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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大人!-第6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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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
“不要讲脏话。”
温衍之有些抓狂,“你就是一老头。古板又无趣的老头,比你姐还古板还无趣!”
“这是你的蛋糕。”景荣没有替自己辩解,只是将十多个小盒子都装进购物袋里,推到他面前,“一共218块,刷卡还是付现?”
“这么快?”温衍之没想到他动作如此麻利,扫一眼冰柜,实在已经挑不出其他东西来。又看他一眼后,才讪讪的从钱包里抽了卡,“刷卡吧。”
景荣把卡利落的刷了。温衍之提着东西转身准备走,几秒后,又折回来将刚刚那张卡扔给景荣。景荣狐疑的望着他,只听到他道:“密码是123456”
“?”
“你先拿去。”温衍之道:“高三就好好上课,打什么工?就当我资助你。”
景荣看看他,又看看那张银行卡,好看的眉心皱起,面色比任何时候都严肃。他从柜台里绕出来,将卡塞到温衍之手上,又走到门口替他把门拉开,“欢迎下次光临。”
“你……”这不摆明了赶他走吗?温衍之气结。他提着东西走过去,走到景荣面前站定。景荣还在发育阶段,温衍之189的身高比景荣高一个头,他垂首望着景荣,“你矫情什么,我这又不是包养你!”
这下子换景荣气结。这男人这张嘴里就没见一句正儿八经的话!
这句话实在太暧昧,店里其他店员都朝他们看了过来。
“你赶紧走吧。”景荣再次赶人。
“我这是资助你当回报社会。以后等你考完了,打工完了还我不就行了?”
“不行。”他面无表情,只吐出这么两个字来,毫不领情。
温衍之和他一共就前后见过三次,但现在也瞧出来了,这小子脾性执拗,就是个臭石头。
“和你姐一样,臭脾气!”他没有再坚持,把卡收回口袋。
这小子既然甘愿如此,他操个屁的心?关他什么事?
他将蛋糕丢进车里,甩袖而去。
景荣望着那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景荣,刚刚那谁啊?”
“好帅啊!”
“你们什么关系呀?是不是那个那个?”好几个同事凑上来。
“小倩,你是不是太腐了?”
“本来就是嘛。那么帅,男人也可能爱上他嘛!”
景荣等他们嬉闹完,才淡声答:“我喜欢的是女孩,他是我姐姐的朋友。”
————
余泽尧在台上演讲,台下,无数的镁光灯闪烁着。他被灯光聚焦在最中心,沉稳大气,优雅衿贵,和民众互动时又透着几分亲和。
民众热情越发的高涨,景誉有些失神的站在那,耳边都是戚锦年压抑而隐忍的激动的声音。
她很难想象,自己若是告诉锦年,就在刚刚自己还伸手打了这个她无比倾慕的男人一耳光,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这个演讲时间并不长,大约半个小时,在一阵鼓掌声中,他完美谢幕。
留下一群民众还在感慨,迟迟不走。
戚锦年就是其中一个。半晌还在惦着脚尖往他消失的方向看。
景誉率先从人群中出来了,戚锦年等发现已经不见她的时候,赶紧跟出来。
“鱼儿!鱼儿!”戚锦年一路小跑上来,景誉才回神,驻足。“我叫你好几声,你怎么都不应啊?”
“人太多了,很吵,我没听到。”
“好吧。你走也不叫我,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看你看得入迷,没打扰你。打算去车上等你。”
戚锦年看她几眼,“你怎么了?刚刚一直失魂落魄的。”
“没事。”景誉摇头。
“反正,我发现你从跟着那人进了宫殿之后就整个人都不正常了。”戚锦年探寻的望着景誉,和她肩并肩往车的方向走,“那个,鱼儿……”
“嗯?”
“你上回认识的那个开着拉贡达的那个……不会就是我们的副总统吧?”后面那句,她似乎觉得也很荒唐可笑,迟疑一下才说出口。又补上一句:“我刚看到站他旁边的那个人就是带你进白羽宫的人。”
景誉掀目看她一眼,半晌才‘嗯’一声,“其实我也是刚知道。”
“ygod!还真是!”戚锦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惊喜又激动的一把抱住她的胳膊,“鱼儿,所以说,上次在海关捞我的居然是我们副总统……”
“嘘,你声音小点儿。”景誉看她一眼,环顾一圈其他人,“你是生怕旁边的人听不见。”
戚锦年还想多问,景誉的手机就在此刻乍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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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时光掩埋的情深(40)
“我听个电话。”景誉和戚锦年说了一声,便拿着手机走到一边人少的角落去。屏幕上是老师罗教授的号码,景誉接通了,“老师。”
“今晚有空吗?”
“没什么事,今晚也不值班。”
“那就正好。今晚你加班,行吗?算五倍的加班工资。”
能挣钱,对景誉来说,比什么都好。即便昨晚熬了一夜,她也觉得不要紧。所以,没有犹豫的答应了之后才问:“是医院有什么急事吗?”
“倒不是医院。是余夫人那儿。”罗教授道:“余夫人让你下午就过去,今晚陪她参加一个晚宴。”
“晚宴还需要医生作陪吗?”景誉觉得奇怪。
“最近天气越来越冷,她双腿也越来越疼,其实医生在也无济于事。不过有钱人就是这样嘛,带个信得过的医生在身边心里会踏实些。晚宴嘛,夫人说带着我这么个老头子不如带你去,所以让你下午就过去她那儿。”
“好,我下午打个车过去。”
景誉挂了电话,戚锦年过来了,问:“又有工作啊?”
“嗯。我们赶紧上车回去吧。”景誉打了个呵欠,看了看腕表,“现在回去还能睡上几个钟头,中午你就别叫我了,我不吃饭了。”
“你早上也没吃吧?”
“昂。”
戚锦年啧一声,唠叨:“你还是医生呢,自己的身体自己也不注意。回头晚上一忙起来,说不定又吃不上饭。”
“放心吧,我自己有分寸的。”
景誉回租屋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她正想叫个车去夫人那时,夫人已经派了司机过来,接她去半山别墅。
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便到了。
别墅里,很温暖。景誉被佣人请到二楼的更衣室。夫人正站在镜子前被佣人伺候着换礼服,见景誉进来,抬头温和一笑,“小景医生,今天没耽误你的事吧?”
“没有,我今天刚好有空。”景誉摇头,面前的夫人即使年纪已经5o还多,但是此刻仍旧让她觉得惊艳。一身沉稳的黑色礼服,大气端庄。精致完美的妆容加上保养极好的皮肤,让她丝毫看不出年纪。
景誉想起余泽尧的父亲今天白天自己在白羽宫见过的那个男人,和他相比之下,这位余夫人温和慈祥,有亲和力得多。而这间屋子,根本就没见过男主人,怕是他们夫妻俩并不住在一起吧。
“这样看着我,是有什么不对劲吗?”夫人上下逡巡了眼自己。
景誉回神,摇头,诚心的赞道:“是觉得很美。”
夫人温婉一笑,“今晚的晚宴你要陪我一道参加,所以你也去化个妆,换身衣服吧。倒不是说你的着装不雅,是场合原因。必须要礼服才能入场。麻烦你了。”
景誉没带礼服,但是夫人显然是早就有所准备,让佣人领着她去化了妆,换了身白色小礼服。
晚宴是在晚上7点开始,晚宴现场是设立在一艘豪华的游轮上。
景誉她们坐的车一直开到码头。
夫人现在勉强能用双腿支撑半个小时,所以下车的时候并没有坐轮椅。折叠轮椅让佣人拿在手上。
被照得灯火通明的码头上寒风呼啸,刮起女眷们的裙摆,景誉连忙从车内取了披风披在夫人身上,叮嘱:“夫人,您得赶紧找个温暖的地方坐下。这样的风对您腿伤影响太大。”
“嗯。今晚得麻烦你了。”
夫人冲景誉颔。
“夫人。”就在此刻,一道声音响起,而后是一行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恭恭敬敬的将夫人和她请上了游轮。
晚宴还没有正式开始,游轮上已经聚满了人。绅士、贵族、商界、政界的人应有尽有。
夫人一出现,大家都恭恭敬敬的聚过来问好、道贺。夫人回应得大方有度。景誉始终当着贴身医生,注意力只在夫人的双腿上,所以全程眼观鼻,鼻观心。
走了一圈后,夫人因为特殊情况,被请进游轮的奢华房间休息。
景誉给她按了按腿,夫人开口:“现在也不疼了。你坐在这儿挺闷的,一会儿外面的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你也出去看看去。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喜欢热闹的地方。”
景誉微微点头。
她倒不喜欢热闹的地方。以前父亲偶尔也会在家里开商务上的pay,通常来说,她和景荣都会能躲就躲。但此刻,她竟有些怀念那时候的热闹。只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她是有些晕船的,所以没有在房间里多留。和夫人说了一声,准备出房间。可是,手才搭上门把,门却被人从外面一把推了开来。
景誉没料到门外有人,突然的力道让她微惊了惊,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待看清楚站在门口的人,她微愣,站在原地半晌没动。唯有落在门把手上的手指颤动了下。
而此刻,余泽尧也没有想到门口有人,更没想到竟是她。
深瞳从她身上掠过,目光越复杂,深邃。他望着穿着礼服,化过妆盘着的她,久久没有抽开视线。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门口,互相望着对方。彼此之间,离得不过半米的距离,他身上清淡的香味都清晰入她的鼻。而她毫无瑕疵的粉颊和盘弄得典雅精致的长他也看得清清楚楚。
“你怎么在这?”率先开口的是余泽尧。目光锁定在她脸上,一瞬都不曾移开。
景誉回过神来,又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更远的距离。这小小的举动,余泽尧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眉心皱成一个川字,眸色更冷沉几分。
她心绪平和了些,这才从他面上移开视线去,淡声回:“我今晚是夫人的贴身医生。”
余泽尧将视线投向母亲。夫人方楚珮冲儿子颇有深意一笑,颔,“今晚是你的庆功宴,想着小景医生和你也算是认识,所以就自作主张让她陪我一起过来了。”
景誉听夫人这话倒好像是特意带自己过来参加晚宴,而不是为了她的腿来的。
她也没有再去求证,只是回头看了夫人一眼,温声道:“夫人,那我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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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时光掩埋的情深(41)
方楚珮看了儿子一眼,见儿子并未有多的表示,才点头,“好,你去吧。”
景誉没再停留,微微侧身,避开余泽尧拉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纤柔的肩膀和他的碰过,但是一步都没有停留。
余泽尧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亦不曾回头,更没有追上去。
方楚珮望着他,微微一笑,“之前还以为是你那从来都不着调的弟弟对景医生有想法,原来是你。”
余泽尧并未接这个话题,只过来在她身边的沙上坐下,“腿怎么样?会不会不舒服?”
“没有。刚刚景医生给我做了按摩,很舒服。”
“那就好。”余泽尧安心的颔。顿了一顿,又看向她,“父亲今晚也会来。您要不要……”
他的话尚未说完,方楚珮毫不犹豫的摇头,“不必再见了,都过去了。”
余泽尧知道她心意已定,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方楚珮问:“你的伤怎么样了?都痊愈了吗?”
“放心,已经差不多了。”余泽尧怕母亲担心,只是回得轻描淡写。
游轮在海上缓缓行驶。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悠扬的乐曲在海上飘扬。
景誉直到现在,一点东西没吃上。游轮很大,她在船上绕了十多分钟都没有找到餐厅,好在后来遇上了aiter,不得不和对方求助。
aiter礼貌又热情,领着她在游轮上转着。
越往前走越热闹起来大概是接近宴会大厅了。
意识到这,景誉驻足,问aiter,“用餐的地方,不会是在宴会厅里吧?”
“不是,是在餐厅。但是去餐厅也得经过宴会大厅才行。”
经过而已,倒不碍事。她也不能傻乎乎的什么都不吃就这么饿着。今晚得几点收工,她也不知道。
景誉颔后,跟着aiter往宴会大厅走去。进入大厅,她无意识的环顾一圈,却是一眼见到那抹熟悉的人影。由程恩和庄严贴身护在,被簇拥在最中心。头顶上是耀眼的水晶灯,男人绅士温雅,手上执着酒杯,和人寒暄往来。
他是个谨慎而敏感的人,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微一偏头,他的目光穿越人群,朝她投射而来。景誉一怔,正要抽回视线去,他却只是在冷漠的一眼后,早已经移开去。眼神里,连一丝多余的波动都没有。
景誉愣神。但又觉得这样倒好,他们之间本就不该有纠缠。
她没有多逗留,转去了餐厅,餐厅里只有她一个人客人在,其他的都是游轮上的服务员。饿过了头,现在也吃不下太多东西,景誉只简单的点了一个荷包蛋,一个三明治,一个小甜品。
她正专心吃着东西,听着悠扬的乐曲,突然听到几个刚进来餐厅的女服务员边走边低声激动的议论,“我刚和我们副总统先生说上话了,他和我说谢谢了。”
“本人比电视上还要好看呐!”
“我也觉得。你见到一直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没有?”
“有,一直有在,也很漂亮,女神啊!”
“听说她是国防部的部长的千金。和副总统先生有婚约。”
“门当户对,但着实也要这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副总统吧?”
景誉坐在那用餐,无心偷听旁人的对话,可是她们的话却一个字都没有遗漏的入了她的耳。她咬了一口荷包蛋,食欲更差了一些,最终,放下餐具,在位置上久坐了一会儿买完单从餐厅离开。
这一次,没有折回宴会大厅,而是从另一扇门,登上了甲板。
外面狂风呼啸。海浪声声声入耳,景誉出神的望着前方的灯塔,那是沉沉的黑幕里唯一的一点亮光。她只穿了件小礼服裙,站在寒风中,出奇的冷,但这样至少不再晕船。
从手包里取了手机看了一眼,晚宴才刚开始没多久,也不知道这艘轮船什么时候可以归航。
她百无聊赖的胡乱的想着,又站了一会儿,冷到受不了的时候,终于决定折返回船舱。
一回头,脚步顿住。
这会儿原本应该是在宴会场的男人,此刻正站在甲板上。甲板黑暗,他盯着她的双眼,却泛着亮光。锐利而冰冷。
景誉觉得那眼神就像刀一样刮在自己身上。大抵是今天那巴掌的原因。
她回神,下一瞬,继续提步往里面走。眼神已经从他身上移开去,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人一样。
可是,走到他身边,被他出手一把拽住。景誉本能的要挣扎,他一个用力,将她重重的摁在了船舱上。另一手砰一声便把船舱的门给甩上了。
风,呼呼的刮着,仿佛凶猛的野兽在身边咆哮。
景誉的手压在他肩上,眼神控诉的盯着他,“余先生!”
余泽尧双目始终灼灼的望着她,长腿迈过去又逼近她一步,身子充满了强力的压迫感,膝盖顶开她并紧的双腿,西装裤下男人结实有力的长腿抵着女人裙摆底下的柔软。
景誉重喘一声,如兰之气喷洒在男人面上。手指曲紧,抓住他的西服。
黑暗里,清透的眸底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语气里有不服,有惊慌,又有生气,“你干什么?”
“那天在电话里,口口声声和我说自律,这就是你所谓的自律?”余泽尧捏着她的下颔,言语里含着讽刺,“你的自律,就是一边假意拒绝我,一边不断的出现在我面前?”
他声音沙哑,似有几分醉态。
他怕是喝了不少酒。
景誉好看的眉皱起。医者本能作,想要提醒他他伤口还没完全痊愈,别说酒水,就是喝清水都要百般注意。现在喝酒,简直等同于自虐。
可是,这话,到唇边缓了缓。
他手上的力道蓦地加重些,将她脸更拉近,沉声命令:“好好说话,别装聋作哑。”
他不准她再忽视自己。
景誉被捏得疼了,手摁在他手上,阻止他更大的力气。望着他的目光掠过一丝复杂的波澜,但那份波澜转瞬即逝,几不可见。她缓缓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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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时光掩埋的情深(42)
她缓缓启唇——
“今晚我会出现在这,完全是夫人的意思。”风很大,她的声音在寒风中有轻微的发抖,眼神也闪烁不定,”如果一开始知道今晚是你的庆功宴,我也不会出现在这儿。“
“那么,白天呢?”余泽尧眸子眯起,冷讽的望着她,语气咄咄,“白天为什么会出现在演讲现场,又为什么会出现在白羽宫里?”
景誉看定他的眼,“会出现在白羽宫,完全是巧合——这一点,你的助理庄严最清楚。至于演讲——”
她微微停顿一瞬,才继续道:“我是被锦年拉去听副总统演讲,她是副总统的忠实拥护者。而我,在那之前并不知道新上任的副总统原来是你。”
她的话说完,余泽尧很久都没有说话。
模糊的光影下,景誉并看不清楚他此刻的神色有多难看,可是,却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眼神似利刃一样锋利。还有捏着自己下颔越来越重的手,彰显出他此刻的怒气。
“……你弄疼我了。”她觉得自己下颔快要被他残暴的捏碎了,皱着眉,哼出一声,掰他的手。
男人目光沉沉,手突然从她下颔处一把松开。景誉刚松口气,以为他放过了自己,可是,下一瞬,身子腾空,被男人突然打横抱了起来。
“你想做什么?”景誉躺在他臂弯里,手曲紧,拽住他西服里的白色衬衫。
“一会儿你自然知道。”余泽尧语气粗重。
踢开舱门,里面的光照出来,很刺目。刚从黑暗里过来,景誉还没有来得及适应强烈的光线,美丽的眸子本能的微微眯起,她下意识的往他胸口躲了一下。余泽尧感受到这小小的动作,眸色转深,眼神里的怒火稍缓了许多。
她若是能一直像此刻这样小女人些,身上没有那些刺,只依靠在他怀里,那是多好。
景誉抬目原是想让他放下自己,可是,没想到却是撞见他稍显柔软又夹杂着一抹复杂情愫的眼神。那眼神像是一把柔软又锋利的箭,一下子射穿了她的心脏,亦封住了她的喉。
心里动荡难宁。
那些话哑在了喉咙里,没能说出口。
等景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被他抱进了游轮上的房间。她整个人被抛在柔软奢华的大床上。
这一下,完全清醒了。
余泽尧立在床边,长指拨着脖子上的领带,眼神里燃着能将人烧成灰烬的火苗。从始至终,那眼神都直勾勾的凝在她身上。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景誉心里警铃大作,她不傻,尤其有过之前差点被人欺凌的经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用脚趾头都想得到。
她重喘口气,几乎是狼狈的从床上爬起来,脚上的高跟鞋早已经掉了,但此刻也顾不得穿上,光着脚就跳下床,要往门口冲。
可是,还没走出一步,男人如铁似的长臂轻松的往她腰上一拦。再一用力,她再次被重重的抛回床上去。
“跑得了吗?”余泽尧一手勾下领带,一手撑在床上,将她固定在床与胸膛之间。景誉大口大口喘气,眼神警惕的盯着他。好似一只被困的小白兔,盯着一头随时可能会扑过来将她吃干抹净的大灰狼。
房间里亮着灯,这会儿她可以清晰的看到男人的脸。
他明显喝了一些酒,似醉非醉。此刻覆在她身上的他,已经全然不是白天在台上的谦谦君子,而是带着邪肆、霸道以及强烈占有欲的男人。
眼神里、呼吸里,都透着强烈的侵略性。
景誉喉咙滚动了下,手指紧张的捏住身下的床单,“你喝醉了!”
醉了吗?
他呵的笑一声,含着酒精醇香味的气息都喷洒在她颊上,“真正醉了的人会变得毫无知觉。可我现在不但有知觉,还很清醒——”
他说到这停顿一瞬,火热的大掌抓过她的手,往下摁。那儿如烙铁一般坚硬。
手心滚烫的热度,是景誉从未有过的体验,她指尖发颤,手僵在那都忘了抽回来,双目只能怔忡的望着他。
他唇吮着她雪白柔软的耳垂,说出的每一个字,含着诱人的春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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