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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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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队的“脚夫”跟“下仆”都跟尾在车队的尾端,而雌女的车则在中部靠前的位置,一般贵人与奴仆的界限是经纬分明,轻易不得越界。

    “你怎么在那雌女的车内待如此久的时辰,莫不是被美人亲睐……”卫溪冷峻面容看着陈白起若有所思道。

    陈白起忙举手求饶:“师兄口下留情,我只是上车与雌掌柜的聊些事情,可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沛南山长本严肃的面容闻言后方缓和几分,他道:“好了,你没事便好。”

    陈白起转向沛南山长,调皮一笑道:“山长不用担心焕仙,焕仙哪是那么容易遭人算计的。”

    “既然人找到了,山长,我们聚在这儿太惹人注目了,还是快回吧。”卫溪道。

    陈白起却道:“山长、师兄你们先过去吧,我还得去前头找个人。”

    沛南山长见她神色正经,怕是真有要事要办,便颔首与卫溪先行离开了。

    而陈白起拐了个弯,先去那辆客商的轺车看看姬韫,她站在角落内,或许是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也正巧看了过来,陈白起便扬了扬帽子,露出一张干净而清秀的脸,朝他远远咧嘴一笑。

    而坐在车内面无表情、犹如隔世孤寂的游魂般的姬韫见到她的那一刻,神色渐渐有了浮动,眼神也有了生气,他亦抿起了嘴角,扬起一道漂亮的弧度。

    虽说那张脸没有姬韫原来那张脸好看,但陈白起还是觉得他笑起来很好看。

    笑着朝他挥了挥手示意后,她方转身走开。

    走到商队后端位置,正好看到几个脚夫正聚在一块儿嘿哟嘿哟地推车,是一辆盖着油布的辎车,由于车上货物过重,过泥坑时车轮深深地陷入坑中。

    陈白起也走了过去走到后面一块儿推车帮忙。

    一面推着,陈白起挨到一个健壮黝黑的男子旁边道:“幺马哥,我有事儿找你一下。”

    幺马使劲了全力在推车,他看了她一眼,点头道:“好。”

    等他们将车终于推出来之后,陈白起便与幺马找了个清净的地方谈话。

    系统:嫌疑犯二号幺马出现,你觉得机会难得,便决定趁机试探一下,接受/拒绝?

    陈白起:接受。

    “幺马哥,其实有件事情我需要你的帮助。”陈白起道。

    幺马正拿着一块布巾擦着头上的汗水跟手臂与身上溅上的泥点。

    “何事?尽管道来。”幺马二话不说。

    陈白起跟好兄弟一样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副“实不相瞒”道:“其实莫大人这次是奉钜子之命给我安排了一个任务,可你也知道,我如今的情况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十分惹人注目,所以便想请你私下帮我个忙。”

    幺马听到莫大人跟钜子给她安排任务这个消息时,自然是惊讶的,可一想她如今乃钜子令的掌印,也算墨家的核心弟子,便也想通了,他爽快道:“好,你说。”

    陈白起道:“是这样的,据莫大人讲雌女统领好像与十二年前一桩旧案有关,所以我希望你这一路上能帮我盯着她些,看看是否有什么异样。”

    “十二年前……”幺马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重复了一遍后,他便震惊道:“你是说十二年前那个……”

    “幺马哥也知道这件事情?”陈白起目光极慢、极细地盯着他的眼睛看。
………………………………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主公;谁是凶手 6

    根据系统显示的幺马人物资料,其年龄为二十六,若推回十二年前的话他当时应当才满十四岁。b8%f3

    十四岁的年纪即便是拿到现代来讲,这种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是不小了的。

    而封建的战国时期,十四岁却正是少年壮志之期,思想早熟甚至早已心怀城府亦不在少数,另外幺马乃肱老的亲传四弟子,自有机会跟随肱老一块儿去面见钜子,以他的身份若是想下手的话……

    “我……”幺马顿了一下,在陈白起的漆黑视线下,他眼中的汹涌像是被一只巨掌狠狠拍下,情绪渐息,他咽了一口唾沫,方紧声道:“掌印,你说是莫大人让你查这件事情的?”

    陈白起眼底的锋芒不露半分,虚浮于表面的温和尽现,她颔首郑重:“事关重大,焕仙眼下只信任幺马兄,望你能助焕仙一臂之力。”

    说起来,墨家的人除了一个莫荆,她与幺马算是相识得最早的,当初来秦虽说是由苏放从中牵线,但目前她却与他的关系却要比苏放更为紧密,因为他们是来自同一个组织的。

    幺马一怔,眼眶微睁……许久,他舔了一下嘴唇,不自在地挠了挠头皮,道:“好、好吧,我会帮你的,只是……莫大人真当是在怀疑雌女统领?”

    陈白起就像一个蛰伏在丛林等待猎物靠近的黑豹,不动声色地仔细辨别着他的每一个微表情,虽然他在极力遮掩,但她总觉得他好像在对她隐瞒着什么。

    “不怀疑她,还能怀疑谁?”陈白起好笑地反道。

    幺马一哑,本能地忙看了陈白起一眼,见她正对着他微笑,只是那表情却像城中的月光,带着洒落石地板的清辉冰冷。

    他不由得背脊一寒。

    陈白起温声轻语道:“幺马兄,你若知道什么,请务必告诉焕仙,莫大人让焕仙查探十二年前的旧怨往事,由于焕仙并非当初的参与者,因此许多细节跟情况都属于道听途说,因此……即便雌女统领有嫌疑,可若能查出真相,焕仙便不想冤枉了任何一个好人。”

    幺马闻言,诧异地看着陈白起。

    仿佛没想到陈白起是这样想的,他还以为莫大人认定雌女统领有问题,她便会依令行事,不假思索。

    看出“陈焕仙”所讲的话乃真心的,幺马皱着眉,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这期间面上闪过挣扎与犹豫,就像他接下来要讲的话将关乎着一些重大事情的决定。

    陈白起很有耐心地等着,同时系统问:是否录制嫌疑人二号的口供视频?

    陈白起答:是。

    之前嫌疑人一号――雌女统领与她聊天的谈话记录也被录制下来了,这是这次任务提供的特殊服务功能。

    有时候一闪而过的东西在眼前或许会忽略,但若记录下来反复地观看,或许便能从中找到端倪。

    陈白起觉得自己自从接受了莫成的这个支线任务“墨家叛徒”后,便有了做为一个侦探或者警觉的潜质,每个嫌疑人在她眼中都有了一种特定的标签。

    终于,幺马抬起了头,他没有看陈白起那一双清透到能直视人心的眼眸,他垂落的手紧了又松,道:“当年我不过年少,事过这么多年了,说实话我对许多的事情的记忆都是懵懵懂懂的,不过我却记得肱老他讲过……那下毒之人是懂得摄魂之术,十分有可能是巫族之人,而雌女统领她却并非巫族人,况且那个时间前后,她正与昌叔在一块儿,这件事情昌叔可以做证的!”说到最后,幺马终于直视陈白起了。

    陈白起闻言,沉索了一下,便道:“若是她故意伪装成其它国的人呢?”

    陈白起没问雌女那个时间与昌仁在一块儿做什么,因为她相信与其问幺马不如直接去问当事人昌仁会更有参考价值些。

    “这不可能的。”幺马摇头,然后笃定道:“她乃前陈的贵族,因族群凋零遗散,她年纪小小便独自流落到秦,最后被钜子收容进墨家,这件事情墨家上下的人都知道。”

    “原来如此。”陈白起似被说服般恍然点头:“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情,我想我会仔细查探好确切事实后再回禀给莫大人的,虽说莫大人有心怀疑雌女统领,可到底只是让焕仙暗中查探一番,并没有立即行动,这表示莫大人也犹存不确定。”

    幺马真切地看着陈白起,他抱拳道:“掌印,无论如何,我都会替你先监视雌女统领的一举一动,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太早下结论……给她一个机会。”

    陈白起抿唇一笑,亦拱手:“如此便谢过了。”

    ――

    陈白起在与幺马分开之后,在原地静站了那么一会儿,接着,她便神色自若地迈步朝前而去。

    同时,她打开了区域地图,找到了标示幺马的绿色人物标示,朝着他的方向跟随过去。

    就在离目标人物约十几米左右的位置,她便停了下来,借着一些障碍物的遮掩,她看到了幺马找到了昌仁,两人正在无人的角落谈话。

    陈白起挑了挑眉,倒不意外幺马会来找昌仁,她只是奇怪幺马方才一直明着暗着帮着雌女统领讲话,按道理遇上这样的事情应当首先去找雌女统领才对吧。

    幺马似怕被人听见,压抑着嗓音,但语气却十分激动:“昌叔,莫大人让陈焕仙去查雌女统领,说她与十二年前巫族人毒杀钜子的事情有关!”

    昌仁的神色表情是陈白起站的这个位置看不见的,只听见隔了一会儿,昌仁那中年儒雅的声音道:“莫大人要查十二年前的那件事情?”

    幺马道:“对,昌叔,莫大人这个人你我也了解,他绝非一个无的放矢的人,若这件事情真与雌女统领有关,你要不要……”

    昌仁打断道:“不用,若这件事情真是她做的……我……”

    幺马一急,道:“昌叔,你真舍得下?当初……当初你与雌女统领……”

    昌仁声量忽地提高:“闭嘴,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他见幺马被他斥哑住了,一时既无奈又烦燥地深吸一口气,他缓声道:“既然掌印托你行事,你便去办吧,别的事情,你不必多管。”

    幺马见昌叔神色不虞,也知道他此刻定是心烦意乱,于是他也不再继续杵在这里烦扰他了,反正该说的他都说了,接下来该如何决定便看他自己吧。

    在幺马离开后,昌仁靠在一辆货车,仰着头望天,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良久,他转身也离开了。

    陈白起这才从后方走了出来,她静静地看着他有些微躬的背影,想了一下,便也跟了上去。

    她看到昌仁来到了雌女的辕车后。

    他站在那里像一块灰淡的石碑,既没动,也没有出声,直到车内传来雌女凉凉的讥冷声音:“今儿个吹什么风,竟能令你来这一趟?”

    昌仁闻言,喉中干涩,他道:“你……当真不愿再见我一面了?”

    车内的雌女冷笑一声:“我觉得我们还是相见不如不见。”

    “茹儿……”

    “闭嘴,你不配喊这个名字!”雌女隔着车窗,眸冷如铁道。

    昌仁脚步一乱,跄退了一步,他低下头,表情被一片阴影洒落遮掩住了:“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可我却希望你不要再一错再错了……”

    “昌仁,你说,我做错了什么?”雌女终于打开了窗。

    她那虽不再稚嫩娇俏、但依旧风情万种的妩媚面容一出现,昌仁便移不开眼睛了。

    昌仁看着她,嘴唇边扬起一抹比哭还难过的微笑。

    “你恨我?”

    雌女面无表情:“对,我恨你!”

    “嗯,我知道的。”昌仁对着她感伤一笑,目光依旧温润柔情,但却含着一种久经不衰的悲伤,他道:“是我打扰了,失陪了。”

    他转身欲走,雌女则在他转身之际,冷声道:“不要再来找我了。”

    昌仁动作生生地被一扯,那僵硬的背影像石铸一般灰惨,他很庆幸,他是背对着她的,并没有让她看见他那一刻的伤心欲绝。

    他以为雌女讲出那句话时表情一定是冷决的,可由于他是背对着的,所以他并没有看见她在讲完那句话后,在他的背后的无声哽咽、泪流满面。

    而站在暗处的陈白起却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她的表情是惊讶的,也是……复杂的。

    她真没想到这两人原来是这样一种关系……

    如此讲来,若雌女当真与当年的事情有关,那么与她有旧情的昌仁有可能会包庇雌女,而幺马因为与昌仁交好的关系,之前与她所讲的那些证词也有可能存在伪造。

    陈白起一时也拿不准究竟谁在说谎谁才是真凶,她见昌仁与雌女统领分开了,便也接着离开了。

    她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打开了嫌疑人一号雌女统领、嫌疑人二号幺马、嫌疑人三号昌仁的任务板面。

    上面有三段嫌疑人的截取视频回放。

    她将其一一打开,一遍一遍地查看各自的说辞与反应。

    按这三段视频的内容来讲,陈白起认为这其中雌女统领的嫌疑算是最大的,尤其是昌仁那一句“你不能一错再错了”。

    一错是什么?

    再错又是什么?
………………………………

第二百五十章 主公;谁是凶手 7

    她从与三个人的谈话中抽丝剥茧。ziom

    首先是雌女,她对于她提出十二年前巫族人毒杀钜子未遂后,利用摄魂术剥夺了钜子二弟子记忆的事情反应是最大的,有被提及此事的震惊,有被莫成怀疑时的阴晦沉默,却唯独没有陈白起期待出现的惶恐与躲闪。

    这是她目前最想不通与怀疑的地方,接理说,一个人在毫无心理防备的情况下,再怎么样也不可能隐瞒得如此滴水不露,可她却做到了。

    另外便是幺马,她拿雌女统领作为首要怀疑对象来试探他的反应,他应对起来倒是有那么几分“不慌不忙”,甚至还能有闲心替别人着急,倘若他真是那个下毒之人,这般心机与应变能力着实令她叹服。

    最后则是还不曾与其会话的昌仁,她并没有看到幺马去见昌仁时他的反应,可通过后来他所讲的那一番话,还是能听得出来他并非一个徇私舞弊之人。

    可便又是这样一个人却又似在过去曾做过一些对不起雌女的事情,而雌女一面或许因过往的芥蒂而憎恨他,但背对着他时那流下的泪却又无声地述说着对他的旧情难了。

    这该是怎么样的一场爱恨情仇啊,也不知与她要查的案件是否有关……陈白起思绪万千,顿感脑仁涨地地揉了揉额角。

    隔了一会儿,她想到什么,便试探性地在周围喊了一声:“飞狐统领――”

    小声喊完,她便左右看了一眼,并没有人出现。

    于是,她又放大了一些声量,再喊了一声:“飞――”

    “你唤我何事?”

    狐砺秀像一抹天地游荡而至的清风,悄然无息地站在了她的身后。

    陈白起一回头,对着他的脸微怔了一下,方道:“你、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妈呀,今天他脸上画的面谱好像更“鬼哭狼嚎”了,配合着那一身飘惨惨的薄软白衣,简直辣眼睛。

    狐砺秀微偏着头,表情在一团乌漆漆的图绘腾后模糊不清,似疑惑道:“你便是想问这个?”

    陈白起忙醒过神来,她清了清嗓音,摇头道:“不是,不过统领今日画的这面谱倒是十分漂亮。”

    狐砺秀闻言,木然的面上依旧没有表情,唯眼睛一亮,他迈前一步:“如何漂亮?”

    “嗯,画功十分犀利,落笔时有一种鬼斧神工的绝妙。”陈白起面上端着真诚的笑,例行着每日一赞。

    正所谓有事相求,必须得嘴甜,什么口蜜腹剑、呃,她是指甜言蜜语反正都不要钱,便使劲地砸吧,万一将人给砸晕了呢,那不就任你摆布了。

    狐砺秀虽一向表情很寡淡,性子很孤僻沉闷,但却难得有一双透澈而干净的眸子,看着这双眼睛,陈白起仿佛能看进他的内心。

    他抿了抿嘴角,左右转了一圈,又站回原地,陈白起知道他这是被哄高兴了。

    果然,他连一向平调的语气都轻快了几分,他问道:“你叫我出来做什么?”

    陈白起忙收起脸上的笑,正色问道:“昌仁与雌女统领是不是曾有一段过往?”

    狐砺秀愣了一下,奇怪反问道:“过往?什么过往?”

    陈白起知道他有些不通人情世故,可能听不懂她的这一些阴晦问话,便直接讲糙话:“就是他们俩以前是不是曾经男欢女爱过?”

    狐砺秀看着她,这下倒是听懂了,可是……“这……我不曾注意过。”他无辜嘟囔道。

    陈白起忍着抚额的冲动,她挤出一丝笑,无比温柔地与他商讨道:“飞狐统领,那个你能不能让狐镜生出来一下,我有事想问一问他,嗯?”

    狐砺秀闻言,颦起了眉,便这样不言不语静静地看着她,而陈白起却莫名从中看到了一丝委屈。

    “问我。”

    陈白起摆手,面容温和亲切,但言语却十分冷酷无情地拒绝道:“麻烦你了。”

    狐砺秀抿着唇,坚持了几秒,便闭上了眼睛,等他再睁眼时,“狐镜生”便出现了。

    狐镜生与狐砺秀不同,他们两人就像一个人野路子宽的社哥与一个模范规矩的学霸,狐砺秀身上每一寸都刻着正经与规矩,而狐镜生却不习惯他那般正正经经地站着。

    他感到雨后的湿热难受,便扯了扯领间,露出半截的锁骨,拧着眉,睨了陈白起一眼不耐烦道:“叫我出来做什么?”

    他是“看”得到她与狐砺秀的谈话。

    “自然是为了给你们冶病。”陈白起道貌岸然道。

    面对狐砺秀与狐镜生两人,陈白起采取的说话方式是截然不同的。

    狐砺秀是一个耿直且心思简单的人,有些话直接说他会更容易接纳,而狐镜生……以陈白起与他这几次的接触,她认为他是一个心思复杂且疑心过重之人,与这样的人讲话则需要一些技巧。

    软了,他会觉得你好欺,硬了,他会觉得你在挑衅。

    狐镜生的表情十分夸张,与狐砺秀的木讷不同,他挑眉挤眼,用一种鄙夷又呲笑的表情对着她:“冶病?呵,你方才好似不是这样讲的吧。”

    陈白起被他拆台,却一点都不心虚,她道:“问话是其二,其一是我想知道你与飞狐统领之间的理解能力与思维独立性是否一致。”

    狐镜生闻言,眼中闪过茫然,显然并没有听懂她的话。

    陈白起便更通俗地向他解释一下:“简单来说,比如飞狐统领看到一个受伤的人倒在地上生死不明,你与他看到这个人的感受与做法是否一致?”

    陈白起知道,肯定是不同。

    狐镜生冷笑一声:“若是他的话,必定会将人救了,可我……却不一定了。”

    陈白起颔首:“看来你与飞狐统领是拥有各自的思考方式。那我再问一个先前问过飞狐统领的问题,希望你也能如实回答一下,你是否有从昌仁跟雌女统领间发现什么私情?”

    狐镜生抿着涂得紫黑的嘴唇,伸臂将陈白起拉近,然后掐住她脸上的一块嫩肉,勾唇一笑:“啧啧,还真是懂得巧言令声啊,讲得煞有其事的确令人挺信服的,好吧,我可以告诉你知道,那两人的确曾有一段私情。”

    陈白起忍着被掐红的脸颊没反抗,继续问:“那两人大概什么时候开始的?”

    见陈白起如此乖,狐镜生倒觉得这狠手下不去了,他无聊地松开了凌虐她的脸,那张鬼面谱扭曲出一抹妖异的笑容弧度:“这个嘛……”

    感觉这个问题太过笼统了,陈白起立即纠正道:“我换个问题,十二年前他们的关系如何?”

    “据我所知,昌仁与雌女相识相恋于少年,当年昌仁不过十二、三岁便是被雌女的师傅――鬼宿统领从外面捡回来的,之后便一直寄居在他家中,直到许多来后鬼宿统领去世后,昌仁便被送到了机关城,由肱老他们收养。”

    陈白起听着这段过往,心底渐渐有了想法。

    “昌仁是前鬼宿统领捡回来的,那昌仁之前的身世有人知道吗?”

    知道她在替莫成查探巫族与摄魂术的事情,狐镜生也不为难她,将知道的事情托盘而出:“昌仁被带回墨家时不过十二、三岁,并且还受了重伤,醒来后许多往事都声称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啊……

    陈白起将这些可疑或者是透着可疑的地方记下,然后看着狐镜生奇道:“你怎么对这些事情知道得这么详细?”

    接理说,这些事都隔了十几二十年了,都算是一些上一辈的事情,当时的他估计也不过几岁,应当还不曾记事也不会留意这些事情,可如今他如数家珍,只有可能是特地去打听而来。

    狐镜生白了她一眼,道:“你以为莫成是如何排查出这几人的嫌疑?”

    陈白起一听,便反应过来了:“莫不是你查出来的?”

    狐镜生道:“不需要特地去查,只要跑一趟七部的鹞部找人顺一份资料即可。”

    “那幺马呢?”陈白起又道:“他被列入嫌疑人是为什么?”

    老实说,在他身上她看到的疑点最少。

    狐镜生道:“当年传出钜子被下毒的事情之后,他是第一个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事后盘问,他说他当时正好便在这附近,并且他是跟着一道鬼鬼祟祟的黑影过来的。倘若当时他指的那个鬼祟身影是指凶手,可时间却也对不上,总之他的话前言不对后语,只是当时因为他一无动机,又是肱老的亲传弟子,我们也没什么确切证据,因此便没有深究他。”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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