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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大人!-第5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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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楼下安静的坐了会儿,若有所思。许久,才上去。

    景誉还躺在那客房的床上。因为刚刚的一番折腾,床上凌乱不堪,还染着丝丝血迹。她像是还疼得厉害,即便是睡着,眉心还始终紧紧锁着。

    脸色始终苍白,直到现在也见不到一丝血色。

    余泽尧胸口闷疼得厉害,他掀开被子,将她从床上一抱而起。这一动,似乎是拉到了她的伤口,她疼得吸口气,睫毛颤了下,稍稍睁开眼。

    似乎是看到他,有丝本能的惊恐,一下子顾不得疼,身体挣扎得更厉害。

    惊恐……

    如今的她,看到他,不再是过去那样的缱绻、多情,竟然是惊慌、恐惧。

    这个认知,让余泽尧狠狠一震,抱着她的手,捏得更紧些。

    “别动!”他低语,声音比之前任何时候还要灰败,粗嘎。他从未有这样挫败过,他拿她没有办法。“你动得越厉害,只会痛得越厉害。”

    她像是听不到他的警告似的,紧张的推他。余泽尧任她推着,身子绷得紧紧的,岿然不动。

    最终,只是咬牙道:“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这话,她似乎听进去了。躺在他臂弯里,紧张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她看他一眼,睫毛上染着一层薄薄的湿润,终于没有再挣扎,只是任他将她抱出去。

    余泽尧把她抱回到她房间里。她房间里已经开着暖气,很温暖。

    他并没有要留下来的意思,只是将被子给她盖好后,起身准备离开。床上,景誉缓缓睁开眼来,看着那背影,她突然幽幽的问出声:

    “是你做的吗?”

    她声音轻飘飘的,像是没有一点力气,仿佛下一刻就会重新倒下去。

    余泽尧的手搭在门把上,没出声。

    只听到景誉飘渺似轻烟的声音再次传来,“梁晟毅胸口的那枪伤,是你做的吗?”

    余泽尧冷夏。她还真是关心他!

    “不是。”他开口。

    景誉拧着的心,因为他这一句话稍稍松懈。暗淡的双目,也变得有了光泽。

    如果梁晟毅是骗她的,那不就说明,他所有的话都是骗她的?也许……也许父亲沦落到现在这样,和他并没有任何关系。又也许,他们的相遇并不似梁晟毅说的那样精心算计。

    可是,下一瞬……

    他的话,将她扬起希望的心,残酷的击成了粉碎。

    “我让人做的。”他丝毫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景誉狠狠一震,坐起身来,双目蒙着一层雾气盯着她,“那么,你是不是如他所说的那样,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我父亲留下的密钥?”

    余泽尧转回身来,盯着她的眼。

    “我的确需要。”

    “那我父亲……”景誉的心越来越绝望,她声调都不稳起来,“我父亲的罪名,是不是……也是你扣上来的?”

    还是一样的,o点别等更新。最近都是在下午更新!
………………………………

第1896章 时光掩埋的情深(114)

    两个人离得不近不远。余泽尧站在门口,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眼眶里浮出的一层薄薄的雾气。

    她眼里聚满了失望和受伤。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又松开,又握紧。

    一个简单的’是’字,在这之前,他从未觉得如此沉重过。沉重到竟深吸几口气,都说不出口。

    “你不要再说了!”他的沉默,让景誉觉得心都死透了。失控的抓过枕头朝他猛地砸过去,“你走,马上走!”

    余泽尧没有躲。双手一伸,将枕头接了个结结实实。

    景誉像是痛到了极点,光着脚从床上下来,失控的奋力把他往门外推。

    下一瞬,门’砰――’一声关上。

    厚重的门,阻隔了他和她。

    那重重的一声,同时砸在两个人心上。也同时……

    关上了两个人的心门。

    门外,余泽尧重喘一声,一拳重重的砸在墙上。手上,当下血肉模糊,可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已然麻木。

    而门内,景誉木然的靠在门上。她死死咬着下唇,极力克制着,不让眼泪弥漫出眼眶,可是,蹲下身,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的砸在了地板上。

    ―――

    余泽尧开着车在夜色里狂奔。车一直飙到15o,却丝毫没有慢下来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快。

    他的车,一路开到温衍之那儿。温衍之刚睡下,便被佣人请下了楼。见到半夜突然到访的余泽尧,吓一大跳。

    “你怎么了?”温衍之一眼就看出余泽尧的不对劲。

    余泽尧也不说话,径自进了他别墅的餐厅,而后熟门熟路的下了地窖。温衍之嚷嚷着:“喂,你已经满身酒气了,还喝酒?”

    回答他的是无声。

    温衍之叹气,只指挥着旁边的佣人,“去准备醒酒器,和两个酒杯。”

    “是的,温少爷。”

    一会儿,余泽尧从酒窖出来,他始终一语不。连醒酒器都没有用上,直接倒进了酒杯里。

    温衍之瞄了他好几眼,看看他,又一眼看到他手上的伤。

    “这怎么了?”温衍之好整以暇的打量,“自己砸的?”

    余泽尧只抿了口酒,在沙上坐下,并不回话。目光沉沉的落在窗外,无比的暗淡。

    温衍之敏感的察觉出了不对劲,“和你们家景誉闹别扭了?你不是一整夜都在夜勃……”

    他的话,说到这,因为余泽尧投射过来的一个冷厉的眼神而蓦地收住。

    温衍之举手投降,“不说了。”

    余泽尧定定的盯着温衍之,突然幽沉的开口:“景晁臣醒了。”

    温衍之一怔。

    而后才道:“景誉都知道了?”

    余泽尧没做声。

    温衍之正了正色,冷声道:“这是政丨治丨斗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景晁臣到现在没死,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政治是冰冷无情的,可是人不是。”余泽尧握紧酒杯,“她不是圈内的人,她也永远无法明白’你死我活’的无奈。景晁臣是她父亲,她敬仰和深爱的父亲。她原本美满的家庭,现在落成这样,她不可能释怀。”

    “但这件事的主导并非是你,她不能将罪统统推在你身上。”

    “非我主导,却是由我默许。”

    “那时候你也并不知道你会爱上她!”温衍之道:“如果你知道你会爱上她,你还会默许这种事生?”

    余泽尧没有再回温衍之的话。

    他会默许吗?当然不会。有些人的出现,之于他的意义,是呵护她守护她。而并非伤害她,推开她。

    余泽尧将一口酒抿尽,就在此刻,手机乍然响起。

    这是私人号码。现在能打到这儿来的只有庄严他们这些亲近的人。

    他才接通,庄严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先生,密钥找到了!”

    “在哪里找到的?”

    “今天佣人在给景小姐房间收拾的时候,找到一个金锁。我们怀疑这个金锁就是密钥。可能需要您过来一趟。”

    余泽尧挂了电话,放下酒杯,“有事,我先走。”

    “怎么了?”温衍之起身。

    “密钥找到了。”余泽尧走出去一步,想起什么,又回头:“帮我放消息出去,告诉所有人密钥在我这儿。”

    温衍之皱眉,“你这么做太危险了!”

    所有人拿到密钥都会选择不把消息透露出去,要知道,一旦拿到这个东西,国内外的杀手都会找上门来,他势必就成一个活靶子。

    “我有考量,照我说的做就行。”

    “考量个屁!”温衍之有些焦躁,“你这分明就是为了转移他们的战斗力,不让他们再去对付景晁臣。”

    “你和景荣不也算是朋友吗?你难道希望他们去对付景晁臣?”余泽尧瞥他一眼。

    温衍之一愣。

    半晌,才道:“我的确不希望,但也不希望你有事。”

    “这么多人跟着我,我能有什么事?”余泽尧临走前,提醒他,“你现在最要紧的是把景荣照顾好。”

    照顾个屁!

    那小子都有女人照顾了,哪还用得上他?!

    ――――――

    这一夜,景誉无眠。眼睛下是深重的黑眼圈。

    天亮的时候,烧已经退了。可是,身体的痛,像是被慢慢唤醒。只一动腿,便疼得钻心。

    她抱着被子坐起身,手移到床头,想喝口水。视线,一下子就看到床头放着的药片。

    避丨孕药。

    看来,是他留在这儿的。

    她嘲弄一笑。好在,他还没至于丧心病狂到逼她给他生个孩子。景誉摸到药片,拨开锡纸来,将药吞下去。

    两片小小的药片,苦得钻心,一如,她此刻的心。

    吃完药,她从房间里出来,走到楼下。整个屋子依旧很安静,她打开冰箱,给自己熬了粥,才裹了条披风拉开门走出别墅。

    外面的风刮过来,虽然冷,可是,却让她觉得舒畅自在。一个人在一个毫无人迹的屋子里闷久了,是迟早会闷出病来的。

    “景小姐。”门口的保镖和她打招呼。

    她微微点头,“昨天余先生来的时候有和你们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我父亲吗?”

    “余先生不曾交代,但余先生刚打电话过来说了,如果您想去上班,可以允许去医院重新工作。”

    还有更新,在写。
………………………………

第1897章 时光掩埋的情深(115)

    “余先生不曾交代,但余先生刚打电话过来说了,如果您想去上班,可以允许去医院重新工作。  ”

    景誉有些不相信。他软禁了自己,能放任她出去工作?

    “那是不是也意味着,我不用再回这里了?”

    保镖点头,“余先生说您不想回也没有关系,但是可能也就见不到您父亲了。”

    “……”景誉神色凉了些。

    这是威胁。

    她没有再说什么,负气的转身回了别墅,重重的将门砰――一声关上了。

    回了厨房,怔忡的看着火上熬着的粥,她重重的长吁口气。苦笑。是不是她应该庆幸,她现在至少可以去医院上班了,不用再被关在这小小的笼子里。

    也许指望从她身上拿到密钥的那些人,还是会找上来,可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一切都不那么可怕了。因为,最可怕的莫过于你曾经掏心掏肺相信的人,却是最残忍的那个刽子手。

    太信任,所以对方哪怕只是轻轻在你身上拉出一道伤口,也远比陌生人捅你一刀来得痛得多。何况,那个人拉出来的,不只是一道小伤口。

    景誉吃过早餐,简单的收拾了下厨房,便去了医院上班。

    医院里并没有人知道她和余泽尧的事,只以为她是回去照顾父亲,所以对于她的回来,也没有太多八卦。

    景誉让自己忙碌起来,忙起来时身体的疼和心里的疼都可以暂时忘记,好像感觉不到似的。可是,一回到那个屋子,那种疼痛感便会席卷全身,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这几天,余泽尧都没有再出现过。

    景誉有那么一种错觉,也许这辈子他们俩就这样过着。有一天,他突然想起她来,会大善心的将她从这儿释放。

    只是……

    却是不知道父亲现在怎么样,景荣又怎么样了。

    第一次余泽尧带走父亲,温衍之带走了景荣时,她总是笃定的觉得他绝对不会伤害他们。可是,现在她不这么想了。她太不了解他,所以,她开始变得惶然不安。甚至,她会开始怀疑,曾经他和自己说过找自己几年的话,是真是假。

    越想这些,人便觉得越无力。景誉摇摇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

    她打开电视,坐在空旷无人的厅里,独自一个人看着,随意的变换着频道。戚锦年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昏昏沉沉的靠在沙上快睡过去。

    “怎么了?”她问。

    “你和副总统先生是不是真的完了?”

    景誉换了个姿势,“我们之间就不能聊点别的事吗?”

    “我刚看新闻,又看见他和那谁在一起了。就莫环。”

    这话,让景誉安静了一瞬,好一会儿才淡淡的‘嗯’了一声,“怎么了?”

    “……”戚锦年叹口气。见她反应如此冷淡,亦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愁。她道:“鱼儿,你们要是结束了,我觉得是好事。以前我看帖子,有很多人说他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叔叔都对付,这种新闻我一直都是以吃瓜群众的心态看看。可是,现在这事儿搁你身上了,我就觉得心里很不好受。我都这样,就不用说你了……”

    景誉心里一酸。

    她无意识的按着遥控器,想找一些有趣的节目借此来驱散心底的酸涩。可是,这似乎并不管用。频道换来换去,最后落在了新闻频道上,那道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乍然闯入她眼里。他身边确实站着莫环,镁光灯下,两个人的笑容恰如其分。

    景誉怔忡的看着,刚刚做的所有心里建设一瞬间都坍塌。

    “鱼儿?”戚锦年没听到她的声音,在那边又唤一声。

    景誉将心底的满腔苦涩压下,移开视线去。怕她担心,故作轻松的道:“我和他已经结束了,他和莫环在不在一起,都和我没关系。”

    戚锦年确实是被上次被余泽尧那枪给吓到,虽然到最后也没打出子弹来,可是当时他那副样子也确实可怖。

    戚锦年道:“以前我还觉得梁晟毅不是什么好人,原来他走也是迫于无奈,也是为你好。我这次见他,感觉他对你还是用情很深。他前两天也找过我。”

    “找你干什么?”

    “让我来当说客,问问你和他是不是还有可能。”

    景誉苦笑,“你觉得我和晟毅,还回得去吗?”

    戚锦年在那边不曾说话。心变了就是变了,哪有还能回去那么简单?而且,鱼儿她了解,不会轻易动心,动心了也不会轻易动摇。

    “原来你还在为你和梁晟毅不能回到过去而遗憾?”身后,乍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幽沉。

    森冷。

    在这样的夜里,听起来叫人心惊。

    景誉一惊,猛地回过头去。

    只见刚刚在电视里出现的余泽尧,此刻竟然就在她面前。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毫无声息?刚刚她和锦年说的那些话,他都听到了吗?

    这三个问题第一时间从自己脑海里飞过。可是,下一瞬,她又苦笑。

    听到就听到了吧!

    事到如今,她又何需还在乎他的感受?

    “年年,我这边有事,我先挂了。”景誉把电话挂断。那边,戚锦年担心,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余泽尧一边朝她走过去,一边解着自己的西服纽扣。迷人的唇角此刻挂着的都是清冷的笑。

    景誉从沙上坐起身来,他脱下西服顺手扔在沙上。

    走到沙后方,在她面前站定。结实的双臂分开撑在沙靠上。高大的身影从上而下的投射下来,将坐在沙上正偏头来看他的景誉笼罩得密密实实。

    她呼吸收紧,只觉得这样的场景无比的危险,心弦紧紧绷着。

    “梁晟毅要是知道你对他还始终念念不忘,一定会很高兴。”余泽尧俯身望着她,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可是,那笑容并不及眼里,“需要我给你们安排,让你们再见一次吗?”

    景誉抓着手机的手,绷紧些。

    指尖,掐进肉里。

    对上男人冷厉的样子,她终于用力将唇扬起,笑得很明艳,“余先生如果能这么好心,那当然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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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8章 时光掩埋的情深(116)

    对上男人冷厉的样子,她终于用力将唇扬起,笑得很明艳,“余先生如果能这么好心,那当然最好不过。”

    这样的笑容,配上这样的话,刺目到了极点。

    余泽尧脸上更添阴郁。抬手,扣住她一双胳膊,将躺在沙上的她轻而易举的就拎了起来。

    那晚的记忆对景誉来说是可怕的,离得如此的近被撕裂的痛感又直逼而来,她本能的往后缩了下,想和他保持距离。

    抵触、害怕。

    他感受得清清楚楚,胸口剧恸袭来,胸腔里那颗心脏,像是被人拧成了麻花似的疼。

    太疼,以至于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加大。手指绷得白,像是要将她骨头都掐碎了一样。

    景誉疼得喘息,扭着身子要挣扎。余泽尧单手扣住她的下颔,将她哀愁的小脸一把拉近。

    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用力吻住她的唇。

    景誉捏紧双手推她,他沙哑着音,眼神却是冷酷到了极点,“他一回来,你就想给他守身如玉?”

    这个男人,一直都在胡扯!

    明明从头到尾,都是他伤害了自己,凭什么现在反倒摆出一副被她伤害的样子?

    “余泽尧,你松开我!”景誉挣扎着,清凉的眼神看着他,“我不为人守身如玉,现在我也不想和你做。”

    “由得了你不想吗?”他冷笑一声,长臂一捞,将她直接从沙上一抱而起。景誉抡起拳头要捶他,他幽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除非你不想再见你父亲和景荣,你尽管拒绝我!”

    景誉一怔。

    所有的动作都僵住。

    沉沉的看着男人的侧颜,眼眶里蒙上一层薄雾。

    那丝雾气,让余泽尧心里痛上加痛,又有怜惜。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让她流眼泪最多的竟然是自己!

    像是憋闷的情绪无法泄,景誉别开眼去,眼泪却越流越多。那湿润的清泪,像是一个个鞭子抽打在余泽尧心上,不断的凌迟着他。他突然再无法忍耐,将她放下,压在冰冷的墙上。

    她含泪看着面前的男人。隔着朦胧的雾,却清晰的看到男人眼里的疼惜,甚至还有温柔。

    她看不懂他!

    为什么一个人在恶魔和骑士之间可以变换得如此自然,让她又恨又爱,时而在地狱,时而在天堂?

    “不许再哭。”余泽尧哑声命令,四个字,沉着太多复杂的情愫。甚至,有几分拿她没辙的无奈。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她眼泪落得更厉害。鼻尖泛酸,含泪的眼像水晶似的却通红,“你又想拿我爸和景荣威胁我?”

    “不拿他们也足够威胁你。”余泽尧单手扣着她的腰,让她贴得自己紧紧的。俯身,唇贴在她耳畔,“你要再哭,我现在就在这儿要了你!”

    景誉将眼泪咽回去,“我要不哭,你现在就离开这儿?”

    余泽尧眸子一沉。

    这女人,居然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赶自己走!

    “现在你就算冲我笑,都已经来不及了。”话落,他含吮住她的唇。她越是挣扎,他吮得越用力。景誉推他,她身上的睡衣被他直接上手撕扯下来。

    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气急了,张嘴就咬。余泽尧被咬疼了,不但不怒,反倒低笑一声,将她直接从地上打横扛了起来。

    景誉抡着拳头捶他肩膀,奈何这个男人霸道蛮横,她根本就不是对手。

    因为有过上次的经历,景誉浑身都绷得紧紧的。被压在男人身下,她单薄的身体不可控制的瑟瑟抖。

    余泽尧感觉到了,原本的霸道蛮横渐渐的,渐渐地变得温柔。

    没有像上次那样疯狂占有,长指带着挑丨逗,从她身上一路抚摸下去,触到最柔软的地方,用尽最大的耐心逗丨弄。

    景誉原本绷紧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放松下来。一抹快丨感渐渐攀升,攫取住她,她闷哼出声,只觉得无比羞耻。用力咬住下唇,不肯让自己再出声。

    余泽尧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才俯身……

    这样的激情,不知道经历了多久,才散去。

    余泽尧沉在她身体里,久久不肯离开。景誉咬唇,心里酸涩、苦闷、懊恼、自责什么样的情绪都有。

    这个男人,明明是她该痛恨的人。他毁了她所有平静的生活,无论是梁晟毅还是父亲,可是,此时此刻,她的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在接纳他。

    这让她无法原谅自己。

    自厌的情绪涌上来,迫使她更想要和他保持距离。身子扭动了下,想将他从自己身体里推离出去,余泽尧闷哼一声,大掌摁住她的腰。

    “别动,再动我会再要你。”

    也许是情丨欲的原因,他的声调比之前那种蛮横要温柔得多。望着她的眼神也是。

    有那么一瞬,景誉几乎都要觉得她和这个男人之间,好像什么不愉快都没有生过。

    她没有再动,别过脸去,“我要去洗洗。”

    “我抱你去。”余泽尧伸手要抱她,手却被景誉扣住。他望着她,明显的从她面上看出拒绝,“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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