也不肯开,只有极少数时她才答一句,证明她还清醒着,而每日送去的饭菜也都动也不动一下。这样一连三天,她们都觉得在这样下去会出事的,便准备在最后一次劝她出来,若她还是不肯不出来,便撞开门把她带出来。
她们和平时一样的敲了很久的门,可渐渐的她们便发觉不对。若是平时,敲这么久,她无论怎么样也出声回答一句,可今日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二人顿时便觉得不好:惊鸿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想到这,二人顿时紧张起来,不约而同的想到惊鸿难道出了什么事,对视一眼便有了默契,同时发力撞开了门,可之前想到的场景却全都没有出现在眼前。
惊鸿根本不在房中!
怎么可能?月韵与琪儿轮番守在门外,即使有不在的时候,门口也是有别的守卫的。而且东宫守卫森严,太子妃若是跑出去周围守卫的侍卫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可这几天没有一个守卫看到她出来,所以她们便相信惊鸿是躲在那里,一定还是这房中,便仔仔细细的找了很多遍,却依然不见她的踪影。
二人一时慌了,她们根本没料到惊鸿会离开,所以也想不出她会去哪里。
想了许久二人决定还是出去碰碰运气,请东宫的侍从在东宫内再仔细寻找,便离开了东宫。
夏隐回到了朔月阁,像平常一样在湖边煮茶,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可若是细心,便会发现他今日煮茶的动作稍显狼狈,甚至几次打翻茶壶,桌上都有些凌乱。
他知道自己的手有些不稳,却还是装做无事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装给谁看。
忽然,一道极细的丝线不知从何处出来径直缠在他手腕上。他只一看便知是怎么一回事,有些不耐烦的甩开了。
………………………………
第七十一章 回阁
丝线收回,一个身影便慢慢走出来,岐长老依旧是乐呵呵的走到他面前坐下,打量了他有些发白的脸色,道:“世间万物变幻无常,你即使有过人之能,也终究是个凡人,是斗不过这天的。”
“他命不该绝。”夏隐并非喜与天斗,只是以命格来看,宗辰绝不应该如此短命,如今之事,是能说是这天在耍赖了。
“有什么该不该的,命定如此,谁也改变不了。”
夏隐不说话了,命运这种东西,是他最不愿提及的,他看不透也摸不着,却一直挣扎在它留给自己的细小缝隙中。可是宗辰真的不该如此!
从那日看到宗辰坠崖,他始终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一连在悬崖上呆了三天,直到南陵士兵找到宗辰的尸体。
没错,宗辰坠崖时看到的人就是夏隐,在把他推出黑衣人的包围后,他杀了所有的黑衣人。可直到那时他才发现不对,因为这些黑衣人中没有那个北域的王爷,可明明只要黑衣骠骑出现,那个人也必定会出现。若是埋伏在附近……宗辰有危险!
意识到这一点,他忙向宗辰离开的方向追去,隐约看到山上的火光,也想不得那么多便追了上去,可当他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看到的唯一景象就是宗辰坠崖。
他想救他,可却只抓到了他的一片金甲,眼睁睁的看着他从下坠,身影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可他还保持着那个伸手去抓他的姿势,那片金甲被他握在手中,不规则的边缘刺进了他的手掌,血顺着手掌滴下去,也滴进了山谷中。
那天他趴在悬崖边很久,眼前像是升起一片雾气,看着悬崖下也只是一片模糊的黑色。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许是还存了一丝侥幸,认为宗辰一会还会从这里爬上来?
他当晚下去找过他的尸体,可却遇到了落石,差点就被埋在山谷中了,上来之后他便在悬崖上坐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天亮,那些南陵士兵才找到这里,看到悬崖上宗辰的佩剑,才想到要去下面寻找。
他一直站在旁人发现不了的地方看着他们,直到宗辰的尸体被找到,他只是听见,又远远的看见了那和自己手上这片出自同一处的金甲,便回到了朔月阁。
他在自己长待的地方做自己常做的事,可无论是头脑还是身体都找不到一点熟悉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尊主,人各有命,你也不必多想些什么,只是这么多年来的谋划,恐怕是要白费了。”
夏隐听闻,心中忽的一震,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点点头道:“长老说的是,谋划确是要再作打算了。”
“如此便好。”岐长老满意的点点头,站起身来,眼神又在夏隐脸上扫了一圈,笑呵呵的道:“我准备了些药,一会去药阁拿吧。”说完,不等他回答便走了。
看岐长老走后,夏隐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那道被金甲划出来的伤还突兀的在那,证明着前几日的事是真真切切发生了的。
拿起茶杯抿了一口,上好的茶叶丝毫没有煮出清香的味道,却充满了苦涩。
“真是的。”他自嘲的笑笑,却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自言自语的道:“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话音刚落,远处便走来一人,一身白衣的人在朔月阁中并不稀奇,但待他看清来人时,也不由愣了愣。
那人转眼间便走到他面前,他细看之下才发现她竟瘦了不少,一双凤眸也不像原来那般灵动了。
“子落?”他轻声唤道,他知道惊鸿定然比自己更为难过。
“师兄,去了吧?”她过了许久才开口,声音也有几分嘶哑。
虽然这话没头没尾,但他还是明白了,自知骗她也没有意思,便微微的点了点头。
惊鸿也点点头,不知在想什么,眼中愈发失去光彩,
夏隐此次回来,那些谋略心计什么的好像也失了大半,看惊鸿的样子也猜不出她在想什么。
“连你都没办法救他。”惊鸿喃喃的说了一句,也不知是在对谁说。
夏隐看着她,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师兄,我……”惊鸿只说了这三个字,便昏了过去。
夏隐忙扶住她,伸手在她脉上搭了一下,知道她并无大碍,便放心了。
惊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原来在朔月阁时自己所住的那件屋子,便放下心来。四周无人,桌上摆着饭菜和药。
她离开东宫到这里来,其实不是为了问夏隐那句话而来的。她在东宫中,看到任何一处都马上会想起宗辰来。那里是他之前住的地方,哪里都有他的影子,不管怎样都挥之不去。在那里,甚至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再在那里几日,她怕自己撑不到他们回来的那一天。若回到丞相府,也有他来过的痕迹,爹娘恐怕也会经常提起这件事。
只有在这里,没有他的痕迹,起码自己是没在这里见过他,而且这里的人,也不会轻易提起这件事,自己在这可以好好的呼吸了吧。
她只想在这里到他们回来的那一天,只到那一天就可以。
走下床铺,坐在桌旁,拿起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夹起了一口食物塞进嘴里,再强迫自己咽下去。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的,只是觉得自己到了这里,就再没理由让自己活不下去了。
将桌上的饭菜全部吃光,把那药也喝了下去。她才站起身来,走到门边,看外面的风景。这里居高临下,山中的美景尽收眼底,她看了一会,正要回去,忽然看到山中出现的两道白影,呼吸当即一滞。
惊鸿早料到她们会来,可却比她预计的快。
这是她最好的两个朋友,她自然希望她们可以陪在自己身边,可她们若是要把自己带回去,自己是定然不会回去的。
月韵和琪儿想到惊鸿能去的地方就那么几处,若不是丞相府,便十有**就是这朔月阁了。毕竟除此之外她们能想到的地方惊鸿现在会去的可能都太小了,其他地方她们暂时也想不到。
其实她们也不太明白惊鸿为何来朔月阁,也没想找到她会出现怎样的情况,甚至没想过找到她要做些什么,只想先找到她便是。
朔月阁她们很熟悉,很容易的便见到的夏隐,那时他正在药阁给自己煎药,他知道自己的伤,不是很重,很快便能恢复,但既然岐长老给了他药,自然还是吃了的好。
见到二人,他也不意外,惊鸿回来了,她们必定会来找她,不过她们之间的事情,自己也不想多管,便告诉了她们惊鸿所在的地方。
月韵看出了他受伤的事,询问几句他也说无碍,加之要去找惊鸿,便只得与琪儿先离开。
她们的住所本就相邻,自然不难找到惊鸿的房间。她们找到她时,她还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风景,又像是在等着她们。
“惊鸿,你怎么来这里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你好久。”这一路着急找她,月韵语气中也带了些抱怨。
“对不起,应该告诉你们一声的。”惊鸿走进屋中在桌边坐下,她身体还未完全恢复,站久了还是有些累。
二人也跟了进去,坐在桌边
“惊鸿,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才来这里的?”琪儿拉住了正要开口的月韵,问道。
“我没事。”惊鸿看着她们,露出了一个有些苍白的笑容。
“你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病了?”琪儿看到桌上的药碗,才恍然意识到。
“没有。”惊鸿看琪儿看着那个药碗,便拿起来道:“这只是安定心神的药,我真的没事。”
琪儿点点头。
“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只是想在这里住几天,等到他们京城我就回去,不会惹什么事的。”惊鸿看二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知她们想说什么,便先开口道。
“我们来找你,也不是就要让你回去,只是想看看你还好不好。”琪儿伸手握住了惊鸿的手道。
月韵忙也伸过手握住她们的,道:“既然你想你想住在这里,我们便留下陪你,反正我们三个是要在一起才对。”
“谢谢。”惊鸿轻道。
夏隐转身靠在门边,似是松了一口气。
他不是有意要偷听她们的话,何况她们所说的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可告诉了月韵和琪儿惊鸿在这之后,他便忍不住跟上来。
听到她们会一起留在这几天,他松了一口气,或许他从来都是希望她们留下的,可常常处于种种原因,他又要把她们赶走。现在能再留几日,真是太好了。
宗宇和叶煜城从北域启程回到京城,若是在平常,起码也要十天半月的,何况现在二人都是重伤,又在北域耽误了些时日,回到京城的日期便又要往后推迟一些,回到京城是一月之后的事了。
惊鸿在朔月阁住了二十多日,月韵和琪儿每日都陪在她身边,虽说说过会好好的活着,可二人还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她出什么事。但她始终好好的,让她吃饭她便会吃,让她喝药她也会喝,带她在山中走走,她不多说一句便会随她们去,可就是这样,她们却也还是担心的不行,因为就算按时吃饭,她的身体却一点都没有好转,反倒越来越虚弱了。而且这样的她也不是原来那个叶惊鸿了,尽管她努力不让别人为她担心,可她却根本表达不出自己的情绪,整日就像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
第七十二章 回朝
夏隐也常来看她,有时也会给她送一些药什么的,但毕竟以她的情况,药物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一日夏隐为她诊脉,还未诊完他便在心中暗自摇头。抬头看看站在一旁的月韵和琪儿,略一思忖道:“你们先下去吧,我有话对子落说。”
两人不知他要和惊鸿说什么,但还是道了一声“是”便离开了。
“师兄要对我说什么?”惊鸿见她们走了,抬起有些无神的眼睛看看他。
“你随我来。”夏隐没有回答惊鸿的问题,只说了这四个字便转身出了门。
惊鸿忙起身跟上,夏隐走得不快,似是在等她。
看夏隐现在不想说话,她也没有兴趣问,只是默默的跟在他身后。
二人走了一会,惊鸿才发现这是上山的路。
朔月阁并非在山顶,之上还有一段很是难走的山路,极少有人会到那上面去,而且若是不懂武功之人,不借助轻功也是绝对上不去的。
惊鸿不知夏隐为什么要带她向上面走,但她也没有心思想这个问题,只是闷头跟着他,
夏隐其实走的很慢,似乎是考虑了惊鸿的身体状况,遇到需要施展轻功之处,他也会助她,然而也正因为此,平时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现在却走了一个时辰。
可即使是这样,惊鸿到山顶的时候还是感觉有些支撑不住。夏隐也不急着说话,让她坐在一旁休息,等她休息够了,才拉她站起来,看远处的风景。
惊鸿在朔月阁一年,从未来过这里,自然也从未看过这里的风景,这一看,即使她现在再无心情,也不由得心生感叹这里的风景壮阔。
夏隐让她看向一个方向,指向一个地方道:“那里是南陵国都。”
惊鸿看着他所指之处,她在京城的时间不长,前后加起来也不过八年,如今看来,才发现是高屋建瓴,十分繁荣之景。
紧着着,夏隐又让她看向另一处,一手指向远方问道:“你可知,那是什么地方?”
惊鸿看去,那地方十分荒凉,可周围却也有些小块的绿洲,也是有些建筑的。她一眼看不出这是哪里,不过细看之下,又结合方位,她倒是觉得那一处有几分熟悉。
“那是北方边境?”
夏隐点点头道:“正是你守十年边关的之处。”
随后,他手指又指向距那边境不远的地方,问道:“你又可知那是何处?”
与边境相距不远,依旧是一片荒凉之景,可远处尽是些悬崖峭壁,她所熟悉之处是没有的,周围也没有什么绿洲,想必环境是更加恶劣一些的,可看去却是更加壮阔。
“与边境相邻,自然也是边境。”
夏隐放下手,轻叹一声道:“那是南陵与北域的交接之处,也就是太子殿下那一战的战场。”
惊鸿听闻愣了愣,眼睛睁大看向那个地方,似乎是想把那里看个仔细,过了许久才开口问道,声音都有些颤抖:“宗辰就,就是在那里,死的吗?”
“就是那里。”夏隐抬手指向一处悬崖道:“他跳下悬崖,与敌人同归于尽。”
“当时你也在?”惊鸿瞪着一双泛红的眼睛看着他,眼中也泛起了一层水雾。
他看了看她,点点头。
“你为什么不救他?”
“我救不了他。”夏隐尽可能的压抑住自己声音中的颤抖。
“你怎么可能救不了他?”惊鸿眼中的泪水忽然落下,她马上转过了头。断断续续的声音却接着传过来:“你只要愿意,你只要愿意救他,怎么都能救,即使你不愿意用你的人,若伶挽玉也都是可以排上用场的,即使她们都不行,也还有我啊。如果我这次能和他一起去,我肯定不会让他出事,即使拼了我这条命,也不会让他就这么死了,最差我们一起死,也好过现在,我要一个人辛苦的活着。”
惊鸿说这话时,身体摇摇晃晃,似乎下一秒就要从这山顶上飘落下去。
夏隐一手拉住她的胳膊,将她的身体硬转过来面对自己,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既然没有和他一起上战场,现在无论怎么后悔也没有用。你觉得活着辛苦,可你知道你这条命很有可能是很多人用命换来的。天既然让你活着,你就必须要好好地活下去。你不是还有很多关心你,爱你的人吗,你不是不想让他们为你担心吗,不想让他们担心就真的别让他们为你担心,而不是用这幅样子折磨他们。”
惊鸿看着他的眼睛,眼泪却仿佛不受控制的往下流,衣襟都湿透了。这番话她没有全懂,她甚至都没有听懂几个词,但却知道夏隐说的是很对的,她应该试着按照他的话做。
“你若是想哭,就好好哭一场,不要闷在心里,你不过是一个女儿而已,没必要这样。”夏隐说完,松开了抓着她胳膊的手,转身离去。他匆忙走下了一段山路,直到从山顶看不见的地方,他好像瞬间被抽掉了力气,捂着胸口靠在旁边的树上。
那日惊鸿一人在山顶上待了很久,也不知她在做什么。月韵和琪儿见他们很久都没回来,心中担忧,可想到是和夏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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