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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大人!-第5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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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誉浓密的睫毛颤得厉害。被这样对待,让她不由得想起上次被陈宛之暗算后的屈辱经历,眼眶发烫,声音里透着几分无力,“你想强丨奸我吗?别忘了,你可是副……”

    ‘总统’二字,她还没有说完,一个狂妄而缠绵的吻,覆上她的唇。

    起初她还能挣扎,可是,渐渐的,她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没用。被困住的双手,握紧。身体却变得越来越软,软得仿佛随时会化作一滩春水。

    她不愿意让自己就这样自甘堕落,几度喘息想说出拒绝他的话,可是,嫣红如桃的唇瓣轻轻开启,一出口,声音却只化作了暧昧的呻吟。
………………………………

第1825章 时光掩埋的情深(43)

    男人的吻,早已经不满足她的唇。

    从唇上,一路往下,到下颔,脖子,锁骨……

    她之前在甲板上冻得够呛,骨子里都渗着寒冷,这会儿在男人的吻下却觉得浑身都要被焚烧了一样。

    几番缠绵的吻下来,她盘起来的头发,经由这几番折腾,随意的松散开来,蓬松的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如云般卷曲,勾勒着她巴掌大的小脸。

    小脸上已是意乱情迷。

    他的唇从她唇上退开时,她眼里的雾气还久久不散,就那么微眯着眸子,迷蒙的望着他,好似森林里迷路的小鹿,让人怜惜,又叫人想更进一步更用力的要她。

    余泽尧觉得自己要被这女人给弄疯掉。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这副样子有多诱人。

    他当然不想要对她用强,可面对此刻的她,他也无法说服自己及时抽身。

    她柔软无力的身子被男人一把翻转过来,他洁白的齿咬住礼服上的拉链,渐渐往下。

    雪白背脊露出一大片,蝴蝶谷性感撩人。

    余泽尧望着面前绝美的春光,眼底划过深深的惊艳,暗潮汹涌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情难自禁的爱抚上去,惹得她激颤连连。

    “别……”

    寒意袭来,景誉稍微清醒了些。她趴在床上,燥热的脸颊埋进枕头里,声音是闷的,“你住手!”

    余泽尧这会儿心情似乎好了许多,低笑一声,滚烫的唇从后面贴着她的耳廓,“鱼儿,你这不是拒绝人的态度。下回要拒绝别人时,我们至少要把话说得有力一点,有底气一些。嗯?”

    那一声‘鱼儿’,让景誉连心尖儿都在发颤。

    这样的昵称,只有她最亲近的人才会叫的。譬如父亲、譬如锦年。

    可是,如今,却从他嘴里叫出来。

    父亲叫她时,是充满疼爱;锦年叫这声‘鱼儿’时是亲昵热情,可是,他这么叫自己……

    温柔、多情,似调笑,又似宠爱。

    大抵真是他的声音太好听了――锦年常说的那种光声音就能怀孕的大概指的就是这种吧――所以,她才觉得这声‘鱼儿’从他嘴里叫出来竟也是好听的。

    只是……

    乱了她的心。

    她会不安、慌张。不知道一旦允诺这声称呼,她将会把自己推向何处去。

    她的生活一直很简单,也崇尚简单。以前只有一个梁晟毅,她一直以为自己会和他安然的过一辈子,可是梁晟毅走了。那是她情路上的第一个插曲。而现在……

    她不愿让面前这个男人成为她人生情路上的第二个插曲。

    一段还没有开始便已经早知结局的故事,是没有存在必要的。

    “你别这样叫我。”景誉咬了咬唇,脸稍稍从枕头里别转开,看他,“我不习惯。”

    他微挑眉,有耐心却又不容商量的道:“你不习惯的事以后还会有很多,所以,慢慢习惯。就从这声‘鱼儿’开始。”

    话落,他火热的大掌从拉开的拉链后方,探入礼服内。

    她呻吟一声,身子颤栗。

    就在此刻,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来。

    门口的动静,让两人皆是一震。景誉慌了下,被余泽尧手快的扯过被子,将她一把拢住。

    “呃……”站在门口的是温衍之。见到里面的画面,他也懵了一瞬,而后,忍不住乐。

    “滚!”余泽尧脸色阴鸷。

    “我不是故意不敲门,我是不知道你在里头,来找找看。”温衍之举起双手,赶紧转身。又才想起自己好像没有把门带上,便又回身来关门。目光往里面扫了一眼,对上某人难看的脸色,他还是低声提醒了一句:“你父亲、你叔叔,莫部长还有莫环一直在找你。他们一会儿估计就会找到这儿来。”

    被紧紧拢在余泽尧怀里的她,身子绷紧了些。眼底多了一抹暗色。

    余泽尧冲温衍之颔首,“我知道了。”

    温衍之关上门出去了。

    房间里,热气还在,迟迟不散。他垂首,怀里的她,也正望着他。脸蛋上染着一圈红润,双目蒙着薄薄的湿润,像是缭绕着烟的水晶,又剔透却又复杂。

    余泽尧眉心紧了紧,身体仍旧绷到痛,“我现在必须出去。”

    说话,声音也是哑的。

    景誉移开视线去,只是淡淡的‘嗯’一声,不等他松手,身子动了动,想从他臂弯里出来,却被他再次紧了紧臂弯,拥住。

    他眉心皱着,似是不舍得离开,半晌才低语一声,“你在这等着我,晚些我会回来。”

    景誉没出声。

    她自然不会傻到在这等他。刚刚若不是温衍之,她恐怕已经失控。所以,她应该感谢他的突然出现,让她突然清醒。

    余泽尧将她松开,理了理身上被弄皱的衬衫。中途,低头看她,对上她的眼神,他唇角扬起。景誉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被困住的手动了动,状似好心提醒,“别忘了你的领带。”

    他唇角噙着笑,“留给你。”

    景誉:“……”

    “谢谢,我不用。”

    余泽尧撩开她颊边的碎发,叮嘱:“别乱跑,我不想让他们在这儿见到你。”

    尤其是让二叔看到,麻烦会自动找上门来。

    可是,这句话,在景誉听来意思却是截然不一样。他大概是不愿让莫家的人看见自己吧,尤其是那位莫环小姐。

    身体上刚刚的热度,一下子就降了下去。像是被泼了桶冷水似的,浑身难受。她垂下眼,手挣扎了下,“你松开我吧,我不走。”

    “别乱动。这锁扣锁紧了,会勒伤手腕。”他叮嘱,把她两手一掌扣在手心固定住,不让她乱动伤了自己,却全然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

    他掌心温热,还像带着火似的。

    她不自在,“那你就松开我。”

    “我没那么好说话,也没那么容易上当。”余泽尧将被子裹好,只露出她雪白圆润的双肩。他情难自禁的俯身在那上面亲吻一下,“睡一会儿,睡醒了我就回来了。”

    景誉羞耻的别开脸去。觉得余泽尧这话听在耳里很奇怪,好像自己在等着他回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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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6章 时光掩埋的情深(44)

    门被关上,余泽尧消失在房间里。

    景誉被绑在床上不死心的动了一下,果然如他所言,这锁扣还真是越来越紧。

    无奈又气愤。

    都说政治家也是天生最好的演员,这话的确没说错。在外人面前他是个正人君子,可眼下这作风简直和个无赖无异。

    景誉挣不开,最终只好叹口气作罢。也不知道夫人会不会找自己。她这样还能算在工作吗?医院要是知道,恐怕会被扣工资吧。

    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又想到刚刚的画面,她咬紧下唇,小脸上掠过一丝难堪。

    闭上眼去,不愿再回想。

    ——

    余泽尧到会议厅的时候,一行人都执着酒杯在等他。

    “去哪了,你莫伯伯和环环都在等你。”余丞山脸色始终冷冰冰的。

    “有点事。”余泽尧回得很淡,亦是顺手从庄严手里拿了杯酒。单手兜在口袋里,朝莫部长走过去,“莫伯伯,还以为今晚你不来了。”

    声音始终温沉。可是,一旁的庄严却看出来了,此时此刻先生的心情好了许多。

    “世侄这么大的事,我岂有不到场的道理?”莫远端着酒杯和他碰了碰。

    余温华插话笑道:“现在是世侄,怕过不了多久就该是女婿了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若有似无的从余泽尧面上掠过。这话说出来,场面有片刻的安静,似乎都在等某人一个肯定的答案。可是,余泽尧却始终无话,神色沉寂,让人看不穿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空气里突然的安静,让场面一度有些尴尬。莫远没有听到一个肯定的回答,面子上自然是挂不住。而余丞山也对儿子这样的态度有些火大。

    他正要发作的时候,一道温婉的声打破此时此刻的沉默,“二叔,我和泽尧现在还年轻呢,你们就别老催我们结婚了。”

    她微笑着,看一眼余泽尧,挽住父亲莫远的手臂,“爸,您不会就这么急着要把我嫁了吧?我可还想在家里好好陪陪您。”

    “你看,现在反倒是我的错了!还想在家里陪我呢,其实这颗心,早就飞到泽尧那儿去了。爸可长着眼睛呢!”莫远话是这么说,但女儿那几句话还是说得让他开心了些。

    莫环那话算是解了围。几个男人开始畅聊起来,莫环站在一旁注意力始终都在年轻男人身上打转——今晚他是这儿最耀眼的焦点,可是,此刻他只低声和旁的人交谈,神色深沉,眼神一刻都不曾有过偏移,更不曾多看向她,仿佛对于她满腹的儿女情长丝毫不觉。

    是啊,他牵挂着江山,感情这一环,于这个男人来说,恐怕是可有可无吧!

    莫环知道他的抱负,也理解他的抱负。所以,她早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成为他的妻子,也甘愿成为他的棋子,为他的抱负当垫脚石。

    ——————

    景誉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很快便睡着了。前一个晚上熬了一个通宵,本就困倦,这会儿在海面上飘荡着,飘得她昏昏沉沉。

    等房间门口有了动静的时候,她才缓缓睁开眼来。

    “泽尧,你今晚喝了很多酒。”是女人的声音,而且就到了门口。景誉一下子没了睡意,她对这声音是认识的,就是来自于上次在白羽宫见过的那位莫小姐。

    “庄严,时间也不早了,你派船替我送莫环离开。”余泽尧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还多几分醉意,可是,还是很沉稳,不见一丝飘忽。

    “知道,交给我吧。”庄严回应。莫环还想说什么,房间的门被拉开,余泽尧沉步进来了。

    他没有开灯,房间里一片黑暗。

    景誉无声的转过身,静默的用背对着他,双眼闭上。外面,没有再有其他的人声,只有渐渐离开的脚步声。

    他并没有到床上来,只是在沙发上静坐了会儿。景誉没有回头,而且,此刻房间里黑沉沉的,并没有开灯,可是,她却感觉得到余泽尧此刻的视线正凝在自己身上。

    他在看什么?

    景誉心里狐疑。下一瞬,听到他开口:“睡了吗?”

    男人的声音里,含着醉意。沙哑,却越显得性感。

    景誉没搭理他。不愿搭理他。

    像他这样的人,比中途弃她而去的梁晟毅还要可恶得多。前后应酬两个不同的女人,还能如此坦然,无赖到让人咂舌。

    没听到回答,余泽尧大概是真以为她已经睡了,很长久没有听到声音。

    景誉等了一会儿,才听到窸窣声。是他在脱身上的衣服。

    她眉心警惕的蹙起,正斟酌着该说点什么阻止他往下的动作,他却只身转进了套房里的浴室。

    浴室的灯自动亮起,景誉下意识的抬起头朝那亮光处看去。谁曾想浴室的门并没有关,她一抬头就看到他此刻光丨裸的身体,立在耀眼的灯下。

    景誉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他身材极好,是典型的属于模特才有的倒三角身材,刚健结实。双腿笔直颀长,线条堪称完美,简直就是常说的’腰部以下全是腿’。

    唯有瑕疵的地方是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一个又一个,怕是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上次他中枪的地方此刻还缠着一圈圈纱布。

    可想而知,他的伤恐怕还没完全痊愈。

    伤口再往下……

    她被那实在有些惊人的尺寸给震得瞠目结舌。

    “原来你比较喜欢偷看。”男人的声音响起,他站在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景誉羞耻心攀起,红着脸别开脸去。咬牙,一时说不上话。他是真无赖,明明赤丨身丨裸丨体被看光的是他,可他还能像个没事人似的来嘲笑她一个看客。而且,那脸上的自豪可真有几分欠扁。

    她重新闭上眼,装睡。

    余泽尧倒是没有再取笑她。浴室的门被关上,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景誉躺在床上,心思混乱,不愿就这么成为他感情游戏中的牺牲品。

    大概十分钟后,浴室的门被重新拉开。

    房间的灯依然没有开,黑沉沉的一片。越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人的听觉便越敏感。
………………………………

第1827章 时光掩埋的情深(45)

    景誉听到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她的方向。每一步,明明不算重,踩在地毯上被绒绒的地毯收了音,可是她却觉得始终都是踩在自己心上似的。

    他步到床边,静默了两秒,突然掀开被子躺到了她身边。床很大,他并没有即刻靠近,给他们之间留了短暂的距离。

    可是,景誉却还是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上的热度。在这样的冬天里,像是一团火。

    景誉克制着不让紊乱的呼吸出卖了自己。

    “朝这边睡。”余泽尧开口。

    景誉没动,不给他任何反应。

    “要我亲自动手?”他声音懒懒的,像是有几分醉意,性感得叫人心惊。

    他倒是挺有耐心,“我出手了,就不会是让你睡觉这么简单。你现在是我的战俘,我真想和你做丨爱,你所有的反抗到头来也不过是’心甘情愿和我上床’以及’不甘不愿和我上床’的差别。所以,我要是你,我现在就会选择乖乖听话。”

    景誉胸口憋着一股气。

    无赖!

    而且,还无赖得这么理直气壮!

    她转过身来,含怒的美目瞪着他,“你把我松开。”

    余泽尧并没有完全睡下,只是半靠在床头,她转过身来,他便低垂下眼来看她。深沉的视线流连在她颊上,房间里只有浴室里投射过来的浅淡余光,却丝毫不影响他专注的注视。

    景誉觉得他那眼神好似要将自己刻进他眼里去,这让她更加心慌。她别开脸,央求,“你别光看,帮我把领带解开。”

    余泽尧皱了皱眉,似乎终于无法忍耐,整个高大的身子都躺进被子里。长臂一勾,将她紧紧搂到怀里。

    景誉呼吸都停顿了片刻,她下颔被他压在他肩上,“余泽尧……”

    “你别乱动。”他呼吸重了几分,她能明显感觉到他健硕的身体僵硬而且越发的火热。他眉头皱得很紧,“我腹上有伤,就算想要你今晚也动不了你。但你要想自找麻烦,我也有的是办法治你。”

    他这样一说,景誉一下子就没动了。她沉静了一会儿,确定这个男人只是抱着自己睡觉,并没有要进一步做什么的意思,可是,身体还是绷得很紧,呼吸不曾顺畅。

    毕竟……

    他现在是半裸着,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

    而她身上的裙子之前就被他解开了,领口早就滑到了胸口以下的位置。她柔软的胸贴着男人坚硬的胸膛,这种经验实在是第一次。

    良久……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忍不住问:“你不觉得这样很热吗?”

    “你要觉得热,我给你把身上的裙子脱了。”他回话时连眼都不曾抬一下。

    景誉:“……”

    他果然动手。景誉懊恼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停手,我不热了!”她赶紧阻止他,身子不自觉的往后拱。

    余泽尧看她这样狼狈又只能任他逗玩的样子,紧皱的眉心松了些,像是添了几分愉悦。他把她往后退的身体抱回来,景誉这下乖了,紧紧咬着下唇,一句话都不说。

    臭流氓!也不知道支持他的那些选民到底知不知道他私底下是这副样子。

    “以前有过这样的经验吗?”余泽尧突然开口,问她。

    景誉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懒洋洋的抬起眼睑,淡淡的看她一眼,“和男人睡觉的经验,有吗?”

    景誉有些赌气的道:“有。”

    他只从鼻腔里’嗯’一声,亦是不知道这话他是信了还是不信,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绪。

    景誉想着这个男人如此自负骄傲,也许根本无法接受不是完璧之身的女人,她若是撒个谎,他或许从此对自己再没兴趣。

    她低语:“你神通广大,应该知道我以前有个未婚夫,如果不是意外,我和他马上会结婚。”

    “你的意思是……你和他睡过了?”余泽尧的语气始终很淡。

    “又岂止是睡过?”她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节来换取自由。

    她以为他会勃然大怒,可是,好一会儿,他不但不曾生气,反而低笑一声,大掌突然从她裙子里滑进去。

    景誉身子僵住,眼神一颤,紧张的盯住他,“你做什么?”

    “验证一下你的话是真是假。”余泽尧高挺的鼻子抵在她鼻子上,气息撩人的拂过她的脸,“据我所知,你还没舍得把自己给过他……”

    他低哑的气音,太过魅惑。

    景誉差点被他这声音迷得有些找不着北。但很快回过神来,觉得这话有些不对,皱着细眉,连声追问:“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你和梁晟毅……唔……”

    最后一个音,被男人突然侵入的手指吞没。刺痛袭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控诉他的眼神顿时浮上一抹委屈的湿润。

    余泽尧触到她面上的受伤,动作停下,眼神深重的望着她。

    她似觉得屈辱,又觉得难过,不愿和他的眼神对上,只咬着下唇,别开脸去。

    模糊的光影下,她脸庞上清透的泪痕,像是一把利剑划过他的心。他胸口隐隐作痛,抽回了手。最终,叹口气,手指轻轻一挑,轻而易举便将她手上的领带解开来。

    景誉的手得到解放,含泪的眸闪烁了下,只怔忡一瞬,扬手就在他左边脸上又扇了一耳光。

    余泽尧把她两手扣住,摁在了床上。似因为怒火,又似因为在极力克制怒火,他胸膛起伏剧烈。

    景誉望着他,吸吸鼻子,而后别开脸去,眼泪一时间流得更多。他终究还是不忍对她有多的苛责,怒火熊熊的眼神,在她的眼泪下,逐渐软了下来。他将她两手反剪到身后,密密实实把她抱住,“别哭了,我还觉得该委屈、该哭的是我。”

    他擦着她眼角的泪,“我好歹给你挡过一个子弹,算是你的救命恩人。真让你以身相许,也不算过。”

    景誉身子在他怀里绷得紧紧的,并不说话。

    她的身体到现在还因为他刚刚的侵入而隐隐作痛。

    “好了,这前后两个巴掌,就算是我们扯平。”他的声音也放软了许多,大掌安抚的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但你别觉得我会就此放过你――”
………………………………

第1828章 时光掩埋的情深(46)

    说到这,他停顿一瞬,将她颊上凌乱的长拂开,单手捧起她的脸,执着的眼神看定她,“这才是刚刚开始,但永远不会结束。我要你,你不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

    他眼神那么坚定,势在必得。景誉蜷缩在他胸口上的手微微收紧些,哑声问:“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你?”余泽尧自嘲一笑,“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但往往是这种没有理由的渴求才是心里最真实的声音。”

    景誉望着他,想说什么,可是,最终又什么都没说,只是缓缓闭上了眼。

    如果不是一直知道有一个莫小姐的存在,恐怕她也会沦陷在他这样执着的眼神和情话里。

    她知道任自己再抵抗、拒绝这个男人,心的某些角落还是在不受控制的沦陷。否则,若是换做另一个男人如此侵犯自己,换来的又怎可能只有一巴掌?

    这种情难自禁,才是最让她慌乱和不安的。

    景誉知道他不会放自己离开,她闭上眼希望自己能赶紧睡过去,但是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一个不算太熟悉的男人怀里,而且两个人都还半裸着身体,这样实在叫人难以入睡。

    但反观身边的男人,竟是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睡得很安详,没有面对她时无赖的样子,也不似站在台上优雅的绅士,反倒有些孩子气。而且,是一个霸道的孩子。

    即使是熟睡成这样,他也不肯松开裹着她的手。任凭她怎么使劲也推不开他。

    景誉叹气,放弃。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又打量身边的男人,觉得这像场有些荒唐的梦。

    就这么过了许久,下半夜的时候,景誉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但是她睡得很不安稳,凌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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