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家辣媳-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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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喃喃道，“嫂子，对不起……对不起……”

　　　　“狗屁的对不起……”秦桑忍不住骂了一句，拿着自己的东西，捂住肚子打开车门，身子变得异常沉重，每动一下，都觉得身子要裂开了，但是为了孩子，她必须得下车……

　　　　两条腿颤颤巍巍地来到地上，秦桑看见自己的裤子已经染红了，强忍着泪水往回走，刚才她一直在观察外面的情况，来的路上似乎能看到几户人家，有人在自己就还有希望――

　　　　纪岩没事最好，要是他真的遇到了什么不测，自己更要生下这个孩子。

　　　　“纪岩，纪岩……”秦桑念着他的名字，仿佛这样做能给自己带来一些勇气，支撑着她继续往前走，快了，快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后面传来汽车的引擎声，心里一跳，缓缓转过身，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子朝自己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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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一、惊弓之鸟

　　　　车子好像是从另一条路切过来的……她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吧？

　　　　秦桑不寄希望于对方会救自己，只求他不是来接应吕学才的，否则自己真的应付不来了。

　　　　她艰难地往路边挪着身子，察觉到腹部一阵绞痛，比刚才疼得更厉害了，秦桑看对方直直开过去，心里稍微放松，她扶着路旁的电线杆，两条腿控制不住地想蹲下来，又怕蹲下去就再也起不来。

　　　　就在她大口喘气的时候，却看到那辆车子缓缓地停在了路边，心里又紧张起来，开始低头寻找脚边能用的东西，最后相中了半块砖头。

　　　　“妈，别管了，很晦气的！”车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对着旁边的妇人撒娇道。

　　　　“同样是女人，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那可是个孕妇……以后等你怀孕了，就知道当妈妈有多不容易。”那个妇人说完，朝外面看了一眼，更加确定对方有困难，亲自打开车门下去。

　　　　见此，年轻的女孩子哼了一声，把脸扭向窗外，却没能阻止对方的脚步。

　　　　秦桑看车里下来一个女人，大概是她的职业病犯了，第一眼注意的居然是对方的衣服，并不是因为她穿的很华丽，而是对方身上的款式很时尚，颜色也很舒服，跟首都这边的风格不太一样，脚上的高跟鞋都是配套的……

　　　　这么一个精心打扮过的夫人，应该不是来要她的命吧？

　　　　她捏着手里的砖头，发现肚子更疼了，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宝宝，是妈妈不好，你再等一下，再等一下。

　　　　“孩子，你别怕，我是来帮你的。”那妇人看秦桑戒备的神色，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心里却好奇对方到底遭遇了什么，令她变成了惊弓之鸟，“这里离医院还很远，你这样很危险，我有车能送你。”

　　　　虽然对方看起来应该不是坏人，但是连吕学才这种熟人都能背叛自己，秦桑还是有点担心，“会弄脏车的。”

　　　　“车脏了洗洗就好了，这是我们自己的车，没关系……孩子要紧啊。”妇人看她脸色很差，冷汗爬满了脸颊，一颗心也跟着揪起来。

　　　　“……”经她这么一提醒，秦桑就想到现在纪岩生死未卜，她就算为了孩子也不能再出事，将手里的砖头扔到地上，果然做出了决定，“谢谢。”

　　　　“来，我扶着你。”

　　　　秦桑觉得她很诚恳，也很慈祥，心里的不安渐渐平复下来，跟着她来到车旁，另一边的车门却忽然打开了，出来一个皮肤不算太白的姑娘，没好气地看了秦桑一眼，最后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

　　　　――好像不是很欢迎她呀，秦桑顿住脚步，有点犹豫要不要上车，毕竟对方没有必要非得帮自己。

　　　　“你别在意，她就是娇惯了点，心地不坏的……”看到对方询问的目光，妇人安抚了两句，打开车门，“这种事不能耽误的，快上车。”

　　　　“谢谢。”最后，秦桑还是坐了上去，因为她实在有些站不住了，感觉孩子随时要掉出来了一样。

　　　　吩咐司机开车之后，妇人又关心道，“你是本地人吗？准备去哪家医院生产？”

　　　　“军区医院。”

　　　　“快，先去军区医院！”

　　　　上车之后，秦桑还是不敢太松懈，时刻注意着窗外的景色，看到对方确实是往军区医院的方向走，悬着的一颗心慢慢放下，“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既然救了她，她就得好好报答人家。

　　　　“大家顺路嘛，不用问那么多，就当我们有缘……”她觉得秦桑瞧着十分亲切，又见到她这幅虚弱的模样，瞬间心疼得不行，连忙拿出手帕帮她擦汗，这个动作又惹得副驾驶座上的人有些不快。

　　　　秦桑拧着眉，也不知道纪岩怎么样了，按照之前说好的时间，他应该回来了才对……心里的焦虑加上身体上的痛楚，令她的情绪慢慢紧张了起来。

　　　　以前倒是听说过，很多孕妇都会有焦虑症，本来以为自己会控制得很好，但是事到临头，还是觉得有些害怕，害怕太疼了，自己会生不了。

　　　　车上的颠簸更让秦桑觉得难受，甚至有些晕车，腹部的疼痛感无限放大，腰上像是被人碾碎了一样，加上燥…热的天气，令她觉得生不如死。

　　　　更重要的是，她身边现在一个熟人都没有，想诉苦都没得开口，只能像一只缺水的鱼，嘴巴一张一合，紧接着，一些她不曾见过的画面涌进脑海。

　　　　＇你把我的东西藏哪了？＇

　　　　＇我要七哥哥……＇

　　　　＇秦桑，别闹了！＇

　　　　――这是什么，好像是爷爷的声音，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是第一次生孩子吧？别怕，放轻松……”

　　　　这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闯了进来，秦桑感觉自己被带到一个轻柔的怀抱，手也被人握住了，对方将她的脑袋抬起来之后，继续说道，“现在吸气――呼气――”

　　　　秦桑不自觉地随着她的口令做了起来，身上也没那么紧绷了，好像能把自己放心地交给对方。

　　　　直到车子停下来，她的身子才被轻轻摆正，然后对方又吩咐司机下去叫医生，很快秦桑就被抬到了病床上，连说声“谢谢”都来不及，几个脑袋已经凑了过来，底下的轮子哗啦啦地在地板上走着。

　　　　“羊水破了，必须马上生产……病人家属呢？”

　　　　“她是被路人送过来的，现在联系不上家属。”

　　　　此时，一个护士对秦桑说道，“是在我们医院建的卡吗？东西有没有带来？”

　　　　“包里。”今天秦桑本来就是要产检的，东西都带在身上。

　　　　对方听完，果然在她的包里找到了相关的信息，秦桑很快就被送进病房，医生立刻接手进行检查，“开了六指，先准备顺产……”

　　　　护士道，“你的丈夫在哪？现在需要家属签字。”

　　　　“我自己签……可以吗？”秦桑眼泪都要挤出来了，然后她手里就被塞了一支笔，颤颤巍巍地在单子上写上自己的名字之后，马上又有一张单子拿到她面前……她两辈子加起来，头一回觉得自己名字笔划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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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二、诚不欺我……

　　　　秦志贵他们在医院和军区都找遍了，本来是一无所获的，结果龙斌跑来告诉他们，说医院那边刚打电话到工厂，秦桑要生了，三人又急急忙忙地赶到医院。

　　　　徐桂英刚坐完车，又跟着前前后后折腾着找人，身子已经有些吃不消，却也顾不上许多，秦桑安全生下孩子才最重要。

　　　　几人进门的时候，旁边一个年轻女子正带着一位妇人往外走，正是刚才救了秦桑的那两人，“行了妈，赶紧走吧，哥还等着呢！”

　　　　“知道了。”那妇人在与秦志贵擦肩而过的时候，眼神忍不住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最后才跟着自己的女儿离开。

　　　　“请问秦桑在妇产科在哪里……”这边，秦志贵赶紧拉着一个护士问了起来。

　　　　等他们到妇产科的时候，秦桑已经开始生产了，里头传来的叫声让人的心都跟着一跳一跳的。

　　　　“怎么会突然提前了呢？”杨云记得离预产期还有十来天呢，之前一直很稳定的。

　　　　“这种事情不好说的！”

　　　　“人没事最重要。”

　　　　几人在外面急得团团转，里头的秦桑也不轻松，她以为自己是可以忍着的，但是现在她只能说，生孩子太特么疼了，这辈子再也不想生第二个，还不如拿把刀子直接剖开算了。

　　　　难怪人家说生孩子是最高级别的疼痛，诚不欺我！

　　　　这时候她就听到家属过来的消息，连忙说道，“纪岩……”

　　　　护士连忙去外面喊了一声，“有没有叫纪岩的，可以进来一个人。”

　　　　“纪岩……”杨云和其他两人面面相觑，最后站出来说道，“我是她妈妈，让我进去吧。”

　　　　“那你去换一下衣服。”

　　　　“好。”

　　　　杨云赶紧去换了隔离服，来到秦桑身边，握着她的手说道，“阿桑，妈妈在这儿。”

　　　　“纪岩……”她刚才不敢跟杨云说，就是怕弄错了，现在看纪岩迟迟不出现，心里既担心又着急。

　　　　――明明前世他活了那么久，明明说了要白头到老的，那么多困难，他们都挺过来了，为什么……

　　　　“他很快就回来了，你再忍忍，马上就好……”

　　　　“疼……”秦桑闭上眼睛，纪大爷，你可千万不能出事，我也不会有事的。

　　　　“妈妈在这儿……”杨云只来得及安慰了一阵，护士就说马上要开始生产，不能再留在里面，她只好说道，“好好听护士的话。”

　　　　杨云离开以后，秦桑听见助产护士的指令，毫不犹豫地跟着照做，她现在只想快点把孩子生出来……接着她眼前慢慢发黑，再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志贵在外面等了有一个多小时，终于听见里面传来孩子的哭声，三人纷纷打起精神，焦急地等在门口，不一会儿就看到护士把孩子抱了出来，“恭喜你们，是个男孩，4斤8两。”

　　　　“男孩？”徐桂英听见是个男的，连忙把脖子伸长了一些，之前不是说是女孩吗？

　　　　“我女儿呢，她怎么样了？”杨云看孩子好好的，就关心起了秦桑的状况。

　　　　“产妇情况不太好，医生还在做检查……因为孩子早产，我们建议先放保温箱观察，不过费用会比较高……”

　　　　“放吧，孩子健康才重要。”秦志贵可不想自己的小外孙出什么状况，还不到五斤，确实有点轻了，他们现在有这个条件，就要给孩子最好的。

　　　　“孩子没什么大碍吧？”徐桂英看着皱巴巴的孩子，一瞬间心都要化了，秦桑真是争气，果然给她生了一个孙子。

　　　　“暂时一切正常，不用太担心。”

　　　　“那就好。”

　　　　几人跟着护士来到旁边的保温室，他们不能进去，只能站在窗外面看着护士把孩子放在一个玻璃罩里头，小孩的脸红红的，不吵不闹，看着还挺乖。

　　　　“我去看看秦桑。”在玻璃窗外头站了一会儿，杨云惦记着自己的女儿还生死未卜，毫不犹豫地掉头走了。

　　　　“亲家母，要不你在这儿看着？”秦志贵看向徐桂英。

　　　　“我也去看看秦桑吧。”孩子放在这里，她一颗心落了地，没忘记自家的大功臣。

　　　　一开始听见秦桑怀孕，徐桂英是很期待的，可是后来听说可能是个女娃娃，心里倒是平静了很多，现在是男是女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她就想看到这一家三口平平安安的。

　　　　“病人产后大出血，现在已经休克，血库血量不足，你们谁是o型血？”护士看着三人，见他们大眼瞪小眼的模样，又道，“跟病人有血缘关系的是哪个？”

　　　　“我我……”秦志贵跟杨云连忙举起手，那什么型血他们根本听不懂，但是能救秦桑两人比谁都积极。

　　　　最后秦志贵被测出来血型相符，连忙进去帮秦桑输血，产后出血可是很容易死亡的，杨云跟徐桂英坐在外面，跟着紧张得不行。

　　　　“秦桑这孩子，可千万别出事啊。”

　　　　“秦桑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徐桂英一面安慰杨云，一面焦急地望着外面的走廊。

　　　　刚才在军区门口听见消息的时候，她已经让警卫员帮忙通知纪岩，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能回来，要是秦桑出事了，她怎么跟纪岩交代啊？

　　　　这时她看到有人出来，连忙拉住对方，“护士，要不也测测我的，我说不定也是那什么型呢？”

　　　　那护士打量了她一眼，又问了一下年纪，最后说道，“你年纪大了，不适合献血。”

　　　　她年纪大，可是她身体不差呀，徐桂英见对方再次摇头，恳求道，“……那你们可得救活我儿媳妇啊，她不能出事的。”

　　　　“我们会尽力的。”

　　　　“好。”既然没办法献血，她也不敢耽误人家办事，颓然地坐回椅子上。

　　　　此时在医院门口，一辆军用的吉普车急急刹住，宫君良还没来得及拉闸，副驾驶的门已经被打开了，一个修长的人影从里面出来，二话不说就往里面冲。

　　　　纪岩回到军区，就听见秦桑进医院的消息，连忙调转车头，宫君良怕他太激动，亲自开车把人送来，看他上去了，这才坐在车里点了根烟，慢悠悠地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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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三、早产的原因？

　　　　杨云和徐桂英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相互安慰的话都说尽了，里面一直没动静，心急如焚的同时，总算看到秦志贵从里面走出来，杨云赶紧跟了上去。

　　　　目光焦急地看着护士，“秦桑怎么样了？”

　　　　“现在病人还没有脱离危险。”

　　　　说完那护士就进去了，杨云看向秦志贵，“不是让你给她输血吗？怎么还不行呢？”

　　　　“医生说我是什么直系亲属，抽完了又不能用，就让我出来了。”

　　　　“那怎么办啊？”杨云急得团团转的时候，突然瞥见不远处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往这边走，对方迈着一双长腿，气势如虹，让人无法忽略，她紧了一下五指，“纪岩来了。”

　　　　“儿子！”徐桂英回过头，果然看到一身军装的纪岩正朝着他们过来，快步迎上去，“儿子，秦桑她……”

　　　　“她怎么样了？”看大家的脸色都不大好，纪岩估计情况不妙，两道眉头拧得死紧。

　　　　“孩子倒是生出来了，但是秦桑产后出血，现在还在里面抢救。”

　　　　“产后出血？”纪岩望着紧闭的房门，一颗心像是被紧紧握住了一样，接着他问，“怎么会提前这么多天生产？”

　　　　他一直觉得按照预产期，自己肯定来得及……没想到却成最后一个知道的。

　　　　“本来今天是打算来产检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秦桑就被小吕给接走了，说要回军区，结果我们回去根本找不到她，后来就听说她被送到医院了……”杨云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现在秦桑流了好多血，她爹进去了也救不了，怎么办啊？”

　　　　徐桂英道，“儿子，你是o型血吗？要不你去给秦桑输点？”

　　　　纪岩摇摇头，头一回觉得自己这么没用，o型血比较特殊，能接受的只有o型血，他根本救不了秦桑，情急之下，他脑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对刚出门的护士说道，“一定要找人输血吗？”

　　　　那护士抬起头，看到是个一米八的大男人，眉眼深邃却带着寒气，不由得抖了一下肩膀，“你是o型血吗？”

　　　　“要多久之内赶过来，我可以去找人。”

　　　　“病人还没有脱离危险，半小时之内要是再没法找到合适的血型，我们只能用她父亲的血，不过引起并发症的几率很高，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会找到人的……”

　　　　“怎么样了？”这时候，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又插了进来，龙斌气喘吁吁地跑在前面，摸了一把汗说道，“孩子生出来了没有？”他接到医院的消息，立马到军区去通知杨云他们，然后才去见了一个客户，现在客户都见完了，想着秦桑应该生得差不多了，就跟叶正钧赶了过来。

　　　　叶正钧道，“你们都站在这里，难道还没生完？”

　　　　杨云只好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抹着鼻子说道，“秦桑大出血，现在还在抢救啊……”

　　　　纪岩道，“我马上就找o型血的人过来。”他记得厉峰生是o型血，说不定能让对方帮这个忙。

　　　　“o型血？我就是，我来吧。”叶正钧说完，已经把袖子挽了起来。

　　　　秦志贵激动道，“正钧，你、你真的是……”

　　　　“嗯。”叶正钧笃定地点点头，随即跟着护士进去准备输血。

　　　　“太好了，这下秦桑应该有救了！”杨云抓着秦志贵的手，热泪盈眶。

　　　　“是啊……”秦志贵也望着那扇门，完全把自己的女婿给抛在脑后。

　　　　纪岩抿起嘴，懊恼地摸了一把脸，要是他回来得再早一点就好了，现在自己倒成了最没用的那个，除了在外面等着，什么也做不了。

　　　　“你们说秦桑被吕学才接走了，那他人呢？”等了一会儿，他看里面没有那么快结束，便先问起秦桑早产的原因。

　　　　“我们来的时候就秦桑一个人。”杨云看着龙斌道，“是你跟我说秦桑被小吕接走的，当时到底出什么事了？”

　　　　龙斌回忆道，“秦桑本来是在跟林老板谈事情的，后来事情谈完了，她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情绪也变得很激动，我扶着她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穿着军装的人在外面，说要接她去个什么地方，两人似乎很着急，秦桑就让我跟杨阿姨说一声，说她要先回趟军区……没多久我就接到医院的电话，说秦桑要生了。”

　　　　“可是我们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小吕啊。”秦志贵道，“听说秦桑是被路过的人送来的，那小吕去哪了？”

　　　　“看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纪岩话刚说完，就看到叶正钧从里面被送了出来，嘴唇有些发白。

　　　　见此，杨云赶紧迎上去，“正钧，你怎么样？”

　　　　“没事。”

　　　　他被扶到椅子上坐下，护士道，“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接下来的两天注意吃点补血的东西，多喝水。”

　　　　“谢谢护士。”杨云现在看叶正钧就跟看活菩萨似的，跟秦志贵说道，“咱们可欠了叶家一个大恩情啊。”

　　　　“嗯。”秦志贵点点头，“想吃什么让你阿姨给你煮。”

　　　　“秦桑也帮了我很多忙，输点血没什么的。”叶正钧平静地应了一句。

　　　　“要不是有你在，我们秦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她爹的血型好不容易配对成功了，结果又不能用，差点没把人给急死。”

　　　　“直系亲属最好是不要输……”叶正钧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然后看着杨云，皱眉道，“秦叔的血型也是o型？”

　　　　“是啊，他刚才也进去了，结果弄了半天又说不行。”

　　　　“……”叶正钧心中大骇，扭头看着秦志贵，似乎有句话想脱口而出，又咬着牙忍住了――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是o型呢？

　　　　最后他凝起眸子，静静地搓着手，表情略显不安。

　　　　大家以为他是累着了不想说话，都紧张地在旁边等消息，只有纪岩捕捉到了对方的凝重，只是现在不方便追问太多，等秦桑平安出来再说吧。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里面的门终于打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你们谁是秦桑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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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四、我错了……

　　　　“秦桑怎么样了？”

　　　　看医生出来，一群人蜂拥而上，眼神期盼地看着对方。

　　　　“病人应该是头一回生产，精神紧张导致的大出血，现在血已经止住了，但还处于深度昏迷的状态，具体什么时候能醒还不太清楚……病人的丈夫来了吗？”医生从护士手里接过一个单子，“现在需要转到重症监护室，必须家属签字。”

　　　　“我是她丈夫。”纪岩本来就站在前面，此时不顾上面高昂的费用，干脆地把字签了，“我们能见秦桑吗？”

　　　　杨云抓着他的手臂，“大夫，你一定要救活我女儿啊，她连孩子都没见一面……”

　　　　医生道，“大家先不要激动，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把人救活的……”他看向纪岩，“还要麻烦先把今天的费用结算一下。”

　　　　“好。”纪岩点点头，就看到秦桑被人推了出来，他转身追上病床，“秦桑……”

　　　　床上的人紧闭着眼睛，面无血色，如果不是氧气罩上面的薄雾能看出对方在呼吸，秦桑俨然跟死人没什么区别，更别提回答纪岩的话了。

　　　　紧随秦桑出来的还有一个空床位，上面的被子已经被染红了一大片，看起来触目惊心，杨云双腿一软，“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

　　　　“亲家母。”

　　　　“孩子妈……”

　　　　徐桂英和秦志贵托住她的身子，才没让人倒下去，三人相互搀扶着跟过去，就看到纪岩被人拦下，“icu病房不能随便出入，家属请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