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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国色-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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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云弈没有说自己,想也知道他擅长的是吹笛。

    他口中所说的“三哥”便是当朝皇帝。

    忆惜别年,确实如梦似幻般美好,不过如今除了楚云弈和当朝皇帝之外其余人都夭折在了夺嫡的这条路上。

    是真有夺嫡之心也好,是被牵连也罢,如今都已是往事不堪回首。

    谢芙蓉眸光明亮,将一抹异样的情绪很好地掩盖在眼底,忽然望着手中的乳白瓷釉的酒杯,很不合时宜地来了一句:“二十年窖藏的梨花白,虽然比上等的竹叶青和陈酿的女儿红差了点,不过若是能加上一只烧鸡,或许还能凑合!”

    楚云弈狠狠地瞪了谢芙蓉一眼“煞风景!确实不是个怎么讨喜的姑娘,好歹也是荣国府上的嫡女,出自大周第一世家,荣国公那个老头子怎么就把你教的这么歪了!”

    谢芙蓉扮演着王荣甫这个纨绔浪荡子久了,两个角色性格相差极大,有的时候都忘记了自己原本到底是什么性格了。

    不以为意地冲着楚云弈讨好嘻嘻一笑。

    楚云弈都懒得再瞧谢芙蓉一眼:“装傻卖乖,小小年纪,心眼儿不小。”

    完了,他把玩着手中的长笛,云淡风轻:“四哥和五哥虽然心思敏捷,但无心帝位,可是生在皇家,身不由己。”

    说着,他狠狠捏住了手中长笛。

    谢芙蓉知道此刻他是想起了高祖四子和五子的死。

    谢芙蓉没有说话,就算心底有再多的情绪,也掩饰得极好,只做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他们是我最好的兄长,那些年在那个冰冷深宫里除了母后,唯独他们爱护我。母后病重,三哥暗中设计害我,他们将我藏在了四哥府上的书房,那几个漆黑的夜晚是我在那些步步惊心的日子里睡得最安稳的时光,那里是我可以睡的比自己的寝宫还要安稳的地方”

    “我永远都没办法忘记,母后去了之后我去封地的那日,巍峨高墙里,羽箭如雨,四哥和五哥躺在血泊中,就在我的马车前。我恨三哥,也恨那个人,更恨自己,虚顶着长孙皇后之子的身份,却什么都阻止不了。”

    谢芙蓉知道,楚云弈口中的“那个人”就是当年的高祖,他的父皇。

    他们此刻所在的地方是在骊山书院的后山,后山也有一个门可以通往山下的路,平时很少有人会到此处。

    仓啷啷一声马车车辕转动的声音,和有人故意放低了脚步的声音,从后山的门外传来。

    在楚云弈和谢芙蓉的这个方位是什么都看不见的,但能够辨别出那些声音由远及近再到远,是去了皇帝内勤的方向。

    楚云弈眸光依旧冰冷,云淡风轻地道了一声:“我至今都无法相信,四哥和五哥会谋权篡位,他们是那样温和稳重的人,无争无求。”

    那声音淡的没有任何波澜和情绪,但就是这样平淡的口吻,却最能让人感觉到说话之人心中那无比沉重的恨。

    就连谢芙蓉心底猛然一怔。

    但脸上却是没心没肺地笑着。

    在楚云弈丢掉手中的伞,重新拿起长笛吹起的时候,她很有默契地一屁股坐到了楚云弈身旁的一个大石头上,和他共撑一把伞,长叹了一声:“哎……你我都是没爹没娘的孩子!”

    面上虽是如此,但在内心深底,她却感觉到了今晚的楚云弈内心深处谋划着的波云诡谲阴谋。

    她方才多方提起他的三哥,也就是当朝皇帝。

    他今晚是想要了老皇帝的命啊。

    ……

    李延年离开后,皇帝一直待在自己的内寝里。

    不是屋子小,也不是床小,就总觉得身边缺了点什么,所以便觉得自己所处的空间小了。

    原本到了皇帝的这个年纪,是很少再有这种情绪了,甚至连去后宫嫔妃处的次数也少了。

    自从吃了豫王年前回京时从冀州带来的那个天师所练的丹药之后,期初没见什么成效,但近日越发地觉得自己身强体壮,精神抖擞,返老还童了一般。

    就连床帏之事上也比以前更得心了。

    皇帝扇着扇子,微磕着眼,想着等贤妃到了,要营造个什么氛围,用什么姿势,要不要再服一颗天师练的丹药。

    想着想着,面目就更加红润了。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李延年的声音在外头低声道:“陛下!”

    皇帝眸光一亮,无比精锐:“这么快?贤妃请来了?”

    李延年没有出声,屋内的灯却忽然灭了,只留下了床头的一盏,皇帝的视力不是很好,看不清屋内的景致,眼前朦胧一片。

    内心忽然一怔,身在帝位,随时都在防范着谋杀,暗刺。

    他赤脚跳下床,一把抽出剑阁上的天子剑,慌乱地喊着:“李延年,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要干什么?快,给朕把灯点燃!”
………………………………

第一百九十章 红鸾帐内(5)

    此时,一阵及其清香的味道传来,让人闻着不由得面红心跳,皇帝的情沉静了些,接着胸口慢慢起伏,呼吸渐渐急促。

    昏暗中传来一阵女子清凌凌的笑声,及其娇媚:“陛下!”

    声音刚落,便有一女子带着面纱,从影影绰绰的灯光下赤脚舞动着腰肢,向他走来。

    那舞姿巧如灵蛇,绝妙无比,如同要勾人魂魄一般。

    皇帝在位几十年,自诩后宫囊尽天下美女,却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妖娆的女子。

    让他忘记了自己还是九五之尊,还是无上天子,忘了此刻自己等着的人是……杨贤妃。

    只觉得自己是天地间一名平凡的男子。

    女子着一件轻薄的纱衣,在闪烁的残灯间衣下无线风光若影若现,撩人心波。

    见女子到了近前,皇帝极力地想知道如此绝妙的姿色到底长着一张什么样的脸,便伸手去拽女子脸上的面纱。

    却不想女子灵巧一转,转到了皇帝的身后。

    皇帝淫笑了一声:“调皮!”

    张开双臂,猛然转身,想抱住那女子,却什么也没有抱到,并且那女子不知去了何处,不见了!

    “小美人!你在哪里……朕看见你了!快出来……”皇帝笑着在屋内找了半晌,什么也没有找见。

    他揉了揉眼睛,莫不是自己臆想太多,产生幻觉了,或是眼花了?

    在原地思忖了半晌,摇了摇头,转身往床上走去,扬声喊了一声:“李延年,掌灯!”

    外边的人没有反应。

    皇帝忽然有点心烦意乱,正要发怒了,身后的床帏之中传来了一声和刚才那女子的声音一模一样的笑声。

    皇帝又心下一喜,指着床帏的方向笑道:“原来你是躲在了这里!”

    走到床边,猛然扯开床帏,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什么都没有。

    皇帝暗恼:“真是个勾人魂的小妖精!”

    话音刚落,那女子竟然从床后面闪了出来,直接扑到了皇帝的身上,将其按倒在了床上。

    都不给他反应和说话的机会,含住了皇帝的唇。

    此刻女子面上的面纱已经扯掉,皇帝在看到其面容的时候大为吃惊。

    眸若明珠,清丽无暇,简直就是国色天香。

    这样绝美,这样大胆的女子,他后宫中的那些妃子没有一个能极得上的。

    他忽然间觉得自己似年轻了好几十岁,狠狠掐住了那女子的腰肢,翻转过身,将女子按在了身下。

    就着床边微弱的灯光,一寸寸退下女子身上轻薄的衣衫,按捺着身上火急火燎的热浪,在看清楚女子的身上确实没有带兵器、暗器、毒药等能够达成刺杀目的的物件之时,扬手一挥,手中轻衣抛出,丢在了床边那盏灯上,盖灭了屋内唯一的希微亮光。

    李延年垂手含胸在皇帝的内勤外站了足足一个时辰,屋内呻吟和低喘的声音不断,撩拨的他某处都有些湿润。

    他抬头望天,天空淅淅沥沥的还下着雨。

    想着一个半时辰前,在山山路上自己还和这个女子在那车内翻云覆雨,这会那女子就被送到了皇帝的床上。

    深叹做太监不易,做皇帝身边的太监也不易,做皇帝身边想升官发财的太监更不易。

    脑海中不断闪过女子腰身柔软滑嫩的手感,李延年重重地摇了摇头,将脑海中那些臆想打散。

    既然人都已经被送进去了,想那么多还有何用,升官发财才是正理,历朝历代那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才是他的风向标。

    ……

    这边上演着活色春宫图和一个寂寞老太监的戏码。

    骊山书院的后山上,却琴箫合奏,共奏一曲《盛世江山梦》。

    谢芙蓉坐在楚云弈身旁的石头上,听了半晌,吴刀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把琴,递到谢芙蓉的面前。

    谢芙蓉指了指自己:“你……让我弹?”

    吴刀没有说话,楚云弈的笛声停了下来:“怎么说也是世家大族的嫡小姐,不会连这个都不会吧?”

    这个还真不会!

    谢芙蓉脸上呵呵地笑着,内心却是暗骂了一声,这个在上次上元节宫宴的时候不是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么,琴棋书画,谢芙蓉是一样都不精。

    为此帝京城里可没少传风言议论她。

    楚云弈冷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吴刀。

    吴刀会意,将手中古琴硬塞进了谢芙蓉的手中,接过她手上的伞。

    谢芙蓉皱着眉头,一个:“你……”字刚出口,就感觉到楚云弈冰凉的身体从后面压了下来:“本王教你!”

    谢芙蓉坐在石头上,这个高度刚好配合了楚云弈坐在轮椅上府下身,从后面握着她的手。

    小手被大手握着,能够感觉到他指尖属于男子强有力的刚劲。耳边传来他温润的气息,谢芙蓉的内心渐渐升起一股暖意。

    她回头看了一眼,入眼处是他脸上那冰冷的银白色面具。

    但即使如此,也能感觉到他面具下的面容是这天地间最与众不同,最好看的。

    如露般清透的下颚,却不是属于女子的那种娇柔,长长的睫毛,乌黑浓墨的眼睛。

    还有凉薄性感的唇。

    如果不是寒毒,如果不是这块面具,他应该是这天地间最好看的男子吧?

    “看什么?”

    楚云弈忽然狠狠地捏了一把谢芙蓉的手指。

    谢夫人吃痛地嘶啦一声,回过神来,猛然从楚云弈的手掌将自己的指头抽了出来,放在唇边抿着。

    “我根本就不是学这个的料,王爷还是别费心了!”

    “本王的学生,怎么可以连这些最基本的琴棋书画都不会?难道前些年帝京城里对你的传言都是真的?”

    前些年楚云弈虽远在冀州,但对于帝京的动向还是了如指掌。

    那时候帝京城里人们茶余饭后谈得最火热的当属荣国府上的嫡小姐谢芙蓉了。

    说她简直就是个草包蠢货,虚顶着个荣国府嫡女、琅琊王氏外甥女的名头。名门世家小姐该会的,一样都不会,整日里就知道花痴一样倒追在太子楚云弈的后面。

    但楚云弈连正眼都没有瞧过她!
………………………………

第一百九十一章 一场肃杀

    谢芙蓉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因为还没有重生经历之前的她确实如此。

    楚云弈强按住谢芙蓉的手,修长的指尖盖住了她白皙的手指,灵巧地开始在琴弦上波动。

    忽高忽低,断断续续,不成曲,也没有之前楚云弈一人弹奏的好听。

    谢芙蓉用眼角再次撇了一眼楚云弈好看的面容,垂下头,及其认真的学着。

    远山如墨,细雨缠绵。

    两人衣袂翻飞,发丝缠绕。

    身旁站着替他们撑伞的侍卫吴刀,静静地望着远方,目不斜视。

    ……

    皇帝的红鸾帐内。

    几番**过后,李延年招呼着下人抬进来了一桶热水。

    能在皇帝身边侍候的,都是专门经过训练的人,知道床帏之中春光明媚,也目不斜视,做完了一切,利索地出了门。

    李延年出去的时候不经意间朝着床帏多看了一眼,但也没有看太久,不动声色地出了门,顺便将门带上。

    皇帝斜靠在床壁上,红光满面,潮红未退,女子眉眼如丝,眸光明媚,软软地伏在皇帝身上,如墨般长长的发丝散落在皇帝身上。

    皇帝缓缓抚摸着女子姣好的能挤出水来的肌肤:“美人儿叫什么名字?可愿意跟朕一起回宫?”

    女子挑逗着皇帝的胡须,轻盈一笑:“夫君叫什么,奴家便是什么!”

    皇帝一怔,身在那至高无上的皇权宝座上,从来都没有真情可言。

    就算是皇后和后宫四妃,就算心中对他有情,但从来都没有想过可以像平常百姓一般和他共唤夫妇。

    女子的这一声郎君,让皇帝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皇帝,不是天下苍生的主宰而是个平凡的男子,是个丈夫!

    他深叹一声,苍老的指尖缓缓抚过女子的黛眉,就连声音也有些苍老:“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这其中有着多少唐明皇和杨贵妃爱恨痴情,相爱恨晚的惋惜。朕只叹没有早点遇到你,可惜如今的朕是老喽!”

    女子娇羞地一笑,手指缓缓从皇帝的胸膛往某处挺拔的地方探了下去:“谁说夫君您老了?夫君老当益壮,宝刀未老,奴家方才可是领教过的……”

    会说话的女人真好……

    会说话,还会低头的女人更好……

    会说话,会低头,还是如此绝色女子,男人一般都会招架不住。

    皇帝心头猛然一喜,眸光再次精明,捏着女子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按了按,用另一只手勾住了女子的下颚:“小妖精,嘴儿可真甜!以后朕唤你婉瑜可好?”

    婉瑜,晚遇!

    就算是皇帝,他也是渴望真情的。

    当然,皇帝当年能从诸多皇子中杀到龙座上,是何等精明的人?

    这么多年来,后宫那么多嫔妃想方设法的想占据他的心,都未能成功。又怎是这样一个女子一夜的风雨缠绵就能真正得到他的心的。

    他只是迷恋这个女子妖娆的身体,迷恋和这个女子在一起时那种好似自己一下子年轻了很多年的感觉。

    人活的越老,越害怕力不存心,越害怕死亡,尤其是皇帝。

    但他的心底还是没有放松这些年来练就的高敏警惕。

    就算方才与女子缠绵间,最激情的时候,也没敢放松一刻。

    女子柔柔地应了一声好。

    身子往上一窜,将火红的唇瓣送到了皇帝嘴边,轻柔地,缓缓地亲啄着。

    皇帝没有动,浅浅磕上了双眼,任由女子如小猫一样,在自己身上挠着。

    这种感觉像极了很多年前他还是太子的时候第一次和皇后大婚,不经人事的皇后便是这般在他的身上探寻着。

    更让他想起了当年御花园的木兰树下,那个容貌清绝,秀丽宜佳,气质如仙的女子,琅琊王氏之女――王语嫣。

    每次见到她他都会不由得心猿意马。

    虽身为太子,后来又是至高无上的皇帝,但碍于王氏和谢氏的势力,他没法得到他,更如今阴阳相隔,那位佳人成了他这一生的遗憾,是他心头上那一点最刺眼的朱砂。

    无数个日夜,他无不想着如这般和那个女子恩爱缠绵,但从来都没有像此刻这般强烈过。

    皇帝忽然眸光一锐,一个翻转,将女子再次压在身下。

    凌乱地吻着女子红嫩的唇瓣,柔软的脖颈,手一寸在女子身上游移着,是对待后宫那些后妃们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过的温柔和细腻。

    “嫣儿……朕想你,朕真的很想你,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没有你的日子,朕是有多害怕?”

    “你为什么对朕那么决绝,明知道朕对你的心意,却看都不愿多看朕一眼!”

    “朕只恨,没有早些遇到你,如果当年与你有婚约的人是朕,该有多好!嫣儿……朕晚遇到了你一步,晚了一步你已是谢玄的妻!”

    皇帝自旖旎的唇齿间徐徐念叨着这些话,是一心将身下的女子当成了自己年轻时候爱慕,却早已嫁为人妇的心上人。

    波光粼粼,明媚的烛光下有什么清凉的液体落下,滴在了女子的脸上。

    女子在娇媚的呻吟间缓缓睁开眼,眸光邪魅,嘴角冷然一笑。

    果然是个人都有弱点,就算是皇帝也不例外。

    就算警惕性再高,又能如何?

    女子身体依然配合着皇帝缓缓蠕动着,而那双白皙袖长的手臂却是渐渐抬了起来,一把拽下了床帏上的勾环,眼底闪过一丝杀意,瞄准了皇帝的背心。

    ……

    后山风雨中。

    谢芙蓉虽不会弹琴,但学起来倒是挺快,没过多少工夫便上了手。

    二人悠悠弹奏着一曲《盛世江山梦》。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且两人之间本来就是同盟,谢芙蓉也没必要再装傻卖乖,指尖波动着琴弦没有停:“王爷觉得您今晚所谋,可能成?”

    楚云弈的笛声顿住,回头望了一眼书院内的某处灯光忽明忽暗了好几回的地方:“本王想要杀的人,还从来都没有失手过!”

    楚云弈又看着面前一身男装,面容清秀的人:“不知芙蓉你今晚所谋的是什么?”

    谢芙蓉依然淡笑着:“谋我该谋之事?”

    楚云弈的眼眸眯了眯,知道谢芙蓉这是不愿说了。

    但他还是想知道:“什么是芙蓉该谋之事?”
………………………………

第一百九十二章 云雨之后

    谢芙蓉没有搭理楚云弈。

    算着时间也应该已经到了三更之时。

    谢芙蓉谋算着该是时候了。

    远处的山林间一团黑色渐渐移过,在如此漆黑的雨夜里若不细看,什么也看不清的。

    但谢芙蓉依然肯定,算着时间,苏澜应该已经得手了!

    楚云弈见谢芙蓉不愿说,从身旁的酒壶中又倒了一杯酒递给谢芙蓉,自己也倒了一杯,举杯道:“本王祝爱徒所谋顺利达成!”

    谢芙蓉浅笑:“芙蓉也祝王爷,心想事成,马到成功!”

    谢芙蓉并不愿喊楚云弈师父,即使如今整个书院,甚至全帝京的人都知了荣国府的嫡女是豫王楚云弈的徒弟,但她还是不愿意喊。

    这一夜,有人在床帏间翻云覆雨,忆起自己就算这一生再有权有帝位,甚至是天下霸主都无法得到的所爱,对着另外一个女子痛彻心扉、意乱情迷,却不知死亡正在向自己逼近。

    这一夜,两个各有所谋的人,在群山峻林的**间琴箫合奏,把酒言欢,指点着正在进行的一场惊天动地的谋杀。

    但这一夜,谁也没有料到,有人在他们的阳谋算计之上算计着另一场阴谋,在无声无息的黑夜里悄无声息地上演着。

    ……

    女子成功卸下了皇帝的防备。

    皇帝怎么也没有料到,就在不久前自己还将面前的女子扒的一丝不挂,仔细地检查过,甚至连多余的一个头发丝都没有放过。

    却没想到,自己床帏间的一件勾环竟成了要自己命的兵器。

    皇帝不但不能想到这些,甚至在意乱情迷间根本就看不到真向自己靠近的危险。

    但谁也没有料到,就在女子手中的勾环刚接近皇帝背心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李延年慌乱着急的声音:“皇上……皇上,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皇帝猛然从女子身上惊起,赤脚跳下床,随手捞了一件衣裳披在身上:“什么事?”

    却没有看到床帏之中的女子,悄无声息地将方才要刺杀他的勾环收到了枕头底下。

    “回禀皇上,学子的寝院里着火了,虽然一时半会还烧不到这边,但奴才还是担心陛下您的身子,提醒陛下龙体为重!”

    学子寝院怎可能忽然着火,还是在这雨夜?

    不过九五之尊住在这种地方,在这种混乱的时候最有可能出现刺杀之类的事情,还是不能不防!

    “调集御林军,严守内寝周围!”

    “是!”

    好事被惊扰,此刻皇帝也没有了兴致,不过想着自己床帏中的美人肯定是受了惊讶,欲安慰几句,但回头之时,床帏之中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婉瑜……婉瑜……”

    皇帝喊了两声,根本就没人应。

    李延年忽然推开门进来问:“陛下!”

    “你可瞧见了朕的婉瑜?”

    “婉瑜?”李延年一脸迷惑。

    皇帝这才想起来,婉瑜这个名字是自己给那女子取的,李延年压根儿什么都不知道。

    拍了拍脑袋:“就是之前你给朕带来的那名女子!”

    李延年愣了半晌,那女子当时是他在山间的时候偶遇的,与自己一番**后发现那女子的床帏之术实在不错,连自己这种没根儿的都能伺候的心儿直痒痒,想着把自个儿的主子伺候好了肯定没问题,便带来送给皇帝了。

    但此刻女子忽然不见了,他可真不知道。

    便如实回答了!

    皇帝又问:“那女子是何来历?”

    李延年又把之前在山路上如何遇到那名女子的事情给皇帝说了一遍。当然有些地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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