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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第一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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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自作孽,不可活。”于说。
“但是以后还要和他合作,我们以德报怨,我想他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了。大人也能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信誉昭著。”
“对,正则说得太好了,就这么办,哈,哈。”王石拍板道。
于总管开始在心中嫉恨仁轨,觉得这个新来的小子已经开始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了。
办完事情,仁轨回到住的屋子,阿牛赶忙迎过来说:“正则,正则啊,我太为你骄傲了,你在那里都这么优秀,王大人现在喜欢我们了,我们再不会被赶走了。”
三角眼壮汉张正斌也在,阿牛对老张说:“看到没有,只要走正道,照样能赚钱,你最近还有没有去宰‘肥牛’呢?”
“没有了,自从上次把你们引到王府来后,就再也没有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就是以前我都挑有钱人下手,一般穷苦的人我都不做,那天看你一下掉这么多钱出来,当然就选你了,后来就算我不想和你们交朋友,但是如果我再去的话,还不被王大人打死。”
“最好是真的,如果我发现你再去,我保证不打死你。”说着,阿牛还扬了扬拳头。
“那是应该的,别看正则还比我小,可他真有本事,我以后要跟着他多学学,走正道。”正斌说。
“哼,你还不是要多向你牛哥学学。”
“切,你只会跟着正则,啥都不会。”
“什么那你又会做什么?”
老张拍胸脯说:“这次假扮广州商人及伙计的人就是我从各个帮会召集来的。”
“没错,你召集的人演技也很好,要是没有他们,很难成功的。”仁轨肯定道。
“哼,小牛儿,听见没有?”老张开始得意起来。
仁轨从怀中掏出来两袋子大钱,给老张道:“这是王大人赏赐给我们的,你先拿着,你和你的朋友,你们去喝一杯吧,别惹事。”
“不行,不能相信他,难保他不会独吞了。”阿牛说着,赶紧把钱抢过来。
“你说什么啊,就算以前我是骗子,小偷,但是我从来不骗我的朋友,知道吧?”说着,老张抓起一袋钱愤愤地走了。
“啊呀,听听这家伙说什么?天底下恐怕只有我们这么正直的人会和这家伙交朋友的,哎,正则,我们是不是也去喝一杯啊?”
王石也在喝酒庆祝,作为王府的老大,他自然不能经常和下属打成一片,只是和于伟两人在小酌。
王石喝下了老于倒给的一杯酒道:“哈,这次我是撞到宝啦,他有胆量,又有头脑。”
“但是,我一直在想虞侍郎大人说的,我们把他留下来到底妥当不妥当?”
顿了下,于接着说:“虞大人负责的朝廷方面对我们货物的采购可是占到了七成以上啊,要是我们得罪了他,这可”
“我当然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但是,人才不容易遇到,一个十年内不能参加科考的人才,他肯定会为自己寻找其它出路,男人被逼到绝境时会更加努力的,刘正则有其天真的一面,他会为赏识自己的人做任何事,甚至牺牲生命,都这样了,我怎么能放弃这块宝啊?”
“但是,虞大人哪边?”
“我告诉你,没有哪个权势或王朝能存在千年、万年的,大隋朝还能存在十年吗?作为商人,应该知道什么时候该下船,什么时候该上船。”
阿牛和正则在天井中的空地上也大碗喝着水酒。
阿牛见他还是闷闷不乐,说:“正则啊,别再想你的那两个朋友了。我们一起努力赚大钱,穿最华丽的衣服,住高大的豪宅,然后回到封丘把所有的田地买下来,让李江那老乌龟想收租也要看我们的脸色,谁说人一定要考科举,当官啊?当富甲一方的大商人,不比当士子好吗?是吧?嘿,嘿,嘿,不行,我喝多了,又要上茅房了。”
仁轨抬头望明月,以前一桩桩、一件件地往事又浮现在眼前。
人生?理想?是个难解的问题,仁轨摇摇头,仰头喝下了一碗水酒。
问题无果,那就一醉方休吧。
洛阳城的均衡武馆的靶场上,李敬寒在练习射箭。
李敬寒到洛阳后,又拜洛阳的武术名家何舟子为师,学习武艺。
何舟子年轻的时候是一员战将,他的武艺更注重实战,骑术、箭法等战场上能用到的东东,他都传授。
敬寒连发五箭,都没有射中靶心,这完全不是他平日里的水准。
“寒师弟,怎么会这样啊?”身边的一名师兄问。
“没什么,总会有状态好和不好。”
“敬寒,你今天是怎么了?”师傅何舟子问。
“师傅,没什么。”
“你的箭告诉我你的心情很差,我不相信你的话。”
“对不起,师傅。”
“心比能力更重要,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感,才能避免无谓的杀戮。”
“是,师傅,我会铭记在心的。”
“好像听说你的有个朋友是太学生?”
“恩,是源直心。”
“请他过来,我有事情拜托他。”
仁轨来到洛阳郊外的一处湖塘,这里就像家乡小时候三个人一起跳水的水塘。
“以后我们三个要一起好好读书,一起考科举,一起为民当官。”这是小的时候,三人在水塘边的约定。
我很想遵守小时候的约定,可我恐怕永远都没机会了,我现在只能为活得更好一些而努力,这样可以吗?仁轨抓起了一块石头扔进湖塘,心道。
在湖塘的远处,敬寒和直心两人在看着仁轨,敬寒想过去叫仁轨,直心拉住了他,示意他不要叫。
“你也在担心正则吧,所以你才会发现了这里。”敬寒问。
直心微微点头。
“真是不明白你,是你把他赶跑的。”
“我当初无法明白,为什么你坚持要我从高处跳到水里,现在我明白了,你当初的感受是跟我现在一样的,只能看着朋友,却不能帮忙,这感觉太让人难受,但是我觉得却好过出手相帮,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相信他,让他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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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节刺杀侍郎
第十五节刺杀侍郎
我知道我给你带来了痛苦,你可以取我的性命,但请你不要伤害小女的性命。——任瑰
大隋王朝江河日下,长安城已经举办过好几次万国博览会了。这一年的万国博览会改在洛阳城中举办。就算这样,杨广也不愿意在番邦小国面前丢了天朝上国的脸面,还是大操大办,委派宠信的二儿子齐王杨暕出席、主持博览会。
洛阳城中的百姓虽然多数吃不起肉,穿不起新衣服,住的是破旧的漏雨老房子,看不起病,但还是被官府逼得强颜欢笑,载歌载舞,欢迎各番邦小国的使节。
只见城中到处都张灯结彩,用丝绸、彩布装饰树木和店铺的招牌,用上好的布匹铺地,还有奇特的灯笼。你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到处都是灯笼,就连树上也是灯笼。灯笼颜色红红的,很是鲜艳。与花啊草啊相晖映,更显得绚丽多彩、喜气洋洋。
来自全国各地的杂耍、戏班等三十六个班子在洛阳各处搭台献艺。
城里各处有各种各样的特色小吃,各种待卖的农副产品……骑马的,拉驴的,手推车,还有富裕人家的轿子、马车……人来人往,熙熙融融。
一户人家的丫头为了去看万国博览会,拉着小姐一起走。
“要去吗?真的没关系吗?会不会被爹爹发现啊?”小姐问。
“小姐走吧,老爷去和太守大人会谈了,发现不了的,我们好不容易来次洛阳,碰到万国博览会,怎么不去看看呢?”
一处,是盎格鲁-撒克逊国的展台,一位金发碧眼青年拿着一辆独轮车来到了舞台中央,跨上了独轮车,绕场几圈之后,又骑到了舞台中心的梯子前。他低下头,轻轻一蹦,就连人带车蹦到了梯子的第一个台阶上,又用同样的方法蹦到了梯子的顶端。好戏在后头,他轻轻一蹦,又蹦下了梯子。接着,他让一个小男孩骑在他背上,左转、右转、倒骑,把小男孩抛到空中又接住他的高难度动作。
另外一处是大食国的展台,只听一架风趣的西特琴乐曲响起,九个身着红色小丑衣的男孩排着整齐的队伍走上了舞台,只见他们头戴草帽,双手各拿一顶,三顶草帽在头顶上换来换去,速度越来越快。换队形了,他们依次爬到同伴的身上,组成了一个塔字型,帽子在他们的手中上下翻飞,看得大家眼花缭乱。百姓们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说:“恩,真不错!”有的说:“小小年纪,真不简单!”还有的说:“哇塞,太酷了!”
“哇,太厉害了。”丫头和小姐都由衷赞叹道。
阿牛和张正斌也来看热闹。
“正则他去哪里了?”阿牛问。
“切,他又不是你老婆,你担心那么多干什么?”
“但是……”
“哇塞,快看,快看,好惊险哦!啊,还有好多美女哦!”
老张说着,就跑过去和那户大户人家的小姐和丫头搭讪:“美女,玩得还开心吗?”
两女子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回答。
“你们叫什么名字?”老张继续道。
“快走,快走,小月。”小姐对丫头道。
说着,两人扭头就走。
“阿牛,我们跟上去。小姐,别跑,别跑啊,你叫什么名字?”
“让开。”
“是缘分让我们相遇啊。让我请你喝壶茶吧。”
“放肆,还不让开。”
“让开,这女人有意思啊,还假装是官宦人家的女子吗?看她生气的样子是不是更可爱?哈,哈,哈。”
小姐怒不可遏,挥手打了张正斌一记耳光。
“混蛋,还不让开。”
“我要是不让呢,你这个无礼的女人。”
说着,老张就想还手打女人。
幸好刘仁轨来到了,抓住老张的手,问:“怎么了?”
“你不用管。”
“你大白天的为难一个弱女子干什么?”
“谁为难谁啊?她刚才打了我一巴掌。”
“够了。”
“哼,真是倒霉,碰到个扫把星。”老张的手挣脱了出来,愤愤而去。
仁轨对小姐道:“不好意思,让您受惊了,我朋友喝多了,我替他赔礼道歉。”
“阿牛,走吧。”仁轨招呼着阿牛也走了。
王府中,王石找来仁轨,对他道:“你帮我把这柄上好的圆月弯刀送到偃师,交给兵部侍郎任大人。一路上小心,多加照看。”
“是,请王大人放心。”
看着仁轨和阿牛走远,王石如释重负一般。
两人风餐露宿,来到偃师,找到任侍郎驻扎的府邸。
老任外出了,两人等到晚上,才见到了兵部侍郎任瑰,仁轨送上了宝刀。
“任大人,这里还有一封信,请您过目,王大人请您回信给他,让我带着回信回去。”
任瑰打开信,信里用暗语写道:帮我试试这个小伙子的人品。我准备好好重用他。
坐在屋檐下瞌睡的阿牛突然见到四、五个蒙面的夜行人翻墙进来,把阿牛吓了一跳。
夜行人踢开任瑰的屋门,任瑰道:“什么人?”
“我们是来取你狗命的。”
“无胆鼠辈,缩头缩颈的。”
“哼。”领头的夜行人拉下了蒙面,道:“你还记得我吗?”
“是你。”
一名夜行人拖出了任瑰的女儿做人质。
原来那名被张正斌骚扰的小姐正是任侍郎的女儿。
原本要拔刀恶战的任侍郎一下子觉得投鼠忌器起来。
“把手中的武器放下。”领头夜行人道。
任瑰微一迟疑。
“你不想让你的女儿活了吗?”
老任只好把手中的战刀丢到地上。
躲在假山缝隙处偷看的阿牛正在两难选择:我要是跑了就是胆小鬼,可不跑的话,人家可是拿着明晃晃的战刀啊,怎么办呢?
“偷偷摸摸的是什么人?”一只大手抓住了阿牛的肩膀。
“别,别,不管我的事,别杀我。”
“咦,阿牛,你也在这里啊?”
“啊,是寒哥,太好了。”
原来来人是李敬寒,李敬寒受师傅何舟子的委托来拜访任侍郎。到门外见到了一干夜行人,见夜行人翻墙而入,敬寒也跟着悄悄地翻墙进来。
“我知道我给你带来了痛苦,你可以取我的性命,但请你不要伤害小女的性命。”任瑰坦荡荡地道。
“闭嘴,混蛋,我要先杀了你的女儿,也要让你尝尝失去女儿的滋味。”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有罪的话,我也要拿你下狱。”
“我只不过是想给我生病的孩子吃一副好药而已。”
“并不是所有跟你一样处境的人都会去犯罪。”
敬寒带着阿牛已经悄悄地摸了过来。
“我那样低三下四地求你,求你放我一天的假,只是为了让我出去见她最后一面,但是你根本不在乎!”
仁轨突然打断道:“对不起,我就是一个送东西的伙计,我可以走吗?我跟这家人完全没任何关系的。”
“什么?你说什么,你以为我是那么容易被骗的吗?”
“想不到送点东西都这么倒霉,唉,真是的。那就赶快杀了他们吧,讲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什么?”
“你在等什么?快点动手啊”仁轨催促道。
………………………………
第十六节玉汝于成
第十六节玉汝于成
人的本性都是对别人的要求反着做。----刘仁轨
任瑰觉得自己还算识人可以的,眼前这个小伙子应该不是没担当的人,就是搞不懂刘仁轨想干什么,狐疑地看着仁轨。
“你算什么东西,大爷还要我教怎么做吗?”
“我对你们之间的故事没兴趣,但是让我在这里待太久了,快点动手杀他的女儿吧。你不会想让我动手吧?”仁轨说着就跃跃欲试。
“混账,不许动。”领头夜行人把剑指向了仁轨。
“呀,你不会要杀我这个无辜的人吧?”
趁着众夜行人的目光被仁轨吸引,敬寒突然出手救了任小姐。
“什么人?”
“要报仇的话何必冲一个弱女子下手呢。”敬寒道。
“还等什么?杀了他们!”
想不到任侍郎也是一把武功好手,他和敬寒两人就打得几名夜行人狼狈招架。
任小姐慌忙退后,碰到了一块石头,跌倒在地,昏了过去。
“小姐,你没事吧?”仁轨赶紧过去抱住任小姐。
一名受伤的夜行人爬起来,抬起战刀,就要砍任小姐。
仁轨赶忙举起胳膊,一闭眼,挡住了这一刀。
同时,幸亏阿牛从背后用石头砸中了这名夜行人。仁轨的胳膊才伤得不重。
任瑰和敬寒终于打败了所有夜行人,把他们全部制服。
“把武器都收起来,放他们走吧。”任瑰道。
“但是,侍郎大人,他们持剑入室,意图杀人,必须问罪啊。”敬寒说。
“今晚没有任何人持剑入室,没有任何人见过他们,也没发生什么事,明白吗?”
“是。”
“你们走吧。我没有答应你的请求,是按法理要求,但是我的心里也很难过,现在最让人担忧的是:你纠结朋党,不走正路,虚度光阴,别再做傻事了,回你的家乡去,凭你的本事保家乡父老乡亲的一方平安吧。你女儿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父亲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我们走。”
回到屋内,任侍郎和两人聊了起来,说:“原来你们两个是同乡和好朋友啊。”
“是的,大人。”
“一文一武,不错,但是如果你们每人都能文武双全就更好了。”
“哈,哈,任大人,我不爱读书,正则到是聪明,习武的话,他应该很快就会的。”
“我要谢谢你们两个啊,多亏你们救了我和小女的性命。”
“我其实没做什么,是寒哥来得及时才打败了他们。”
“哈,小伙子不过你也太大胆的,要是他们真动手了,该怎么办?”
“人的本性都是对别人的要求反着做,看那个人眼里的犹豫,他不是杀戮成性的人,很大程度不会对小姐下手。”
任小姐名娇煦,果真是亭亭玉立、秀外慧中、贤良淑德的一个好女子。她终于醒了过来,问丫鬟小月:“小月,到底发生什么了?我爹呢?”
“小姐,你终于醒了,你放心吧,那些人被赶走了,大家都没事。还有,前几天我们在洛阳城参加万国博览会遇到的那个少年救了小姐,为你挡了一刀呢。原来他是一名读书人,智慧和文采都高着呢,刑部王大人还想好好重用他呢。”
“哦,真的吗?”
“是啊,很神奇不是吗?他是读书人,可却不穿士子服,外表还真像是个种田的。”
“什么?那个女的是兵部侍郎任大人的千斤大小姐?”睡熟的张正斌听了阿牛的话一下子惊得跳下床来。
“是啊,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要是被王大人发现你对他好朋友的女儿无礼,估计会把你吊起来保证不打死你。”
“哎,都是那二斤猫尿惹的祸啊,以后一定不能喝醉了。”
“哈,被酒淹死的男人多过被水淹死的。”
“阿牛,你要帮我,你一定要帮我啊。”
“呵呵,我哪里有什么能力帮你啊。”
“你不是打了那帮混蛋吗?”
“可是出大力的是寒哥和正则哦,而且任大人的箭法可是百发百中的,你要被抓,肯定被射成刺猬。”
“阿牛,大叔,大爷,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现在才知道对我好啊,说不定我还会用这双打了强盗的手替你挡几箭呢。”
“哼,你在骗我对不对?”
“随便你怎么想,我不在乎,但是如果我要是不小心喝醉了说出去的话,那你可……”
“大爷,帮我,帮我。”说着,老张紧紧拉住阿牛的手。
“哎呀,放开,放开我的手啦。”
“你是说正则在王侍郎手下的商会干活?”直心问敬寒。
“是的,他在干搬运工。我们抽个时间去看看他吧。”
“不,我们就在旁边看他就行了。我相信他现在心里很乱,不希望我们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
“对了,我来找你,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武举考试推后了,三月后才考试,师父最近对我们加紧练习射箭,他希望你能组织些会武艺的儒生三天后去和我们一起射箭。”
三天后,源直心带着数名儒生来和李敬寒的武生一起射箭。
王石是何舟子的朋友,王石带着仁轨和阿牛过来帮忙。
李天也来射箭,突然看见了两人,问仁轨:“你在这里干什么?”
王石看见了李天说:“贤侄,他们还是我的手下,你过来,我们两个好好聊聊。”
“王大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会把你仍旧用他们两个的情况告诉虞大人的。”
“贤侄,冷静,好好冷静,你不觉得留下他们更有意思吗?”
“有意思?”
“看着那个小子做下人的工作,被人使唤过来使唤过去,就说今天吧,你是以上官的身份来参加射箭,而他只是一个搬运工的身份供人使唤。可以好好羞辱他,来报复他给李家的难堪。”
“在我眼前狠狠打击他吗?”
“是啊。”
“仔细想想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肩膀绷紧,这样能轻松点。”敬寒在教直心射箭。
突然,两人看见了搬运箭支的仁轨。
仁轨只要以仆役向宾客的礼节给两人打招呼后,走开。
趁仁轨不留神,李天的跟班龚勇伸出右脚绊倒了仁轨。
“走路要看路,那么笨怎么做事啊?”李天训斥道。
敬寒很生气,就想上前揍李天,直心赶忙死死拉住他。
“放开我,你看见那个王八蛋怎么对正则的。”
“把事情闹大帮不了正则,只会让他更加难堪。”
“哼,到底太学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这样的无赖卑鄙小人也能当状元?进太学?”
仁轨只好默默地蹲在地上收拾起一支支凌乱的箭支。
………………………………
第十七节玉汝于成(2)
第十七节玉汝于成(2)
月亮不偏颇任何人,公平地照亮着任何人,但是这个世界就很不公平。
――何舟子
李天弯弓搭箭,接连五箭都射偏了。
敬寒讥讽道:“看来连箭支都知道你扭曲的心理。”
射箭结束,一千五百年前的传统依旧是吃吃喝喝了,儒生和众武生欢聚一堂,把酒言欢。
在大吃大喝开始前,作为东道主的何舟子自然要发言讲话:“今天,大家都表现得很不错,弓箭在用来消灭敌人前,是用来守护心灵的工具,这就是为什么孔圣人把射箭当做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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