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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情太子落跑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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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惊鸿一人在山顶上待了很久,也不知她在做什么。月韵和琪儿见他们很久都没回来,心中担忧,可想到是和夏隐在一起,便也就放下了心。
之后的几日,她们都觉得惊鸿好了很多,虽然依旧闷闷不乐,但好在偶尔会表达出一些情绪了,有些不想吃的东西也会说不要吃。
她们不知道那日夏隐究竟对惊鸿说了什么,后来的几天里,惊鸿每天都独自要上山顶呆一会,虽然开始时以她的身体去山顶还有些困难,但随着她状态的好转,身体也好了许多,上山顶也就没有问题了。
转眼就到了宗宇和叶煜城回来的日子,惊鸿已经回到东宫,去等待那个她必定要经历的事情。
月韵和琪儿却有些担心,看她刚好了些就要回来看到这些事,若是又不好了怎么办。惊鸿却反倒劝她们放宽心,说自己会好好活下去,绝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了。今日之事不过是亲眼见到一个结果,自己从未心存侥幸,自然也不会有失望,今日见了一切便都已经结束了。
她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何况皇室的宗法也不是任她们能肆意妄为的,看她今日也没有什么异常,便只得陪着她回去。
宗宇和叶煜城已经行至京城,就在一日前叶煜城才勉强能骑马。
这一路他们走得很缓慢,除了重伤之外,他们也确实没有那种得胜还朝急着想回去的心情。他们不知道回去面对的是怎样的场景,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自己。
他们二人骑马并肩走进了京城,在百姓眼中,他们没有一点意气风发,两人低着头,还不如他们身后的那套棺椁显眼。
就这么沉闷的进了宫,当然他们这一战终究是胜了的,皇上自然是要给他们赏赐,他们麻木的听着赏赐,丝毫没有在意那都是些什么,仿佛还不少。宗辰也终于在死后破天荒的被皇上封了一大堆头衔,他活着的时候从未收到过这样的奖励。
宗宇很不想见到这个父亲,却也不敢见到惊鸿,他不敢看见她的样子,不敢看到她的悲痛。仿佛是因为他没有保护好宗辰一般。
叶煜城也是一样,他不知道惊鸿会怎么样,那日他请战便是为了保全宗辰,可现在他活着回来了,宗辰却没有回来,他真是没用。
之后他们还是见到了惊鸿,她看起来也不好,却比想象中的坚强,看到他们,还担心他们的伤势,后来又找了些药给他们。
而关于宗辰的事情,皇族有许多复杂繁琐的仪式,折腾了好几日,终是将他葬入皇陵了。惊鸿一直很坚强,行事也很得体,皇上看了也出言赞誉。又因为宗辰的战功,皇上也给了她不少赏赐,其实谁都知道,给她赏赐大多是因为丞相的缘故。
而宫中,那些皇子又开始关心那悬空的太子之位了,大多数臣子都支持立宗宇为太子,即使他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个逍遥王爷,什么事也不管,但仅凭就这两次的战功,他也是不容小视的,更何况他是现在唯一一个嫡子。
但皇上却说不急,被大臣上谏的烦了,道一句“皇后之位空这么多年,太子又有何不可悬空”便不许再提这件事。
其实说来,皇上不喜欢宗辰也大多是因为他的生母。在所有皇子中,他也是最适合做皇帝的。即使从那么小时的时候就让他出征,可心里却还是希望他平安。
他虽不喜欢前皇后,但不得不说她却是生了两个好儿子,宗宇的能力不再宗辰之下,只是缺少了一份王者的气概,立他为太子,不如趁自己身体还硬朗,好好磨练他一番再说。
皇上听着大臣们的上谏,心烦意乱便匆匆下了朝,独自向花园散心而去。
刚刚行至那里,便听太子妃求见。
他表面上不喜欢宗辰,可心里对他全是愧疚,这种愧疚无处而发,如今只能在惊鸿身上弥补,加之她又是丞相之女,皇上对丞相一家早有愧疚。这两份愧疚加起来,他现在能做的除了对惊鸿好之外便再没有其他办法。
“儿臣拜见父皇。”很快惊鸿便行至他面前。
“又不是在朝堂,无需多礼。”皇上说着,忙将惊鸿扶起,对左右道了一句:“都下去吧。”随后便让她坐在一旁的桌前,自己坐在她对面问道:“你从北方回来之后,朕还没见过你几次,今日来找朕,所为何事啊?”
“儿臣今日来是想请求一件事。”她顿了顿又道:“这个请求可能不合规矩,但儿臣还是斗胆请父皇应允。”
………………………………
第七十三章 游历
皇上知道她的性子,从小替哥哥去北方,回来后又逃婚,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又上了战场。总之,她本身就是个不遵循规矩的人。不过今日来请求他的应允,倒是想起了规矩这件事,不过既然她会这么说,那定是很不和规矩的大事了。
一时倒也来了兴趣,问道:“是何种不合规矩之事?”
惊鸿想了一下,道:“儿臣想去四方游历。”
皇上听后倒是惊讶了一下,但随后又好奇起来:“在宫中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不好吗,为何还想四处漂泊,去受苦呢?”
“小时候替哥哥去北方,就注定了儿臣这一生不会安稳。而如今之事都已成定局,儿臣也不愿就这么困在宫中一辈子,所以想趁着自己还年轻,还可以出去的时候,多见到一些人、一些事,待日后深居宫中时,还可以有的回忆。”
皇上听后笑道:“你果真与寻常女子不同。朕一直以为你只是长得有几分像丞相,没想到性子倒也像的很。”顿了顿又道:“朕倒是可以应允你,不过你若离开皇宫,何时才能回来?”
“或许一年、两年,也或许十年、二十年,儿臣会回来的。”
“你就不怕到那时,你已经不是太子妃的身份了?”
“儿臣现在本就不是太子妃了,父皇不管给儿臣何种身份,儿臣都无所谓。”
皇上点头,其实说来不只是以太子妃这种身份出外游历不合规矩,即使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也未见得就和规矩。但若是惊鸿,也不是不可,何况让她年纪轻轻救被困在这深宫中孤苦一生,也太过于残忍。
“好,朕应允你出宫,但你一定要回来。”
惊鸿点头。
后来他们又聊了一些关于宗辰的、宗宇的、丞相的、叶煜城的,聊了很久惊鸿才离开。
她在皇宫门口认真的看了这道城门很久,最后终于转身离开。这一次,不是为了逃避什么,只是想给自己找一个从新活下去的方式。
她此时也没料到自己这一走便是两年,而两年后她会以一种现在绝对想不到的方式回到这座皇宫中。
她就这样开始了她的游历之旅,其实她想到出去游历与夏隐有很大关系。那日她站在山顶看了很久,也想了很久,她想去看看那战场和北域的风光。
但这话她对谁都没说,只是怕说了,他们会以为自己会想不开,定是要拦自己的。
她走前向家里告了别,丞相理解她,知道皇上也应允了这件事,便也不再说什么,只道若是可以,给家里来封信。叶煜城倒是不愿她离开,她也只是笑笑,塞给他一大堆药,要他好好治伤,自己不在的时候替自己尽孝。
这药她也按照具体情况给宗宇送了一些,顺便也向他道别。宗宇告诉了她些可能会遇到的事情和解决之法,便就是祝她平安。
月韵和琪儿要陪她一起走,她拒绝了,她们还很年轻,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没必要再和自己过这种流离的生活。她问了她们会去哪里,告诉他们自己会给她们写信的,就独自一人离开了。
她走到朔月阁山下时犹豫了很久,最终也没上山去与夏隐说一声,反正即使自己不告诉他,他也能知道自己在哪,索性就不说了。
这样完全不用考虑时间和目的地的旅行,还是第一次,所以这一路她走的很慢,虽说是一路向北,但还是兜兜转转的去了不少地方,看到了很多从未看到的东西。到北方边境已经是两月之后的事了。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很冷,边境上更是寒冷刺骨,幸而惊鸿在这里十年,早就习惯了,便也不觉得什么。她去看了当年与月韵和琪儿在这里留下的痕迹,很多很多,充满着回忆。
她登上城楼,向北域的方向看去,夏隐之前所指的征战之处便出现在眼前。以前她在这时,曾经无数次看到过那个地方,却从未意识到那个地方会对她又多么深刻的影响。
那时镇守边关的李将军已经不在这里了,现在的守将是当时的一位小将军,曾经救过她几次,而她也凑巧救过他,这关系自然还算不错。他们聊了聊,惊鸿把自己的事情除了与朔月阁有关的之外大致和他讲了讲,听得他也不由得心生感慨。
当听到惊鸿要去北域看看的时候,他倒是吃了一惊,不过惊鸿的性子他也知道几分,所以也不劝阻她,只是告诉她最近北域那边不太平。与南陵这一战之后,周围的小国就像是联合起来一般,不停的挑衅,虽然没有大的战役,小的冲突却是不断,现在去那里怕是太危险了。
惊鸿了解边境的状况,这里的特点就是冲突不断,不安定。但北域与南陵交界的这一边情况还算稳定一些,她想从这里走,问题应该不大。
可那小将军却告诉他,自从与南陵那一战之后,北域人都很很仇视南陵人,若从这一边过去,想必也不会容易。
惊鸿来时也没想太多,听了他的话便有些被难住,不知如何是好了。只得在边境小住了几天,所幸她原来住的地方还没有被占用,也还可以住人。
在边境这几天她仔细观察了北域那边的状况,又找了些地图和关于周围小国的记载文书看,慢慢的想出了一条可行之路,问问那小将军,他也觉得有几分可行,虽说还是危险,但不试一试终归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何况现在将近隆冬,什么战事现在也该停下了,想必也会安全些。
打定主意,置办好需要用的东西,拜别了小将军,她便向自己之前指定的路线行进。
她到战场上看了看,那曾经惨烈的厮杀现在早已不留一丝痕迹,全都被风雪抹灭了。只是到这里会感觉比其他地方更冷,冷的都有些刺骨,让人难以承受。
她按照夏隐叙述和自己之前在山顶所看到的方位,找到了宗辰坠崖的地方,又到崖下的山谷中去看了看。
入目只是满地的碎石,再无其他,可却让她如锥刺股,每走一步仿佛要抽调她所有的力气,可她却不停的在那山谷中走来走去,像是在寻找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找什么,但好像这样走下去就能看到宗辰的影子一般。可不管她走多少回,也看不到他半分影子,最后终于脱力一般的倒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她终于抑制不住,在山谷中放声大哭起来,这一哭仿佛将她所有的痛苦一并发泄出来,哭声回荡,好像这山也随之呜咽。
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总之是没有力气了。她坐在那看着远处的落日,很美的影子在她模糊的视线里渐渐消失不见,好像有什么和她告了别,再也回不来似的。
感觉周围渐渐暗了下去,她才意识到天黑之前她必须要离开这里。但大概是在那里坐的时间太长了,身体被冻的有些僵硬,仅仅是站起来都有些困难。
她咬牙站起来,借着天边最后的余晖看了看四周的方位,找到方向便一步一步的向那边走去。
天很快就黑了,不过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沿这个方向一直走,不远的地方便会有一个守边的军营,若是能到那里,这一夜便有着落了。
今日是半月,月光朦朦胧胧的只能照出一个大概的样子。她走了很久,只感觉越来越冷,可的却没看到半点那军营的影子,难不成是走错路了?
惊鸿有些发慌,若是找不到,这一夜还她恐怕只有一直走下去才不至于冻死。
又走了一阵,依然没有看到半点军营的影子,反而看起来愈发不像是常有人经过的样子,四周好像也愈发的冷了。
惊鸿看看四周便知自己绝对是走错了,在山谷旁坐了那么久,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意识到这点,她也不着急了,幸而在边境上生活过,她看看四周的环境便开始考虑这一晚该如何度过。
看这里环境不好,她便向树林处走去,四周都是光秃秃的树杈,倒也方便生火。
可走着走着,她却隐约看见远处有火光。心中顿时一喜,或许真的没走错路,她找到那处军营了!
向那火光出走去,靠近一些她看出了那却是是一处军营,自己确实没错,她便高兴的向那处走去。
她渐渐看见了那军营的全貌,可看见的越多,她的脚步却愈发慢了:这军营看起来不像是南陵的军队。可她看那军营,也不像是北域的军队,那图腾她见所未见,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国家,大概是个北方的小国。
看出了这一点,她也不能在向前走了,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国家,自己定然不能贸然前去。现在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否则被发现,自己可就危险了。
她小心翼翼的向另一边走去,直到走的足够远了,她才停下来辨别方向。
走过刚才那么远的路,她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了,更不知道她记忆中的那个军营是在那个方向,难道这一晚就要在这光秃秃的树林里度过了吗?而且不远处还有军营,也不能生火,这一晚真的很难过。
………………………………
第七十四章 被困
她正想着今晚该怎么办,忽然听到周围隐约有些不同寻常的声音,可看向四周却什么都没有。那已经有些消磨了的杀手的警觉一下子提了起来,那声音还是继续,她专心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可不一会她便心道不好,冷汗顿时就下来了。因为那声音不是来自某一处,而是来自四周。
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要做什么,但不论如何,自己始终是不利的。试探的向旁边走一步,四周忽的便出现许多黑衣人将她围了个严严实实。
那些人向她一步步逼近,她自知跑不出去,便站在原地不动。自己不过是碰巧到这里,这些人不会连问也不问就把自己杀了吧。
正当她坐以待毙之时,周围的黑衣人竟然一下子不见了,再看去他们竟朝着之前看到那军营的方向而去,速度快的惊人。
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忽然感觉腰间一紧,紧接着整个人就跃了起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跌入了一个硬邦邦的怀抱。
她抬眼看去,见那人也是黑衣打扮,脸上带着黑色面巾,看不清容,可那一双眼睛却是阴郁的可怕。
“你是什么人?”声音从那人的面巾中传出来。
惊鸿虽然慌了神,但脑中还算清醒,努力地分辨了一下那人的声音,发现这竟是北域口音,难道他是北域人?
意识到这一点,惊鸿心中顿时不知从何处升起一股怒火,脑中那仅有的清醒也消失了,手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就挥向了那人的脸。一下打中了那人的眼睛,震得她的手都有些发麻,还不等她收回手,后颈便重重的挨了一下,随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惊鸿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恢复几分意识的时候,第一个感觉便是一阵天旋地转。费力的睁开眼睛,入眼的竟是一片剧烈摇晃的地面,光线也十分昏暗,很像是天还没完全亮的时候,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感觉自己似乎是被什么人扛在肩上走。
这样持续了一会,还没清醒过来的她又被晃得头晕脑胀,比刚醒时更晕了。期间隐约听到几声类似于“恭迎皇上”的话,可她也不知道自己听到的究竟是不是这样。
她之前被打晕的清醒了几分,可又被晃得头晕脑胀,视线也依旧不清楚,她隐约看到前面好像出现了一座宫殿,可还不等她看清楚,紧接着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后背重重的撞到了一个有些软的东西上。撞得她头晕眼花,等她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却见着一张脸贴了过来,她顿时吓了一跳,便向里面躲去。
“现在想起来害怕了。”那人斜着眼盯着她,阴沉的笑了笑。
“你是谁啊?”没弄清楚状况之前,还是装成普通小女孩的样子比较好。不过看他眼角的淤青,难道这就是她被打晕之前打的那个人?
“你还敢问朕是谁!”说着,脸又贴了过来,吓得惊鸿又向里面挪了挪。
“你是皇上?”听到“朕”字,她心中一惊,想起刚刚隐约听到的,看来没有听错。
“怎么?吓着了?”见惊鸿猜出了他的身份,他就得意起来:“朕正是北域皇帝。”
“我,我 皇上。”她心中暗道不好,自己可是打了北域的皇帝一拳,这人又是阴险狠毒之辈,自己现在被他带到这不知是什么地方,还不知道会被如何对待。
“你到那个地方去干什么?”
“我,我是要回家乡的,却迷了方向。”惊鸿随口编了个理由。
“哦?”北域皇帝故作疑惑的打量着她,眼中却出现了一道寒光。
她自知自己的口音是掩盖不了的,索性也就说实话:“我的家乡在南陵。”
“南陵。”北域皇帝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股阴厉:“朕平生最恨的就是南陵人,恨不得将南陵人全部杀光!”
听闻他这么说,惊鸿竟想起了宗辰,想到他正是死在与北域交战的战场上,心下一寒,看他似乎对自己已起杀机,藏在袖子里的手便悄悄地捏起一枚银针。
“可你这张脸生的还有几分姿色,朕还有点兴趣。”说着,他慢慢靠近了惊鸿,伸手想在她脸上摸一把,却被她躲了过去。阴笑着收回手,他又继续说道:“反正你也不会再出去了,也不怕你会把你看到的事说出去。”说着,他阴沉的笑了起来。笑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老实在这呆着,不许出去,朕晚上再过来。”出乎她的预料,北域皇帝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走出了门。
看他走了,惊鸿顿时松了一口气。可她还没来得及四处打量周围的环境,就从门口鱼贯而入了十几个宫女,她一看便明白是什么意思,也不反抗,听话的按照他们说的做。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和自己过不去。
任由那些宫人给她梳洗打扮,没表现出一点不情愿的样子,心里却是在想着自己的处境。问了宫人这是什么地方,得知这里是后宫中一处偏僻的小宫殿,常年没有人住。
她想了想,有几分猜到北域皇帝的意思,无外乎是看中了自己的容貌,便想留在这后宫中供他玩乐。
这情况即好也不好,自己一定要在他晚上来之前,想好该怎么保全自己。
“姑娘。”好不容易全身上下都打扮好了,即好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思考着今晚该怎么做,冷不防的听见有人叫她,竟好像有在朔月阁的感觉。
抬眼看去,是一个宫女打扮的人。定了定神,她淡淡问道:“什么事?”
“该用膳了。”那名宫女说着,招呼了其他宫人上菜,一道一道的摆在她面前的小桌上,竟摆了满满一桌。那些宫人上了菜,便规矩的战到一旁,那宫女最后上来,拿出一个小瓷瓶,轻轻的放到她的面前道:“这是宫中特制的一味香料,姑娘不妨一试。”说完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去:“姑娘慢用。”说着便退到了一旁。
惊鸿抬眼扫了一圈桌上的饭菜,装作随意的拿起那的小瓷瓶,拿到鼻下嗅了嗅。不由得一惊:这并不是什么香料,而是毒药。
她抬头看了一眼那名宫女,心下也有几分了然。那人八成是朔月阁的暗桩,能拿到这“蒹葭”的只有朔月阁的人。而那人送了“蒹葭”给她,正好可以解了她今天晚上的难。可朔月阁的暗桩通常都潜伏多年,这毒药除非自己会配,否则就只能由人送来,朔月阁难不成是提前预料到了自己会用得上这药?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计划好晚上的事。
“蒹葭”虽是毒药,毒性却极弱,但作为**却不知比蒙汗药要好用上多少倍。而这药也正应了那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蒹葭”溶在水里,是无色无味的。
她握了握那小瓷瓶,稍加思索,一个计划便在她心中慢慢成型。
伸手拿起筷子,随便的吃了两口,便吩咐把饭菜撤下去。这饭菜他们倒还不至于做什么手脚,何况有朔月阁的人在这里,自己也不用担这份心了。
“你叫什么名字?”趁着那名宫女收拾的空,她问道。
“奴婢名叫思尘,姑娘要做好准备,皇上晚上会过来。”
惊鸿点头,见思尘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小瓷瓶收了起来,便也别不动声色的将那瓷瓶藏进袖子,随后便让宫人都下去。
宫人都离开后,将门关好,四周顿时安静下来,一时间静的几乎连呼吸都能听见,她竟也没由来的紧张起来。
她在袖子里握了握那个小瓷瓶,深吸了一口气:现在就等晚上的了。
惊鸿跪坐在蒲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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