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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国色-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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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漠寒没有直接回答楚钰的话,而是扭头看了一眼监斩桌后面的谢芙蓉。
那一眼,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汉光四射,凛冽幽深的眸子里望不见他深邃的心底。
若不是那张面容还是和之前的皇甫漠寒一模一样,谢芙蓉甚至都会怀疑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错,眼前之人根本就不是皇甫漠寒。
皇甫漠寒轻轻回头,瞧着楚钰,冰冷的眼角是不屑的一笑:“钦犯?敢问梁王,我妹妹是哪门子的钦犯,又翻的是哪门子重罪就?”
楚钰的暮光好不避让:“众目睽睽之下杀死身为朝廷重臣的丞相,难道这还算不上是重罪?”
“杀死丞相?”皇甫漠寒冷冷一声。
话音刚落,“咚”一声,一抹黑影一闪,将一个麻袋丢在了楚钰的脚下。
“还请梁王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楚钰眸光一紧,手一挥,身旁之人迅速上前将那麻袋解开。
楚钰顿时脸色一怔。
我管的人群中有人望着那麻袋之中缓缓睁开双眼的中年男子,纷纷一愣。
紧接着是一阵细细的议论之声。
“啊,是韦相?”
“韦相诈尸了……”
“别吓叫,那是活的,韦相好像没有死……”
“啊?韦相没有死?”
但是他们在丞相府的门口前沿看到护国将军府上的木兰小姐将一把匕首插进了韦相的胸口,韦相当场气绝身亡的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韦相!”皇甫漠寒扬声喊了一声,那一声是用强劲的内力发出的,带出阵阵回音。
韦相还在迷迷糊糊之中,忽然身形一颤,转身之际在看到一身煞气的皇甫漠寒之时,顿时一愣,飞快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景象。
顿时脸色一阵煞白。
他不是……
怎么会在这里?
韦相又飞快看向了身旁的楚钰。
楚钰也是眸光冰冷,一阵嫌恶地避开了韦相的目光。
“韦相,难道你和梁王就不用解释解释,今日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那日他在书房看书,忽然觉得眼前黑影一闪,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就在这里,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真的不知道。
韦相看了看漆黑这脸的沈老天君,再看看楚钰,看看黑煞风一般的刽子手,看监斩台上的谢芙蓉了,看懂了什么,但有些糊涂。
皇甫漠寒瞧着韦相的样子,知道再问话,定是什么话都问不出来,瞧着楚钰冷然一笑:“梁王不肯说,韦相你又不知道,本本将只好去问陛下!”
说着,讲昏迷中的皇甫漠寒抱了起来,缓缓走下了监斩台。
沈老天君阴冷的目光扫了一眼楚钰,走下断头台,跟着皇甫漠寒的身后而去。
自始至终,皇甫漠寒再也没有转身看一眼谢芙蓉。
谢芙蓉不知为何,内心竟隐隐的一阵冰凉。
皇甫漠寒这是在怪她。
他知道谢芙蓉的双重身份,也知道谢芙蓉的一切底细。
既然知道,再回来时竟对她如此冷漠。
这样也好……
谢芙蓉在内心之中轻笑一声。
此时,忽然人群中一人跃身而起,腾空飞出,手中持着一把晃着明晃晃白光的寒剑,朝着躺在断头台上的韦相刺了过来。
“不要,父亲……”人群中传来韦惜月惊愕的声音。
皇甫漠寒将皇甫木兰和沈老天君安顿在了副将准备的马车上,对这边发生的事情毫不关心。
韦相的生死就在眨眼之间。
站在韦相身边的楚钰神情冰冷,目光诡谲,无情的看着朝着韦相刺去的剑,没有任何动作。
谢芙蓉原本想出手,但在看到楚钰的神情之时忽然明白了什么。
今日的事情果真是他设下的一场又一场局。
皇甫木兰既然没有将那人引出来,他便换了另一场戏码。
看俩今日那人无论如何都躲不过了。
韦相见生死就在眼前,脸色一阵煞白之际,本能地闭上了双眼。
但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耳边铿然一声,是兵器和并且相撞,然后在调到地上,和地面上的青石砖相撞的声音,紧接着又是利器刺穿皮肉的声音,
但那皮肉并不是刺穿在他的身上。
韦相猛然睁开双眼,见方才还一身戾气,拿着剑朝着他刺来的黑衣蒙面人此刻眸光狰狞地就在自己眼前,并且缓缓朝着地上倒去。
随着那黑衣身影缓缓在自己面前滑落,凸显出来的是另一张熟悉的面容。
“宴云?”
韦相惊愕地瞪圆了双眼,嘴角一阵轻颤。
………………………………
第二百五十一章 风起云涌
“父亲!”韦宴云手中从那黑衣人身上拔下来的剑尖儿上还滴着血。
众人见到韦宴云,一愣。
韦相悲喜交加:“宴云,你没有死?”
韦宴云顿时跪在了地上:“孩儿不孝,是孩儿让父亲担心了,还让父亲陷入如此两难的困境!”
韦相双眼之中有快要掉下来的泪在闪烁,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楚钰冷笑一声,忽然扬手道:“把这朝廷钦犯给我拿下!”
顿时几名侍卫上前就要把韦宴云拿下。
韦宴云站起身来,一瞬间,全身寒光凌厉,满身杀气。
楚钰冷笑道:“韦宴云,冥顽不灵,垂死抵抗只会伤及更多的无辜,有可能还会搭上丞相大人和你妹妹的性命。本王今日处心积虑设计这一切就是为了活捉你,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哥哥!”断头台下的人群之中,韦惜月悲声喊道。
韦宴云扭头看了一眼满脸憔悴的韦惜月,双眸渐渐弥漫上一阵湿润:“惜月,是哥哥对不起父亲母亲还有你。你就当哥哥已经死了吧!”
“不,我不要,你明明活着,为什么不回家,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话给我和父亲说清楚!”韦惜月哭喊着,就朝着断头台上冲了上来。
“拦下!”楚钰扬手一挥,立刻有两名侍卫上前,将韦惜月拦在了断头台之下的台阶前。
韦惜月已经顾不得其它,扬声哭喊道:“梁王,明明是皇甫木兰那个贱人杀死我父亲和我哥哥,你放着她不去抓凭什么要抓我哥哥?”
楚钰瞧了一眼面面相对,一句话都没有说的韦相和韦惜月:“韦相和韦大公子好端端地就站在这里,谁说他们死了?反而本网要问问你,韦大公子,你处心积虑地制造了自己已死的假象,到底是何居心?”
韦宴云面色暗沉,双唇紧紧地闭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韦惜月虽看不懂朝堂上的这些弯弯绕,但就算不懂,今日这样的场面也能看明白,楚钰故意设置了这个局就是要抓韦宴云的。
且韦宴云之前费尽心思制造自己已死的假象,也肯定有他不可对外人说的秘密。
但无论如何,此时他已经顾不得想那么多,直觉告诉他,如果今日哥哥被楚钰带走,定是没有一丝活路了。
楚钰扬手再次一挥:“给我把韦宴云拿下,带到刑部严加审讯!”
韦惜月面色大变,忽然朝着谢芙蓉的方向跪在了地上:“王荣甫,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哥哥,你和我哥哥那么多年的兄弟情义,你知道他生性善良,就算是做了什么,也不可能是出于他的本心,求求你救救他!”
谢芙蓉依旧沉静地站在监斩桌后面,眸光平静地看向了韦宴云,在与韦宴云的目光相撞之际,他忽然避开了谢芙蓉的目光。
谢芙蓉在内心冷笑一声。
机会不是没有给过他,只是他没有懂得珍惜。
谢芙蓉毅然决然地坐在了椅子上,扬声对韦惜月道:“惜月小姐,恕在下也爱莫能助,韦大公子有没有做过什么,自有梁王和刑部的人查明案情,如果真是冤枉了韦大公子,相信大周律法一定会还韦大公子一个公道!”
说道最后,谢芙蓉的目光再次看向了站在断头台上的韦宴云,而韦宴云一直低垂着头,没敢向谢芙蓉的方向看上一眼。
韦惜月一听谢芙蓉说的是“韦大公子”而不是之前一直称呼的“宴云”心头猛然一凉,这时已经顾不得其它,骂谢芙蓉道:“王荣甫,你这个背信弃义的东西,亏我哥哥还一直把你当成过命的兄弟,是我们兄妹二人瞎了眼!”
谢芙蓉沉静地坐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楚钰扬声道:“扰乱公务者,一律按同谋罪论处!”
韦惜月顿时止住了骂声,但怎么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担忧和害怕,抿着唇无声地哭泣着。
楚钰阴冷的双眸渐渐看先了韦宴云。
一旁跃跃欲试的护卫目光如虎狼一般,想按照楚钰的吩咐上前将韦宴云拿下,但各个看着韦宴云戒备警惕的目光和手中重新拿起来的还在滴着煜煜血流的寒箭,没敢真的上前一步。
韦宴云痛苦的看了一眼瞬间有些苍老的韦相,再次渐渐握紧了手中的剑。
楚钰阴冷的眸子渐渐眯起:“韦宴云,本王劝你今日还是不要做困兽之举,冥顽抵抗。你做下的那些事情,杀十个你都不够,本王及无双国士已经查明了此时,并且将此时上报了陛下,陛下念在韦相不一把年纪,为朝廷操劳了一辈子的份上才没有动丞相府的其余人,你若再顽固不化,一掌株连九族的圣旨下来,莫说是你丞相府,就是你丞相府背后的韦氏和有着姻亲的兰陵项氏也要一起跟着被连坐。你一人不要命也就算了但是牵连这么多和无辜你何其人心?”
韦宴云一直警惕着的脸上渐渐染上了一抹难以置信:“今日这一局,是陛下布下的?”
楚钰道:“就算不是陛下布下的,也是陛下默许的!”
他早就该想到,那日“王荣甫”来药王谷见他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梁王“王荣甫”定时察觉到了这一切。
原本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但却没想到这一天竟然会来的这么快。
韦宴云扭头,感激地看向了谢芙蓉。
用唇语道:“荣甫,对不起,是我利用了你!”
转而又满脸伤痛地看向了韦相和断头台之下的韦惜月。
无力地仰起头,缓缓闭上了双眼,手中寒剑“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没等楚钰再开口下令。
之前一直跃跃欲试的护卫上千,讲韦宴云押了起来。
韦相目光颓然,身形萧索,踉跄地向后退了两部。
韦惜月泣不成声,缓缓跌坐在了地上。
晴空万里的天空,渐渐染上一层乌云,只是瞬间,便风云变幻。
楚钰看了一眼沉静的从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何情绪的谢芙蓉,同样他的脸上也看不出内心的情绪。
带着韦宴云离开法场。
护国将军府上的马车还没有离开,依然停在午门门口。
韦宴云被束住了双手,在经过护国将军府马车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护国将军府马车的帘子被人挑开,露出皇甫木兰那张虚弱憔悴的脸,但她面容沉静,只是静静地望着韦宴云,一句话都没有说。
韦宴云的脸上竟渐渐开出一个温和的笑来,随即被身后的两名护卫一推,押着离开。
………………………………
第二百五十二章 难以想象
谢芙蓉的马车从容地形式在回博雅草堂的路上。
马车里坐着谢芙蓉和素澜。
此时就连一项沉稳少言的素澜也开始觉得内心有些气愤,抱怨起来。
“没想到,这个韦大公子还真是个心急深沉的,就连公子你也要利用!”
谢芙蓉静静地斜靠在马车壁上为瞌着眼眸:“我只是不明白,宴云如何算中了我一定会救下她!”
那晚雨夜,骊山书院的后山,他和楚云弈心中都有算计,而她算计的就是韦宴云的尸体。
确实,她命素澜成功地将韦宴云的尸体偷了出来。
但是韦宴云凭什么觉得她一定能够救他?
当时韦宴云虽然已经没有了脉搏,但是早已名垂一线,若是隐婆再晚一步到来,韦宴云很可能就没命了。
什么样的事情竟然让他干拿着自己的命来赌?
他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他可是堂堂丞相府上的大公子,放着让日次富贵荣耀的身份不要,这样做,值得么?
半晌之后素澜忽然问道:“公子,有意见事情属下如今还是想不明白,韦大公子的死是他故意制造的假象,算准了公子你一定会看在多年的兄弟情分上把他就下来。但是您说骊山书院寝院失火的事情也跟他有关,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三百多间屋子,每一间屋子都撒上了磷粉,没有足够的人手,他如何能做到?”
谢芙蓉还是静静地瞌着眼眸没有睁开,声音平静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在骊山书院我和韦宴云打赌骰子,谁输了,替对方倒一个月的马桶?”
素澜道:“奴婢记得这件事情,但是韦大公子在没见寝室中都撒上磷粉,和赌骰子输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
“表面上看着是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你想想,那个时候宴云都是什么时候来?”
素澜思忖着:“韦大公子爱睡懒觉,基本上每日辰时三刻才来!”
谢芙蓉嘴角浅浅地一阵冷笑:“书院中的学子们虽然都是些们明贵胄,但皆喜欢彼此攀比,就连学课上也不放过,基本上很多学子在卯时刚到的时候就已经起床,道了辰时,寝院中所有人要么去后山练剑,要么就去了学堂温习早课,谁还会呆在寝院之中?”
就算有几个人还在,等他磨磨蹭蹭地倒完马桶回来的时候就连剩下的那几个人也就不在了。
这样一来,没有人能够看见,韦宴云在一扶一停间就将磷粉洒在了各个寝室的墙角或者床沿之下。
而骊山书院本就是学课的地方,又健在山林之间,很少有洒扫的仆人,所以被撒上去的磷粉被打扫掉的机会就十分小。
这样一个月下来,骊山书院寝院中的那几个院子还不得被他全都走上一遍。
素澜想着,内心紧紧一寒:“韦大公子这个人表面上去纨绔浪荡,却没想到暗地里竟然是个藏的如此深的主!”
再想想,韦宴云所做的这些,最终的目的皆是为了扰乱大周的超纲,其背后肯定有别国的大势力做依靠,素澜一双原本就深沉的眼眸更加幽深了:“公子,你说,韦大公子做这一切,会不会和华国的那个凌云郡主华天香是一个目的,却背景也是一样的!”
谢芙蓉静静道:“各人有各人的谋划,自顾撑着为王败者寇,咱们比起宴云也好不了多少,评说人家那么多做什么?”
谢芙蓉想到当初他和韦宴云同样的心性,都是帝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虽然没想到韦宴云身后还有背景,但谁又能想到,他当初那副模样之下又是怎样的面容,怎样的阴谋和算计。
若有一日,这些被别人翻出来了,还不是一样和说韦宴云一样的说法。
素澜自然能够想明白谢芙蓉所想的这些,不觉心下一阵凄凉。
不知不觉马车已经到了草堂的门口。
谢芙蓉下了马车,正要进门,远处一名小将策马而来,看铠甲装扮,应该是西山大营也就是皇甫莫寒身边的人。
那小将到了近前,将手中一个锦绣的绢子递给谢芙蓉:“无双国士,我家大将军有请!”
谢芙蓉将那绢子展开,正是他之前给了九歌当做信物,去西山大营交个他,赶来救援皇甫漠寒的绢子。
问:“你家将军如今在哪儿?”
“在西城门外的澜沧江边!”
此时王肃骑着一匹马正从远处而来。
到了近前,谢芙蓉接住王肃的马道了一声:“二叔借马一用,便骑着王肃的马,和那小将策马朝着西城门外而去!”
王肃还没有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谢芙蓉的身影早已不见。
皱着眉头问素澜:“公子要去哪里?”
素澜只能如实回答:“方才那小将是皇甫大将军在西山大营虎贲军营中的,约了公子去西城门外的澜沧江边!”
王肃忽然想起,似乎之前听谢芙蓉提过,不知为何皇甫漠寒是知道谢芙蓉假扮了王荣甫的事情,深叹一声,进了草堂。
澜沧江水如浪滔天,远处的天边,霞光绚烂漫天。
那人静静地站在江边,面对这浩瀚江面,背影宽阔而平整。
谢芙蓉策马而来,到了近前早已是一身热汗,跳下马来,将马拴在了一旁的柳树上,缓缓朝着那背影走了过去。
皇甫漠寒静静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谢芙蓉的脚步声,但是并没有转身。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眼前的这个人早已从从前那个温润青色的名门公子,摇身变为了如今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他就站在那里,谢芙蓉一晃神间脑海的记忆之中出现了一个相同的背影,她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前世还是今生,脚步停了下来,晃了晃闹到,使得自己更清醒一些。
一晃之后谢芙蓉再次抬起头了,却见那人背着一身霞光,缓缓撞过身来,丰神俊朗的面容,嘴角带着浅浅的温柔笑容,他说:“芙蓉,我回来了!”
谢芙蓉停下动作对着他也是浅浅一笑。
………………………………
第二百五十三章 暧昧不明
皇甫漠寒缓缓朝着谢芙蓉走了过来,走到谢芙蓉面前停了下来,伸手去挽她耳边一缕因为方才骑马太快而凌乱的青丝。
谢芙蓉本能的往后一躲,皇甫漠寒的手顿在了半空。
谢芙蓉顿时有些尴尬:“对不起!”
皇甫漠寒还是温暖一笑:“芙蓉,你可还记得,漠寒曾经说过,我愿意站在你的身前,为你遮风挡雨,替你抗下所有的惊涛骇浪。如今我回来了,我手中不仅有皇甫军,还有三十万皇家最精锐的虎贲军,我有足够的能力护住你,你谁都不用怕,我会一直站在你的身后,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出现!”
谢芙蓉内心一暖,这是这么久以来他听过的最温暖的话,但是前世今生,她欠他的终究太多。
皇甫漠寒又往谢芙蓉的身边靠了一步,伸手再次去挽谢芙蓉而变的那一缕青丝,这一次她没有躲,但是身形却有一些僵硬。
任凭她将她耳边的那一缕青丝挽起,然后顺着她的身形缓缓滑下手,牵住了她垂在身侧的手。
谢芙蓉再一次本能地想躲,但是没有躲开,想从他的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但是被他紧紧地攥着没能抽开,任平他拽着往江边走,最后在一排摇摇摆摆的青色芦苇旁边停了下来。
“皇甫漠寒,对不起,皇甫木兰的事情……”
她原本想为皇甫木兰的事情致歉,但是却被他打断:“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说着手伸向了谢芙蓉垂在另一侧的手,从那只手中将方才那个小将拿给她的绢子抽了出来,在谢芙蓉的面前晃了晃:“再说,你也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谢芙蓉原本以为九歌被楚云弈的人拦了下来,这个绢子并没有送到皇甫漠寒的手上。
皇甫漠寒到:“楚云弈的人来找我的时候我还奇怪为什么会有你的绢子,直到了解清楚了才知道,你原本是把绢子给了你手下的人,他是怕楚钰的人发现你的势力,所以才将绢子拦了下来,顺便让他的人交到了我的手上。”
原来是这样。
皇甫漠寒忽然转过身来看着谢芙蓉的双眼,看了良久,只看的谢芙蓉开始逃避他的目光,转开了眼,用力的推他,想从他的手中将自己的手拽出来:“你这样瞧着我做什么,难道我的脸上开了花不成?”
皇甫漠寒死死的拽着,就是不想让谢芙蓉挣脱开,看着她故意躲开的样子,明明是一身男装,但那一扭头间带了几分女子的羞涩,看的他心头一动。
嘴角噙着一抹笑:“你最近好像和楚云弈走的很近?”
皇甫漠寒直接喊了楚云弈的名字,没有喊他的封号“豫王”。
分明是疑问的话语却是带了十足的肯定。
谢芙蓉的内心忽然一沉,眉头紧紧促起。
在来的路上,他想过很多便见到他时的情形,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亲近”的方式,她和他的关系似乎还没有亲密道这个地步。
而从方才开始她之所以一直顺着他的心意,是因为在见到他身影的那一刻他忽然想道了对于前世的记忆中似乎有一个和那个身影一模一样的背影,同时也让她再次回忆起,前世她欠了他很多。
虽然对她依然存着戒备和梳理,但却被他刚开始的那句话疏散了很多。
虽然两世为人,她早已学会了自己一个人坚强,学会了面对孤独。
但是方才在皇甫漠寒说那些话的时候,他竟然有些贪恋他带给她的温暖。
而在此刻,他内心之中仅存着的那一丝带着小心和戒备的贪恋,却因为他的那句话而一扫而空。
谢芙蓉似被当头棒喝,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眉头一簇,一掌拍在了皇甫漠寒的胸口:“皇甫大将军,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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