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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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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还需要人搀扶着走的人,一离了他身,便健步如飞简直就是在作弊!

    很明显,她之前的“虚弱”根本就是作作样子的,她早就恢复正常了!

    娅亦深深地看了“陈焕仙”一眼,脸色亦不太好看,只是先生始终没有下令,她哪怕心中对“他”早生反感与抵触,也并没有做什么。

    后卿倒还算平静,他眉拂而轻扬,淡淡道:“你一直等的便是这一刻吗?”

    系统:主线任务(一)拯救孟尝君,已顺利完成。

    系统:恭喜,人物达到21级,可开启“巫医辅助药剂技能”。

    系统的提示音陈白起只分神听着,却并没有更多的时间去研究查阅那所谓的“巫医辅助药剂技能”是些什么。

    陈白起看着后卿笑了一下,却不再言语,她素衣浅拂,秀长的手腕微抬,直接一挥手,便凭空而召唤出了十名药侍。

    这十人穿着统一的制服统一的身量统一的气质――黑衣黑裤、黑色发带,面色苍白,目光呆滞。

    他们一出现,便如一堵人墙立在陈白起的身前,将她算不上多高挑的身影几乎挡个严实,令人瞧不清了。

    因为巫医等级早已过十级,陈白起可以无限地召唤这种低等“药侍”到身边。

    只是这召唤“药侍”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条件限制的,每召唤一个也是需要耗费精神力的,而她的精神力与她的等级挂钩,因前段时期精神力一下被耗费得厉害,因此目前勉强能够一下召唤出十个。

    当然,即便她一下能召唤出成千上万的“药侍”也无用,这些“药侍”若不灌溉培养便只能像一个个木头桩子似的立在那里,他们只听得懂一些简单的命令,且动作僵硬缓慢,既无法攻击防御能力亦弱,权能充当个牌子立在那处。

    而她此时将这十“药侍”召至此处,也只不过是想为她争取一点点的时间。

    “这、这些人是从何处冒出来的?!”

    “难道他有些什么神怪手段,弄出些假象来吓人?”

    许多人乍瞧见出现在陈白起身前的那些个“复制粘贴”出的“药侍”时,全都目瞪口呆了。

    前方原本凶芒毕露的赵军险些握不紧手上兵器,他等茫然四处张望,就像在空气中能找出什么线索似的。

    当然,到头来他们仍然是一无所获,只能跟瞧怪物一样惊诧地看着陈白起与她的那些“药侍”们。

    别说这些只懂上战场拼杀的将士们受了惊,连后卿、楚沧月等见惯大场面的人也全都一下愣住了。

    凭空变人这种本事可非一般人能做到,且看这些人的模样倒也不全如正常人般,他们肢体僵硬,面貌相同,眼中无光而呆滞,与其说像人,倒不如说……像人型傀儡?

    后卿想到此处,心中一动。

    据闻墨家公输子(鲁班)可造如真人一般相似的木人,此木人拥有与人相同的外貌、器官与内脏,能动能听令。

    眼下这十人,倒与传闻中描述的鲁班木人大同小异。

    就在所有人惊疑不定时,而楚沧月身旁的那名男子却像被人一下夺走了魂,摄去了魄,他惊疑不定地盯着“陈焕仙”。

    这样熟悉的事情,这种总在别人瞧来分明已陷入难以难逃的绝境,却总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神鬼难测的手段……

    与楚沧月不同,他留在那人身边最久,亦离得她最近,所以很多事情,别人不知道,他却默默地将一切收入眼底,因此他早就看出来了,那人从来便绝非是陈氏陈家堡中简单的一姑子。

    她拥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神秘之处。

    他与她,竟是如此地相像!

    到底是巧合还是……

    陈白起在召唤出“药侍”之后,神色因精神力的消耗颓废了几分,然她的目光却依旧像钢铸一般的坚固。

    后卿看着那些个“药侍”,双手微拢,指尖有节奏地轻点手骨结,眸光明灭难辨,他动了动袖,那滚绣着琼枝的袖边迎风而鼓,他朝她缓缓伸出手。

    “陈焕仙,若你愿过来,本相可助你在赵国谋一高官权臣之职,且地位不在本相之下。”

    他这是第一次在陈白起面前自称“本相”,而他用上这个自称谓,则表示他此番已打算以赵国相国的身份、在赵国无往不利的权势来招揽她。

    听到后卿的话,陈白起便让药侍们退开一些,留出一个空隙让她能够看到前方。

    看到他。

    目光从他缥缈远离红尘的面容移触及他的袖边那银色琼枝时,陈白起忽然脑中什么一闪而过,他扫了一眼自己的衣袖处,那是同一样式做工绣的银叶琼枝。

    她这一身衣服……是他曾穿过的,难怪从能从它们身上隐约嗅到他的气息,哪怕都浅淡子,也是无孔不入的。

    看陈焕仙终于认真地看向自己了,后卿不由得轻轻一笑了。

    后卿本就有一副上等的容貌,只缀着一枚白玉佩披着一件白色大麾,风帽上的雪白狐狸毛夹杂着雪花迎风飞舞,再加上周身常饰温柔颜色,连站在他身旁不远的婆娑那张精致奢艳无缺的面容都被衬托单薄模糊了起来。

    或许只要他愿意,那倾世的眉眼一旦染了别样冶情,亦可撼动天下。

    她看着他,因他对她这样温柔地一笑,有那么一瞬间失神。

    她知道他眼底的忍耐已殛待消亡,他在警告她,也在劝诫她,让她放弃。

    放弃与他作对,归属于他,依附于他。

    看到陈焕仙因他而失神,哪怕极短一瞬,后卿的心情忽有了变好的迹象。
………………………………

第一百零一章 主公 同归于尽(七)

    看到陈焕仙因他而失神,哪怕极短一瞬,后卿的心情忽有了变好的迹象。

    于是,他难得没有顾虑得失利重,凭心而言道:“只要你愿来本相的身边,只要我后卿在一日,这天下便无人敢为难于你。”

    周边人听到后卿的话,顿时禁不住受刺激地哗然一片。

    “这、这赵国相、相国竟如此厚待他?!”

    “此人如此幸运能入得相国之青眼,真是羡煞旁人矣。”

    “瞧着不过一普通士子,也不知哪来的能耐啊。”

    “我瞧着怕不是一般人吧,一般人能够随便一挥手……咻地一下变出十个奇怪的人在身边?”

    “咦……这么说着,倒却是。”

    周遭细细碎碎的风言风语愈滚愈烈,大多数是孟尝君那边的人嘴碎,而后卿底下的兵倒严峻许多。

    他等全都拿陈白起跟个稀奇玩意儿打量着,都好奇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引得这眼高于顶的鬼谷后卿另眼相待,不惜抛出这样的条件以邀。

    别说其它人,拿楚沧月与他身边的男子来说,这两人都与后卿曾交过手,深知此人乃笑面虎,面似佛陀,心犹如恶鬼,如此真诚耿直的话倒不像他了。

    因此都意外古怪地看向他,不知他在耍什么花招。

    而莫荆与百里沛南却是纷纷阴沉着一张脸,眼见空气中寿人用血祭出的毒雾越来越飘散,很快便也阻止不了赵齐兵团进攻,因此他们既没有出声阻止陈焕仙的选择,也不曾喝退后卿的劝诱。

    想来,他们并不想陈焕仙受到牵扯,年纪轻轻便随他们一道离开这繁华人世。

    眼看着后卿这一句比一句承诺的事情更令人难以拒绝,百里沛南怔然地看向陈白起白得发凉的侧脸,心道,若她选择了后卿,他想他并不会说些什么。

    她若能活着离开这里,他也会同样颀喜的。

    而鬼谷后卿的承诺,谁也不敢质疑会是假的。

    婆娑微张着惊讶的嘴看向自己的先生,在意识到自家先生真的“看中”了那“大骗子”陈焕仙时,脸上气怨交加,而娅在孟尝君活着回来时便得令放开了冯谖,只站在外围注着他们提防他们起小动作。

    也是在听到后卿对陈焕仙所说的话后,脸上的血色一下便褪光,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的先生。

    只觉一时嫉妒得头涨脑昏,眼眶都酸痛得泛红了。

    先生竟愿意给她这样一个不曾出士的弟子这样的优待与看重。

    这是在谁身上都从未有过的事情!

    娅将目光射向陈焕仙。

    她……她陈焕仙,何、德、何、能!

    娅几乎快咬碎了一排银牙,狠狠地瞪向场中那抹广袖柳秀而立的少年。

    蓦地,她瞳仁收紧了一瞬。

    她忽然像魔障了一般,使劲甩了甩脑袋,定了定神。

    不会的,她方才自是看错了。

    她好笑一哧了一声。

    有那么一瞬间,她竟觉得此人与那曾毁了先生一局布棋的陈氏阿娇相似。

    他不是她,怎么可能会是呢。

    而早被自家门客食客与军甲保卫在其中的孟尝君也灼灼地看向场中的“陈焕仙”。

    他心道,后卿倒是跟他有着相同的眼光,只是目前看来,他比自已更为执着,连护他一生的承诺都敢随意许下。

    他也想知道,在这样大的利诱下,陈焕仙究竟会怎样选择。

    不过他想,这还需要选择吗?

    一边是泼天富贵的前途与自己的性命,一边却是悬崖峭壁,她还需要多考虑?

    以心度心,心中早已料定“陈焕仙”会跟后卿走的孟尝君,不自不觉眼中对她的热逐渐变凉。

    方才她救他的事,多少还是影响了他。

    倘若她若真随了后卿,那他想要将她再要回来,恐怕便绝非一件易事……

    就在所有人都认定“陈焕仙”会选择明哲保身,并投效赵国相国后卿时,却不料,那“陈焕仙”轻笑一声后摇了头。

    这一声笑很突兀,也很不正常,一下便攥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孟尝君拢紧眉心,看着她这不同寻常的反应,风吹衣起又落下,他不自觉放轻了呼吸。

    而后卿则一怔,脸上的笑意则逐渐冥灭了光芒。

    “陈焕仙,你为何摇头?”他的语气极淡,有一种淡到极致,冰凉似水的感觉。

    对啊,为什么摇头?所有人都茫然、带着难以理解的眼神地看着她。

    难道……难道她这是高兴傻了,还是真傻了,宁愿为了一群异族寿人而甘愿平淡赴死?

    要知道这年代,士为知已者死也不算什么奇事,但一切都得看对象,像士为君王而死,士为国而抛头颅洒热血,士为主而千里杀一人,此皆乃一段佳话。

    若只为区区一异族(非华夏人)叛逆而亡,却只能被认为是自甘堕落了。

    他樾麓山长只怕今日若被擒,至此关于他身后的一切事迹都将被当权者随意篡改,而他陈焕仙再怎么宁死不屈,在这一笔历史上也绝不会留下任何一字的。

    说白了,她死了便是死了,就像山坡上许多土包里埋着的无主孤坟一样,而实则她本是有机会跟在鬼谷后卿身旁一同共谋天下大事的。

    陈白起却由始至终都无动于衷,她看着后卿,说实话听了他的话,的确令她心中一动。

    只是,这世上有许多事情便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已没有退路了。

    于是,她唯有歉意一拱手,谢上一礼:“有道是,一身不侍二主,焕仙只怕……去不了你的身边了。”

    这一句虽语带遗憾,但谁都听得出来,她拒绝得不留一丝余地,就像一剑便挥断了她的全部退路。

    看着那孤勇而单薄的身影,所有人一下都忘了语言。

    她读书这些年来,为的是什么,如这天下但凡入士的人一般,如今有这样一条金大腿直接伸到她面前让她抱,她却生生给推了,难道她真准备这样壮士志未骋便毫无抱负地死去?

    虽说很多人都觉得她这样的选择简直愚不可及,但也有人对她的选择油然生起一番敬意。

    能够拒绝鬼谷后卿的大力邀请,简直不要太意志坚定啊!

    冯谖也是连连点头,对孟尝君可惜可叹道:“他并非寿人,何必硬要强出头,若来我薛国(薛邑,孟尝君封地),必有重用啊。”只惜今日只怕要魂断此处了。

    魏腌挠了挠后脑勺,憨急道:“他当众落了那后卿的脸,只怕只剩今日好活,方才他救了主公,难道我等便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

    冯谖闻言,便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们如今皆落入那后卿设下的局中,早已失了先机,如今自身尚且难保,你拿什么去救他?”

    而冯谖还有话没说完的便是,瞧这陈焕仙与百里沛南师徒情深,救下一人只怕也无用,但这百里沛南与主公已落下仇怨,让主公以德抱怨将寿人一并救下,那简直便是不可能的。

    魏腌一噎,半天吭不出一声来。

    而孟尝君并没有回应,他墨色的头发垂落在前额,一双桀骜而阴沉邪冷的眸子扑闪恍惚着,他一直在想着,“陈焕仙”那一句“一身不侍二主”会不会是他所想的那个意思。

    被陈白起一再拒绝,后卿再好的脾性也被磨得差不多了,只是他这人城府极深,面上却不怒,反笑一声:“陈焕仙,你以为我当真需要寿人?”

    陈白起没想到他会忽然提起这个。

    后卿看她的表情,嘴角的笑意便更深了:“看来你真以为某的目的也是寿人。不过,你这样想也不错,只是某的目的并非为了得到,而是……”

    他盯着她的眼睛,就像被擦亮了的刀刃一般,忽然充满了不祥的寒意,他吐字入骨道:“毁了它。”

    毁了它。

    这三个字,一下让陈白起没了表情,脑袋也空白了一秒。

    他竟不是打算得到传说中能够令死人复活的寿人,而是彻底毁了他们!

    楚沧月闻言,面色一紧,目光一下如寒芒钺星直刺向后卿。

    “你若愿意留在那边,最终只会与他们一道毁灭罢了,我后卿……需要的从不是什么传说,逝去的本相不会去追留,本相从来便只争朝夕!”

    后卿眸中弥漫的黑一下便湮没了那浮于表面欺世的光,此时的他,哪怕穿着一身圣洁出尘的白衣狐裘,却仍像染黑了的莲花,他说话时带着特有的腔调,有着平日里难窥见的绝世桀骜与尊贵,仿佛这个世界已经臣服在他的脚下。

    “这便是……你准备接受的结果吗?”

    说完,他的视线不再放在陈白起身上。

    他的目光一点一点上移,拉伸得远的视线,也是第一次这般准备无误地投向了城墙之上的楚沧月。

    楚沧月此刻站在青灰色的天空下,那微微淡光勾勒下的身量颀长,高处的风比不得地面上,急切而凌乱吹拂着。

    那句“这便是……你准备接受的结果吗?”不止是对陈焕仙说的,也是对上方的楚沧月所说的。

    后卿笑望着他。

    他想要的,不只是简单地毁了他的人,也包括他的全部意志与希望。

    他布下这样一个大局,给了他这样一个美好而真实的希望,将他已经被毁掉的全部感情唤醒,然后再让他从高处狠狠地摔落在地面,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他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失去的便永远不会再回来。

    他既如此疯狂地想要得到寿人,他便彻底地毁了寿人一族!

    他早便知道,若非让这寿人心甘情愿付出,没救不了已死之人,他更知道,寿人只能救魂未离体之人。

    他当初得不到的,他楚沧月得到却没守护好,难不成他还认为,上苍会再给他一次弥补填满的机会?

    后卿微微敛垂下睫羽,笑得温柔。

    他楚沧月只怕还没有这样无上的幸运!

    陈白起怔直地站在那里。

    难怪他并不急着对上楚沧月,他一开始便打算当着楚沧月的面将寿人一尽屠尽,将他的希望一手碾碎。

    只是她不知,这后卿到底与这楚沧月有何深仇大怨,这些手段分明都带着一种私怨的情绪才能做到这样极致。

    一阵风吹过她的衣摆,她与后卿同色系相近的衣袍起伏着,若云若浪,而那银叶琼枝也若隐若现。

    “焕仙……”

    百里沛南明显做出了决定了,他那万般情绪的一声呼喊却被陈白起伸手止下了。

    “山长,还没到最后,便谁也就不知结果如何。”

    “他要杀你们,难不成我们便等着?”

    “山长曾教导过焕仙,焕仙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当初焕仙尚不因困顿移初志,如今又岂肯为夤缘改寸丹?(我不会因为道路坎坷而改变原来的志向,怎么肯攀附权贵来改变我赤诚之心呢?)”

    “今日便让山长陪焕仙在此拼上一拼吧,左右不过一个死字,焕仙自认还输得起。”

    她一番平静却掷地有声的话令沛南的全部劝说一下便哽在喉中,他看着她的背影,眸中波涛汹涌起伏,一个字也再吐不出了。

    他喃喃道:“左右不过一个死……”

    莫荆在旁亦念着:“呵,的确,左右不过一个死字……”

    “那我(我)便陪着你!”百里沛南与莫荆同时道。

    说完,两人都看了对方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自己那释然与通旷的模样,都笑了。

    那些剑客本在面对这些精兵勇将之时,哪怕也曾见过一些大场面不畏死,却仍旧感到心悸与紧张,但见到这样一名瘦弱得可怜的少年相比他们,哪怕面对“秋风萧瑟,洪波涌起”他仍旧“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的姿态面对,便亦握紧手中剑,虎魄一生,齐声喊道:“我等亦愿陪同陈郎君。”

    寿人们挣扎着爬起,他们也不知是受了陈白起的置生死于度外的气魄所感染,还是已看清这前有虎后有狼退无可退,只有硬着头皮朝这地狱阎罗殿上闯上一闯了,便亦跟着嘶喊着:“寿人们亦愿陪同。”

    寿人中的小宝认出了“陈焕仙”,认出了那个当初在营地中的大哥哥,他眼中噙着泪花也随着大人一块儿喊道:“阿宝不怕,阿宝会陪着哥哥的。”

    陈白起没有回头,听着后方那些纷杂却如此相同的声音,嘴角嗌出了一朵绝美的笑容。

    “那好!且看这一局,我们究竟掰不掰得回来吧!”

    陈白起从腰间缓缓摸出一长形铁器,这时一阵阴寒渗骨的妖风便平地乍起,它像一头猛兽从地底蹿出,便这样毫无顾及、肆意又猖獗地盘旋在了陈白起身周,那凛冽的风气卷起她墨黑色的发、吹起她的衣。

    众人惊异地瞪大眼,因突变的气候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冰冷的寒刃刮面的痛意,都不自觉朝后退去。

    “怎么突然这么大的风?”

    “喂,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好像突然一下便冷了许多……”

    “等等!你们快瞧,快瞧!那人手上好像握着个什么奇怪的兵器。”

    只见陈焕仙在风中巍然而立,她方才取出的一物,其实是一条四棱形铁鞭,这条铁鞭看着便像是一件旧物,上面覆着一层像是血迹凝固变黑一样的物质,既粗砺又妖异,只是在她手握上时,那破损的边角似渡了一层昏朦的红光,只是那光很淡,若非离得近的人只怕也看不见,只觉得这条铁鞭整体猩红了起来。

    她的衣与发被吹得漂浮在空气中,贴身的衣物紧紧裹着她的躯体,线条毕露,却更令人觉她此刻在风中伫立的模样单薄得可怜。

    她、她这是要做什么?她手中所握之物又是什么?

    所有人都惊觉到空气中逐渐弥漫开来的不同寻常的邪恶之意,更能感受到来自那少年周身的危险气息。
………………………………

第一百零八章 主公,同归于尽(八)

    瞧着这一“新鬼烦冤旧鬼哭”的景象,总觉得即将会发生些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陈白起牢牢地握住手中的“龙头锏”,意念沉下,淡紫色的嘴唇张了张,默吐出四字:“邪巫之力。”

    系统:提醒,人物此刻躯体与精神力都处于濒临崩溃的状态,若旋展邪巫之力则有可能出现不可预计的严重后果……

    系统:提醒,人物拯救樾麓山长百里沛南以及寿人与“麒麟择主”的主线任务相冲突,请谨慎处理……

    shit!这种情况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陈白起烦躁着各种系统提示,直接双眼一闭,便屏蔽了关于系统的的提示音。

    等级:1

    属性:鬼系

    目标:所有活着的生物。

    技能描述:施放时具有对目标造成虚弱与慢性扼杀的能力,目标可施对一,亦可施对群。

    另,这个技能的施放是需要特殊武器结合,还是必须占有死气的东西,比如墓内的护符、死人身上的匕首,骷髅身边腐烂的长剑等。

    沾染的血腥戾气与阴气越深,如战场上杀人无数的兵器,便越能够发挥此技能的能力。

    要说这“邪巫之力”的巫医技能,是陈白起目前拥有的唯一一个对敌保身的技能,在这之前她还从不曾真正施展过。

    此番因缘际会让她从地道里挖出一件沾染满阴气的腐朽兵器,方能满足条件。

    若说那寿人一身的毒血乃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拼命之举,陈白起的“邪巫之力”则更为凶险。

    寿人的毒血它们所能够达成的目的有限,而之前洒落的血毒已渐渐被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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