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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情太子落跑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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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愣愣的接过玉牌,这块玉至少可以抵了他十天的收入。
见老板没说什么,夏隐便去追惊鸿了几步追上,问道:“还要什么?”
“去那边看看吧。”惊鸿一手拿着那个吊坠,一手拉起夏隐的袖子,就向一边跑去。
惊鸿看到了新奇的玩意,也不看路,便与一位不知从何处忽然走出来的人撞到一起,手中的吊坠也顿时飞了出去。
“对不起。”惊鸿忙道歉,可当她看清那人摸样的时候,顿时愣住了,眼前的人竟然是月韵!
被撞到的那位姑娘大度,连忙说没事,还帮她捡起了那个吊坠。
惊鸿有些恍惚的看着盯着月韵的脸看,直到她向她一笑道了一句“这位公子,你的吊坠。”她这才勉强回过神来,伸手接过,道了声谢谢。
月韵没有再说什么,神情有些黯然,行了个礼便走了。
惊鸿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街上,才松了一口气,拉着夏隐走了一段路,看四下无人这才问道:“月昀怎么会来这?”
夏隐摇头道:“我去查。”
其实在看到月韵的那一刻,夏隐也同样吃了一惊,月韵不会无端到这里来。想起之前自己将月韵和琪儿借与宗辰调遣,难不成月韵此行是受了宗辰的命令?想到这,夏隐的眸色顿时黯了下去。
惊鸿心中同样很是不安,她想不到宗辰的那一层关系,只道是东宫或是丞相府出了什么事,她没办法联系到自己,才到这里来寻自己。可这一年中,也没到过什么南陵那边消息,方才真应该仔细问她才是。
握了握手中的鱼形吊坠,忽然一个念头从心底冒出:莫不是为了自己?
转眼间雪越下越大,细碎的雪花很快变成了鹅毛大雪,二人没有在街上过多的停留便回了宫。
惊鸿心急的等着南陵回来的消息,便没有回丞相府,也没有去夏隐的寝殿,而是待在了影园。
她着一件红色对襟襦裙,外披红色大麾,坐在小楼前的台阶上,呆呆的看着还在不停飘落的雪花,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坐在她旁边看起来同样像是在发呆的夏隐聊着天。他们已经坐在这很久了,雪也小了很多,但他们的身上还是覆盖了一层雪花。
突然,他们的头顶上飞过一只白色的大鸟,惊鸿手中银光一闪,那只鸟并没有落下,而是飞走了,但她的手中却突然多了一张被叠得很小的纸条。
她展开手中的纸条,快速的扫了一眼,皱了皱眉把纸条递给了夏隐。
那张纸条便是夏隐让朔月阁的暗桩调查月昀的结果,可从纸条上来看,她好像是在朔月阁待的好好地就突然来北域了,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莫不是朔月阁出了什么事?”惊鸿轻声的试探,对于阁中的事她也不是十分了解。
夏隐摇摇头:“不会。”
惊鸿想了想,犹豫了一下道:“师兄,我觉得若伶来这,很可能是为了来找我。”说完,见夏隐看着她,便接着道:“我来时曾告诉他们我会写信的,可我除了在北方边境的时候写过一封信,后来到了北域遇到这些事,便也没有想起写信这回事。所以我想,他们见不到我的信,会不会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情,这才来找我的?”
夏隐点点头,她这想法确实有理,如果让她这样想,宗辰的事或还能多瞒一会。于是便道:“是有这个可能,你向京城写封信回去,让他们放心。”
惊鸿点点头,道:“我现在写。”说着,她便跑进小楼写信去了。
夏隐见她进了小楼,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打开倒在那张纸条上,很快原本的字迹便消失了,另一篇文字慢慢浮现在纸上,这才是朔月阁发来的真是消息。
眼睛扫过那字条,夏隐顿时心下一寒:莫容宗辰,你果然想到了。
这样想着,手不自觉的攥紧,手中的纸条顿时化为粉末。
宗辰会想到什么,别人不知道,夏隐还是能猜出几分的。正如现在,宗辰也同样猜到夏隐已经知道自己猜到了夏隐和惊鸿都在隐国的事。
“隐国,隐?”宗辰一笑,月韵在边境给他的消息他早就收到了,但那信并不重要,不过是多了几分肯定罢了。
惊鸿在边境时一定出了什么事,应该还不是小事。夏隐是个很喜欢待在朔月阁的人,因为只有那才能让他保持清心寡欲,但既然他现在还没回来,那么一定是事情还没有解决。而要夏隐亲自动手的定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而进一年来,整个北方连同北域和明理所发生的大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北域的改朝换代。隐国,夏隐的隐,这提示还不明显吗?
他拿着刚刚收到的月韵发来的第二封消息,上面写着她在隐国听到的传说,洋洋洒洒的许多字。他没有心情看故事,但从这封信中他倒是更肯定惊鸿便是传说中的那位姑娘。中间那些像是神话故事一般的内容,大概就是他们二人联合起来毁掉北域的过程。至于结局,那位姑娘死了,宗辰则相信十之**是假死。有夏隐在,惊鸿不会那么轻易地死去。
现在最可能的,那隐国的政权全在夏隐手上,也就是说夏隐是隐国的皇帝,那么惊鸿应该也在宫里。
他的手指抚着那封信的边缘,心中暗自盘算下一步该如何做。略一思忖,便提起笔,只写二字:进宫。
之后便要将这信送出去,都叠了几折,想了想还是拿出又补了几个字。
月韵收到宗辰的信是在一日后,她虽然大概知道夏隐、惊鸿和宗辰这些人之间的关系,但却是全然不可能想到宗辰所想的。若只看那二字她确实不明白是要她做什么,不过好在宗辰后来又补的那几个字,大概猜到宗辰是以为惊鸿会在宫中,自觉是有几分可能,便索性不想了,替人办事便是。
不过可进宫不是寻常之事,自己该想个万全之策才是。想来想去,她便想起一个人来,若要进宫,这人大概可以助她一臂之力,这个人就是莫玄清。
月韵自然不知道惊鸿就是莫玄清,她之所以想到她不过是因为昨日“碰巧”见到,又“兴趣相投”的聊了聊。
惊鸿是特地来寻她的,只是她不知道罢了。即使看到朔月阁传来的一切无事的消息,惊鸿心中还是隐约有些不安,思来想去还是想找月韵问个清楚,所以便出来询问了几个城中的暗桩,问出了月韵住在哪家客栈,一早便在那家客栈里等。
可她才在大堂里一坐,那客栈的老板娘便十分热情地靠了过来,问他要些什么,惊鸿实在不好意思便点了些简单的饭菜。想着等人也着实无聊,便与老板娘闲聊了几句。正巧月韵来这时托老板娘查一些事,所以这几日以来,每日下楼时第一件事便是去问老板娘查到什么,这一来,便与惊鸿撞了个正着。
月韵的目光对上惊鸿的那一瞬间,忽然便觉一阵奇怪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到了全身,惊得她想不起移开目光。
………………………………
第八十七章 惊闻
惊鸿知道她的性子,见她如此反应,便也觉是因为自己这张脸的缘故。微微一笑,周到的行了一个礼,温和有礼的开了口:“姑娘,我们又见了。”
月韵这才反应过来,回了礼道:“是啊,我们真有缘。”
“姑娘还没用过饭吧,若不介意,与在下一同如何?”
月韵应了一声“好”便欣然坐在了桌边。
老板娘一见,心中暗暗一笑,那颗做媒的心顿时活跃起来,正要开口向月韵介绍惊鸿的身份,惊鸿却先问道:“姑娘想用些什么?”
月韵眼睛扫过桌面,对老板娘道:“按照这位公子的在上一份便是。”
老板娘应了一声,转眼便见惊鸿眼神中“不要乱说话”的意思,依言一句话都没多说,上了菜后便退下了。
“姑娘住这间客栈,不是本地人?”惊鸿问道。
“我是南陵人,来这找一个朋友。”月韵回了一句。那种奇怪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退,她都不敢看她。只觉得看到这人便感觉到一种十分强烈的亲切感,仿佛认识多年的好友,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可这人,明明才见过两次。
“可找到了?”惊鸿感觉自己问对了方向。
“没有。”月韵的神色不知怎么有些黯然。
惊鸿点点头,自然早就知道是这样,想了想问道:“你可是托方才那位老板娘去查?”
月韵点头道:“她说只要是在隐国的人她都知道。”
“姑娘付钱了吗?”
“付什么钱?”月韵一脸茫然。
“老板娘是做生意的,怎会不图利?”惊鸿说着,微微转头看向了柜台后的老板娘。对上他的眼睛,老板娘顿时吓了一跳,忙移开视线,心中暗道莫玄清有后院佳丽三千,这勾搭姑娘的事她还是只当看不见为好。
惊鸿转过头看着她道:“姑娘初到这里,怕是不懂这里的习俗,难免受人蒙骗。”说着微微一笑,一切都好似失了色,月韵心中一颤。
“在下在隐国也有些人脉,若姑娘信得过在下,在下愿为姑娘找那位朋友。”惊鸿看着月韵那直直的眼神,暗自感觉有些好笑。自己竟要用一张假脸来骗自己的朋友,日后可如何是好?
“公子为何愿意帮我。”月韵不敢相信的问道。
“只道与姑娘有缘,自当尽力。”
月韵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怕与公子说详细些。”
惊鸿点头,洗耳恭听。
“我的一位朋友一年多前离开南陵出外游历,一年前传了个消息回去,说到了边境上,此后便再也没有消息。我去边境询问,守城将军道她是往这里来了,我便到这里寻她。”
“既是游历,又一年没有消息,而现在北方极寒,大雪连绵,姑娘为何这时来寻朋友?”惊鸿与她说了半天,直到这句才是她想问的。
“实不相瞒,那位朋友之所以出外游历,全是因为她的夫君战死沙场,心中抑郁这才出外散心的。可就在不久前,她的夫君回来了……”
回来了!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她脑中炸响,她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耳边只回响着那三个字。宗辰回来了!他还活着?自己可是亲眼看到他的尸体的,怎么可能还活着?
月韵说起这事仍有些疑惑,也没注意到惊鸿忽变的脸色,只顾自己说着。
她后面的话惊鸿全然没有听到,竭尽全力稳住心神,让自己看上去与平常无异,开口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惊鸿浑浑噩噩的走在街上,尽管她很想知道宗辰回来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也很努力的听了月韵的话,可却好像听不懂似的。她只是尽力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也不知别人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她不知道月韵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便逃也似的离开了那家客栈。
似乎又下雪了,她狼狈的躲进影园小楼,边走边脱,衣服、发饰和面具扔了一地。她翻箱倒柜的找到了她从南陵带过来的衣服,粗糙的穿在身上,便摔倒在地上。
宗辰还活着,他来找自己了。惊鸿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薄薄的单衣,冰冷的地板她丝毫感觉不到,脑中只有与宗辰有关的片段在一次次回放,循环再循环的不停播放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好像出现一个人,身上被盖上了什么东西,随后自己被他抱起来,放在床上,一张脸出现在自己面前,摇晃着自己的肩膀,一阵头晕眼花,可神智却像是清醒了些,她终于看出,面前这人是夏隐。
“师兄。”惊鸿打量着他,忽然皱了皱眉,抬手揭了他的面具。
“你怎么了?”夏隐四处找不到惊鸿,路过一家酒楼时碰巧遇到暗桩告诉他惊鸿打听过月韵的住处,便觉不好。去那酒楼,她也离开了,便到这来找她。可没想到入眼竟是张这样一幅景象,心下也了然,她怕是知道了宗辰的事。
“你知道的,对不对?”
“什么?”
“宗辰回来了,这么大的一件事,可你却告诉我南陵没有任何事发生,为什么?”惊鸿看着他的眼睛,好像要从中看出些什么,可不管怎么看那都仿佛是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什么都看不到。
夏隐直起身来,转过身走了几步才道:“你早晚会知道。”说完,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抑制住心头那强烈的压抑,接着道:“你要报的仇已经报了,现在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这个国家迟早是南陵的,殿下还活着,正好可以解决了。”
“我和宗辰在一起的时候,我以为那是一个新的开始,结果那只是一个噩梦。他死之后,我以为我出来游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没想到只有两个月,就又开始了一场噩梦。我们一起建立这个国家,我以为这终于是真的新的开始了,可只有半年,一切又要回到开始。你告诉我,如果我回去,回到宗辰身边去,这一次能够维持多久?”
“你会成为南陵皇皇后,一生显赫。”夏隐用力握着自己有些颤抖的手。
惊鸿深吸了几口气,定了定心神,看着夏隐的背影,半响才道:“你真的,想把隐国给南陵吗?”
夏隐死死抓住自己的手,眼底的失落和不甘在一瞬间被压抑下去,他动了动微微颤抖的双唇,发出的却是十分镇定的声音:“这是最好的办法。”
听闻,惊鸿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疼痛带给了她几分镇定,她道:“子落全听师兄吩咐。”
夏隐松开手,将已经被握的红肿的手藏进袖中, 转身对惊鸿道:“你先休息吧,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你天资卓绝,日后若锋芒太露,难免遭人妒忌,且你若要求什么也无所不得,但总归难免生灵涂炭,故日后你要隐其锋芒,并潜心静气,淡去心中所求,无欲才可平安度日。但你要记住,你命格太奇特,所以一生不能有所爱,更不能去争,否则天下大乱,你也会死在这上。”师父的话在他耳边一遍遍回想。
自己不是早就认命了吗,为何……
他的身影慢慢隐没在漫天的风雪中,这身天子的华服远不如那一身白衣耀眼。
惊鸿看着他没有一丝情绪的离开,脑中原本闪过的念头又消失了,一下子空空荡荡,不知如何是好。
就那么愣愣的坐了一会,她才下了床,找出一身合适的衣服穿好,便下了楼,走了出去。看到漫天的飞雪,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就那么直接的走进了风雪中。手中同时闪出金银两道光,即使是在风雪中也同样不失光彩。
这金丝银线是隐国初建的时候,夏隐给她的,说是可以代替她常用的银针,是件极厉害的暗器。可这却比银针难多了,这半年里她一有空便在这苦练,因此武功也精进了不少。金丝比银线攻击力强,最初时,她即使同时发动金丝银线也根本敌不过夏隐,后来慢慢地能和他对上几招甚至打个平手,再后来她能用双线打败夏隐。这其实是很不可思议的事,只是她没意识到罢了。
手中金丝飞舞,连飞舞的雪花都自觉地给她腾出了一片空间,忽然金丝“嗖”的一声收了回来,她手上顿时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道,手垂下来,大滴的鲜血便滴落下来,融在雪里,竟慢慢染红了一片。
月韵见着惊鸿离开时候的神情不太对,心下也觉得疑惑,可终归是想不到那一层。便去问那老板娘惊鸿到底是何人,但老板娘受了惊鸿的警告,也不敢乱说话,只道不清楚那人的身份背景。月韵想起惊鸿那要用钱买消息的话,便试探着给了她些银两。
这下可是叫老板娘难做了,想着这话应该是那位丞相大人说的话,便不得已的收了些银两,却推说那人的身份还要查查才能告诉她。
月韵一阵气恼,差点就要抽出鞭子将那老板娘结结实实的打一顿,不信她说不出来。但想来自己在这是有正事的,便只得收了这个念头。恶声恶语的警告那老板娘若是明日不能将那人的底细说个明白,便拆了她这客栈。
老板娘只得连说是,没想到却在也没让她找到过。月韵心中郁闷,却也别无他法,这城中的朔月阁暗桩她根本不知如何联系,只得一边向百姓询问有关惊鸿的事,一边在这客栈中等,想着或许那人还会出现。
如今收到宗辰的指令,她也没有别的办法,曾向夜间偷偷进去,可在城外逛了一圈,发现这根本是异想天开。想借机混进去,也没寻找合适的时机。
就在他在城外急的团团转的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华服男子。
………………………………
第八十八章 圈套
这人她是见过的,那日和惊鸿在一起的那一位。看上去虽不像看到惊鸿时那般不由自主的想亲近,但这人看上去既然他们是一起的,那自然会知道惊鸿的身份了。
定了定神,她便上前询问。她不像惊鸿那般会搭讪,所幸夏隐此次出现不是偶然,而是特地来找她的的,所以即使月韵不来与他搭讪,他也要去会一会她的。
月韵问惊鸿是何种身份背景,夏隐只道是是做官的,具体也不甚清楚,三言两语便糊弄过去。几句话便将话题转移到南陵那边,月韵所说夏隐都是知道的,唯独混进宫去这件事,她是无论如何不会说出来。
夏隐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事,便也不再问,闲谈几句便准备离开,临走前,月韵还是托他帮自己和惊鸿见一面。夏隐看着她倒是认真的想了想,随后便点点头离开了。
之后月韵依然在那家客栈里等着,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那么相信惊鸿会帮她,能帮的了她。可她就是不死心的想见到她问一问,恐怕是那种的无法言说的熟悉感所致。
惊鸿终究还是出现了,她心情平静了许多。那日受了寒,她病了几日,一直躲在影园里,连上朝都没有去。夏隐来找她时,她还没有完全好,有些昏昏沉沉的,不过夏隐叫她去见月韵,她却像是原来在朔月阁时一样,不问缘由去了。
如她们第二次相见时一样,月韵下楼时一眼便看到了那堂中的男子,桌上摆着两份同样的清粥小菜,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正是在等自己。
问候一句便在她旁边坐下了,还是惊鸿先开的口:“在下此次擅自替姑娘点了菜,姑娘不会介意吧?”
月韵笑笑道:“当然不是。”随便吃了两口,她便问道:“公子不常到这里来?”
惊鸿放下筷子道:“不常来,那日只是偶然。”随后一笑道:“不过若知姑娘在这里等候在下,在下该早些来才是。”
月韵也放下筷子道:“我在这等公子,是我自己的事,公子无需多想。”
惊鸿点点头,问道:“不知姑娘在此处等在下所谓何事?”
月韵还在想着如何提起这件事,没想到是惊鸿先提起了,一时也不知道的该如何说,犹豫了一下问道:“听说公子是做官的?”
惊鸿点点头:“正是。”
“那公子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姑娘请讲。”
“我到这里来已经有些时日了,可那位朋友还是半点线索都没有,整日住在这间客栈,我身上的钱也不多了,公子可否……”
“这倒是小事。”惊鸿以为她会说些什么重要的事,却没想到是要借钱,有些无奈但还是拿出钱袋放在她面前,道:“今日带的不多,姑娘且先将就,改日在下再送来。”
看着眼前的钱袋,月韵知道他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忙道:“我不是想借钱。”顿了顿又道:“我那位朋友音信全无,我恐怕还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公子即使借钱给我,也不是长久之计。”
“姑娘的意思是?”惊鸿暗道月韵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啰嗦了。
“公子府上缺不缺佣人?”
惊鸿明白她的意思,虽然不知道她是要做什么,但还是认为应该顺着她的意思,便道:“我们见过三次也算是朋友了,姑娘若去在下家里,在下自让以礼相待,怎能那姑娘做用人?”
“公子这是答应了?”月韵听她话中的意思,心中一喜,这人也太好说话了。
惊鸿只得点头。
“那公子告诉我个地址,我收拾好便上门拜访。”
“姑娘什么时候收拾好,在下来接姑娘便是。”
“这样啊。”月韵低头想了一下道:“公子稍等,我马上就好。”说着,便跑上了楼。
惊鸿看着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深处,心中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肯定她的目的不单纯,反正她要做什么,迟早会露出马脚,丞相府那么多暗桩,也不怕看不住她。
很快,月韵便下楼来了,手上拿着一个包裹。
其实说真的,惊鸿不喜欢呆在丞相府,周围都是可以为自己所用到的暗桩,想做什么都很容易,但反而失去了生活的乐趣,这与在朔月阁也是不同的。
到丞相府门口,月韵看到那匾额上的大字便吓了一跳,她没料到惊鸿竟会有这么大的来头。也没敢问,便随她由正门进入,商叔一见惊鸿便迎了上去,可见月韵竟是从正门进来的,与之前的那些姑娘不同,不清楚状况,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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