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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家辣媳-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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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军区医院有认识的吗?床位能排上吗?”之前纪岩说去军区医院生,但是刚才听办事处的人说完,秦桑发现床位还是很紧张的,等他们办完手续都有点晚了,到时候没床位生怎么办?

    “你是家属随军,去军区医院可以优先看病,到时候跟医生说一下就行了。”

    “真的啊?”她还担心过年后再建卡会太慢,看来国家政策对军人还是开放了不少优惠的。

    纪岩抓着她的手,目光无比坚定,“我会给宝宝安排好一切的。”

    两人到医院挂完号,纪岩本来想用军官证插队,秦桑一看前面就两个人,悄悄将他拉住,“大家都不容易,我们稍微等一下吧。”

    “好吧。”两人在外面静静地坐着,看着其他人都是丈夫陪着过来的,纪岩忍不住拉起秦桑的手,“如果能每次都陪你来就好了。”

    “希望纪岩同志能尽量争取,别让他的老婆一个人挺着大肚子来产检。”

    纪岩凑到她耳边,“请组织放心,我一定随叫随到。”

    他现在的工作量不大,暂时也不会再有什么升迁的机会,先让秦桑把孩子生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纪大爷,你就不怕把牛皮吹破了……”还随叫随到,秦桑才不信。

    “……”

    两人边坐边聊,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进去之后,医生除了问秦桑的情况,还问了纪岩不少问题,比如有没有遗传病之类的,后者直接把自己的军官证亮出来,对方了然地点点头――都能当兵了,身体条件肯定过关。

    “预产期在7月28号左右,虽然不一定那天出生,但是到了那天要特别注意,随时可能会生产,28号记得来医院做检查,没事了再回去。”

    做完所有的检查之后,医生又交代了不少事情,才让两人回去。

    7月份生孩子,估计挺热的,秦桑挽住纪岩的手,“你可要安排好时间,到时候回来陪我。”

    听说生孩子的时候很疼,她头一次经历这种事情,自然希望能有人陪在自己身边。

    “当然。”就算是再难,纪岩也得赶在预产期前后请假,他每一天醒来,都想到自己离宝宝又更近了一步,就觉得做什么都充满干劲。

    ……

    莫家――

    “铃铃铃……”

    一阵电话声过后,莫擎仓将面前的电话接了起来,很快就听到里头说了几句话,“嗯,我知道了。”

    经过上次的调查,他已经排除了纪岩跟宋家的关系,本来是不打算再浪费时间在他身上,却在此时发现纪岩是秦文钟的学生,又重新引起了莫擎仓的注意。

    刚才的电话是胡杨打来的,他说一个叫宫君良的人打算将纪岩调到他手里,现在已经向上面提出申请……这更是令莫擎仓怀疑,纪岩是否在故意针对他?

    之前他百般拉拢,对方也不为所动,现在一下是宋家,一下又是宫君良,难不成真的准备在背后对付自己吗?

    莫擎仓本就是个疑心很重的人,此时心里略有些不安,不论是从纪岩住的地方还是他的老家,都没有发现那封信或者其他可疑的东西,看来手里应该是没有自己的把柄。

    但这并不代表纪岩就无害了,万一秦文钟在暗地里给他布置了什么任务,将来他爬到高处,自己却退下高位的时候,很可能晚节不保。

    思及此,莫擎仓还是拿出电话,给另一个人打了过去,“邹师长,好久不见了。”

    “莫老,您有什么吩咐吗?”接电话的人正是邹泉,他一听声音就能分辨出对方是谁。

    “我想知道,宫君良是个什么人。”对于这个人,莫擎仓的印象似乎比较浅,应该不是宋家的人,只是不知道对方跟纪岩有什么渊源?

    “宫君良?”很快邹泉就弄清楚莫擎仓的来意,他深吸了一口气,道,“纪岩如果是想借着这个人爬上来,我看希望不大,而且此次似乎是宫君良单方面想要纪岩这个人,可能是看中纪副团的某些方面的能力,并不是纪岩自己申请要调团的。”

    “哦?那宫君良的实力如何?”如果是这样,莫擎仓倒是松了一口气,这一切可能只是巧合而已。

    “宫君良的实力?以前倒是挺厉害的,但是自从他老婆去世之后,宫君良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这几年都没什么作为,我恐怕他是想做完团长就退伍。”

    在部队里面,军人到了一定的年纪职位一直没有变动,基本就得到头了,宫君良停在这个位置这么久,大家都有点明白他的意思,年少成名,到头来落得如此下场,想想也觉得颇为唏嘘。
………………………………

三九二、遇强则强

    三九二、遇强则强

    所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男子重情,则是大忌。

    宫君良因为一个女人就落魄至此,邹泉觉得对方即便是可怜,但也有自己的不作为,所以并不值得同情。

    “不过此人确实有点来头。”邹泉说了一个部队的编号,“莫老应该听说过这个军队,民间俗称‘御林军’,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解散了,比较优秀的成员都分到各个军区,宫君良就是其中一个。”

    他的脸就是那个时候受伤的,当时可谓是一员猛将,可惜宫君良分派到这里,娶妻生子之后,就开始变得平平无奇,再也不像以前那样锋芒毕露……现在突然要调纪岩过去,确实有些费解。

    “邹师长有什么想法吗?”此时,莫擎仓可以肯定纪岩暂时没有打算针对他,但是他开始好奇宫君良的目的了。

    “难道……宫君良想把1团这把交椅给纪岩坐?”他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可能了。

    “那他也太异想天开了。”想升上去也得看条件的,又不是宫君良一句话说了算。

    “确实如此。”邹泉道,“所以我认为不用过分担心,就目前来看,宫君良翻不出什么大的水花。”

    “好,那就看军区怎么决定。”

    “嗯。”

    莫擎仓挂上电话,靠在椅子上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提前做些准备。

    房间的另一边,莫展豪将莫丽压在墙边,粉色的薄唇微微扬起,“最近很少看到你,上哪去了?”

    “我……”这些天,莫展豪明面上对她冷冷的,实则暗度陈仓,莫丽已经分不清他是什么意思了,她呼吸似乎有些不顺畅,“反正哥哥不喜欢我,就别再捉弄我了。”

    “那你以后,也别想再让我给你一个好脸。”反正他没必要讨好莫丽,但是对方就不一样了。

    “不……”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有了进展,莫丽不想因为这个回到起点,她抓住对方的手臂,“爸爸叫我去见一个人。”

    对于顾文清,她是满意的,如果能跟那个人成亲,将来必定衣食无忧。

    这时候如果能再控制住莫展豪,牢牢抓住这两个男人,以后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哦?”他轻轻地哼了一声,桃花眼又逼近了些许,“叫什么名字?”

    “顾文清。”

    “……”居然是他,莫展豪不动声色地直起腰板,将手伸到她的臀部,用力一捏,让对方的身子和自己的紧紧地贴在一起,只听到对方压抑地叫了一声,似乎是受到了惊吓,他继续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她,“比我好吗?”

    这一瞬间,莫丽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这个人是吃醋了吗?

    人家说抢着吃的东西才香,莫非就是这个道理?

    莫丽垂着眼眸,睫毛长长的,盖住她眼底的情绪,她现在整个人都被对方包裹着,低头更是能闻到两人的味道混在了一起,咬着下唇,“哥哥跟他是不能比的。”

    “小嘴巴真会说。”莫展豪捏着她的下巴,耳尖地听到外头有轻微的动静,嘴上的笑容扩大了许多,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一方手帕,帮她轻轻拭着嘴角,“你没发现你的口红涂歪了吗?”

    “啊?”莫丽伸出手,目光失措地望着他,对方直接把手帕塞到她手里。

    “回去好好照下镜子,在我面前没关系,在顾文清面前可要失礼了。”

    “嗯。”

    莫丽拿了手帕,慌慌张张地正要出去,刚打开门,眼前就闪过一个黑影,她险些撞了上去,幸好自己走得不快,这才稳住身子,“爸爸。”

    “急着要去哪里?”莫擎仓看到她,略微皱起眉,又注意到她嘴上的口红都没有抹匀,还从莫展豪的房间里出来,眸子一暗,“过来,我跟你说句话。”

    莫擎仓重新回到书房,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女子,目光带着审视,“莫丽,你对小豪是什么看法?”

    “他是我的哥哥,爸爸说要对哥哥好。”莫丽睁着眼睛,一副惹人疼的模样,颇为无辜。

    “……你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明面上还是兄妹,有些事情,要多注意。”两人要真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好到床上去了,让他这个做父亲的脸面往哪搁?

    “我知道的,爸爸。”她并非那么傻的人,如果莫展豪和顾文清只能选一个的话,她肯定要选顾文清,也会把最重要的东西留给他,只是跟莫展豪的这份关系令她胆战心惊,却又心神向往,往往越是危险的东西,就越吸引人。

    ――她倒是希望莫展豪能钟情于她,这样她将来才能驾驭这个男人,就算顾文清不要她,莫家还有个支持她的人,不然她只有死路一条!

    另一边,纪岩和秦桑已经做完检查回到家里,徐桂英喜出望外地站起来,“看得怎么样了?”

    “暂时没什么问题。”纪岩先帮秦桑脱下外套,再把两人的衣服拿到一旁放好,和手里的东西一起放到旁边。

    “没事就好。”她带着秦桑到沙发上坐下,“出去一趟辛苦了吧,要吃什么,妈给你煮去。”

    “妈,你先等一下,我有事跟你说。”秦桑则是反握住徐桂英的手,面色微寒,转头对纪岩说道,“刚才你问过医生了,孕妇能不能拿剪刀,他是怎么说的?”

    “……”闻言,徐桂英微微一怔,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游走,最后停下纪岩身上。

    “医生说孕妇可以拿剪刀,不会导致兔唇。”纪岩将自己听来的,如实以告。

    “妈你也听见了,我做衣服根本没问题。”有时候自己人说一百遍,还不如外人说一句,徐桂英是个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人,你越是跟她闹,她越觉得你不讲道理,秦桑就是等着能在这一天说服对方。

    刚才她还拉着纪岩去选了不少料子,准备过完年,就把这些天画的图纸做出来,这次自己可不会再退让了。

    “这、这医生说的……”徐桂英一直相信自己所知道的,现在秦桑突然把医生搬出来,她只能强调道,“我是为了孩子好,以前都是这么做的。”
………………………………

三九三、刚才没亲到……

    三九三、刚才没亲到……

    “但是事实证明,很多迷信的说法都是错的。”秦桑不为所动,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所以我希望以后关于孩子的事情,能首先听取我的意见。”

    见对方的目光看向她,秦桑继续晓之以理,“妈,时代进步了,我们的思想也要进步,不要应该注意的没注意,不应该注意的却一直较真,那才真的没有好处。”

    如果秦桑只是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说不定会按照徐桂英的吩咐去做,但是她不是,她是从科技发达的21世纪过来的,那些民间的禁忌很多都只能当做参考,而自己为什么要受这些谣言的束缚?

    “秦桑说的对。”纪岩本来是觉得徐桂英的经验会比较丰富一些,但是在医院看过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发现那些不能拿针,不能拿剪刀,不能搬家的说法,都只是杜撰出来的,可信度并不高。

    他搂着秦桑的肩膀说道,“大夫说怀孕的时候孕妇的身心愉快,营养均衡,饮食健康,自然能生出健康的孩子,那些老传统就放在一边,平时别让秦桑做重活,也别让她接触危险的东西就行了。”

    “大夫真的这么说?”徐桂英也是为了自己的孙子好,现在要她推翻几十年的认知,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当然,我们会拿孩子的健康开玩笑吗?”秦桑亲昵地靠着她,“妈,我知道你为了这个孩子做了不少事情,还大老远地赶过来,但是我和纪岩也一样爱着这个孩子,等生出来以后,更打算好好地培养她。”

    “……并不是说我们年纪小就什么都不懂,我也在努力地学习当好一个妈妈,更想用最正确的方法来对待她,也请你相信我们,好吗?”

    “嗯。”既然秦桑之前选择相信她,她也应该相信秦桑,徐桂英用力地点点头,脸色有些不好看。

    见此,纪岩让秦桑先去房间里休息,然后自己坐到徐桂英身边,“妈,心里不高兴?”

    “没有。”就是觉得自己可能真是老了,有些挫败。

    “只要妈别再觉得我们嫌弃你就好。”要推翻老一辈的思想,纪岩觉得并不容易,徐桂英这个表现已经相对冷静了。

    “我以前也做了很多对不起秦桑的事……”而且到最后大都是她错怪了秦桑,“她现在怀着个孩子,肯定比较辛苦,我也不好一直拦着,就是希望她别整天想着钱……”

    等孩子出生之后,看她能不能有所改变吧,可惜纪岩接下来的话,却直接扼杀了她的希望。

    “你知道吗?秦桑刚知道怀孕的时候就跟我说,要是我因为孩子拦着她做事,她就把孩子打掉。”

    “什么?”徐桂英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她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

    “而且我相信她到现在也没有改变这个想法。”纪岩道,“秦桑跟其他人不一样,她不喜欢别人管着她,因为很多时候,她都能自己拿主意。”

    “当初我怎么跟你说的,就应该娶一个……”徐桂英话到一半又咽了下去,现在孩子都有了,还说那么多干什么,难不成还劝自己的儿子离婚啊?

    “娶一个像大嫂那样的?”纪岩弯起嘴角,眸子漆黑如墨,“像大嫂那样的村子里到处都是,但这世上只有一个秦桑,她只是性格比较独立,平时不也同样孝顺你,什么家务活都会干,不会私底下抱怨别人,更不会议论别人的是非,这么好的品质,你难道都看不到吗?”

    徐桂英承认秦桑是做得很好,还给她买了不少东西,家里的生活也改善了,就是她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她管着自己家管了一辈子,现在突然有个人管不过了,心里难免膈应。

    她有些恹恹的说道,“那我以后不干涉你们了。”

    “我觉得我们更应该相互理解和包容,你可以提一些适中的建议,如果秦桑认为你说的对,她肯定会改正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徐桂英叹了口气,“你们觉得好就行,以后出了什么事,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她也担心秦桑跟自己住在一起,回头出点什么状况,她这个做婆婆的,还得被人议论。

    万一杨云他们再闹点误会……徐桂英想都不敢想。

    “我和秦桑都是明事理的人,不会胡乱怪罪你的。”

    “那你是说我不明事理啊……臭小子!”

    徐桂英一巴掌没拍到纪岩,后者已经飞快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间,看到秦桑已经在摆弄新买回来的料子,反手把门锁上。

    “妈消气了没有?”秦桑知道她今天的言论势必又会造成不愉快,可这一天迟早是要面对的。

    她反正已经表明了态度,接下来的事情就靠纪岩收拾了,身为丈夫,婆媳间的问题不可能回避。

    “没事了。”纪岩从后面抱住对方,埋头嗅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奶香,叫人想一口吃掉。

    “办得不错,赏一口。”秦桑转过身,在他嘴边亲了一下,刚要坐下,腰身反被人禁锢住,“干什么……”

    “刚才没亲到。”纪岩对着她的嘴唇吻下去,两人随即默契地转换着角度,一遍又一遍地描摹对方的嘴唇……

    ……

    下午没什么事,两人就商量把春联给贴了,正好纪岩个子高,这个任务就落在他头上。

    “我这就去煮浆糊。”徐桂英说完,兴冲冲的要进厨房。

    “家里好像有透明胶……”

    秦桑记得她上次买了一卷,拿浆糊贴的粘不仅麻烦,还会会有痕迹,撕的时候更不好撕,徐桂英却不答应,“那个不牢固,我马上就煮好。”

    “好吧。”对于这种事秦桑比较无所谓,大家就是图个喜庆。

    徐桂英还以为她又要坚持己见,看秦桑松口之后,心头一宽,自己也不能总是这么狭隘,闹起来还得让人看笑话。

    “再上去一点……嗯,差不多……”秦桑看他把位置对好了,刚想进去那另外一张春联,却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撞上一个人。
………………………………

三九四、那是老子媳妇!

    三九四、那是老子媳妇!

    “宫团长。”

    来人不是宫君良又是谁,秦桑客气地叫了他一声,就看到纪岩回过头,她朝对方浅浅一笑,大大方方地进屋了。

    纪岩眼睛一瞥,发现对方又盯着秦桑的背影,胡乱将手里的纸拍到墙上,踩着椅子下来,眼神带着涔寒,“宫团长,还有什么事吗?”

    再这样盯着别人家的老婆,他可要翻脸了!

    “你们家浆糊还有剩下的吗?”

    “……”偏偏宫君良还是这样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纪岩又不能因为几个眼神疑神疑鬼,压着自己的心火,一心想把人打发走,有些没好气地说道,“不知道。”

    “来,把这个也贴上。”秦桑拿着另一边的对联出来,让纪岩赶紧的,别等到上面的浆糊都干了。

    他只能将椅子搬到另一边,拿着春联站上去,旁边的宫君良则是打开房门,准备把之前买的对联也拿出来,弄点胶水粘上。

    “左边……太近了,下来一点,对对对……”秦桑仰着脖子指挥完,正打算进屋,就看到左边那张对联都要掉下来了,她忍不住出声埋怨,“纪大爷,你工夫也太差了!贴成这样,明天就掉了!”

    纪岩眼神哀怨地看着她,表示不是他的错。

    “怎么?我说错了吗……让你做个事怎么那么难呢!”秦桑走过去一看,左边的对联浆糊都快干了,进屋把剩下的浆糊拿出来,打算先把下面的纸贴好。

    正当她补得差不多的时候,突然觉得身后扫过一阵风,抬起头自己已经被一个黑影罩住,对方的丹凤眼显得深沉,宫君良的左手撑着快掉下来的对联,几乎是将她半个身子都挡在了墙边。

    纪岩看到那对联掉下来的时候,要出声已经来不及了,却看到另一个男人已经帮秦桑压住了墙上的纸,两人的视线还碰上了――为什么他要站在椅子上看自己的老婆跟别人对视!

    秦桑居然还不把眼睛移开!

    不能忍!

    这些也不过眨眼之间的事,秦桑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把她带到一边,纪岩虽然比对方矮了一些,却不服输地伸出自己的手臂,拍在对联上,眼里渗着丝丝寒意,“宫团长,我来就行。”

    “嗯。”宫君良说完果然放手了,然后绕过他的身子,走到秦桑面前,看着她手里的浆糊,“帮我贴一下对联?”

    “……?”

    “我帮你。”

    还没等秦桑做出回答,纪岩已经从椅子上跳下来,两个大男人在狭长的走廊里面对面站着,似乎连空气都变得拥挤了,她默默往后退了两步,看两人目光对峙,气势更是不分伯仲。

    最后,宫君良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好。”

    秦桑看两大男人一个扶着对联,一个往上面刷浆糊,纪岩暗暗较劲却又无处可使的眼神,令她忍不住想笑场。

    “媳妇,外面冷,进屋歇着吧。”许是察觉到后面有人在看着自己,纪岩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顺便强调自己的主权。

    那是老子媳妇!听见没有!

    秦桑:…………

    “哎呦,宫团长也贴上了。”徐桂英一直等不到秦桑把浆糊拿回去,出来一看,原来在宫君良的手里,忍不住啧了一声,“横条还没贴呢,纪岩你赶紧先把这个刷上。”

    “……”他光顾着跟宫君良较劲了,却忘记自己家的横批还没贴完,只好拿着碗过去,帮徐桂英刷了起来。

    “这么快就用完了……幸好我多煮了一些。”徐桂英抬头对秦桑说道,“你去吧剩下的也拿来,给宫团长用。”

    “好。”站在门边的秦桑转身往屋里走,却没注意到有个人也跟了进来。

    她刚把东西装好,就留意到身后的人影,冷不丁吓了一跳,手下摸到一把炒菜的勺子,虚握在手里,“宫团长,你有什么事吗?”

    宫君良一对丹凤眼盯着对方,沉寂幽暗,令人琢磨不透,继续往前走了走,沙哑的嗓子带着些许犹豫,“秦桑,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

    纪岩贴完横批,才发现秦桑跟宫君良都不见了,他抬头看了眼自家“春回大地”这四字横批,只觉得头顶绿油油的――这春联谁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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