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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重来的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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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三思被灌了些正气水,迷迷糊糊的应着,很想叫他们不要说话了,可没力气。
“是我喊老师的,我去喊的。”余恋琴忙表功着。
“嗯嗯,”余萌不怎么关心她,这么大动静,你不说老师也会知道的,“三思真笨,不会把衣服脱了呀。”
刘温厚拿本子给余三思扇着风,时不时的给余萌也扇几下:“还热吗?一会就到家了,哥哥跟你奶奶说去,保证给你吃红糖水。”
余胜来接人了,才知道余三思今天的倒霉事,车开到半路,又特地跑去买了两个大西瓜。大西瓜一上车,仨豆丁围着包子转去了。余恋琴吸溜着口水:“哇,这西瓜真大,一看就好吃。”
余萌也擦着嘴角,点头:“嗯,小伯种的才小白的脑袋大,一垄地才结五个,瞧瞧人家,啧啧啧。”
“那我也吃了饭再回家好了,反正今天爷爷也得晚上才回来。”刘温厚闪着亮眼,给自己找了吃西瓜的正当理由。
余胜瞄了瞄余三思,觉得还行,车斗上又都是孩子的,不敢开快车,一边乐呵呵的听着,说:“今天放假,三思又不舒服才买的哈,哥哥的钱也花光了,一会可不许跟奶奶说喔。”是放平时,余胜可不是这种小气的人,虽说不是余萌指哪买哪的,不过也差不多。但现在不一样了,车上不止余萌了,有了余三思和余恋琴,余胜这再大的‘钱谱’也得收紧咯。要不,回头官婶和陈好芝一溜嘴,搞的就成分家时他家得的特别多,爷爷奶奶偏心老大似的。
余萌点头,起身扶着摇摇晃晃的车护栏走到驾驶室后窗,喊:“哥,我们先吃一个再回家吧。”
“饿啦?!”余胜一听,应到:想想也是,一个和两个还是有区别的,算了,先吃一个再说吧,下次再给二草带。
余恋琴一听,忙冲了过去:“不饿不饿,回家吃回家吃,小哥快开吧,”说着,拉了余萌蹲下,“小丫,西瓜带回家吃啊,爸爸妈妈也吃的到呢,现在开了就自己吃,多浪费。听话,嘿嘿。”
余萌摸了摸肚子,扁嘴:你爸爸妈妈是能吃到,我爸爸妈妈又不在家。再说了,小哥买的大家吃的,你怎么就想着往自家带啊?!
‘咚咚哆哆--滴--’,一路奔波,总算到家了。豆丁们在西瓜的诱惑下,不等余胜来抱,一个个像飞向大锅的饺子一样,径自跳车;连余三思这病号,也歪歪扭扭的移到车尾了,等余胜来抱。
“奶奶,吃西瓜咯。”小嘴没有加锁,余恋琴把小书包一扔,直冲余奶奶的厨房,拿刀。
余奶奶听着声,忙从屋里出来:“回来啦,饭刚烧好呢。咦,买西瓜啦?哪个买的?”
余萌和刘温厚伸着小手指,齐齐的指向抱了余三思的余胜:咱们人没少,衣服整齐的,除了小哥,还有哪个买啊,笨奶奶。
余奶奶看看这个瓜,拍拍那个的,脸上笑咪咪的,嘴里却念叨:“又乱花钱,钱赚的容易啊?!老三家地里头多着呢,就知道多花钱。”
余萌扯着余胜的裤腿,和小哥对视了一眼,笑:老三的老婆给了奶奶一把葱,奶奶就一直挂着人家,也不想想,咱离老三家可得过两座桥呢,有那美国工夫,还不如买个吃吃便宜。
“咦,妈妈,你怎么来了?”刘温厚拿着余萌的书包进屋去,一看到八仙桌旁的付香萍,纳闷了。
余萌一听,小刘的妈妈来啦,快去瞅瞅。抱起凑到自己脚跟前转圈圈的小白,扑腾着两条小短腿朝屋里奔去。
虽然屋里小门小窗的,采光不良的很,但正中午的时间,还是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里面的景物的。一白白胖胖的妇女坐在奶奶常坐的小凳上,手里拿着小勾针,乌黑的头发,圆圆的脸,鼻子高高挺挺的,厚厚的嘴唇,看着就温和面善,但稍吊的小细眼就像平静的水面上漂着的小铁船,一看就是:啊,你不要唬弄她,她若装不知道,那还好;如果要细说,呀呀,你就死定了。
余萌扒着门框,小心肝一松一紧的:小刘是捡来的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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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67章
“你就是余丫啊?!小丫头长的齐整呢。”付香萍冲余萌招了招手;笑。一笑起来,眼睛眯了;好像门缝似的,不过脸上看起来和蔼多了。
余奶奶抱着大西瓜;一手拎了余萌过门槛:“嗯,我家老幺。”过了门槛;把余萌往付香萍那边一推;笑;“看着圆咕咕的,都以为是个笨的,哪知道脑子聪明着呢;才六岁就上一年级了,村里就一个;嘿嘿嘿。”
余萌顺势往付香萍身上一扑,骨噜着大眼睛,笑:“姨姨。”
“可不能叫姨,要叫婶,知道了。”付香萍把腿上的手套往边上放,搂了余萌坐,“还真聪明,这孩子不怕生,嘴也甜,还是婶子会教娃。”
余奶奶夺过余恋琴高举的大菜刀,骂了两声,指着扒了灶台流口水的余恋琴扭头说:“我哪会教啊,你看看,这个还不是皮厚的很。要说比孩子,也是你家温厚,看看,多聪明。”说着,接过刘温厚递来的砧板,顺便又白了一眼余恋琴。
“婶来啦。”余胜抱着余三思进来,怀里抱着西瓜。
“嗳,这不都好着呢,婶啊,你就等着享清福吧。”付香萍冲余胜点点头,见余三思扁扁的不理人,“咦,这孩子是不是闷去了?”
“啊?”余奶奶正准备切瓜呢,一听,忙过来看余三思。刚才在外面也没注意,光瞅西瓜去了。
余胜把余三思放到余爷爷坐的大藤椅上,点头:“嗯,老师说闷了一下,喝点盐水去去毒就行。”
“那可不行。”余奶奶和付香萍异口同声,说完,俩人互看了眼。付香萍笑了笑,开始挽袖子,“来,婶给你揪两把,揪完就舒服了。”
余奶奶也点头,打开抽屉拿针,又‘咚咚’的跑到里间拿草纸:“要揪要揪,不揪可没西瓜吃哈。”拿了几张纸跑回来,动作飞快的。
余恋琴一看西瓜泡汤,忙来扯余奶奶的袖子:“奶奶,先切瓜先切瓜。”
“这傻子,三思和瓜哪个要紧啊!傻子,快让开。”余奶奶对待孙女和堂孙,也是渭泾分明的。余恋琴扒拉了两下,只好吃手指去了。
余萌摸了摸脑袋,喝水:为什么奶奶和小刘妈看起来很兴奋啊,跃跃欲试的?是我看错了吗?真奇怪。
余三思一看余奶奶手里的大针头,慌了,手脚并用的往地上爬去。
付香萍一把抓住余三思的小肥腿:“小宝啊,来,把弟弟抱好,用力喔。”说话间,眼睛睁大,好像猛虎下山一般。
余胜没办法,只好抱住余三思,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两手像铁箍一样的拽着三思的俩爪子,腿紧紧的夹着三思的肚子。余三思手脚动不了,看着越来越近的针头,嚎了:“大奶奶,不要扎我,不要扎我啊。”
可惜余奶奶和付香萍都是‘扎人不眨眼的怪兽’,余三思越喊,她们越起劲:“不行了,得赶紧的,得把他这些气捏出来才行。”小针一挑,没变化;又挑了一下,还是没变化。付香萍咬咬牙,干脆又挑了两下,喔,有血点了。把针往旁边的线球上一插,两手的拇指,食指,中指一起,六个手指掐着余三思肩头的小肉捏。
“嗷嗷嗷--”余三思被余奶奶按着脑袋,扯着嗓子嚎,“不要掐不要掐,好痛啊,痛。”
凄惨的哭喊让人听着都心酸,余萌还好些,站在余三思歪头的那边,拿了块湿毛巾给他擦脸;余恋琴早已钻到桌底下,抱着桌腿,低泣;刘温厚不知道跑哪去了,不见人影的。
“这边这边,香萍,掐这边。”余奶奶拿着干硬的草纸擦掉挤出来的血点,啧啧,“啧啧,看这血黑的,啧啧,老师也不知道早点捏捏。”
余三思被付香萍给掐的都麻木了,只是机械似的哭着,嗓子也哑哑的,泪蒙着眼,可怜的拉着余萌的手:“小丫,救我救我。”
真可怜哪。余萌眨了眨眼,也暗着嗓音,问:“怎么样救啊?”看小哥这劲,奶奶这架式,来两头牛都救不了你啊。
“呜呜呜,嗷嗷,痛啊,叫,叫我奶奶来啊。嗷嗷,快呀。”余三思嗓子哑的厉害,一头的汗,一脸的眼泪鼻涕的,真是好惨啊。
付香萍靠的近些,看腿边的余萌就要被策反了,忙喊:“不行,小丫到里屋去玩吧,现在不掐好,以后要是晒了太阳也要这样昏倒的,咱可不能害他,知道了吗?!听话,去玩。”说着,伸出腿给余萌指路。
余三思胳膊被余胜困着,手也没什么力气,看着余萌越走越远,哀嚎:“小丫,嗷嗷,小丫。”左边的肩头差不多了,开始掐右边的了。白嫩的小生肉被‘怪兽’的大掌一掐,生疼生疼的,“嗷嗷,我叫葫芦娃把你们吃掉,吃掉,嗷嗷。”
“呸呸,说胡话呢。听话,别动,一会就好了。”余奶奶看付香萍一头的汗,忙自己替上,咬咬牙,用针挑挑肉,往自己头发上一扎,开始。
过了十分钟左右,余三思的肩头,脖子,额头中间布着一个个紫黑紫黑的印记,余三思哑着嗓子,早叫不出声了,靠在余胜的怀里,肿着眼,慢慢的抽着气。
“奶奶,好吃西瓜了吗?”余恋琴抹了抹自己的小花脸,摸着咕咕叫的肚子问。
余奶奶拿来着早已温碎的破纸,吐了口唾沫:“都吃饭了,还吃什么西瓜,下午再吃。你们睡觉睡醒了,我们再切西瓜。”说着,扔了纸准备摆饭。
“那我抱回家吃去。”余恋琴紧追不舍。
余奶奶白了她一眼,继续舀饭:“别说浑话了,你想光吃西瓜,吃的一肚子水啊?吃饭,吃饭了才长个。”说着,舔了舔粘到手上的饭粒,把碗递给余萌,“看你妹妹,多听话,哪个像你,吃饭。”
“嗯,还真是呢,小丫乖呢。”付香萍拉着刘温厚洗了手,坐下。
余奶奶得意的点头:“可不,她外太公,外公都是读书人呢。我家程荷算是学历最低的,可也是初中,应礼算会读书了吧,也才初中,那些小姨舅舅的全是高中呢。来,也没什么好菜,自己腌的鱼,多吃点。”
付香萍看余萌小口小口的吃着,也乐:“可不是,一看就懂事的很。”
“是吧?!我也喜欢小丫,嗯,萌萌。”刘温厚很高兴妈妈赞同自己的眼光,乐。
“嗯?叫萌萌了?”付香萍愣了愣。
余萌吞下饭,示意余胜给自己舀汤:“嗯,我姨说上学了,改个文气点的名字好。老师也这样说呢,舅舅就起了这个名。婶,好听不?嘻嘻嘻。”
“嗯,好听,比余丫正规多了。呵呵呵。”付香萍乐呵呵的给萌夹菜,眼角弯弯的,看起来倒很像余奶奶笑的时候呢。
余恋琴扒拉着小碗里的饭,眼睛盯着碗柜上的西瓜,大口大口的嚼着饭,也不吃菜。
“哟,吃上啦?!”陈好芝一回家,就听邻居说婆婆那边来了客人,烧好饭,便过来看看。一看是付香萍,乐了,笑的更勤了。
“是啊,刚吃呢。应财呢,下地了?”余奶奶心里暗诽:早不来晚不来的,就会做样子。不过脸上可不敢显出来,要不又是一场无谓的风波。
陈好芝点头笑了笑,走到余恋琴身边,轻嗔:“你这嘴怎么长的?漏洞的啊?真是的。”
余恋琴指了指碗柜:“妈,西瓜。”
“嗯,妈妈看到了,快吃饭吧,吃完饭再吃瓜。”说着,转头看付香萍乐,“真是的,比小丫还大两岁呢,还一点都不懂事。温厚啊,以后要多带琴琴玩啊,别的不说,我家琴琴最听话了。”
“嗯嗯。”付香萍点头,也笑。
“那你们先吃,我回去了。”陈好芝看大家都吃饭,也没人招呼她,只好走人。
“妈妈,西瓜。”余恋琴站到椅子上,喊:妈,快把西瓜带回家呀,一会可就没了。
陈好芝回头挥手:“行了,吃你的饭吧,听奶奶的话,知道了没有。一会带厚厚到家里玩。”
余恋琴见自己的靠山的走了,看看奶奶的大虎眼,小哥哥也不冲自己笑,只好慢慢的蹲坐下来。
吃完饭,余胜抱着余三思跟余奶奶一起到余小爷爷家交差去,付香萍带着一众豆丁坐在院子的凉榻上乘凉。余萌被这小风一吹,脑袋一点一点的,身子也愈来愈往后歪;余恋琴抱着小白蹂躏去了。付香萍搂着刘温厚,轻声的问:“怎么就喜欢跟萌萌玩啊?”
刘温厚玩着余萌的小脚,靠着付香萍:“妈妈,我跟你说个密秘哈。”说着,直起身,趴到付香萍耳边,轻声说,“我看过光光的小丫喔,小丫屁屁上有块胎记呢,嘿嘿嘿。爷爷说了,小丫被我看光光了,我就得对她好。”
“什么时候啊?”付香萍一愣:什么情况?公爹怎么这样教孩子啊?
“洗澡的时候呀。我在这里,”刘温厚指了指水井旁,又指了指石桌下,“小丫在这里洗的,都是余奶奶洗的。”
“这样啊。”付香萍松了一口气,看着歪蒙歪蒙的余萌,想:反正孩子还小,儿子喜欢就得了,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就算以后儿子死心眼,儿媳妇还不能调教哪?!真是的,听公爹电话里的意思,还以为要定娃娃亲呢,瞧这吓的。不过来一趟也好,孩子也能瞧瞧。
悠悠地和周公下跳棋的余萌微张着小嘴,流着细细的口水,压根没有被未来婆婆审察的紧张。
………………………………
69第68章
教师节才过十来天;就到中秋了。余爷爷早早的背了两袋面粉,一小袋白糖;几十个鸡蛋去了隔壁村,拜托那边的小作坊做月饼。
余萌坐在沙发上;盘着腿,看余奶奶戴着老花镜盯着老爸的电话号码;对着小几上的电话机;嘴里念念有声的;好像这样就能让儿子知道自己的想法一样。
“奶奶,先把话筒拿起来。”余胜躺在地板上,半撑着身看电视。
余奶奶半悬着眼镜;四处找:“话筒?在哪里?要和外面垃圾筒说吗?”
余萌歪了歪头,给小哥表现掌握了‘高科技产品’精髓的机会。
果然;余胜狠狠的叹了口气,爬过来,捏了话筒递给余奶奶:“呶,把这个放到耳朵边,来,按号码,嘟嘟嘟响了就通了。”
“嘟嘟?”余奶奶抖抖手,接过话筒,“然后呢,然后呢,按什么啊,在哪里按啊?”
余胜抚着额头,在地上打滚:“奶奶,叫小丫按数字,把电话本给小丫吧。小丫,你认字了呀?”
“嗯。”余萌也点头,看余奶奶紧捏着的电话本,也不硬抢,探过脑袋瞄了瞄,一边看,一边在电话机上按号。
“你,你可别按坏咯。”电话机按一个数响一声的,余奶奶惊奇了,忘了反对余萌的动作。刚‘滴’的一下就喊“有声了”;余萌叭叭的按着,电话机里‘滴滴’的传来,余奶奶就一直喊“喔,又响了,又响了”。按完数字,话筒安静了一下,余奶奶刚想问‘怎么没声了’,里面便传来‘嘟嘟’的声音,马上闭了嘴,歪着脑袋,紧紧的贴着话筒。
“喂,你好,是哪里啊?”余应礼略带兴奋的在电话那头喊。
“啊,啊,是这里,这里。”余奶奶半站起身,两手抱着话筒,直往耳朵上移。
余萌也乐歪歪的,扯了余奶奶的衣襟在一边喊:“爸爸,是我小丫,我在大哥屋里。”
“噢,小丫啊,在家里有听奶奶的话没呀?吃过饭了没有?有没有长高啊?”余应礼一连串的问到,声音也越来越大。
余奶奶本来还很紧张的,一听儿子只顾他自己的女儿,反倒忘记了紧张,大声喊:“你老娘还在这里呢,就管你闺女啊?!啧啧啧,生儿子干什么用啊。啧啧,后天中秋了,你爸叫你们都回来,知道了没有。”
“喔喔,嘿嘿嘿,姆妈啊,我一下子没听出你来哇。好好,后天一早就回来,程荷也一起。”余应礼忙低下声音,笑哄,“姆妈,家里要买什么不?我带回来啊。”
余奶奶心里还是疼小儿子的,见他这么识趣,也懒的计较,再说这电话说一句话要一毛钱呢,赶紧回喊:“不用不用,你爸都买好了,你们回来就行了。就这样啊,我放了,放了。”边喊边往小几上趴,只等那边一声‘嗯’,赶紧把话筒放回电话机上,重重的呼气。抬头一看,余胜和余萌都直愣愣的盯着自己,有点恐怖啊:“怎,怎么了?你们。。。。。。”
余胜‘咚’的一声躺回地上:“唉,大家都偏心,偏心啊。爸妈偏大宝,二草的,奶奶也是,就知道大宝和小叔,一群偏心鬼。”
“又说胡话了,我偏心哪个了?”余奶奶上前踢了两脚,“快起来,别以为铺了地砖就不凉了,当心拉肚子。小丫,走,咱们去地里摘菜,老是和笨哥哥一起,快被他传染了。”
余萌也赶紧上前踢踢余胜的大屁股:都一把年纪了,还老是喜欢跟奶奶装小孩,厚脸皮。踢完,拽拽的跟着余奶奶走了,小白一蹦一蹦的跟在后面。
“楼梯了,小心点,这里有个纸箱。。。。。。好好,啊呀--刚叫你小心点呢,后面又没老虎追的,急什么啊?”余奶奶急哄哄的大嗓门从楼梯下面传上来。余胜歪了歪头,没理。
“呜--松(痛)松--”余萌捂着嘴巴,哭。余胜想了想,站起身,准备到走廊上看看去。
“啊呀,流血啦,快给奶奶看看,是不是嘴巴摔破了啊?”余奶奶话音未落,余胜这边像只屁股上点了燃线的大熊似的窜了过来。
余奶奶蹲着身,搂着余萌,小心的扒看着。院子里,余尚带着吴慧正好过来,楼上的余胜也冲了下来:“哪摔着了?摔哪了?”听余胜一喊,余尚忙跑了过来。小白一挪一挪的刚好下来,见自己的小主人非高兴的表现,只好放弃了跳过去的欲念,静静的贴着墙壁,‘呜呜’的看着眼前这群着急的人。
“小宝,干什么呢,还不送到赤脚家去。”余尚拍开余胜扒拉余萌的手,骂,“快点去,我上去拿点钱。”
余胜一听,也是,忙抱着余萌开始狂奔。
“松,松--”被小哥扛在肩上抖啊抖的,余萌按着好像快要掉下来的牙龈,呜呜。
余奶奶一见,忙跟着小跑:“跑慢点,小丫喊呢,慢点。”
吴慧扶着余奶奶,安慰:“奶奶别急,没事的,脸上都好好的。可能就牙齿碰破了嘴角什么的,别急别急。”
余奶奶应了应,还是小跑跟着:真是个笨丫头,就两级台阶了,也能摔着。后天可就过节了,这叫什么事啊?唉,早知道抱也把她抱下来的好。
村里的赤脚医生到镇上配药去了,医生的老婆接待了老余家的‘无头苍蝇’们:“呀,余胜来了,怎么的了?婶子也来啦,快进来,快。”迎着人进屋,自己去把老公的白褂子套上,“这是怎么了?看这小嘴咬的。小丫啊,来,啊啊。”蹲□子和余萌平视,张嘴做示范。
“啊--”余萌放开小手,张嘴。舌头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啊,往外一吐,一颗小白牙和着血丝掉到了地上。
“牙掉啦。”医生的老婆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什么大事,真怕来个伤风感冒的,我可不会打针配药啊。算了,等老头子回来了再学,一定学。
“啊呀,牙摔了呀。来,再张大点,奶奶瞧瞧。”余奶奶忙伸着手指去碰摸余萌小嘴里空了个小洞的牙龈,“有没有摔松啊?”
“松,松。”余萌往后一躲,条件反射的一把拍开余奶奶的手,刚打开,就后悔了,好不容易回来了,可不能再是无忌惮的泼亲人冷水了。伸了手朝余奶奶要抱,“唔,奶,奶。”
余尚也小跑了过来:“严不严重啊?要不要打针?”
医生老婆扶了余奶奶起来,热情的笑:“没事没事,掉了一颗牙,消消毒就行了。啊呀,小丫真是个小宝贝啊,看看,哥哥们这么疼你呢。大哥这么忙的大忙人也跑来看小丫呢,啧啧,好哥哥哇。来,小丫张嘴咯,婶给你擦擦。”说着,拿小镊子夹了团棉花往酒精瓶里一蘸,示意余萌张嘴。
“我瞧瞧先,”余尚揽过余奶奶和余丫,弯腰来瞧,“婶,要不先来杯水,洗洗再消。”
医生老婆愣了愣,马上笑:“是呢,我都给忙忘了,真是,年纪大了就忘东忘西的,还好大宝提醒。来来,喝口水晃晃,吐出来。”
“哪里要我提醒啊,叔和婶可是专业的,我么瞎参和。”余尚笑笑,抱过余萌朝天井走去,“来,咱吐外面去。”
擦了擦酒精,也没配什么药,余奶奶捡了小牙齿放口袋里,一伙人往回走。到家一看,刘温厚正和余爷爷叠扑克牌呢。
刘温厚扭头看了眼人群,也没细瞧,胡乱的喊了一通:“奶奶,大哥小哥,萌啊,你姐姐钢笔比赛得了二等奖喔,星期一开大会的时候要上司令台领奖呢。我跟你说啊,不是镇上的。。。。。。你怎么了啊?这么脏兮兮的。”
“哼。”余萌扭了个身,搂着余尚的脖子,脑袋贴着宽宽的肩膀,不理小刘同鞋:叫你跟我去打电话偏不去,害我被摔,我再也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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