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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大人!-第5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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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誉心里疑惑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姓氏,但没有多问,只是点头,“嗯”了一声作答。
“景晁臣的女儿?”
“您认识我父亲?”
余丞山冷哼一声,双手背在身后,“景晁臣以及你那未婚夫的父亲,犯下滔天大罪,人人得而诛之,我怎么会认识这种不堪之人?”
景誉靠着梳妆桌站着,听到这话,胸口隐隐疼了一下。神色凉了许多,“既然你与我父亲并非旧友,那想来余先生和我也无话可说。”
“我与你还真有几句要说清楚的!”男人眼里更冷。
景誉一听便已知对方来者不善。她眸底闪烁着凉光,语调却始终静淡,“洗耳恭听。”
“我不管你与我儿子曾经是什么关系,也不管我那儿子对你存什么心思,但你要弄明白了――”说到这儿,余丞山停顿一瞬,轻谩的目光投向她,“不说你父亲如今已经是重罪之身,谁招惹上都脱不了被调查的干系,我儿子不会冒这样的险。哪怕你们景家干干净净,他也不过是闲来无趣找你玩玩。所以,我望你自尊自重,别委身为玩具,供人玩乐。”
“余先生既和我父亲不是旧识,又和我毫无干系,何必为我的事操心?”景誉压在化妆桌上的手绷紧了些,五指掐进桌面。在对方凌厉的眼神下,她蒙着一层水光的星瞳倔强的迎视,不愿退缩半寸,“余先生要教训我,恐怕也得先有足够的立场,否则说出的话未免太过贻笑大方。”
余丞山神色骤冷,凌厉的眼里起了怒火,“竟然还是个不识大体,刻薄无礼的女人。我的话也言尽于此――你若执意要作践自己,供人玩乐,到时候被他抛弃,你可怨不得谁。”
余丞山把话说完,阴沉着脸,拂袖而去。
门被甩得砰声作响。
景誉良久还僵立在原地,没有动作。长卷的睫毛扇动了下,眼底渐渐浮上一层水光。
手指微微动了一下,颤抖之后,才渐渐放松。她撑着桌子重新坐下,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吸口凉气,将那层水光重新掩去。
她重新拿起吹风机,吹着头发。暖气从皮肤上刮过,心里沁凉的感觉也丝毫没有缓解。
她想快一点离开这儿,偏偏也不知道那些取走自己衣服的人什么时候回来。正想着的时候,门外再次有了响动。她以为是送衣服的人回来了,下意识朝门口看过去。
这一次的来人让她错愕之后,暗了暗眼。
握着吹风机的手绷紧些,而后,折回身去,像是不曾看到来人一样。
余泽尧看得出来她态度的冷淡,而且这种冷淡,比刚刚在外面遇见她时还要冷。仿佛他们就真的只不过是两个完全陌生的人!
她可真是说到做到!
他心底无端涌起一股火,沉步过去,伸手便将她手里的吹风机夺了,扔到一边去。力道不小,在桌上磕出’砰――’的声响,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尤其的刺耳。
景誉抬头怒视他,闪烁的星眼里那层若有似无的水光里都透着倔强。这个男人,不该再来招惹她!
“瞪什么,生气?”余泽尧弯身,捏住她的下颔,那张俊颜再不是之前那永远波澜不兴的样子,因为她的冷漠,因为她之前对莫环的存在完全满不在乎的态度,而起了些微的裂痕,“景誉,你还真以为我们还可以做陌生人?”
“松手。”景誉毫无血色的唇翕动了下,只吐出两个字。
余泽尧受她挑衅,眸色一沉,将她从椅子上一把拽起。大掌强势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就要吻她。景誉睫毛抖了抖,看着面前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俊颜,心神微震,脑海里满是他父亲瞧不起自己的样子,难以控制,扬手一耳光就扇在了他脸上。
那清脆的一声响,在房间里回荡,让余泽尧怔了片刻。下一瞬,他双目沉沉的盯着他,眼神冷得吓人。
景誉自己也懵了一瞬,扬在空中的手颤了颤,好久才记得把它收回去。
整个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冷得慑人。
她慢慢回过神来,往后退了一寸,余泽尧却是逼近一寸。她垂下眼去,道:“你别再过来了……”
声音里,透着几许无力。
“我说过,请你自重。我不是你的玩物,你若是再这样……就是性丨骚扰。”景誉停顿片刻,最后几个字,说得又重又有力。
“性丨骚扰?”余泽尧玩味的咀嚼着三个字,不顾她的反抗,大掌托住她的臀,将她一把摁向自己,眼神冷得像刀子一般,“你懂什么是么?”
景誉倒吸口气,双手用力压住他的肩膀,“余泽尧,你够了!”
余泽尧冷沉的望着她的眼睛,“没有得到你,没有和你睡过,你说怎么会够?”
景誉气得想再扇他解气,“你根本不缺女人。”
那位莫小姐,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的确不缺女人,但我偏缺你。”余泽尧咬紧牙关,恼恨她对他如此云淡清风的态度。这段一厢情愿的感情里,只有他在生气,他在失控,他在费尽心机。
景誉咬了咬唇,再开口,字字如针,“可我对你没兴趣。”
微微停顿,又补上了一句:“哪怕一点点的兴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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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9章 时光掩埋的情深(37)
余泽尧呼吸粗重,面色阴沉,盖在她臀上的大掌越绷越紧,捏得她隐隐作痛。景誉站在那,只觉得他喷在自己脸上的呼吸都是凉的、寒的,一点温度都没有,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要冻僵了似的。
她别开脸去,不去承受。怕他勃然的怒火会撕了自己。
就在此刻,门外被敲响。只听到一个声音在外面响起,“景小姐,衣服已经干了,我进来了。”
景誉微微掀目看了余泽尧一眼,他暗潮涌动的眼底蒙着一层寒意和黑暗,那儿像是一个汹涌的漩涡,仿佛多看一眼便能将人连同灵魂一道卷进去。
景誉只看了一眼便转开了视线去,低声道:“我想说的,都说明白了。希望你别再纠缠。”
没等他再说什么,移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门外的人,也在这时候推开门进来。似乎是没想到他会在这儿,微错愕一瞬,连忙恭恭敬敬的打了招呼:“余先生。”
余泽尧迷人的唇线绷得极紧,紧得吓人。他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多的话。
景誉接过送来的衣服,转身进了更衣室。
门关上,抱着衣服,靠在门上愣了会儿神。低头,看了眼手心,直到现在手心里还隐隐泛红。刚刚那一巴掌,她是真的用了力。原以为他会很生气,脾气暴躁点的男人,保不准会回扇自己一耳光。但显然,在这一点上,他至少还没有恶劣到对一个女人动手。
景誉心里莫名的沉甸甸的,良久才把衣服换上。
出来的时候,余泽尧已经不在了。她望着那空荡荡的房间,一时间竟是不知道盘旋在自己心里的到底是庆幸,还是微微失落。
戚锦年打电话来催她,说是演讲很快要开始,景誉便收好东西从白羽宫离开。
站在宫殿下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草坪上,她回首,只觉得这一趟像是做梦。可是,无论是余泽尧的父亲还是那位莫小姐,又或者是余二少爷那一声‘嫂子’,都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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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在副总统办公室看到某人脸上时,错愕,震惊。那半张脸上很明显的是巴掌印。这除了景小姐,怕也是没有女人敢对他们先生动这样的手了吧?
这景小姐外表看起来挺单薄,但是没想到性子原来还如此烈。
他低声让人准备了冰袋过来做紧急处理,临上台前,又叫了元瑶过来。
“你帮先生把这脸上稍微处理一下。至少别让媒体看出什么端倪来。”
“好。”元瑶应。待看清楚那巴掌印,心里也是几番惊愕。但好在遮瑕粉一盖,便是什么都看不到。
“元瑶。”一直无声只任他们俩摆布的余泽尧突然出声。那声调沉沉的,让元瑶心惊,连忙应道:“在。您放心,遮瑕粉不是很厚,绝对看不出您上了妆……”
“你觉得我怎么样?”元瑶的话还没说话,已经被他幽幽的打断。
元瑶没想到他是问这个,有那么一会儿没回过神来,只傻呆呆的望着他。庄严在旁边用肘子撞了她一下,提醒:“先生是问你,觉得他有没有魅力。”
“……啊?哦,有。”元瑶回神,见余副总统大人一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当下就被盯得脸都红了。她咳嗽一声,“先生,您魅力十足。不过,您要是再这么盯着我,我可能会手软到没法给您上妆了。”
余泽尧瞥了元瑶一眼,神色仍旧晦暗。景誉始终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侧过脸来,问:“能盖住吗?”
“您放心,绝对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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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誉出来的时候,广场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了。她在广场和戚锦年汇合,她拽着她就往宫殿旁的一个会场跑。黑压压的人群,无比拥挤。
戚锦年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两下拨开人群,扯着她挤了进去。
她们自然没有位置可坐,只是站在后方。但勉强能有个落脚的地方,而且还是正对着主席台,虽然离得不近,但这已经是很好的方位了。
“还有几分钟,副总统先生就该出来了。”戚锦年很是兴奋,从自己书包里翻出纸和笔来。
景誉神色有些恍惚,心思并不在这上头。
戚锦年把书包合上重新背在身后,一转头便发现她走神得厉害。问:“鱼儿,刚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看你心事重重的,心情也不太好了。”
景誉吁口气,“就是遇上一个朋友……其实也不算朋友——的父亲,随便说了几句话。”
“一个不算朋友的父亲随便说几句话,还能对你影响这么大呐?我都好奇,说什么话了。”
景誉摇头,她不愿意再去回想。
“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不过,有件事你必须得和我说实话才行。”
“什么?”
“刚刚你上了那人的车,他是不是带你去白羽宫里头啦?我看着他的车开进去了。”
景誉点头,“嗯。”
戚锦年瞠目,“真的喲?!我还以为我看眼花了!诶,他何方神圣,怎么能在白羽宫来去自如,还能带你进去?”
“我也不知道。”景誉摇头,“我问是问了,但他也没和我说仔细。”
戚锦年眼珠子转了一下,“这么说来,上次那个在海关里捞我的男人,肯定身份也不一般了!鱼儿,你肯定交上不得了的朋友了!难怪那天海关的人一下子态度就变了。”
景誉眼神暗下去一些,声音清淡,“我和他不是朋友。”
戚锦年:“……”
“副总统先生,出来了,出来了!”就在这会儿,民众突然沸腾起来。
所有人开始鼓掌,由心而发,却秩序井然。
景誉和戚锦年的话题,到此结束。两个人都跟着众人,齐齐回头去看。只见长长的红毯尽头,一行人从白羽宫内出来。走在前后的都是训练有素的保镖,而被簇拥在中间的——
景誉在看到程恩和庄严后,便看到了被他们贴身保护着的男人——
她星眸里划过一抹意外和讶然。站在那,望着那道身影久久出神。
………………………………
第1820章 时光掩埋的情深(38)
她星眸里划过一抹意外和讶然。站在那,久久出神。
竟然……是他。
“鱼儿,你快看!就是他!”戚锦年兴奋得像是见着自己的偶像似的,“他就是上次我和你说的,余副总统。”
景誉回过神来。
男人踩着红毯,一步步走过来,正在挥手和两旁的民众示意。他虽然年轻,可是,沉稳有魄力,举手投足间的风采叫人忍不住侧目。但景誉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他们国家的副总统。
现在想起来,她曾经当他是黑丨道上的人这样的想法有多可笑。也难怪,他曾经说他的世界从成年便是血雨腥风,政治的路途,从来都不是光明的。
“鱼儿,你怎么发呆呀?”戚锦年不知道她此刻心里是什么样的想法,只拽着她,问:“怎么样?是不是很帅?和白总统一比,两个人完全不相上下吧?”
景誉心不在焉,并未回应。这时候只见那行人正走向他们。民众虽然热情,但好在还是很理智,并没有人冲上去。
他微笑致意,风采耀人。视线从她所在的方向逡巡而过,但并没有多一秒的停留就过去了。好似并没有看到她的存在,又或者说,即便是看到了,她的存在对他来说也并无什么特别。
戚锦年泄气的跺脚,“我还以为他会看到我们!我那么卖力的挥手,都白费了。”
“行了你,人家是副总统,又不是明星。”景誉受不了的摁住她还在不死心挥着的手,“人都过去了,你手臂挥断也看不到。”
“你就不失望哦?”
“为什么要失望?”景誉沉默一瞬,而后又低低的补上了一句:“我又不喜欢他。”
“是,除了梁晟毅,你谁都不喜欢。”
她突然提起梁晟毅,景誉心里还是隐隐疼了一下。戚锦年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该提这个,忙道:“对不起,鱼儿,我不是故意提这个的。”
景誉摇头,扯了扯唇,“没事。不要紧。”
――――――
这时候。
广场的另一边,繁华的街道上,温衍之的车停在一家蛋糕店门口。他对甜食没有兴趣,一直不明白怎么会有喜欢那种甜到发腻的东西,但碍于整个广场都已经没有停车位,只有这儿还剩出一个来。
他推开车门,下车。为了不被蛋糕店老板赶走,便走进去,想随便买个蛋糕做做样子。
“欢迎光临。”他才步入进去,跟随着暖气袭来的是一道清朗的少年声音。
这声音……?
他微微扬眉,往柜台看去,迷人的眼底多了几分亮色。
只见少年穿着深蓝色套头毛衣,前襟戴着一条围裙。头上是一顶白色的蛋糕帽子,将头发全部捋了进去,露出光洁好看的额头,看起来更清新年少,仿佛刚冒出尖尖儿的朝阳。
果然,年轻就是好啊!这造型随便怎么弄都这么顺眼。
温衍之感叹。
景荣正在打包前面一位客人的蛋糕,没听到应声,便狐疑的抬了抬头。见到来人,微讶一瞬。但没说什么,只是将蛋糕递给前面的客人,“请拿好。欢迎下次再来。”
已经过了变声期的少年,声音却仍旧清澈好听,又彬彬有礼。把那拎着蛋糕的女孩哄得高高兴兴又脸红心跳,直说下次一定再来。
“嘁~”温衍之身子歪歪斜斜的倚在柜台上,回头看看已经离开的女孩,又回头瞥一眼景荣,迷人的眼里有几分玩味,“上次见你,还以为你是闷葫芦一个,原来哄女孩这么有一手。”
景荣不接他的话,只是问:“你想买点什么?”
温衍之见他根本不愿接自己的话头,有些扫兴。手指随意的指了指,“你喜欢哪个就拿哪个。”
景荣弯身取了一个舒芙蕾出来,温衍之单手托着下颔,笑问:“你怎么喜欢这么娘……不,少女系的东西?”
景荣不接话,只是熟练的取了个蛋糕盒出来打包。温衍之再次没有得到回答,很是尴尬,只得自说自话的缓解气氛,“也是,长得这么细皮嫩肉,就和个小女孩似的,喜欢这些东西也在情理之中。”
景荣掀目看他一眼,淡淡的开口:“这是你刚刚指的那个蛋糕,和我没关系。”
“原来得我说得你不乐意了,你才肯回我,你这什么古怪脾性。”
“我现在是上班时间。”景荣把打包好的舒芙蕾递给他,“还需要别的吗?如果不需要的话,35块。”
温衍之看了他一眼,又胡乱的在冰柜里指了好几下,“这个,那个,还有那边那个,算了,这三排的你都给我打包。”
“这么多?”
温衍之‘昂’一声,扬扬下颔,“女朋友多,一人送一个,也不过才刚刚好。”
景荣不由得多看了温衍之一眼,眼神微妙。所谓物以类聚,他现在更觉得眼前这个人的朋友和姐姐绝对不合适。
“你这什么表情?”温衍之觉得刚刚那眼神里充满了鄙视。
“我马上给你打包。”景荣取了一大摞盒子出来。
温衍之就靠在那儿,看着他忙碌的样子,问他,“你不是高三吗,怎么不好好念书,来这儿打工?”
“今天周末。我休息。”
“高三党有什么周末?”温衍之斟酌的望着他,试探的问:“你缺钱?”
景荣不说话。
这小子,对自己的私事倒是咬得很紧,一个多的字都不肯说。
他就不信掰不开这小子的嘴。
温衍之挑高眉,“据我所知,你姐平时都有给你生活费。怎么,现在你姐亏待你了?”
“你不要胡说。”景荣抬起头来。一直平和的眸子,在这个话题上,起了波澜,“我姐很好,一直有给我钱。”
“那你出来打什么工?你姐知道吗?”
景荣低下头去,“这是我自己的事。”
“那就是你姐不知道了。”温衍之唇角噙着淡淡的笑,对他的事颇有兴致,“和我说说,你为什么需要钱?”
景荣不准备回他,可他像是已经知道自己会是这样的态度,又悠悠的补上一句:“你不说没关系,我去问你姐。对了,你姐电话是多少来着,我看看,我手机里好像存着。”
………………………………
第1821章 时光掩埋的情深(39)
“我说。”景荣果然败下阵来。
温衍之低着头作势在找号码,听到这话唇角悄悄浮上一抹狡黠的笑。自己好歹活了29个年头了,总不至于治不了一个18岁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那你说吧。”他把手机慢悠悠的收起来,整理了面上的窃喜才抬头。
景荣沉静的望着他,“你先答应我,我打工的事不能和我姐提。”
“好,我答应你。说话算话。”
景荣看了他一会儿,似乎是在斟酌他的话是否可信。几秒后,才又低下头去忙自己的事,慢慢开口:“马上要寒假,老师组织我们寒假去弗洛斯城写生。我们会在那待到明年三月才回来,那边的消费水平比这边高不少,而且还有机票、住宿这些都需要很大一笔钱。”
他停顿一瞬,眼神微暗了暗,“我姐有难处,我不想再找她要钱。”
温衍之望着他干净的眉眼,听他说自己生活上的事,心里不由得多了几分奇妙感。
“这就是我打工的理由,你刚答应我的事要做到。”景荣没听见他回答,又看他一眼,提醒。
“知道了。我一个大男人,哪有那么嘴碎?”
景荣盯着他。敢情自己是被他耍了。
温衍之这人一向是被人关注的焦点,所以让人盯着瞧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他一向宠辱不惊。
但此刻被景荣盯着,莫名的只觉得全身不自在。咳嗽一声,别开眼去,发现他居然还看着自己,他终于囧,像是不耐烦的摆摆手,“看什么,赶紧打你的包。”
景荣这才低下头去打包,一会儿,一句话幽幽然的从他唇间飘出来,含着几许兴味,“原来你也会脸红。”
温衍之:“……”
而后,像是被踩着了尾巴似的,“谁他丨妈脸红了?”
景荣义正言辞的提醒他,“温先生,公共场合,请你注意言辞。”
“卧槽!”
“不要讲脏话。”
温衍之有些抓狂,“你就是一老头。古板又无趣的老头,比你姐还古板还无趣!”
“这是你的蛋糕。”景荣没有替自己辩解,只是将十多个小盒子都装进购物袋里,推到他面前,“一共218块,刷卡还是付现?”
“这么快?”温衍之没想到他动作如此麻利,扫一眼冰柜,实在已经挑不出其他东西来。又看他一眼后,才讪讪的从钱包里抽了卡,“刷卡吧。”
景荣把卡利落的刷了。温衍之提着东西转身准备走,几秒后,又折回来将刚刚那张卡扔给景荣。景荣狐疑的望着他,只听到他道:“密码是123456”
“?”
“你先拿去。”温衍之道:“高三就好好上课,打什么工?就当我资助你。”
景荣看看他,又看看那张银行卡,好看的眉心皱起,面色比任何时候都严肃。他从柜台里绕出来,将卡塞到温衍之手上,又走到门口替他把门拉开,“欢迎下次光临。”
“你……”这不摆明了赶他走吗?温衍之气结。他提着东西走过去,走到景荣面前站定。景荣还在发育阶段,温衍之189的身高比景荣高一个头,他垂首望着景荣,“你矫情什么,我这又不是包养你!”
这下子换景荣气结。这男人这张嘴里就没见一句正儿八经的话!
这句话实在太暧昧,店里其他店员都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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