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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第一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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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这下子还不要了老子的老命,那可是价值万金的人参啊!走,快去看看。”王石捶胸顿足,着急万分。
趁着王石离开,仁轨手持一根木棒,摸进了老王的卧房。
仁轨开始在老王的屋子里,找起老王的账簿来,只有找到账簿,阿牛才会有救。
账簿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不会放在明显的地方,那么老王到底放在哪里呢?仁轨焦急万分,找了一下还是没找到,时间不多了。
终于,仁轨在老王卧床的木板处发现了有一块松动的木板,揭开那块木板,正是数本和内务府交易的真实账簿。
“真是些蠢蛋!幸亏老子早就有防火的措施,损失不大,可以继续睡个好觉。”王石边说着,边往卧房回来。
老王迎面撞上了拿着账簿出来的仁轨。
“呀,好一个调虎离山计,原来是你小子!”老王边说着,边一拳打出,奔向仁轨。
不对,怎么内力提不起来,老王一惊。
原来老王下午的酒菜中被下了无色无味的酥筋散,在半日内是调用不了内力的。
仁轨一把把老王推翻在地,拿着账簿赶紧跑路。
“来人啊!来人啊!快抓盗贼啊!”老王爬在地上,急得大叫。
仁轨跑出王府,大步流星地逃跑。而王府中的四名护卫也跟着仁轨追了出来。
追到一个岔路口,四名护卫追丢了仁轨,只好分成三拨,朝三个方向继续追去。
仁轨一不留神,跑进了一个死胡同。回转身来,一名护卫追到了。
仁轨举起了木棒,护卫抽出了利剑。
木棒几下就被利剑削成了数段。
护卫的剑术又不赖,一下子就在仁轨的肩上刺了一剑,并把仁轨踢翻在地。
“贱人,居然敢背叛王大人,受死吧。”护卫高高举起了宝剑。
仁轨一闭眼睛。
“扑通”一声,护卫倒在了地上。原来是张正斌及时赶到,用木棍从背后偷袭打翻了护卫。
“哈,哈,哈,叫你小子平日里在大爷面前逞威风,小子你也有今天。”老张说着,不解气,还又踢了护卫一脚。
老张带着仁轨跑路。洛阳城里已经出动了军队四出搜捕。老张和仁轨躲在角落里,让过了一队隋兵。
“正则,你快走。”
“那你呢?”
“我掩护你,把他们引开,别多说了,快走!”
一个时辰过去了,搜捕无果,负责搜捕的官员只好去向王石复命。
“什么?让人跑了?”
“对不起,王大人。”
“国家养兵千日,你们却是一群废物!刘仁轨已经跑了,那么他会去的也只有两个地方。”
仁轨跑到了任侍郎得府邸外,翻过院墙,任侍郎不在家。
仁轨又只好来到任小姐的偏院,他的肩膀在流血,已经没有力气翻墙了,只好敲门。
任小姐和丫头打开了院子门,看见了仁轨。仁轨对着两人一笑,失血过多,终于跌倒了在地上。
“小姐,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要把他抬到屋子里去,帮他先止血才行。”
又过了半个时辰,任侍郎回到了家里,任小姐赶忙把父亲请去看仁轨。
“爹,你看看刘公子到底怎么了?”
老任来为仁轨脱衣服,查看伤口,发现了他藏在怀中的数本账簿。
这时候,任府外面有人把大门拍得很响,并高声叫道:“有人吗?开门。”
任瑰敞开大门,见是老王,道:“如此深夜,王大人找我有什么事?”
“哈,打扰任大人了,我怀疑今天晚上去我的卧室偷东西的窃贼可能跑进了贵府。”
“哈,哈,哈,你搞错了吧,我的府中今晚没有一个外人。”
“他有可能在大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翻墙而入的,虽然很抱歉,但是还是希望任大人能让我进去搜一下。”
“你我都是同朝为官,都是侍郎,没有圣上或上级的命令,我为什么要让你搜查?”
“嘿,我只这么一个要求,如果要上峰的命令,我这里有齐王的钧命,虽不是皇帝陛下的圣旨,不知道够不够呢?”
老任没有想到老王能从齐王那里讨到钧命,只好一挥手,说:“好吧,搜查吧。”
一众隋兵和爪牙开始一间间房屋仔细地搜查。
“站住,这是我女儿的房间。”老任道。
“每一间都不能漏掉,请任大人见谅。”
“即使是亲戚中的男子也不能随便进入到我女儿的房间的,你们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任大人,我是根据齐王殿下的命令行事的,如果你不让我进去看看,我无法向齐王殿下交差的。而我就认为那个窃贼就在里面了。”王石微笑着道。
任娇煦走出了屋子,说:“进去吧,进来仔细搜查吧。不过,如果你们没有找到所谓的窃贼的话,那么冒犯未婚女子的名头,你们就要承担起来。”
王石只好喝退一干随从,自己进入到房间中查看。
老任和女儿也进入了房间中。
老王在任小姐的香闺中没有任何发现。
“你还不走吗?还在等什么吗?”娇煦问。
老王还不甘心。
“还要叫我容忍你多久吗?你进来已经够糟糕的了,还想把我的整间屋子拆了吗?”任小姐发火道。
“请出去吧,再无礼的话,我也不会容忍的。”任瑰道。
老王只好不甘心地出去了。任娇煦终于松了一口气。
王石带领人马愤愤然地离开了任府,打算再去搜查均衡武馆。
任瑰翻看着账簿,越看越惊心。最后,老任拍案而起,怒骂道:“好一帮国家的硕鼠!”
世道越来越发兵荒马乱,为防万一,在任小姐的卧室中,任侍郎为防万一,在地下挖了一间密室,仁轨正是躲在了密室中。
第二天清楚,任小姐派丫鬟小月去均衡武馆中找到李敬寒。
“嘿,小月,找我干什么?”
“小姐有话叫我带给你。”
“什么话?神神秘秘的。”
仁轨经过了一夜的救助和悉心照料,清晨醒了过来。
“你想打倒王石这些硕鼠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面对的可不只是王石一个人,而是其背后的整个既得利益集团,包括牵扯到了朝堂六部四品以上的官员数十人,这么多的人都在陛下的庇护之下,就是陛下真的想杀了这帮贪官,那也要考虑会不会因此政局动荡,庙堂无人。”老任对仁轨道。
“事情已经至此,我别无选择,这也是让广大无辜百姓不再遭受鱼肉的办法。”
“不论你想干什么,他们都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朋友的,更可能他们连你也不会放过。”
“我不能妥协。”
………………………………
第三十节再次逃亡
第三十节再次逃亡
这是作为好朋友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现在开始,我再也没有任何朋友了。
――蒋阿牛
“你不仅不能参加武举了,而且这辈子都想在逃亡中度过吗?”任瑰继续道。
“任大人您说的,我都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受小月的邀请,李敬寒和源直心都已经来到屋子外。
李敬寒高声道:“均衡武馆武生李敬寒请求拜见任侍郎大人。”
“进来吧。”
刘仁轨看见两人,道:“对不起,又让寒哥和直心担心了。”
敬寒说:“说什么傻话,我在屋子外面听到了,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我会召集武馆的所有同门和你一起去。”
“不行。”老任说。
“为什么不行?侍郎大人为什么要阻止我们?如果让正则一个人去,不知道那些人要怎么对付他呢。”敬寒说。
“这是刘正则自己要承担的后果。”
“不行,我就是不能让正则一个人担当这么大的责任。”
“哼,那你想把均衡武馆的所有武生都害死吗?”老任喝问。
“寒哥,任大人说得对。”仁轨道。
“正则?”
刘仁轨又来到了王府跟前。
老张见到了他,慌忙道:“你疯了吗?怎么还回来?快走啊。”
“不,我要见王石。”
仁轨见到了王石,说:“我有一笔买卖。”
“你要和我谈交易?”
“对,如果今晚没有回去,你的账簿就回被送到御史台,而且会被传抄多份,送到十三州各地的太守府中。”
“愚蠢,怎么证明那份账簿就是我的?”
“没错,我不能证明什么,同时我相信王大人也很得皇帝陛下的信任。”
“那你知道的话,还来干什么?”
“可如果这份账簿被送到虞世基和宇文化及那里,又会怎么样呢?”
“什么?”
“如果他们知道你详细地记录了每一笔贿赂,傻子都知道你那样记录的用意了。就算你不会坐牢,但是恐怕已经完全得罪了以宇文化及和虞世基为首的贪官集团吧。”
“混蛋!”
于是,王石无法,只好到监狱中,要求放了阿牛和老于。当然,这个仇老王是深深记在心中了。阿牛受刑过重,有进气没出气,坐立都不稳。
仁轨和老张赶到监狱门口,迎接阿牛。
仁轨赶忙搀扶住阿牛,说:“阿牛,你没事就太好了。”
阿牛一把推开了仁轨。
“阿牛,你怎么了?你知道正则为了救你出来,冒了多大的危险吗?”老张说。
“我不在乎。”阿牛说。
把阿牛接回王府,老张又在床前劝阿牛:“你怎么了,正则冒着生命危险救你。”
“别提他,他不是我朋友。”
“我告诉你,你误会他了。”
此时,一名仆役来到屋子里,对阿牛说:“阿牛,王大人要见你。”
王石一脸慈祥和微笑地递给阿牛一碗参汤,说:“本官花了大价钱保你们出来,来,来,快喝了这碗参汤吧。”
“多谢王大人。”阿牛跪倒在地。
“快喝了吧,喝了好得快。”
“对不起,我错信了刘仁轨的话才让你受苦了。人心叵测啊,我要怎么办才能补偿你呢?我希望你能安心养病,我知道你在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把我当做你的叔叔,你的伯父吧。”
“王大人啊。”阿牛痛哭流涕。
“从现在开始我就会像照顾子侄一样照顾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王大人,我明白,您救了我,即使是畜生都懂得知恩图报,我更加会报答大人的,从现在开始,我完全听大人的。”
“真的吗?”
“是的。”
“来,你把这个放在你们住的屋子里,然后去太守衙门报官。那样我不但会留你在身边,还会重用你。”王石说着,把一包包好的东西交给阿牛。
仁轨看两人被释放后,去找任姣煦表示谢意。
“那天晚上真实天谢谢大小姐了。”
“你没事就好了。”
“我还要拜谢一下任侍郎。”
“好的。”
仁轨告别任小姐,见到了任瑰。
“我很替你高兴,但是我还是对你和你的朋友担心。不能对王石轻敌,他吃了这么大的亏,不会善罢甘休的。”老任开门见山地道。
“侍郎大人,那您的意思是?”
“带着这封信,你去长安找左骁骑卫将军屈突通吧。”
“他是我朝的第一名将,可以教你一些有用的东西。”
阿牛果然报官了,太守府的都头带着衙役气势汹汹地闯进了阿牛等人居住的小院。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午睡中被惊醒的老张问。
“给我搜!”都头一声令下。
很快,众衙役就找到了王石给阿牛的包袱,原来包袱里有玉佩和珍珠项链等贵重首饰。
洛阳太守接报后,又带着人马围住了任府。
“太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任侍郎问。
“我们要抓一名窃贼,这名贼人不仅偷了齐王的东西,还偷了皇帝陛下内务府的东西。奉齐王殿下钧命,给我搜!”
洛阳郊外的一处客栈中,仁轨、敬寒和直心三人在商量着仁轨的何去何从。
直心说:“我觉得应该听任侍郎的,正则去长安避一避。”
“不行,我们三个好不容易聚集在了一起,不该让正则走。”敬寒说。
“我觉得任大人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直心接言。
“我觉得他想太多了。”敬寒说。
“寒哥。”
“直心,你知道正则经历了多少才能留在武馆吗?现在离武科考试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砰”地一声,一包东西从门外扔了进来,砸在三人的面前。
“谁在哪里?”敬寒首先跳起来,追出去看。
没追到人,折回头来看扔进来的东西。
“啊,画的是正则!”
“怎么一回事?”
“是王石做的好事,我现在就去太守衙门,把我被冤枉的冤屈洗刷掉。”仁轨道。
“不可以,这份通缉令证明他们已经有了诬赖你的证据。”直心说。
“可是就这样被诬陷吗?”
“正则,你都看到他们怎样对待阿牛的,没罪也会按下罪名,屈打成招的。”
“可是,直心,我不甘心啊。”
“现在你必须走,再想办法证明你自己的清白。”直心继续劝说。
“狗日的,这**、无道的朝廷。”敬寒骂道。
敬寒和直心把仁轨送到了岔路处。
直心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们就在这里道别吧。”
“正则昼伏夜行,多走小路。”敬寒说。
仁轨点了点头,挥手向两人道别。
“保重。”
“我们会再见的。”
蒋阿牛也在僻静的角落里静静地看着仁轨走远。这是作为好朋友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现在开始,我再也没有任何朋友了,以后我们各不相干,别怨我。阿牛心道。原来客栈中的海捕公文正是阿牛扔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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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节直心离去
第三十一节直心离去
外戚和权臣蒙蔽了圣上的耳目,再说了,我看圣上本非圣明之主,我们以后当官了,也是沦为鱼肉百姓的爪牙。
宇文将军也许很有权势,但他还没有资格来告诉我们太学生怎么做。
----源直心
仁轨走到驿亭边看到贴满了海捕自己的公文,气愤异常,把一个个公文都扯下来,撕成粉碎。
一路上,沿途都有隋兵详细排查,都有漫天遍地的通缉公文,仁轨只好风餐露宿、以野果和干粮为食,小心翼翼地赶路。
一日,终于见到深山有一户人家的屋子,饥饿难耐的仁轨来到该户人家的院墙外,问:“你好,有人吗?有人在家吗?”
无人回答后,仁轨就闯入到了屋子中,在灶台上他发现了还有余温的面饼,赶忙抓起来,张口就吃。一口气吃到了两个大饼子后,他突然发现了回到屋子里来的一个老大娘。
大娘问:“你是谁?”
“老人家是这样的,我想抄近路到长安去,所以走到了这深山里来。”
好心的大娘又弄了些咸菜和一碗青菜汤加上面饼给仁轨,大娘说:“小伙子,快坐下,我生火了,一会儿就能暖和起来。一点粗茶淡饭,你就随便吃些吧。”
“谢谢大娘,不用了,我不饿。”
“这么大的小伙子,快吃吧。”
“老人家都不吃,我怎么能吃?”
“我又不用长途赶路,吃多少干什么,我会找其它东西吃的。”
“来,吃,我看得出来,你很饿,只是装成不饿。你干了什么?是反叛朝廷了,还是要归隐山林啊?”
“大娘,我不是。”
“如果不是,就不会跑到深山老林中来了,不要拿抄近路来骗我。你要不是就是得罪了杨广小儿身边的那群贪官污吏吧,或者你是要跟着翟让造反的?”
仁轨感觉这个老大娘真不简单,对当今皇帝都敢直呼名讳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村妇。
老大娘叹了口气道:“不管你做了什么,伤心的都是为娘的。快吃吧,要赶路是需要体力的,我有个和你一般大的儿子,他离开家都两年了,他看到瓦当翟让劫了朝廷的粮食去救济穷人,就离开了家,去参加瓦当军,而现在瓦当正被朝廷重兵围剿,也好久没有我儿子的消息了。唉。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如果活着,瓦当寨被攻破,他还不是要像你一样四处逃亡,在外面挨饿受冻。”
“大娘好人自有天助的。”
“我这样对待你,也希望别人能这样地对待我的孩子。”
一席话说得仁轨想起了家中的母亲,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哎,饼子都冷了,我再去给你蒸蒸。”
过了一会儿,大娘回来,说:“热好了,快吃,快吃。”
仁轨眼中含着热泪,狼吞虎咽起来。
杨广最新的一道圣旨传到了洛阳太学中:如果你们的上疏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污蔑朝廷命官的话,你们就要被处罚。
源直心安静地坐在水池边思考着老杨的这道圣旨。
直心太学中的好友师浩来到水池边找到直心,说:“直心,大家都在一起读书的这段时间,你来这里干什么。”
“读书。雪松(师浩的字),你说我们来太学干什么?要读什么书?我们未来要干什么?”
“哎,你这个人啊。”
“我们现在在这里学到的能用在哪里?外戚和权臣蒙蔽了圣上的耳目,再说了,我看圣上本非圣明之主,我们以后当官了,也是沦为鱼肉百姓的爪牙。”
“咦,你们两位在这里干什么呢?再不走,就要迟到了。”李天过来道。
“什么?什么迟到了?”师浩问。
“你不知道吗?宇文化及将军在洛阳府邸的总管丁平宴请我们全体太学生呢。”
“我们太学生不能接受这种宴请的。”直心道。
“我们必须去,丁总管可是代表宇文将军发出邀请的,这个面子不能不给,不去的话就是得罪宇文将军。”李天道。
“宇文将军也许很有权势,但他还没有资格来告诉我们太学生怎么做。”直心说。
“直心,不要这么死板。”李天接着说。
“我们联名上疏是为什么?就是为了反抗贪污民脂民膏的宇文化及,所以我们怎么能参加他府上宴请的宴会呢?我是不会去吃用百姓的血泪和汗水换来的东西的。”
“我听说这次宴会是应齐王殿下的要求所举行的。殿下因为我们太学生的轻举妄动而担忧。我们不能任性啊。”
“什么?你说什么?谁轻举妄动?谁任性?怎么能把我们的上疏说成任性呢?”师浩不服气了,问道。
“雪松,算了。”
“只是吃顿饭,不要想得太复杂,而且就算不给宇文将军面子,那么你们要见到齐王殿下的钧命才甘心吗?”
“那其他太学生在哪里?”师浩问。
“或许他们都已经在宴席中了。”
源直心没有去参加宴席,他对大隋朝已经失望透顶了,在太学这个“象牙塔”他也嗅到了铜臭的味道。思虑再三,直心决定离开太学,退学。当然,走之前,他还要去给李敬寒打个招呼。
“寒哥,我能走路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看书了,我已经有近十七年沉浸在书本中了。”
“你读书的热情很高,所以你的书呆子的称号是名声在外的。”
“我对于每天能学习到新东西感到开心。不断地充实自己,不断地学到新技能。只是现在我才发现知道得太多也是一种负担,从来没想过学问会让我感觉如此沉重。”
“你们的联名上疏就算没有成功,那又会怎么样别让这事打击你的士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大隋铁定长不了啦。杨广老儿还真是可悲的傻子,北有突厥,东北有高句丽,内有十八路反王,不知道大隋完了,会不会有五胡乱华的惨剧重演。别想太多,通过太学的考核,去选择出仕吧,当官了,可以造福一方的。”
“你觉得在现今的体制下,我能够造福一方吗?”
“你想太多了,先当官再说,不然你什么都做不成。”
“我想我可能也去长安一段时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哎,你这个人啊。”
“抱歉,你的武举考试我无法去给你加油了。”
敬寒送走了仁轨,现在又要送别直心,心中不胜嘘唏。
“寒哥,出城了,你回去吧。”
“你一定要走吗?”
直心点了点头。
“哎,我们几个又要分别了。保重。”
“恩。”
两个人互相注视着,拍了一下肩膀,再次分别了。
………………………………
第三十二节敬寒夺魁
第三十二节敬寒夺魁
我家小姐亲手做的,希望你能穿着去参加武科考试。希望你能得到头名。
――小月
均衡武馆中,何舟子在训练众弟子打坐静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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