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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大人!-第6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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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毕竟还是白天,躺在床上,和他做这种事,景誉全身都泛红起来。她以为自己会推开他,可是,连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到最后也不过是完全放任了他。在羞涩和挣扎中,接受了他带给自己的和失控。
而且……
到最后,他停下的时候,她竟然会有几分自己不愿意承认的失望。
余泽尧望着她迷离的神情,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火热的手指将她的丝挽到脑后,没有忽略掉她脸上淡淡的失望,他眼有笑意,“还想要?”
男人的声音,沙哑性感。
景誉回过神来,懊恼的咬唇。
“我没有。”
余泽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眼神是明显不信。
景誉受不住他这个眼神,低下头去,默默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好,低声问:“现在几点了?”
“我们睡了五个小时。”他微微侧身抓过放在床头的手表。
景誉‘哦’一声,“我想去看景荣,现在可以带我去了吗?”
提到景荣,余泽尧眼里略过一丝沉重。但是,这抹沉重被他快的掩藏下来。他勾唇,慵懒的看着她,“可以。不过,去看他之前,我们还得做一件事。”
景誉疑惑的看着他,“什么?”
余泽尧捏着她的下颔,俊朗的脸凑近她。而后,眼里略过一抹邪恶,声音更轻一些,“你刚刚湿了……不要洗个澡吗?”
“……”景誉脸更红。
她恼羞成怒的盯一眼余泽尧,推开他的手,从他腿上下来。直接下了床,连鞋子都顾不得穿上,就出去了。甩上房门,回了旁边的卧室。
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余泽尧面上含笑。
但是,那份笑容,渐渐的敛去。又被深沉所替代。
他感觉得出来,她正在一寸寸的打开心扉,慢慢靠近自己。可是,靠得越近,他便越担心有些事情被揭露的那一天。
——————
另一边。
景誉回了房间,半晌还靠在门上,呼吸久久无法平顺。
刚刚最后一刻自己的恼羞成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说的是实话。
她对他是有感觉的,至少身体上是这样。
哪怕,直到现在,他们之间其实并不算太熟悉。
她从自己的行李箱里取了衣服出来去了浴室。一想到未来自己要和这个男人同居,心里便是百般的不确定。
他们到底算什么关系?
刚刚的事,是他及时刹车才结束,但是下次,下下次呢?
她又要在这住多久?
如果他真和另外的女人在一起,无论是恋爱还是结婚,那她又该如何自处?
还有她的工作……
景誉现自己愁苦的事情实在太多,一会儿工夫根本理不清楚,到最后只得作罢。如今她最该好好想想的是景荣的事。
——————
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她下意识看了眼隔壁的卧室。原先想推门进去看看,但是想到他最后那恶劣又露丨骨之词,还是改变了主意直接下了楼。
“景小姐,醒了。”管家热情的和她打招呼。
景誉微微颔。
正要开口问某人的行踪,管家已经主动开口:“先生已经在餐厅等您了,说是让您过去吃点东西。”
现在已经过了中午的点,景誉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这会儿也不知道是因为还在担心景荣的缘故,还是因为饿过了头,并没有太多的食欲。
她进了餐厅,男人端坐在正席上。不似之前那穿着睡袍慵懒随性的样子,换上了一件藏青色的衬衫。
衬衫袖口有很精致的手工刺绣,看起来越显绅士优雅。
景誉又想起刚刚他那邪恶的话,心底暗想,这人眼下倒是最适合‘斯败类’这四个字。
“在腹诽什么?”他突然出声。
景誉掀目看他,“你有读心术吗?”
她将椅子拉开,在他右手边坐下,“要不要准确读一读我心里刚刚在想什么?”
余泽尧手上握着刀叉,正在用餐。
听到她的话,动作停顿一下,目光深远的看着她,“你在想……为什么你对我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为什么以前不能接受的事,现在也会慢慢可以接受,甚至会有所期待。”
他看着她,眼里充满了自信和笃定。
这个男人,是对自己的魅力有绝对的信心。
景誉原本是想损他一顿,没想到他竟是说出这番话,而且,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无法反驳。
“我猜对了?”余泽尧对于她的沉默似乎很满意,弯唇宠溺一笑,将自己碟子里已经切好的牛排交换过来,递到她面前。
景誉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你读错了。”
“是吗?”余泽尧随性的回着:“错在哪?”
景誉看着面前被切得很精致,一块块的牛排,心里微微波动了下,泛出一圈圈涟漪。
又侧目看他。
他将一杯鲜榨的果汁摆到她手边上,“愿闻其详。”
景誉喝了一口果汁,润了润喉,才慢条斯理的出声:“我刚刚只是在想用什么词语形容你最合适,然后我刚好就想到‘斯败类’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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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时光掩埋的情深(67)
景誉喝了一口果汁,润了润喉,才慢条斯理的出声:“我刚刚只是在想用什么词语形容你最合适。”
“那想到了吗?”
景誉点头,“我刚好想到了很合适你的字——斯败类。”
这四个字,她说得语气平淡,如果仅从语气里听丝毫听不出来是骂人。
景誉原本以为他要火,没想到他听后却笑了,“看来,我是真想错了。原来……”
说到这,他停顿,抬目看她,目光幽深,语态暧昧,“你是还在想刚刚在房间里的事。”
“……”
囧。
景誉低声反驳:“我没有。”
余泽尧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蛋,眼底的笑意更深,“多吃点。管家说,你昨天开始就已经什么都没吃。”
没有再在刚刚暧昧的话题上打转,景誉略微松口气。
——————
一顿饭下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余泽尧是很忙的,即便是吃饭的时候,也一直在讲电话。
景誉不愿自己的事再叨扰到他,等他好不容易挂了电话,她放下餐具,开口:“你把景荣在的地址告诉我吧,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我陪你去。”余泽尧将手机收起,“今天白天的行程是空出来的。”
景誉‘哦’了一声,推开椅子起身。余泽尧也跟着起身,两人并肩从餐厅出来。程恩和庄严已经在厅里等着。
他们俩一出来,庄严便远远的递过来一个眼神。余泽尧看一眼景誉,道:“你和程恩先去车上等我。”
“好。”景誉没有多问,只跟着程恩往外走。
庄严几步就过来了。余泽尧率先开口:“什么人做的?目的是什么?”
“是您叔父做的,似乎是冲着景晁辰手上的密钥来的。”
余泽尧神色冷沉了些,“当时景梁两家出事的时候,我已经放过消息,这东西并不存在,为什么现在矛头又指向了景家?”
庄严摇头,“这就不清楚了。但是余温华能这么做,恐怕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余泽尧沉吟一瞬,想起什么,出声道:“把梁晟毅盯紧。”
他的目光远远的投到屋外。景誉已经坐在了车内,等着他。似乎是感觉到他的视线,她突然转过脸来。两个人的视线,隔着几十米的距离撞上。他眸色深沉了些,面上依旧是波澜不兴的样子,可是,再开口,语气里却多了几分危险和残酷,“有些景誉不该知道的事,我希望她一辈子都没机会知道——如果梁晟毅敢轻举妄动,不必再给他留后路。”
庄严颔,“我清楚了。”
余泽尧这才往景誉的方向过去。刚刚的残酷依旧散去,面对她时,取而代之的是难得的温柔。
庄严看着那副神情,亦觉得感慨。之前他一直觉得先生对景医生有兴趣,兴许不过是玩玩加上另有所图而已,可是,这会儿再一看,似乎又远不止那么回事。
一个男人练得硬朗尖锐的心,也会因为某人而逐渐软化。
景誉一直在挂心景荣的事,余泽尧在路上给温衍之打了电话,“我和景誉已经在路上了,你那边准备一下。”
最后这句话,是别有深意。
温衍之和他认识多年,这点儿默契是有的。他在那边,声音里没有太多的力气,“我知道了,你们过来就行。”
没有多的言语,电话挂了。
“景荣现在和温先生在一起?”待他挂了电话,景誉问。
“嗯。衍之救他出来的。”
“哦。”景誉说出心底的疑惑,“我不知道他们俩会这么熟,景荣从来没有和我提过。”
“也算不得特别熟。”余泽尧替她解惑:“听衍之说,是因为景荣的老师推荐,他才特意找了景荣帮他画两幅画。”
“原来如此。”景誉点头,“之前是我误会了他。”
“也不算误会。人是他带走的,而且还从他眼皮底下绑架走,他必须得负大半责任。”
景誉很想知道景荣此刻的处境,有没有受伤,人还好不好。可是,车子绕了许久的路都还没到,她心里越的焦虑。到最后,车在一个私密的医疗院停了下来。
景誉对都所有的医院都还是比较了解的,当初找工作的时候都做过详细的功课,但是这一家医疗院她却闻所未闻。
外观很别致,不像医院,倒像是一座度假庄园。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属于私人的医院。
“下来吧。”余泽尧率先下车,一手绅士的搁在车边,一手朝她伸过去。
景誉将手交给他。他掌心温热,宽厚。轻轻一握,将她的手包裹得紧紧的。在这样的寒风冬日里,景誉却没有觉得有多冷。她借着他的手从车上下来,打量着面前的庄园,心里隐隐泛凉。
“这是医院。”她说得很肯定。即使这一切做得像是度假庄园,可是,外面墙壁上悬挂着卫生局的各种证件,她是相当熟悉。
“……”余泽尧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道:“先进去吧。”
景荣受伤了。
景誉心里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她上去见到躺在床上的景荣时,眼泪还是不断的往下掉。
景荣全身都裹着纱布,躺在病床上,连呼吸都很艰难。但见到景誉,面上却挤出笑来,“姐,你别哭……我就是看着样子比较可怕,但,其实……其实就是小事。”
景荣撒谎。他同样不愿意让她担心。
“你都这样了,还叫小事?”景誉转头看向看护,努力稳住情绪的开口:“他的所有检查结果,x光片,t,核磁共振,还有病历本,都给我看一下。”
“哦,好的。”看护正要从柜子里取,温衍之已经率先一步取了出来。他和站在一旁的余泽尧对视一眼,才和景誉道:“就是肋骨断了几根,手和腿有轻微骨折。需要几个月的疗养时间。”
温衍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他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景荣,再说话,声音低了些,“高考恐怕是要耽误了,不过,他还年轻,来日方长。以后还有机会。”
景荣躺在那,心里尽是苦楚,却始终保持着微笑。
来日确实方长。可是,以后,恐怕都再没有机会了……
【其实我在考虑把两对分开来写~~你们有建议吗?】
………………………………
068 时光掩埋的情深(68)
景誉从医院里看过景荣,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她心情低落,连晚饭都没有吃,便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
余泽尧有重要的无法推拒的行程,等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管家匆匆出来迎接,“先生,晚上好。”
“她睡了吗?”余泽尧问。
“景小姐从回来就一直在房间里,没有下来过。晚饭也没有吃。”
“我知道了。”余泽尧抬目看了眼楼上,眉心微皱了皱。她总这么虐待自己的胃是不行的。
“让厨房里准备点简单的、好消化的餐点,一会儿送上来。”
他吩咐完,提步上楼。
先回自己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去隔壁的卧室。她将自己锁在了房间里,从外面并打不开。余泽尧吩咐佣人取了钥匙过来才顺利打开门。
里面,她此刻正蜷缩在沙发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身上什么都没有盖。此刻,应该是在做噩梦,她睡得极其不安稳。眉心皱紧,额头上是一层细密的冷汗。像是寻求安全感,双臂将自己抱得牢牢的,却一直在瑟瑟发抖。
余泽尧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下一紧,俯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肩,“鱼儿,醒醒。”
她像是深陷在梦魇中,余泽尧拍她一下没拍醒。反倒是被她胡乱的推开手去,“不要……不要……”
他不忍她被梦境折磨,索性弯身将她从沙发上抱起。他反身坐在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她绷紧的身子枕着他的肩膀,隐约感觉到安全感,稍微放松了一些。原本抱着自己的双手,也松开,本能的环住了男人的腰。
这个小小的举动,充满了依恋,让余泽尧心里一暖。唇角,不自觉扬起,第一次觉得,原来幸福竟然是一件如此简单的事。只是让她这样轻轻一抱,什么都不用做,他就觉得在应酬中的疲惫,在政治场上的勾心斗角,都变得不值一提。
他的手掌摸到她还沉迷不醒的脸颊,原想安抚她,可是,她眉心却突然又攒了起来,将他的手牢牢握住了,下一瞬,唇瓣轻启,溢出来的是一声痛苦又挣扎的呼喊:“晟毅……”
这两个字,让男人狠狠一震,所有的笑容都僵凝在了脸上。刚刚心底觉得有多幸福,这一刻,就觉得有多可笑。那两个字,就像一巴掌狠狠扇在了他脸上似的。
原来……
她还对那个抛弃她的男人念念不忘。
原来……
刚刚她的拥抱,她的依恋,不是对自己,而是对那个弃她而去的男人!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可是,这一次,远比上一次要刺耳得多。
她真的就那么喜欢他,喜欢到即使他弃她而去,却还是会入她的梦,还是在她心底占有那么重要的位置!
一股妒火,不受控制的涌入胸口,将他心底积压许久的浓郁却得不到回应的情感,一下子都挤压了出来,化作了深深的怨气和不甘。
他捏住她的下颔,将她的脸抬起来,“景誉,睁开眼好好看清楚,现在抱着你的男人到底是谁!”
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
手上的力道也很重。
景誉被捏疼了,总算是睁开眼来。入目的是男人阴沉又含着怒意的脸。
她人还半梦半醒。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下意识的要推开他弄疼自己的手。余泽尧却将她下颔捏得更紧,不让她动,只沉声问:“我是谁?”
景誉此刻脑子里、心里沉甸甸的。
她刚做了个梦,梦到了很多很多过去的人。
这个男人,刚刚也入了她的梦。她感觉到他的气息,觉得舒畅许多。可是,下一瞬,他的脸不知为何又变成了梁晟毅……
过去的家庭和睦,到现在支离破碎,物是人非,父亲瘫痪不醒,景荣又受这么重的伤,梁晟毅弃自己而去。她觉得自己像是一记飘零在大海中无依无靠的扁舟,只能任波浪拍打着,没有安定感,也不知道未来自己将何去何从。
心里被失落感占据得满满的,这会儿见余泽尧如此冷漠的望着自己,心里不免更是低落。
“你捏疼我了。”她又用了点力气,想要将他的手拿下来。
余泽尧眉心收紧,俯身,含住她的唇重重的吻下去,带着发泄,带着惩罚。没有怜惜,也没有往常的温柔。景誉敏感的察觉到了,心里有些冰凉。
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她丝毫看不透他的心。
她手上用力,两手抵着他的肩膀就要将他推开。可是,她越是抵抗,男人便越粗蛮。他一手便扣住她两手将她一把反剪到身后,另一手托住她的臀,将她一抱而起。男人的薄唇始终堵着她的唇,将她重重的压在墙上。
力道不轻,景誉的背磕在冰冷的墙上,疼得瑟缩了下。
她更是气恼他的粗暴和蛮横,手用力挣扎,可是,她越是挣扎,他便扣得越紧。她双手被勒出红痕来,他也不曾松开一点点。
吻她的唇,到最后变成啃,变成咬。弄得她越发疼起来。
这个男人……
今晚很不对劲。
完全不是昨天吻自己时柔情又深情的样子。
“余泽尧,你放开我!”好不容易从他吻中挣脱开,景誉找回自己的声音,唇上已经红肿一片。抬腿蹬他,却被他高大的身子轻而易举的压制住双腿。
“我已经提醒过你,不要再和我说这句话!”他从上而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股无名的嫉妒,让他眼里不带一丝温度,“景誉,你要弄明白了,对于你,我若不想放手,谁也拿我没办法,包括你!”
后面三个字,他咬得很重,掷地有声。那傲视一切、锋芒毕露的样子和以往不露声色的模样有天壤之别,让人心惊。
他从来没有嫉妒过任何一个男人。可是,如今,梁晟毅不过是个被他流放的丧家之犬,他却嫉妒得要命!
这样霸道的宣告,让景誉的眼神一时间清冷了许多。
她讨厌这种被他掌控一切,好似她就只是个玩具——一个没有生命,不会疼,也不用被尊重的玩具一样的感觉。
………………………………
069 时光掩埋的情深(69)
她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突然间就没有再挣扎。
眼眶渐渐暗淡下去,又变得清凉,又染着些微的失望。
“你只是想睡我,是吗?”景誉靠着墙上望着他,睫毛微微扇动了下,她的语气几乎没有波澜,“当时求你救景荣的时候我就答应过你,愿意任你摆布。现在我已经见过景荣,即便我觉得此时此刻和你做这种事……是一种羞辱,但是,我也不会再拒绝。“
‘羞辱’二字,她是故意的。他脸色果然变得越发的阴沉。
手上用力,将她摔在了床上。
男人俯身而下,神色凌厉。那抹昨日对她的温柔,像是在这一瞬彻底消失殆尽。如今他身上的气场,便是那高高在上的上位者不容挑衅、不容质疑的迫人气场。
景誉眼里染着一丝倔强,倔强下,是薄薄的一层雾气,“余先生,我也希望你明白一件事——今天哪怕你真要了我,这也不代表我就会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你——”
他眸子紧缩了下,略过一抹锋锐的暗芒。
只听到她继续道:“我的心永远都不可能臣服于你,倘若你连我的心都想要,就别妄想了!”
余泽尧呼吸一重,最后那句话,让他心里掠过一股阵痛——他脑海里又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她刚刚眷恋的靠在自己怀里,叫另外一个男人名字的画面。
他残酷又凌厉的看着她,“既然要不了你的心,那就从身体开始也不错——你最好是把你自己的话记好了,好好守住你这颗心……”
男人说到这,手指滑到她胸口上,指着她心脏的位置。景誉呼吸一重,下一瞬,只听到他低语:“但看我是不是真要不了你的心。”
景誉心绪紊乱。男人势在必得的样子,叫她心里更不安。事实上,能否守住这颗心,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已经一点把握都没有。
正当她胡乱想的时候,只觉得胸口一凉。男人粗暴且蛮横的扯开了她身上的睡衣。
睡衣纽扣绷在地毯上,滚了个圈,落到角落去。
景誉睡衣里什么都没穿,这会儿被他粗暴的扯开了衣服,雪白的肌肤和傲人的胸毫无遮蔽的展露出来。
她身材极好,曼妙的曲线、细腻如绸缎般的肌肤。身上不见一丝瑕疵,唯有早上他在她身上烙下的那些印痕。
但是这些红紫色印痕丝毫没有破坏她身体的美感,反而将她衬得越发的性感,藏着几分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诱人娇媚。
余泽尧眸色越发深沉,他有种前所未有的强烈**要即刻霸占这份美丽,让她属于也仅属于自己。他想要的,不单单是她的身体,连同她的心他一并都要。
他想挤进她那狭小的心脏,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摒弃开,不留半点踪影。
承受着他如此炙热又充满压迫和侵略的眼神,景誉虽然已经说服自己做好心理准备来接纳这个男人,可是,此时此刻,脸上还是像火烧一样。她别开脸去,不去看他,手指捏着床单,绷得紧紧的。
“先生!”就在此刻,房间的门被敲响,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余泽尧眼神从景誉身上移开一瞬,阴沉沉的看向门口。管家继续道:“您吩咐给景小姐的晚饭已经做好了,是要送进来吗?”
景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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