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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情太子落跑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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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鸿向商叔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月韵当成平常客人。商叔心领神会,便招呼了其他下人,恭敬行了个礼,道了一声“相爷”。

    惊鸿对他一笑道:“免礼。”随后向他介绍月韵道:“商叔,这位姑娘是我的朋友,在家里借住些时日,要照顾周到。”

    “是。”商叔说着便吩咐下去,随后便有侍女来引导月韵去安顿。

    看她走了,惊鸿便让其他人下去,独留商叔一人,确定周围没人了,才关上门道:“商叔,刚才那位姑娘是若伶。”

    “朔月阁三大美女杀手之一的若伶,那她与姑娘岂不是很熟?”

    “我们是多年的好友了,但现在不能千万不可告诉她我是子落,只要让她知道我是丞相莫玄清便可,其他的万不可告诉她,也千万不要让她去后院。”

    “知道了。”商叔心中奇怪,却也不再问。

    惊鸿想了想,又道:“派几个人看着她,别让她发现,有什么事马上来告诉我。”

    商叔应了一声,便下去安排了,惊鸿见他也离开,终于放松下来,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就要晕过去。从袖中拿出药瓶吃了一颗,休息了一会感觉好些了,吩咐了一声,便进宫去见夏隐了。

    出来一趟,还没好的病似乎又加重了,不过好在有面具,看不出脸色,也没人看出异常。

    进了宫,不由得又是一阵头晕眼花,竟没有去见夏隐,而是直接去了影园,进了小楼便倒在床上睡过去了。

    惊鸿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看着自己身上盖得好好的被子,她便知道夏隐来过了。

    睡了一觉,似乎也不那么难受了,便想起身去喝杯水。才走下床,夏隐便进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师兄?”她走了两步在桌旁坐下。

    夏隐把食盒放下桌上,也坐下,惊鸿的面具大概在她睡着的时候被夏隐揭了,夏隐看了看她的面色,似乎是好了很多,便也放了心,道:“本不该让你在这时候出去的,可若伶只找你一人,这事还是要你去才是。”说着,他倒了杯水放在惊鸿面前。

    “没关系。”惊鸿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道:“她要去丞相府借住,我便将她带回去了。”

    夏隐点头道:“我知道,你可知她要做什么吗?”

    惊鸿摇头道:“她在我那,要做什么,应该跟快便会有所动作。”顿了顿问道:“师兄还要我做些什么吗?”

    “先吃饭,尽快恢复起来。”夏隐笑着,将饭菜从食盒拿出来在桌上摆好。

    惊鸿愣了愣,看着夏隐那张绝美的脸似乎没反应过来一般,直到夏隐将筷子放进她手里,她才好像明白过来,低头吃饭。

    夏隐看着她吃了饭,又吃了药,脸色看上去更好了些,便道:“你安心在这里养病,完全好了再回去,我走了。”

    惊鸿点点头,夏隐便离开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惊鸿抚上藏在袖中的金丝银线,看着窗外似乎又要下雪的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月韵在丞相府安顿下来后,由府中下人引导在府中大致看了看。只觉得这隐国的丞相府与南陵的丞相府虽然风格不同,但格局确实有几分相似。

    逛了一会,她便去寻惊鸿,可府中人告诉她相爷不在府中,问什么时候回来,也没有人知道。又问些别的,所得到的信息很少,可也不能再问下去了。

    这几天她想混进宫去无果,那日凑巧听说惊鸿是做官的,便想这人是在首都做官,自然想必会有机会进宫,虽说这种可能有很多的不确定性,但在是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也不妨一试。

    可她没料到的惊鸿竟是丞相,这么大的官自然经常入宫,而且丞相入宫自然会有随从。自己之前与夏隐学过几分易容术,虽说不及他的十分之一,但糊弄这些不熟悉自己的人还是可行的。

    所以之后的日子,她便在丞相府安心的等惊鸿回来,可这一连数日,都没见惊鸿回来。她有些着急,从宗辰的命令传来至今已有数日,可没有时间再拖了。

    正巧这时,惊鸿命商叔送一些东西进宫,月韵这才有了机会。匆忙易容换上男装,便混进了商叔所带的随从中,一路极为顺利的进了宫。

    然而她这些举动,身在宫中的夏隐和惊鸿早已通过丞相府的暗桩得知了。

    “师兄果然料事如神,我与她如此相熟竟然都没猜出她的意图。”

    夏隐却摇摇头道:“我只是能猜到几分殿下的意思。”说着,他从桌上拿出一封信递给惊鸿道:“以他对我的了解,他必然猜到我现在是隐国皇帝,你自然也在宫中。但他大概以为你会被我藏在宫中的什么地方,绝对不会猜到你是丞相莫玄清。所以,他才要若伶混进宫来打探消息,但这件事他真是难为若伶了。”
………………………………

第八十九章 入套

    惊鸿看了那信,犹豫了一下道:“师兄,若伶是我最好的朋友,不管怎样,我不想骗她。”

    夏隐连看都没看她,道:“若想通过殿下将隐国给南陵,必要假借若伶之手,若此才能减少损失,免得生灵涂炭。”

    惊鸿还想说什么,只一张口,却又听夏隐道:“何况,你从未骗过她什么,只是没有说出实情罢了。”

    惊鸿听了这话,在心里百般说服自己安心,可依旧难以认同。她的病早已经好了,可就是不愿回到丞相府去面对月韵。

    “今日既将她引进宫,这场戏我自然已经布置妥当。这坏人不是你做的,你完全可以当做不知道,你若心中不安,尽可以对她好些。”

    “师兄,请你手下留情。”惊鸿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道。

    “自然,她毕竟也是朔月阁的人,我不会伤害同门。”

    “谢师兄。”惊鸿将手中的信放在桌上道:“我走了。”说完便离开了,夏隐在她转身的那一刻木然抬头,看着她慢慢消失在门外的夜色中。

    有很多时候,夏隐知道自己让惊鸿做的事很残忍,可几经考虑,自己还是狠下心逼她做了。她和自己不一样,即使在边境做十年人质,可本质依旧天真烂漫。那些残忍的事情的他现在可以替她做,可终有替不得的那一日,所以要趁早教会她自己做才是。即使,她现在不懂,会怪自己。

    惊鸿去了影园,四下看了一圈,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伸手摆了摆那并非出自自己习惯而放的药瓶,慢慢由楼梯走下楼去。

    一出门便感觉有些凉凉的东西落在脸上,抬起头便见星星点点零星的雪花自黑夜中飘落。

    “又下起雪了呢。”

    而此时另一边,月韵已然随商叔进了宫。她四下望着,准备寻个地方躲藏起来,商叔所带的人数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不过自己就这么轻易的混进来,想必也没过多在意随行的人。如此,即使离开也不会被轻易发现。

    一队人在宫中走了许久也未停下,也不知道要去往何处。终于,在经过一处人多混乱之处,她借机躲了出去。远远望去,没人注意到她离开,便放心大胆的走了。

    宗辰让她进宫探查惊鸿的消息,便意味着惊鸿可能在宫里。而自己此次兜了如此大的一个圈子才有一次机会进宫,自然是要尽力将这皇宫摸个清楚才是。

    心中暗自谋划了,便准备趁着天黑,先在这皇宫中摸索一圈。

    想着,便隐身进黑暗中。

    此时的她不会想到,面对她的是一个圈套,而圈套的执行者就是她想找的人。

    月韵大概没料到自己在宫中兜兜转转竟会走到这样一个如仙境般的地方,“影园”是什么地方?她心中不禁疑惑起来。

    她小心翼翼的探察着四周,却发现这里竟一个人都没有,心头疑惑更甚。

    远远望见一座小楼就坐落在不远处,楼内有亮光,像是有人的样子。她顿时小心起来,尽可能的隐藏着身形。

    又向前几步,隐约雪地上有一个人影,看不真切却吸引着她的目光。忍不住又靠近了一些,这才看清那是一位一身红衣的女子正在背对着她的方向翩翩起舞。四周的雪花像是在为她伴舞,灵动而又优美的一片片飘落在她身边,竟是如此的美,美得动人心魄,却似乎又哪里不对劲!

    月韵一愣,脑中飞快的闪过一些片段。

    朔月阁?惊鸿?

    这是她们在朔月阁是学的舞!

    月韵仔细看过去,却发现这舞和她们所学的不完全形同,可神韵却又九分相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红衣女子忽然转过身来,脸在她眼前一闪而过,只这一眼,便让她顿时呆住了。

    “惊鸿。”她喃喃的念了一句,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向那女子走去。

    “惊鸿!”她大声叫了一声,那女子的身形一滞,随后慢慢转过身来,惊鸿的脸慢慢出现在她的面前,没错,却是是惊鸿!

    可惊鸿看到月韵,眼神中却全是陌生,似乎不认识她。

    月韵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也顾不得许多,便用袖子去擦脸上的妆。妆是没有擦干净,可她自己的眉眼轮廓却慢慢显露出来。

    她看到惊鸿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是认出了她,抬手拉住她的胳膊,问道:“你怎么到这来的?”

    “我是混进来的,你怎么在这?”

    惊鸿看了看她,正要开口,像是忽然看见了什么,转身便跑。红色的身影在雪地上竟然跑的飞快,一眨眼时间,便只剩下了一个影子,月韵忙追了上去。

    可没追多远,惊鸿便不见踪影了。再想四周看去,一片荒芜,竟没有半点人的影子。

    惊鸿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她不是去游历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她见到自己为什么要跑?脑中全是疑惑,却没有一丝头绪。

    怎么办?若想再这宫中找到惊鸿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宗辰让她进宫探查惊鸿的消息,自己现在也算是查到了一些消息,或许该到时候全身而退了。

    想到这,她才开始寻找出去的的方法。自己若想出去,也要混进一队人中才行,可如此,也要先找到一队人才是。

    她试探着向外走去,没多久面前便出现了一道围墙。她向外看看外面的情况,忽然眼前不知从何处出现一队侍卫,见着她便大喝一声向她追来。

    她一见不好,便回身跑去,可之一转身的功夫,那队侍卫便将她团团围住。

    “什么人,竟敢擅闯禁地!”领头的大喝一声,周围的人同时拔出了刀。

    月韵来不及想禁地是怎么一会事,只想如何离开。一挥手一柄长鞭便出现在手上,趁周围的侍卫还没反映过来,手一用力,鞭子便向他们扫去。

    起初几招还算有用,可那队侍卫竟然很快便知道了她的套路,见招拆招,她竟得不到一点好处。

    那队侍卫武功极高,单打独斗也许还有胜算,现在这种状况便是绝无可能得了。如此想着,她看准一个时机,挥鞭甩向一旁的树上,借力一跃,便想跳到树上。可不成想,忽然一把长剑飞过,紧接着握鞭的那边胳膊便被砍中,鲜血顿时涌出,手也使不上力气,鞭子顿时脱了手。紧接着后背便受了一击,她一时支撑不住便重重的摔在地上。还不等她挣扎着站起身来,那些侍卫便又黑压压的围在了她身边。

    她心中一凉,心知自己这下是跑不掉了,眼见着那些人越来越近,眼见着就要触碰到她,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身上还带着从前惊鸿给她的毒药。抬手一挥,便将那毒药瓶打开扬起,顿时一阵粉尘飞扬。那些侍卫顿时向后躲去,月韵便借机站起身来,可还未有下一步动作,后脑便受了重重一击,随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没有看到,那个她有过两面之缘的华服男子,忽然出现在面前,看了看月韵,瞥见她胳膊上的伤,皱了皱眉,却也没问什么,看着人将她带走。

    她醒了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间阴冷的牢房中,被牢牢捆在了刑架上。她是被凉水泼醒的,此时冰冷的空气正在凝结着她身上的水汽,一时间便被冻的瑟瑟发抖。周围站着几个人,正上下打量着她。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擅闯禁地?”一个眉宇间带着几分阴戾的人向她走进了一步,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是偶然进去的。”月韵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发蒙,竟过了一会才慢慢明白的自己的处境。

    “你不是宫里的人。”那人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问道:“你是什么人?”

    自己的真实身份是绝对不能说的,可也绝不能扯上丞相,一时也想不出该说些什么,索性闭口不言。

    那人见月韵不说话,也不急,上前一步用到挑了挑她身上的衣服,问道:“这是丞相府的衣服,你是莫玄清派来的吧。”

    月韵听闻心中一惊,心道丞相是个好人,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无端将他扯进来,但她自知自己无法辩解,依旧不说一字。

    那人见月韵依旧不说话,便微微转过头,看了看一旁的大汉,随后向后退了几步,一道鞭子便狠狠落在月韵的皮肉之上。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才没有叫出声来。可那痛感还没有丝毫减轻,便又是一鞭向她而来。

    “尚大人,皇上吩咐尽量不要动刑,只吓唬吓唬便可。”一名侍从附在那人耳边道。

    若是朝中其他大臣听到这话,怕是不会动刑了,可这人偏偏是尚骜彧,一心想着推翻夏隐自立为帝的人,而做过几件不大不小的事也没被如何,所以便认为夏隐好欺负,如此便胆大妄为起来。

    听到这话,他皱了皱眉,边小声对那侍从道:“知道这人可能和莫玄清扯上关系下不去手了。回去禀告皇上,臣为了皇宫安全,不会放过一个可疑的人。”

    那侍从听了,一丝杀意从眼中一闪而过,他又附在尚骜彧耳边道:“尚大人,您是清楚的,丞相大人在宫中来去自由,进没进过禁地也说不好,根本没必要做这种事。尚大人还是不要把私人恩怨带进来才是。”

    尚骜彧一听这话便不由的一阵火起,但还是用其他人听不见的声音对侍卫道:“谁知莫玄清想做什么,我看他就是个祸害,皇上封了他为丞相不说,事事都要与他商议,如此下去,恐怕隐国的江山都是他的。这种祸害早该除了。”

    侍卫眯了眯眼睛,不再说话,自己之做好自己的事便是。
………………………………

第九十章 得救

    这场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她始终没提与南陵有关的一个字。不过逼问她的人好像对自己和丞相的关系更有兴趣些,可这件事原本就与丞相没有关系,所以不管他们如何问,她也一直说这件事与丞相无关。

    好在他们只是用了鞭刑,没再用其他法子折磨人。她几次昏过去又被凉水泼醒,甚至已经感觉到绝望了,可这次醒来,却奇迹般的是自己痛醒的。而自己竟也被从那刑架上放下来,关到了一间牢房中。

    她挣扎着站起身,慢慢走到门口,透过门上的小窗户向外看去。能看到的地方不多,可却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正在她要开始想自己该如何的时候,一道黑影贴着那小窗闪过,随后们便被一下子撞开了,月韵受了伤,动作也迟钝了些,险些被那门打到,却还是被碰到了,腿一软便摔在地上。

    她倒在地上的那一刻,眼前顿时大开,门重重的砸到一边的墙上,响亮的一声顿时回荡在牢房中。

    一个人在门打开的一瞬间,由外向里重重的倒了下来,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四周顿时静了下来。

    月韵看了眼前那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警惕的向门外看了看,却是什么都没有,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静的让人心惊。

    她挣扎的爬起来,小心的走到走到那人身边,看那人的衣着,像是牢中的狱卒。她伸手试探了他的脉搏。这人已经死了,不过还能感觉到体温,应该没死多久。身上有一道明显的伤口,大概就是这人的死因了。

    她小心的走到了门口,向外看了看,只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些狱卒,所有的牢门竟然都开了,里面全部空无一人!

    这么大一座监狱,总不可能只关了她一个人,唯一的解释,便是关在牢中的人全部逃走了,不管他们是怎么逃的,自己现在最好的办法便是也从这逃走,否则被他们抓住,自己定是死路一条。

    想着,她便跑出了牢门,转了一圈才找到出口,一鼓作气便跑了出去。

    一路上竟是畅通无阻,她感觉跑了很久,身后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一路上也没有看到人,可她停下来才发现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不像是出了宫,可也不是她在宫中走过的地方。

    这一停,她所有的力气仿佛瞬间消失了,全身的伤口也都同时剧烈的痛了起来。又开始下雪了了,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湿了的。一瞬间又冷又痛,想继续向前走,却一个站不稳便摔进了雪里怎么也挣扎不起来了。

    雪越下越大,甚至在她身上都覆盖上了一层。

    她放弃了,终于不再挣扎,安然的躺在雪地上,任由雪花在她身上覆盖上越来越厚的一层。那一刻,身上的痛感好像都消失了,只是觉得冷,或许再过一会,这冷也感觉不到了吧。她忽然很想笑,自己原本有很多种可能会死的机会,甚至就在不久前,自己以为自己会被打死,可自己却又活着醒过来了。可如果早知道自己会死在这,还不如好好地呆在那牢房里,也许还能多活一会。

    罢了,如此便不再受罪了,只可惜的是,自己终是没有找到惊鸿。

    此时,月韵想着的人正在像疯了一般的找她。

    原本在尚骜彧离开这之后便会有人将牢中的犯人全部放出,月韵见着,自然也会随他们一起逃出来,再暗中跟踪,惊鸿总是有机会能够“救”了她。可没料到月韵因为受了重伤,一直都没有醒过来,惊鸿便去和夏隐商量改变一下计划,可没想到就在这时,月韵醒过来自己跑出去了。

    那周围还有几个看守的人,但大概是其他犯人逃跑的时候开了牢中的那道暗门,月韵也是从那里跑出去的,看守的人竟然全然没有发现这件事。

    夏隐命了所有可调动的暗桩去找,可惊鸿却怎么也不肯待在宫中等消息,硬是要自己亲自去找。

    她找到了那扇暗门,从那跑出去,原本以为总是会有些蛛丝马迹的,可没想到这漫天的大雪竟将一切都覆盖住了,不留一丝痕迹。

    她会去哪个方向?

    惊鸿脑中不断地回想月韵平时的习惯,她会习惯性的向哪个方向走?她想了一会,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抬眼向四周看去,周围已经被大雪覆盖,大致看上去每个方向竟无甚差别。她忽然意识到,她们三人在边境上共同生活了十年,许多习惯是一样的。那么,如果是自己会怎么走?

    惊鸿强迫自己稳定心神,走回牢房,找到之前月韵所在的那间走进去。设想了一下那是的场景,便推开门向外跑去。

    她仅凭着自己的直觉,逃命一般的跑出去。跑了大约一刻钟,这一路上她故意将速度放到最慢,一边仔细的看周围有没有月韵的身影。可她越跑越绝望,她认为自己是找错了方向,可有仍有一丝不死心的感觉月韵就在前方。

    又过了不知多久,手中的火把都要燃尽了,她也死了心,正打算回去,却忽然发现前面的雪地上有一块影子,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被雪覆盖住了。

    她试探着走过去,谨慎的拨开一些雪,雪下的东西便露出了一块,是布料。从这布料的图纹来看,这倒是有几分像是丞相府下人的衣饰。

    这难道是月韵?脑中忽然冒出这个想法,她便也来不及想太多,几下便把那人身上的雪全部拨开。

    她拼命抑制住自己不住颤抖的手将那人翻过来,月韵的脸赫然出现在她面前,是微笑着的,有些僵硬却十分安详。

    “月韵,醒醒!”惊鸿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肩上,顿时一种寒意扑面而来,深入骨髓,刺入心脏,她从来都没向现在这样恐惧过。

    手颤抖着去试探她的鼻息,可手指的感觉仍是一片寒意,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惊鸿将月韵紧紧地抱进怀里,唇贴着她的耳畔道:“月韵,我们回南陵,好不好?”泪水瞬间落下,滴落在月韵身上,融化了她身上的残雪。

    忽然,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又不死心的去探了探月韵的脉搏。

    还有脉搏,虽然很微弱,但是还有!

    惊鸿喜极,尽管眼泪不知怎么的流的更厉害了,可她手上却有条不紊解下了身上的大麾披在月韵身上,随后背起她便向走。

    月韵终是被救了,接应的人还是将她送到了丞相府,事情回到了最初预想的状况。惊鸿几乎将宫中所有的大夫都带了回去,夏隐随后竟也去了丞相府。

    月韵的伤其实并没有多重,想必那尚骜彧还是不敢完全与夏隐对着干,手下还是留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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