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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大人!-第6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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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泽尧依言,将她放了下来,却是放倒在床上。而且,他放下她后,并没有立刻将自己的手臂从她背后抽出来,只任她压着。另一手撑在她身体的另一侧。

    这样一来,他倾着身,高大的身子悬在她上面。

    离得如此近的距离,景誉只觉得呼吸吃紧,她能清晰的看到男人无可挑剔的五官。他琉璃般的黑目像极了深海,高深莫测。可是那深海中,又清晰的刻着她的影子,映得那么深,那么真切。

    景誉伸手推他肩膀,想给自己争取出更多可呼吸的空间。可是,才一动,被他大掌扣住腰,稳在床上。

    “别动。”他好听的声音里,夹杂着复杂的情愫。

    景誉只觉得腰间滚烫,那是他掌心传过来的热度。

    这样的举动,让她觉得危险。

    “你……干什么?”她觉得这个男人是她完全看不穿的。

    先前每次见面,他都高高在上,甚至是冷漠到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可现在这副样子,实在和之前在她心目中立下的形象相去甚远。远不如之前那么君子。

    “刚刚不是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吗?”他完全不配合她的问题,反而反问她。呼吸从上扑散在她脸上。

    她不接话。只听到他继续道:“这是我家。”

    “你家?”景誉还是惊讶了下,又将房间仔细打量了一圈。

    这个套房单单是卧室就足有100多个平方。装潢简单,但极其雅致。里面每一样摆设,大到沙发,小到书架上一个不起眼的饰品,都是精心设计。

    这……这是这个家的主卧?

    “我为什么会来这儿?”她将视线调转回来。

    “如你所愿。”他回得很淡。

    她再次满脸疑惑。

    “昨晚你被那个男人带进了酒店,在电话里和我求助的事,你都忘了?”他声线一如既往地性感有磁性。

    他提起来,景誉努力回想,似乎有点记忆,“原来打电话的是你。谢谢。”

    停顿一瞬,她又开口:“但是……如果你能站起来好好说话,我会更感激你。”

    余泽尧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岿然不动。只看定她,又问:“刚刚不是问我想对你干什么吗?”

    景誉发现这个人特别别扭。问他的时候,总不答。换了个话题后,他又绕回来。

    她半扬起头来,双肘曲起,撑在床上,往后挪一寸,“我现在已经不想知道了,我只想回家。”

    “但我现在想告诉你。”他执起她的下颔,将她的脸蓦地抬起,不由分说一把拉近。这一下,彼此之间离得连半寸的距离都不剩下。

    景誉的呼吸一下子就停了,心弦绷紧。她觉得自己连睫毛抖动一下,都可能擦到他脸上。

    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的目光比之前更深,更重,翻涌着无尽的危险。在她还回过神之时,她的唇,被他蓦地堵住。

    她一惊,心跳失率。唇上火热的触感,让她脑海里有片刻的懵懂。回神,伸手就推他肩膀。但是,这个男人霸道又强势,她压在他肩膀上的手被他一把扣住,用力摁在头顶。他力气不小,把她手腕扣得死死的。景誉又急又气,怒目瞪他。

    “瞪什么?”男人的声音沙哑,说话间,唇还覆在她唇上没舍得离开。溢出来的声音,就似气音,暧昧又性感。

    仅仅只是这样克制的碰触,他的呼吸已经不稳。

    景誉气得胸口大喘,小脸板着,“余先生,你这是耍流氓,和昨晚那个混蛋没什么两样。”

    “真没两样吗?”余泽尧的眼里看不出喜怒,声线还是那样沙哑,“一个女人主动抱着我的脖子,靠在我怀里,央求我带她回家,这其中意味,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去揣度?”

    他说的这些景誉完全没有记忆。

    他却继续道:“我觉得,这时候吻她,是对她魅力的最大尊重。”

    在这之前,景誉没发现这人如此能说。一件轻薄之事,竟然让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占尽道理。

    “你明知道我当时已经神智昏沉,不省人事。你这样是趁人之……”

    ‘危’字还没出口,已经被男人又一个吻弄得失了声音。

    他湿热的舌,自她唇上舔丨舐而过。她轻颤,“你……”

    这已经超过了她对于他们关系的认知。

    “你不省人事,我却清醒得很。”余泽尧接了她的话,这一次,吻不再是刚刚那样局限在唇上。

    他的舌强势的开启她的红唇,如入无人之境。

    景誉不是初吻了。但是,和陌生人接吻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对,这个男人于她来说,真的就不过是见过几次,巧合的出手帮过她几次,彼此知道对方姓名的陌生男人而已——可是,他们竟然接吻了。

    她被男人逼得节节败退,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接吻技巧比梁晟毅要纯熟精进得多。

    几番交战,她被吻得浑身发了软,力气一点点流失殆尽。

    压在男人肩上的手,从握紧成拳,到逐渐不支的慢慢松开。蒙着雾气的眸子轻轻闭上,仿佛只能束手就擒。

    这副意乱情迷的样子,太过迷人。

    余泽尧重喘一声,不满足于这样姿势——两手箍住她的腰,将她从床上抱起,让她靠着床头坐下。她浑身软得和棉花一样,还未坐稳,便被他再次扣住后脑勺托起脸庞,急不可耐的深吻下去。她柔软湿润的舌,被他含入唇间,逗弄、吮玩、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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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0 时光掩埋的情深(20)

        景誉觉得自己要融化在这个床上,醉在这个吻里……

    吻了许久,吻到她唇瓣火丨辣辣的疼起来,景誉才恍惚清醒。

    这太可笑了!她居然沉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吻里不知朝夕。

    回过神来,又窘又愤的推开男人。

    这一次,余泽尧并没有相缠。只是含藏着情丨欲的眸子看定她的眼,开口:“跟我吧。”

    跟我吧……

    景誉耳边回响着这三个字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大概出现了幻听。可面前的男人,神色坚定、断然、果断,似在等她的答案,可是,又似乎她的答案对他来说其实并不重要。因为,他说这三个字的语气,并非商量。

    而是宣示,是告知。

    “我该回去了。”

    景誉说完这话,不再看他,两腿放到床边,捏紧了自己的包,要下床。

    余泽尧连眉峰都没动一下,也不看她,只是伸手过去,便精准的扣住了她的手肘。一用力,将她重新扯回了床上。

    景誉皱眉,不等他先开口,她抢先一步的道:“我拒绝。”

    “把你心底那个人,彻底忘了。”余泽尧单手撑在床头从上而下的锁定她,根本没将她刚刚的话当做一回事。

    景誉有些迷惑。这个人到底对自己有多了解,为何连她心里有个人他也知情?哪怕之前她代替罗教授去给夫人做康复,也不至于要将她的私人感情都查得一清二楚。

    深吸口气,她淡声开口:“余先生,我相信我说得很明白了——我拒绝!不管你刚刚的提议是不是一个玩笑……”

    “我是认真的。”

    “……”他突如其来的五个字,打断了她的说辞,让景誉懵了一瞬。撞见他深渊般的瞳仁,她刚刚要说的话有些断片。

    脑海里,莫名的回想起昨晚那个陌生男人的话——

    余先生看上的女人,你也敢碰,活腻了?

    所以,那个男人嘴里所谓的’余先生’,就是此刻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

    她望着他,突然开口:“你所谓的’跟你’,是什么意思?”

    景誉虽然没有什么男女经验,但是,她也听得明白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的索求——他用的不是’交往’两个字,而是一个’跟’字。

    男女之间若是交往,那是平等、互相尊重;而这个’跟’字,就截然不同——一方不过是另一方的附属品。

    余泽尧望着她百转千回的小脸,不疾不徐的开口:“我对你有兴趣。我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包括比你过去更优渥的生活、更优越的社会地位,以及你需要的钱。而你,只需要给我我想要的。”

    景誉小脸越绷越紧。

    这个男人,可恶到了极点——站在上位者的位置上,俨然一副慈善家的口吻,妄图摆弄她的人生。仿佛她此刻最应该做的就是匍匐在地对他感恩戴德后立刻接受他的提议,他却丝毫不觉得自己已经将她的尊严踩踏在地。

    这样被包丨养的条件,让景誉无法不觉得自己正在被羞辱。

    轻嗤一声,她问:“你想要什么?”

    没等余泽尧开口,她又继续道:“和我上床?”

    “我不否认。”余泽尧坦诚以对,“这确实是我的想法之一。”

    “你开出的条件确实很诱人。”景誉板着的小脸上尽是嘲讽,“很可惜,我不卖丨身。余先生另觅他人吧!”

    她说完,推开余泽尧,面无表情的从床上站起来。之前对他所有的好感,到这一刻,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给你时间——”景誉顺畅的走到门口要拉开房间门时,听到男人幽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但不是让你考虑,而是你让慢慢学会接受。我不允许出现第二个结果。”

    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气势逼人。像是一个个巨石砸在景誉心间,让她心惊。

    她20多年的人生里,从未遇见过如此霸道又自大的男人,她应对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景誉头也没回,将房间门甩上,走出房间。余泽尧看着那闭上的房间门,站起身来,双手悠然自得的兜入口袋里。

    唇间,直到这会儿,似乎还染着她唇齿间的味道。果然如他所想,味道是甜的。

    很甜。

    修长好看的长指,自唇上轻轻掠过。他挑唇一笑,透过窗口看向外面那抹纤细的身影,眼底浮出一抹勾魂摄魄的魅惑。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

    景誉从楼上下来,才发现这个地方大得有些不可思议。

    庄严在楼下,见到她下来,起身打招呼:“景小姐,早。”

    景誉对余泽尧已经没有好感,连带着对庄严也不如先前那般好脸色,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她只略略点头,便往外走。态度冷淡得让庄严一头雾水。

    看样子,余先生还没搞定她了?

    景誉走出庄园,才发现这里比夫人那个庄园还要大得多。如果余泽尧真是个商人,那他一定是一个很成功的巨贾。

    这样的男人,她也见过不少——对女人的追逐于他们来说,不过是场忙碌过后可有可无的消遣。对一个女人的兴趣,通常也维持不了多久。

    她想,这次自己拒绝了这个人,说不定,下次见面,他连记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景誉拎着包,走出庄园。身上还穿着男人单薄的睡衣,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她冷得直哆嗦。更要命的是这里一眼望去,一辆车都没有。别说是出租车,就连私家车也没有。

    她原本想拿手机出来叫车,可结果手机却没电关了机。出来太长时间,手机的电量根本撑不了这么久。

    “嘀嘀——”正在她颓然的将手机重新塞回包里,后面,响起鸣喇声。一辆车,在她身边停下。一个穿着黑衣,带着白色手套的男人匆匆从车上跑下来,拉开后座的车门,“景小姐,上车吧,余先生吩咐我送您进城。”

    实在太冷,景誉只略微斟酌了下,便弯身上去,“麻烦了。”

    车,一路往市内开。前面的司机,亦是训练有素,很安静,并不多话。


………………………………

021 时光掩埋的情深(21)

        景誉靠在后座上,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出神。不知为何,刚刚和余泽尧接吻的画面,从脑海里突然跳跃出来。

    那种只单单是接吻便能带给她的激情和炙热,让她脸颊微烫。

    没想到原来他也不过和其他庸俗的男人没有两样。

    这个认知,让她内心里莫名的有些失望。

    这种失望,大抵是因为她曾经对这个人有太多的好感。确实,对这个出手帮过自己好几次的男人,很难不有好感。

    但现在,那些好感都成了过去式。

    司机显然知道她的去处,笔直的将她送到宿舍楼下,恭恭敬敬的替她拉开车门,目送她上了搂,才开车离开。

    她从包里拿钥匙,还没将钥匙插进孔里,门就被从里面拉开了。

    戚锦年跳出来,板着个脸把她拦在门外,“你给我解释清楚了!不说清楚,你就别进这张门!还有啊,你这衣服,谁的?”

    “让我进去再说。外面人来人往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俩在吵架。”景誉无奈的推了推她。穿着这身衣服回家,路上她就有所心理准备了。

    “我现在就是和你吵架!”戚锦年两手环胸,“你昨晚和什么野男人出去了?你知不知道,我一晚上都没睡好觉。”

    她松开双手,指着自己的眼睛,“你看看!你仔细看看,我都变成熊猫了!”

    景誉侧着身子往里面挤,“我给你买眼霜,行了吧?”

    “得了。你还是留着那些钱,用在该用的地方吧。”戚锦年知道她生活为难,不舍得花她半点钱。

    景誉翻了充电器,蹲在地上将手机充上电。打开包,看到里面那一叠钱,想到陈宛之的恶劣行径,牙关都快磨碎了。

    “你这钱哪里来的?”戚锦年看到那叠钱,脸都变了。她坐在景誉面前,一双眼定定的盯着她,“鱼儿,你不会是……”

    “你瞎想什么?”景誉适时截住戚锦年的想法,“昨天下午陈宛之不是找我吗?这是她给我的。”

    戚锦年听到这话,松口气,脸色都轻松了很多,“吓死我了!还好还好!”

    “不过,你那后妈不是一毛不拔吗,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了?”戚锦年想到这个,脸色又绷紧些,“该不会是有什么陷阱在等着你吧。”

    景誉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连锦年这种没什么心眼和眼力的人都知道这是个圈套,可昨天她却还是着了她的道。

    “不管是什么陷阱,这钱,我没打算给她。”景誉将钱重新收进包里,“下午我带去医院给我爸把医药费交上。”

    “那当然不给。天上好不容易掉了馅饼,谁还傻乎乎的把馅饼给抛回天上去不成?再说,这钱也是她该给的——以前她可没少花你爸的钱。再说,这阵子,景荣学美术,也都是你掏的钱。”

    景誉起身,“我先去洗个澡。”

    戚锦年拽着她身上的男式睡衣,将她一把拉回来。眼神从她身上逡巡着,上下不断的打量。“说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说什么?”

    “少装!”戚锦年哼一声,“昨天拿你手机接我电话的那人是谁?他太可恶了!不但挂我电话,还把你手机给关机了,我一晚上急死了!”

    景誉道:“就是那天在机场帮你的人。”

    “就是他?你们俩……”

    “我们俩不是你想的那样。”景誉阻止她的胡思乱想,“就像你说的,昨天我确实中了陈宛之给我下的套。他救的我。”

    “等等,信息量太大了,我得好好理一理。”戚锦年扶着额头,“陈宛之怎么陷害你了?还有啊,怎么就那么刚刚好,他又在。他神通广大啊,哪里都能伸出一手来。诶,他到底是什么人,你弄清楚没?”

    “没有。”景誉从衣橱里拿自己的衣服。

    “你们昨晚睡了一晚,你都没弄清楚对方是什么人?”

    景誉扭过脸来,没好气的用手里的毛巾抽她两下,“你又胡说八道!我昨晚人事不省,借他床睡了一下。什么事都没有。”

    “是吗?这么听起来,他人还不错嘛。数次英雄救美不说,你人事不省他也没把你怎么样,嗯~不错,挺君子的。”她分析后,肯定的连连点头。

    君子?

    他显然算不上。

    景誉暗想,锦年要是知道最后他那些’包丨养’的提议,会不会又是另一说法了。

    她洗澡的时候,戚锦年一直趴在浴室门口问陈宛之的事。景誉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得轻描淡写的说了,结果,戚锦年气得炸毛,在外面骂了一堆话,只差没把屋顶给掀翻了。

    景誉穿上衣服出来,手机已经自动开机。她报了警。戚锦年还气不过,夺过电话又添油加醋一番才挂断。

    就在此刻,门铃声乍然响起。

    “谁啊!没事摁什么门铃?”戚锦年正在气头上,一把火直接烧在了来人身上。她把门一把拉开,就见到门口站着景荣,景荣面色晦暗,低着头。

    戚锦年见到他,更是生气,脸色不好,“你来干什么?”

    “锦年姐,我姐在吗?”景荣声音闷闷的。

    “现在是在,昨天差点就死在你那个好妈妈手上了!”

    景荣面色难堪。想说什么,但是唇动了动,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景誉赶紧出来,抓了戚锦年一把,“年年,你进去帮我冲杯麦片,我昨晚到现在什么都没吃,饿了。”

    “哼!那还不是因为你那后妈!她不那么算计你,你能饿到现在吗?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她坐牢!让她把牢底都坐穿了!”

    景誉看向景荣。景荣在对上她的视线后,愧疚得低下了头去。他沉默一瞬,最后,只低声道:“姐,我不进去了。学校还有课。”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

    景誉把他拉住,“人都来了,你给我进来。”

    看样子,昨天的事,景荣也已经知道了。

    景荣转回身来,满眼为难的看着她。景誉正要将门带上的时候,门被卡了一下。她疑惑的回头,就见陈宛之站在门口。

    “鱼儿……”陈宛之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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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时光掩埋的情深(22)

        “鱼儿……”陈宛之开口。

    那一声’鱼儿’以及她舔着脸低声下气的样子,让景誉气得发抖,脸色生寒,“你叫我什么?”

    那眼神似利剑,让陈宛之心惊胆战。陈宛之只得小心的再继续道:“阿姨是来给你道歉的,昨天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可千万别报警。”

    陈宛之的话一落,’啪——’一声脆响,在屋里响起。手起手落,景誉干脆利落的一耳光扇在陈宛之脸上。

    就算是要顾及景荣的心情,此刻也忍无可忍。

    陈宛之没想到她会如此蛮横,一耳光将她整个人都扇懵了。脸上火辣辣的痛,让她心底生出一股怒气来。

    “景誉,你……”

    “疼吗?”景誉面上挂着笑,但是那笑容却是寒凉刺骨,不及眼里。她讽刺的望着陈宛之,“不好意思,这巴掌我也不是故意而为,我给你道歉。”

    说着道歉的话,可语气却全然不是那样。

    陈宛之脸色白了又白。她之前之所以敢做出卖景誉的事,是知道昨天那个男人的背景,知道即便景誉报警,那个男人也能想办法把事情摆平。可是,她万万没想到,景誉这女人不知道耍的什么招,让昨天那个男人都栽在了她手上。哪还能保得住自己?

    “荣荣,你别光杵在这儿,你倒是说话呀!”陈宛之知道景誉有多疼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把儿子搬出来当救星。她扯着少年的外套袖子,“荣荣,你告诉你姐,妈也是逼不得已的!妈是为了让你将来继续念书!”

    景荣面上划过种种痛楚。一会儿看看姐姐,一会儿又看向正央求自己的母亲,纠结、为难、痛楚后,最终,把陈宛之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慢慢的拽了下去。

    “荣荣!”陈宛之不可置信,要继续抓他的手。

    景荣避开去,迈步,走到景誉身边。深吸口气后,他低语:“姐,我……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你。”

    景誉望着他,眼眶不由得浮出一层潮热来。

    她心底的怒火,因为他,一下子淡下去很多。面对景荣时,她的脸色也舒缓许多,“你先进去,让锦年姐给你泡杯茶喝。”

    景荣点头。

    “荣荣!”陈宛之扬高声音,叫出声。景荣迈开的步子停顿一瞬,垂在身侧的双手捏紧。最终,他也没有回头。

    “景荣,你这个臭小子,没良心的!你可是妈生下来的!”陈宛之怒不可遏。在门口叫嚣着,一下子就打起了哭腔。

    景誉还没说什么,就听到戚锦年在里面将电话的声音响起,“警察同志,我们是刚刚报警的那个——另外一个涉案人员正好现在就在我们这儿!好嘞,我给你地址。麻烦你们快一点到,给我朋友一个交代!”

    陈宛之一听这话,脸色发白。她扑进去,就要抢手机。但是她的身手哪能和戚锦年相比?戚锦年身子一让,避开她去,身子往门口一窜,从玄关取了钥匙就把门给反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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