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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第一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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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别管了。”儿子唐铁劝说道。

    “哼,你别说话,老蒋就像我们的亲人一样,但我们却眼睁睁看着我们的亲人被官府打死了。我们甚至都没敢帮他办丧事,就是怕受到牵连。我们大家都是穷人,除了乡里乡亲的,我们还能有什么?我们要是自己不团结,我们还能相信谁,依靠谁?只要我们众志成城,团结一心,官府也要怕我们,我要去救刘正则去,你们去不去?是男人的就跟着我去。”

    仁轨被抓到县衙时已经是黄昏时分,李江正叫了ji女在喝花酒,衙役班头就没有去向李江禀报。所以,仁轨暂时没有受刑,只是被饿了一顿。

    蒋阿牛走到县衙门前,大叫道:“仁轨,我是你的朋友,我来陪你了,仁轨,我来陪你了。兔崽子们,要抓,就把我抓起来啊。”

    “他妈的,是谁半夜三更都不让人睡觉。”值班的衙役冲了出来,拳打脚踢要赶走阿牛。

    “你们杀了我吧,放了我的朋友,抗税的是我,不关他的事。”阿牛大叫道。

    数百名村民打着火把赶来了,赶紧从衙役的手中救了阿牛。

    “深更半夜的,外面怎么就乱哄哄的,到底怎么了”县太爷李江正叫了一名名叫鸽梦的ji女来大战不断呢,听见外面乱,他一下就草草收兵了,只好一边穿披衣服,一边出门问。

    “大人,出事了,出事了。”

    只听见众人在叫:“放了仁轨,放了仁轨,他没罪。”

    “你们这群坏蛋,放了无辜的人。”

    “要抓就把我们都抓了吧。”

    李江只好宣布赶紧紧锁大门。

    “不要以为关门就能挡住我们!”阿牛等人把县衙大门拍得震天响。

    “大人,大事不妙啊,他们有可能冲破大门闯进来的。”

    “什么,冲破官衙的大门闯进来吗?这些乱民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县尉道:“大人,我觉得还是把人放了吧。”

    “说些什么,要我屈服在那些屁民的威胁下吗?我是朝廷任命的堂堂知县老爷,他们就是一些屁都不是的穷贱民。”

    “大人,你知道三个月前保定河堰县的民乱吗?”

    “民乱?”

    “是啊,据说只是因为知县吃馒头不给钱引发的,是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啊,整个官衙被烧毁了,官员和官吏还有一百名卫所的士兵都被暴民杀死了。暴民们眼都红了,悍不畏死,官兵杀掉一个暴民,十个冲上去,杀掉十个,百人冲上去,暴民用石头砸,棍子敲,菜刀砍啊。而且现在到处贼匪作乱,皇帝陛下要求的是以稳定为中心,维稳最重要啊,大人。”

    官衙的大门打开了,仁轨走了出来。

    “正则,正则出来了,正则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伤害你?”阿牛赶忙冲上去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你的朋友,但是因为我连累你了。”阿牛又要掉眼泪。

    “没事,没事,我没事。”

    “好,出来就好,出来就好。”唐武高兴地道,他顿了一顿又说:“看到了吧,人心齐泰山移,只要大家团结成一股绳,贪官污吏也怕我们的。”

    “是啊。”

    “对啊,我们要抱成团。”

    众人欢呼道,作为最下层的劳动人民,他们第一次取得了和官府斗争的胜利,无比的高兴和激动。

    回到家,刘母已经给仁轨收拾好行装。

    “娘,这是?”

    “正儿,你做得没错,但是知县不会那么认为,你暂时离开家一段时间吧。”

    “但是既然孩儿没有做错,没罪,我为什么要走啊”

    “孩子,这个世道是什么世道,你还不清楚吗,快走吧。”

    “娘……”

    “不管你去哪里,做什么,都别失去你今天所展现的精神和勇气。有一天,你必能会实现你的志向,你也可以改变这个天下的。”

    “娘亲。”

    “走吧,我儿,走得越远越好。”

    仁轨边走边回头,终于渐渐地走远了。

    “娘,让哥哥远走他乡,对吗?”弟弟刘仁方问。

    “方儿,艰难困苦是人生的财富,玉汝于成,我相信上天赋予你哥哥的使命是重大的。”

    虽然放了仁轨,但是李江火大了,说:“混蛋,刘仁轨,本老爷不甘心啊,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你这个王八蛋,难道你想毁了我吗?”

    “大人明的不行,那我们就来暗的吧。”

    阿牛已经在村口等仁轨,说:“正则,你想一个人走吗,要走我和你一起走。”

    “阿牛,官府抓的是我,不是你。”

    “正则,我受够这个地方了,我爹都不在了,你又走了,我还留下来干什么。”

    于是,两人一起上路。

    “仁轨,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下吧。”

    “不行,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离开封丘县境内。”

    “但是我实在走不动了。”

    “必须走。”

    “起码让我去溪边喝口水吧。”

    喝完水,阿牛又要上大号。

    “阿牛,好了吗?”

    “快好了,一小会儿,我再找几张树叶擦擦就好了。”

    “唉”,仁轨很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坐在远处继续等待。

    一把明亮的钢刀悄悄地架在了仁轨的脖子上。

    “你是谁?”仁轨喝问。

    “我是阎王爷派来收你的。”
………………………………

第九节三人重逢

    第九节三人重逢

    友情是分享自己的想法跟情感,这跟身份没有关系。

    ――刘仁轨

    杀手说着,就要抬起刀杀仁轨。

    “啊!”杀手一身惨叫,跌倒在地上,原来是阿牛用一块石头击中了杀手。

    “正则,快,快跑啊!”

    杀手居然不只是有一人,突然另外一个杀手冲到阿牛身边,阿牛手无寸铁,面对扑面而来的钢刀避无可避,这次又是仁轨从后面打翻了杀手,救了阿牛,两人使拿出绳索,绑住了两名杀手。

    “走吧。”

    “不能便宜了他们。”阿牛又折返过去,把裹脚布取了下来,塞到两名杀手的嘴巴里。

    “哈,哈,我有五天没洗脚了,臭也要臭死他们。”阿牛不无得意地道。

    仁轨决定不能一辈子都逃避,要主动出击。所以,他决定要去洛阳刑部告状。因为洛阳被杨广设置为陪都,所以六部在洛阳都有办事机构,一般由六部的副职或是第三把手统管各自的机构。

    “正则,到了洛阳城一切都会解决吗?”

    “我们已经别无它法了,只能如此,没有回头路了。”

    “正则,说实话,我心里很害怕,但我们还是要去吧,试过才知道,对吧?”

    两人一路风餐露宿,十多天后抵达了洛阳城。

    排队给隋兵检验身份文牒入城,正要进城门,阿牛把身上都找遍了,居然没找到身份文牒。

    “怎么了?”

    “我的户牒找不到了,是跑的时候掉了吗?”

    还不容易找到了户牒,但阿牛也不小心,把用绳线串起来的九十大钱弄掉了出来,让一边排队入城的两个壮汉看在了眼里。

    才一入城,一名壮汉赶上前去对两人道:“你们要去哪里?我们可能是老乡,是老乡啊,你们是不是汴州的?”

    “是啊,是啊。”

    “难得啊,难得,在京师也能碰到老乡,见到你们真是让人太高兴啊,你们是汴州哪里的?我看你们是第一次来京师吧。”

    “是啊,老乡。”

    “这样吧,你们肯定找不到物美价廉的客栈,我带你们去吧。”

    “这个,不用麻烦了。”

    “你们都不知道京师是天下第一城啊,最近在举行万国博览会,找空闲的客栈有多难。”

    说着,就要去抢两人的行李。

    “你要干什么?”

    “我不是要你们的东西,是帮你们提行李啊。”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们有地方去,阿牛,走吧。”

    “哎,错过了两头肥牛。”壮汉见两人走远,不情愿地道。

    两人一路打听好不容易找到了洛阳城里的太学,只见里面的太学生身穿士子服,既文质彬彬又器宇轩昂。

    “正则,你的朋友直心长什么样啊,能找到他吗?”

    “应该可以的。”

    仁轨远远地看到了直心,直心长高了,长大了,全身上下洋溢着一种正直、阳刚的气息。直心忙着和同学讲话,没注意到仁轨。

    仁轨和阿牛一路逃跑,衣服和鞋子都脏了,草鞋还烂了,仁轨发觉自己如果现在和直心相认的话,可能会给直心在同学面前没面子。

    于是,仁轨说:“人太多了,认不出来。”

    “那我找人问问吧。”

    “不用了,我们去他家里找他吧。”

    “好,那我们去找个地方吃东西,我饿了。”

    突然,仁轨看见李天也在太学里。

    李天过来和直心打招呼。

    “原来是李学长啊。您是汴州恩科的状元,可否听说过一名叫刘仁轨的儒生?”

    “噢没听过。”

    路边小面摊上,老板娘对阿牛道:“你别对着别人的面碗流口水了,再买一碗吧。”

    “不行,太贵了。”

    “切,不过就是一碗面。”

    “美女,能不能再给我点面汤喝喝。”

    “不行,再给你喝,我煮面的汤都要没了。”

    “阿牛,吃我的吧。”

    “不行,你也没吃掉多少。”

    “吃吧,我今天胃口不好。”

    “真的?不能浪费,那我就替你吃吧。”阿牛笑道。仁轨也笑了。

    趁两人不备,那名仍旧跟踪两人的壮汉抓起阿牛装钱的包包就跑。

    “包,我的包!”

    “钱,你们还没给饭钱呢。”

    “小偷,快抓小偷。”

    “让让,让让。”

    两人拼命地追小偷。

    “我的包,别让他跑了。”阿牛记得大叫,不是因为那点钱,是因为那是老父亲留给他的念想。

    经过一路狂追,仁轨终于追了上去,扑倒了小偷,把小偷压在了身下。

    “放开我,放开我,浩南大哥,快来,快来救我啊!”

    “怎么同乡的包你也偷?”仁轨质问。

    壮汉的七个同伙跳了出来,三、四人围攻一人,对两人拳打脚踢。而那名偷了包袱的壮汉赶紧抱起包袱就跑。

    “呸,乡下人,这里可是洛阳城,不是你们的乡下。”地痞把两人打倒后,得意地道。

    众地痞正得意时,一名侠士路见不平,出手相帮,七个地痞都丝毫不是他的对手,眨眼间,七人就被打得落花流水。

    “你们刚到这个地方要小心点,洛阳城里鱼目混杂,恶势力有很多。”侠士说完,扭头就走。

    “包袱啊,我的包袱,仁轨,钱无所谓,可那是我爹留给我的遗物啊。仁轨,怎么办?”

    “等等,你是仁轨,刘仁轨是吧?”那名侠士道。

    “敬寒哥,好久不见。”原来那名侠士是李敬寒,仁轨认出了对方。

    敬寒于三年前奔赴少林寺,拜高僧勒拿摩提为师,学武艺和佛学。

    三年后,洛阳有武举,李敬寒特来参加考试。

    敬寒带着两人去找直心。

    “直心,你快来看,这是谁啊。”

    “正则,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走,我们找个地方喝一壶去,没有比酒更能解除疲劳的。”敬寒道。

    “对,当然要一醉方休。”直心说。

    三个好朋友又再次欢聚在一起。

    “仁轨,你怎么来洛阳了?”

    仁轨略一思考,决定还是暂时不把被取消考科考资格和到刑部告状的事说出来,道:“我都快憋疯了,出来散散心,看看朋友。”

    “我想你需要放松下,不然你在家估计都粘在桌子边了。”敬寒笑道。

    四人都喝醉了,唱着歌在晚上走着:“宁静的夜晚,月亮多明亮,我们的心充满忧伤。”

    “走,我们找个地方再喝。”仁轨道。

    “今天够了吧,我们改天再喝,喝多了伤身。”直心说。

    “来吧,男子汉大丈夫,做事怎么能只做一半呢。”话还没说完,仁轨倒地一醉不醒。

    “我很意外,寒哥,你不觉得正则今天有点奇怪?”

    “三年前他还滴酒不沾的。”

    “我们都长大了,不能因为多喝了几杯酒而责怪他。”

    “那可不是几杯酒,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借酒浇愁?”

    两人找蒋阿牛终于问清楚了情况。

    第二天,蒋阿牛对睡醒的仁轨道:“正则,如果有一天你当了大官,你还会认我这个朋友吗?”

    “怎么不会呢?友情是分享自己的想法跟情感,这跟身份没有关系。不论以后发生什么,我们终究是好朋友。”
………………………………

第十节再遇贼偷

    第十节再遇贼偷

    一个人不能靠朋友来维持生计,更不应该连累朋友。――源直心

    敬寒很早就赶来直心家里了,见到早起的仁轨道:“你起得挺早啊,走,跟我去郊外。”

    敬寒从郊外的客栈中牵出两匹马道:“纵马飞奔能帮我解除内心的烦恼,走,你也来试试。”

    手拿缰绳,策马奔腾一定很棒。可仁轨还没骑过马呢,更何况这并非是村里拉货、拉车的老马、驽马,而是像战场上的战士一般,十分威武的良马、骏马。

    仁轨骑的马叫白点黑,马如其名,它全身都有黑色的黑点在白色的皮毛上,十分强壮。

    敬寒教仁轨先将一只左脚跨上马镫,然后左脚用力,右脚在跨上去。

    骑上了马,之前那种自信与向往被焦虑所代替,仁轨死死地抓住缰绳,随时保持警惕,以防掉下去。

    白点黑动了起来,仁轨的身子也前后动起来,一种颠簸不平的感觉涌上心头,敬寒见仁轨崩得很紧,便和仁轨说说笑话:“有个差役负责送信;上司发下紧急公文;怕他走慢了误事;便拨给他一匹马。差役赶着马跟着它上路。有人问为什么不骑马走?六只腿岂非不比四只腿快?”

    说完,敬寒自己哈哈大笑了起来。仁轨只好陪着干笑了几声,见仁轨还是放不开,敬寒让仁轨抚摸白点黑的皮毛,轻轻地、慢慢地仁轨把手搭在了白点黑的颈部,抚摸它。

    敬寒让白点黑加快了速度,“驾,驾,驾”白点黑像是听懂了一样,跑得快了起来,仁轨身体上下的抖动,有些紧张,敬寒在旁边为仁轨加油,便大胆了些,继续尝试。仁轨马上用力夹住马肚,这才保持身体的平衡了。他闭住眼睛想像自己的草原上奔驰,有点飘飘然的感觉。时间久了,马好像不耐烦似的一直摇头,仁轨又差点跌下来。等到它又慢步走了,仁轨头脑里不禁冒出一个想法:不是“拍马屁”会让人舒服吗?说不定这马也会如此。这一招倒底灵不灵验,得试试看。想到这儿,他左右手各拍了白点黑的屁股几下,果然,它的头不摇了。

    渐渐地,仁轨放松了,好好地享受了一回骑马的乐趣。

    那种策马奔腾的感觉让人食髓知味。两人纵马飞奔在原野里,尽情地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骑完了马,四人来到了直心的家里。

    蒋阿牛跟直心的仆人在吹牛。

    “我买几个鸡蛋,孵化小鸡,鸡长大了,卖了,买小猪养,再把长大的猪卖了,买小牛养,不要多长时间就可以发财了。”蒋阿牛道。

    “那你是有好几头牛了?”

    “暂时没有,不过只要能找到我的包袱,很快就会有了。”

    “切,牛逼哄哄,那你还不如等猪下蛋呢。”

    “什么?”

    “猪下蛋比你找到包袱来得快。”

    “哼。”

    仁轨,敬寒,直心三个好朋友坐在一起。

    直心问:“正则现在有什么打算”

    敬寒不容仁轨回答道:“他从现在开始会跟着我,等下就到我的客栈去吧。”

    仁轨一迟疑。

    “正则你会跟寒哥去吗?”

    “这……”

    “你来是没有让别人照顾自己的打算的吧。”

    “直心,你读书读傻了吗,乱说什么。朋友有难就应该帮忙。”

    “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一个人不能靠朋友来维持生计,更不应该连累朋友,我们两个都还没有开始自己的人生,没有能力为别人的生活负责,我们身上背负着别人的期望。”

    “直心,你怎么能这样?”敬寒喝问。

    “不要吵了,我当然是有计划的。我来是想见见多年未见的朋友,并不想依靠谁。”

    “正则”

    “我该走了,告辞。”

    “直心,你应该知道正则现在的处境,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这不是我的问题,如果仁轨无法入朝为官,他肯定会选择其它出路,只有自强不息的人才能成为真正顶天立地的汉子。到现在,你还把正则当成那个偷柿子跑得最慢的孩子吗?”

    “什么意思?”

    “你难道不明白正则必须面对现实吗?皇帝已经下令十年内不许其参加科考,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个现实。没人知道十年后到底是什么样子,你知道这对正则意味着什么?如果要想成就一番事业,他必须坚韧、坚强、坚持。”

    蒋阿牛和仁轨失落地走在路上,阿牛说:“他不是那个一直给你寄信、带礼物的人吗?怎么能因为皇帝不让你考科考,就叫你走了呢?寒哥够义气,我说他现在的客栈在哪里,我们现在跟他走,找他的客栈去。”

    “不,我们不去。”

    “什么,那我们现在身无分文要去哪里?没钱没地方去,到底怎么办?”说着,阿牛拉住要继续前行的仁轨。

    仁轨不回答,要继续走。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起码假装一下有在听啊。这都是为你好啊。”

    仁轨摔开了阿牛的胳膊,继续前行。下雨了,两人来到城郊一处破庙避雨。

    阿牛带着仁轨来到洛阳城南洛水码头处。京杭大运河的开通,使洛阳的水运业也很发达,码头到处是商旅行人和装卸货物的佣工。

    “阿牛,来这里干什么”

    “干活计啊,你不投靠朋友,我们就只能自己干活养活自己,我一次能扛两包呢,你能扛一包吗?”

    “他们会招我们这些外地乡下人吗?”

    “谁会拒绝我们这么英俊的人啊。走,去试试。”

    突然,两人看到了偷抢包的那名壮汉。

    壮汉看见一个乡下老者赶紧上前搭讪,道:“老大爷你从陈留来啊,我也是陈留的,我们是老乡啊,真巧。你的包裹重不重,我帮你背。”

    “不用了。”

    老者走了,壮汉又赶紧去对一名挑满货物的汉子说:“大哥,你从哪里来?”

    “浚仪。”

    “哦,太好了,我们是老乡,洛阳城里各个商会都有各自的地盘,你要买卖东西的话,我带你去吧,不然是做不成生意的。”

    “让开,这些东西是给徐大人的。”一名官差模样的人对壮汉喝道。

    “呸,也不早说。”见官差走远了,壮汉边吐口痰,边骂道。

    阿牛就要冲上去,仁轨急忙拉住他。

    “干什么阻挡我?拿回我的包袱我们就有钱了。”

    “空口无凭,采取行动前,我们需要证据。”

    两人悄悄地去跟踪那名壮汉,可当贼当惯了的壮汉发现被跟踪了,很快进到一处搬着东西的大宅子前就甩掉了两人。

    两人只好装成搬运工人也混了进去。结果在大宅子里七绕八拐,两人迷路了。

    进到一间大屋子间,里面居然全部是绫罗绸缎。

    “哇塞,这么多的缎锦,可以把我们封丘县的全部田地买下来了。”阿牛赞叹道。

    突然,有人进来了,两人只好赶忙找个地方藏起来。
………………………………

第十一节明察秋毫

    第十一节明察秋毫

    他们就算是贼,只要能改,能从此做好人,我也既往不咎。――府邸主人

    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和另外一名穿镶金边官鞋男子边聊天,边走了进来。

    锦衣男说:“一切都顺利吧。”

    “放心,没有人知道我们把这批货物移走了。”官鞋男子回答。

    “别把这些东西在洛阳城里出手。”

    “知道,已经安排好了,会在燕京和汴州卖掉的。”

    “这个秘密可是要带着进棺材的。”

    “是,大人,可万一会不会被人发现呢?”

    “不用担心,我都把账本改好了,走吧。”

    阿牛鼻子痒,刚好要打喷嚏,仁轨赶忙捏住阿牛的鼻子。见两人出去了,仁轨才放手。

    “哎呀!受不了啦,气都喘不过来了。”阿牛边大口吸气,边打喷嚏,叫道。

    “里面什么人?”听见叫唤的家丁闯了进来,把两人抓个正着。

    府邸的总管问:“这两人是什么人?”

    一名家丁头目回答:“不知道,我们在仓库抓到他们的。”

    “仓库,那是禁地。你们怎么看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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