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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大人!-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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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什么”夜枭问。
她的手,从他肩上滑下来,扯了扯唇,“再说,我现在也不年轻了,畏寒也很正常。”
手,在他肩上滑下的那一瞬,夜枭忽然伸手把她的手握住了。她微怔,两个人的掌心,都很凉。她纤细的手指在他掌心蜷缩了下,明知道不可以,可是,却根本舍不得抽回。
最终
夜枭重重的看她一眼后,拉着她,走到后车厢去。后备箱打开来,里面有一条薄薄的毛毯。
“披上。”夜枭把毛毯抛给她。
她哭笑不得,“当披风吗”
“不然,就这么冻着上去”
“还真挺难看的。”
“临时决定要来这里,所以什么都没准备。”夜枭看她一眼,“披上。再难看,现在也是晚上,没人看得到。”
白粟叶把薄毯裹在自己身上。他刚说临时决定白粟叶忍不住在想,他这个临时决定的目的,又在哪里
大晚上,穿着裙子和高跟鞋来爬山,白粟叶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所以,走不到200个台阶,她双脚已经发软。
“夜枭,我不走了,穿高跟鞋爬山,根本就是酷刑。”
夜枭回头看她一眼。她好看的眉头轻轻皱着,月光下,双目正控诉的瞪着他。她比他想象的没有耐心得多,他原本以为,这倔强的女人,要再忍耐几百个台阶,才会在他跟前示弱。
不过
他一直在等她示弱。
转过身去,将她一把从地上打横抱起来。她心跳加速了些,抬目看他,“夜枭”
“比我想象的弱得多。”夜枭步伐沉稳的往山上走,嘴上也没有饶过她,“号称s国的巾帼英雄,就是你这种体力和耐力”
风凉话
“你们男人没有穿过高跟鞋,不知道这是一件什么样的大杀器。”
“我们男人不会蠢到为了好看,天天穿着个折磨自己的东西。”夜枭始终是面无表情。垂目看她一眼,“抱住我脖子,否则摔下去,我不负责。”
白粟叶深目看他一眼,到底,缓缓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躺在他臂弯里。风,还在耳边刮着,有些冷,她下意识将自己冰凉的脸往他胸口上贴了贴。
明显感觉到,他挺拔的身形,僵硬了些。
隔着衬衫,她仿佛能听到他胸腔里,那颗心脏在砰砰的跳着,结实有力。
夜枭的呼吸,略微重了些。
白粟叶的呼吸,也乱了几许。
两个人,就这样缓步往山上走。
“夜枭”白粟叶蜷缩在他胸口唤他。
“嗯。”
“你那颗子弹,取出来了吗”
“没有。”
“打算什么时候取出来”
“哪天不想活了,就去取出来。”
他说得云淡清风,白粟叶听得却是心脏抽着疼。她没有出声,环住他脖子的手,却是收紧了很多。好像只要这样抱着他,他就不会死,永远都不会有事
“抱这么紧,是怕我死掉”
夜枭问。
白粟叶眼眶里有几分潮润,“是,我是怕你死夜枭,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你的命”
“是吗”夜枭低笑一声,那笑声却是清凉的,没有一丝温度。他没有看她,视线只是远远的看着前方,“你从来没有想过要我的命,可是,十年前,却拿走了许多比我命还重要得多的东西”
………………………………
第698章 698 爱到绝境(4)
那么多兄弟的命,每一个,都比他的命要重要得多。
这十年来
他几乎是一夜都没有好好睡过。
他带着对那些生命的愧疚、悔恨,带着对她的憎恶和怨怼,折磨了自己整整十年之久。
如果真的可以选择,他甚至甘愿十年前她取走的是自己的命。
活着的人,远远没有死去的人幸福
这个话题,让白粟叶说不出话,甚至透不过气。
她是卧底,她肩负着剿灭他们的重责。出卖自己的感情无论是爱情还是友情,替组织获取重要情报,防止更多恶性战争和暗杀发生,这是她必须完成的任务。
只是
她和夜枭,终究是立场不同。
夜枭从小到大,没有真正的家人,恶劣而残酷的生存环境导致他的世界里,没有信仰,唯有他自己的规则。国家、政府、人民,都不存在在他的世界里。他的世界里,是利益,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还有歃血为盟的义气
为了这些,他可以连命都不要。
而她的出现,损了他的利益,伤了他的兄弟,负了他的义气
其实,她早就该死千万次了
“夜枭,对不起”白粟叶趴在他胸口上,轻轻开口。
夜枭没有再说话,薄唇抿得紧紧的。一声对不起,在背叛和生命之前,显得苍白又无力。
他无法原谅她,因为,他甚至连自己都无法原谅。
当初,若是自己不被她引诱,若是不蠢到把她这枚炸弹托付给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一切也许都不会发生
因为十年前的这个话题,气氛,一时间变得沉重而又压抑,让人喘不过气。
因为太沉重了,所以,谁都没有将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那是一道十年了都愈合不了的伤,每提一次,便能揭得鲜血直流。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到了一个宽阔的地方。
中途,白粟叶要求让夜枭放自己下来。他怕抱得太久,会崩到他身上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可是,夜枭执拗的不肯松开她,她的请求被他直接视而不见。
如果不是他提起十年前,提醒了她他们之间其实隔着多大的仇恨、多远的距离,她大概又会难以克制的去幻想,幻想被他这样抱着一直抱着,抱到生命的尽头
“这里已经能看到雪了,我们去那座亭子里坐一下。”她拍拍夜枭的肩。
夜枭嗯了一声,抱着她往亭子里去。这个地方,雪已经有些厚了。在安静的夜里,一脚一脚深深浅浅的踩着,能听到声音。
夜枭在亭子里坐下,白粟叶下意识的要从他腿上走开,可是,腰上一紧,被他的手扣住了。
她一怔。
没有再动。
就在他腿上坐着。
她没敢去看夜枭的神情,她甚至也不清楚夜枭为何带自己来这里。
他把她身上裹着的毛毯,包着她光着的两条腿。
她的手,始终环在他脖子上。
“夜枭”
“嗯”
“你为什么临时决定带我来这里”
夜枭良久没有出声,只是转过脸去,视线穿过空旷的地方,投到远远的东方。借着朦胧的月光,白粟叶可以分明的看到他面上的疲倦。
那种疲倦,是由心底生出来的
就像心底那根弦,已绷了许久许久,随时都在断裂的边缘。
本以为他不会再出声了,可是,下一瞬,他却沉沉的开了口:“只是突然觉得很累,想来看看日出。”
白粟叶心里狠狠一揪。
她知道他累,这十年的折磨,他的痛苦只会比她来得沉重千百倍。可是,阔别十年,却是第一次听他将他的脆弱表现在她面前
之前,每一次,他们之间都是提防、疯狂,甚至歇斯底里。
从未像今晚这样,他如此平静的和她说他累了
平静得让她心里发慌,只觉得说不出的悲凉。
她明明抱着夜枭,可是,却又觉得这个人其实在一步步远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她最想要的是这样的结果,可是,内心深处却又害怕这样的结果。
她突然无法克制,双手环住他的腰,把他抱紧了。夜枭回过头来看她。两个人,四目对上,月光下,她的眼神凄凉脆弱,闪烁着泪光。
他眸色深沉,情潮翻涌。
长指,突然捏住了她的下颔。拇指在冰凉的小脸上,轻轻摩挲着。力道甚至算得上温柔的。
白粟叶鼻尖一酸,抽泣一声,突然仰起脸来,吻上了他的唇。
那一下,一切都像是失了控。
明知道她是罂粟,是植在他身体里的毒,可是,还是抵抗不了,拒绝不得。白粟叶更是让所有的理智都缴械投了降。
彼此的唇,缠绵的纠缠在一起。像是世界末日,又似生命的尽头,他们缱绻缠绵,仿佛要将这样的刻骨铭心烙进彼此的灵魂里才甘心。
夜枭的**,在她的面前,从来就无法克制。扔掉裹在她身上碍事的毛毯,手已经从她底下的裙摆里探进去。
这样的夜里,早已经没有人来往。
唯有他们
像是溺了水,在疯狂的抓着对方当救命草的他们
夜枭的手指,挤进她的体内。
没有太多的前戏,可是,她的身体却比任何时候都敏感,比任何时候都愿意接纳他。又或者说,是在期盼接纳他。
她吻他的唇,吻他的下颔,吻他的脖颈
他的手指在她身体里放肆,她难受的用手指挠他,娇吟的声音里,酥媚得叫人骨头都快酥掉。
“夜枭,我现在真的勾引你你敢在这里要我吗”
这一刻,她放下了骄傲,放下了矜持,甚至连理智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
一切,她都只遵从着自己的心。
这是一种难得的放肆。
甚至,放肆不了多久。
她手指挑开夜枭身上的衬衫纽扣,手从他的衣领里窜进去。夜枭闷哼一声,“我可没想要在这里要你的可你能把我弄疯”
“那你要吗”白粟叶喘息着,潮雾朦胧的眼,迷离的看着他。那一声,娇软得让夜枭只觉得身体血液倒流,直往身下冲去。
………………………………
第699章 699 爱到绝境(5)
凉亭外。
寒风飞扬。
亭内,温度却因为紧紧相拥的两人,越升越高,高到烧出火来。
女子的轻喘吟哦,伴随着男人粗重凌乱的喘息声,在风中被吹散。
两个人,都带着堕入深渊般的绝望,像是吸进最后一丝空气,贪恋着属于对方最后的气息、温度,甚至最后的靠近
白粟叶放任自己不去想明天,只融化在男人怀里。
这一次,夜枭的索要,依旧急躁、激烈,可是,却似乎又比先前的每一次要来得温柔很多。
一次,于他来说,是远远不够的。夜枭抱着她,要了她两次,但已经是在极力克制。
在这方面,白粟叶的体力自然是不及夜枭的几分之一。第二次结束之后,她只能软软的任夜枭抱着。
“现在怎么办”她呢喃着问,简直是满身狼狈。两个人,谁也不会想到,会欲罢不能到在山上这种地方做这种事。而且,还是连做两次。
“只能用毛毯了。将就一下”情丨欲还没有完全散去,他的声音低哑性感,在夜里越发的让人心动。
白粟叶羞窘的点头。她很庆幸,现在周围黑乎乎的,看不到她此刻这般窘迫的样子。
白粟叶整理好自己,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见夜枭正站在亭外,抽着烟。烟头在风中被吹得忽明忽灭,映照出他半张侧颜。
月色下,那张脸,显得寒凉、孤寂、怅然。
白粟叶心里隐隐作痛。**褪去,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是灭顶的绝望和疲倦。
“过来。”夜枭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将烟头扔了,目光投向她。
白粟叶放下手里的毛毯,踩着高跟鞋走过去。夜枭伸手牵过她的手。她微僵一瞬,被他拉着走入雪中。
月光凄迷。
白雪皑皑。
天,也在渐渐亮起来。
“要不要我抱”夜枭问。
她摇头,“还是走走吧。”
“上面有个看日出的好地方,我们走上去。”
白粟叶“嗯”了一声,“你什么时候来过了吗”
“十年前来过。”十年前,还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独自一个人回过一次国。当时,行程很匆忙,推了许多饭局和安排,唯一没有落下的便是爬沐界山的行程。当时陪同的人,都以为他有爬山的喜好,可其实
他不过是来踩踩点。
十年前,他爬上这座山时,脑海里每一秒想的都是她。
十年后,他能想到的也依然只有她。
十年前,他走的每一步都很轻快。
十年后,他迈出的每一步却都异常沉重。
不到500米的距离,有一个很大的日出观景台。他们到的时候,竟然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小情侣在了。和她和夜枭之间的气氛截然不同的是,他们浪漫而又幸福。
夜枭拉着她在中央的位置坐下,两个人,肩并肩。
白粟叶将头轻轻枕在他肩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东方。
天,在渐渐的亮起来。
“日出日出”身边,有小女生兴奋的尖叫,愉悦的跳着脚。
白粟叶眼眶里,涌上一层朦胧的雾气。
“夜枭。”她唤他,声音有些沙哑。
“嗯。”
“你离开s国吧。”
夜枭身形僵了僵,没有说话。
阳光在努力穿透云层,唯有薄薄的一层光投射出来,看起来,叫人压抑。
“你不是累了吗其实,我也很累”白粟叶的声音渐渐哽咽起来,她依旧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既然,你没法下手杀了我,那么不如”
“我们都放彼此一条生路吧”
最后一句话,她是顿了许久,才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重重的喘息,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夜枭的视线,深远的落在云层上,“那枚窃听器,我想最后听你解释一次。”
“情报科不会给我准确的消息,上次你在我家,情报科收到了消息。所以我猜应该是趁我们都没在的时候,他们进了我家,装上了那枚窃听器。这是我最后可以给你,也是唯一能给你的解释。”
夜枭没有说话。
白粟叶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
当太阳从地平线上蹦出来的那一刻,金色的光芒笼罩着整片大地。皑皑白雪上,洒上了金芒,夜枭突然转过脸来,深深的吻她。
她眼眶酸胀得发疼。
只是,许久都没有动。
怔忡的坐在那,没有拒绝,没有接受,也没有回应他。
只浑浑噩噩的听到他贴着她的唇,低语:“我放过你了上次那一枪,算你还了十年前欠我的债。”
他原本是想让她生不如死,甚至一次次的告诉自己应该好好折磨她。可是,后来,他挫败的发现,自己这般纠缠,不过是放不下不过是还在爱
所有给她的折磨,到最后,痛的不过都是自己。
好比那一枪,好比他被他掰断的手指
白粟叶听着他的话,睫毛扇动了下,眼,用力闭上。手,紧紧的,紧紧的揪着他的衬衫。指尖,都掐进了手心里。可是,她整个人却像是麻木了一样,手心都察觉不到疼
夜枭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颓然,“今天的飞机,我会离开这里。”
她手指掐得更紧了些。
原来,他早就在打算了
他的事业版图在这,若不是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也不可能突然说离开就离开。
阳光渐渐照亮了整片世界,一旁,所有人都在欢欣跳跃,她却觉得刺目,不敢睁眼。
“我们该走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夜枭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低沉却平静。
平静得叫人心酸。
他们之间,已经走到了尽头,再无路可走了
她用了100分力气,将眼泪硬生生噎回去。睁开眼来,笑望着他,“你抱我上来的,那就背我下去吧。”
………………………………
第700章 700 放手离开(1)
睁开眼来,笑望着他,“你抱我上来的,那就背我下去吧。”
她笑起来的样子,竟有几分纯真,让夜枭心头巨恸,像是被人硬生生挖走了一块。
空缺了
“”他沉沉的看着她的笑容,静默了三秒,没应。
白粟叶讪讪一笑,“我开玩笑的,你先走吧,我想再坐会儿。”
夜枭弯身蹲在她面前。
她愣了愣,看着那宽厚的背,眼泪再克制不住。
夜枭没有回头,只拍了拍背,“上来。”
没有再犹豫,她趴在他背上。湿润的脸庞,不敢贴到他脖颈间,怕眼泪会出卖自己。他背着她,往山下走,风呼呼的刮着,拂去她脸上的眼泪。
白粟叶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在他背上哭出声来。
她知道,从今天起,一切都结束了
夜枭放过了她,同时也是放过了自己
两个人,这段时间,互相折磨着、纠缠着,反反复复靠近又反反复复的推离彼此,都累了
没有未来的纠缠,当断即断,才是最理智的。
她和夜枭,其实都是很理智的人。这样的结束,是最好的,可是也是最痛、最无奈的
到山脚下的路,夜枭已经走得很慢,但是,还是比上山要快得多。
一路上,遇到许多晨练的大妈大爷。老人家都笑嘻嘻的看着他们俩,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喲,谈恋爱可真浪漫。”
白粟叶只咬着唇沉默,不敢说话。她怕一开口,就会哭出声。
“年轻人,腿酸不酸啊,背这么远。”大妈笑着问夜枭。
夜枭不是个和善的人,心情差的时候,更不会答任何陌生人的话。
大妈旁边的人化解尴尬的笑,“那还用问呢,背着自己喜欢的人,还能酸腿背一辈子都乐意呢”
白粟叶快哭出来了,她两手松开夜枭一些,“夜枭,你放我下来吧”
“呆着,别乱动”他声音低沉,压抑,几个字,隐隐有些变了调那般沙哑。
白粟叶便再没有动了。看着他的背影,终于,手重新搂住了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背上,贪恋的呼吸着他的气息。
以后
就再没有机会了。
“夜枭”到山脚下的时候,她轻轻开口,唤他。
“嗯。”
“以后找个比唐宋还靠谱的医生,把子弹取出来。而且一定要活着取出来。”白粟叶忍着喉咙间的哽咽。
“好。”
“还有我希望你能过得很幸福、很幸福”
即使,那份幸福,和她无关;即使,从此,她在深渊,她也希望他能幸福。
夜枭没再说好。
幸福
这两个字,于他来说,很陌生,也很奢侈。
从失去母亲的那天起,他的人生里就已经没有幸福这两个字。
十年前,遇见她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离得幸福很近了,可是,最终,一切不过是泡影,不,是炮弹粉碎了他所有的妄想。
自此,十年后直到现在,再没有一天,他不是活在痛苦和压抑的深渊里。
过惯了这种日子,还拿什么心思去幸福
再远的路,总有一天是要走完的。
再靠近的两个人,总有一刻是要说再见的。
夜枭坐上驾驶座,白粟叶却没有上车。她站在车外,隔着他降下了一半的车窗,和他挥手,“你先走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夜枭的手,握在方向盘上。绷紧,又松开,最终,什么都没说,轰下油门,开出去。
白粟叶站在原地。风刮起她的风衣和裙摆,长长的头发在风中飞扬。
她看着那辆车,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眼里,本以为会哭到泪崩,可是,那一刻,才发现,所有的眼泪,都已经吹散在风中
悲恸到极致的时候,原来,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夜枭的视线,始终落在后视镜上。
他想,如果在分离的这一刻,能看到她的眼泪,也许,他终究会不顾一切的将车倒回去,哪怕未来是彼此一起去死,他也会将她重新拽进他的生命里。
可是,他到底还是失望了。
这个女人,其实是没有眼泪的
白粟叶呆呆的在风中站了整整十分钟,冻得浑身都僵硬了才晃过神来。
她叫了计程车回京都。
昨晚,一夜未眠,可是,一路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头,歪在玻璃窗上,眼神无神空洞的落在外面。她什么都没想,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抽空了灵魂的木偶那样。
不过
夜枭终于要走了
她应该庆幸吧
再不必担心国安局的那些心思。可是,她却丝毫开心不起来
半途,手机响起。白狼的电话。他打过来,第一句话便是,“部长,收到消息,夜枭打算出境了”
“嗯。”
“你已经知道了”
“比你早知道十多分钟而已。”
“那以后,他还会回来吗”
“你关心”
“我我不关心。”白狼又补了一句:“我是关心你。听说,他找了一个经理人替他处理这边的公司。虞安他们,他一律都带走了。还有纳兰,他也带走了。”
白粟叶扯了扯唇,“纳兰是他女朋友,怎么可能不带走她”
隔着电话,白狼都能感觉得出来,她语气里的悲凉。白狼沉吟一瞬,道:“国安局有派人去跟着夜枭,防止他最后一天有什么动作,你”
“我昨晚一晚上没睡,就不去了。”
白狼没有再说话,白粟叶把电话挂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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