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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大人!-第6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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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誉心下波动了下,泛起涟漪。那日醒来见着房间的摆设和规模就隐约猜到了,但此刻听庄严这么说便是确定无疑。像他那样谨慎小心又冷傲的人,怎么会在第一次带一个女人回来的时候,就敢毫不提防的直接把她带进他的主卧?
说自己于他来说是很特别,她没法说服自己去认定这个想法。说他是一时兴致,倒更有说服力一些。
她想,大概就真的只是一时兴起吧!
一时兴起想要和她玩个包丨养游戏,便也一时兴起带她进了他的卧室。
景誉这么一想,觉得思绪敞亮了许多。上楼,推开那间主卧的门,笔直进去了。
里面,余泽尧还没有醒,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上半身什么都没穿,薄被一直盖到胸口的位置,露出精壮又充满诱惑的胸膛。一只手臂压在被子上,另一手放在床边,正在输液。
景誉看他一眼,视线从胸口上掠过,不自觉地想起之前在车上自己和他暧昧的画面。脸上还是滚烫,唇舌发热。
好端端的,自己没事想这个干什么?
她窘。视线再不敢乱看,只是落到床头,看了眼医生留下的大把的药。一一看过,确认没有问题,才重新放回去。
看完药,百无聊赖,已经8点多,他仍旧没醒。景誉不自觉的把视线落到他脸上。他安静的睡着的样子,无比沉静,五官立体英气逼人,又透着贵族似的优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大概很难将这样气质的人和’黑丨道’、’火并’,这样的字眼联系在一起。
有了之前父亲和梁家的种种经历,景誉潜意识里不愿再和’违法’扯上任何关系——那不会有任何的好结果。
她胡乱的想着,眼神的余光注意到床的另一边随意的放置着她刚刚披在他身上的外套。景誉没多想,微微倾身,手臂从他上面横过去要将外套取过来。
手刚碰到衣服,还没来得及收回来,手腕便被突然伸手扣住了。
他掌心沁凉,像是被泡在了寒冰里似的,而且,即便此刻是受着伤,但手上的力道极重,像是要将她手腕捏碎了似的,让她下意识微微皱眉,朝他看过去。
只见他这会儿半睁着眼,头顶的灯光投下来,缀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将他眼睛衬得像黑沉沉的夜空,可此刻大抵是因为还没有太清醒的缘故,眼前蒙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薄雾。但丝毫没有掩掉他眼锋的凌厉和警惕。
那眼神里的威严,让景誉被震慑了下,下意识挣扎,要把手抽回去。
“是你?”他似乎这才看清楚,没有松手。目光始终凝着她,但眼神比起刚刚要缓了许多,“你还没走?”
他声音还是哑的,带着虚弱,反倒更好听些。
景誉觉得这会儿自己着实不该注意他的声音是不是好听。
拉回神,才回他,“你的部下说,在你没有醒来之前,我不能随便走掉。”
她还保持着刚刚弯身的姿势,柔顺的黑发从肩上滑下来,她抬手下意识挽到耳后去。灯光下,她无意的姿态,染着女人的娇美和撩人。余泽尧深目里暗潮涌动了下,“所以,你在等我醒来?”
“算是。”她望着他,他太过侵略的眼神,让她心里乱了些。那样子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吞掉似的,让她觉得危险之余,又极不自在。脸别开去,不动声色的又抽了下手,“你现在既然醒了,就和庄严说一声,让司机送我从这里出去吧。麻烦的话我也不用送到市区,到能打到车的地方就行。”
“现在几点了?”
“八点多。”
“吃晚饭没?”
景誉摇头,“没胃口。”
余泽尧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她似怕他想太多,连忙解释:“你别误会。我……今天出的事对我人生来说,都是见所未见。很闹心。”
余泽尧似信非信的望着她。待她说完,他突然伸手一拽,将她整个人拽到了胸口上。景誉惊愕之后,下意识就把快要压到他腹部的身子弓起来,另一手撑在床上。
“你干什么?”她从上而下的瞪着他。长发散下来,发尾扫在他胸口上。好看的眉心皱得紧紧的,板着脸严肃的教训他,“你这样乱来,很容易让你刚缝合的伤口和修补好的肠道崩开。如果感染发炎,情况会很糟糕——这不是一个病人该做的事。”
“你平时就这么教训你的病人的?”余泽尧抬手将她散乱的长发挽到她耳后去。
现在除了他父亲,几乎没有人敢这么大小声的教训他。可是,他却一点都气不起来。心底,反倒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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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时光掩埋的情深(30)
那微小的动作,让景誉一愣。他指尖冰凉,划过她的耳廓,她却莫名觉得滚烫。那种烫,一直从耳廓飞快的蔓延到她身体里,到四肢百骸。
“我的病人没你这么乱来。”她的声线不再如之前那么稳,胡乱的挣了下手,有些慌,不看他,“你松开我。”
余泽尧握着她手腕的大掌果然松开了。她正要站起身之际,他手掌却干脆果断的往后移,兜住了她的后脑勺。
她惊愕的瞠目。
还没退得开,男人的唇瓣已经覆了上来。她本能的扭着头,倒被他的大掌扣得死死的,不但退不开,反倒被逼得更贴紧他的薄唇。
他唇瓣明明很凉。可是,这触感又那么烫。
烫得她思绪紊乱。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戏弄自己?第一次如此,第二次又……
她想要守住那片池城不让他顺利攻克,可是,男人的接吻技巧她上次已经有所体验。这次依旧不敌。
大概是因为有受伤的缘故,这个吻与上次那个吻比起来,不似之前那么强势,却依旧开启她的红唇,长驱直入。
景誉很快便被吻得缺氧,脑海里混沌一片。撑在床上的手,越来越没有力气,雪白的五指曲起,捏皱了他身下的床单。
他像是无比的渴望,呼吸越来越重。稍稍松开她的舌,又含着她的唇轻浅的逗弄着,感觉到她的轻颤,他又吻到她下颔……
景誉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人带进了一个冰火两重天的境地里。她蒙着水雾的眸子越发迷离,撑在床上的手终于缴械投降。
“唔……”
余泽尧痛哼出一声。
景誉猛然回过神来,只见他满脸痛苦,眉心攒紧。
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我可能真被你压得开膛破肚了。”余泽尧开口。明明满脸痛苦,可是,还含着情丨欲的眸子却挂着淡淡的笑。
这时候了,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刚刚被他那么热切的激吻,景誉无法像他那样坦然。她也不看他,只是坐起身,视线低垂,落在地上,平缓刚刚的情绪。
她不该受不住他的诱惑。
良久,才开口:“你把衣服递给我吧,我要回去了。”
她视线落在自己那身外套上。
“下去吃晚饭。一会儿再上来帮我拔针头吧。”余泽尧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缓缓闭上眼去,“我休息一会儿,有点累了。”
景誉望了他好一会儿,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他似乎感觉到她的注视,又睁开眼来,“今晚就在这儿住下。”
“不行。”她几乎是想都没想,像是条件反射似的就拒绝了。
“你没有第二个选择。今天的事不用我说你也看到了——你出现在我车上,难保他们的人不会盯上你。”他已经收敛了之前的情丨潮,神情认真,没有半分开玩笑,“如果不想死,今晚就待在这里,别乱跑。”
景誉被他说得胆战心惊。她望着他,“他们真的会盯上我吗?”
“怕了?”
她咬唇。答案不言而喻。她毕竟不是他。不和他一样在血雨腥风中穿行。
余泽尧似乎对她这样的反应很满意,“怕了就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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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誉走出房间,带上房门,往门内看了一眼,轻叹口气。
她好像莫名其妙被卷进了一个漩涡里。如果自己真的被盯上,那哪怕过了今晚,她人身安全一样会遭威胁。
下楼,佣人再次邀请她吃晚饭,她这次没有再推拒。再怎么没胃口也总得吃那么点垫垫胃。
用餐的时候,景誉给戚锦年打电话,说是今晚不回家了,戚锦年只以为她是工作忙,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一晚,景誉留宿在这儿。睡在陌生的房间里,陌生的床,一整夜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
翌日。
余泽尧刚醒过来的时候,庄严直接推开门,笔直而入。
“一大早的,急什么?”余泽尧问。
“先生,您叔叔余温华来了。”
余泽尧冷哼一声,“这只老狐狸!让他直接上来。”
“您才受伤,他人立刻就来了。看来,甚至不用调查,昨天的事,势必是出自他之手。”
余泽尧‘嗯’一声,神色凌厉,“去请他。”
庄严下去,很快,余温华便领着他的人上来了。余温华双手背在身后,身边带着两个保镖,连进余泽尧的房间,两个保镖也形影不离。
余泽尧靠坐在床上,扫过三人一眼,笑,“二叔,进侄子的房间,还带两个保镖,倒还是和过去一样谨慎。”
“是了,我差点忘了。我这侄子最不喜欢有人进出他的卧室。”余温华哈哈一笑接了他的话。而后,转身呵斥道:“你们两个不长眼的跟上来干什么?出去等着!”
保镖应一声,谨慎的盯了眼里面的余泽尧和庄严,才转身出去。
“二叔,坐。”余泽尧比了眼不远处的沙发。被子底下,放着他平时常用的手枪。
余温华坐下,精明的目光从他身上掠过,而后,落在正悬在他头顶的药瓶上,开口说话时又敛去了针锋相对,像个和善之人,“我说,大侄子,怎么几天不见,你就病成这样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有什么为难之处,你告诉二叔。我们是一家人,二叔定然要站你这边!”
这只老狐狸!说得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庄严脸色凛然。
余泽尧却始终保持着微笑,“二叔,您素来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们不妨直接谈正事。”
“好好好,谈正事要紧。”余温华道:“你马上就要就任副总统一职,参议院那边的主席之位需要重新提名,原本我是想来和你商议一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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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景誉到天快发白的时候才睡过去,这一觉睡到9点多。好在今天上午医院里不是由她值班。她打个呵欠,稍稍醒了瞌睡便起床了。
也不知道隔壁房间的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景誉洗漱完,连身上昨晚佣人拿给她穿的睡衣都没有来得及换,便转身往他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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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时光掩埋的情深(31)
她主观的以为他大概还没有醒,因为昨晚他用的那些药物里有安神的效果。景誉担心自己敲门反倒把他吵醒,便直接拧开门把手,试探的将门打开了一条缝。
里面的人,都是些谨慎的人。
门才被推开一条缝,里面的声音便戛然而止。所有人的视线都朝门口看过来。
景誉发觉不对劲,抬头的时候,便看到余泽尧不但醒了,这会儿还阴沉着脸正盯着刚探进来半个头的自己。而且,房间里并不只有他,还有庄严和另外一个中年男人。
“你来干什么?”余泽尧厉喝一声,神态冷淡得叫人生寒,“你是什么东西,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那样子,好像她犯了一个天大的错似的。字字句句里,又含有羞辱,仿佛她多没有自知之明。
景誉被他吼得懵了一瞬,愣愣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有片刻的莫名其妙。下一瞬,便觉胸闷气恼。她也是因为怕吵到他,才没有敲门而已。何至于让他这么恶言相向?
“我也不稀得进。”景誉有些赌气,转身就要走。
可是,门还没重新关上,另一道声音含着兴味的笑意在她身后响起,“人都来了,你骂走干什么?让她进来给叔叔好好瞧上一瞧。她就是你喜欢的女孩?”
“二叔,我喜欢的女人,多得去了。要都带到你面前来瞧瞧,我怕我这一屋子还装不下。”余泽尧说这话的语调轻浮,玩世不恭。
字字句句,景誉倒是都听得明白。
余温华却是不信,“你骗别人就算了,还能骗得了你二叔我?什么时候见你把人带回来过?”
“二叔,今时可不同往日。我马上就要上任,若还像过去似的,玩女人都在外头玩,闹出什么丑闻来岂不是徒惹一身腥?”
“哈哈,也是,我说我侄儿不是愚笨的人。莫家千金可是对你一心一意,你绝不可辜负。这外头的女人嘛,玩玩也就罢了。凤凰是凤凰,野丨鸡是野丨鸡,孰轻孰重,你不是没分寸的人。“
门,被带上了。
景誉没有再听下去,回了昨晚自己睡的房间。
她迅速的换上自己的衣服,提过包,起身走出自己的房间。
经过那扇紧闭的门扉时,一步都没有停顿。只是胸口堵着一股气,闷得她无比难受。
快步下来,一言不发笔直就往门口走。管家见她如此,猜到她是要走,追上几步,问:“景小姐,你是现在要走吗?”
“嗯。”
“可是,先生说,没有她的允许您暂时不能离开这儿。”
她是个自由人,何曾她走或留,还要他的允许了?真正已经开始把她当玩物了吗?
景誉有些恼恨自己昨晚被他三言两语吓住,留在了这儿,否则也不会有今天早上那场似巴掌般的羞辱。
但那些似巴掌般的话来得很及时,至少,把她整个人都扇清醒了。
“不用他允许,也不用你们人送,我自己出去。”景誉面无表情的回管家。
换上鞋子,穿着单薄的衣衫,快步的走出那座庄园。冷风灌着,寒冷刺骨,她却只是咬牙忍着,一步都没有停顿过。
掏出手机给戚锦年打电话。
戚锦年这会儿正在上班。景誉求助,“年年,能请个假吗?”
“怎么了?你声音都在发抖。在外面冻呢?”
“嗯。你能不能开车来接我一下?我这里方圆几公里都没车。”
“你被人拐哪儿去了?”戚锦年担心,“你把地址发给我,我现在过去接你。”
景誉把定位给了她,让她沿着这条路开过来。这么冷的天,她也不可能在原地等,便一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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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华还有事要办,很快便起身告辞。余泽尧命庄严送他出去,顺便让人把管家叫上来。
管家进来之前,他一直在探头往外看。因为手臂上吊着点滴,限制他的动作。他试了一下,彻底失去耐心,将针头拔了。探头朝窗口看去,那条路上并见不到人。
会不会,她其实并没有离开?
“先生。”就在此刻,管家推门而入。
余泽尧收回视线来,正了正色,又恢复了以往严肃高冷的样子。
“她人呢?”
“您是问景小姐?”
“别说废话。”
“景小姐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
也不算意外。她是这样的性子。
“让司机护送她回去。”余泽尧道。
“景小姐说她要自己走回去,不得我们送。”
“她说走,你就让她走?这么冷,她还没走回去,就已经冻死在路了,让司机过去。”余泽尧吩咐完,看了眼还放在自己床边的她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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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誉一直在往前走。她双臂抱紧自己,但还是冻得脸都红了。
手机,就在此刻响起。
她拿出来看了眼,是没有存的陌生号码。她担心是病人,没有多想,接听了。
“在路边等等,我已经派司机过来了。”男人的声音,在手机那边传来。
景誉胸口闷着的气让她有种立刻就要挂断的冲动,但她还忍了忍,只是冷漠的回回去:“谢谢余先生,但是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可以走。”
“走什么?外面冷,你别任性。”
“余先生,您的车太高贵了,并不不适合我,您还是留给凤凰去坐吧。我算什么东西?”她实在无法好声好气的和他说话。
余泽尧在那边叹口气,“生气了?”
“不至于。”
“刚刚那些话,你不用往心里去。至于那位所谓的莫家千金……”
“那些话,我听着是生气,但是我也不会放在心上。”景誉将他的话打断了,她语态突然平和下来,却是平和得让余泽尧眉心皱得更紧,“余先生,其实我们真的不过就是两个陌生人,我也没必要为了陌生人说的两句话气不过。能和你把话说开,也是我所希望的。”
余泽尧在那边呼吸加重,“陌生人?”
他冷哼一声,“你有和陌生人接吻的习惯?”
景誉深吸口气,“我以后会自律,同时也请你自重。”
微微停顿,又补上一句:“没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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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时光掩埋的情深(32)
最后五个字,她说得很重。是说给对方听,却也是说给自己听。
说完后,她要挂电话,却听到他冷漠又强势的话从电话那边飘过来,“景誉,你要清楚一件事——有没有下次,不由你说了算。我现在有耐心,才愿意给你时间,但不代表我会一直这样有耐心。什么时候我真正想要你了,你也别无选择。”
“……”他的话,让景誉震慑了下,心里久久不平静。
好似她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什么时候拿去烹饪,如何烹饪,都由他说了算,她自己做不了主。
“还有,一会儿在路上余温华的车队经过时,不要和他多说一个字。”余泽尧提醒,又补了一句:“就是刚刚在我房间里的那个人。”
景誉没有再回应,将电话挂了。
她在寒风中,怔忡的站了好一会儿。怎么想也想不透,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招惹上这个男人的。
她以为自己想通了,心里能平和如初。可是,过了许久,胸口那股沉郁之气也始终没有散开。
总的来说,是自己太不够坚定,所以才会被他两个吻轻而易举的动摇,到最后受了羞辱,自己要负大半的责。
——
余温华的车从副总统府出来,行经半路,便看到那道背影。
他打量的目光落在女人背影上。旁边他的助理开口:“听昨天回来的人说,这个女人当时也在余副总统的车上。”
“是吗?”余温华目光里多了几分深究。
“要盯住这人吗?”
余温华沉吟一瞬,“再观望观望不迟。这女人长相是还不错,确实讨年轻男人喜欢。但我这侄子素来是个理智又心狠的人,女人这东西嘛,就是玩物,他应该还不至于玩物丧志。”
助理颔首,没有再说什么,就在此刻,他的手机响起。听了电话后,微一沉吟,转而和余温华转达道:“先生,来电话的是位梁先生,说是要和您通电话。”
“梁?”
“他叫梁晟毅。”助理声音压低一些,“说是要和您谈谈对付余泽尧的事。”
“笑话!”余温华嘲讽一声,他脑海里转了个圈也没想到这‘梁晟毅’是个什么人,“什么名不见经传的人都敢不知天高地厚。这种人的电话还不挂,浪费时间吗?”
“他就是那位前段时间因为和境外勾结而入狱的梁柏翁的儿子——据调查,境外的那些武器数据以及巨额赃款都还在梁家人手上。如果这些东西,先生能拿到,就不怕宋国尧和莫部长之流不与我们为伍。到时候,别说是扳倒余副总统,就是将总统拽下马,也不是没有可能。”
“是吗?”余温华听到这儿,脸色起了变化,“余泽尧当初下了那么大的功夫,把梁家整垮,也许就是为了这些东西。难不成,他并没有得手,那些东西现在还在这姓梁的小子手上?”
“那……余先生,这电话还要接吗?”
“拿来!”余温华等不及对方将手机递过来,他已经匆匆将手机接了贴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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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誉怎么也没肯上余泽尧派来的车。
在冻得连鼻涕都快出来的时候,戚锦年才终于开着车出现在她面前。她简直觉得天降救星。
被冻得朦胧的眼看到戚锦年时才稍微亮起来。
“天啦!你怎么穿这么少?你的大衣呢?”戚锦年从里面打开车门,景誉还没坐上去,她就嚷嚷开了。
“弄丢了。”景誉只是随口一说。扯过安全带,把自己系上之后。冻僵的手放在暖气口上烤了烤,才拍了拍自己的冰冷的脸蛋,总算觉得好了些。
“你早说,我就给你带件外套过来。”戚锦年把着方向盘,“后面有个毯子,你拿来裹一下。薄是薄了点,但也比你现在穿的强。”
景誉往后找了下,拿了毯子裹住自己两条腿。双腿里像是连血管都已经冻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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