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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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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后半夜,仆役终于扛不住身体的疲倦打起了瞌睡,蹲趴在一小矮床边,头一点一点地。

    这时,陈白起便让小白偷偷地将“血瓶”滴进孟尝君的嘴里。

    小白也有一个小型的包裹,只有四格,能够携带四件物品,不限大小与重量。

    血瓶早被陈白起拔开了塞子,小白两爪子艰难地托着瓶子,便冰凉的液体滴入他的嘴里。

    血瓶的液体非凡品,一入嘴即化,如一股清凉之气灌入他的身体,补充着失去的元气跟生力。

    孟尝君眉心皱了皱,似感受到嘴唇的凉意,但眼皮动了几下,始终没有睁开。

    而他的气色,以肉眼可见地恢复了。

    这一瓶“小型生命药剂”自然无法令他痊愈,而陈白起不想被人发现异样,所以并没有准备更多的。

    她只要确信他安然无恙即可。

    “小型生命药剂”内的红色液体一完,瓶子也会一并消失了。

    小白又从包裹内取出一个陈白起事先放进它里面的瓶子,便借着夜色施展技能悄悄地飞走了。

    ――

    在小白离开后没多久,孟尝君便睡得极其不安稳,他额头全是汗,像陷入噩梦一样挣扎着,嘶吼地叫着,声音沙哑破裂。

    这声响惊醒了仆役,他吓得浑身发抖,不知如何处理,便慌忙地跑出帐篷,大声激动叫唤。

    营地一下便沸腾起来,火光都一窝风地集中在帐篷周围,不一会儿,莫荆与沛南山长,孟尝君的一众亲信与部下都匆忙地赶过去。

    在他们赶到之前,孟尝君已然苏醒过来。

    他一身是汗,双瞳焕散着,弹射一下便坐了起来。

    他身上绑着染血的绷带,外穿了一件薄透的亵衣,衣口大敞,凌乱不堪,露出大片的光洁诱人的肌肤,一头长发披散于肩,微微卷曲,透着野性与性感。

    他起身时,左手不小心碰倒了床边一物,掉落地面,发出清脆“哐当”一声。

    他下意识眯眼移目瞥去。

    定了定神,才发现是一个很普通的小瓶子。

    他伸手抚着刚才动作太大扯痛的伤口,皱着眉头,脑子还不太清醒,迷迷沱沱地,完全是遵从本能地将它捡了起来。
………………………………

第八十三章 主公,咱就这么娘娘腔

    莫荆看向孟尝君,他或许身体尚处于疲倦虚弱状态,眼睛半开半闭,好像那个具有这双眼睛的人因为有些疲倦而懒得把它睁开

    孟尝君方才一直没有出声,听了莫荆这话,他方开口:“本公的伤势全赖莫先生相治,然,方才见先生确也意外,莫非本公伤口的愈合情况,令你很惊奇?”

    冯谖一众听后,这才长长吁出一口气,面露颀慰安心。:乐:文:小说 3wしwxs520

    简直是太好了,相当于别人将养了一个月后的伤口。

    莫荆回过神来,便掩住了眼中神色,他摇头道:“非也,薛公的伤势……”他顿了一下,方重重道:“愈合得很好。”

    孟尝君闻言,瞥了莫荆一眼。

    见莫荆一路沉吟面色略不对,冯谖躬下腰,心头一紧:“莫先生,主公的身体……是否不妥?”

    只是……莫荆又纳闷,如有拥有这般奇效的神药,在他记忆中,除了鬼谷子、南巫一途之外,还有哪一方门派能有这般能力做得到?

    这般想着,莫荆漆黑的目光便打量起围着帐篷内的一群门客,想从这群歪果劣枣中找出一个极品来。

    否则,这一切根本说不通。

    莫非……是孟尝君底下一群平日里只懂偷鸡摸狗之辈的门客,当真有几个本领高强的医术者,用来续命的神药来替他保命?

    眼底的疑问越来越深,他忍不住皱起了眉毛。

    孟尝君先前的伤是他看的,虽然这几日非他亲自护理,但他伤得有多重,莫荆是完全清楚,这样重的伤势,区区几日便能够令其恢复成这种程样?

    伤口愈合的程度简直出乎他意料的好!

    这简直不可能。

    为何……

    莫荆利落地替孟尝君查看了一番伤势后,手上动作滞停,表情有着几分发怔。

    有人机警,立即外出喊来粗仆,将火盆扛出去几鼎,室内的温度一下便降了下来,温而不燥,缕缕凉风穿缝过堂而绕,倒有几丝细雪沁鼻之感。

    别瞧他长得三大五粗跟熊一个粗旷黑黢,但却心思着。

    “找人来将室内的火盆移一些出去,如今薛公已醒,自不需太热。”莫荆又吩咐了一句。

    这一句话,一下便令七嘴八舌的门客们面色发堵,一脸羞愧地闭上了嘴,讪讪又退了些距离,只是那一双双紧盯着孟尝君周身的眼神的热度却丝毫没退。

    他心中了然,转头对冯谖一众道:“病人宜静。”

    莫荆长施一揖,行完礼便跪坐一旁,先替孟尝君查看了一下伤口,见他眉头紧皱,两颊泛红,唇艳若朱,一头的汗水浸湿额发。

    沛南与张仪对视一眼,眼中末尽之言唯有两人懂得。

    不想,先前听那仆役胡乱叫唤,以为孟尝君恶疾复发,命在旦夕,却不料却是苏醒了过来。

    虽然挤不入室,却也不能就这样走了,他们这一次来,一来是想看看孟尝君伤势究竟如何,二来为避闲话,来尽尽应有的关切之意罢了。

    也不是不想入,而实则这帐篷内的位置有限,挤也是挤不进来的。

    随莫荆而来的还有沛南与张仪,只是他们两人则站在门边不入。

    门客们见孟尝君端坐于席塌,却面黑不言不语,心中突突不解,一见莫荆来了,便如救星一样倾腹之话而出,连忙问解。

    “莫先生且瞧瞧,主公伤势好见好长?”

    “先生医德之高,真令人仰望,主公得以醒来,全仰仗先生之功。”

    “主公醒矣,望莫先生切仔细观看一下主公是否已无恙。”

    这时,莫荆穿堂而入,他肩上挂着一个小木箱,漆红木,呈三长方格,一见是他,便知是来给主公瞧病的,所以这些人倒是乖觉,边抹泪边跪退一旁,留出一条小道让他迈过。

    耳边一阵闹哄哄地,孟尝君只觉头晕欲炸,难道他们不知病人最忌吵闹的吗?!

    这下惊吓变成了惊喜,在愣傻了片刻后,都争先恐后在孟尝君就近一来米开外便伏地跪拜,热泪盈眶,是各种嘘寒问暖,表达内心的激动之情。

    他们本是受惊吓而赶至,内心是充满了惶恐与害怕,却不想,原本重伤将亡之人却好端端地醒来并坐起了。

    而这时,急赶慢赶而来的一众也近在门边,没隔几秒,冯谖与其它门客都满脸激动地一涌冲了进来。

    他蓦地睁大眼,扯过一旁的厚氅衣披在肩上,便朝外喊了一声:“来人!”

    他忽然有些心神不定,将药瓶内的药丸倒出来一看,共有七、八粒,圆滚滚的,他犹豫了一下,喂了一颗入喉,与他印象中吃过的大小、色泽都一模一样。

    睁开了眼,他将药瓶上面的木糠塞子拔开,瓶中散发出的药息气味很熟悉,他眯了眯眼,回忆了一下,很像“陈蓉”曾经在营地防疫病时给他喂过的那种药味。

    口中清爽而滋润,没有失血过多的苦涩干涸,总觉得是有人给他喂了什么,让他一下便恢复了力气。

    摩挲着小药瓶,孟尝君阖目冥静了一会儿。

    他手中的这个瓶子就是一种比较特别的陶质铀瓶,表面光滑而莹润,呈玉绿色光泽,不像普通药家制作工艺的陶瓶,粗糙而呈泥土的黑褐色。

    孟尝君动作间流了一头的汗,帐篷室内温度较高,红黄色的火焰呼呼摇摆着,在帐篷的牛皮撑布上拉下一道道矩形阴影。
………………………………

第八十四章 主公,弥生界碑与猎物

    营地的场坝后方用一排竹篱隔挡有一片废弃陋烂的逆舍。

    以往陈白起只能够从一排排木桩前远处大约瞧过,两层木土建筑,远远看着就两块大型堆砌的土疙瘩,没有什么特别的外型设计,只是觉得年代久远了,倒有一种大工不巧之感。

    走进了逆舍,陈白起便发现了这里面与她想象的空荡荒芜完全是两种情形。

    逆舍前,这里有着一列茅草竹棚,棚舍不大,前端茅檐立起一页遮挡,里面铺着干稻草,舍前放着石制马槽,这明显原本该是马厩。

    如今马厩已空,却容纳着许多端正漠静的黑衣甲士。

    他们像黑色的石头塑就的雕像,双目视地,面色木冷地盘膝坐在稻草上,十几间马厩都占据着他们的身影。

    赵军?

    陈白起眼珠转了转,她曾见过赵军兵马的正军装束,与这些甲士类似,却又不完全相同。

    但瞧其神色嵬嵬,身姿钢硬,便也知这是一支不可小觑的铁吏之军。

    “这……是赵军?”陈白起顿足,她垂下眼,张了张泛白起皮的嘴唇。

    本以为后卿乃秘密潜入齐国漕城,却如今早已暗中调来这样一批精锐驻扎于此默守不发,不知究竟所图所谋何等紧要之事。

    后卿闻言,面上浮起一抹浅笑,偏过头看着她:“小子去过赵国?”

    陈白起见被反问回来,面上神色更淡了几分:“并无此事,然,早年间见过赵军举凶狼之力于齐边郊城镇攻城杀掠。”

    后卿嘴角轻抿,收回了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抬起下鄂,半望着前方铅墨色的天空沉吟了一会儿,方道:“这世上聚穷凶之恶之力烧杀抢掠的……可不止赵国这一国,世道所趋,万物以灭造就生,以生养成灭。”

    讲得这样高深又歪理,让人反驳起来也觉着如嚼生蜡,是以陈白起收声,不欲与他较真此事。

    而后卿见她沉默,却意犹末尽又补了一句:“小子可见过孟尝君施尽手段夺城猎物?那可真是,令赵国亦忘尘莫及呢。”

    陈白起闻言,不知为何一下便想起那夜她问孟尝君的话,脸一下便僵了。

    她、她,无话可说了。

    孟尝君这人的确从不干光明磊落之事,凡事所想所欲,皆以阴谋暗算夺之,抢之,得之。

    如今她已侍他为主,也不好太抨击这类人。

    但在她眼中,虽然孟尝君有太多值得诟病的地方,但有一点却是她看到的优点,那便是并不刚愎自用,他还是听得进好与坏的。

    小雪飘落着,后卿闲若游庭般行走着在前,陈白起则面色冻得紫青在后蹒跚挪步,两人像贵族与落难的游民般继续朝着前行。

    逆舍已被废弃了,所以住不了人,在越过马厩巷子之后,视野豁然开朗,数米开外是一片铲平的空地,有一块一人高的石碑立于空地之上,只见灰白的石碑上,字迹较为清楚地书写着四个字“xx界碑”。

    这是一种古老文字,界碑两字与近战国的字迹有几分相似,陈白起勉强辨别得出来,但前面两个字却十分图象化,一个字像川,扭扭曲曲三条竖线,一个字像石头一样,两座交叠在一起。

    “这是某种小种族书写的古语种?”

    一阵雪风呼啸而至,冻得陈白起的声线轻颤,她轻声问着前面的后卿。

    后卿没答,拍了拍肩上坠落的雪榍,问道:“你我所立……你道是何处?”

    何处?

    这自然是漕城内的北外巷子……

    陈白起起先没反应过来,却很快便恍然大悟。

    这是漕城,或者是还未开发启蒙,还没有并入齐国,很久之前北外巷子里的人所用的古文字。

    界碑二字较小,且痕迹明显较新,估计乃后面添上的,而另外两字则是这石碑一开始所铭刻的意义。

    “写得什么?”陈白起心里一紧,有些想法,她觉得这块界碑可能预示着些什么。

    后卿偏过头,笑了,被风雪虚化的面部轮廓朦胧而优美。

    “好奇心太多,并非一件好事。”

    陈白起想出声,却感觉喉中一阵痒意,她掩唇咳嗽了几声,方哑着嗓子道:“不过俩字,有无不可告人知。”

    后卿眸清似月,朗朗映着陈白起执意不移的目光。

    他顿了一下,启唇吐出二字:“弥生,此处乃弥生界碑。”

    弥生?陈白起又看向在风雪中冷硬矗立的石碑。

    “弥方”是什么的名称吧,不知是地址方位还是某种事物的名称代表。

    不知何意。

    陈白起得知了,一时半会儿不知其解,便将其收入心底,在这块“弥生界碑”石碑之后,则独独矗立着一栋土石楼。

    土石楼有两层高,周围的路径明显被清理过,而这正是陈白起在营地坝场远远看见的高大拙朴的红黑土木建筑。

    后卿将她领了进去,第一层楼底看起来很宽阔,地面上还铺有木板,只是里面却没有任何摆设,没有厅、没有房、没有室,只有房柱形成的四方格局,陈白起踏入环视一周,便猜测第一层估计不住人,但地面有重物压辗过的痕迹,她想这个地方本有其它用途,只是如今废弃只剩框架。

    从侧梯拾级而下,栏杆东西方位,暗角柱垣,陈白起抬头,余光有什么物体闪避而过,她眸光一闪,察觉到有人的存在。

    进入了这个地方,忽然陈白起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若说将人按排在外面听候派遣是因为需要,那么在居住所安排人手必然是为了防备或者在戒备着什么。

    若这些人手是后卿安排的,那么他到底在戒备什么?

    一个来狩猎的人,还会戒备“猎物”?

    或者也不一定是“猎物”,而是别的什么。

    无论是什么,对于后卿而言,他内心必定认为这个地方并不安全。

    在这样一个居住着残缺异色人群的北外巷子,在她看来除了他们身上的诡异之处,在其它方面并没有特别危险的地方。

    北外巷子的人不懂武,这个她特地观察过,也不会制毒或医,因为他们若得病只会秘密从外偷渡医者来,并没有办法自行解决。

    而且他们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便是在夜间视力为零,五感几近丧失,大多数如木偶般,这样的人根本无足为患不是吗。

    但令后卿这样自负的人去戒备,她觉得必有理由。

    上了楼,后卿随意指了一个房间,便将她留下独自离开了。

    他一离开,陈白起便压抑不住喉咙的痒意,猛地咳了起来。

    看来还是感冒了……

    不一会儿有人送上了一套半新的男装,还搬来了大桶与热水。

    陈白起好不容易才止住咳意,看着摆放在画屏隔挡后雾霭成烟袅袅的热水桶,上前用指尖撩了撩,苍白的嘴角嗌出一丝笑意。

    一番收拾之后,陈白起才感觉一身的湿冷与僵硬有所缓解。

    等她重新换上一身干净温暖的衣服后,一出来,便见漆床上摆上一张四方食桌,食桌约四十公分高,食桌上已摆好了热汤与食物,而后卿也不知何时已悄然而至。

    陈白起跪坐在方桌安静地用食,而也换了一身干净衣饰的后卿则坐在了另一边。

    “陈蓉。”

    陈白起听到后卿叫她,便停下用食动作,抬眼看向他。

    他明知她是陈焕仙,却还喊她陈蓉,这令陈白起觉得,后卿比起陈焕仙更在意陈蓉的身份。

    后卿却抬了抬手,让她继续吃,他温和地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陈白起大口喝完热汤,又咽下口中咀嚼的食物,方口齿清楚道:“十六,过了冬入春便十七了。”

    其实“陈焕仙”的年纪陈白起问过陈弟了,陈弟告诉过她。

    后卿在食桌旁摆了一个四方黑木木托,托上放着两只黄玉杯,杯身透彻而莹润,坐位旁边的火炉煴着酒,酒已烧沸腾起雾,酒气的香味氤氲着整个房间。

    他替自己倒了一杯,也给陈白起倒了一杯。

    后卿举起黄玉杯放近鼻端,轻轻地嗅闻着,道:“倒是不小了,有想过出师后准备参军投戎或者……另有其它谋处打算?”

    陈白起不知他问这些有何用意,便问道:“你觉得我,只有这两种选择?”

    其实大多数士人读书大多心怀抱负,择一明主而奉献一生才华,谋前程谋财富,待功成名就之时,以为后世的历史书上添砖添瓦为已任。

    而也有少数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选择当一名隐士,不参与国策政变。

    后卿啜饮了一口,酒色润唇滟朱,像赞同一样颔首:“或许你比别人多一项选择。”

    陈白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

    “你心思敏税,胆大却心细,其实你很能够适应官场,你懂医冶病,虽手上功夫不行,却还看得懂军事布局与堪破机关,倒也可当一个调兵遣将的将军,唯一缺憾,便是……”他目光如秋水横波,在她身上温柔又细致地扫了一圈,便摇头叹息。

    言下之意,不就是说她长得太不够丈夫,太瘦小可欺了。

    陈白起听到他对她的一番评价,桌下的手悄然握紧,心中又多了一番计较。

    他观察过她。

    他分析着她的性格,自然不可能是随便就能得出结论。

    甚至在没有露面的日子里,他的眼睛也没有放松过一刻,目光一直都在她的身上。

    她的伤势逐渐好转时,他猜出她懂医,懂得给自己疗伤,她第一日离开营地时,巧妙地避开了城中的各种机关陷阱,绕开守兵巡逻,平安归来营地,在他看来,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便不再是了。

    陈白起想到这些,无奈地笑了一笑,但随即又想到一事。

    “你说,一个人微言轻之人,如何才能够在最快的时间内爬上高位,成为第一谋臣呢?”

    既然他打算跟她家长里短聊心,陈白起觉得眼前摆着后卿这样一个一出仕便已成功问鼎于一国的谋臣模版,不虚心请教一番都对不起她与他的再次相遇了。

    “你选择当门客?”后卿放下黄玉杯,抬眼看她。

    陈白起抿了抿唇,乌黑眼珠子一片澄清空冥,认真道:“我想当谋士。”

    后卿见她一双杏玉黑眸睁得溜圆,抿唇严肃,不禁好笑:“凡是想当被人叫得出名字的谋臣必然不简单,比如……”后卿眸转流莹,笑意似一道涟漪划过唇边:“孟尝君身边最亲近的冯谖。”

    陈白起怔了怔。

    冯谖?

    其实冯谖这人陈白起了解不深。

    只觉他面冷心狠,不易相处,还有他对她有很大的意见。

    而她眼中的冯谖由于不经常接触,认为太过片面。

    所以,她想知道在后卿眼中的冯谖是怎么样的。

    “冯谖,他本领很高强?”

    后卿像是不急着回答她的回题一样,慢悠悠地用指尖地黄玉杯缘上滑动一圈,方微笑道:“某已回答了你很多问题了,而在答你这个问题之前,可否,请你先答某一事,这样才方显公平。”

    陈白起早知要从他嘴里挖情报没有那么简单,他挖了这么久的坑给她,终于要开始填了。她道:“请言。”

    后卿点了点头,然后面带笑意沉吟,似在思考想先问哪一个问题。

    最终他敲定了,望着她的眼睛,问道:“你与那樾麓的沛南山长据闻乃有师徒名份,私下,不知可相熟相亲?”

    陈白起听他忽然问起了沛南山长,两人自漕城好像并无任何交集吧,本来觉得奇怪,可她倏地想到那日在樾麓登高台上他也曾出现,想来他与山长是有些关系的。

    她平静陈述道:“师长授我于知识,给我容身之所,我心自然是尊敬的。”

    后卿听了她的话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只是他很快又问道:“那孟尝君呢?某亲眼所见,他对你也算是倾力相护,这两人之间于你,不知孰轻孰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白起被他问的问题整得一头雾水,这前后有什么逻辑关系吗?为什么单单要拿这两人来做比较?

    后卿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后,便不再于此事再言语,好像心中已有了什么答案一样。

    “冯谖曾在北边有第一快剑之称,他手中那柄断剑并非虚物,此人剑术高超,为人谨慎擅精算与破阵之术,某先前在营地中设下的迷雾阵便是被他察觉所破,并且,他早年混迹于流江一带,招兵买马,私底下还有着一支十二精锐,这十二支精锐,每一支精锐拥有二百军。”

    后卿将冯谖的信息都告诉了陈白起。

    而陈白起听后只当对冯谖此人刮目相看啊。

    也就是说这冯谖除了本身很强之外,手底下还有着二千多号兵来替其撑腰,想将他扯下来取而代之,说实话,还真不容易啊。

    “另外再告诉你一事,三日之后,孟尝君便会兴兵前来攻打北外巷子。”他眸似辉月,闪烁着一种名为诡谲又妖异的光泽:“这样看来,你对他而言,比某估计的还要重要一些。”

    陈白起眸色一下便深邃下来。

    所以今日他特意去操场“接”她,是因为知道孟尝君要兴兵攻打北外巷子一事,他打算用她来牵制孟尝君,还是想利用她来达到一些什么其它目的?

    “赵国,是站在哪一头的?”她探究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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