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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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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物叫什么?”

    “嗯……我亦不知,书籍上并无记载,民间亦无说法,想来并非中原本地生长而长,或许是远境之物吧。”

    狻菽见她说得言之凿凿,不像胡编乱造,最终便让她去挂牌。

    等一刻钟时满,众人答案皆挂上牌杆后,巴鞑便宣布了告案。

    果然,这个答案便是舌如火烧一样。

    自然,孤竹是唯一在这一局中答对了的。

    所有人都一脸诧色地盯着狻菽与陈白起。

    楼烦族老向狻菽问话:“你何以知道此物的味道?”

    狻菽道:“恰巧误食过一次。”

    他直接将陈白起的回答照搬过来应付。

    楼烦族老也辨不清狻菽的话真与假,只是目前追究这个好似也没有什么作用,最终怏怏而返。

    秦人籍婴代林胡说话:“孤竹既然知道此物之味,想来也该知道此物的来历吧?”

    狻菽对待秦人可没有对胡族人客气,直接冷冷道:“既说是误食,何来知道来历?你随便咬根草,莫非还会去查一下它的祖宗八辈?”

    稽婴被狻菽兜头兜面给呛了回去,他面色的怡然笑意未变,只是眼底霎时间布满了阴翳。

    “倒是婴问话太过莽撞了,只是孤竹不知,不知你身边的那位小郎君可识得?”

    狻菽阴下面容,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也没有人愿意听你废话,赶紧滚一边儿去!”

    稽婴静静地看着狻菽。

    此时林胡族长开口了:“狻菽小辈,怎么说话的,你是不是没有将我们疢蝼林胡放在眼里啊!”

    狻菽冷眼看去。

    楼烦族老见两边掐起架来,他也道:“你们林胡是有多了不起啊,谁都得将你们放在眼里不成?你又不是老得嘴不能动了,干嘛什么事情都让一个外族人来问话,你不会说吗?你不知道这狻菽小子最讨厌这些外族人吗?”

    “你——你这老家伙,简单……”

    “是婴……”这厢籍婴正想开口,却被陈白起抢先道:“少族长,和气生才,何需动怒,你忘了我先前之言。”

    狻菽想过了那一句“无视”,便点了点头,可又想起陈白起提过的“礼”,说来也奇怪,别人的话他不在意便甩于脑后,但她的话,哪怕他内心并不赞同,也会牢记在脑海之中。

    他朝楼烦的族老拱了拱手,道:“谢了。”

    楼烦的族老一愣,没有想到这个傲气的小子会突然跟他道谢,他摸了摸胡子,笑了道:“你小子倒有意思,哈哈哈哈……”

    狻菽撇过脸,不再理他。

    这四族的关系其实挺微妙,亦敌亦盟,这楼烦与巴鞑族一向不对付,跟这孤竹倒是谈不上多大的结怨,若能结个善缘,并非坏事。

    想通了这一点,狻菽突然又觉得这个“礼”,有时候或许还挺管用的。

    接下来,众人又开始关注起猜谜。

    但陈白起却知道,稽婴绝对是标识上狻菽,眼下不动声色地隐忍,但将来若有机会,他定会对今日之事还以颜色。

    得罪一个这样的对手,狻菽以后的日子估计不会好过。

    巴鞑此局只得了二分,林胡跟楼烦皆没有得分。

    接下来巴鞑族出的是猜字,这猜字一项难不倒稽婴,基本上这个秦人猜字是百发百准,而陈白起亦不遑多让。

    因此,巴鞑一族在谜题出完后,最终得分孤竹总分六分,林胡总分五分,巴鞑总分五分,楼烦总分三分。

    按顺序来排,则是轮到孤竹这边出题了

    首先,狻菽翻出了第一个谜题,是猜字,自然这些谜题不是狻菽想的,大多数是找懂行识字的楚人出的,南人多识词拆字,据陈白起所知,自屈原以来,诗人、文学家、画家多出在江南,江南才子是天下闻名,而疢蝼限于北境地域跟周边胡族肆绕的关系,在这里想找一个识字的都困难,更别说在这里想找到一个懂得猜谜之人,所以她想即便狻菽能够找到,这人的的水准亦不会太高。

    果不其然,他出的第一道谜题基本上被全答对了。

    第一局便输掉了全部分,心高气傲的狻菽脸色漆黑,他底下的族人都在扬臂吆喝助威,而就在他准备翻阅第二个谜题的时候,他手上顿了一下。

    他抿紧双唇,双目紧紧盯视着空气一处,似考虑了许久,才转头看向陈白起,此刻他目光闪烁着一种压迫与紧张。

    “接下来的二道谜题,便由你来翻。”他道。

    陈白起睫毛闪烁一下,迎视他的目光。

    狻菽放开谜题,在与她错身而过之际,与她附耳小声道:“这一局,你一定要赢!”

    若这三局得分题他全输掉了,或者输掉一大半,那接下来轮到往年来出“谜题”都最厉害的林胡出场,他们孤竹则有可能会输掉全场。

    陈白起瞥了一眼台下直直盯着她的姒四,也无法拒绝了,她上前翻开他定下的谜题,只是一道十分简单的谜语,她轻轻地叹息。

    要说猜谜的话,她这里要多少有多少,复杂的、简单的、推理的、猜字的、猜物的,各式各样,五花八门,要难倒他们,倒并非什么难事,只是……她要帮他赢吗?

    系统:(支线任务)——身在曹营心在汉,帮助孤竹狻菽(林胡、楼烦、巴鞑)获得猜谜胜利,接受/拒绝?(此任务可供选择任意四族为对象接受任务。)

    这任务的选择性倒是大,她可以任务选择帮助一族来获得来年割据狩猎游牧地域。

    她垂目片刻,再扬起,念出声道:“远望巍巍塔七层,红光点点倍加增,共灯三百八十一,请问各层几盏灯?”这是什么谜语?众人完全被这种新的猜谜载体给弄懵了。

    “这是猜字?”

    陈白起颔首:“不是猜字,而是猜各层灯的数量。”

    秦人籍婴在陈白起念谜题时,便有了几分警惕,眼下听了她出的这道谜题后,便阗静下心来,慢慢地开始理解题目。

    什么?!

    猜谜,得还猜出数字了?

    楼烦族跟巴鞑族从未接触过这方面的学问,他们连字都不认识,更别说会算数了。

    而籍婴则是学过算术,他拿笔运算一下,却需要时间。

    首先,他先得理解陈白起这个谜题的意思。

    陈白起静候着他们。

    狻菽听到陈白起“自创”的谜题后,也在一边儿算着,可他根本不懂算术,甚至连题目都没有听懂。

    而陈白起这个谜题,其实只是给稽婴准备的,她想试试他的底。

    这稽婴正在快速地运算着。

    就在他们都一脸便秘地运算时,陈白起重新拿了一块竹简写上谜题后,又在翻面慢悠悠地写下答案。

    用等比数列求和公式,便可得出答案,分别是3、6、12、24、48、96、192。

    当然,在现代有等式计算的情况下,这道题并不算难,可籍婴既不是什么数算天才,更不懂什么公式,所以他只能死算。

    他用的时候比较长,基本上时间一大半过去了,他只才算到第四层。

    可他没有放弃,仍旧继续算着,在时间结束后,他得出了前五层的答案。

    全对,可因为没有全部答对,所以他仍旧是输了。

    陈白起的新式谜题,简直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在这个连1+1=2、九九乘法表都没有的算法年代,陈白起简直是拿高智商在碾压人。
………………………………

第八十六章 谋士,秋社祭祀(六)

    于是,这一局由陈白起成功地扭转局势,扳回了三分。

    狻菽与孤竹一族笑了,但楼烦、林胡与巴鞑三族却黑下了脸。

    “这种谜题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是什么答案便是什么答案吗?我等如何知道,你说的便是对的?”巴鞑族的人叽里呱哇地开始闹腾。

    巴鞑族一个二个长得牛高马大,下身穿着兽皮裤靴,上身只搭着一件粗布背心,肌肉如拳头般一鼓一鼓的,在阳光下油亮油亮的,他们身上隆起的肌肉,硬硬实实,像一块块坚固的石头。

    巴鞑族在游牧民族中,可谓是以“力拔山兮”的威名著世,当然,或许上天给了他们一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身躯,却忘了给他们一颗与力量相匹配的脑子。

    巴鞑人行事的风格便是鲁莽与冲动,凭那火爆性子主宰理智,常常会干下许多惹人贻笑大方的事蠢事。

    因此楼烦族十分瞧不上这一群脑子跟石头一样的傻货,不过说一千道一万,楼烦至今不曾将巴鞑族驱赶出疢蝼,亦是忌惮这群傻冒那一身用不尽的力气,跟那不惧生死抱团拼死到底的憨干气劲。

    有句俗话说得好,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恰好这巴鞑又楞又不要命,着实令楼烦这支宿敌头痛恼火。

    陈白起笑容清秀儒雅地回了一句:“你们巴鞑族连答案都不曾写一个,这对与否,好似都与你们关系不大吧。”

    巴鞑族人一听这大白话(为让他们能够听懂,陈白起让狻菽翻译),这下脸一下便红了。

    这是给憋屈跟羞辱激红的。

    虽然巴鞑人易怒易动,但有一点却是值得称赞的,那便是耿直与服理,陈白起的话挑不出错,他们哪怕内心窝火,亦不会干出大打出手的事情。

    楼烦族人跳出一人,他嚷道:“这无论有没有写答案,我们既然参与了,都有权知道对与不对?!”

    这是打算拿人头来压了,所谓寡不敌众,哪怕“无理”也给你硬整出一出“有理”。

    这疢蝼楼烦族人与巴鞑族人不同,他们精明而市刽,懂得什么叫欺善怕恶,柿子挑软的捏,他暂时耐何不了人多势众的林胡,又耐何不了种族意识强悍、懂得利用山势作战的山戎孤林,只好拿这个除了一把子力气,什么事都蛮干横干的巴鞑族来侵吞。

    陈白起见那嚷话之人抛下话头,便隐入人群之中,不禁笑了一下。

    “我的解题方式并不适合你们,你们或许可以让自己的族人按照我写下的答案这样一盏一盏地数,看我所列下的数字是不是正好能够凑齐三百八十一盏。”

    这道理中。

    当场巴鞑族的人便下去数塔灯了。

    楼烦缄默,等待巴鞑族人的答案,静观其变。

    这时,林胡的稽婴出面,他道:“某想问一问,即便你的答案是对的,但能够在限定的时间定答出吗?如果否,这便对其它参与猜谜者不公,还望不吝赐教。”

    这个问题倒是犀利,比刚才那个无脑的问题更有挑剔的可能性。

    毕竟这谜题孤竹族既然敢出,自然有相对的答案,只是这答案是否能够在一刻钟内算出,这便是有待考究了。

    陈白起早知他会有此一问,她沉稳应对:“远望巍巍塔七层,红光点点倍加增,共灯三百八十一,请问各层几盏灯,这个谜题猜的是七层塔,第二句每一层塔的灯数是成倍地加增,换而言之,譬如第一层塔中的灯盏是一,那么第二层塔中的灯便定是二,第三层塔则会是四,以此类推……这便是加增的倍增原理。”

    “为什么第一层塔是一,第二层塔便是二,第三塔便是四?”秋台下许多人一头雾水问道。

    陈白起默。

    她先前觉得这题稍微有点为难他们,如今看来,他们压根儿完全就没有懂过。

    “你可理解?”陈白起望向稽婴。

    稽婴老实道:“虽知其解,却不懂其解。”

    这句话中的两个“解”字,是一语双关。

    第一个解是“理解”的解,第二个解,是“解题”的解。

    陈白起笑了,能理解便行,剩下的只是技巧上的问题。

    她道:“解题思路由我告诉你,再由你告诉他们,可否?”

    她让他“告诉”他们,自然不是告诉他们怎么解题,而是告诉他们,她这道谜题与答案都没有问题,替她辟谣。

    陈白起相信,林胡有这种能力。

    籍婴求知识若渴,如现下许多士子一般,从不会放过任何能够探讨与交流彼此学术的机会,他想知道她是怎样解开这题,并于一刻钟内,自然是颀然接受她这一项“交易”。

    陈白起先将题解说了一遍,这叫审题,籍婴表示理明白,稽婴在秦国曾跟着穆远学习过一段“九章算术”,这算术中饱含着“方田”、“少广”、“金价”、“合分”、“约分”、“经分”、“分乘”、“增减分”、“贾盐”、“整数”和“分数”四则运算、各种比例、面积的内容。

    只是内容处有许多空白与空缺,常常令人刚入佳境,便只能嘎然而止。

    他对算术不精,擅长的亦只是“方田”“整数”“贾盐”等的日常运用,但他相信,他这种水平在普通当中,已算得上的难得一见。

    而陈白起这一题,他亦采用了多种算术,比例与增减,但计算起来时,效果十分缓慢,他认为无法于一刻钟内解算出来。

    陈白起向他解释:“你其实其本已经将答案算了出来,只是你不懂得这数乘倍增法,以置于耽搁了时间。”

    稽婴眼睛一亮:“何类数乘倍增法?”

    这题代入一元一次方程式来解最简单,但她讲解起来又会浪费许多时间,只能从他的解法入手,引他理解:“这题其实你只要算出其中一塔的答案,那么其它的塔数答案亦会相对而出,譬如,七层塔,共三百八十一,你先算出的第三层为十二,那么,自然以倍增数算,它的上一层塔必然是二个十二,即为二十四,其下一塔乃减倍数算,十二减化成二个等数,必然为六,这你可理解?”

    “所谓倍增是指……双倍,而倍增数有加倍增与减倍增?”稽婴双眸沉思,快速消化道。

    “没错,便这样理解。”陈白起用最简洁的说法,诱他进入解题思维。

    其实这种题目,或许现代人比较好理解,因为这倍数经常使用,可古代却是一便是一,二便是二,实数实打的,鲜少能够在脑中行成一种惯性思维定式用上倍数。

    因为这倍数又牵扯到了乘法,古代人可没有从小便学习“九九乘法表”之类的公式,就像数学家知道许多题可以用很多种公式进行代入解题,可普通人根本没有机会学习到这些公式,根本没有接触过,或者这种解题方式,于是他们只能通过自己十分浅显的理解,用最笨最原始的方法来计算。

    这便导致,效率十分低下。

    如同籍婴,虽然懂得运算,可因为知识面的局限问题,没有办法举一反三,用上最简单的方式来算,因此他算的时间过久,导致了输。

    经陈白起一番浅显易懂的讲解,稽婴眼前一亮就像开辟出了一个新的视野,顿悟了之后,便十分惊奇原来还可以这样理解。

    因为懂了一道新的知识题,稽婴显得十分高兴,他真心诚意地向陈白起再三致谢,在他心目中,这少年郎已非一般人,而是一名在他学术上对他有所启发的“导师”,值得他的尊敬。

    只是,籍婴心底疑惑,这样不凡的少年,怎会流落至此地当一名蛮夷人的军师?

    陈白起回以一礼。

    稽婴又回头向林胡一族解释,这样一来林胡一族这边接受了,这等同辟谣这题可以在规定时间内解出,只是他们不会而已,而巴鞑族在一盏一盏地算下来后,确认答案无误后,二族亦只能无奈放弃继续“抗争”了。

    只是,他们再三严厉申明,下一题若再是出这样的“谜题”,他们便不干了。

    而陈白起有了这一次的麻烦体验,怎么可能再选择这种麻烦的题目,只有拿出那种他们能够理解得了的却解不出的,他们才会心服口服。

    接下来,便是孤竹出第三道谜题。

    “方才之题太过严肃了,只是下面这题倒是轻松许多。”陈白起见众人一副严阵以待地紧紧盯着她,哑然一笑。

    也怪她先前一题太过“离经叛道”,惹得这群蛮夷简直一下将她当成阶级敌人一样。

    她想了想,在脑海中收刮一下她所知的谜题,挑出一个比较合适的,道:我先讲一则小故事,谜题再揭晓,话说,从前有位连试落第的寒士,他生活十分清苦。一日,一位少时同窗完婚,托人悄来四句诗:“自西走到东连停,娥眉月上挂三星,三人同骑无角牛,口上三划一点青。”

    “猜这首诗?”有人疑问道。

    “非也。”陈白起摇头:“这首诗,故事中有揭晓谜底,乃一心奉请。”

    “一心奉请?”

    “这个毋须多猜,故事继续,这布衣寒士见是”一心奉请“四字,忙说:”盛情难却,非去不可“。于是到邻居钱子敬家去借驴。钱子敬见寒士来借驴,取过笔墨,在简上写道:”正月初二,初三,初四,初五…三十。“写毕搁笔,给了寒士。寒士一愣,接过纸条一看,拱手称谢,说:”多蒙相助,明早我就来。“说罢高高兴兴地出了钱家大门……”

    说到这里,陈白起顿了顿,道:“眼下可示谜题,你们猜,这钱子敬在纸上写的究竟何意,而这寒士又是如何确定这钱子敬将驴借给了他?”

    咦?这……这是从故事中猜字了?

    可这故事,许多人没怎么过脑,眼下只记下几个词而已。

    众人傻眼!

    等等,他们得好生回忆回忆这则故事的重要点,便私下激烈地开始讨论。

    他们觉得重点应该在钱什么的(没记清名字)中原人给那个故事中没有名字的寒士回的那竹简上。

    于是,他们便开始猜这竹简上的内容究竟何意。

    “这种谜题,你从何处得来?”狻菽跟大部分蛮夷相同,从小学习的不过射骑狩猎,这种知识他闻所未闻,完全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谜题。

    虽然他不懂,但不妨碍他明白,他这次估计捡了个宝,没看见其它族中里请来的中原士人都被她一人为难得满头急汗,两眼冒晕,这说明她的学识绝对比那些沽名钓誉的强。

    “书中自有万千奥妙。,供人畅想挖掘。”陈白起道。

    狻菽没理她一嘴的酸话,问道:“这局可有把握?”

    陈白起想了想,实话道:“并无。”

    既要让他们都理解这谜题,则表示这谜题必须是他们日常接触过的,而她这个谜题是猜谜中最常见的猜字谜,唯一有点区别的是,她这字谜需要拐个弯,这题拿来为难大学家估计不行,至于他们这群蛮夷她多少有点信心,可对这秦人稽婴她并无十足把握。

    “若输了,你该知道后果。”狻菽黑沉的双眼盯着她。

    陈白起好笑:“若某胜了,少族长可会放吾离开疢蝼?”

    狻菽一哑,沉默了片刻,他撇开脸,硬声道:“他们自可随意离开。”

    山戎族人,一向不爱撒谎。

    这一次,他直接挑明,他不会愿意放陈白起走的。

    陈白起早知这种结果了,她反问他这话,也不过只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不要找她说话了,她已懒得再应付他。

    “他写了正月初二,初三,初四,初五……一直到三十,此乃何意?”籍婴垂眉,沉吟半晌,亦十分困惑。

    这字谜自然是在字上找,可这字上却没有他要找的东西。

    其它族中有人喃喃道:“奇怪,这正月初二至三十都有,却唯独缺少了下初一。”

    稽婴眉心一动,心下暗道:“对啊,为什么没有初一呢?”

    “难道谜题就在这初一上?”
………………………………

第八十九章 谋士,亡命逃蹿情切切

    这时,籍婴拿起笔,在竹简上写上“初一”,但想了许久,仍不得其解。

    老实说,陈白起出的谜题别开新面,甚为有趣,无论是上一道算学题,亦或者是这一道猜谜题,这推理的过程,都令人觉得兴味十足。

    稽婴这次来楚国,是奉主公之命行差事,本他因楚陵君的关系,对这楚境之民并无好感,但他感觉眼前这个少年郎君,年岁虽轻稚不满弱冠,却是一个实打实的妙人,倘若“他”并没有依附楚国权贵,倒是可以将他引荐给自家主公,主公应当会喜欢“他”。

    “没有初一,没初一,一月之中无初一,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啊”有人烦燥地挠头掻耳。

    姒四看着台上的陈白起,她脸小,人小,手小,个头小,立于一群粗肢壮汉之中,是那般幼小而脆弱,本该是受尽欺辱跟无视的……

    他灰白的面容怔怔地,他咬着指尖,阴阴郁郁的浅色目光有几分恍惚……为何,她没有“享受”本该属于她的待遇?为何,她明明没有展示其强大武力,一副文弱温吞之气,亦能令其它人忌惮退缩……他不懂,他不懂……

    姒姜……姒姜……跟在她身边,你是否从不忧会有担惊受怕的一天……她是如此强大,她即便半枪匹马,她身边之人亦能感觉似受了千军万马铁桶般的保护……

    ……还真是令人既羡慕又嫉妒啊。

    滴答滴答,时间正一点一滴地溜走,规定答题的时间终于到了。

    巴鞑族没人能够想出答案来,他们抓来的不过一个疢蝼普通寒士,只懂几本杂本论,而楼烦亦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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