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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情太子落跑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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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鸿抬眼看他,微微一笑,霎时令景昀失神,道:“小景不必多言,我做的事,我心里十分清楚。”说着,便从一旁取了茶具,一边煮水烫杯,一边道:“我今日前来,是有事情要与你说。”

    “玄清请讲。”

    惊鸿斟了一杯茶给景昀,抬头直视他的眼睛,问道“小景可有想过,今后该当如何呢?”

    屋内茶香四溢,沁人心脾,暖人心底,屋外明月高悬,月色如水,划过光阴。

    那间屋子点的一盏明灯,一整夜都没有熄灭。

    没有人知道那一夜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只知道那夜之后,景昀便悄无踪迹的离开了隐国,从此消失,再无人知道他去了何方。

    惊鸿与景昀的这一次谈话,原本便是想要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却不成想,在不远的以后,它改变的是许多人的命运。

    惊鸿回到皇宫时,天已经大亮,本想着影园内必然是空无一人,可不成想一进门便看见夏隐坐于琴前,一手抚着琴弦,一手还执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师兄?”难不成夏隐是在这等了她一夜,冒出这个念头后,惊鸿不知怎么的有些心虚。

    “你回来了。”夏隐闻声,放下笔抬起头来,看着她一笑。

    “师兄没有回去吗?”

    “这里清静些。”夏隐说着便站起身来,收了方才写过的纸笔,道:“丞相大人辛苦,想必我今日是见不到景昀了。”

    “师兄都知道了?”惊鸿知道夏隐消息灵通,但没想到竟然灵通到了这种程度。

    夏隐一笑道:“我并非有意探查你的行踪,不过是景昀身边的暗桩十分积极的向我报告了而已。”

    “我所谓了,本来也没想瞒着你,反正你迟早会知道。”惊鸿满不在乎走过去坐在床边,一坐下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我正有事要出去一下,你且好好休息。”夏隐说完,便拿了一些桌上的公文出了门。

    惊鸿见他离开了,也不多想,仰头便倒在床上,挥手揭了面具,正想着要不要换身衣服,眼睛一闭便沉沉了睡了过去。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她好似无忧无虑,每日都十分快乐。月韵和琪儿也如在边境时一般,整日陪她四处游玩。不过比那时更好的是哥哥也在,宗辰时常找他们,宗宇也是。他们每日打打闹闹,好不热闹。奇的是,夏隐与他们也是相识的,偶尔也会来找他们。也不曾蒙面易容,那破煞之气也被暖意代替,只是这样,他上街时,总是因为被人围观而前行不得。

    这日他们正分坐在梅树下依旧赏花,整树的梅花开的煞是繁茂,偶尔落下几片,飘进酒中,这酒便更添了一份滋味,而那缕缕清香更让人身体轻悦。

    夏隐称呼宗辰“慕容”,可称呼宗宇却是恭恭敬敬的“七王爷”,惹得他很是不满。叶煜城倒像是没什么在意的,只道宗辰和夏隐你们两个称他一声“哥”便可,却连着收了两对白眼。

    后来惊鸿与月韵和琪儿也加入了他们,这场面世更加热闹了。

    叶煜城打量着他们,只顾自己喝酒,还一边给宗宇灌酒,似是有些喝得多了,他摇摇晃晃的走到宗辰和夏隐中间,非要他们比试一场。二人受不住叶煜城那一番死缠烂打只得答应,可比来比去,好几场下来,也分不出个胜负,看叶煜城也已经迷迷糊糊的将要睡去,也便停了下来,可未料二人一停,他又像是清醒过来,在二人脸上打量了一番道了句“还是夏隐厉害些”便睡死过去,惹得宗辰不服的想要将他抓起来问个究竟,却被惊鸿拦了下来。
………………………………

第一百零七章 功成身退

    宗辰一见是她,便又转向问她们三人是谁厉害些,月韵快人快语,一句当然是夏隐更厉害些便脱口而出,听的宗辰不由得一阵怒气上涌,而夏隐却是笑得倒向一边去了。

    惊鸿见状忙安慰宗辰是他比较厉害,他这才平静了些,又将目光转向琪儿,可她却是一句我不知道便躲到一边去了。

    听她们之言,宗辰依旧有些不服,便要拉着夏隐再比试一番。宗宇见状不怀好意的建议这这一场比试琴技。宗辰对琴是一窍不通,听闻便气鼓鼓的冲到宗宇面前教训他去了。

    夏隐倒是毫不在意,只道比试便罢了,他倒是愿意抚琴一曲助兴。若说宗宇的琴是难以听到,那么夏隐的琴便是极少能听到。众人闻言,顿时安静下来,坐在一旁静等聆听。

    夏隐坐在琴前,伸手轻抚了琴弦,随手一拨,琴声便倾洒下来。

    这琴声极好,众人的心神仿佛都被吸引了过去,惊鸿亦是如此。不过,她却隐隐觉得,这琴声不像是人间能有的,琴调似是梅花的清冷,虽说应景,但琴音中却夹杂着丝缕仿佛流连忘川时的期许与无奈却让人有些捉摸不透。整首曲子虽说清淡,却也不乏寂静繁华之意,可如幽魂般伴随左右的决绝,便又令此曲十分的捉摸不透了。

    她左右捉摸不透,可向周围看去,其他的人皆沉浸在琴声中,没有一个人想她这般纠结的,想着许是自己多想了,便也不再想什么。抬眼看向夏隐,正巧他也抬起头来,目光相交,夏隐微微一笑,树上的梅花似又飘落了些。

    “师兄!”惊鸿忽然睁开了眼,愣愣的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在影园的小楼中。慢慢坐起身来,回想着方才梦中的景象。夏隐最后那一笑,极美,霎时便能摄人心魄,可她却不知为何有些害怕。虽说那种笑她从未见过,可却也比不上他杀人时来的恐怖,可她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害怕。细细想来,那笑中好像带着些决绝,好像马上就要离开,再也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啊?”惊鸿摇摇头,想甩掉那些记忆。可还没摇两下,她却忽然愣住了。

    为什么,还能听到那琴声?

    她一惊,翻身从床上跳下,随手批了件衣服便循声去寻找那琴声。

    夏隐一身白衣,坐于梅树之下,琴声便出自他手下的琴上。这场景倒真与惊鸿的梦境有几分相似,若不是现在早已过了开花的时节,这场景真是十分美妙。

    “师兄?”惊鸿见着他,匆匆的走到他面前,细细的上下打量他。

    “是我吵醒你了?”夏隐见她这幅形貌,知道她是急着出来,便道:“才过了不到两个时辰,想是你也没有醒来,便想着找了些事情做,无妨的。”

    “不是师兄吵我,是我自己醒来的。”惊鸿见他好端端的,无端的松了一口气,想到方才的琴声便问道:“师兄弹的是什么曲子啊,可真好听。”

    “只是随手弹的罢了,不是什么曲子。”说完,看了看惊鸿随意披着的衣服道:“你且先去穿好衣服,我还有事情要你做呢。”夏隐说着微微一笑。

    惊鸿见他笑得与梦中完全不同,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放了心,也没问要做什么,便回到小楼中换衣服去了。

    很快,她换好衣服出来,才走到夏隐面前,他便将一柄锄头递了过来。惊鸿正疑惑着,夏隐却又递过来一袋东西道:“我心疼那树,你可要种好才行。”

    听闻惊鸿才忽然明白,心里虽有几分诧异夏隐竟然还将这么笑得一件事记在心上,不过还是痛快的接过了锄头和种子,找了一块合适的地方仔细的种了。

    夏隐满意的看着惊鸿种好了,道:“你种的好,日后定能枝繁叶茂。”

    “那当然了。”惊鸿得意的一笑,可看了看脚下道:“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能开花。”想了想又道:“师兄,不如明年这个时候我们一起回来,看看它长成什么样子了。”

    夏隐听闻,头微微低下了,眼睛隐在惊鸿看不到的角度,眸色暗了暗道:“如此,也好。”

    而惊鸿此时只顾着听到夏隐答应了,却不知道,明年的这个时候,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皇上,南陵军已兵临城下。”来报的小兵声音都有些颤抖,想必是也想到了这一仗的结局。

    夏隐听了,没有做任何反应,挥手让他下去了。抬头淡然的扫过堂下的每位朝臣,像是很认真的想了想,随后开口下了这最后一场仗的命令,声音平静的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言罢,他便起身向寝宫而去了,只留那一班朝臣望着他的背影而去。

    身后的这些人,真正有才能之士,有几个被他以各种理由获罪罢官,又故意给他们留了破绽,任他们自己再择出路去了。还有几个在几日前,也被惊鸿劝走了。如今剩下的,则是相对平庸些的了。不过,惊鸿说得对,不能以为他们没有惊世的才能就将他们送入绝路。不过所幸,这些人也不是那么的刚烈,愿与隐国同生共死,想必到时候,他们一定能自己寻找出路。

    “师兄。”惊鸿见着夏隐,便站起身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包袱,道:“我准备好了。”

    夏隐点点头,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道:“先服了解药,你的声音还需要些时候才能恢复。”

    惊鸿解了药,服下一粒道:“今日之后,一切都回到最初,师兄一定要记得,答应我的事。”

    “你给我安排的路,甚好,我自然会做到。”夏隐笑了笑道:“走吧,你也许久没有见过殿下在战场上的样子了。”

    惊鸿点点头,也露出了一个笑,与夏隐一起,离开这座影园。

    “这妖人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惊鸿只一出现,朝臣便众多议论。她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得到这么个结果,倒也是遂了她的愿。

    夏隐与惊鸿一路走到城门上,正好能看见城下两军交战的景象。当然,城下也能看见他们。

    惊鸿向城下看去,一眼便看到了宗辰,依旧是那么耀眼夺目,让人实在难以不被吸引。认真的看了一会,仿佛入了神。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她偶尔竟还笑了几声,仿佛是在看一场很有趣的表演。

    夏隐看见她的表现,也不多加干涉,任由她去了,反正事到如今,也不必再怕别人看见什么了,何况即使是看见了,以惊鸿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这也没什么稀奇的。

    而他的目光,此时也在城下,宗辰的身上。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目光平静的仿佛一潭死水。

    “玄清,此战若败,你当如何?”夏隐忽然开口问道。

    “玄清会永远和师兄在一起,无论在哪里。”惊鸿说着,向城下望了一眼。城门马上就要被攻破了。

    夏隐听闻,欣慰的一笑道:“但朕不愿意让你落入南陵之手。”

    “玄清也不会让师兄落入南陵之手的。”惊鸿笑着,可在那莫玄清的脸上却显得十分凄艳。

    夏隐脸色忽然一变,不敢相信的慢慢低下头去,一把匕首完全没入了他的胸口。

    “你……”夏隐只吐出一个字,惊鸿便将匕首拔出。血霎时喷涌而出,染了夏隐的半身龙袍。他的眼睛,依旧是难以置信的看着惊鸿,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重重倒地。

    惊鸿一手还握着那把匕首,转过头去看着城下。

    事情发生的太快,就连宗辰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不敢相信的看这城楼上发生的一切。好在因为夏隐的突然遇刺,隐**心大乱,也没有人还有这个心情来砍他。

    他看忽然抬眼望去,惊鸿也正转过头来,正对上他的眼睛。可宗辰还没看清她的眼眸,便见她忽的灿然一笑,即使是莫玄清的脸,这一刻,却也带着属于惊鸿的柔美。若在平时,恐怕即使是男人也会被惊艳,可宗辰却没由来得一阵恐惧,还不等他稍加思忖,惊鸿便举起那把匕首,狠狠的划开了自己的脖颈,就这样重重的倒了下去。

    那一瞬间,城门大开。

    一时间宗辰的脑中竟是一片空白,身旁的月韵喊了一声什么他也听不见,即使城门开了他也没有丝毫动作,即使他也不知为何如此。

    身旁的士兵如潮水一般涌入皇城,可宗辰却还呆立在原地,向城门上,惊鸿方才站的地方看着。看着那里,起了火焰,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许久,直到他身边是剩下了几个人,他才慢慢收回目光。

    “楚姑娘。”宗辰向月韵看去,却见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走吧。”宗辰连自己为何如此都没想明白,却感觉自己仿佛能明白月韵在想什么。

    宗辰说着,便驾马进了城。

    城内的景象不用看,宗辰也能猜到,攻破过太多的城,最初的那份得意也渐渐提不起来了,何况还是这样一座城。

    宗辰对城内的景象没有任何兴趣,大致安排了一下便向城门的方向而去了。那火还在继续烧着,他远远地看了一眼,也看不真切。左右士兵见他来了,想去将火扑灭,也被他阻止了。他看了一会,吩咐周围的人火灭后,将轩澈帝与莫玄清的尸骨好生安葬了,便离开了。

    我打赢了,可是,惊鸿在哪里啊?
………………………………

第一百零八章 找寻

    月韵进了城,便驾着马飞奔而去。这座皇宫中她唯一有记忆的只有两个地方,一个是天牢,另一个便是影园。

    她在影园中见到过惊鸿,即使她不能肯定那是不是真的。

    她并不知道影园在哪里,只是凭着回忆找寻着,幸而她很快便找到了。

    这里还没有南陵士兵来过,一切都还是它原本来的样子。

    月韵沿着她走过的路走进了影园,看到的那座小楼。她走进去,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一切装潢摆设也都很简单。

    她走上了楼,依旧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摆设。一桌一椅,一床一柜,还有一架琴安静的摆在窗边。桌上还摆着纸笔,可柜中却是空的。

    惊鸿一定是在这里住过,可不久之前搬走了。

    月韵行至窗边,透过微开的窗户看向那满园茂密的梅树,伸手拨了几下琴弦:惊鸿,你回来吧。

    之后的一天,宗辰几乎将整个皇宫都翻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惊鸿,却也不觉气恼。因为他知道,若是夏隐想要藏一个人,那他绝对是找不到的。如同小时候,夏隐曾经想要训练他的细致以及寻找蛛丝马迹的能力,便将一件东**起来,让他根据现场所发现的线索,找到那样东西。这样的训练根本没起到它原本的作用,倒是让宗辰丢了很多东西,唯一的好处大概就便是让宗辰的耐心好了许多。

    不过如今要找的是惊鸿,宗辰那好不容易练出来的耐心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楚姑娘,你说鸿儿会在什么地方?”宗辰此时正坐在隐国那把龙椅上,随手翻着桌上前朝那堆积如山的奏折,看着上面丝毫没有批阅过的痕迹,心情也是在难以压抑的烦躁起来。

    “这番找都没找到,惊鸿怕是不在宫里。”月韵也烦躁的很,从影园的痕迹来看,惊鸿是自己离开的,可却不知道她去了哪。

    “也许是会了南陵。”宗辰闭目道了一句,随后睁开眼睛起身出去了。他要将这里的事快点处理完,好启程回南陵。

    他边走便不禁狠狠的咬了咬牙,若回去还找不到惊鸿,一定要去找夏隐算账!

    月韵见宗辰离开,眼睛扫过桌上的奏折,想了想便也离开了大殿。这城中有一个老地方她还没去拜访,即使知道惊鸿不会在那里,也好过在这乱想。

    多日不见,丞相府的大门竟然破败成了这个样子,门是虚掩着的,只一推便推开了。

    月韵走进这座她住了许多日子的府邸,早已人去楼空,一片破败,不复当时的样子了。她转了一圈,没有遇到人。行至那扇隔绝前院与后院的门前,却见那门是洞开的,原本的园林美景,却也如如前院一般破败了。

    她慢慢穿越那扇门,进入后院,这里如今已经什么都不剩了。她看了一圈,正准备离开,忽然听见院中又枝条划过地面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扫地。

    她循声望去,便看见以为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吃力地扫着地上的落叶。她疑惑着,便走上前去。

    那妇人听见声音,抬头看她,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

    “我,我以前曾经在这里借住过。”

    “姑娘原来也是相爷帮助过的人啊。”老妇人笑笑,低下头继续扫着,一边说道:“相爷可是个好人啊,可惜没有多少人记得了。”

    “大娘也被大人帮助过吗?”

    “在这里还是北域的时候,我是丞相家的家奴。相爷到这里之后,将这里原本的奴仆都散了,无处可去的便留下了,安排了住处,也不必在为奴婢了。”老妇人说着,手上停下休息了一会,接着道:“老身只有一个儿子,当兵打仗去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便就留在了这里,就住在这个院子里。后来还是相爷找到了老身的儿子,老身才离开这里。”

    “这么说来,住在这院子中都是大人帮助的人?”

    “应该是这样,不过这院中住的都是女子,外界之人也难免有些猜测。什么后院佳丽三千的话,那都是胡说。相爷坦坦荡荡,不与他们计较罢了。”

    月韵想了想,便想起她所听到的坊间传闻中还有一句,犹豫了问道:“那大人与皇上……也只是传闻吗?”

    “相爷和皇上的事,老身不敢妄言。但从前老身还住在这里的时候,相爷很少回来,经常在宫中处理公务。皇上如此重用他,想必他们的关系也是不错的。”

    月韵想了想,老妇人没有一口否认,想必也是没有那样的确信。正想着该如何开口在问些关于莫玄清的事,老妇人便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不过后来他们还是闹翻了,传说是因为一位姑娘。”老妇人说这到,直起身透过那扇门看向了前院,道:“传说那位姑娘是南陵派来的奸细,还被抓过一次,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逃出去的,她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人找到过她。”

    月韵听到这,已经知道了老妇人所说的那位姑娘就是她自己,心下的怨气还是忍不住的上涌。

    “都说是相爷将那位姑娘藏起来了,所以才没人找得到。后来传说是因为皇上不知如何发现了蛛丝马迹,怀疑到相爷头上,相爷才将那位姑娘送回南陵。皇上后来找到证据,可那位姑娘已经回了南陵, 皇上不能去南陵抓人,只得将罪全加在相爷一人头上。”

    月韵听着,面上虽未又太多变化,可心中却是一阵翻天覆地,又因一时间千头万绪,反倒是什么都想不清楚了。勉强定住了心神,她开口问道:“可,大人那日,不是还陪同皇上一起去城门上观战吗?”

    老妇人却摇摇头,道:“那日的事情老身不知道,但那位姑娘离开后没有几日,相爷进了宫,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世间都在传,相爷是被皇上软禁在宫中了。”老妇人说完,便又弯下腰去扫地。

    月韵一直以为自己对这件事情不说完全清楚,起码也知道七八分,可今日看来,自己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明白。

    她无心与老妇人交谈了,便在院中随意的逛了逛,直到她走到那扇后门前。

    对于莫玄清来说,她究竟算是什么?或许他真的一直都知道她的身份,保护她只是为了南陵的情报。或许他即使知道她的身份,也知道她向宗辰传递过消息,可还是愿意保护她,只是因为她是楚月昀。

    她当然更愿意相信后者,不过现在,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不管莫玄清是什么人,也不管他是怎么想的,这个人已死,一切也就随之烟消云散了。以后,她会回到她过去的生活,会和原来的人在一起,或许什么发生了一些变化,但她相信,她终归会适应,一切都会按照它最该发生的方向而发展。

    起码,不会在自己这里出了岔子。

    隐国的事很好处理,想必是夏隐之前已都谋划好了,根本不用宗辰费什么心。可他现在却丝毫没有欣喜之情,因为他想要找的人还是没有找到。

    他郁闷的躺在粮草堆上,看着满天的繁星,那认真的样子好像真的能从中看出些什么。可事实上,他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若是宗宇在这,或许能从这漫天的繁星中看出些什么吧,或许还能看出惊鸿在哪。诶?宗辰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从粮草堆上翻身而起,向帅帐而去。

    他是要修封书信回去,让宗宇准备一些东西。

    宗辰一边想着,便一手掀开了帐帘。才一进去,一个白衣背影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谁?”宗辰一边警惕的看着那背影,隐约有几分熟悉,可一时也想不出是谁。一手已握紧了剑柄,稍有异常,利刃便会出鞘。

    闻言,那背影便将头微微转过来,余光瞥见了宗辰的样子,似是觉得好笑,身体随后慢慢也转过来,烛光一瞬间落在她的脸上,柔和得令人心头不住的颤抖。

    她面对着他,微微一笑道:“宗辰,我回来了。”

    在看清她容貌的那一刻,宗辰似乎感觉天地都旋转起来,一切万物都模糊的可以忽略,只有那张脸,清晰地仿佛存在与是从他心上映射出来的一样,那张他猜了十年,又等了两年的脸。这个人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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