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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国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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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头顶一声“王荣甫”忠武候府上的秦祁烨施展轻功,从对面的茶楼上越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抓住谢芙蓉的胳膊:“好小子,可算逮着你出来了,也不枉费兄弟几个在这里守株待兔了你半个多时辰。走,朱仙楼赌筛子去。”说着便要拉着谢芙蓉往前走。
谢芙蓉一甩手,甩开秦祁烨,一副王荣甫平日里谁都不买账的做派:“不去,心情差着呢!”
秦祁烨也不生气,像极了一团柔不烂的棉花。一侧身,挡住了谢芙蓉的去路,眉眼一挑:“听说朱仙楼今儿早上又来了个唱曲儿的,叫虞美人,兄弟几个陪你过去听听,保你一准心情云开雾散!”
“没兴趣!”谢芙蓉一把推开秦祁烨,直将他推开了几丈远,然后不耐烦道:“别挡着小爷的我的路!”
“王荣甫!”谢芙蓉解决了秦祁烨,正要上马车,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谢芙蓉停住脚步,回头一看,正是女扮男装微服出宫的斓曦公主,身后跟着的韦晏云和皇甫木兰也一同从茶楼上走了下来。斓曦公主目光切切,一副女儿家红袖添香的模样,殷殷期盼地望着她:“王公子这是要去哪里?”
“北宫找豫王讨债去!”谢芙蓉也只瞧了一眼,就再也没有回头。径直进入马车,然后车夫催着马,缓缓离去。
“哎……王荣甫……你……”秦祁烨想去拦,但他的速度哪里有马车快,一跺脚指着谢芙蓉的马车离去的方向,对身后的三人道:“走了?就这样走了?亏得咱们在这里等了这么久,他这也忒……”话说到一半,忽然瞧见斓曦公主面上的笑容淡去,眼里闪烁着潋滟光华。嘴角抽了抽,又换上了满脸的堆笑对斓曦公主道:“嘿嘿,公主,你也别太往心里去,王荣甫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这脾气太臭。”说着向身后的韦晏云挤了挤眼睛,示意她也说些好话。
韦晏云干咳了两声,上前道:“是啊,公主,荣甫刚失了心爱的猫,心情差,咱们也能理解的。既然他不去,咱们去吧!公主难得出来一趟,别坏了难得的好雅兴!”
“是吗?他真的是因为没了心爱的猫才会心情不好?”斓曦公主一喜。
“当然,不然还是什么?”
“她不是一见到我就想躲么?”
韦晏云面色尴尬,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京城的上流圈子里谁不知道当今圣上最疼爱的小女儿斓曦公主情窦初开钟情于那“小霸王”王荣甫,而王荣甫却一见到斓曦公主就躲得跟瘟疫一般的事情。但被斓曦公主这样直接地问出来,韦晏云却真不知如何回答。
“怎么会?”秦祁烨笑嘻嘻地搭讪道:“公主对那小子的心思这帝京上流圈子里谁不知道,这可是他的福分,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哎呦……”
秦祁烨话还没有说完,身后的皇甫木兰狠狠地在秦祁烨的脚上踩了一脚:“走,公主我教你射箭去!这些个人,嘴里没一句好话。”说着便挤开秦祁烨,拉着斓曦公主往前走。
“你……”秦祁烨指着皇甫木兰的背影气道:“你哥哥就有实话了?”
一旁的韦晏云看了看走远的皇甫木兰和斓曦公主,再看看被气的直咬牙,又抱着脚一直叫唤的秦祁烨,嘴角抽了抽,转身也离开了。
“你要去哪儿?”秦祁烨问道。
“回家!”
“你们这些个好没良心的,韦晏云,你也跟他们一样是不是!”说着想站起身来跟上去,但脚上被皇甫木兰踩过的地方再次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一屁股又坐了回去。秦祁烨坐在地上抱着脚,冲韦晏云离开的方向扬声喊道:“你倒是扶我一把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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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要命
马车里,谢芙蓉解了大氅,只着了冰蓝色银丝镶边的广袖长袍,正捧着本书看着,清秀的面容之下隐隐透着的卓越风姿别说是帝京城里,就算是整个大周也找不出几个能相媲美的来。素澜托着腮痴痴地瞧着,良久咯咯地笑出声来。
谢芙蓉瞪了素澜一眼:“死丫头,笑声什么?”
“我是笑小姐不仅女装的样子是倾国之姿,就连男装的样子也是风流倜傥,风华绝代。瞧方才把斓曦公主迷的,不知这帝京城里还有多少闺中小姐为小姐揉碎了芳心,挣破了脑袋,却不知道风流倜傥的王公子竟然是位豆蔻芳华女郎。”
谢芙蓉拿手中的书狠狠地拍了一下素澜的头,微怒道:“你这嘴巴是越来越没章法了,看来是欠收拾了!”
素澜没有躲,硬生生地挨了一书,吐了吐舌头道:“奴婢说的也是实话嘛!”
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马车来到了北宫的门口。
北宫是宫外的行宫,建在帝京南郊。是当年先帝为长孙皇后所建立,先帝登基,长孙皇后时常出巡宫外,当时便住在北宫。后来先帝去世,长孙皇后成了太后,常年多病,便又搬来了这清净的北宫养病。长孙太后去世后这北宫就一直空闲着。此次豫王楚云弈回京,皇帝楚云天特准他住在北宫养病,不必进宫,其中深意难测。
素澜上前去敲门,良久,出来一个小孩。大约七八岁的年纪,但眸光清冷,额骨高凸,一看就是身手不凡的:“你们找谁?”
素澜见了,忽然一愣,便很快反应过来,指了指谢芙蓉的马车:“我家主人是博雅草堂的二公子,受豫王殿下之约,特来拜访,不知豫王殿下可在?”
“我家王爷今日不见客!”素澜的话音刚落,那小孩冷冷地回了一句,重重地将门关上。
素澜回头为难地看了一眼撩开帘子看着这边的谢芙蓉,正准备再次敲门。
“回去!”谢芙蓉撩下帘子,冷声道。
素澜回了马车,正要离开,忽然沉重的宫门再次开了,出来一位大约七旬的耄耋老人:“车里的可是博雅草堂的二公子?”
素澜闻声一喜,忙撑开帘子:“正是我家二公子!”
“无忌小孩子,不懂事,还请公子恕罪!公子请进,我家王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谢芙蓉下了马车,径直走了进去。前世里来过几次北宫,所以谢芙蓉也没有多去留意北宫的构造以及设置,由那老人引着,一路去了北宫的东暖阁。
一进门便感觉到一阵猛烈的暖气扑面而来,紧接着是一阵重重地咳嗽声。谢芙蓉仔细一看,地上竟然摆着了大大的四个火炉。看来传言豫王久病缠身,确实不假。虽然已经到了隆冬,但帝京城里可没有哪个府上在屋子里是如此烧炭的,竟供的跟阳春三月一般。若不是病体需要,绝不会如此奢侈。
对于这豫王,谢芙蓉对他的记忆也是零零碎碎,只知道他虽常居冀州,身体羸弱,却觊觎皇位,而且还有些手段,除此之外也不记得其他了。但只要有这些就已经够了,他的合作伙伴不需要太强悍,更不需要太引人注目,只需要有足够的野心。
“既然来了,不进来么?”屋内忽然传来一男子悠然的声音。
谢芙蓉一甩手,径直走了进去。
看上去清贵无暇的楚云弈坐在一张轮椅上,由方才的小孩忌崖推着从屏风后面出来,即使如此,也难掩其风华绝代的姿质。
谢芙蓉并没有惊讶,因为重活一世,早在上辈子他就知道楚云弈双腿残疾,不良于行。
“无忌,你先下去!”楚云弈声音悠然,对身后的小孩道。
那小孩眸光布满防备的看了一眼谢芙蓉,并没有动作。
“下去!”楚云弈沉声重复。
“他会武功!”无忌倔强地不肯走。
“这是北宫!”楚云弈强调。确实,方才一进门谢芙蓉便感觉到了北宫四周十步一岗,五步一卫布满了高手。只要有人敢在这里轻举妄动,她保证只有站着进来,绝对没有能活着出去的。
那名叫无忌的小孩又恨恨地看了一眼谢芙蓉,出了门。
谢芙蓉示意素澜也出去,素澜便跟在无忌身后出了门。然后门被人紧紧地掩上。
谢芙蓉眸光清明,上前行礼:“学生王荣甫,见过王爷!”
“免了!”楚云弈淡淡一声,催动着龙椅到了最靠近书案边上的一个暖炉,煮起了茶。
谢芙蓉嘴角淡笑:“不知王爷将长孙太后赠给镇国大将军的猫葬到哪儿了?”
“哦?”楚云弈一挑眉,并没有抬头:“你王荣甫今日来,难道便是专程祭那猫的?”
谢芙蓉颔首低眉,笑的谦和:“王爷今日让学生来也不是跟您学煮茶的!”
“好大的胆子!”楚云弈忽然眼眸一冷,右手一个翻转,一条细如针丝,明晃晃的金丝从袖子里探了出来,巧如灵蛇缠上了谢芙蓉的脖颈。另一头被楚云弈攥在手中,狠狠一拽,谢芙蓉白皙的面容顿时一阵惨白,双眼红润,泛着淡淡水花。
“巧舌如簧,也敢在本王面前算计,王荣甫,你可知罪?”
谢芙蓉因喘不上气而面色由白憋的红彤,一双潋滟水眸,紧紧盯着楚云弈阴鹜的双眸,嘴角依然淡笑着:“王爷……今日让学生来,也不是想杀学生解恨的,既如此,王爷何必凭白动怒?”
“你以为,本王不敢杀你么?咳咳……”楚云弈重重地咳嗽了两声,手下更加用力。
谢芙蓉如同一只待宰的弱小猎物一般,被楚云弈的金丝拴在手中。因气息不足全身无里地跌倒在地上,脖颈上被金丝缠绕的地方深入血肉,渐渐地晕开了一抹耀眼的红色,但她却极力地抵抗着,倔强道:“就算……就算学生自作聪明算计了王爷,王爷……为了解恨杀了学生出气,对王爷来说,除了让自己与琅琊王氏树敌之外,还有什么好处?”
楚云弈凛冽的双眸稍霁了些,但并没有松手,更不顾手中拴着的谢芙蓉是否快要奄奄一息,将暖炉上煮好的茶悠悠地倒在了面前的青瓷杯中,轻抿着:“琅琊王氏?那又如何!本王今日诛杀一个忤逆犯上的佞子,难道他王安还要率琅琊王氏一族让本王偿命不成?”
“祖父自然不会让王爷偿命。”谢芙蓉极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因为气息不足而晕过去,更尽量让自己的话音顺畅一些:“但琅琊王氏会成为王爷夺嫡之路上永远难以跨越的障碍,也就是说,王爷自此与皇位无缘。相信王爷一定明白,只要琅琊王氏、帝京谢氏联手,绝对有这个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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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婚约
“哼!”楚云弈冷哼一声放了手:“能在本王手底下取得生机,也算你有本事!”
谢芙蓉得了间隙,猛然一口气逼入肺腑,呛的她趴在地上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待有了些力气,又恢复了原来颔首低眉的样子,站起了身,笑道:“王爷原本就没想过让学生死,只是想试探学生到底有没有能力和资格与王爷谈条件。”
“总说真话的人真让人讨厌!”
“但在王爷面前阿谀奉承的人,王爷也不少见!”谢芙蓉谦和地笑着,指了指楚云弈手边的暖壶:“方才被王爷困着喘不上气息,这会觉得有些渴了,不知能否跟王爷讨杯水喝。”
楚云弈没有开口,从手边的矮几上又拿了个杯子,放在自己对门的位置,提起暖壶往里面添了水。谢芙蓉上前端起来喝了两口,在楚云弈对面的位置跪坐了下来:“王爷方才既然如此试探,想必随着那猫儿带给王爷的东宫秘辛王爷也已见了。有王爷查了多年查到的,也有没查到的。若王爷觉得这足以证明学生以及背后琅琊王氏、帝京谢氏的能力,这份秘辛只是一个见面礼,你我就此达成协议,各取所需,如何?”
其实那份秘辛的内容也全凭了谢芙蓉对前世的记忆和对东宫太子楚萧然的了解。
“哦?如何个各取所需法?”楚云弈一挑眉。
谢芙蓉含笑悠悠道:“琅琊王氏、帝京谢氏不但不会成为王爷夺嫡之路上的绊脚石,而且在适当的时候还会助王爷一臂之力,扫平障碍。”
楚云弈眼眸一冷:“没想到大周拥有百年基业的氏族首领琅琊王氏与帝京谢氏竟存着如此不臣的心思。王荣甫,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直言不讳地唆使本王夺嫡!江山本就是我们楚家的,本王何必多此一举?”
谢芙蓉举着手中的杯子,轻呡着。这上等的武夷茶甘醇可口,她竟有些贪杯,毫不客气地提起暖炉给自己添满了,又给楚云弈添上。嘴角依然笑着:“江山是楚家的,但传庶没传嫡,不是王爷的。”
楚云弈一愣,眸光一紧。显然这句话说到了楚云弈的心坎上。
谢芙蓉接着道:“琅琊王氏、帝京谢氏两大世家望族,先祖所定第一条祖训便是永不叛国,所以王氏与谢氏子孙永远都不会造反。但前提是皇室不将我们赶尽杀绝。”
楚云弈的双眸眯了眯。
谢芙蓉眸光一肃:“可如今皇室只看到了王谢两家日渐富裕壮大,却忘了百年来对皇室的誓死效忠,竟将刀子挥到了王、谢两大世家的头上。王爷您说,为了自保,王谢族人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楚云弈轻呡茶没有说话。
谢芙蓉举起手中茶盏:“既然王爷你我各有所思,不如就此达成协议如何?王谢两族不求其它,只求王爷它日荣登大宝能有一所安生之地。”
“本王如何相信你一个毛头小儿能代表王、谢两大氏族,做得了王安与谢氏荣国公的主?”
确实,谢芙蓉如今也不过芳华二八,就算刻意地易了容,看上去也比实际年龄大了不过两三岁。琅琊王氏与帝京谢氏两大世家望族,百年基业,支系繁多,年过花甲的资深族人何其之多。也难怪楚云弈会怀疑。
谢芙蓉不温不愠:“学生自然代表不了王谢两大氏族,但此次来见王爷,确实是祖父与谢氏荣国公所知。若王爷还有疑虑,学生有一表妹,乃帝京谢氏嫡系一脉,名唤芙蓉,可由学生做主立下字据,与王爷定下婚约。”
“哼!你当本王是什么人!”楚云弈冷哼一声,向外扬声喊了一声:“荀叔送客!”
方才引谢芙蓉进来的老汉立时进了门:“王公子请!”
谢芙蓉站起身来笑着向楚云弈行礼:“如此,学生便告辞了!”
楚云弈没有抬眼,谢芙蓉转身出了门。
门口站着素澜,见谢芙蓉出来很是欢喜。但当见到她勃颈上那条血红的伤口时立时变了脸色。想说什么,却被谢芙蓉用手势打断。素澜只能沉默着跟在谢芙蓉身后由荀叔引着,出了北宫。
“公子,您受伤了?”素澜沉声道。她是军营里出生的,眼毒,那伤口一看就是被坚利的硬物勒出来的,蹙眉道:“这豫王下手可真狠。”就算小姐算计了她,也不该用如此残忍的方式,这若是留了疤,该如何是好。
“回去!”谢芙蓉没有回素澜,脸上也看不出是何表情,率先上了马车。然后又让素澜将一个贴着“祭”字的灯笼挂在了车舆上,就那样招摇过市地原路返回了博雅草堂。
博雅草堂里,王曦还没有回来。素澜给谢芙蓉卸了妆,又给细心地替她给脖颈上的伤口上药包扎了。关于在北宫中与豫王商谋的结果素澜好几次想问谢芙蓉,但见她一直沉着脸,素澜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末了,谢芙蓉又换上在荣国府所穿的粗布素衣,用衣领遮盖了脖颈上的伤口,从黝黑深邃的密道悄无声息地回了荣国府。
一出密道便看到素心、素锦、素画三人满脸焦急在院子里等候。
“小姐,您可回来了!”素心吊着受伤的胳膊,沉声道。
“发生了什么事?”谢芙蓉望了一眼声音嘈杂的前院,暗暗地在心里猜测可能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这三人也不会等在院子里。
“国公爷和老夫人冒雪回京了,这会正在荣福堂!”
“素寰可是扮作我去了荣福堂?”谢芙蓉扫了一眼三人,没有看见素寰。
“恩!”素心应声道:“国公爷和老妇人冒雪回京,谁也没有料到,人都已经到了门口,门房的人才知道的,后来又通知到了各房、各院。小姐一直没有回来,奴婢们怕误了事,惹人怀疑,所以素寰就扮作你去了!”
“恩!”谢芙蓉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情况,同时也表示赞同素寰的做法,转身进了正屋,三人跟在身后也进了门。
素心又道:“小姐,还有一件事情是关于大公子的,璇玑阁已经查到了大公子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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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请安
“恩!”谢芙蓉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情况,同时也表示赞同素寰的做法,转身进了正屋,三人跟在身后也进了门。素心又道:“小姐,还有一件事情是关于大公子的,璇玑阁已经查到了大公子的下落!”
谢芙蓉沉默着没有说话,等待下文。
素澜接着道:“大公子出了京,一路向北,走的方向似乎是要去北境!”
谢云溪是要去北境吗?谢芙蓉沉思着,按理说,谢云溪若是看透了韩氏在内宅中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伤透了心。想远离帝京这个伤心地,最终选择扎进北境军营去历练,这也未尝没有可能。而此时,远在北境的舅舅镇北大将军出了事,不日便会回京请罪,若谢云溪日后在军营有所作为,那么……
“派个人过去,一路上要保证云溪哥哥的安全。”谢芙蓉又想了想:“要避开府里和韩氏的耳目!”谢云溪一个大活人,寻找他的踪迹并不是什么难事,韩氏和荣国府派出去的人如果在帝京找不到,肯定会找到京外,到时候谢云溪肯定会被找回来。
云溪哥哥,如今的你内心太过清澈,帝京的这趟浑水太不适合现在的你,既如此,芙蓉就送你一片逍遥自在,海阔天空。
“是!小姐。璇玑阁早在找到大公子的时候就已经派出了人,不但一路避开寻找他的人安全护送到北境,届时还会在北境军营安插人手,助大公子尽快在军营成长壮大。”
“好!”谢芙蓉满意地看了一眼素心:“难为你受着伤还为我如此周全地操心。近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素锦和素画也能应付的来。你和素寰二人安心把伤养好,过几日还有大用处!”
素心想推辞,却被谢芙蓉制止了。
大约日落时分,素寰回来了。将前院的事情一一给谢芙蓉说了一遍。无非就是荣国府各房各院都到场将荣国公和老夫人迎进了府内,老夫人留着大伙在荣福堂吃了晚饭,因一路舟车劳顿早就乏了,也没说什么,便让大伙都回各自院子里了。
是夜,芙蓉苑的灯早早就熄了,因着荣国公和老夫人回了府,韩氏并没有什么动作,谢芙蓉等人睡的很安稳。
次日一早谢芙蓉起了个大早,早早地就去荣福堂给荣国公和老夫人请安。没想到一进门就见到谢天年、韩氏还有谢瑾瑜三人早就到了。
谢瑾瑜坐在老夫人身旁喝着茶,一见到谢芙蓉,斜睨了一眼:“这么晚才来,我们可是鸡还未鸣就到了!”然后细声细语地对老夫人道:“祖母,你瞧她,我可没说错吧?您和爷爷不在的这几年,芙蓉姐姐是越发的没规矩了。连第一次给您和爷爷请安都能睡这么晚,压根就是没把你们放在心上。”
韩氏看了一眼自己娇贵可人的女儿,满意地点了点头。难得的,这丫头没有喊谢芙蓉“贱婢”也不枉费这几日她对她的教导。谢瑾瑜也骄傲地笑着看了一眼韩氏,母女二人很快地一番眉来眼去。
紧接着,韩氏一蹙眉,故作姿态地斥声对谢瑾瑜道:“瑾瑜,你这孩子,怎么跟祖母说话呢?你芙蓉姐姐和咱们是一家人,就算行为礼数有什么不周的地方,也是我这个做婶母的不是。小孩子家的,怎么可以乱告状。”随即起身向老夫人行礼:“老夫人,这瑾瑜和芙蓉二人是儿媳没有教导好,还请老夫人降罪!
老夫人穿了一身墨绿色福寿双全的褂子,虽然年迈,但精神抖擞、芳华依旧,显然年轻时候就是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也没有搭理演着双簧戏的谢瑾瑜和韩氏,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闪着潋滟精光,自打谢芙蓉进了荣福堂便一直紧紧地盯着她。还未等谢芙蓉行礼,便站起身来径直走上前去,慈爱地握住了谢芙蓉的双手,嘴角因为激动而微微地抽搐着:“好孩子,祖母可算见到你了!”
谢芙蓉内心狠狠一抽,眼眸酸涩地向荣国公和老夫人行礼:“孙女给爷爷和祖母请安!”
“好好好!”老夫人笑的慈和,拉着谢芙蓉在自己身旁靠着荣国公的一边坐下,又瞧着谢芙蓉渐渐长开的眉眼眉梢:“几年不见,我这孙女是越发地长的标致了,真不愧是我谢氏荣国府的女儿!”
一旁还在端着行礼的姿势,被冷落的韩氏瞪了一眼满脸笑容的谢芙蓉,狠狠地一咬牙。谢瑾瑜也是重重地一跺脚,望着韩氏。
坐在一旁的荣国公干干地咳了两声,笑着对老夫人道:“瞧你这样子,不是昨日已经见过这孩子了么,难道是几年不见,想孩子们想疯了?可莫要吓到孩子们!”又对一旁的韩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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