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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不请狼自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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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笑道:“明白,就是亲人般的青梅竹马。”
“差不多吧。”舒凌眨眨眼睛:“暖暖,你猜我哥叫什么?其实这个名字你很熟悉。”
暖暖笑笑:“你哥的名字我怎么会熟悉,难道是舒伯特?”
舒凌咯咯笑出了声,然后提醒着:“在我们小的时候,有一个动画片,里面有两只小老鼠。”
暖暖眼睛瞪得老大:“你别告诉我是舒克。”
“就是的!暖暖真聪明。”
两个人大笑,舒凌朝着正往这边走的楚朔招招手:“楚朔哥,快来快来,我今天正好学了个测试,测一下大家的爱情观。”
暖暖暗忖,为什么非要在名字后面加个“哥”,如果把舒凌放到韩剧里,叫得岂不正是“ouba”?
待到楚朔坐定,舒凌说:“楚朔哥,你先来回答好了。如果你有一个花瓶,你希望它是什么样的,放在哪儿,里面插着什么花?”
一般来说,这种小女生的玩意男人都不屑一顾,楚朔却显得很配合:“让我想想。花瓶应该是水晶的,透明干净,迎着光的时候会折射出彩虹的颜色。它放在铺着白色桌布的桌子上,里面插着一束百合。”
听着他的描述,暖暖仿佛看见了那只花瓶,透明的,干净的,插满盛放百合的花瓶。
“楚朔哥,”舒凌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飘忽,脸上是好向往好倾慕的表情,她的手肘支在桌上,一只手托着下巴,红着脸轻声说:“楚朔哥要的是唯美的爱情,你会把它放在最适合的位置。而且,你会要一个完美的结局。”
暖暖暗自叹了口气,舒凌是借机暗示啊,楚楚就赶快给她个结局吧。
舒凌又问:“暖暖呢,你的花瓶是什么样的?”
暖暖道:“我的没那么复杂,陶土的就好,放在哪儿都行,里面种着仙人掌。”
舒凌又被逗笑:“暖暖,你的爱情是最简单的,而且很有生命力。呃……换个说法就是你会很执着。你不会刻意雕琢什么,但是,你一定是决不放弃的那个。”
我是吗?我是吗?暖暖问了自己无数次。抬眼看看楚朔,他的目光也正望过来。暖暖笑笑,这两只花瓶还真是天壤之别,他的又漂亮又尊贵,自己的又朴实又笨拙。
仙人掌,不错,夏暖暖就是个仙人掌——和百合一点儿都不搭调的仙人掌。
暖暖暗自叹了口气,她承认,舒凌是个不错的女孩,可舒凌还是太小鸟了。虽然她对自己也挺照顾,可为什么不和自己一起坐在车子后面呢?为什么说话的时候眼睛只看着楚朔呢?为什么只给楚朔夹菜呢?为什么总是情不自禁地对夏暖暖忽视呢?
楚朔对她和颜悦色温柔体贴,还真当得起“ouba”这个称号啊。
暖暖生气,没来由地生气。她也搞不懂为什么自己胸口会堵得慌,为什么看见楚朔对舒凌笑就觉得他极其欠揍。
16:信她一次
暖暖回到老虎滩,径直跑回自己房间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一个个片段:楚朔拍照时的样子,楚朔掐住自己的脖子嬉闹,还有,一个精致的插着大束百合的水晶花瓶。
她使劲儿甩甩头,“他是坏蛋、他是坏蛋、他是坏蛋……”强迫自己说了十遍,她告诉自己,现在要做的是反复琢磨楚朔拍照的每一个细节而不是研究花瓶,对,楚朔就是个大花瓶,就算他有些才气,那也是个有才气的花瓶!
她从床上坐起来,嘴里“HOHO”着,盘着膝练了几下九阴白骨爪,开始回忆楚朔在摄影棚说过的话。是的,有很多东西是练出来的,但想要拍出精彩的照片,更多的要靠热情、灵气和感觉。
她翻身下床,在客厅中间扎着马步,手臂上吊着白菲的化妆箱。这副模样又勾起了某人的隐痛,只听白菲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真想给你嘴里也塞一张纸,让你也表演一回那个。”
暖暖嘻嘻笑着,心里清楚白菲说的那个就是“活人大便”。韩清正在在房间里查资料,伸出头来问:“暖暖,人家楚楚好心带你去印象,你没算计人家吧?”
“怎么可能,只不过他太精了,我没成功。”
一听夏暖暖遭受了挫折,韩清一溜烟从屋子里蹿出来,坐在沙发上幸灾乐祸:“哈哈哈,暖暖今天好像闷闷不乐啊,是不是某人叫你不爽了?”
暖暖目视前方,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笑眯眯慢吞吞地说:“你们雪上加霜才叫我不爽。”
白菲坐到韩清旁边,依照惯例开始了一唱一和:“这个大家心照不宣,恶人自有恶人磨,自从有了楚楚,我觉得我的心好敞亮啊。”
韩清说得那叫眉飞色舞:“对啊对啊,你说她屁颠屁颠跑去搧人家耳光,结果叫人家占了便宜,她心里能不泛堵吗?”
白菲咯咯地笑:“你说,暖暖会不会是故意让人家占便宜?”
韩清一拍大腿:“其实啊,从楼顶那次我就发现了,你说俩人搂着在地上滚来滚去,肌肤相亲肢体纠缠,能什么感觉都没有吗?暖暖说自己恼羞成怒咬了人家一口,没准儿是想干什么呢!夏暖暖,其实现在生活节奏快,你想亲就亲,楚楚就算吃了亏,也不至于给你一耳光,你可别光用咬人来示爱。”
……
这俩人趁着暖暖在扎马步,你一言我一语地讽刺打击挖苦嘲笑,暖暖心里这个气呀,两军交战那都是互有胜负,谁敢保证每一回交锋都完胜?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庆幸,幸好韩清她们不知道望远镜的事,要不然,自己眼睛经常遭受亵渎恐怕也瞒不住,那不是更无地自容!
小清清小菲菲,为夏暖暖服务三个月的赌约你们拒绝履行,还不遗余力地取笑,可要做好准备承担所有后果。
这段时间里,楚朔经常在傍晚叫上暖暖一起去宠物医院看小狗,每一次都为小狗准备了好多吃的。他说,这只小狗是和暖暖一起送到医院的,一定要看着它痊愈才能放心。
这下子,韩清和白菲的八卦细胞全部激活,每天盘问兼取笑多达数次,而暖暖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机会,好重新树立在老虎滩的强者形象。不是有句话吗,机会是留给准备好的人,于是暖暖谨记少先队员的口号——时刻准备着!
这天晚上,闺中密友们坐在沙发上边互相取笑边吃零食,白菲开始抱怨:“我们那个私立学校啊,工作多得能把人累死,我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董事长说了几次加薪的事儿了,可现在连个影儿都没有,你们说,我应该再提一下不?”
韩清摇头:“说了也不加怎么办?你是接着当孺子牛还是另谋高就?这可要先想好了。”
白菲叹了口气:“也是,我再好好想想吧。”
聪明人的优势就在于善于捕捉瞬间时机,暖暖脑子里灵光一闪,冲白菲眨眨眼睛:“菲菲,我可有个绝妙的主意,保证你能看到加薪。”
白菲一听眼睛就亮了:“暖暖,那你快说说。”
暖暖一脸坏笑:“说是可以滴,不过有个要求,你得先给我洗一个星期衣服。那个赌约你们不执行我也没办法,这个条件总能接受吧?”
白菲皱皱眉头,韩清在一边提醒:“小心啊,咱俩可没少吃亏上当。”
白菲使劲儿点点头:“说的是,她斗不过人家楚香帅,现在心里一定有强烈的自卑感,咱们可不就成了她找回信心的箭靶子?嘿嘿,夏暖暖,你自己慢慢玩儿吧,我可不上你的当。”
暖暖打了个哈欠:“随便你,反正又不是我想加薪。再说了,洗一个星期的衣服比洗三个月的衣服少了两个月零二十三天,要是我,怎么也会考虑一下。”她伸着懒腰站起来,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困了,菲菲你慢慢研究哈,你不给我洗三个月的,我要求一个星期,也就是想找点平衡,是不?”
她慢吞吞地踱进屋里,边换睡衣边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果然,白菲在和韩清商量:“要不就信她一次?暖暖一向点子多,这可是关系到我今后钱途的人生大计呢!”
韩清说:“要不你就试试,要真是好办法,我以后也能用。”
暖暖在这边偷着笑,白菲喊道:“夏暖暖,我答应你的条件了,但是你要是敢恶作剧,你等着!”
暖暖朝着外面拉长声音叹着气:“唉——!我越想越觉得吃亏,我这边涨价了,两个星期,爱洗不洗!”
五秒钟后,房门“砰”地一声被推开,韩清和白菲拎着笤帚和拖把冲进来。暖暖哈哈大笑着钻进被子里,那俩人拿着凶器虎着脸吼:“夏暖暖,你再敢加码试试看?!”
暖暖咯咯笑着:“不敢了不敢了,大爷们饶命啊。”
白菲的拖把棍“咚”地敲上暖暖的屁股:“哼,敢跟老娘叫板,老娘可是有帮凶的人。”
暖暖举手投降:“两只母老虎穷凶极恶,小爷寡不敌众,罢了,就依你们,一个星期!”
白菲和韩清站起身,前者顿了顿足,“哼”了一声,后者用手夸张地一抿头发,两个人一前一后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出去。
暖暖心里偷笑着,把门关好后忍不住偷偷拿出望远镜望着对面,楚朔家黑乎乎的,难道还没回来?哼,一定是和舒凌在一起。
暖暖想也不想就拨了他的号码:“喂,你干嘛呢?在印象还是在约会?”
“没加班,也没约会。”
“那你和朋友出去了?”
他笑:“你是不是没看见我,觉得失望了?”
暖暖笑嘻嘻说道:“是啊,我都望眼欲穿了,你的倩影在哪儿呢?”
楚朔打了个哈欠,一字一字地说:“我、在、床、上。”
暖暖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这么早就睡?多没意思啊。”
“嗯,一个人是挺没意思的,要不你过来陪我?”
暖暖的脸腾地一下烧得通红,这个……混蛋!
17:习惯和消遣
楚朔知道,夏暖暖望远镜使用频率在提高。他就算是个洒脱的人,也不可能完全遵循以往的生活规律。不过,日子本来就是过给自己的,小丫头都不介意,自己又有什么不敢给她看的?
“楚楚,咱们说好了不拉窗帘的。”
“不拉窗帘我睡不着。”
“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一睁眼睛马上就穿好衣服沐浴阳光?”
“不穿衣服怎么了?”
暖暖讪笑:“那不是不雅观嘛。”
“被看的不怕暴露,偷看的怕什么?”
每到这时暖暖就会嘿嘿坏笑:“我多纯洁啊,我只是让你难受、痛苦、如芒在背、感到受了监视而不安,我对你又不感兴趣。”
她总是有一大堆说辞,不合逻辑却又言之凿凿,好像窥视独身男子是一件多么正常的事。楚朔觉得最不可思议的,是自己居然默许了她的“洁身自好”——在睡前才拉上窗帘以便最大程度满足她的窥视欲,无论她是不是在观摩;起床时可以赤着上身,但腰线以下一定要有衣物包裹,以免污染了她“幼小而又纯洁”的心灵。
泡上咖啡,听着悠扬的音乐,知道她在看,因此在沙发上摆了个不错的造型,心里却在暗笑自己的刻意。楚朔居然会在意这些,看来最近对这丫头有些纵容了。
电话又开始响。
“楚楚,你干嘛故意耍帅?痕迹太浓了,你还是放松一点儿。”
于是楚朔放得很松,干脆瘫软在沙发上。
“这样也不好,多颓废。”
“暖暖,”他笑得很不厚道:“不然你过来,我们摆个亲密无间的姿势,这样就不颓废了。”
暖暖哼了一声挂断电话,他最近越来越放肆,貌似自己有点儿和颜悦色了,看来打击力度还要加强。
门铃被按响,楚朔站起身去开门。房门打开的一刹那,一阵香风伴着酒气扑面而来,门口晃晃悠悠的妖娆女子媚笑着,然后又故作矜持:“香帅,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啊。”
楚朔皱了皱眉:“有事儿吗?”
那女子抛了个媚眼:“有事儿也得进去说,你说是不是?”
楚朔挡在门口:“从哪个酒吧出来的?”
她咯咯地笑,借着酒劲猛地推了楚朔一把,很high地扭着走到客厅,又来了个最具专业素养的转身,慢慢靠近楚朔。保养得极其到位的手涂着鲜红的丹蔻,抬起,挑逗性地平整了他的领口,=书=网}娇笑着说:“我带了红酒,不想和我共享吗?”
楚朔冷笑:“喝红酒要找合适的人,可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啊?”女子掩口小声惊呼,“你居然忘了我,我是Milly,前两天拍的模特里不就有我吗?”
“对不起,我不记得。”楚朔的目光淡然扫过,让Milly有些无措,但她还是想试试,就不信都市里的独身男女在迷醉的夜里不能擦出火花。
她重新绽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美目流转,优雅地拿出准备好的红酒,轻摆腰肢走到酒柜旁。楚朔的眼睛紧眯了一下,她每一个动作都可谓计算精准,拿捏到位,跑这儿来借酒装疯!
Milly刚要去取酒杯,楚朔突然道:“不好意思,我的酒杯从不随便让人碰。”
“我——也不行吗?”她娇嗲地拉长了声音,故作楚楚可怜状,纤手按在低低的领口,胸膛上下起伏着,挤出的两方高耸尽可能露出上半部弧度,诱惑性地轻轻颤抖。
楚朔微微一笑:“你是想要下一期封面的机会?”
Milly妩媚地笑,一只手攀上楚朔的肩头:“香帅,你也觉得我合适吧?”
“蛮合适。”
Milly脸上的笑透着得意:“我就知道。”
“可是有人比你更合适。”
Milly眨眨美目,嗲着声音说:“也许过了今晚,香帅就改了主意呢。”
“头疼吗?”楚朔皱了皱眉头。
她故作娇羞:“有一点儿。”
楚朔捉住她的手腕,拖着一直走到门口:“有个方法,可以让你清醒一点儿。”
砰,门关上,两个人一起消失在对面楼望远镜的焦距里。暖暖看着他们出门,看着他们一起上车离开,他还拉着她的手。
看那女孩子的身材和海拔,应该是个模特吧。楚朔一定是知道自己看得见,才不愿和她在家里缠绵。暖暖冷笑,两个人一起出去,这难道不是欲盖弥彰?
暖暖趴在窗台上,拿着望远镜的姿势保持了好&书&网}久。她可以看得见璀璨的夜空,看得见明灭的灯火,看得见这个都市标志性建筑顶端的霓虹,可视野里偏偏没有了那个人。
她想起了他在KTV说的话:“这几个模特是印象杂志刚签下来拍封面的,总得好好合作。”
心底微微有些钝痛,原来所谓的合作就是这样,原来舒凌不过是他的习惯,夏暖暖不过是他的消遣,放荡形骸才是他真正的生活。
暖暖长叹一声,望远镜抛到一旁,如果没有这东西,还不至于这样失望吧。夏暖暖,你这不是在自寻烦恼吗?
“暖暖,今天我回来得早,带你去宠物医院吧?”楚朔把车开回暗香,然后给暖暖打电话。这些天陪着暖暖去看小狗,从护士口中听到好多关于暖暖救助流浪宠物的事情,她救过垃圾堆里的小猫,救过被飞车党撞在路边的小狗,自己花钱给得了细小病菌被主人抛弃的狗狗看病……
他发现,自己很乐意听到这些,而且,和暖暖一起送到宠物医院的那只小狗一天天康复,它会冲着自己和暖暖摇尾巴,这也是一种心理满足。
“我已经到了。”暖暖的语气淡淡的,竟然不像往常那样主动挑衅。
“是吗?”楚朔隐隐有些失望,“那正好我没事,去接你回来好了。”
“不劳您大驾,你的车我可不敢上。”
楚朔笑笑,正要调侃几句,那丫头却很不耐烦地把电话挂断了。他拿着手机发愣,昨天晚上和女模特出去的时候,知道她在看着,心里隐约有些不安。本以为很快就能回来,谁知道……
她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看轻了自己?
见惯了她的嬉皮笑脸,还真没见过她不冷不热。
清湛的眸子紧眯了一下,楚朔猛地将车挑头开走,今天倒要看看,那丫头究竟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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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遗弃的围巾
宠物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很浓,狗叫声此起彼伏。有正在做手术的小狗在歇斯底里的叫,听得让人揪心。穿过VIP看护病房,楚朔一眼看见走廊尽头的长椅上,暖暖呆呆地坐在那儿,一脸的怅然若失。
“暖暖,怎么了?”
暖暖叹了口气:“它病好了,找到了新主人。不过这是好事,我就是有点儿难过。”
楚朔笑笑:“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儿舍不得。”
暖暖瞪了他一眼,站起身径自走下楼梯,再也不瞧他。不是有女人吗?不用在这儿假好心,不用关心小狗,更不用关心夏暖暖!
“暖暖,”他疾步追上,“不一起回去吗?”
“坐在摄影师车上的都是美女,我可没那个资格。”她态度冷淡,连头也不回。
“暖暖,昨天的事你好像误会了。”
“是吗?”她脚步依然不停,“可惜我没兴趣听什么解释。”
“生我的气了?”
“切,我和你互相瞧着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从认识你开始,你一直被不满,从未被发泄。”
楚朔抿唇轻笑,“暖暖,要不我们一起吃完饭再回去,你也好发泄一下对我的不满。”
“还是算了,你多忙啊,又要照顾你的青梅竹马,半夜三更又有美女送上门。再说了,本姑娘约会太多,没时间和你共进晚餐。”
“暖暖。”他拉住了她的胳膊。
暖暖皱了皱眉:“这么拉拉扯扯的不好吧?”
“对不起,我失态了。”
“你不是失态,你是经常失态,对我失态,对别人也失态!”
楚朔笑笑,认真地说:“可我也有正态的时候。”
暖暖板着脸:“哼,你正太的时候也像个大叔!”
暖暖头也不回走出医院大门,留下一个酷酷的背影。楚朔皱皱眉头,大老远巴巴赶过来接她,她却态度恶劣到连个笑容都没有,自己就那么不堪?她就那么不屑【书~网】?不屑到连个解释也不肯听?
外面已是华灯初上,楚朔双手插在裤袋里,抬头望望天。墨色的云团为夜色添了些重彩,看来是要下雨了呢。他自嘲地笑笑,世界上永远猜不透的事物有两样,天气以及女人的心思。
为什么会在意她的感受?为什么会怕她看轻了自己?
路灯拉长了影子,一如突然增添的繁杂心事。楚朔在路上慢慢踱着,想要理顺这些说不清楚的纷乱思绪。
他的脚步蓦地顿住,前面扶着树的小小身影,可不就是刚刚跑掉的夏暖暖!
“暖暖,”他喊她,却没有得到回应。他大步走过去,只见暖暖脸色惨白,眉头紧皱着,一只手扶着树干,另一只手捂着肚子,看样子十分难受。
“怎么了?”楚朔扶住她。暖暖几乎站不直,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薄汗,慢慢地说:“肚子……疼。”
楚朔急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暖暖的脸微微红了红,轻声说,“没事儿,我就是得瑟大劲儿了,今天吃冰激凌吃的。”
楚朔有些迟疑,“真的不用去医院?”
暖暖点头:“真的,我保证!那个……我吧……我是个女的。”
这叫什么解释!楚朔哭笑不得,突然间恍(书)然(网)大悟,“暖暖,你等我一会儿,我给你弄杯热奶去。”他把暖暖扶到路边,想了想,把脖子上那条质感柔软的围巾取下来折好放在石凳上,这才让她坐下,“等着,我不回来不许走。”
暖暖应了一声,望着楚朔的背影出神,以前倒是没发现,他还是个蛮细心的人。
她低着头抱着肚子,一个人坐在石凳上望天,心里百转千回的。真是要下雨了呢,他喜欢戴围巾,他是专门跑来接暖暖的吗?昨天晚上他到底和那个女的干什么去了?
“夏暖暖!”
暖暖抬头,眼前出现的是近期经常闯入视野的大摩托,还有那个相信星座运势的小子——程诺。
程诺跳下摩托,不悦地皱着眉:“怎么又没戴!”
暖暖很无奈:“那个蝴蝶结挺好看的,可我也不能天天戴啊。”
程诺又问:“那你傻乎乎在这坐着干嘛,想淋雨啊?”
暖暖冲他笑笑:“我……身体有点儿小恙。”
程诺眉心拧紧,伸手摸了摸暖暖的额头:“不烧,不是甲流。”
暖暖气得拍开他的手:“不是甲流就不能肚子疼?疼得走不动了,我就不能坐会儿?”
程诺虎着脸:“马上给我上医院。”
“不用去医院,”暖暖解释着:“我自己的事儿自己清楚,楚楚给我买热奶去了,一会儿喝上就好。”
程诺恼了:“他买的东西不许喝。要是急性盲肠炎,喝什么也没用!”
暖暖这个头疼啊,这程诺感情是个一根筋,他就不知道女性朋友每个月都会有老妈之姐来光临指导?
正想着怎么跟程诺解释,冷不防身体一个悬空,暖暖被程诺扛在了肩上。暖暖仅能看见自动向后延伸的路面,以及擦肩而过的路人们的窃笑。她被强行放在摩托车后座上,紧接着一个头盔罩上了自己的脑袋,然后她听见程诺执拗地说:“上医院!”
“不行,楚楚还没回来呢。”
程诺哼了一声,猛地发动车子,暖暖只觉得耳畔风声四起,摩托车带着她风驰电掣冲向夜幕。暖暖心里哀叹一声,不要迷恋眼前这“哥”,哥就是个霸王。
石凳旁,楚朔慢慢停下脚步,苦笑着看看手中的热奶和纸袋。那个纸袋里,是他刚买的速溶咖啡瓶,里面的咖啡倒出来送给了收银小姐。他找到一家快餐店,在瓶子里灌上了热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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