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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国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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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黑着脸):太慢了,才见了第三面!
谋隐:……
众人:滚粗……还不快去写……
谋隐灰溜溜地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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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楚云弈的礼
“免了!”楚云弈云淡风轻地一摆手,免了众人的礼,由无忌推着,率先进了荣福堂。
谢芙蓉望着楚云弈的背影,思忖着什么,和众人一起跟了进去。
“各位不必拘谨,本王也不是专程驾临荣国府。只是碰巧路过,想起荣国公手里藏着一副《溪山茶事图》,正巧描绘的是庐阳溪山的的景致。过几日便是母后的忌日,本王想跟荣国公暂借几日,好在忌日时挂在母后的陵前,以表本王一片孝心,也了了母后生前的思乡之情。”
楚云弈口中的“母后”正是指已逝长孙太后,长孙太后的母族是庐阳长孙氏,在庐阳溪山脚下。
楚云弈见荣国公有些犹豫,皱眉道:“怎么?荣国公还舍不得么?”
“哪里,哪里!”荣国公拱手讪讪一笑:“能为长孙太后和殿下尽一份绵薄之力,也是我们做臣子的荣幸。只是……这《溪山茶事图》此刻并不在荣国府中。之前老臣隐居在外,因为喜爱,便将这图一并带了出去。此次归来,老臣先行一步,一些重要的物件交给了镖局押送回京,此刻怕是还在路上!“
“哦?”楚云弈眉眼一挑:“看来是本王来的不巧了!”
荣国公虽辞了官,但谢氏在大周的分量和影响力不小。一定程度上连皇室宗亲都要忌惮几分。所以平日里荣国公在官场上并没有对谁低过眉。
但对楚云弈却是打心眼里敬重了几分:“让殿下白跑了一趟,真是对不住了。稍后老臣就派人去催着镖局的人将东西尽快送来,再让人送到北宫去!”
“也好!”楚云弈点点头,然后眯着眼望向了人群中的谢芙蓉:“你便是谢芙蓉?”
谢芙蓉上前一步,盈盈行礼:“臣女谢芙蓉,见过殿下!”
楚云弈端起身旁的茶盏,轻轻捋了捋上面的茶叶,抿了一口:“荣国府上的嫡女谢芙蓉,近日在帝京的名声可不小啊!”
谢芙蓉皱眉,发生了薛涛那样的事情,荣国府的后院里又死了一个姨娘,这韩氏若不借题发挥,将消息传出去坏她名声,那才奇了怪了。
便浅淡一笑:“不过是些空穴来风,人云亦云的的小事,扰了殿下的耳,还请殿下恕罪!”
“哦?是么?”楚云弈放下茶盏,悠悠地靠在了椅背,眯着眼睛望着礼数周全举止得体的谢芙蓉:“本王可是听说荣国府的嫡女芙蓉小姐在府上的日子过的也不怎么顺心。”
又看了一眼一旁的谢瑾瑜:“瞧芙蓉小姐这一身的粗糙行头,竟连府上的一个庶女都不如,难道也是外头那些人空穴来风不成?”
谢瑾瑜知道楚云弈那“庶女”二字说的便是她了。平日里她在荣国府上何等的风光荣耀,就算是庶出,但在别人眼里早就将她当做嫡女看了,哪里敢当着她的面如此说过。
抿了抿唇,挺着胸脯想说什么,却被韩氏猛然拽了一把,强行按了回去。
谢芙蓉举止从容依然淡笑着:“荣国府虽富裕,但也要居安思危,起居节俭。荣国府上的家事,就不劳殿下费心了!”
“煮熟的鸭子――嘴硬!”楚云弈瞪了一眼谢芙蓉,望向荣国公:“荣国公,瞧你养的好孙女,脾气不小,嘴巴挺毒!”
楚云弈说这话时,面上虽看不出有一丝笑容,但口气也没有责怪的意思。
荣国公便顺势陪笑道:“芙蓉这丫头年纪还小,这几年老臣又隐居在外,疏于管教,在殿下面前失礼了,还请殿下恕罪。”
又扭头向谢芙蓉使了使眼色:“还不快向殿下赔礼?”
荣国公的话音刚落,这厢谢芙蓉还没有来得及有何动作,楚云弈便扬声道:“免了,这种虚礼也没什么意思。那副《溪山茶事图》到了便让这丫头送到北宫去吧,也算是赔罪了!”
荣国公在脑海中很快地思忖了一番,觉得也没什么不妥,便应下了。
但谢芙蓉却是忽然一怔,楚云弈不可能平白无故地让她去送图,想起刚进门时楚云弈凛冽的目光盯着她,自己脖颈上特意被领口遮着的伤口竟不小心暴露在外,难道他当时看到并且怀疑到王荣甫的身份上去了?
谢芙蓉还没有想明白,楚云弈又道:“今日本王来荣国府的时候路上捡了件府上丢的东西!”
楚云弈抬手示意了一下吴刀。
吴刀立即明白,领命出了荣福堂,不一会儿便拎着个人进来,一把扔到了堂中央。
当看清那人面容时,众人都被吓了一跳。尤其是自打楚云弈进了荣国府便一直收敛着低首不语的韩氏和谢瑾瑜。
韩氏几乎是面色惨白,指着地上狼狈不堪的薛涛,声音颤抖道:“你……你……你是人是鬼?”
楚云弈轻抿着茶,悠悠靠在椅背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秋氏瞧着楚云弈的样子,眼珠子一转,很快明白了什么。
昨日夜里薛涛被人毒死,今日她和府上的人才发现,因着三日的期限,急急地赶来了荣国府,薛涛的尸体暂停在了自己的府上,也没仔细验查人死透了没,还有没有救。
思忖着方才豫王一进了府谁都不问,连老夫人都晾在了一边,单单问起了芙蓉小姐。只怕这豫王找《溪山茶事图》是假,帮衬芙蓉小姐才是真。
那薛涛定是被他的人又救活了。
想到此便从容上前,不卑不吭地对韩氏道:“瞧二嫂这话问的,薛涛这么大个大活人就在眼前,二嫂这么问,难道是希望他死了不成?又或者……”秋氏紧紧地逼视着韩氏的双眸:“二嫂做过什么?”
“胡说!”韩氏反驳道。又灵光一闪想起了什么,很快恢复了一副从容的表情,嘴角换上了她平日里在众人面前最端庄的笑容:“二嫂能做过什么?不过是你方才说她被人毒死了,此刻又活着出现在众人面前,二嫂以为她是鬼魂附体,吓着了而已!”
“哦?二嫂也信鬼神之说么?”
“呵呵,”韩氏干笑两声:“鬼神之说本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二嫂也是凡人。既然这薛涛没死,弟妹还是快些问案吧,好洗刷了芙蓉丫头的清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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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处置
“府上内宅的琐事,让王爷见笑了。这些事情就交给夫人打理,请王爷移驾书房,老臣陪王爷下几盘棋如何?”荣国公对楚云弈道。
“也好!”楚云弈应了一声,也没有再看一直沉默的谢芙蓉,由无忌推着出了荣福堂。
众人又是一阵浩浩荡荡的恭送。
待楚云弈和荣国公离开,老夫人端坐上位,面色沉重,指着跪在地上的薛涛对秋氏道:“老三家的,你给老身好好问问,到底是谁指使他胡言乱语,污秽我孙儿的清白!”
说着,将谢芙蓉拽到了自己身边。
“我说……我说……求各位夫人、各位奶奶、各位小姐,还有各位老爷看在我舅爷爷辛辛苦苦为府上操劳半辈子的份上,饶过小的这条命吧!”还没等秋氏问话,那薛涛倒先开了口,果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人更加惜命了。
一想起周管家,那可是跟着荣国公戎马疆场了半辈子的人,清清白白了一辈子,竟让薛涛这么个不争气的给玷污了晚年的名声,老夫人一想起这些便满肚子的怒火。
冷哼一声扭开了头。
秋氏上前冷叱一声:“还不快说清楚。谁指使你的,又是怎么找到你的,让你做什么。把那日跟我交代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再说一遍!”
“说,小的现在就说!”薛涛诚心诚恳地又朝着地上叩了几个头:“小的……小的是受了府上的武姨娘之命!”
“胡说!”谢瑾瑜猛然站了出来朝着那薛涛牟足了劲就是一脚:“你这个下作的东西,胡说八道些什么?”
“瑾瑜!让你三婶问清楚!”韩氏低喝一声,将谢瑾瑜强拽了回去,然后再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给了谢瑾瑜一个安抚的眼神。
“小的没有胡说,小的说的都是真的!”薛涛爬了起来,继续道:“那日武姨娘暗中来到京外的庄子上,找到了小的。让小的替她办一件事情!”薛涛犹豫了一下,没敢继续说。
老夫人隐约猜到了什么,沉声呵斥道:“什么事?说!”
薛涛一咬牙,继续道:“武姨娘让小的那天夜里子时在府上后门等候,到时候会有人给小的开门,带小的去府上的锦鲤池旁候着。届时会有人将府上的芙蓉小姐送过来。让小的……让小的玷污了芙蓉小姐的清白!”薛涛许是自知羞愧,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细若蚊声,但在坐的众人还是都听见了。
“混账!”谢天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薛涛道:“她让你做,你就做了?”
薛涛被吓的身子一震,一仰身跌倒在了地上,转而又爬起来诚诚恳恳地跪好:“小的原本也是不敢的,但是……但是武姨娘说事成之后保小的做芙蓉小姐的赘婿,所以小的才一时鬼迷了心窍,求各位主子饶命啊!”
“她一个妾,能有多大的能耐,就能保你做荣国府的赘婿?”谢天年气的脸色铁青:“真是……真是气死我了!”
说着在堂里来回地踱了两步,朝门外喊道:“去,给我把那贱人绑过来!”
“是,门外很快有人应了声,跑了出去!
谢芙蓉自从薛涛说了要玷污她的清白开始,就已经被吓的面色苍白,两只手死死地捏着衣角,潋滟水珠在一双黝黑明亮的眸子里打转。
此刻听到说要薛涛做她的赘婿,再也扛不住了。
猛然一头扑进了老夫人的怀里,哭成了泪人:“祖母,你可要替孙女做主啊!就算这府上再容不下孙女,好歹找个看得过去的人家,将孙女嫁的远远的也就罢了,为何还要使这等见不得人的手段。若那日孙女真糟了毒手,让孙女以后还怎么活啊!孙女不如跟着爹爹和母亲去算了!”
老夫人直觉得谢芙蓉的哭声让自己内心像被什么揪着,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不上不下。
待听到谢芙蓉的最后一句,低声叱喝道:“尽说些胡话,你要是跟着去了,让祖母怎么办?”
然后将谢芙蓉一张哭的梨花带雨的娇容捧在了自己手心里,慈爱地哄道:“芙蓉丫头不哭,祖母为你做主!”
在座的各位主事听了薛涛的话也是心下一寒,没想到荣国府竟出了这等戕害嫡女的事情。
又暗自反思自己的府上肯定也逃不过,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整顿一番家风。
事已至此,再明白不过,他们这是被人给利用了,若是那日真信了薛涛攀咬的一番话,冤枉了芙蓉小姐,那今日就真愧对谢氏的列祖列宗了。
见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众人也觉得没有再呆着的必要,剩下的事情应该交给荣国府自己来解决,便一一起身告辞了
谢氏钱庄的主事走之前忽然转身意味深沉地看了一眼韩氏,对老夫人道:“老夫人,恕我多嘴一句。今日之事虽查清楚了是受武姨娘指使,但我谢氏各府家规严谨,一个妾室没有府中嫡母允许,如何出的府?如何出京到了庄子上?又如何敢胆大包天地保证让这么个不入流的下人做堂堂荣国府嫡女的赘婿?只怕得好好盘问盘问。若真是一个姨娘一人能做出来的,这等思虑和心思不得不让人对她的出生和背景周律考究一番了!”
说完一行礼出了荣福堂。
韩氏忽然内心一怔,直从背上凉到了脚底。
忙上前对老夫人道:“老夫人,儿媳妇冤枉啊!”
老夫人掌管荣国府五十多年,眼眸敏锐清明,谢氏钱庄主事的那番话就算他不说,老夫人在内心里也早就想到了,只是没有说。
看都没看一眼韩氏,冷冷道:“冤枉什么?又没有说你,别急着给自己穿小鞋!”
韩氏这才想起来谢氏钱庄主事方才那番话中并没有指名点姓地说到自己,但此刻自己这番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藏在袖子底下的双手紧紧地捏了一把汗。嘴角抽了抽,干笑道:“老夫人说的是!是儿媳妇……太紧张了!”
老夫人没有再说话,静待着下人将武姨娘带过来。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方才被谢天年使唤出去的那个下人带着个婆子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回道:“回各位主子,武姨娘在自个儿院子里上吊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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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真相
“什么?”谢天年猛然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上位上肃然而坐,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夫人,又无力地愣愣坐了回去。
闻言,韩氏偷偷地畅梳了一口气,与谢瑾瑜暗自对视一眼,嘴角畅然一笑。
“各位主子,这是武姨娘自缢前留下!”那婆子从袖子陶出了一张带血的纸递到了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接了,缓缓展开,是一封血书。
一旁的谢芙蓉斜眼看了个大概。武姨娘大致是说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一人鬼迷了心窍所为。如今事情败露,无颜面对谢天年和老夫人,还求谢天年和老夫人以及荣国公念在她的女儿谢君如是谢氏骨肉并且还年小的份上,不要牵连她。
老夫人从头看到尾,面容依旧,看不出有何异样。
看了一眼翘首一直好奇地看着这边的韩氏,将血书递给了谢天年。
谢天年看完后满脸沉痛,上前对老夫人请罪道:“都是儿子驭内不严,还请老夫人降罪!”
老夫人瞪了一眼谢天年,拍着桌子道:“你还知道错?瞧瞧你们两个人把好好的个荣国府折腾成了什么样子。我跟国公爷刚回府的第二天就发生了这等事情。这是我们看得见的,指不定看不见的时候还做了些什么。”
韩氏还想说什么,却被老夫人制止了:“好啦!”老夫人瞪了一眼韩氏,又瞧了瞧谢天年手里的血书,拉过谢芙蓉的手,冷哼一声:“别以为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死了之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我孙女的清白可不能白让她给糟蹋了一回。把她的尸体给我遣回武家去,不许葬在我们谢氏祖坟里。”
“老夫人……”谢天年正想开口求情,老夫人黑着脸叱喝道:“心疼了?既然心疼早干嘛去了?自身都难保,管好你自己吧!国公爷也不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既然你们打理不好荣国府,又不是再没人了!”
谢天年禁了声不再说话。
韩氏一听,内心一怔,又按耐不住了。瞧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谢苍云和秋氏。
果然,下一刻老夫人对谢苍云道:“老三,回头你和你媳妇就搬回荣国府来住吧,咱们府上人丁本来就少,分开了住就更冷清。大家在一处也好有个照应。”
韩氏想制止,但抬头遇上老夫人嫌恶的目光,知道就算说了也不顶用,就住了口。
“是!”谢苍云和秋氏齐齐应下了。
“走,陪祖母去荣宁院说说话去,一回府就乱糟糟的,吵的真是头疼!”老夫人拉着谢芙蓉站起身来往外走,刚走了两步又想起地上还跪着的薛涛,转身对秋氏道:“把人送到顺天府去,既然出了人命就交由官府处置。另外,把武姨娘的尸体也送过去,告诉乾正清给老身再仔细查查。老身不想再听到外面有谁说芙蓉丫头的闲话,咱们荣国府的脸面也不能丢!”
“是,儿媳妇明白!”秋氏对老夫人恭敬一礼。
随即,老夫人拉着谢芙蓉出了荣福堂,去了自个儿的荣宁院。
韩氏瞧了一眼秋氏,眼角一抹冷意一闪而逝。
最近发生的事情接二连三地让她觉得很不顺,首先是动用了那么多韩家军都没有杀掉谢芙蓉那个贱丫头;其次又折了一个武姨娘。这一局虽然化险为夷,武姨娘为了自己的女儿将所有的事情都揽了下来,让她躲过了一劫,却又来了个秋氏。老夫人虽然看上去风平浪静,什么都没说,但她自己心里再明白不过,其实老夫人对她做的那些事早已起了疑心,之所以没有动她,一是为了荣国府的颜面;二是偌大个荣国府如今还在她手上,若动了她怕别人接手后一时乱了秩序。
老夫人方才让三房又搬回来住,这是要让三房分割二房掌管荣国府及谢氏庶务的权利了。
而一旁的谢苍云和谢瑾瑜自然不会想到这些。
前者沉浸在赵姨娘和武姨娘相继去世的沉痛中无法自拔。
后者紧紧盯着老夫人亲切地拽着谢芙蓉的手,二人满是一副和乐祖孙的模样遥遥离去的背影,紧紧地握紧了拳头。抿着唇在内心早已将谢芙蓉过问了好几遍。
她有哪点好了?凭什么所有的人都向着她?所有的人都替她说好话?同样是荣国府的女儿,她跟谢芙蓉比,哪点儿差她了?为什么祖母对待她和谢芙蓉那个贱婢的差别就这么大。她的心里一点一点地沉痛着。方才祖母出去的时候可是一眼都没有瞧她。
……
谢芙蓉随着老夫人来到荣宁院,一进了院子,老夫人挥退了几个粗使的婆子及一干人等,只余下了身边最亲信、也是照顾了她多年的寇嬷嬷。
“快,让祖母再好好瞧瞧!”
待没人的时候老夫人笑的红光满面,退后了两步,上下打量着谢芙蓉。
谢芙蓉张开双臂,像翩迁飞舞的蝴蝶一般,转了两圈,然后面对着老夫人停了下来。
笑道:“祖母可看够了?”
“哈哈哈……”
老夫人笑的更慈和了,用食指猛戳了一把谢芙蓉的额头:“臭丫头,几年不见,长的是越来越俊了!”
谢芙蓉顺势额头向后一扬,然后摸了摸被老夫人戳过的地方,吐了吐舌头,挽住了老夫人的胳膊,扶着她进了内屋:“那也是承继了祖母当年的风采。”
老夫人笑道:“那可不是?别说这帝京城了,就算整个大周,谁敢说自己能赛得过我王嬛孙女的风华?”
其实老夫人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位风华绝代的佳人,曾盘踞大周“国色榜”榜首整整十年,大周及邻国多少贵族王孙争相追捧。纷纷怜芳草,步步逐罗裙,无不以迎娶琅琊王氏之女王嬛为荣。
老夫人又眯着眼瞧了瞧谢芙蓉,良久叹声道:“丫头,这些年可苦了你了!”
谢芙蓉眼眸一酸,继续挽着老夫人的胳膊,笑道:“孙女不苦,孙女是想为咱们谢氏做一些事情,想替祖母和爷爷多分担一些!”
一想起前世谢氏被灭门的惨状,谢芙蓉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前世里她只是一个闺中女子,享尽了谢氏的富贵荣华,满脑子只知道红袖添香情情爱爱,还被人耻笑为“傻姐”。一生活的浑浑噩噩,恍然如梦,却最终落得个那样凄惨的结局。
但这一生不同了,既然知道了命运的轨迹,一些事情还是可以靠自己的努力规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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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贱人就是矫情
老夫人看着谢芙蓉越发的心疼了,冷哼一声:“若是有些人也如你这般想就好,也省得老身一把年纪了还要动手处理!”
谢芙蓉知道老夫人这是在说韩氏。
也明白为什么老夫人没有将赵姨娘和武姨娘的事情追根到底。
若揪住不放查个水落石出,定能查出幕后主使就是韩氏。但毕竟有些事情不得不顾虑。
譬如,二房再怎么说也是谢氏的子孙,是国公爷的亲生儿子;
譬如二房手里攥着的谢氏庶务;
再譬如宫里的谢贵妃……
若真将真相翻个地儿朝天,便要按照大周的律例处置,到那个时候荣国府不得不将二房当做弃子丢掉。
若真要那样,谢氏的门楣的荣耀何在?荣国府的颜面何在?就算谢氏的子孙犯了错,也容不得别人插手来处置。
就算二房再无能,也有荣国府的家法和谢氏的族法。其实老夫人让三房搬进荣国府,已经是在做处置二房的第一步了。
谢芙蓉沉思着没有说话。
老夫人拉着谢芙蓉在锦榻上坐下:“丫头,前几日你差人送来的信中说要与豫王殿下达成共谋协议,事情可了?”
在豫王回京之前谢芙蓉确实给荣国公和老夫人写过书信,曾透露要与豫王共谋的事情。
“算是吧!”谢芙蓉思忖道。
那日从北宫出来,楚云弈没有说是应还是不应。
对于楚云弈,前世里她只记得他包藏着谋图皇位的野心,至于其它的,她怎么也想不起来,所以有些摸不准他的心思。
但若说没应,那日她所说的话可谓大逆不道,若将谢氏判个意图谋逆株连九族的大罪都够了,她是绝对走不出北宫的。
“她应了!”谢芙蓉又笃定道。
不知为何,对于豫王楚云弈,这一生她有着一种莫名的情愫和感觉。虽然不记得他前世很多事情,但内心中很奇怪地总倾向着他,就如选定了与他合谋。
“那他今日向着你……”
老夫人的意思谢芙蓉明白。
“孙女是以骊山书院首王曦的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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