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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大人!-第5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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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泽南嘻嘻哈哈的跑到他们对面坐下,暧昧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打转。
那眼神让景誉觉得颇不自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余二少爷这番举动有种莫名其妙拉郎配的嫌疑。
但景誉也从另一个当事人不冷不热的态度上看出来了,他对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方歆沛自然也看出来端倪来,心生疑惑,视线在两个儿子身上流转了一圈。莫非,刚刚她感觉错了不成?
“小景,你第一次在这吃饭,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吃这些。来,试试这个。”方歆沛举筷子给她夹了一个海鲜丸子,“这是厨房里最拿手的一道菜,什么都是新鲜的,你尝尝味。”
“谢谢夫人。”景誉赶紧端起碗接了。她海鲜过敏。但夫人殷切的视线一直看着她,她骑虎难下,只得小小的咬一口。
“怎么样?好不好吃?”夫人追问。
“嗯,好吃。”好吃是真好吃。
“那赶紧趁热吃了吧,凉了就没这个味道了。”
景誉只得又咬上一口。
却听到身旁男人一声低语,“做做样子就行,不用当真吃完。”
他声音非常有磁性,因为刻意压低,含着气音,像是就在她耳边低语似的。这样的声音,若是说情话,大约一定是个中高手,让人无法自持。哪至于要像锦年说的那样用’骗’的手段?
这个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秒,景誉顿觉一边耳朵、连带着脸都热起来。她在胡乱想什么呢!好端端的吃饭,什么情话不情话的?
景誉觉得自己也被这个男人的外在形象给蛊惑了,为了掩饰自己乱七八糟的心神,她扭回脸去,不再看他。
像是没听到他话似的,将丸子重新塞进了嘴里,也没去管对方此刻的神情。
不过,这个人是有读心术吗?他怎么就看出来自己并不想吃这个丸子的?
餐桌上的另外两个人只以为这两人在说悄悄话,不知道他们此刻的心思。余夫人见她很快把丸子吃完了,心里高兴,又夹了一个,道:“你要是喜欢,就多吃一些。我们泽尧……”
“给我吧。”被夹起的丸子,被半路拦截了下来。
余泽尧将碗递了过去。
方歆沛见他将丸子吞了,狐疑的’咦’了一声,“你平时不是不爱吃这东西的吗?”
“还行。”余泽尧回得很简短。
余泽南笑嘻嘻的,“妈,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叫――爱屋及乌。”
他别有深意的将最后四个字的音拉得长长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将视线看向他,景誉也望着他。余泽南挑眉,璀璨一笑,目光落向母亲,不紧不慢的开口:“您平时不最喜欢吃这东西吗,所以哥现在也就跟着喜欢了。对吧,哥?”
………………………………
第1795章 时光掩埋的情深(13)
余泽尧给他一个’无聊’的眼神,“吃饭。”
余泽南也夹了个丸子丢进自己嘴里,边咬着边感叹:“嗯,果然味道不错!妈,我现在也爱屋及乌了,果然好吃!”
余泽尧索性将碟子端起来倒了一大半丸子到余泽南碗里,“好吃你就多吃点。”
剩下的,给了母亲方歆沛。
两秒钟,他就把十几个丸子分了个干干净净,不剩一颗。
景誉望着那空下来的碗,长松口气。虽然他并非刻意帮自己,但她当真是被他的无心给解救了。
对面的余泽南却是一脸菜色。敢情他哥是把他当猪了,这么多,他吃得了吗?再说,这海鲜丸子,他也不是真喜欢吃啊!
景誉完全不知道他们两兄弟在这一个眼神飞过来,一个眼神飞过去。陌生的环境加上不算熟识的人,她只专心埋首吃饭。偶尔,会无意扫到身边的男人。
他用餐动作优雅、克制。而对面的余二少爷却是自如放肆得多。
她不由得想起之前余夫人的感慨――两兄弟之间性格还真颇大的差异。
――
余泽尧赶时间,所以吃过晚饭后,他并没有多留。
“现在走吗?我载你到市区。”临走前,他看向景誉。
景誉正在喝茶,听到这话,忙点头。放下茶杯,和夫人道别。余泽尧抱了抱母亲,又和余二交代了两句才领着景誉走出门。
今天没有如常那样前后保镖,只有一台车,而且,他是司机。
景誉刚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就被一手伸过来,从后重新将门关上了。她只觉得后背热气腾腾,那个男人靠得自己无比的近,近到她连身体都僵直,手僵硬的半晌还搭在车门门把手上,忘了抽回去。
“坐前面。”他的声音,由夜风刮着,像大提琴那般入了她的耳。
她觉得自己像被蛊惑了,只因他的一语,她便像个被人牵引的傀儡似的,听话的绕到前面副驾驶坐下了。和他擦身之际,身子紧紧侧着,但还是避免不了和他若有似无的接触。
手指,擦过他的手背。
凛冽的寒风里,他手背却是滚烫。
余泽尧亲自开车。车厢不算狭窄,可是这个男人的气场总叫人觉得空间远远不够。
景誉不是个会在冷场的情况下活跃气氛的人,所以只是将脸投到窗外,佯装看着外面的街景。而事实上,此时此刻,外面的山景不过是一团漆黑。
坐到半途,过敏症又犯了。手臂上逐渐发痒,慢慢的,那种痒扩散到全身,连脸上都痒起来。她抬手挠了下脸,才碰一碰,就疼得皱眉。
下午那巴掌的余痛,直到现在还没全散。
这一下午耽搁了时间,连警局口供也没录成。那些人也不知道抓住了几个。
她漫无边际的在想着事情,直到车在路边停了下来,她才发现已经快到市区了。这里不算市中心,不繁华,很安静,但偶尔也会经过那么一两辆出租。
景誉看了眼窗外,以为余泽尧要将自己就放在这儿,她没有多要求,只解开安全带。
余泽尧也松开安全带,“在这等我两分钟。”
话说完,直接推开车门就下去了。他不但没带手机,连车钥匙都没拿,景誉推开车门下去,就看到他从人行道横过了马路,径自进了对面的一家24小时药店。
一会儿工夫,他就回来了。
“上车,外面冷。”
“哦。”她承应一声,重新上车。
才扣好安全带,一瓶拧开盖的水递到她面前。她困惑的看他,他接着把药给她,“你是医生,药性说明自己看一下。”
景誉对药很熟悉,只看了眼那包装就认出是她平时常用的过敏药。
她一愣,半晌都只望着他。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注意到自己过敏的事了。而且,这人外表看起来冷冰冰,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做出来的举动却完全在她预料之外。
“发什么呆?”余泽尧好笑的看着她,“傻了?”
他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唇角似隐有笑意,无比迷人。
景誉懵了一瞬,回神,“……谢谢。”
这人怕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起来很好看吧,否则,平时怎么会总凉着脸?
“吃药吧,看我也看不好你的过敏。”他转身,自若的开车。
轻飘飘一句话,让景誉语塞。
这个男人,平日里应该也是被女人高高捧着,话语里的自信非常人所有。
可他却有这种自信的实力。
――――
景誉将药吃了,水是凉的,但入了喉就觉得热了。看一眼药盒,默默的将东西收进了包里。
他的手机,一直在不断的响。他接了,说了几句就挂了。
景誉听得出来,他应该是很赶时间。
“余先生,前面你就放我下来吧。前面车就多了。”
余泽尧像是没听到她的话,直接左转了。景誉心底有些诧异,但并没说什么,只当是巧合。
但在他的车,走过第四次准确的转弯时,她忍不住了,“你知道我住的地址?”
“奇怪吗?”
“不奇怪吗?”
“确实不奇怪。”余泽尧淡淡的看她一眼,“你能进我家的门,别说是你的地址,连你父亲住的病房房号,我那儿也有清楚的记录。”
景誉:“……”
“你不会连我的病史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吧?”景誉想起那盒过敏药。
“知道一些。”
景誉再次默然。原来自己在他面前是个透明人。这种感觉很怪异,像是无端被人冒犯了。她是医生,也只是医生,又何必查到祖宗三代?
她再不说话。
车一路开到她宿舍楼下,停了。
“余先生,谢谢。”景誉松开安全带,“我下车了。”
在她转身之际,余泽尧突然伸手把她拽住了。
他掌心滚烫,景誉纤细的手腕上顿时像是被火烧了一样。而且,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完全在她意料之外。
她惊讶的回过头来,对上他深沉的眼神。只听到他低声开口:“有一件事我还不知道,想问你。”
“什么?”
………………………………
第1796章 时光掩埋的深情(14)
“什么?”她本能问。
他目光幽深,没有开口说话,反而抬起另一手撩开她散落在颊边的长发。景誉心弦一下子绷紧了,心跳失率。她本能的转过脸去,避开他灼热的手指。
他没有逼近,只是问:“谁打的?”
景誉一愣。
今天无论是这个举动,还是他这个问题,都远远超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范畴,让她心生迷惑。
他们没熟到这地步。
“这是我的私事,余先生不会感兴趣。”她将头发重新放下来,挡上自己的脸,仿佛这也是自己的保护色。那些狼狈的事,她无心往外说。
余泽尧眸色深了几许。
气氛,尴尬。好在,手机铃声响得很及时。她把手从余泽尧手里抽出来,低头装作翻包的样子。
拿了手机出来,扫到上面’锦年’二字,她冲他微微一笑,状似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我先下车了。”
余泽尧没说什么,只是锁着眉心,看起来并不高兴。
景誉下了车。刚要接电话,突然想起什么,又折回身。透过降下的半边窗户和他说话,“如果你不赶时间,你在这等我一下,我上去取领带夹下来。”毕竟,他们下次也不见得还有见面的机会。
“不必了。”余泽尧的语气不算很好,“等我回来,我会再来找你。”
“……”
景誉还想说什么,但是他的车,在街道上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她站在那儿,望着那车尾灯,又低头看了眼被自己刚刚翻出来的药片,心底起了零星半点的波澜,但很快的,又归于平静。
戚锦年的电话还一直在响。她接了,戚锦年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鱼儿,你什么时候回来?”
“已经在楼下了。”
“我好饿,你在楼下超市给我买包泡面带上来吧。”
“你少吃点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等我回来给你煮面。”
“你最好了,么哒!”戚锦年在电话里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吻。
景誉提步上楼,刚刚的事于她来说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插曲,她思绪没有再在这件事上打转。
大约,刚刚他只是出于好奇,随口一问而已。
――
余泽尧的车,刚从宿舍楼这边出来,庄严他们的车已经谨慎小心的跟在了后方。
半途,他下车,坐到了后排。司机过来将车接手。
庄严在他旁边坐下。
“先生,以后送景小姐的事情还是交给我们吧,现在环境危险,以免有万一的情况出现。”
“我应付得来。”余泽尧并无多话。
庄严若有所思,继而又道:“宋国尧最近都在推进总统先生和宋小姐联姻的事。所以,余老先生刚刚也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劝劝您在莫部长面前稍稍松点儿口,他女儿对您一片诚心。”
“让人帮我查查,今天她在医院里出了什么事。”
他的话,让庄严一愣。有些没明白过来这个’她他’是指谁。下一瞬,窥见先生的神色,立刻明白过来。
看来,这会儿先生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莫小姐这儿。
“我马上查。”
――――――――
翌日。
景誉去警局做笔录。人一去,警官便迎了上来:“景小姐,昨天对您恐吓威胁的人,我们全都给抓来了。你仔细看看,是不是这些人。”
景誉进去一看,墙边上蹲了不少人,一个个的被扣着手,头上像盯着阴云似的,耷拉着脑袋,完全没有昨天那种嚣张气焰。
“你们,都给我抬起头来!”警官一声喝,大家不得不抬起头来。景誉一看,还真是昨天那些人,她数了下,八个,一个不少。但这些人脸都被打得肿得像猪头似的,应该是被扇了不少耳光。
“我以为剩下的几个会很难找到,没想到效率这么高。”景誉感慨。
“其实也不是我们有效率。就刚刚,这几个人被人从车上扔下来的。这脸肿成这样,没有百来个耳光,五十个也是少不了。而且,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有好几个案底,现在被逮着,这牢狱之灾肯定是免不了了。”
景誉听着,没说什么,去做笔录了。
做完笔录,警官没忍住,好奇的问:“景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了的朋友?”
“嗯?”景誉没懂。
“据这几个小子说,他们连夜就跑去隔壁省避风头了,结果被人从外头硬生生逮了回来。几十个耳光把他人都给扇晕了,醒过来的时候就被扔在警察局门口。”
“……”景誉也听得一愣一愣,只觉得对方和说故事似的。
可是,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自己这么一个朋友来。最终,摇头,“大概是他们在外面得罪了不少人。”
“也是。这群王八羔子,嚣张得很,连我们警察都不放在眼里。这次被人这么揍一顿,倒是大快人心。对了,这是你的卡,回头看看有没有少钱。”
景誉拿回了卡。录完口供,走出警局。一辆跑车突然冲过来,从她身边呼啸而过。她被惊得后退一步,没想到那车又退了回来。车窗降下,车窗里露出年轻男子半张脸来,“你就是景誉?”
景誉迷惑的望着对方。她不记得自己认识这号人。
那人却在她身上上下打量,而后自顾自下了结论:“还挺好看。”
景誉:“……”
而后,车窗合上,车消失了。
景誉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
跑车里,温衍之打电话给余泽尧。
余泽尧问:“事情办妥了吗?”
“妥了呀!给他们一人扇了50个耳光,替你那小美人儿报仇,怎么样,够行了吧?”
“一人50个耳光,你不嫌手疼?”
“我要下手,我担心一耳光就给他们呼掉半条命。”温衍之这话不是吹的,他格斗技术一流,“找人呼的。但也没什么轻重。那几个人现在脸肿得和猪头似的。”
“办妥就成。我挂了。”
“诶,别急着挂。你猜我刚见着谁了?”
“不关心。”
“就你那小美人儿,你也不关心?”
余泽尧默了。
………………………………
第1797章 时光掩埋的青春(15)
温衍之哈哈大笑,“你弟弟和我说你看上一普通女孩了,我还不相信。原来你还真对人动了心思。”
“他话真多。”
“女人没什么难搞的,尤其这种家世一般的女孩儿。就上个床嘛,你勾勾手指的事儿,哪用得着做这么多事哄人开心?”
余泽尧在那边静默,没说话。温衍之一时没揣度出他的意思来,问:“你真想和她上床?”
“为什么不?”
温衍之乐了,“我一直以为我们余副总统清心寡欲,洁身自好,原来错看了你。”
正常男人有几个清心寡欲的?成年的男性遇上一个有兴趣的女人,本能的会想要在床上征服她。而他,同样不例外。
“上丨床是一回事,但恋爱结婚是另一回事,别认了真。”温衍之正色提醒,“莫部长的女儿还等着你去娶。”
也不知道他这话被听进去没有,总之,余泽尧没再接话,直接把电话挂了。
――――――
梁氏的贿赂事情一直还在调查中,最近又牵出来一大堆和境外勾结的案件。梁晟毅的父亲和景誉的父亲一同再次被告,最终结果是终生监禁。
景誉用那张卡上最后的两万块聘请了律师为父亲辩护,但最终也无济于事。
休庭后,她还呆呆的坐在席上没有立刻走,戚锦年在一旁陪着。
她手机响,戚锦年见她没动,帮她从包里掏出来。她接了,来电话的是贝思远医院财务部的人。
“你好,请问你是景晁臣的家属吗?”
“我是。”
“这边住院费、治疗费、药费,一共是一万五千三百块,麻烦你今天过来交齐。”
“我知道了。”
景誉睫毛扇动了下,把电话挂了。
戚锦年的耳朵一直贴在手机上,听到这话有些郁闷,“怎么还这么贵,你们医院不是给你打折了吗?”
景誉没说话。
“我就说你,不该再请什么律师的,把钱都浪费了!反正你爸现在这情况也不可能被收监。但是梁晟毅――该着急的是他吧,他爸这会儿可在监狱里受苦!他倒是好,拍拍屁股,跑出去一了百了。真是没良心的混蛋!还好你没有嫁给他!”
“我只是不想让我爸被冤枉。”景誉叹口气,“内心里总执拗的觉得我爸不会做这样的事。”
戚锦年看着她悲伤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才好。
“我们回去吧。”景誉知道这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至少,以她的能力,是没有希望了。
手机,在这一刻,再次响起。
她看了眼屏幕,上面’陈宛之’三个字,让她暗了暗眼。走出法庭,她还是把电话接听了。
“已经休庭了吧?”陈宛之问。
景誉’嗯’一声后,听到她道:“我现在在拂尘茶座,你过来找我吧。”
“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谈?”
“我和你谈谈你爸的事,你过来。”
陈宛之没有再说什么。
戚锦年问:“怎么了?”
景誉想了一下,才道:“我现在去一趟拂尘茶座。”
“你后妈找你去?”
“嗯。”
“行,我送你过去。”
戚锦年送景誉到’拂尘’。这里原是父亲生前最爱来的地方,里面幽静雅致,茶香袅袅。景誉以前也常陪父亲过来,他们父女俩在这儿一坐便是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从家庭谈到工作;从哲学谈到经济;父女俩之间,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如今,一切都变了。
景誉望着’拂尘’的牌匾,想到此刻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父亲,眼眶酸胀。
调整了情绪才进去,陈宛之已经坐在那等她。
景誉稍稍打量了眼陈宛之,这阵子她显然也过得并不好。原本过惯了阔太太的生活,现在一无所有,比起之前要憔悴得多。身上穿着的衣服还是去年买的款――以前她又什么时候穿过旧衣服?
“坐吧。”陈宛之将一泡茶推到她面前,“刚让服务生沏上来的,我知道你和你爸都喜欢七里香。”
“我以为你早就忘了我爸了。”景誉坐下,话里略有讽刺。大难临头各自飞,说的就是如陈宛之这样的人。那么,梁晟毅呢?因为一无所有,所以连同她也抛下了。
“我没有忘记你爸,只是眼下的情况,我也无能为力。”
景誉扯唇,“有多无力?无力到连来病房看他一眼都为难?”
陈宛之理亏,这样的反问让她答不上话来,她从包里掏出一叠钱,推到景誉面前,“你拿去把住院费交上。”
景誉喝了口茶,看她一眼,语气清凉的开口:“你留着给景荣念书用吧,他需要的水彩也不便宜。”
陈宛之起身将钱直接塞进她的包里,“我知道你逞强,就是走投无路了也不稀罕要我的钱。但是这钱是给你爸救命的,你自己掂量。逞强也不是这时候逞强。”
景誉握着茶杯的手,绷紧了些。陈宛之这人倒是这时候说了一句对的话,这时候她根本没资格逞强。
“我知道我不去看你爸,你心里恨我。但这事你怪不了我,我心里还恨着你爸呢!”陈宛之喝了口茶,神色哀戚,“这么多年,我和他结婚,生下景荣,他心里有过我吗?你再看看这’拂尘’,他为什么喜欢来我心里清楚得很。你妈和他,当初就是在这儿定情的。他心里没我,只有你妈,哪怕你妈已经死了这么多年!”
景誉没想到陈宛之会和自己说这些,而且,越说情绪越激动,眼眶里逐渐泛红。
她似觉得难为情,抓过包,起身道:“你在这等我,我去一趟洗手间,很快就回来。”
景誉点点头,目送她去了洗手间。
她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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