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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大人!-第6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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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恩收起枪,立刻翻车内。

    景誉坐在旁边,许久没有说话,目光盯着那黑沉沉的枪,面色早已经没有刚刚那么轻松。

    余泽尧转过脸来,看向她,目光与之前的冷肃相比要缓和许多,“现在是真怕了?”

    景誉像是这才回神,讷讷的点了下头,看着他,问:“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原先她以为他可能是生意上得罪了人,所以每次出行才要那么大的排场。可是现在一看,似乎并不是这样。生意上的人,哪会动不动就拿枪?

    景誉猜测着,“你是……的?贩丨毒,卖军丨火?还是走丨私?”

    每一样都让作为合法公民的她来说觉得心惊肉跳。

    本是这样危险的场合,人人自危,可余泽尧当下却被她逗笑了,“你想象力不错。”

    “砰——”一声巨响,车尾被重重的撞击过来。


………………………………

026 时光掩埋的情深(26)

        “砰——”一声巨响,车尾被重重的撞击过来。整个车都震了震。

    景誉刚刚还能轻松的同余泽尧说话,这会儿脸色已经浮出几分苍白。幸好系着安全带,要不然整个人都被撞飞出去。

    她还没做足心里准备,又听’砰——砰——’连着几声响。

    是枪声。

    子弹打在车窗上,留下清晰的弹痕。

    她望着那一个个陌生的痕迹,有些懵。下一瞬,子弹更是像枪林弹雨一样,前后夹击,直朝他们这边飞过来。虽然车窗做了防弹处理,但怕是也经受不了连环摧残。

    这车窗要是被摧毁,他们车上的几个人,会在第一时间就被打成筛子。

    景誉一想到自己今天也许会真正命丧于此,想起躺在床上人事不省无人照料的父亲,她心里顿生无尽的悲伤和凄凉。

    就在这会儿,一条长臂忽然横过来,将她蓦地圈紧。男人的手臂,充满了力量,那是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景誉没有推开,而是抬目看他,只见他神色比任何时候都凝重,目光沉沉的望着她,吩咐:“趴下来!”

    那神情都看得出来,此刻的局面有多糟糕。

    话说完,视线已经转向后面紧跟着的车。景誉清楚的看到他空出的另一手上持着一把雕刻着精致花纹的手枪。她几乎是立刻趴下去,埋在他腿上。可是,这个动作刚一做完,景誉就惊觉出不对劲来。

    自己这是被吓得都做了什么糊涂事?!

    脸顿时涨红,就想重新爬起来。

    后脑勺,却被一只大手重重的摁住,“别乱动,现在我要开窗户。我不想让人伤到你。”

    景誉:“……”

    她浑身都僵硬得和化石似的,别说是动,就是连呼吸都屏住了。她这到底干的什么事啊!

    还没被自己羞耻死,就听到他吩咐:“把车头绕过去!”

    车子一个急速转弯,景誉埋首在男人腿间,什么都看不到,但整个人被他护得稳稳的。

    “程恩,我从这边击车胎。你从那边打油箱。”

    “好的,先生。”

    程恩应一声,车窗降下,连接几声干脆利落的枪声,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

    但前后夹击的人并不少。一辆车燃烧后,街口又来势汹汹的冲出来一辆。

    余泽尧帅气的开了几枪后,给他们赢得了暂时的喘息时间,下一瞬,就听到前面程恩高呼:“先生,我们的人到了!”

    接下来外面发生了什么,景誉完全不知道。但是从腰间上那只大掌或松或紧的力道她也感觉得出来,局面是缓和还是紧绷。现在他们都命悬一线,但景誉渐渐的反倒不像之前那么怕了。因为他说他会保自己的命,她也就信了。那腰上始终护着她的大掌,也让她渐渐感觉到了安心。

    安心——这样的情绪,在一个陌生男人这里得到,尤其还是在这样危险的时刻,只听起来有些好笑。

    “先生,危险解除。”一阵硝烟烈火后,车缓缓停下,车门被庄严从外面打开来。他一眼就见到后车厢女人埋首在他双腿上的画面,瞠目结舌。

    这……先生会不会也玩得太……求刺激了?

    刚刚那种情况下,还能在车上做这么香艳的事。他不得不佩服啊!

    余泽尧把手里的枪扔到庄严手上,回头看了眼怀里的人。这画面,让他当下亦觉得浑身滚烫起来。呼吸,发热。

    “已经没事了,起来吧。”他开口,嗓音里有几分沙哑。

    景誉抬起头来,原本被刚刚那一吓已经忘了自己字数有多尴尬的事,可现在一抬头对上他暗潮涌动的视线,那股羞耻感又直涌而上。

    她往后退一步,不再看他。

    脸颊上,仿佛还残留着从男人某处上沾染的可怕热度,接连烫着她的脸。

    余泽尧的眼神并没有多在她身上逗留。他不得不承认,即便是这种情形下,他的身体也因为她刚刚那随便一碰,便有了强烈的感觉。可笑的是,她那样的动作,连’撩’都算不上。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身体对她是如此的渴望。

    “景小姐。”打破车厢沉默的是庄严。虽然刚刚那样的姿势没有看到正脸,但是庄严用脚趾头也想得出来,能坐在先生车上的,除了她再不会有第二个女人。

    景誉难堪,只略略点了点头。

    余泽尧问:“来的是些什么人?”

    “暂时还没有查出来,也许是宋国尧的人做的,但暂时也不排除是您叔叔派来的杀手。”

    这个答案,余泽尧也并不意外。只是吩咐:“把街道清理干净,媒体那边打好招呼,以免造成社会恐慌。”

    “好。”

    这些话,景誉在一旁听着,越发觉得余泽尧这个人绝不是一般的人。恐怕,她之前猜测他是黑丨道上的人,也是**不离十的。

    她平缓心绪后,从另一边推开车门就下去了。余泽尧与庄严说完话,才下车。

    这边区域已经被封锁起来,没有车和行人来往,她只得往下一个公交车站走去。

    “等一下。”余泽尧把她叫住。

    景誉回过头来,见他跟过来了,先一步道:“那个领带夹,我邮寄到夫人那儿去,这样会比较安全。”

    余泽尧低笑一声,“胆小鬼。”

    景誉瞪他,“这种事自然要胆小。你也许是习惯了这样的危险,所以才如此满不在乎。我每天和病人打交道,看着病人在生死一线挣扎,我知道生命有多可贵。”

    余泽尧面上的笑,收敛了,神情定定的看着她,专注又认真。

    等到她说完了,他才慢慢的开口,“没有谁会习惯这样的危险,也没有谁能真正对自己的命满不在乎。我和你一样,但我又和你不一样。”

    景誉望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突然间觉得他这话里透着一股凄凉和无奈。

    “这样的危险,我从懂事起就在经历——别无选择。”

    景誉听着,突然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喉咙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原本瞪他的眼神,也不自觉的缓和了许多。

    她正斟酌着该说什么来回应他,只听到他突然低呼一声,“小心!”


………………………………

027 时光掩埋的情深(27)

        下一瞬,景誉整个人被他猛地拉扯过去,柔软的身子重重的撞在男人肩上。

    他骨头坚硬,肌肉结实,景誉这么撞过去,只觉得浑身都被他撞得要散架了似的。疼得细眉拧起,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他一个转身护住她之后,“砰——”一声响在耳边响起。

    “先生!”庄严厉喝一声,又是枪声。对面持着枪正奄奄一息的人,当场被庄严爆头,双目暴突而死,面色狰狞。

    景誉站在那,望着这画面,全身都冰凉刺骨。

    她从医,也算是见惯了生死,但是有一个人这样真真实实被击毙在自己面前,还是被震慑住。

    “先生!”庄严仍旧心有余悸,拿着枪跑过来,“怎么样?”

    “小问题。”余泽尧低声回。

    景誉听到这声音,才回过神来。她也就是在这时候才发现,男人一直皱眉捂着自己小腹的位置。而汩汩的血迹,已经透过他身上的运动衫,不断的从指缝里流出来,触目惊心。

    她心下又再次震了震。望着他的目光里,多了几分疑惑、深思,又有动容和震撼。

    子弹是不长眼的,随时都可能要了他的命。

    可刚刚他却……

    “先生,你受伤了。”庄严在一旁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先上车。”余泽尧同庄严说话。声音已经很虚弱,目光转而投向景誉,见她怔忡着一动不动以为她被吓到了,语态放软些,“别乱走,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我现在不回去。”景誉回过神,从包里迅速翻手机,“我陪你去我们医院。我现在给老师打电话,让科室里准备好手术室。”

    景誉说着已经在拨电话号码。可是电话还没有拨通,已经被庄严拦住,“景小姐,我们先生受的是枪伤,不便出现在医院里。”

    景誉愣了一瞬,而后点头,似是回答庄严的话,又似自言自语,“是,确实是这样。如果去医院发现是枪伤,警方一定会查过去。而且你们刚刚还……还杀了人……”

    她望着不远处躺在那尸体,还是打了个寒噤。景誉始终觉得刚刚的枪战是黑丨道火并。

    “那不能去医院,这伤怎么办?他必须赶紧做处理!一刻都不能耽误!”景誉此刻真庆幸,这枪子儿没有打在动脉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景小姐,先上车,这里不是久待之地。”庄严扶住目光越来越涣散的余泽尧。

    景誉见他一张脸越来越没有血色,没有片刻的耽误,快步往那辆车走过去。不,是小跑过去。一路跑到程恩面前,“车上有准备止血粉吗?干净的纱布,有没有?消炎药呢?这些都有吗?”

    她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彰显出她此刻的焦急。

    “都有。”程恩快速的从后备箱里翻出齐全的药箱来。景誉看着那些熟悉的东西,稍稍松了口气。只是,他连车上都随时带着这些东西,可想而知,真如他所言,他的世界里,充满了危险和血雨腥风。

    正想着的时候,庄严已经扶着勉强还有些意识的余泽尧上了车。景誉要跟着进去,程恩道:“景小姐,这些事还是交给我和庄严吧,你坐前面看着就行。”

    景誉道:“我是医生,你放心,这些都是我专业的事。”

    “但是以前先生受伤都是我和庄严帮他做紧急处理。”

    “……”景誉知道程恩是对自己有着极强的警惕之心。她不懂他们的日子是如何的紧张,所以也不懂他们这样的小心谨慎。但眼下也不能拖下去,只点了头,准备坐到前面去。

    “让她来吧。”就在这会儿,余泽尧的声音从车内响起。

    景誉垂首去看,和他的眼神碰个正着。他望着她,“上车,别再乱跑。”

    程恩和庄严对视一眼,庄严颔首,和景誉道:“景小姐,那我们先生就交给你了。麻烦你好好照顾他。”

    “止血只是第一步,你们必须马上联系医院取出子弹才行。”景誉提醒。

    程恩将药箱递给她,“这个景小姐放心,上车吧。”

    听程恩这么说,景誉稍微宽了点心。上车后,她将余泽尧的手从小腹上移开,汩汩的鲜血往外流,她深吸口气,快速的抓过剪子将他身上的运动衫剪开来。小腹上破了个洞,触目惊心。

    景誉干脆利落的撒上消炎粉后,将纱布塞进洞里,动作熟练的给他做紧急处理。

    车,在街上飞驰。

    余泽尧靠坐在那儿,因为刚刚失血过多,现在有些晕眩。他半阖着眼,看着她绷得紧紧的侧脸,思绪有些恍惚,一瞬间好像又看到了五年前的她。

    20岁的她。

    “你现在处理这些伤很熟练。”他感慨,声调虚弱。比起五年前的时候,她确实是要熟练多了。

    “我以前也处理过枪伤。”景誉回。头也没抬。

    “嗯,知道。”余泽尧应。

    景誉这才抬起头来,“你知道?”

    余泽尧没有回复,只是意味深长的扯了扯唇。景誉越发觉得这个男人神秘又神通广大。好像她的事,他都一清二楚。

    她把伤口处理好,又抓了抓他的手心,那凉意让她皱眉,催了声前面的司机,“开快一点!”

    司机立刻踩油门。

    “冷吗?”景誉问。

    “有一点。”

    景誉要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可是,他五指却蓦地收紧,将她的手缠在了手心里。她一愣,刚刚救人心切,根本没注意到两个人牵着手。这会儿意识到,手上加重了几分力。

    见他不轻易松手,她微窘的开口:“你先松开我,我给你找东西盖一下。”

    余泽尧没立刻松手,反倒是问:“今天这事,算不算我救了你一命?”

    “算是算。不过……”

    “不过什么?”

    “我能身陷这险境来,还不是被你牵连的。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要是在这儿丢了命,大半责任都是你的。”她清澈的双目望着他。

    余泽尧笑,松开她的手,“我都这样半死不活了,你还把责任往我身上推,这看起来也不像是心存感恩。”


………………………………

028 时光掩埋的情深(28)

        余泽尧笑,松开她的手,“我都这样半死不活了,你还把责任往我身上推,这看起来也不像是心存感恩。”

    “没见死不救,已经是我最大的感恩了。”景誉默不作声的把手收回去。指尖上似乎还有他掌心的沁凉之感。

    “见死不救?”余泽尧望着她,目光含着深意,似笑非笑,“你不会。”

    你三个字,说得那么笃定。仿佛已经将她看得清清楚楚似的。他又道:“就算现在我只是个陌生人,你也不会不救。”

    景誉看他一眼,又垂下眼去,嘀咕:“说得好像很了解我似的。”

    余泽尧只是意味深长的弯了弯唇,似乎已经没有太多的力气,缓缓阖上了眼。

    景誉看他一眼,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他身上。

    沐浴乳的香味扑鼻而至,男人眉心微动,重新睁开眼来。景誉正在给他盖衣服的双手还没有来得及抽回去,便和他含着打量的目光撞上,她有些招架不住,把手收回去,低声道:“你休息一会。”

    好在,他就再也没有说话了。似乎是真的精神越来越差,双眼不支的阖上。

    呼吸里,都是她身上的香味,这是让他觉得陌生的。可是,这也是第一次这样的陌生的气息,让他觉得满心安宁。

    他的人生里,危险四伏。在血雨腥风后,还能求一隅安宁,极不容易。

    ————

    车,一路开。直接开进了庄园里。景誉来过这儿一次,这是他的住所。

    他们的车才停下,已经有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出来。余泽尧被抬了进去。

    庄园里里外外的人,一个个都是神情凝重。

    景誉提着包在庄园门口站了一会儿,转头看那条长长的来路。冬季的天,冷得很快,现在已经是暮色笼罩。再过会儿,天便会彻底黑下来。

    那天她被昏沉的带到这儿来的时候,并不知道来的那条路到底有多长。可后来回去的时候就知道了。如果自己真这么走出去,怕是要走三四个小时之久才能打到车。

    正想着,寒风刮过来,让她单薄的身子抖了抖。

    庄严从里面出来,“景小姐,你穿这么少,别在外面站着了。”

    她的外套刚刚一直披在余泽尧身上,也没有拿下来。

    景誉问:“已经在处理伤口了吗?”

    “嗯。放心,都是最专业的医护人员。现在在做伤口处理。”

    景誉颔首,本是不想问,可是,这样的念头在脑海里转了个圈后,有些话就已经是脱口而出了,“他经常受这样的伤?”

    “不算经常,这只是他受的第三次枪伤。”庄严道:“我们先生命硬。”

    只是?

    景誉没法理解庄严这样的用词。正常人,受一次枪伤都会留有心理阴影。可看他们,就好像已经习以为常。

    “既然已经有专业人员照顾,那我就不进去了。”景誉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她很难说服自己和不法之徒为伍。她被他救下一命,但对于他们杀人的事,装聋作哑不报警,已经是唯一能做的回报。

    “这会儿不进去,景小姐想走恐怕也走不了。”庄严解释:“先生特殊情况,为了封锁消息,是绝不允许任何人从这里出去。所以,景小姐,请吧。”

    景誉:“我不会报警,也不会散播任何这方面的消息。”

    “希望景小姐理解。”

    这是在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景誉问:“那么,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等先生醒过来,只要先生点了头,景小姐可以随时离开。”

    景誉知道自己此刻的处境。只略微沉吟一瞬,便点了头,跟着庄严进去了。外面确实冷,她穿得如此单薄,也支撑不了多久。

    还好屋子里是恒温状态,她在厅里坐了一会儿身体温度便上来了。

    房子很大,墙壁上悬挂着名家画作,景誉打量的看着。里面来来往往的佣人并没有任何人管她,大家都在匆匆往楼上奔忙,端出一盆盆血水来,即便她在手术室里见惯了,但此刻还是觉得触目惊心。

    景誉彻底无心看画,视线从画作上移开,往楼上看去。

    他这会儿应该在取子弹了。但这里毕竟不是医院,不知道条件是否会过于简陋。

    景誉原本想过上去看一看,但很快这个念头就打消了。路过一个匆匆跑下来的佣人,她拉住对方,问:“余先生的伤情怎么样,做过检查,伤到内脏了吗?”

    佣人摇头,“这个我们不知道。手术室被封锁了,除了庄先生和医护人员,我们都不能进去。”

    景誉’哦’一声。看来,他们一如既往的守得很严实。

    就在这会儿,手机的铃声将她思绪打断。她将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看到屏幕上闪烁’锦年’两个字,才想起来晚饭的事。

    果不其然,电话一响,戚锦年就开始抱怨,“你又失踪啦?满家里都找不着你人。”

    “我临时有点急事,没回去成。晚饭你要么自己做,要么就叫个外卖吧。”哪怕现在能回去,她也无心做晚饭了。

    “什么急事?”戚锦年问。

    “嗯……就是医院里接了个紧急病人动手术。”景誉随便扯了理由,“老师让我过来观摩。”

    “那好吧。你工作要紧。我随便吃点儿吧。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还不知道。”景誉往楼上看了一眼,“可能要等病人麻醉醒了才行。”

    “那行,我给你留门。你自己也注意身体,别搞得太晚。”

    景誉’嗯’一声后,挂了电话,重新坐下了。

    一会儿后,就有佣人过来请她去餐厅吃晚饭,但是今天的经历让她现在毫无胃口,便摇头拒绝了。佣人也没有勉强。

    她就一直在厅里坐着,坐久了,人靠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再醒来的时候,是被脚步声惊醒的。

    庄严领着医护人员一行人从楼上下来了。他正吩咐人将医护人员送出去。

    景誉并没有立刻出声,而是等庄严折回来,才站起身。

    “景小姐。”庄严早已经发现了她,和她打了个招呼。


………………………………

029 时光掩埋的情深(29)

        “景小姐。”庄严早已经发现了她,和她打了个招呼。

    景誉发现他这会儿脸色已经舒缓了很多,自己的心情也跟着舒缓一些,“手术做完了吗?”

    “嗯。刚刚结束。”

    “有伤到内脏吗?”

    “肠道有轻微的破损,已经做了修补处理。”

    景誉皱眉,“肠道恢复周期一般会很慢,这半个多月都不能进食。还要随时注意吻合处是否会出现异常。消炎这些每天都少不了。”

    “嗯,医生刚刚都有交代过。”

    “那就好。”景誉听庄严这么一说,点了点头,迟疑一下,问:“那……他现在醒了吗?”

    “我还不清楚。景小姐要是担心的话,不如自己上去看看。”庄严笑望着她,“先生要是看到景小姐,伤口一定会恢复得更快。”

    景誉觉得这个庄严也是油腔滑调。她和余泽尧之间又哪至于?

    “那我上去看看。”景誉看着庄严似笑非笑的样子,抿了抿唇,又略窘迫的补充一句:“我室友还在家里等我,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得快些回去。”

    说完这句话,又后悔了。这解释的话可真多余。听起来好像自己根本就是心虚的样子。

    她轻恼自己太不沉稳。没有再和庄严说什么,直接上楼。庄严在身后状似无意,又分明有意的提醒:“景小姐,上次你睡的那间卧室,就是先生的卧室,你直接推门进去就行。”

    景誉心下波动了下,泛起涟漪。那日醒来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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