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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国色-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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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皇帝和各位大臣们善后工作的并不轻松。
如今地帝京已经不是原来风平浪静的那个帝京了。
表面上看着只是随风吹着海浪,但其实在海底深埋着时刻都能导致翻江倒海的危机。
只带着引爆危机的那个人出现。
韦相忽然一个愣颤,看向了谢芙蓉。
好险,相府差点就做了那个引爆所有危机的人。
谢芙蓉见韦相的神情有一些变化,道:“相爷,您想明白?”
韦相虽然想明白了,但还是拉不下脸来,不愿意失了自己的脸面。
韦相的这一点心思,谢芙蓉怎么可能看不透。
他想要脸面,她却偏不给他这个脸面:“相爷,宴云的死我也很难过。只是人去如灯灭,一味的难过有什么用?难道你想让活着的人跟着死去的人也一起不安么”
韦相没有说话,谢芙蓉继续道:“说白了宴云的死就是一个炮灰,只要他们想做,那日注定了是要死一个人,只是刚好不巧,宴云就撞在了那个箭口上。”
虽然谢芙蓉的话是话糙理不糙,但韦相心里头还是有一丝不悦,眸光又是一沉。
谢芙蓉也不理会,继续道:“相爷或许已经感觉到,今日您差点就断送了整个相府和您身后的韦氏一族,更甚至还很有可能牵连上兰陵项氏一族!”
韦相猛然一怔。
虽然早就想明白了这一点,但是如今却被谢芙蓉如此**裸地揭开在他面前。
韦相还是如同当头棒喝,脑袋一个激灵。
再想想今日翠云宫的那一场面……忽然觉得后背一阵冰凉,脖子一圈微微有些刺痛,就像那刽子手的大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谢芙蓉瞧着韦相不再说话。
半晌,韦相缓过劲儿来,眸光渐渐有了一丝温度:“你为什么接二连三的帮助相府?”
这个时候如果谢芙蓉还说是因为之前和韦宴云的交情,韦相一定不会相信。
谢芙蓉微微一笑:“相府和博雅草堂关系向来不深,且琅琊王氏和庐阳谢氏没有任何交集。相爷您说,我这样接二连三地帮着你是为了什么?”
韦相觉得自己能看清眼前这个年轻的少年,但又觉得有些看不清。
谢芙蓉又是一笑:“相爷可以暂时认为荣甫做这些是为了陛下是为了帝京的氏族,是为了大周的江山。无论那一条都没有错。但是有一点,相爷您别忘了,前后您是欠着我两个人情,天下没有白送到嘴边的午餐,迟早……您是要还的!”
虽然这是事实。
但世人皆不爱听真话,没有谁在听道这样的真话时还能一贯如常,如今的韦相也更别说。
但是有一点韦相不得不承认,今日谢芙蓉来这一趟,确实是点醒了他。
虽然这些事情自己之前在内心之中能想得明白。
但那一点明白微弱的微乎其微,被自己的失落、颓废和恨意掩埋。自己的内心混沌一片。
此刻他已经想明白了,在朝堂上争强好胜了一辈子,他从来都没有输过,在这个时候更不能落了下风,让别人看了笑话。
他不能输,相府也不能败。
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撑住相府的门楣。
找到害死自己儿子的幕后真凶。
………………………………
第二百三十八章 不速之客
因着谢芙蓉如今的身份,她是不能进宫直接去看谢贵妃的,所以从相府出来之后就直接回了博雅草堂。
宫里有眼线,就算她不进宫,也可以随时掌握宫里的动向。
刚到了博雅草堂的门口,就觉得一阵阴风而过,谢芙蓉眼底一凉,停下脚步。
朝着四周环视了一圈,博雅草堂以及璇玑阁在周围的护卫和暗影一点反应都没有。
暗暗在内心盘算,这草堂的护卫和暗影是该好好整顿整顿了,连这样的身手竟然也发现不了。
转而抬步进了草堂。
草堂内,王曦和王肃还没有睡下,正在正厅里对棋。
王肃问谢芙蓉:“听说你从刑部出来之后就出了帝京,可是去了药王谷?”
谢芙蓉办事,王肃和王曦向来都不过问,但今日不知为何,却问了起来。
谢芙蓉的神情怔了怔:“恩,去了趟药王谷!”
王肃执着棋子的手没有停,将一颗墨玉的棋子落在了棋盘上:“骊山书院的那两件案子,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王肃和王曦本就是心思细腻聪慧的人,很多事情在谢芙蓉没想到的时候他们也能想到。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谢芙蓉也不瞒着他们:“恩!”
“可是和那人有关?”王肃放下手中的棋子,抬起头来望着谢芙蓉;见谢芙蓉的神情没有变化,知道是和自己料想的一样:”那你打算如何处置?”
谢芙蓉自顾倒了一杯茶,在王肃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今日相府和宫里的事情想必二位舅舅也已经知道了!”
王肃和王曦点了点头。
“恐怕如今梁王的心中,也已经猜到了一二,今日的事情,便是他在试探!”
王肃和王曦的眼神微微一怔,王肃道:“你打算先压下这事情?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如今只能能压多久压多久,如果事情的真相一旦暴露,岂不是正中了幕后之人的心意?到时候事情就更难办!”
“梁王既然怀疑到了此时,你若想压下来,就没那么简单,梁王不是轻易能够善罢甘休的人!”
这件事情,谢芙蓉早就知道,若不然也不会发生今日的事情。
王曦站起身来,放下手中的棋子走道窗前,望着夜空波与诡谲的乌云,像极了如今的帝京风云,深叹一声:“就算你要压着,那一天迟早还是会到来。”
谢芙蓉站起身来往外走:“就算躲不过,但也不是现在!”
谢芙蓉出了正厅就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素澜带着隐婆去荣国府之后肯定假扮成了荣国府上的下人跟着老夫人一起进了宫,打探宫中的消息。
如今还没有回来。
但是她的房间里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谢芙蓉站在院子里,脚步忽然顿住。
不可能是九歌,他不在的时候九歌一般都不会随意进她的屋子。
那会是谁?
谢芙蓉微微能感觉到屋内之人的气息,死后是不自己熟悉的人。
又环视了一圈四周,发现远处的树影下,廊檐之上,歪歪扭扭地躺着几个黑影。
这人竟然如此厉害,放倒了他院落之外的所有暗影。
要知道,她院子周围的这些暗影可不是随随便便一般的暗影,可是璇玑阁内夜杀专门跳出来身手最好的。
直到如今,可没有发现谁人是他们的对手。
谢芙蓉的眼底变得一片暗沉,手缓缓扶上了腰间,按住了软剑。
缓缓向着灯光明亮的屋子走去。
缓缓步上台阶。
就在谢芙蓉刚走到门口,提高警惕,正要推开门的,忽然门一下子被人推开了。
谢芙蓉瞬间抽出腰间的佩剑,朝着那人砍了过去。
“啊啊啊!”
没有谢芙蓉意料中内力强劲的高手对决,也没有恶劣的厮杀,那人竟然抱着头,跌倒在了地上,吓的面色一阵惨白。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谢芙蓉还是没有放松警惕,手中佩剑指着那人的喉咙道。
那人缓缓放开了自己的头,瞧了一眼谢芙蓉手中的软剑,满脸的胆怯和害怕,但是那神情怎么也未达眼底。
谢芙蓉敏锐的眼光一眼就能瞧出来,那人的害怕和胆怯是故意装出来的。
谢芙蓉冷着脸将手中的佩剑往前再送了半寸,抵上了那人的喉结。
那人嘴角竟然轻巧一笑,伸出手指,捏着抵在自己喉咙上的剑缓缓移开,朝着谢芙蓉左眼一挤:“这东西,可不能随便乱玩!会要了人命的!”
谢芙蓉手下佩剑用力一挥,剑尖儿甩掉了那人的手指,再次抵上他的喉咙:“微微眯着双眼:“还不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人?”
那人竟然嘿嘿一笑:“我的国士大人,你竟然连我都忘记了!”
谢芙蓉蹙了蹙眉头,难道这个人她认识?
仔细瞧了瞧那人的面容,虽然看上去眼熟,但确定,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
又是冷嗤一声:“你说还是不说?”
“你先把剑挪开我就说!”
谢芙蓉瞧着众人的样子,虽然装傻充愣,但似乎对她并没有威胁,便缓缓移开了手中的佩剑。
一离了威胁,那人竟然双手往后一仰,翘着二郎腿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地上,那样子十分魅惑:“国士大人,我可是你疼在心尖儿上都不愿抛弃,好心救回来的魏泽啊,难道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魏泽?
之前她救回来的那个小乞丐?
谢芙蓉缓缓眯起了双眼瞧着眼前之人。
棱角分明的脸庞,一双带着浅浅褐色的眸子,宽阔的浓墨眉梢,双眼神情幽深,但却带着一丝丝从内心深处传达双目的风流魅惑。虽不似帝京那些二世祖的雍容柔美,但另有一番刚劲俊美。
仔细看来,竟然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谢芙蓉怎么也没办法讲眼前之人和之前那个落魄不堪的乞丐相比。
谢芙蓉想着,不禁朝着他的身上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目光缓缓移向了他的左腿。
虽然穿着宽大的裤腿,又被长长的袍子遮着,但从分明的棱角看来,那腿上确实固定着木板。
谢芙蓉忽然想起来之前对和魏泽的怀疑,知道这人的底细不简单,能阴险地用内力将自己的腿震断的人,身手一定不简单。
但谢芙蓉竟没想到他的武功竟然高到能够放倒自己外头院子里那么多的暗影。
目光再次缓缓上移,看向他的面容,这张刚毅俊美的面容确实和之前那乞丐魏泽的面容有几分相似。
只是那魏泽一个乞丐装扮,蓬头垢面,脸上全是污泥,那种情况下实在没办法让人刻意地去注意他的脸。
魏泽忽然满脸的受惊,眨巴了两下双眼,两手捂住了自己的裆部:“你,你要干什么?”
谢芙蓉回过神儿来,这才发现自己瞧着对方看的时间实在太久。
若是平常姑娘,见着魏泽的这个举动,一定会羞涩的红了脸。
但谢芙蓉……在这方面对于面前这个不速之客,实在提不起太多的兴趣。
………………………………
第二百三十九章 皇嗣天佑
谢芙蓉转身走到了桌子前,倒了一杯茶,坐了下来:“说吧!你费尽心思的混进草堂,到底存着什么目的?”
那人嘴角嘿嘿一笑,从身旁捡起之前谢芙蓉忽然进门之时被“吓的”丢弃的拐杖。
扶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了谢芙蓉的对面。
谢芙蓉的眼角余光瞧见魏泽耷拉在身后“受伤”的左腿,并不揭穿。
魏泽的脸上还是之前那副嬉笑瞧着谢芙蓉手中端着的茶杯:“国士大人就不拍我之前进来的时候提前在水中下了毒药?”
谢芙蓉嘴角浅浅一笑,转动着手中的茶杯,瞧着里头晶莹透亮的茶水:“谅你也不会这么做!”
能拥有璇玑阁那样厉害组织的人,当然不是一般简单的人物,谢芙蓉之前若没有经历过一番严格的训练,又怎么会让那么多顶尖的高手听命与她?
所以一接近被下了毒的东西,无论是食物还是物品,她都能瞬间察觉出来。
方才在手中茶杯接近自己鼻子下的时候她就已经迅速地识别过,这茶水中没有被动过手脚。
魏泽像是能够看出谢芙蓉内心的想法,眉眼一挑:“这天下无色无味,就连最顶尖的练毒师都察觉不出来的毒药多的去了,国士大人,你对自己就这么有信心?”
谢芙蓉一贯温和地笑着:“哦?怀疑对手的信心,难道你是在质疑自己的能力?”
魏泽缓缓站起身来,嘴角勾出一抹魅惑的笑容,将自己的脸缓缓贴向了谢芙蓉的脸庞:“国士大人,我可不想做你的对手!”
“哦?谢芙蓉眉角一挑:“那你想做什么?”
“做你的郎君可好?”魏泽朝着谢芙蓉魅惑地眨了眨眼睛。
“郎君?”谢芙蓉的脸上除了温和的笑容之外没有多余的表情,缓缓转动着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
“郎君!”魏泽再次眨巴了两下眼睛。
“可惜,我不是断袖,只怕要辜负阁下一番盛情美意!”
魏泽刚毅俊美的面容离开了谢芙蓉的眼前,拿起靠在桌上的拐杖,一瘸一拐地出了门,哈哈笑了两声:“姻缘天注定!魏泽这番盛情美意,只怕国士大人,你想逃也逃不掉!”
魏泽的声音刚落,九歌飘逸的身影忽然轻飘飘地落在了门口,在见到魏泽的时候微微一愣,警惕的双眸一抹杀气。
二人擦肩而过,双目对视,一番狠狠地较量。
瞧着魏泽出了院子之后,九歌进了屋,问谢芙蓉:“刚才那人是谁?”
“魏泽!”
“魏泽?就是你之前救的那个乞丐?”九歌一惊。
谢芙蓉并不否认。
“之前他进府的时候我就特意留意过他,没有在他身上感觉到任何内力,分明就是个普通的乞丐。可是在方才……与他擦肩而过之时,我明明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强劲的内力。难道之前他装的?这不可能!”
或许别的可以装,但一个人的内力是存在于自己内身之中的。
练过武的人就是练过武的人,就算是三脚猫的功夫,只要体内有内力存在,武功稍微高一点的人就一定能够感觉出来。
内力这东西,怎么可能掩藏。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咱们这次是确实遇到高手了。只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敌是友!”
魏泽虽然处心积虑地混进了草堂,但是混进来之后并没有掩饰自己的内力,这一点让谢芙蓉很迷惑。
在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还是不要妄动干戈的好,最近的事情实在太多,免得扒开了魏泽身后的目的又是另一重麻烦。
到时候他们定会应接不暇。
“看来最近徘徊在咱们周围的高手还真不少。”九歌在谢芙蓉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
“你回来的时候遇到了麻烦?”
谢芙蓉方才还在纳闷,他和九歌一起去的相府。
九歌虽然不能在人前公然出现,只能隐在暗处,但出来的时候却并没有见到他。
按理说,依照他的身手,应该比他的马车要快的多,赶在他的前面回来才对。
“是两男一女。”九歌有些愤愤道:“那个女的和其中一个男的武功不怎么样,但是另外一个穿着黑色斗篷披风,带着面具的男的确实身手不凡。我不是他的对手,过了几招,差点被他伤到。”
谢芙蓉沉思着什么,没有说话。
九歌瞧了一眼谢芙蓉的神情,补充道:“我原本差点抓到了那个女的,但是被那斗篷面具男给救了!”
“你是在相府外遇到的他们?”
“是!”
谢芙蓉皱了皱眉眉头:“他到底想干什么?药王谷竟然都能让他逃出来!”说着,缓缓握紧了拳头。
“主子知道那斗篷面具男是谁?”
“不是,是另外那个男!”
九歌忽然明白了什么:“真的是他?好家伙,穿着一身黑,蒙着面,竟然没有看出来他。我这就去把他抓回来!”
“算了,由他去了吧!”
该来的事情还是会来。
“主子就不怕,他坏了咱们的大事儿?”
“你困住他有什么用?他也只不过是人家棋盘上的一颗棋,幕后之人才是真正执棋之人,且静观其变吧!”
九歌站了半晌,点了点头,谢芙蓉有自己的想法,他们只是属下,听命于她就是他们的职责。
又瞧了一眼院外已经转醒,再次各守岗位的暗影:“过两天,我去一趟璇玑阁,重新挑几个人过来,夜杀不知道是什么眼光,竟然给你选了这么几个没用的废物,回头得好好操练操练!”
谢芙蓉没有反对。
九歌出门离开。
天快亮的时候素澜回来了。
见谢芙蓉屋子里的灯还亮着,推开门进去。
“公子一夜未睡?是不是一直在担心宫里的贵妃?”
“母子平安吧?”谢芙蓉埋在手中书上的头抬了起来,看素澜。
“恩!”素澜点头,从内屋里拿了个毯子出来,披在了谢芙蓉的身上:“隐婆的医术连起死回生都没问题,难产这种事情,难不倒她!”
“平安就好!”谢芙蓉似终于泄了一口气。
“贵妃生的是个男孩,陛下当时也在翠云宫,当场就给孩子赐了名字,叫天佑,封了贵妃为皇贵妃!”
楚天佑?
谢贵妃难产,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才产下了这个孩子,可谓是老天垂怜。
取名天佑是没什么。
但这是皇家,有谁能比皇帝还大?
皇帝都是自称为天子的人。
天子保佑……
从另一层意思理解,是不是这个孩子是天子垂怜的人?
自古得天子看中的皇子,只有两种路可走。
一时被皇帝宠上了天,第二条路就……皇位的继承人。
而皇帝又在谢贵妃产下龙子的时候不但给皇子取了这么个得天独厚的名字,还将谢贵妃提升为了皇贵妃。
从此临驾于四飞之上,乃四妃之首,仅次于皇后。
可见对谢贵妃母子之看中,绝对不似一般的后妃皇子。
………………………………
第二百四十章 使臣觐见
次日一早上朝的时候,皇帝忽然说,晋楼国的凰太女凰婵和华国的凌云郡主已经回帝京了,并且要在早朝的时候觐见。
等华天香和凰婵走上承乾殿的时候,皇帝忽然盯着华天香一愣,就连李延年的表情也紧紧地盯着那华天香,似是大吃一惊。
站在众臣首列的楚钰种种的咳了好几声,皇帝和李延年一直都没有反应。
“华国凌云郡主华天香,见过大周皇帝陛下!”华天香见皇帝一直没有让她和凰婵免礼,且承乾殿里的气氛十分尴尬,扬声再次道。
皇帝这才回过神儿来,干干地咳嗽了两声:“两位使臣免礼!”
但是皇帝的目光还是没有从两人的身上移开。
谢芙蓉瞧着皇帝和李延年怪异的神情,眼角的余光再扫过那体态妩媚风流的华天香身上,眼底闪过一片探究。
“前几日,两位使臣说想了解了解大周的文化,朕特意准了两位使臣到我大周只有名门贵族才能学课的骊山书院听课,后来骊山书院出了事,却不见两位的身影,不知两位使臣却了哪里?”
这话问的也太直接!
此话一出,众臣忽然之间都愣了。
谢芙蓉在内心冷笑一声,皇帝是不是被那华天香的美貌给迷糊涂了。
晋楼国凰太女凰婵依旧是一身男装,高高竖起了长发,带着毕玉翠冠,毫不掩饰自己是女子的身份。
“本太女在书院里呆的实在烦闷,便下了山,去大周几个盛名的地方游山玩水了。书院出了事情?”
原来还真的去游山玩水了。
皇帝既然挑起了这个话题,那些之前一直怀疑骊山书院出的两大事情和这两位外来使臣有关的大臣自然不愿放过这个可以盘问的机会。
翰林院的张大人便第一个站出来问道:“既然凰太女去了游山玩水,不知凌云郡主去了哪里?”
华天香妩媚一笑:“本郡主原本是对书院的教课十分感兴趣的,但那日书院武课上忽然出了事,本郡主被吓的不轻,原本是想连夜回驿站,但在下山的时候迷了路,后来又在山下遇到了你们大周南方的一个戏班子,甚是好奇。正好离大朝会的时间还有几日,便跟着那戏班子到城外的几个镇上玩了一趟。”
“既然凰太女和凌云郡主去的都是不同的地方,但又为何,昨日傍晚一起回的帝京?”
昨日华天香和凰婵确实是一起回的帝京,当时翰林院的这位张大人刚好在镇北门前面的长安大街上,亲眼瞧见。
面对张大人如此步步紧逼,华天香实在有些不耐烦:“怎么?这位大人是在怀疑我们二人和你们骊山书院出的事情有关么?我二人赶着参加大朝会回来,刚好在同一时间走到了城门口,便一起搭着车回来了,这样不可以么?”
“若正如郡主所说,郡主可能拿得出认证?”张大人出自翰林院,做事原本就十分古板,就算听出了华天香话语中的不悦,也不愿就此了事,非要问出了所以然来。
张大人的话刚落,华天香的脸色更加暗沉。
皇帝忽然开口道:“好啦!”阻止了两人再争辩下去。
“两位使臣远道而来,本国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两位使臣见谅。有什么需要的,只管找梁王,二位使臣在我大周衣食住行一律由梁王负责!”
楚钰站了出来朝着二人行了一礼,算是打了个照面。
方才文大人所问的,皇帝的内心之中不是没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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