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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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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出帐她便撞见了公子紫皇,他方才一直在外,但没有贸然闯进去,如今见陈白起出来了便问:“你没事吧?赵相国可是醒了?”

    陈白起看向他,颔首。

    系统:叮主线任务国士无双二,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你已功达成了公子紫皇的愿望。

    亲口讲出的一个愿望11。

    愿望达成11。

    任务奖励经验值15万,黄金100,神秘丹方1已成功发送至人物的系统包裹,请注意查收。

    见任务顺利完成,陈白起这时心情才稍转好些。

    “你等等,我进去问候一声便与你一道走。”公子紫皇咧开嘴笑得温暖如徐阳,用宽厚的手掌揉了一下她的脑袋,便掀开她身后的大帐,越身而过。

    而陈白起则在他走后,便立即迈步离开。

    他说要等便等,她可没答应。

    任务已完成,谢谢,我们不约了。

    陈白起独自晃悠地走到了芦苇荡,她挑了一个草深地偏的位置,放空思绪无聊地等了一会儿,只见婆娑这时一身低气压地走过来了。

    方才离开之时,她用密音传讯给他,让他过来芦苇荡这边履行之前的承诺。

    “相国才刚醒,你便这么着急叫我出来,我说,你就真这么着急?”婆娑不满地瞪着她。

    他虽满口抱怨不满,但那软糯甜腻的嗓音却像跟人撒娇一样。

    “因为事情真的很急啊。”陈白起正色道。

    婆娑吐了一口气,抄手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陈白起拉过他靠近,问道:“你知道清光诅咒的解法吗?”

    婆娑闻言脸一下就变了,他挣开她的手,咬了咬下唇,道:“为什么问我这个?”

    “你别跟我装了,你是巫族的人我已经知道了,至于你为什么会留在赵国、留在后卿身边我没有兴趣也不想知道,你只想知道清光咒的事情。”

    “你”他噎了一下,忽然反应了过来,指着她鼻子大骂道:“你太狡猾了!你原来是故意设计我的,你太坏了!”

    陈白起赶紧避后,险些被他戳到鼻子,她道:“我设计你什么,又不是我叫罗刹女对后卿下蠱毒,也不是我让他晕迷不醒,更不是我特地跑去跟你谈条件的。”

    当然,不可否认,就算没有发生这一遭事件,她也会有别的办法从他嘴里套取消息的。

    “你”他被她怼得气歪了嘴。

    陈白起这才想起她不是来跟他吵架的,于是忙摆手:“好好,你说得对,我既狡猾又坏,还长得丑,这行了吧,赶紧回答。”

    婆娑足足深吸几口气,感觉胸腔的这股气愤压制下去。

    他鼓着腮帮子,撇嘴道:“这事不能说!”

    “不明说,你偷偷告诉我。”陈白起像诱哄小孩一样的口气。

    婆娑仍旧坚持:“不行!”

    陈白起顿时变脸了:“怎么,你想反悔!”

    婆娑一看她翻脸无情,便弱怂了几分,他眼眸一转,福至心灵道:“你是不是想救相伯荀惑?”

    陈白起斜睨着他,虽没回答,但意思却一目了然。

    婆娑咬牙道:“好,我告诉你我所知道的,清光咒是以施术者以命下的咒,你以为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解得了?哪怕是巫姑在世那也得以命抵命才能解,况且相伯荀惑的命格是巫族共同验算出来的,没有人能代替,他必须为吾巫族巫妖王临世献祭!”

    什么巫妖王不巫妖王,陈白起根本不关心,她只冷下声音道:“真不能解?”

    见陈白起是铁了心要知道这件事情,婆娑亦不怕跟她讲清楚:“不能,除非你在这世上找出一个跟相伯荀惑一模一样命格的人来代替,那么他的诅咒便自然而然地迎刃而解了,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一声,就算这世上真有一个人愿意傻傻地为别人牺牲,但前提是你能找得到,当初吾族十二族老花费了数十年方寻到这么一个人的。”

    一听到这,陈白起也知道想破咒按寻常方式是走不通的了。

    她道:“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延续他的时限?”

    婆娑震惊道:“你”他都掏心掏肺地讲得这么明白了她还不肯放弃?!

    要不是昌叔传讯通报族内,说她有可能是他们十二族遗落在外的巫族嫡系,他绝对不会跟她讲这么多废话!

    陈白起皱眉道:“看样子是有,你如实回答我。”

    婆娑气恼道:“你只说问一个问题,别的我不回答!”

    陈白起理亏,便放软的口气:“那这个便算买一送一吧,实在不行,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见陈白起这样为相伯荀惑着急,明明是他的族人、并且跟他一样是族中天才,却为了一个外人他心底既不高兴又泛酸意。

    他不爽的同时,便打算让她也难受难受,便脱口而出道:“可以,用寿人的血啊,也就是你那沛南山长的一碗血便可换他一日的命,就不知道你舍不得了?”

    陈白起不解:“为何寿人的血?”

    婆娑道:“寿人的血是特别的,总之,你取了他的血,便相当于拿你们山长的寿命去换相伯荀惑的命。”

    陈白起一时愣然,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婆娑没好气道:“事先说明啊,就算你们山长愿意,但相伯荀惑也顶多再坚持二个月罢了。”

    陈白起没再说话了,她摆摆手,示意问话完毕,让婆娑可以自行离开。

    她一路上都在思考着,直到回到齐国营帐,便碰上了来寻她的姒姜与姬韫。

    姒姜道:“你去哪里了?昨夜公子紫皇派人来说他找你有点事,请了你过去,可怎么一夜才回来,出了什么事?”

    陈白起简单地讲了一下后卿的事情,忽然反应过来道:“这么说这事主公也知道了?”

    “嗯。”姬韫道。

    姒姜听完她说,一脸古怪地看着她道:“你救他做什么?”

    陈白起顿时亦无奈地回视他一眼。

    “老说什么大实话啊。”

    他以为她想救啊,她救他做什么,按一个定时炸弹绑在身边,她以后得多多少麻烦啊,还有在精神世界这一趟,如今一看到他的那张脸,她的心情别提多复杂了。

    她这不是完全给自己找罪受。

    想到这,陈白起自己都想捶胸几下。

    虽在后卿的精神世界渡过了近十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可在现实世界不过一夜。

    一夜没睡,她也不觉得困,用过早膳,便去见了孟尝君。

    紫皇公子与一夜未归的事情她怎么样也得跟他交待一下。

    此去大帐倒是严明正规了许多,守帐的十二个的武士一见她,倒是客气地行了礼,却将她阻挡在外,她笑了笑倒没所谓,等着他们进帐内禀报。

    得令后,他们方放行,陈白起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倒是做得有模有样。”

    那人羞赧地摸了摸头,忙抱拳致歉意。

    陈白起摇了摇头,进了大帐拜见了孟尝君。

    她倒没提特地去给赵国后卿“治病”,这事本就是一则掩口之事,赵国那边绝对透不出口风,只要她不自己讲脱,便不会有人知道。

    她觉得孟尝君知道此事,绝对会掉她好感度,只能避重就轻地讲是公子紫皇找她去帮了点忙。

    孟尝君脱了上衣,方便她替他上药。

    他低下头,问:“你什么时候与魏国的战神这么熟了?”

    陈白起偏头想了一下,才道:“大概是我人缘太好了吧。”

    替他换好伤药后,孟尝君正在整理衣袍,陈白起道:“主公的伤已经可以不用再换药。”

    他点头,问道:“明日将在魏宫赴宴,后日则要举行六国会盟,你要办的事情可办妥了?”

    “焕仙已经安排妥当了,主公尽管放心。”

    孟尝君点头,他看向她的眼睛,邪魅的眼眸流转紫光,他道:“我受伤那夜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陈白起没想到他忽然会问起这件事情,所以她一时没有管理好自己的表情。

    但错愣只不过一瞬间,她半垂下眼帘。

    当然有啊,他当时发烧醒来,眼神浑浊阴冷,既想杀了她,还不分轻重地伤害着自己,与平日里的孟尝君完全是不一样。

    孟尝君看懂了她的神情,瞳仁如针一刺,紧缩着:“你”

    陈白起看向他。

    他一瞬便撇开了眼睛,拂袖于背,道:“无事了,你先出去吧。”

    陈白起方才见他欲言又止,以为他这是打算敞开心扉跟她好好地谈一谈过去那些难以启齿的一、二、三事,但见他忽然口风一该,不想说了,她也只能息鼓偃旗了。

    她行礼退到大帐门口,想了想,还是讲了一句:“焕仙既已择主,便无论主公是怎样的,焕仙都将追随到底,所以主公如有事,无论好与坏,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想倾吐,尽可召唤焕仙。”

    说完,不等孟尝君回应,她便出去了。

    叮系统:孟尝君怨气3。

    陈白起脚步一滞,眸溢喜色。

    看来这“怨气”还真与他的过去有关系。

    眼下“罪恶值”正随着各地民众对他的大肆赞誉而逐渐减少,所以她并不担心,她只是忧心这个“怨气值”倒是一直没有起伏变化,却没有想到终于碰到解决的源头了。

    她望天,太刺眼了,当她将手指从阴暗伸向阳光,一瞬间便感受到热度四散开来,今天的天气依旧晴朗,她笑了笑。

    她觉得这一切都会变得越来越好的。
………………………………

第二百九十七章 主公,喋血接风小宴(一)

    在东大街一条小巷深处,有一间比较古老、柱雕阴阳交融的打器铺。

    从昨日深夜至今日清晨,那起落的锤打声便一直不曾停止过,炉子里喷吐出的腥红的火焰,夜里,使这个处于此条旧街老巷唯一的一个打铁铺的存在看上去愈发地黑暗。

    燃烧着堆积的熟炭越靠近中心的地方越炽热,越明亮,这亮度从内到外,然后映亮整个融炉。

    只见红色的火焰映照在幺马的脸上,他脱掉了上衣,只穿一条系绳裤子,浑身被汗水浇湿透了,但他眼神尤其专注,火光照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如抹油一般,上下举动手臂时,肌肉如拳头般一鼓一鼓的,在光线下油亮油亮的,使人感到一股充沛的生命之力。

    他旁边还有高矮两人个人,一个是打器铺的师傅,个高、肩宽,头发有些稀疏发白,莫约五十岁,矮个的则是他的徒弟,约二十来岁,个比师傅矮小半个头,但身材魁梧,四肢粗壮,皮肤黝黑,两眼总是无聊地半垂,似根本没睡醒过似的。

    这师徒俩是幺马花了大价格顾来帮忙的,同时这两人亦是墨家弟子。

    “还差多少把?”幺马将铁“兹”地放进水中,喘着气回头问。

    师傅在旁边那一堆乱杂的铜剑上过了一眼,便用那常年被高温熏燎沙哑着嗓子沉声道:“五把。”

    幺马咧嘴一笑:“看来今天超额地完成任务了。”

    师傅亦笑,缺了一颗牙的模样令他忙捂住嘴,然后对幺马挤眉弄眼道:“你小子倒是真拼命啊,以前傲得很,从不肯打造这些次品,但这次却为赶量而不顾品质,这是收了多少好处来坑人啊。”

    幺马笑骂道:“你这老小子,你就损吧,这是人家要求的,我拒绝不了,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午后,骄阳似火,如陈白起昨日所讲的那般,一百二十名武士挤巷穿道过来了打器铺,这么一队气质“来者不善”的武者过来时,令小巷两边其它小铺纷纷闭门,唯掀窗而探望。

    幺马听到动静,猜到是怎么样一回事,便双臂一揽,一脚踢开了本就摇摇欲坠的豁口木门,然后捧着一堆套好剑鞘的铜剑“哗啦”一扔全都扔在了他们面前。

    武士们一愣,连忙缩退几步,有些站得稍近的,差点被砸中了脚。

    “分吧。”

    幺马说完,又转回打器铺。

    其它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站在前面的人则蹲在地上一人一把地分配起来。

    不一会儿,幺马又捧了一把剑,这次倒没舍得扔。

    “这批乃精良剑,可有指派出谁拿?”他问。

    没得剑的人此番上前,先是一番致谢,再伸手接过,拉出鞘,顿时他们都满意地笑了。

    “幺马兄弟,这是陈先生让我们转交给你的。”一得精良大剑的武士递了一卷竹简给幺马。

    幺马心底纳闷,伸手接过,扯开了捆绑的绳带,卷开来看。

    上写“幺马哥,接下来我将交给你一件既艰巨又伟大的任务,希望你能够将此完成,到时归来,必有厚谢。”

    他再卷看到最后,那上面画有一张地图,标注了位置、地名,另外还有几行字。

    “哦,对了,还有这个。”

    那人又从袖兜内掏出一个锦囊交给幺马。

    “先生说若幺马兄弟遇上了什么难题,便可打开这个来看。”

    幺马接过锦囊,掐了一把,闻言看向他。

    那人抱拳,声朗加重道:“先生有令,得剑起,咱们兄弟从此时便要无条件听从幺马兄弟的调遣,请指示。”

    幺马顿感心肝一颤,他稳住表情压压手道:“你等先在外面等我一等,我进去换件衣服。”

    光着上身的幺马进门了,然后啪地一下关上了那扇豁口木门,他冲进去一把扯过打器铺的师傅,急声道:“喂,李坳头,这个北城十里外的叫九长癸的地方是个什么地方,危不危险啊!”

    那李坳头被幺马扯起都快喘不过气了,他额头青筋一跳,伸出手使劲拍了拍幺马的手臂两下。

    “快放手,你这混小子!想勒死我老头儿啊!”

    幺马一听回过神来,这才松开了他,然后用力地搓着手掌。

    他来回转:“这名字怎么听着就不太对劲啊,不会是什么匪林或者山贼盘据的地方吧。”

    “九长癸?哦,这个地方我听过。”徒弟掀了下眼皮,他正在打水擦汗,他道:“这是一个靠嘴皮就能够免费得到一些稀罕东西的黑市交易场地。”

    幺马一呆:“黑市?”

    “也就是说这些个诸侯国明面上不允许别人买卖的东西,比如这些个铁、铜或者兵器之类的东西哈,这黑市里啊都可以买,不过就是个价格有点吓人罗。”师傅嘬了嘬牙花。

    幺马看向徒弟,道:“等等,你说靠嘴皮子就可以得些稀罕的物品?”然后他又看向师傅:“你说这里面买卖的东西都贵得吓死人,那到底要不要钱啊?”

    他刚问完,那师徒俩都同时拿白眼看他。

    “你以为谁都能靠本事去获取黑市的东西?”

    “不获而获,你也得有那个本事啊,我倒是记得九长癸内便有人光靠一张嘴,便得了阴家赠送的一千件兵器,这事可是在魏国轰动一时啊。”

    “这人是谁啊?”

    徒弟懒懒地垂下眼,一边穿衣一边道:“哦,忘了。”

    幺马一愣,立即重新展开竹简,刷啦地扯到最尾端,眼睛都快粘在上面一般,看上面标注两行字五百件铠甲,三百张弓。

    噗

    他想吐血,还想骂娘。

    他记得陈白起是给了他金子,还说能剩下便都归他,可他的金子全都被这两黑心师徒给抢走了,他个身无分文的人,凭什么能买得了这些?!

    他拍了拍胸膛,先将爆发的情绪压制下来,偏过头,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师傅:“不知,这黑市一件最便宜的铠甲值多少钱?”

    “皮甲?五锭金吧。”徒弟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要胄吗?如果一套估计还得加价。”

    师傅一脸鄙夷道:“有这个钱小老儿还不如自己去找原料来打造,脑子有病的人才去黑市买吧,你买一件的价格都够你打上几十件的了。”

    幺马听了价格真的要哭了。

    他对师傅吼道:“可是没有时间啊”

    ,他都处于这么水深火热了,李坳头还这么没同情心,一面抢他金子一面骂他脑子有病!

    幺马这下也算明白了陈白起的打算了。

    这是让他也去黑市完成一件能轰动魏国的事情啊!

    可问题是凭他,怎么可能办得到!

    幺马忽然想起“陈焕仙”给他的锦囊,正准备扯开时又停下了。

    他咬了咬牙。

    他不相信“陈焕仙”是个脑子有病的,她既然让他去办这件事情,这说明她认为这事是可行的,而他怎么能还没有迈出这一步便喊停呢!

    他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拍红后权当给自己打气。

    幺马,咱以后也是要干大事的人了,绝不能随便就认怂!

    临行之前,老师傅拉住了他,并给他叮嘱了一句。

    “这去那里面千万小心,那里面不管是买卖的人都非善类,你自个注意点,千万别一时冲动惹了不该惹的人……”想起什么,他又道:“对了,你有人手,这倒是能让那些蹲在九长癸外边、眼皮子浅的人退避些。”

    妈呀,这样一听更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比贼窝匪贼很危险啊。

    幺马忍不住再次泪目。

    他穿了套衣服出门,有人捧了一叠物品给他。

    “这是先生让你在出发前穿戴上的。”

    他一看,是一件玄色深长的斗篷,还有一双黑色手套。

    幺马猜,这是“焕仙”拿来给他装逼用的?

    他将斗篷披上之后,再戴上手套,往那一站,身似黑瀑,流长渊深,果然整个人的气质都与之前不同了。

    而其它人都从腰间取出一个古怪面具戴上,每一张纯白面具上都画着一些动物,有猴、有马、有兔、有犬……幺马觉得这个装他给陈焕仙一百分,完全不怕她骄傲啊。

    他一挥手扬起麾伍,一队人便这样鬼神莫惹地上路了。

    另一头,陈白起看着“傀儡兽”二号小蚊从城内打器铺内回馈过来的面画,顿时掩目笑了起来。

    她虽没去,但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便让小蚊随着队伍来个现场直播,却不料,便看到幺马的各种抓狂、纠结、咬牙切齿的模样,她敢肯定,他一定在心里一直各种腹诽她。

    其实选择幺马去办这件事情当然是因为她腾不出手来去办这件事情,他们队伍太缺装备了,可市面上根本是买不到的,所以她只能选择铤而走险,选择黑市交易。

    至于为什么不选其它人而选择他,一来他目前最闲,二来他也是最合适的。

    幺马这人虽长相憨厚,但性格却不如面相老实,他花花肠子最多,小时混迹各种杂乱场所,大时不如其它墨家的人老实过日子,而是干起了贩买的生意,这说明他的自我思考能力亦不错。

    他这人不可谓不忠义,从他对昌仁一信便坚信不疑的态度便知,但也不能说他傻,他只是不愿舍弃那份从小到大的情谊。

    所以这样的人,只要给他一点机会,她相信他能发挥出他应有的能力的。

    再说这类私隐买卖,交给别的商贩她并不放心,可交给知根知底的幺马她却放心多了。

    她也是想知道,他到底适不适合留下她在身边,经此一事,她相信他会给她看到答案的。
………………………………

第二百九十八章 主公;喋血接风小宴(二)

    九长癸的黑市一般在夏夜拂绿方才开市,当大地彻底陷入黑暗时,以橘红色的魂灯沿路牵引,人于一棵百年柳树前徘徊再三,方可达市门。

    因此亦有人戏称九长癸市为鬼市,专为一些藏头遮尾的“鬼”开的。

    经过观察,陈白起觉得暂时幺马还能够处理,她便只让小蚊随身盯着,自己则去处理孟尝君今夜赴魏宫接风小宴的准备。

    孟尝君召了她进帐,魏腌站在一旁目观鼻,鼻观嘴,规矩得不得了的模样,一见她来了,便咋呼了一下,忙朝她比了个怪眼神。

    陈白起瞥眼过去,表示她没看懂。

    她上前拜见了孟尝君,一抬头,便见南山屏与榻床上铺满了好几套衣裳,还有靴子与佩饰,头冠等。

    “……”陈白起顿时明白了之前魏腌跟她使眼神的原因了。

    她走上前,挨在孟尝君道:“主公可是愁穿戴哪一套入宫赴宴?”

    孟尝君看了她一眼,他此时长发披散于肩,只穿一件白底单衣,他身材很好,那薄薄的单衣半透露出底下健美而修长的肌理线条。

    看惯平日里华服盛颜的孟尝君,乍一看如此居家随意的孟尝君倒也稀罕。

    “对了,你来了,便帮我挑挑吧。”孟尝君道。

    陈白起笑了一下,便道:“黑色略显沉重,青衣太过寒酸,红衣又太过张扬……”陈白起掠过一套又一套,最后指着一套道:“这套紫色的倒是不错,这套常服既不显喧宾夺主,又能展现主公的华贵与气度,倒是再合适不过。”

    孟尝君闻言挑了挑眉,拎起那一套紫袍,道:“可会不会太过寻常了些……”

    魏腌在后,举手掩目,又来了,这选择纠结症。

    陈白起道:“弄得一身庄重,是给魏王的面子,主公连齐王的面子都得看情况给,这与主公千里也打不着一块儿的魏王,尽管随便应付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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