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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大人!-第6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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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又被推了一下,景誉整个人被推得撞进余泽尧怀里。余泽尧手撑着门板,已经没了耐心,脸色沉郁。听到管家在外头道:“之前一直都好好的,看来得叫人过来修理一下了。”

    景誉捏了下他的腰,他这才沉声开口:“让庄严在外面等着,我马上出来。”

    管家听到这声音是贴着门板传来的,一时间愣了一下,才道:“好的,先生。”

    停顿一瞬,两个人的脚步声才都渐渐走远。景誉靠在余泽尧怀里,因为紧张,绷紧的身体这才放松一些。兴致被扰,余泽尧自然是没尽兴,挑起她的下颔,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眸光深深,“晚上别睡着,等我回来。”

    景誉红着脸点头,从他怀里出来,好不容易站稳了,“我们出去吧。”

    一会儿工夫,庄严一回头就看到两个人牵着手从餐厅出来。他连忙从沙发上起身,“先生,景小姐。”

    景誉和庄严微微点头。

    庄严看她的鼻子,“好些了吗?”

    “嗯,已经没事了。”

    余泽尧又低头看了眼她的鼻头,试探的碰了碰。她皱眉,往后躲了一下,看他,“别碰,还疼。”

    余泽尧瞥了庄严一眼。庄严心一凉。今年的奖金该泡汤了。可是,很明显的,一夜过去,先生的情绪比之前明显要好了太多。

    他可以100%断定,这一定也是景小姐的功劳。

    因为他不在家,景誉已经好几天都没能去医院看父亲。这次和他一提,他便点头答应了。只是,景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她发现自己每每提到父亲时,他的神色都很复杂。

    景誉和医生了解情况,医生告诉她,父亲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但是情况已经在好转。相信真正清醒过来的日子,不会太长远。

    这一点,让景誉觉得多少有些安慰。现下只要景荣能恢复如初,局面就都在慢慢好转。

    下午的时候,家里来了工人。景誉看着他们在自己房间里进进出出,有些奇怪。看了一会儿,才知道原是要换自己房间的窗帘。其实她觉得原本的窗帘就挺好,灰白色,很素雅。还有9成新,现在就更换是完全没有必要。

    景誉问了管家,管家只告诉她是先生的意思。她倒是很诧异,没想到日理万机的副总统先生还有心思管家里这些J毛蒜皮的小事。

    只是,换上新窗帘后,景誉就头疼了。这窗帘透光,以后早上肯定是没办法睡懒觉了,醒晚一些就会被外面的强光照醒过来。

    晚上,她独自一个人吃的晚饭。也不知道他大概会在什么时候回家,景誉不曾打电话问过。他的行程不是普通行程,她不想自己的电话打过去打扰了他的正事。

    戚锦年打电话过来问情况。

    “他都回国了,你有问问情况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景誉问:“你怎么知道他回国了?”

    “嘁~他们的重要日程都是公开的,只要稍微留点心,都能知道。”

    “哦。”景誉应一声,将房间的电视打开,拿着遥控换着台。她以前从来不爱看政治频道,但今天频道停在这儿,她就没有再换了。

    戚锦年在那边道:“就一个’哦’字你也太敷衍了吧?”

    “他解释了。”景誉望着电视上出现的那个男人,和锦年道:“他说那天他们一共没说超过十句话。”

    戚锦年听她明朗的语气就知道她是完全相信副总统先生的话。她啧一声,饶有兴致的道:“鱼儿,我怎么觉得这阵子给你打电话,你变化就这么大呢?”

    景誉的注意力多半都在电视上,只漫不经心的问:“什么变化?”

    “之前你和我提到他时,话里话外,字字句句都告诉我,你对他没兴趣,留在他那儿你也不高兴。可你再看看你现在……”

    “嗯?”景誉稍微有了些许兴致,“现在怎么了?”

    “你现在住在副总统府,不,是和他住在一块儿,同居,现在是倍儿乐意了吧?鱼儿,以前你那么不齿我把他当偶像,你现在还不是自己也沦陷了?对吧对吧对吧?”

    景誉能想得到她在那边得意的样子,有些好笑,“我沦陷了你怎么就那么开心?”

    “我的偶像能得到你的认可,说明我的眼光很好啊,我当然开心。”

    景誉没接话,也在想自己最近的变化。其实,不止是戚锦年能感觉得出来,她自己也一样。最初在这个大大的屋子里,她最大的感觉是无聊。可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这份心情就变成了等待。

    等待,其实比无聊更磨人。她就像只他养的金丝雀,可是又和金丝雀很不一样。有谁这么耐心又这么包容的对自己养的一个小宠物?他给她挡子弹,给她解决大小麻烦,也还愿意耐心的同她解释他与别的女人之间的关系。

    她正想着,楼下,传来响动。

    ps:换封面了。d!!!!!!


………………………………

094 时光掩埋的情深(94)

        她正想着,楼下,传来响动。

    她撩开窗子看一眼窗外,光线透进房间来。景誉翘翘唇角,和戚锦年道:“先挂了,我这边有事。”

    戚锦年嗅到了暧昧气息,打趣道:“都这么晚了,还能有什么事?嗯?”

    “就你话多。”景誉笑嗔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余泽尧在门外已经看到她房间里亮着的灯,一整天的疲倦好像就因为这盏灯而消失。庄严他们照例要将他送进门,他挥挥手,“先回去吧。”

    输入指纹,推门而入。屋子里,管家他们都下班了,很安静。

    他换了鞋子进去,只开了一盏昏暗的灯。听到楼上的动静,只见景誉已经从楼上下来,穿着很单薄的睡衣。

    两个人四目对上。

    即使灯光不亮,她的眼睛却尤其的透亮。在夜里看起来,清波荡漾,透着一丝妩媚。她走到一半,没动了,站在楼梯上远远的看着他。

    余泽尧沉步上楼,步伐迈得很大。走到她身边,二话不,托起她就往楼上走。景誉被这样一抱,喘息一声,手本能的伸出来环住他的脖子。

    他踢开主卧的门,连门都顾不得关上,将她放在桌上。景誉纤细的双腿攀着他的腰,他捉住她的下颔,急不可耐的深吻下去。大掌已经开始扯她身上的睡衣。

    她今天穿的是上下两件套的睡衣,上衣是开衫,他解了两颗纽扣,立刻就失去了耐心,大掌用力直接把衣服撕了。

    景誉喘口气,这人太粗暴了。这套睡衣又泡了汤。

    “鱼儿,帮我把衣服脱了。”他哑声,含弄着她的耳垂。景誉觉得浑身被什么啃噬着一样,全身上下都酥麻得叫她颤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她给他解衬衫扣子,解了几颗,他又没了耐心,急躁的直接将皮带挑开。

    景誉身上的睡裤也被他扒了下来,胡乱的扔在地上。都来不及有太多的前戏,他摁住她的臀,身体强悍的沉进去。

    景誉的经验不多,突如其来的强烈冲击让她颤栗,忍耐不住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他没敢立刻动,忍耐着,感受拥有她时的温暖和满足。听到她的哼声,他低声问:“还疼吗?”

    “……还好。”

    不疼。

    就是还没有完全适应。

    余泽尧喘着粗气,“你现在还像第一次。”

    景誉细眉拧着,问:“有那么糟糕?”

    他低笑,吻她的耳垂,“你什么时候也都不糟糕,就是……”

    “就是什么?”

    “缺点取悦我的经验,以后慢慢学。”

    景誉双腿夹紧,他倒吸口气,眼神里燃起火来,“取悦我你不会,折磨我你倒是一流。”

    真是见鬼了!他本想让她再好好适应一下的!

    他将她一抱而起,不由分压在床上。景誉惊叫一声,余泽尧将她两手扣在头顶,高大的身材从上而下的压迫着她,“鱼儿,现在可是你在招惹我,一会儿别怨我对你不体贴。知道吗?”

    之后,景誉整个人就昏昏沉沉的,一切都不在她的把控范围内,无论是身体还是思想,都只能跟随着男人的节奏走。

    她身体被翻过来,趴在床上。重重的撞击,带给她近乎疯狂的兴奋感和欢丨愉,几乎几度让她快要昏厥过去。

    像浮浮沉沉在深海中,抓住一根浮木似的,她本能的紧紧拽着男人的手指。

    他一手掐着她的腰稳住她,一手撑在床上。

    五指修长有力,手臂结实。因为用力的缘故,手臂上的青筋绷着,浮出一层薄薄的细汗。景誉急起来的时候,人也昏沉,在他手上几次都挠出伤口来。

    余泽尧也不恼,任她自己身上放肆。

    ——————————

    结束后已经是很长一段时间后,景誉趴在床上,余泽尧在她身上。他静静的在她身体里待了好几分钟,没舍得撤离。

    两个人身下的床单,已经湿漉漉一片。

    几分钟后,景誉终于找回点力气,动了一下。他闷哼一声,男人刚猛的身体立刻又有了反应,勃然躁动,无比有精神。

    景誉急了,动了下身体,想赶紧避开这个危险分子。却被他用力摁住腰,在她臀上警告性的轻拍了一下,“别乱动,越动越糟糕。”

    她也感觉到,某人反应确实越来越强烈。

    她扭过通红的脸来看他,眼睛里还蒙着一层迷情未散的薄雾,声音也软绵绵的,“我不行了。”

    这话分明就是求饶。

    余泽尧看着她那虚弱又可怜兮兮的样子,笑嗤一声,咬了下她鼻尖,“知道你不行了,暂时放过你。”

    他抽身而出,倒在一旁,长臂一勾,将她抱进怀里。

    两个人身上都有汗,但此刻谁也没有觉得有多糟糕,他一抱,她便难得乖顺的钻进他怀里,枕在他胸口上。

    余泽尧仰头看着天花板,觉得最圆满也不过如此。看他一眼,又动情的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她哼唧一声,没有睁开眼。

    两个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她都快睡着的时候,被他从床上抱进了浴室。

    出来后,她还没穿上睡衣,结果又被他把睡衣夺了扔得远远的。

    景誉恼得瞪他,被他压在床上又是一顿乱吻。她灵魂又被吻得快出窍了,听到他哑声低语:“刚刚前戏不够,这次,我们慢慢来……”

    景誉已经不出话来,只能依着本能,抱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

    身体,已经在这深深的热吻中,越渐柔软,像是要融化了一样。

    她不排斥两个人这样的亲密,甚至有些欢喜。

    这种感觉,和无关,和爱情有关。

    一番折腾,等再从浴室里收拾好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余泽尧从浴室里出来,就见她不但没躺在床上休息,竟然还在收拾床单。

    刚刚被他撕毁的睡衣,她也没有再穿,只将他的衬衫套在身上。

    她身材纤细,却是曼妙姣好。衬衫穿在她身上,盖住她的臀,露出修长好看的双腿。长齐腰,微卷,垂在身后。


………………………………

095 时光掩埋的情深(95)

        她俯身整理床单,长散到前面去,她微微抬头将丝勾了捋到耳后。

    余泽尧的方向只看到她的侧颜,娴静又淡雅。

    仿佛这夜都因为这一幕,而变得无比的美丽动人。

    他曾经勾勒过的妻子的、家庭的画面,也不过是如此。

    眸色微深,他沉步过去,从后将她抱住。她没注意到他,像是被吓了一跳,而后,身子直起来,靠在他怀里。

    “都几点了,还忙什么?”

    景誉转过身,看他一眼,手指指着床单上那些斑驳的印记。

    嗯~刚刚实在是有些激烈。

    这床单很显然是没法睡了。

    “睡隔壁。”余泽尧果断的下了决定,要抱她走。景誉推他的手,“等一下,我把床单先随便洗一下。”

    “深更半夜,你和我洗床单,真当家里没人了?”余泽尧不管那么多,直接将她扛在肩上。景誉又气又好笑,捶了他背两下,“你赶紧放我下来。”

    余泽尧拍她的臀,“再动,今晚索性就别睡了。”

    景誉撑起身子,垂目看他,“好啊,那就别睡了。”

    谁怕谁?

    余泽尧挑眉,大步迈开,往她房间走。才把她放下,景誉就跳开去,跑到床的另一边,“我困了。”

    已经完全不是刚刚挑衅他时的嚣张模样。

    她的服软,对于余泽尧来还是相当受用的。而且,他也没打算如此不知节制。来日方长,给她弄出心理阴影来,苦的一定是自己。

    他率先翻身上床。床上有她的味道,让他觉得舒畅。

    单手枕在脑下,看她一眼。她还站在床边,没肯上来。余泽尧拍了拍,“上来。”

    “你先睡,我去换套睡衣。”景誉着,往更衣室走。但余泽尧比她更快些,坐起身来,长臂一捞,把她捞到了床上。

    “我就喜欢看你穿我衬衫,以后晚上都这么穿。”那些上下两件套的睡衣,他得都给她压箱底去。

    “给你做衬衫的设计师要是知道都被我这么糟蹋,心都要碎了。”景誉很同情他们。

    余泽尧笑,抓过被子把两人裹紧,将她揽紧些,“心又不是玻璃做的,哪那么容易碎。”

    景誉贴着他脖子睡着,听着他的声音,觉得无比的满足。一手轻轻勾住了他的脖子,一手藏在被子里,抓住了他的手。

    的动作,让他心里动荡了下,反手将她的手扣得更紧些。

    刚刚连续两场酣畅淋漓的欢丨爱,该是又累又困,可是,现下两个人却是都没有睡意。余泽尧把玩着她的手指,低声问她,“要睡了吗?”

    景誉摇头,“睡不着。”

    “那我们话。”

    景誉喜欢同他话,这样安静的环境里,两个人靠得如此近,能听到彼此心跳声。她换了个姿势,半浮起身,垂下眼来看他,“你想聊什么?”

    余泽尧撩开她颊边的丝,捧着她的脸,拇指从她鼻头上轻轻擦过。眼神才慢慢的落到她眼睛上,两个人四目相对,他问:“这儿还疼吗?”

    “不疼。”景誉摇头,“其实昨晚撞的时候也没有疼得特别厉害。”

    “那为什么哭那么凶?”余泽尧想起她昨晚眼泪涟涟的模样,“没见过你那副样子。”

    景誉咬唇,“大概,当时就是觉得心里委屈了。”

    “委屈什么?”

    “……把我不闻不问的扔在这好几天,一回来就打我鼻梁。虽然不是你干的,但是把我丢在这儿的是你,庄严也是你的人。”她语气里可听闻到怨气。

    余泽尧笑,“果然和女人不能讲道理。”

    到这,他长指停顿下来,望着她的眼神也深邃几许,“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景誉故作不懂,“哪几天?”

    他却是极有耐心,“我出去的这几天。”

    景誉不答,反而道:“要不是管家和我,我都不知道原来你去了那么远的地方。”

    “你在躲避我的回答?”余泽尧笑一下,“你要是不,我就当你是想了。”

    景誉还是不语,目光却定定的看着他,潋滟波动在她眸底闪烁。她眼睛像是会话,此时此刻,仿佛是在和他轻轻的诉着思念,念着情话。

    那个未曾出口的答案,此刻余泽尧心里已经明了,心下悸动。

    将她抱过来,像抱个孩子似的把她放置在自己身上。

    “真想我了?”浓情翻涌,让他再开口时,声音低了许多。

    长睫扇动了下,景誉没有隐瞒,低低的’嗯’出一声。他眼底的笑意更深,她道:“你却一声不响的就走,把我一个人撂在这好几天。”

    还没等他什么,她就道:“我想回去上班了。”

    余泽尧拒绝这个想法,“别胡闹。”

    “这几天我一个人住在这儿,半夜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我连下楼都不敢。”景誉望着他,“我那时候就在想,我还是应该去上班,不能依赖你像寄生虫一样生活。这样太糟糕——我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和锦年住我们的房子。在那儿平时即便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不害怕。”

    人就是如此,没有依靠的时候,一个人可以走夜路,一个人可以扛重物,一个人可以做许多许多事。可是,当身边多了个依靠,再刚强的人也会变得软弱起来。

    余泽尧把她圈紧,“要上班,我不会拦你,但那是年后。可你得知道,即便你回去上班,我也不可能再让你住那屋子里。以后这里就是你家。不管你去哪,得从这里去,也得回这儿来。”

    最后几句话,他得郑重又认真。

    景誉听到’家’这个字眼,心里掠过一丝暖流。

    家里出事的那天,她原来的那个家就散了。她后来以为和梁晟毅会有一个新的家庭,可是,那个想法也没有实现。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同她出了这个字。

    心潮动荡,嘴上却是道:“没有哪个家人,会出去好几天,一个电话不打,就连都不一声。”

    她还是在意的。

    没那么大方。

    余泽尧含弄着她的耳垂,“那你怎么也不见给我打个电话问问?”


………………………………

096 时光掩埋的情深(96)

        余泽尧含弄着她的耳垂,“那你怎么也不见给我打个电话问问?”

    “我原本是要打的。  ”她躲他,往他颈窝里躲。

    他兜住她的后脑勺,将她脸拎起来,“我每天都有看手机,没见过你给我电话。”

    她撇撇嘴,“你和莫环在一起,我当然就不多问了。”

    余泽尧在她唇角咬了一口,“你可真是国民好女友。嗯?”

    景誉搬过他的手臂,枕着躺下,“你有看友留言吗?”

    “有看一些。”

    “留言里刷得最多的就是’你的领带,我的裙摆’。你们当时穿的是情侣装吗?”

    “这也叫情侣装?”余泽尧表示无奈,“纯属巧合,看过友留言才知道还有这一出。以后,穿什么样的衬衫,戴什么样的领带都给你来打理。”

    景誉没拒绝。她平日里在家里也没什么事。

    余泽尧长指理着她的丝,突然问:“什么时候陪我去见我父亲?”

    景誉想起上次见到余丞山时不愉快的经历,“他应该不会想看到我。”

    余泽尧问:“怎么说?”

    “我们之前就见过一次。”

    他拢眉,“从没听你提起过。什么时候,在哪里?”

    “上次在白羽宫,他找过我一次。但也没有聊什么,就和以前温衍之说的是一样的——”景誉望着他,长长的睫毛扇动了下,“他们都说,你对我就是玩玩。让我别把你的话当真。”

    余泽尧叹口气,“难怪你这么难追,原来我身边潜了两个卧底。”

    景誉’嗯’一声。温衍之和余丞山的话,对她对他的心思确实是有不小的影响。

    “我该庆幸,你不是一个只会听旁人话的傻女孩。”

    “我要是只听旁人的话,当年也就不会执意要救你。”

    余泽尧低笑一声,眼神深沉的凝在她干净的小脸上,“那我也就不会这么执着的找你。”

    停顿一瞬,他低语:“明天带你去见我父亲。”

    景誉如今想起余丞山,印象里唯有他冷厉的模样。打心眼里,她其实并不愿意再见他,可是,身边这个男人既然有所安排,她便也不再多言。

    好在,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独自面对那个人。

    ————

    这一晚,两个人聊得有些晚。但后来睡得也是极好的。

    一直到刺眼的光线照进房间,余泽尧才缓缓苏醒过来。手臂盖住自己的眼,被刺目的阳光照得皱紧了眉。

    “怎么这么亮?”他一手抱着她,一手胡乱的往床头摸窗帘的遥控。

    结果抓了遥控,按了两下窗帘根本没动静,也才知道窗帘其实是已经拉上的状态。

    景誉也醒了,看看窗口再看他,见他满面痛苦,有些想笑,“你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的要换窗帘?这窗帘不挡光,以后早上都不能睡懒觉了。”

    “以后都去我那睡。”余泽尧没说自己要换窗帘的小心思。将眼睛眯成一条缝,扫了一眼,又抱着她继续睡了。

    景誉没拒绝他这个提议。她也知道自己肯定没有拒绝的余地。真睡自己房间,到最后也一定会被弄去他房间里。

    景誉扫了眼墙上,看了眼时间,问他:“已经九点了,你还睡吗?”

    “是该起了。”余泽尧在她唇角啄了一下,睁开眼看她。又吻一记,“下午在家里等我,我回来接你。”

    景誉点头。

    ——————

    下午的时候,余泽尧忙完回来接景誉。

    因为是去见他父亲,景誉穿得正式些,挑了条深蓝色的针织裙穿上。款式简单,却落落大方。

    结果,余泽尧回来一看,扫了眼她两条露在外面的长腿,眉头一皱,只道:“换了。”

    景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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