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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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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之前,他们的确谁都没有预料到楚沧月竟然做得这样绝,将他们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如今他们藏与不藏都并无多大差别,前路这一关,他们都必须得闯。

    一番商议过后,人便散开各自先行休息一夜,等待天亮再搞事。

    陈白起与其它人分开后,便回到孟尝君的身边,她现在在人前也不掩饰与他的关系,他的一切事务皆由她亲手照料跟安排。

    刚才她离开钻林子里议事时将人暂托交给了雌女,回来后雌女对她道:“他醒了。”

    陈白起脸上一喜,于雌女道谢后,便立即走过去。

    但在要靠近之时,她又有些犹豫了,她在想,如果他又问起她与“陈蓉”关系时,她要怎样回答。

    假的,真的,继续用原来的谎言骗着,还是另外再编一个更妥当的?

    她脑子里愁绪纠结,但终究还是要面对现实的,于是,她走过了过去。

    她手里面端着一个原木平底的圆碗,碗内盛满大半碗熬得粘稠的粥,另外加一个拳头大小的粟米窝头。

    听到脚步声,背靠着一棵树坐着的孟尝君抬头,便看到从黑暗中步近而来的一道人影,由于四周没有火光,唯有月光从稀疏叶片间遗落的光,令他勉强能视物。

    他虽没有看清楚来者的脸,但脑中不知为何一瞬便有一道影子与其完美契合,所以哪怕她不说话、不露脸,他都能认出她来。

    “主公,你醒了。”

    陈白起走近孟尝君,便蹲在了他的面前。

    她微笑着,表情干净,眼神透着月光的清澈。

    “饿了吗?”她递上手上的吃食。

    孟尝君的确饿了,也渴了,他看着她的视线移向她手上递过来的东西,这看起来熬得稀浓的高梁粥的确刚好解渴又解饿。

    他身体带着高烧后的疲倦,没有说话,伸手端过来先大口地喝下一半碗粥后,方问道:“这是哪里?”

    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漆黑幽静的林子里,若非他身下垫着一张穷酸的毛毯,还有手上裹着一顶有些眼熟、像是陈焕仙之前脑袋上顶着的帽子,他还以为他们将他一人独自丢在了这荒山野林中。

    知道他昏迷后许多事情都不知道,陈白起便耐心温声细语地跟他解释了一遍。

    当然只讲该讲的,不该讲的她支字没提。

    孟尝君揉了一下眉宇间的肿涨,然后目垂视着手上的木碗,发现这木碗倒不是之前跟商队吃大锅饭时用的食具,便道:“这些是哪里来的?”

    陈白起一怔。

    没想到他忽然想起问这个,但转念又想,比起提些敏感又尴尬的话题,还不如这样尬聊。

    她道:“这碗是我让墨家的幺马哥替我削的,虽然是临时做的,可边缘都打磨好的,不会有毛刺伤嘴,而这粥则是我自己身上备的一些高梁拿来熬煮的,今日不赶路,我便一直温煮在锅内等主公醒来好喝,而这个窝头是焕仙在秦国时自己借膳房做的,我先前拿了两根木枝搁在锅上蒸过了,它还热着呢,吃起来不会如肉脯或者干粮一般干硬,主公便是醒来并无多少胃口也请少量食用些吧,明日……我们便得启程离开商队,这一路上只怕能闲置的时间不多了。”

    她细细糯糯,长长地讲解了这一大段话,便是想让孟尝君明白,她这个属下对他尽心了。

    这样也算是一种变相的为自己邀功。

    孟尝君不知为何听着“陈焕仙”讲话的声音,有一种与平日不同的感受,他觉得耳朵痒痒的,像是被什么无故地搔动着,他想……或许是夜里太安静了,而她的声音太温柔了。

    他看向她,她眼下这张脸虽然五官还是她自己的,但因为涂了一层黄黑的东西令其白皙通透的肤色变了,如此一来便显得面容并不出众,但倘若有人注意到她的眼睛,便会发现,在那里面有一种比美貌更无可比拟的强大吸引力。

    “焕仙,我昏迷之后还发生了其它的事情吗?”孟尝君道。

    陈白起眸光一闪,清了清嗓音,道:“主公以为还有其它的什么事情吗?”

    系统:孟尝君对你的愤怒值10。

    陈白起:“……”扎心了老铁,有意见您就直说啊,咱们先沟通沟通啊,别直接就差评啊!

    “你一直在照顾我,对吗?”孟尝君又道。

    陈白起当即一脸忠诚脸,道:“那些都并不重要,只要主公能够安好,一切事情焕仙付出都觉得值得。”

    系统:孟尝君对你的愤怒值5。

    系统:孟尝君对你的好感度1。

    孟尝君沉默了一下,他笑了一下,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夜色中尤为清晰:“焕仙,本公此次身边一位亲近的谋士都不曾带,只有你,你知道我有多信任你吗?”

    陈白起闻言,心脏不知为何蓦地漏跳了一拍,然后她轻“嗯”了一声。

    “焕仙知道。”

    孟尝君轻收了一下下颌,淡淡嗌声道:“知道便好。”

    说完,他便靠着树杆,阖目不再说话了。

    而陈白起则静静地看着他的侧脸,心中猜测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还有他此刻的想法。

    天一亮,众人起身之时,陈白起便先一步找了雌女私下谈话。

    她道:“接下的路程,我们便会与商队分开,你可自行安排行程。”

    雌女其实对她这个决定早有预感,但她有她的顾虑:“可是……”

    陈白起看出她所想,直接道:“其实我们已经没有结伴而行的必要了,因为十二年前的凶手我已经替莫大人查出来了。”

    雌女闻言神色像凝固了一般。

    “是昌叔,对吗?”陈白起像是没有看到她乍变的神色,仍旧自顾自地述说道:“眼下已经真相大白,你是留是去,完全可由你自行决定。”

    雌女慌乱也只有一瞬,下一秒她便勉强笑道:“你在说什么,我不太懂。”

    陈白起盯着她,盯着这个她没有恶感却也并非想亲近的女人,她道:“我想告诉你,飞狐统领一直奉莫大人的命令跟随在我们的身后,我能保他一时,却保不了他一世,我希望他能够自己前往钜子面前坦白一切,或许这样一来,他还能将功补过。”

    雌女看着陈白起的眼睛,她已经看懂了,也明白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而非为了诈骗她。

    她越想,脸色便越苍白无力。

    “呵呵,将功补过啊……”

    与雌女“告别”之后,陈白起就问了她昌仁在哪儿,雌女问她这种时候还找他做什么,她说有些事情她还欠他一个解释,然后雌女便给她指了一个位置,陈白起前往顺利地找到了昌仁。

    昌仁此时正站在林子后方的山坡上,风吹起他的衣角与头发飘起,他遥望着下方的林际绿野,眉舒展唇扬起,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放松与自在。

    陈白起刚走近,便听到昌仁道:“焕仙,可是你救了我?”

    陈白起停下,随着他的视野一同放远,她神色平静道:“你不该寻死。”

    昌仁回头,表情有着释然:“若事已至此,我想活也只怕活不了了。”

    陈白起听懂了,她沉默了一下,道:“你去帮钜子的二弟子解了毒吧。”

    昌仁闻言嘴角的笑意加深,他明白她不想他死,这是在想法帮他。

    的确,倘若替钜子的二弟子解了毒,再加上机关城的长云叔跟其它人求请,他或许能够侥幸留下一条命,可是……

    他摇头:“我救不了他,也不会救他的。”

    陈白起一下便失去了语言,表情也难看了几分。

    “为了巫妖王,你不怕死,你们巫族的人不怕死,可别人也要无所谓地替他们去死吗?”陈白起难得语气生硬起来。

    昌仁看着她,表情是长者的慈善,因为他将她一直认作巫族后人,然后笑了起来。

    “焕仙,你有没有试过要完成一件,哪怕牺牲一切,哪怕自己,也要达成的愿望?”

    陈白起闻言一哑,久久吐不出一个字。

    她自问,陈白起,你有没有试过要完成一件,哪怕牺牲一切,哪怕自己,也要达成的愿望?

    有,她听到她心中清晰的回答。

    有的。

    可是……

    “可如果这个愿望的达成真是靠牺牲一切,哪怕自己而得来的,那么达成之后,你确定你不会为此感到后悔吗?”她道。

    昌仁脸上的笑终于消弥下去,他半垂眼幕:“嗯,你说得对,可这些后不后悔的事情我估计我也等不到了,所以我不会去救他,因为……这一步也是需要的,我的命其实真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巫族族人的愿望能够实现。”

    听到这里,陈白起已经知道她是劝不服他了。

    他心硬如铁,他连自己的命都不怕拿来赌,更何况别人的。

    陈白起知道再多说无益,她本想再问一些关于相伯先生身上诅咒的事情,但她知道此时已经重新为自己“塑骨铸钢”一身的他不会再告诉她了。

    既然如此,她这个“巫族”身份也没有继续扮演下去的必要了。

    陈白起道:“我之前救你,只是想要告诉你,我并不是你以为的巫族的人,我与你们巫族并无半点关系。”

    昌仁闻言,神色并没有多少变化,他顿了一下,方道:“我知道了。”

    “你认识一个叫婆娑的少年吗?”陈白起又道。

    昌仁瞳仁微定,然后看着她沉默不语。

    陈白起扯了扯嘴角,晒笑一下,点头:“我也知道了。”

    她感觉与他无话可讲,便转身要走,只是在她转身之际,昌仁坚定道:“没有人能够阻挡巫妖王降世的。”

    陈白起没有回头,她目光笔视前方,用一种很轻淡的语气道:“也没有人能从我手上夺走我要救的人。”

    说完,她便离开了。

    而看着“陈焕仙”的背影,昌仁不由得失望,喃喃道:“像,太像了……”
………………………………

第二百七十章 主公;搞场大的烟火(三)

    在陈白起离开后,一直站在后方的雌女这才来到昌仁的身边,她侧眸看了他一眼,眼波轻漾,似三月柳岸湖水。

    “我们一块儿回墨家吧。”她道。

    昌仁转过头,看着她,一下便陷入了她的眼眸之中了。

    他神色柔情,颔首:“嗯。”

    雌女得了他的承诺也笑了,她将自己的柔荑滑进他的手掌中,由他握着,两人牵着手,一同遥望着远处的万壑树参天,千山响杜鹃。

    等两人再回商队时,却被老脚夫告知,“陈焕仙”一众人已自行脱队悄然离去了。

    当山川河流再度陷于阴阳相割之际,陈白起一行人已在潜伏于峡谷汇合处,他们将一身伪装洗褪之后,恢复了天之骄子的拓衫帛逸风华与神色。

    鉴于前往猪畄族营地捣毁敌人老巢的事情属于一项暴力行动,文人与体弱者便不便参与,所以这样条件的一轮刷下来,相伯先生、沛南山长、乐颐、稽婴、张仪他们几人都只能暂时找处安全的地方等待消息。

    本来陈白起也是被留守的一员,可她却因有系统任务在身,不得不为此据理力争一番:“我尚有一副蛮力护身,倒是完全可自保,再说这些猪畄族的蛮夷不过也是一些徒的拳脚的普通武夫,我等既有秦王又有主公,何惧之有?”

    此话一吹捧起来,赢稷跟孟尝君讲不出反驳之语,总不能涨他人士气灭自己人威风吧。

    其它人却像得了一道赦令一般,跟着一块儿闹哄起来。

    相伯先生不愿留守后方,而沛南山长始终担心着陈白起乱来,而卫溪与张仪历来与沛南山长孟不离焦,自得随身保护沛南山长。

    而乐颐纯粹只为凑一份热闹,稽婴则跟随赢稷,而姒姜别人不知他底细,他便也乐意装作只懂一门易容手艺的普通人,但身为陈白起的随从他自然不甘落后被撇下。

    于是这样一顺下来,他们也都有了理由跟随,最后本来该是一支极简的高武力队伍变成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结伴前行。

    从峡谷入林子穿行还需走一条羊肠小道,他们特地挑了个能够掩人耳目的夜晚“做案”,路上,陈白起特意等着相伯先生。

    她看着他噙着轻松惬意笑意的侧脸,心道,如此美好与鲜活的一个人,却为了复活另一个人而被一直剥夺着生命、削弱着躯体……

    相伯先生瞥过眼,一双优美如烟雨朦胧的眸子透着狭促:“你在看什么?”

    陈白起也没有被人抓个正着的心虚,她抿唇笑了笑,略奇道:“明明是去干一件危险又麻烦的事情,可相伯先生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相伯先生闻言呆了一下,然后用手摸了一把脸,一脸疑惑地看着陈白起:“我看起来很高兴?”

    陈白起看他这种表情,心下好笑,面上点头。

    紧接着,相伯先生便笑了,有一种孩子气的欢喜,但很快他又敛了敛脸上的笑意,维持一种平和的神色道:“这倒是某第一次亲自参与这种危险的事情,可能某这种情绪不太对,但于我而言,的确感到既紧张又欢喜。”

    陈白起:“……”

    听了他这话,陈白起想问,相伯先生你还是小学生吗?因为第一次参加集体活动便兴奋得连觉都睡不着了。

    不过她也能理解,之前他由于身体的缘故,许多事情都是被禁止施行的,他基本很少出门,也很少与人群这样密切的接触,对他而言集体活动可望而不可及。

    如这般与志同道合的同伴同心协力地去完成一件事情,他的确感到很新鲜也很刺激,毕竟布控全局安排下达的命令与亲自参与其中是不同的两种感受。

    夜风吹过陈白起颊边的发丝,她感觉脸颊有些痒,便拿手指勾了勾,道:“相伯先生你快过生辰了吧,不如你生辰时,我便送你一个愿望吧。”

    相伯先生眸转晦深,如星河万点,他没接受也没有拒绝,只问:“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好看啊。”陈白起嘻开牙齿,真诚地笑道。

    相伯先生见她笑得有几分痞赖意味,但那双眼睛却弥漫了一地红尘,触人心弦,不由得他想起她之前调戏他的那些话,双眸一眯,故作气恼,便伸手拍打了她光洁的额头一下。

    这一下,猝不及防,既有些不爽,又有些亲密。

    “莫要取笑比你大的人,还有……我生辰的愿望从来没有人能替我实现过。”

    陈白起因为被拍懵了,所以停下了脚步,而相伯先生说完,并没有等着她,几步跨前便走了过去。

    陈白起摸了摸额头,望着他的背影,脑中却流露着不以为然。

    人就该有梦想啊,万一有一天别人替你实现了呢?

    虽然现阶段她的确还没有什么确切的好办法替他续命……

    “前面有塔哨,共二处,我观察过,他们是以举火把的方式来朝远处示警,只要他们手上拿着火把,若我们将他们击落,只怕火把一熄或者没有人站在塔上杵着火把,便会引起远处哨兵的怀疑。”卫溪道。

    此时众人都半蹲在芦苇后方,看着不远处的塔哨讨论着情况。

    孟尝君道:“这并不难,将失去的补上便是了。”

    魏腌道:“谁来顶?”

    沛南山长与陈白起对视一眼后,便道:“便是乐颐与张仪吧。”

    沛南山长都发话了,两人点头,并没有什么异议。

    “可我只怕爬不上去吧?”乐颐瞧着那个约三米多高的塔哨,心下戚戚。

    那塔哨是用木条搭建而成的三角建筑,无梯无绳,只能依靠踩攀着边缘向上,上面铺了一个平台,平台三角围拢,一面落空供上爬上,约一平方米左右。

    “三儿跟四儿,麻烦你们送送他们。”陈白起开口道。

    陈白起口中的“三儿”与“四儿”一听这呢称都不乐意,但眼下也不是讨论这事的时候,见陈白起开口拜托,他们不言推辞,直接应下。

    稽婴略有深意地瞥了一眼“稽四”,他见“稽四”竟想都没想便应下“陈焕仙”的要求,其过程并无询问他的意思,这表示他是真的乐意替陈白起做事。

    但依他对“稽四”的了解,他并不是这样一个会轻易受别人指使的人,甚至他心高气傲,除了他,别的人若想让出手,都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

    但他那样子,也没打算让“陈焕仙”付出什么代价……

    所以……他对“陈焕仙”是存了什么心?

    赢稷从地上捡了两颗石头,约拇指大小,他将两颗石子夹于指缝间,眼一凝,便对淮上方塔哨的人弹射过去,对方闷哼一下便应声而倒。

    另一面,姒姜与姒四计算好时间,与赢稷配合得天衣无缝,见针插缝地将张仪与乐颐送上顶替。

    姒姜与姒四搬下两个猪畄族的哨兵,留两人拿着火把直挺挺地站在上面。

    如此一来,远处瞧着倒与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底下的人见事情顺利地接替完成,便纷纷站了起来。

    “接下来的草地与沼泽地布有陷阱,只是……我并不清楚它们的具体方位,只是见过一个猪畄族塔哨经过时小心翼翼,时不时观注着脚下的情况。”卫溪道。

    相伯先生看了看前方一片漆黑似水的草地,他道:“以我对蛮夷的了解,他们自来设下的陷阱不外乎几种,狩捕、圈套与地陷,而根据这片地质软泥潮湿,只怕挖地陷不可,十有**是些圈套跟狩猎的把戏。”

    “圈套与狩捕是什么?”稽婴问道。

    幺马懂这个,便道:“圈套则是以绳束套,限制人行动,或吊或拖或陷,而狩猎则是布下尖刺或利刃于地,再以与地面相似的假物覆上,人若踏之便会刺穿脚心,若再歹毒些,则可有箭矢牵动而射体。”

    卫溪也不懂这个,他道:“那地陷呢?”

    “就是在土里挖个深坑,掉下去便爬不上来了,这一般是拿来捕捉大型的猎物。”陈白起道。

    卫溪看她:“你怎么懂蛮夷的陷阱?”

    陈白起道:“杂轶看多了,自然知道的事情便杂些,师兄惯来不爱看这些,所以方不解。”

    卫溪点头。

    接下来一路,全靠相伯先生的精准理论知识,他们完美地将所有陷阱都试探了出来,并进行一一粗暴地捣毁,其过程轻松得令人感到无聊。

    再深入便是建在湖边猪畄族的营地,星朗夜深下,远远便看到了簇簇火光,还有隐约地穴拖长的密集细长影子。

    “这只是猪畄族的其中一处营地,其它的离不远,但却也有一段距离,若想全部捣毁他们的营地,需得想一个万全之策。”陈白起沉思道。

    “干脆放一把火烧光它们的营地。”魏腌捏了捏拳头道。

    姒四细眯的勾魂眸溢出丝丝冷光,他道:“我趁夜潜入将迷药放入火中,不等片刻这营地便无人能够动弹,接下来再一个个杀了便是。”

    陈白起则遥望另一边隐约可见的翟绿山坡,那处便是岔路口前往魏国的山道,那里布防着楚军,也建矗着一座塔哨,塔哨亮着星点般的火光,这表示对面的人也一直在观注着这边的情况。
………………………………

第二百七十一章 主公;搞场大的烟火(四)

    陈白起回过头来看着他们,面上兴起一抹笑,带着几分狡黠意味道:“对付区区蛮夷倒是无须太过认真,不如我们大家一起来玩一个游戏吧。”

    她的话吸引住了他们的注意力,他们都看着她。

    稽婴手上的乌骨扇轻点掌心,如玉竹般修长的手指微微蜷缩半截,温文含笑问道:“焕仙此言有理,不知你可有什么好的提议?”

    陈白起指着后面,眸于夜色中熠熠而亮,她道:“另一条路的楚军防守位处半山腰处,居高临下自可轻易窥得山下猪畄族七寨营地的大体状况,所以我认为这便要考验我们接下来的计划与能力了。”

    她眸转轻软的笑:“我想不如我们各自分配人数,二人一组做搭档,而这猪畄族营地共有七寨,一寨头领已死,已如散沙一盘不足为患,一寨便算暂时略过不动,而剩余六寨的头领与部众都满员在,我们不如各凭本事,尽量让营地保持正常的状态不被楚军发现异样,而我们则暗中消灭掉六寨的战力,让他们再无能力与楚军为虎作伥。”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各异,有雀跃欲试的,也有思索沉吟的。

    “下毒便可轻易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任我们鱼刃。”姒四仍旧对下毒一事耿耿于怀,旧事重提。

    陈白起看了他一眼,不由得解释道:“下毒先不论作法,且问你身上携带的毒有多少份,能供七寨同时使用?再说这毒服下自是万无一失,但一旦采取散落空气中由人吸入,这毒性便会被大力削弱,如此一来,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姒四拧了下眉心,抿唇不语。

    这时孟尝君道:“你说只悄然行动消灭七寨的战力,那其余的人呢?”

    陈白起道:“我们的目的并非杀人,而是让猪畄寨不能再为祸周边以及令他们彻底离开我中原地盘,若要一夜之间灭掉七个寨子,事情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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