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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孙皇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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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
故事中的林文斌凭着自己的机智聪明,运用对句的修辞手法,敢于与不怀好意的和尚机灵应对,使和尚的取笑变成了自取其辱。奇特的自荐诗
――篇喻有时为了含蓄委婉表达自己的意愿,一般不会直接向人表达。如“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这句诗就表示作者希望得到有识之士垂青。以日常所见情愿为上钓之鱼表达自己急切出仕的心情。传说朱庆余在《边试上张水部》中是这样说的:“昨夜洞房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头问夫婿:画眉浓浅入时无?”这是一首描写新婚夫妇蜜月生活的爱情诗吗?不是。其实朱庆余在考试之前写了这首诗给张水部,张水部就是任水部员外郎的名诗人张籍,原是希望他先看看自己的作品,量量自己的才学,以便向当局者推荐,使自己有个进身之价。所谓“拜舅姑”、“画眉深浅”,乃至全面构思,都是比喻。这是整篇运用比喻的好例子。张籍岂有不明白的道理?于是回信说:“越女新妆出镜新,自知明艳更沉吟。齐纨未足时人贵,一曲菱歌敌万金。”仍是用篇喻手法,把朱庆余誉为西施,不但美貌过人,特别是歌声优美,是无价之宝。这比原作只在形体上作喻稍为高明一点了。
庄周不想当宰相
――讽喻讽喻就是用讲故事的方法来说明事理的修辞方法。战国时代的惠施当了梁国的国相,他的朋友庄周去拜访他。有人对惠施说:“庄周这次来梁国,是想夺你那国相的职位的。”惠施听了非常害怕,立即派人去抓庄周,闹了三天三夜,没有捉到庄周。一天,庄周找上门来,见了惠施,就给他讲了一个故事:“南方有种同鸾凤一类的鸟,名叫宛雏,你知道它的特点吗?这鸟儿从南海出发,飞往北海。在这漫长的旅途中:累了,找不到梧桐树不歇息;饿了,找不到竹果不吃;渴了,找不到醴泉不喝。一只猫头鹰拣到一只死老鼠,刚想吃,看见宛雏飞过来,吓得惊惊慌慌,说:‘啊呀,它要夺我的香美食物呀’。“庄周讲完这个故事,瞅着惠施的眼睛,说:”老朋友,现在你还认为我要夺你那宰相宝座吗?”惠施知道庄周无意同他争夺相位,便放心了,于是就同庄周友好地交谈起来。在这则故事里,庄周为了消除惠施的误会,而引用了宛雏不会争吃猫头鹰的腐鼠的故事,来
说明自己不会代惠施当宰相的道理,这便是讽喻了。一般而言,在说话写文章的时候,有的道理不便于直说或明说,或者是不容易说清楚,或者为了说得通俗、明白、有趣,于是就用了讽喻了。有柴出卖――藏词明代,广东有个著名文人叫伦文叙,他才华横溢,出口成章。一天半夜,他突然想喝酒,可是家里已坛干罐净,滴酒不见了。当时,明月当空,万籁俱寂。于是,他踱出家门,去敲酒店的窗户,喊道:“店家开门。”老板被他吵醒了,推开窗上的小板,说:“伦秀才,半夜买酒,有个条件。”老板边扣衣服,边朝街对面一呶嘴。那里是柴草店,挂了个“有柴出卖”的幌子。又说:“请你写首诗,既要用上柴店幌子上的字,又要表现半夜买酒的事实,否则,您老明天再来吧。”伦文叙看见店主的雅兴,也暗自喜欢,他略一沉思。随即吟道:“有心披星戴月来,柴门紧闭不肯开。出声高叫惊邻里,卖酒老翁快出来。”店主听后,连忙开门,请伦文叙喝了一回酒,临行还送给他一瓶名酒。伦文叙吟的就是藏头诗,取每句开头的一字连起来,便是“有柴出卖”了,运用的修辞手法就是藏词。
所谓藏词,就是将要用的词藏起来。一般来说,那要用的是常见于熟悉的成语或语句,使用时,单将成语或语句的另一部分用在话中来代替本词。运用藏词能创造语意含蓄、令人思索联想、形成幽默情趣的艺术效果。如伦文叙的诗,暗藏“有柴出卖”四字,读者一旦发现,就会引起一种惊奇、喜悦的审美情绪。藏词可分为藏头、藏腰、藏尾三种形式。藏去的本词在每句开头,这叫藏头。如: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缺一(衣)。藏去的本词在句子中间的叫藏腰,如:一二五六七――丢三拉四。藏去的本词在句子末尾的叫藏尾,如: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少十(食)。藏词的材料往往是过去已有的“成句”,一般直接摘引自古代的典籍。如:一士人家贫,与友上寿,无从得酒,乃持水一瓶称觞曰:“君子之交淡如。”友应声曰:“醉翁之意不在。”对饮至席终。这是《古今谭概》里的一则故事。贫困的读书人拿一瓶水去祝友人的生日,他要告诉朋友:自己送的不是酒,而是“水”,于是引用了“君子之交淡如水”这句古话,“藏”去了末尾的“水”;朋友明白了读书人的苦衷,告诉他:没关系,人好水甜。他引用了前人的文句“醉翁之意不在酒”,隐去了“酒”字,他们都用了藏词的手法,他俩的话都摘取了典籍的原句,并藏去了关键词。对方通过说出那部分词语,就明白了隐去的词语。藏词是现成一句话的截取,如果不懂得原句,那就不易理解藏去的词语。所以,藏词往往要有一定文化的人之间才能运用。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今晚上就会修改,大家可以暂时用买,我放了些小故事上来,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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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章
“你胡说;明明就是我救了他!”阴丽莹涨红了脸大声的反驳道,“若我不是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又怎么会将我带回王府,留我在王府养伤?”一定是这样没错;不然,他又怎么会留自己在王府,又怎么会除了自己的奴籍?阴丽莹咬着下唇,暗暗想着。
“这个;这个,”程咬金忽的脸上露出窘色;说到这事,其实还和自己有关系;一撮大手,他本就不是个会拐来拐去的人,在他看来,该怎么会是,就怎么回事,便打定主意将事情说个明白,“其实小娘子,不是秦王将你带回府的,其实一开始是让老程我来照顾你,嘿嘿。。。。。。”程咬金搓了搓手,赧颜而笑“我这不是家里不方便么,所以就。。。。。。嘿嘿嘿。。。。。王府这里地方大,婢女又多,你养伤也方便不是?所以,我就将你給送来了。”程咬金说完上下看着阴丽莹,连连点头“你看你不是被照顾的很好?下人们服侍的也定是用心的。所以我就说嘛,咱们秦王人好,王妃也心善,定会好好照顾你,再说,咱们王妃最是心善,就算是个不认识的人倒在王府门口,她也不会见死不救,置之不理的,更何况,你虽然不是为了救秦王受的伤,到底还是因着秦王的缘故才被人给刺伤的,我当时还以为你是想去寻死的,”在程咬金的想法里,是不会认为阴丽莹为了救李世民才扑上去的,“不过,小娘子,这小命既然留下来了,我看你也不像再寻死的样子,以后咱还是小心些,看到别人打架的时候,千万躲远点,别再这样没头没脑的撞上去了,差点没了自己小命,这可划不来啊。”程咬金说话向来直白,不似文人那般含蓄,让阴丽莹听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你胡说,你胡说,我才没有寻死,明明是我救了他,他才没事的,我对他有救命之恩。。。。。。”阴丽莹不相信的口里一直念叨个不停,她不相信,在这府里,她能够挺直腰杆呆下去的理由,就是对李世民的救命之恩,若是她连这个理由都没有,那么长久以来,她所做的一切,不就变成了一场笑话?
“你这小娘子怎的说话听不明白呢?都说了,你这伤是自己撞上去的,怎么就非要说是为了救秦王受的?”程咬金见阴丽莹有些执迷不悟,当即也皱起了眉头,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将不是自己的占为己有,阴丽莹现在这个样子,就给他这种感觉。
“老程,你和一个小丫头争来争去有啥意思?真相总归大家心里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不就行了?”段志玄插了话来劝着程咬金,“秦王还等着咱们呢,快点走吧。”
阴丽莹这样子看上去受的打击不是一点两点,看她这样子,恐怕仗着自己是秦王“救命恩人”的身份在这府里做了不少事吧?段志玄毕竟曾经在朝为官,看人比程咬金目光要老辣一些,当即也不让程咬金再同阴丽莹纠缠下去,催着程咬金先去李世民那里,这事看样子要同秦王说一说。
这时候,一直在旁装作透明人的李路也开了口“两位将军,王爷还在书房等着两位呢。”
程咬金闻言也不再同阴丽莹啰嗦,和段志玄一起跟着李路走了。
。。。。。。
“娘、娘子?”二丫怯怯的唤着阴丽莹,方才那两个将军走后,她家娘子就傻愣愣的站在这里,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方才那两位将军的话,她听得明白,自家娘子可能真的对秦王没有“救命之恩”,是她家娘子搞错了。可是,没有就没有呗,二丫想不明白,为什么阴丽莹的脸色会这么难看?就算没有救命之恩,她们也是被照顾的好好的啊?这有什么不同吗?
“嘁,原来只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小丫头,拿着鸡毛当令箭,结果这鸡毛还是一吹就散了!”突然,高冰清的身影缓缓地露了出来,看着阴丽莹,满脸的讥笑。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对不住大家,这几天加班加的脑袋有些闷,这点字也码的很没有赶脚。先放上来大家看看吧。下面的剧情发展,星星是这么设置的,阴丽莹应该在两章左右就会消失了,高冰清很快也要走了,然后就是无忧的小包子要出世了,时间跨度到三年后,李世民成为天策上将,玄武门事变开始,李世民为太子,各大世家给李世民塞人,然后写到李世民登基就结束。
大致的剧情是这么一条线路,大家如果不喜欢看其他女人出现,星星也可以让她们不出现,直接快乐完结。
至于无忧对李世民的心结,星星会想办法化解。其实星星一直是这么想的,前世和今生,毕竟是不同的两个人生,将前世的仇恨一直拉到现世,或者改嫁他人,还不如看着前世对不起自己的人,这一世将自己捧在手心里随便自己折腾来的舒服,星星大概就是这么个心态吧。当然不喜欢的话,星星还是那句,可以直接点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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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原来是个不知所谓的小丫头;明明就是自己害自己受的伤;还偏偏要赖给秦王;非说是救人所致,看不出来,你这小小年纪;撒谎骗人的功夫倒是一等一的好;唬的王府上下各个当你是贵客。”高冰清斜睨着眼瞧着阴丽莹;满脸不屑的讥讽道。
这些日子在秦王府;下人们待这个小丫头都比待她好,吃的用的都和自己相同,这让高冰清心里十分的不忿;自己好歹也是无忧的表姐,跟秦王沾亲带故一些;下人们敬着自己是应该的,可是这个小丫头片子算什么?好,她是秦王的救命恩人,她对秦王有恩,她同自己待遇相同,她忍了。可是现在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场乌龙,什么救命之恩,根本就不存在。高冰清心底压抑的很久的憋屈还怎么能憋得住?
“我没有,我没有撒谎。。。。。。。”阴丽莹脸色惨白,连连后退。她当时真的是想要去救李世民的,看到那明晃晃的刀,她直接就冲了上去,她也是真的受了伤,醒过来以后她一直这么坚信着,而且李世民和长孙无忧也从未否认过,府中上下待她一直如上宾般,为什么现在从程咬金口中听到的却不是这个样子?阴丽莹有些茫然,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真的是她自己撞上去的?难道自己挨了这一刀真的是一个笑话?
“也亏是秦王和王妃好心肠,非亲非故的还收留你这么久。要是换了是我,早就将你撵出去了,哪里轮得到你在这府里作威作福?”似是觉得阴丽莹的反应实在无趣的很,高冰清讽刺完后,甩甩帕子扭着腰走了。
阴丽莹傻愣愣的跌坐在地上,二丫唬的在阴丽莹身旁急的直打转,好容易搀扶着阴丽莹回了屋。
服侍阴丽莹的婢女见阴丽莹不过去了一趟花园,回来就是这幅模样,脸色惨白,衣裳上还满是尘土,也吓坏了。赶忙上前又是打热水,又是拿帕子擦脸,又是侍候换衣裳的,又是端茶的。
春草吓坏了,侍候阴丽莹的婢女中,她的年纪算是最大的,很多事情大家都靠她拿主意,现在看到阴丽莹的模样,春草一面叫人侍候,一面又让人去回了李管事,如今王妃不在府中,她们只能先去询问李管事的意思,看看李管事怎么说?
要是换到以前,阴丽莹看到众人这么殷勤小意的围着自己打转,定是会觉得理所应当,可是方才,听到程咬金的那番话后,她却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起来,就连众人看着自己的关切目光,都觉得带着隐隐的嘲讽。
“阴娘子,您早上不是说想要吃热腾腾的桂花酒酿圆子吗?厨房做好了,已经给您端了来,奴婢给您盛一碗?”春草殷切的问道。
阴丽莹看着春草刻意讨好的面孔有些发呆。
前两日,她因着厨房送来的饭食不及时,吃到口中的时候温温的,所以朝着春草发了一通火,事后来虽然她也有些后悔和担心,生怕春草会告到李管事那里去,被李世民知晓,可是后来厨房送饭之人的态度越发小心翼翼,还小意得讨好自己,阴丽莹那点子担心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今早上自己一时兴起想要吃酒酿圆子,就让春草去厨房说了一声,这还没到午饭时间,厨房就将东西送了来。。。。。。
“都出去,全都出去,拿走,都拿走,我不要吃,让我一个人呆一会!!!你们全都出去!”阴丽莹现在觉得即便是众人刻意的讨好,那里面也存着看自己笑话的心思。
“是是是。。。。。。”春草不晓得这个姑奶奶又犯了什么心思,朝着众人一挥手,都出了门。
“李管事怎么说?小娘子这样要不要找大夫?”出了房门,春草就看到自己派去找李管事的丫头回来了,急忙招来一问。
“李管事说让我们继续侍候着,小娘子这样没什么事,不用请大夫。”小丫头一五一十的回答着李管事的原话。
春草脸上一阵错愕,阴丽莹这样还叫没什么事?不过春草随即就反应过来,这风向似乎要变了。。。。。。
在屋里的阴丽莹团坐在床上,狠狠地咬着大拇指,脸上满是仓皇“怎么办?怎么办?现在我该怎么办才好。。。。。。”
忽的,李元吉那日说过的话飘过脑海“我要是你,就趁早拿些好处离开,免得到时候撕破脸,鸡飞蛋打一场空。。。。。。。”
是不是那个时候,他就料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了?原来,自始至终,看不清楚的只有自己一个么?
李世民倒在书房的榻上,枕间轻轻浅浅的香气,在鼻尖忽隐忽现地萦绕,这是无忧身上的味道。
如今无忧常常来书房陪他,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他坐在书桌后,无忧倚在这榻上看书陪着他。
时不时的二人对视一眼,莞尔一笑,情意浓浓。
今日和程咬金二人饮得有些多了,满身的酒气,昏昏的神智,让他懒懒的不想动弹。
无忧现在有孕在身,若是回了主院歇息,反倒会弄得那里满屋子的酒气,让她闻得难受。便让李路搀扶着自己到了书房暂歇着。
酒气上涌,渐渐地人有些昏昏沉沉的,他醉眼迷蒙,恍惚觉得有个人慢慢地往自己走来。
“二哥……”轻轻柔柔的女声。
伴随着这熟悉的称呼,一只手抚上额头,手心微湿,带着些许凉意,李世民一把抓住捏在手里。
纤细,光滑,细腻。
无忧的手就是这般温温凉凉的,摸上去分外舒服,他用双手轻轻地摩挲着,将手贴在滚烫的脸颊边,脸上露出了惬意的笑容。
一个娇软的身子依偎了过来,微微有些颤抖,随即一个温软的东西贴在了脸上,淡淡的凉意。
出于男人的本能,李世民伸手环了过去,顿时软玉温香铺满怀。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又要加班干活,所以先写这么多吧,写的有点糙了,明后天有时间会修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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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怀里的身子忽的不颤了,紧紧地贴了上来。
随即;那片温软如同蜻蜓点水一般;从脸颊、额头、鼻尖、下巴;一点一点移到了嘴角。
李世民只觉得那片温软带来丝丝的酥痒;十分地舒服;十分地迷醉。
双手不由自主的环上了对方柔软的腰肢;摸索着扯开腰带。
触手一片滑腻;温热的肌肤;纤细的腰肢。。。。。。
纤细的腰肢?!
他猛然睁开了眼睛。
不对!这不是无忧!
此时;他终于想起来;无忧的手的确是温温凉凉的,但那是她有身子之前,自从她有了身孕;手脚就变得暖暖的,自己每每握住她的手,都觉得暖洋洋的,更别提现在的无忧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腰肢又怎会变得纤细弱柳呢?
怀里的人不是无忧,那是谁?
他猛地推开这个娇软的身子,一张含羞带怯的面孔映入眼帘。
高冰清!!!
“怎么是你?”
昏昏沉沉的脑子立刻清醒了五分,李世民支起身子,将对方又推得远了一些。
高冰清衣衫松散,外衫歪歪的挂在肩上,露出里面桃红色的抹胸,衬得胸前一片雪白,媚眼如丝,双眸如水,娇怯怯道:“秦王,让妾身伺候你吧。”方才她扑在李世民的怀里,明显的感受到了李世民的欲望。她不相信这个时候给的李世民在酒精的作用下还能将自己推开,说着抓着李世民的手搁在自己胸前,身子贴了上来。
手下惊人的柔软,鼻尖划过淡淡的女子馨香,李世民觉得身体里有个火苗被点了起来,刚刚清醒的脑子,顿时又飘飘然,化成一团棉絮。
他已经许久没有同无忧同房了。这些日子虽然整日里和无忧歇在一处,但是却也只能抱着无忧睡觉,顾忌着无忧的身子,什么都做不了。这对尝过男女云雨滋味的李世民来说,毫无疑问是一场煎熬。
无忧也曾提议让他去书房歇着,可是,习惯了有无忧软玉在怀,让他再去睡书房那硬邦邦卧床,李世民怎么都不情愿。
至于通房之类,无忧不提,李世民便也没有要求,这会子他正是和无忧感情升温的时机,要他去抱别的女子,不止无忧会对他情冷,就是他自己,也会觉得分外别扭,更何况,现下此刻,无忧正怀有他的孩子,他又怎么能做让无忧伤心的事情?
所以即便每日都是煎熬,李世民也咬着牙忍了。可是现下这份忍耐在酒精的催化下,似乎变得薄弱起来。被酒精麻痹的手脚软软的,有些不听使唤。
高冰清觉察到了李世民的迟疑,心下一喜,动作便放肆了起来,扯开李世民的外袍,双手从衣襟的下摆伸了进去。。。。。。
“二哥,就让妾留在你身边侍候你。。。。。。。。”高冰清附耳在李世民耳边,红唇微启。
一声“二哥”让李世民迷失的神智全部回笼。
一把推开高冰清,再没有先前的顾忌和留情,将她狠狠地推倒在了地上,只听扑通一声,伴随着一个女声低低的惊呼。
“滚出去!”李世民低低的吼道,垂着的头看不清楚表情。
“二哥。。。。。。。”高冰清毫不畏惧,不顾春光外漏,又想要靠近李世民。
“不许叫这个,不许叫这个,谁许你叫的。。。。。。”李世民低着头,低低的自语。
“二哥,你说什么?”高冰清不明所以,又靠近了些。
“谁许你叫我二哥的!谁给你的胆子!你不配叫我二哥!叫我秦王!”李世民猛的抬起头来,冷冷的看着高冰清。
“秦王。。。。。。。”似是被李世民阴沉的脸色吓到了,高冰清愣愣的应道。
看着高冰清衣衫半褪的模样,想到自己方才和这女人搂在一起,李世民心底忽的涌上来一阵恶心,强撑起身子怒吼道“滚!给我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来人!将她给我拖出去!”
房门砰一声被推开,李世民只觉得这声音有如天籁,浑身顿时一软,再没有半分力气,嘴里却仍不忘喃喃着:“拖出去,拖出去……”此时此刻,他分外痛恨自己,为何会喝这多么的酒。
李路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凌乱的场景以及跌做在地上的高冰清,他只不过离开了一下去厨房给李世民拿醒酒汤,怎的一回来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高冰清露在外头的肌肤窜上一层细密的颤栗,李路意外的出现让她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高大娘子,秦王这里,自有小的照料,不必劳烦您了。”李路客气又冷淡的说道。
高冰清死死咬着嘴唇,不敢抬头看她的脸色,将衣裳一抓,胡乱披在身上,低着头冲了出去。
李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赶忙上前侍候李世民喝醒酒汤。
“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方才高冰清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抚过,李世民浑身上下都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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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冰清披着衣裳,低着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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