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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夫害我不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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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不辜负师兄的厚望。”我抬手看了看手表,11点45分,离12点不远了。
为了以防万一,我又确认了一边身上带的工具,之前因为听说这次的任务很简单,我只带了些基本的工具,想想现在这种复杂的情况还真是让人头疼。
季林朝我使了个眼色我便悄悄的跟在他身后来到过道上,按照之前老板说的大致情况,我们来到过道的尽头,也就是9号房间附近。按照正常的顺序来排列的话,10号房应该就在9号房的隔壁才对,既然没有10号房那就只能找出来。
老板由于怕影响旅店的生意,这次驱鬼的事并没有公之于众,目前旅店里还租住者客人。导致我和季林只好偷偷摸摸的进行,明明是干正是却非要搞的像做贼似的。
借着探照灯微弱的光亮我们发现9号房的空间从外面看远远要比其他的房间大得多,但是从白天观察的情况看来,这里的每一间客房几乎都是一样大的。那就只有一种说法能解释的清楚,那就是在9号房和整栋房子的外墙之间有一个**的空间是被封起来的。
季林从包里掏出罗盘对着9号房的墙壁,只见罗盘上的指针疯狂的转着,最后指针指向了9号房与外墙之间的墙壁上,果然这和我们预想到的是一样的。这堵墙里果然有问题。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怎么进去里面,这大半夜的总不能拆墙吧。
就在我迷茫的时候只见季林在墙壁上左敲敲右敲敲。
“季林,你干什么呢,一会把房客都敲醒了。”
“你仔细看这里。”季林指着墙壁与地面连接的地方,果然他指的地方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不同于我们正常的墙角,这地方看上去似乎有个缝隙,就好像墙壁是可以活动的。
“你的意思是,这个墙是活动的?”
“是的,依照这个痕迹的新旧程度来看,近来一段时间应该是被打开过的,既然能打开那就说明肯定是有打开的办法,而且你有没有发现,整件旅馆只有这面墙上挂了一副字画,就好像是为了隐藏什么似的。找找看附近是不是有机关。”
听季林这么一分析确实很有道理,整件旅馆都是欧式风格的布景,唯独这里挂上了字画,白天老板介绍说这字画是他爷爷经营这家店的时候就挂上来了,说是一个老友所赠,所以这么多年他们也就从来没摘过。现在看来这幅字画反而是最让人值得怀疑的地方,于是我便也跟着东摸摸西敲敲起来。
两个人像蜘蛛侠一样在墙壁上摸了半天愣是一点线索都没摸出来,我叹着气看向季林,“现在怎么办。”
季林似乎也感到很棘手,挠了挠头说:“看来明天只能再找老板问问,看看他到底还隐瞒了什么。”
现在这种情况就好像你满怀欣喜的准备吃一道大餐的时候却被通知今天吃不到了,那种心情就像是被霜打了一样。我感到身体和心里都好累,不自觉的靠上了墙壁上的字画。却不想身子一歪,直接掉进了墙壁里。在墙壁合上的一瞬间,只听到季林在外面喊着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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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婴灵
。小鬼见我没有理他的打算停止了哭声,“你是坏姐姐,你欺负宝宝,所以宝宝要把你吃掉解恨。”
说着他飞快的朝我冲过来,露出尖锐的牙齿朝我的心脏攻过来。就是这个时候!我把手里的朱砂对准小鬼扔出去。瞬间房间里弥漫出一股肉被烧焦的味道,小鬼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凡是他解除过的地方都会被留下黑红色的血迹,在那一片片血迹里似乎还能看到有驱虫在爬动,我退到墙边试图尝试找到出去的机关。
没一会的功夫小鬼就爬起来了,看来朱砂对他的杀伤力还是挺强的,此时他半边脸的肉几乎都被烧掉,左脸的眼珠已经塌陷进眼眶,眼眶里有大量的驱虫从眼球边沿的缝隙努力挤出来,掉下来的半张脸挂在脖子上,这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了。我捏了捏手里仅剩的朱砂,这点朱砂应该还能抵挡一阵,想要彻底的制服他看来还需要其他的办法。
这时的小鬼已经彻底被我激怒了,不再伪装之前可爱的天真样,就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朝我冲过来。我快速把手里的朱砂撒出去,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趁着这个时机取下挎包掏出红线和铜钱,我需要穿铜钱剑,利用铜钱的阳气制服他。
之前穿铜钱的时候明明还很顺手,此时却由于紧张和害怕导致两只手都在颤抖。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心跳的节奏。
就在小鬼站起来挣脱出外套的时候,我终于串好了铜钱。要想用铜钱红绳绑住这小鬼就得先想办法接近他,小鬼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一步步向我靠近,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等着他送上门。
现在的小鬼比之前看上去还要恶心,身上的腐肉大多数已经开始脱落,整个身体呈现一种血肉模糊的状态。只要是他走过的地上便会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小鬼慢慢的朝我爬来,我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猛地他冲过来抱住了我的腿,我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了,绝对不能躲。
腿上传来死心裂肺的痛感,感觉腿上的肉被咬下来一块,趁着他贪婪舔舐血液的时候快速将铜钱红绳绑住他,“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缚!”小鬼从嘴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抽搐了起来,被铜钱红绳绑着的地方发出滋滋的声音,就好像肉被烤熟的声音。没过多久便不再动了。
我踢开这恶心的东西掀起裤子查看腿伤的情况,这该死的东西还真是下狠劲,小腿的位置居然被撤下硬币大小的一块肉,伤口的附近发黑,应该是中了尸毒。我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条在伤口的上方打个结,以防尸毒的扩散。
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看着地上变成一滩烂肉的小鬼,我的胃又开始不舒服起来,靠着墙抱着双腿无力的坐着,猛然心头就涌上了一阵无力感。我也清楚自己太胆小无力,面对很多事情总是一味的依赖弥昆。想着想着眼泪不自主的就流了下来,我好想弥昆,最近因为要边开店边学习,每天回到家几乎都是累的倒头就睡,我们之间交流的机会越来越少。弥昆他会不会怪我呢?
就在我自我情绪低落的时候,周围的气温骤降,密封的屋子莫名的有风吹起。我警觉的看看四周,原本空无一物的椅子上居然坐着一位身穿军装的老人。
………………………………
14、受你所受
。所以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再也不用在这个屋子里苦苦守着了。”
老大爷因为我的话整个人都呆在那里不说话,过了很久才缓缓地开口。
“原来是这样,我一直担心是不是外面的情况变得更糟糕了才会没人来通知我,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就在老人陷入恍惚一直念叨个不停的时候,轰隆一声,墙壁被人从外面砸开了一个大口子。接着想起了季林的声音,“小忧,你在哪?”
此时季林的声音听起来比世上任何的声音都要动听,“师兄,我在这里。”
季林寻着声音朝我跑来,但是在离我五步的时候停了下来,我看到他严肃的眼神才想起身边还坐着一个鬼大爷,“小忧,到我这边来。”
看着季林手里握着的降鬼符我清楚的知道他想干什么。
“师兄,不要伤害他,这位老大爷只是放心不下国家的安危,他并没有做什么坏事,你帮帮他吧。”
季林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哎,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我知道我留下也是碍事,更何况现在腿上的伤疼得厉害,甚至觉得整条腿都肿起来了,我顺从的出去了,站在过道里,终于吸到了新鲜空气,整个人似乎也清醒了不少,放松下来后越发觉得伤口疼得厉害,我蹲下大概检查了下伤口,伤口周围的黑色尸毒已经蔓延到了膝盖的部位。
一屁股坐在地上,大概是在那种污浊的空气里呆太久了,整个人依然是昏昏沉沉的,渐渐的感觉意识离我越来越远。
“阿忧,阿忧。”嗯?是弥昆的声音,可是弥昆不应该在这里啊。
努力试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弥昆挂满焦急的脸,身后站着涉风和季林。“阿忧,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那里不舒服?”弥昆一边仔细的检查着我的身体,一边着急的问着。
“腿,腿好痛。”大概腿上的伤更严重了,现在只觉得整条腿都像火烧一样。
弥昆小心翼翼掀起我的裤子,果然尸毒扩散的更厉害了,伤口周围已经开始溃烂,并且散发出一阵阵的恶臭味。
弥昆皱着眉头看向身后的季林,“我把阿忧交给你们不是让她来涉险的,当初守月那老家伙可说过会替我保护好她,我看你们师徒二人是活的不耐烦了。”季林居然没还嘴,只是捏着拳头黑着一张脸站在原地。
“弥昆,别生气了,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怪师兄。”我拽了拽弥昆胸前的衣服,腿上的伤口让我疼得冒了一身的冷汗。
“是为夫的错,这次就不该答应让你来的,起码来也要陪你一起来才是。”话落弥昆的吻便落了下了。
这疯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不懂得害臊,我赶忙用力推开他,却被弥昆抱的更紧。“别动,为夫帮你疗伤。”
当弥昆离开我的唇的时候,居然完全感觉不到了腿上的痛,我惊奇的问弥昆是怎么做到的,弥昆轻吻我的唇笑着说道:“受你所受。”
这时一直站在弥昆身后的涉风开口了,“希望夫人以后能少受点伤,夫人出现以前没有任何人能伤到主上,都是因为给你疗伤,主上每次都把你伤痛转移到自己身上,你就”“闭嘴!”弥昆厉声打断了涉风的话,“再多说一个字今晚就毁了你的肉身。”
这是我才反映过来,原来每次受伤并不是真的好了,而是弥昆把我的伤痛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我掀起弥昆的裤腿,果然原本应该在我腿上那丑陋的伤口此时正在弥昆那雪白的皮肤上,看着是那么的刺眼。我抬头看着弥昆,心里一阵阵的疼。
“不用担心为夫,这点小伤很快就会好的,你忘记为夫可不是一般人了。”即使弥昆这样安慰着我,此时我也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再让自己受一丁点的伤。
………………………………
15、当个瘸子也不错
。我看的入迷不自觉的蹲在了浴缸边,想要伸手触碰这具**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别碰!”刚伸出去手就被站在身后的弥昆拉住,“有尸毒。”
我顺着弥昆的眼神的方向看去,果然**的右小腿上呈现出不自然的紫红色,并且有一块已经开始溃烂。
我着急的看相弥昆,“怎么办,这个要怎么治,这样下去你的**会不会烂完掉只剩下一堆白骨。”越说越着急,越说越是觉得害怕,这个时候除了哭似乎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拉扯着弥昆胸前的衣服,“都是我的错,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要是我能再强大点就好了。”
弥昆伸出手搂着我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抚摸的我的头试图安慰我,“阿忧不要哭,你哭了为夫看着心疼,何况这点小伤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不过这尸毒是所有**最怕的东西,这次好起来可能会稍慢一点。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不愿意要**。”
“那我能为你做什么?只要能让你的伤好的快一点,做什么我都愿意。”我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弥昆,我先要弥补些什么,起码让我的心里好受一点。
弥昆眯着眼睛似乎在认真思考着,“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嗯!”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办法到是有,只是怕你不愿意,而且为夫也不想勉强你。”
“我愿意,只要能治好的伤我什么都愿意。”此时我心里只想能帮到弥昆,哪怕把那该死的尸毒再弄回我的身上我也愿意。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采阴补阳。”弥昆摸了摸我的头,俊朗的脸上展现出好看的笑容。
“采阴补阳?”这词怎么听着这么熟悉。突然想起之前师傅和我说过,对于鬼来说,人身上的阳气是最好的补品,所以很对女鬼都会想方设法的去勾引阳人行房事。我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把整张脸都扎在了弥昆的怀里。怎么偏偏就是这么个办法,一下子难度也太高了点。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嘛?没关系阿忧,为夫不会勉强你的。大不了明天把那条腿锯掉就是了,以后当个瘸子也不错。”
一听这我立马着急了,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弥昆的伤才是第一位,“不勉强,只要能帮到你,我愿意。”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自己都听不到了。
得到我允许的弥昆马上抱起我朝卧室走去。
我现在整个人紧张的都像一根大木头,毕竟长到这么大,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弥昆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紧张,慢慢的将我放在床上,开始慢慢的吻着我的唇。他吻得很慢很温柔,似乎我唇瓣上的每一道纹理他都想要舔舐到,渐渐的我被他的吻融化掉,整个人不再那么僵硬。
感觉到他的手在解我的胸前的扣子,我害羞的闭上眼睛,“灯,把灯关掉。”开着灯做什么的,简直是要我难为情到爆。弥昆并没有离开我的身体,只是一个响指灯就应声而灭。丫的,我家的灯什么时候变声控的了。
弥昆似乎发现我在走神,微怒的咬住我的脖子,“不准想别的事,看着我。”黑暗中,他的眼睛就好像琉璃一样闪着异样的光芒,在不经意间,眼底闪过了浓浓的**。
我伸出手抱住了弥昆宽口的胸膛,是这个男人给了我安全感,是他带给了我开心,幸福。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还有什么好顾及的。
胸前的樱桃被弥昆含在嘴里把玩着,惹得我脑袋一片空白。大概是没有衣服隔开的缘故,弥昆的身体比平时还要冰冷,冷的我直打哆嗦。我只能紧紧抱着他,试图索求更多。就在我觉得云里雾里的时候,感觉到下身一个冰冷的坚挺进入到了我的身体里。这一夜弥昆不知疲惫的要了一次又一次,我只觉得浑身发麻,整个人都飘飘欲仙,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去。
………………………………
16、这是他的命
。
开门的正是季林,难得的见面没有对我冷嘲热讽还真是让人不习惯。
“我先去把手头的事整理完,师傅他老人家出去散步了,你先坐会吧。”
“嗯。”我接过季林递来的水便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地方。今天的季林显得成熟了许多,收起了平时的孩子气让人觉得陌生。
“哟,小忧来了啊。”没多久师傅散步回来了,几天不见师傅还是那么精神,永远都是一身干净的中山服。
“师傅,几天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当然有。”师傅拉着我的手坐下,仔细盯着我的脸看着。“哎,果然这是迟早的事,你们什么时候有了夫妻之实的?”
我脸一红低着头应到:“昨天。”
“记得要多打坐,调节好自己体内的阴阳之气。好孩子,为师心疼你这辈子命运多变,不过你不用担心,不论发生什么,季林都会保护你的,这是他的命。”师傅摸着我的头,语重心长的说着,眼中满是慈爱。
“师傅,说什么呢,小忧怎么会命运多变了,不管发生什么我这个师兄肯定会照顾她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季林从里屋走出来。
“忙好了?我来就是想问问你昨天后来怎么样了,就那么走掉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心虚的说道。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啊,要不是看你昨天受伤你以为今天我会轻饶你吗?”季林又恢复了以前那种玩世不恭个的态度,就好像前面那个冷漠成熟的他是假的,是我的错觉。
“嘿嘿,我就知道师兄最好了,不会和我计较。”
“昨天你消失在墙壁那边之后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机关,最后只能找来斧头把墙砸开。”季林找个位置坐下,手里扒着一个橘子。“虽然老板是有点不乐意,但是没办法,他也怕弄出人命来,那样以后的生意就更不好做了。至于那个10号房间的事,那家旅馆是家族制的一代代传下来经营,老板的爷爷经营的时候刚好是中国的革命时期,那间屋子住的老军人正是当年的地下党,革命胜利后老人就消失了,有传言说他是死在了那件屋子,老板悄悄的处理了尸体,也有传言说是老人隐姓埋名藏起来生活了。革命结束后当年的老板便把10号房彻底的封起来了,所以后来的子孙才会不知道这件事。”
“看来那老板并没有隐瞒我们,不过事情解决了就好。”我强过季林剥好的橘子吃了起来。
季林又拿起一个橘子剥起来,“依我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老军人确实是我们这次要处理的事,但是那个婴灵怎么解释,凭我的直觉,他一开始好像就是冲着你来的。”
季林这一说才提醒了我当时的情形,确实那婴灵从一开始就一直缠着我,并且当初在旅店时季林曾说过,我们被众多的实现包围着。到底是谁派人监视我,我应该不会有仇家才对。突然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似乎将来的日子没有那么好过了。
“没事,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的。”说这话的季林又露出了那种成熟的表情,似乎在他桀骜不驯的外表下隐藏着我所不知道的他。
耳边传来师傅打雷般的鼾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师傅居然睡着了。
………………………………
17、救救我
。我又试着走了一会,却发现不管我怎么走都会绕回原地。天啊,要不要这么衰,难得出门散个步还遇到鬼打墙?
我摸了摸兜,身上只带了一张符。因为师傅说过我的体质比较容易引来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平时我都会随身带一张符当作护身符。
现在这种情况我完全没有把握,如果我用唯一的一张符破了这鬼打墙之后要怎么办,会不会有很大的boss等着我。犹豫挣扎了一会,发现如果我连这鬼打墙都出不去,别说会被鬼弄死了,可能要一个晚上在公园里走的累死。
我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符文,大声喊出:“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破!”
仔细听了听周围的动静,依然是死一般的安静,完蛋,唯一的一道符用了,鬼打墙也没有破了,这样怎么办才好。
一阵阴冷的风从背后吹来惹得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经历了这几次的事故,这种感觉让我再熟悉不过。我僵硬的转过身,背后的人造湖呈现一片不自然的黑色。就好像谁在湖里破了墨汁,我慢慢的移动步子来到湖边,既然已经走不出去这该死的地方,不然硬着头皮上吧。
本来很浅的人造湖,此刻却让人有种深不见底的感觉,黝黑的湖水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飘上来。我吓得后退一步,却撞上了一个一块冰冷的硬物。
“解忧小宝贝,我终于找到你了,那老东西可真是把你藏的够深的。”
我循着声音回过头,发现站在我身后的是一个美如妖孽的人,如果作为女人来说这长相绝对是倾国倾城,但是作为男人来说又有着致命的诱惑,就像一颗毒罂粟,明知有毒却让人欲罢不能。就在我被这张脸所吸引的时候,他又开口了。
“事到如今才被我的长相吸引?当初怎么就死活不肯从了我?甚至还千里迢迢逃回大汉。”
我听的云里雾里的,什么大汉,什么从了他。
“你可能认错人了,好汉就放过我吧,我就是出来散个步,完全没有要冒犯您的意思。”
眼前这个分不清男女的人死死盯着我看了许久,皱着眉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难道说你没有以前的记忆了?也对,投胎转世了那么多回,怎么可能还有记忆,再说你这个女人这么蠢,到了阴间肯定是阎王那老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人又像再和我说,又像在自言自语。
“没有以前的记忆,也就是说也不记得以前和老东西发生的事了?这么说我有公平竞争的机会了?”说到这里他好像很兴奋似的,两眼冒着光高兴的像个孩子。
至始至终我都插不进一句话,他就像一个人在演独角戏。从他说的这些来猜,大概他口中的老东西是指弥昆,以前的事应该就是以前弥昆和我讲过一千年前的事情。还没等我开口他又开始自顾自的说起来。
“既然这样,不如我帮你想起来以前的东西吧。”他摩挲着下巴,用精明的眼光打量着我。原本扶着我肩膀的手顺势一推,我只觉得眼前的景象慢慢上升,落水的瞬间,冰冷的湖水灌进耳朵,嘴巴和鼻孔里,这种陌生的溺水感让我惶恐,我用尽权利挣扎着,绝望的念头涌上脑海,谁来救救我我不会游泳。
………………………………
18、为夫不会放手的
。
此时的她正在一个类似花园的地方散步,身边并没有跟任何的侍女,按理来说这个时候他已是乌孙国的皇后,身边怎么会没有一两个侍女跟随呢?就在我纠缠在这个问题的时候,弥昆出现了。
他走到解忧的面前,双眼深情而炽热,“阿忧,我好恨我出生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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