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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大人!-第6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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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余泽尧回来一看,扫了眼她两条露在外面的长腿,眉头一皱,只道:“换了。”

    景誉不高兴,上下打量自己,“哪儿不好看了?”

    余泽尧亲自上楼给她挑衣服,结果挑的是厚厚的毛衣和牛仔裤。景誉给他白眼,把衣服全给塞回去了。不管他,穿着裙子,踩着高跟鞋,拉着他出门了。

    余泽尧有些恼,外面温度实在太低。他把风衣脱了把她裹得紧紧的,上了车,等车里的温度上来些,他脸色才好看很多。

    余丞山的住处,离副总统府又有一些距离。他们到的时候,外面停着一辆白色跑车。

    还没进去,就听到余二少爷余泽南的声音在里面响起,“爸,哥回来了。”

    景誉几乎能想象得到余丞山吹胡子瞪眼生气的样子。上次她对他说的话也并不客气。只不过,当时她也根本想不到自己和余泽尧竟真会走到这一步来。

    余泽尧牵着她进去,进门前,景誉将自己身上的风衣取下来交给屋子里的佣人。一个似管家的中年女人已经迎了出来,“大少爷,赶紧进来吧,先生等您和二少爷许久了。”

    “叫陈妈。”余泽尧给景誉介绍。

    陈妈似乎也是这会儿才知道他领了人回来,落在景誉身上的目光有些诧异。

    景誉微微一笑,叫了声陈妈。陈妈回神,忙侧身把人请了进去。

    余丞山原本是正在和余泽南下棋,知道两个儿子回来,心情本是不错。但景誉清楚的看到,他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时,已经凝成了冰。

    余泽尧则像是没有感觉到似的,牵着景誉进去,双手摁住她的肩,让她在余丞山对面坐下,“爸,我女朋友,景誉。听鱼儿说,你们之前就见过了。”

    “嫂子!”余泽南笑意盈盈的打招呼。话才落,对面一个棋子砸了过来,余丞山冷肃着一张脸,“你少给我乱叫!”

    余泽南眼疾手快,一闪身躲了过去。余泽尧将棋子握住了,避免伤到一旁的景誉。

    余泽南虽是吊儿郎当惯了,但是景誉也看得出来,他还是很畏惧这位父亲的。余丞山那么一吼,他就收敛了许多,不敢乱动,也不敢再乱叫。

    “你少给我把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往家里领!”余丞山正眼都不看景誉,直接冲大儿子难,“你玩你的,我懒得管你,但你别玩到我眼皮子底下来!”

    余泽尧始终都握着景誉的手,“我若只是要和她玩玩,今天她就不会出现在这儿。”


………………………………

097 时光掩埋的情深(97)

        余丞山一掌拍在棋盘上。力道很重,将棋子都拍得震了好几下。一屋子的人,除却余泽尧外,其他人顿时都噤若寒蝉。

    连余泽南都不动声色的挪动了下位置。他坐的这叫什么地方呀?正对着暴风眼啊!

    接到大哥的电话回来,就该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他不该过来的!

    余二少爷心里叫苦不迭。景誉坐在那,始终不动如山。

    余丞山她倒是不怕,只不过,他毕竟是余泽尧的父亲。

    “不是玩玩,那就是要认真。”余丞山瞪着儿子,“她是什么人,你心里比我更清楚!你问问你自己,你们能在一起吗?”

    这话一出,余泽尧眉心拢了一下,目光回望着父亲,眼神里有深沉暗涌掠过。

    景誉读不懂。

    却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他,挺拔的身子绷得紧紧的。连握着她的手,也绷紧了。

    余丞山没有往下说,只是站起身来,重重的看了眼余泽尧,“你跟我上来!我有话和你说!”

    说罢,他已经率先往楼上走了。

    余泽尧看一眼那背影,似若有所思。良久,拇指在她指尖上轻轻抚了一下,才回头,问:“吓到了?”

    景誉摇头,“我有心理准备。”

    上一次见面,也没比这好到哪里去。

    余泽尧点头,“我上去一趟,你在这坐一会儿。”

    他看向自己的弟弟。什么都没说,但让他照顾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余泽南像赶瘟神似的挥手,“去吧去吧,你们赶紧楼上谈去。”

    余泽尧一上楼,余泽南在楼下长松口气。景誉担心的看着那背影,“你父亲有这么可怕吗?”

    “你难道觉得不可怕?”余泽南手指悬空在脸上画着圈儿,“刚刚你看到没,我爸瞪我哥时,脸上青筋都跳出来了。活像要把我哥吞了似的。”

    “那他上去不会有事吧?”

    “不好说。”余泽南摇头,“我是特别怕我爸,我哥可能以前怕,现在已经不怕了。”

    “为什么?”

    “打多了,骂多了呗。”

    景誉拧眉,“还会打吗?”

    她和景荣两个人从小到大,干再调皮的事父亲也不过是责备两句。小时候景荣将颜料涂满了刚装修的新房子,父亲气不可耐时,到底也都没下手。

    余泽南把旁边的水果端过来,递给景誉,“可不。我爸觉得我纨绔没用,我哥就不同了。我哥从小到大,样样都是屈一指。什么都比别人强。所以,我爸自然就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哥身上,对我哥要求特别严格。从小就把他扔在军队里,1o多岁就让他执行任务,你见过我哥身上那些伤吧?都是从1o几岁开始慢慢累积的。”

    说到这,余泽南看她一眼,见她脸色不好,又转话道:“嫂子,你吃点水果,也别担心。再怎么样都是父子,我爸不会把我哥怎么样的。”

    景誉’哦’一声,捡了颗葡萄拿在手上,但是也没吃,只是静静的坐着。

    楼上,书房里。

    “你别给我乱来!”余丞山压着火气,“你现在是站在什么位置上,你比谁都清楚!只要再往前一步,总统的位置迟早就是你的。她算什么?嗯?你可别忘记了,她可是景晁臣的女儿!”

    余泽尧没有回话,只是将书桌上一张照片拿起来看了一眼。

    照片上是父亲和母亲。

    余丞山看了,把照片一把夺回去,扣在桌面上。

    “你少拿你妈来做章。你妈和她不一样!我警告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允许你娶她!”

    “我已经打算好了。”余泽尧终于开口。

    “打算什么?”余丞山警惕的盯着他,好似他说错一个字,他就要咬死他似的。

    “我要娶她。”

    这话一落,简直就像个炸弹。余丞山气得嘴都歪了。抓了挂在墙上的忍刀就往他身上劈去。

    刀鞘虽然没有取下来,但就这么劈在身上,也不轻。

    “这要真为了个女人,把所有的政治抱负都毁于一旦?你脑子里想什么呢!”余丞山气得胸口绞痛,手里的刀有些握不稳。

    他往后退一步,余泽尧眼疾手快的把他扶住,让他坐回椅子上。

    他打开抽屉,替父亲从抽屉里取了药片出来,一边道:“我现在都3o岁的人了,娶个女人进门,还得挨打,这说出去像话吗?您也别光生气,把药吃了。”

    “我能不气吗?景晁臣不是个好东西!你和他女儿在一起,是你的政治污点!”

    “他是他,他女儿是他女儿,不要混为一谈。”余泽尧不动摇,只催促道:“把药先吃了。”

    余丞山和儿子置气,把他的手推开。硬是自己重新从抽屉里取了药片出来吃了,“我迟早是要让你给气死。”

    “身体可是您自己的。”余泽尧把手里的药片放回白色药灌里,“我妈你没追得回来,孙子也没抱上,要是真有什么好歹,您不觉得可惜了些?”

    “你少咒我!”余丞山气得踹他一脚。

    余丞山看他半晌,到底是不死心,“莫环是哪儿不合你意了?她怎么看不比楼下那个顺眼千倍万倍?”

    “这么顺眼,那不如您把他娶回来多看看。”

    “你!”余丞山气得手都在抖。个孽子!

    “医生说了,您现在血压高,要尽量保持平心静气。”余泽尧提醒。

    余丞山没伸手就摸刚刚扔在书桌上的刀,没摸着,才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这小子扔得远远的。

    “还以为你会比泽南那小子要给我省心,结果你更不省心!”余丞山咬着牙,但声音还是压低了些,“景晁臣是怎么落到这一步来的,你可别忘了!楼下那女人要是知道,你觉得她还能和你结婚,能和你在一块儿?”

    余泽尧没出声,心事重重,余丞山瞥他一眼哼一声,“少天真了!”

    “所以……”余泽尧再开口,幽沉的目光落在书桌一脚上,语态里却全是胸有成竹,“在她知道这一切之前,我不但要和她结婚,我还要和她生个孩子!”

    “……”余丞山一怔,“臭小子!”

    他这是铁了心要把这女人留在身边了!


………………………………

098 时光掩埋的情深(98)

        余泽尧起身,“爸,我先走了,晚点还有其他事。”

    余丞山跟着站起身,在身后警告他,“我告诉你,你要把她养在身边,当情妇也好,生孩子也行,但是你要把景晁臣的女儿娶进我们余家来,让你叔父有机可趁,你休想!除非我死了还差不多!”

    余泽尧像是没听到似的,将门打开来往楼下走。

    余丞山最后那些话几乎是吼出来的,门一拉开,那怒气楼下也听得清清楚楚。

    景誉下意识抬起头来,只见余泽尧已经大步下来。

    “哥,你和嫂子留在这儿吃晚饭吧。”余泽南也跟着起身。

    叫那声’嫂子’时,怕楼上的狮子听到,还刻意压低了些。

    余泽尧将手伸向景誉,“你陪陪爸。他恐怕不会想现在见到我。”

    景誉将手放进余泽尧手心,由他牵着走出了宅子。

    余泽尧亲自开车,庄严他们的车永远不动声色的跟在后头。

    看来,是刚刚在楼上谈得并不愉快。他一出来,便没怎么说过话,只一直在开车,神色沉郁。景誉坐在旁边,也猜测不到他在想什么。

    车,一路往前开,开到安静的江边,才终于停下。

    庄严他们的车也远远的在几十米开外停下了。

    江边,风无比的大。

    这种天气,一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

    景誉望着无边无际的江面,有那么一瞬,恍惚间觉得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存在。他没说话,只推开车门下去了。

    靠在车边,点了支烟。

    景誉坐在车里看着那背影,只觉得那往日挺拔的背影此刻看起来却无比落寞和萧条,让人心疼。叫她有种要上前好好抱抱他,给他一点安慰的冲动。

    她这么想,便也这么做了。

    ——

    腰上一暖,余泽尧抽烟的动作一顿。垂目,看到她正趴在自己背上。

    他把烟头灭了,抛进一旁的垃圾桶里,两手抓着她冰冷的手,将她从后面拎到前面来。她被风刮得瑟瑟发抖,被他扯开身上的风衣,把她裹得牢牢的。

    “你下来干什么,外面风这么大。”

    景誉两手隔着衬衫贴着他的腰,“我也后悔了,早知道这么冷,我应该就缩在车上。”

    她抬起头来,鼻尖被风刮得红彤彤的。眼睛里也被吹出眼泪来,“我现在就想上车了,要不你松开我吧?”

    余泽尧反倒是把她两手扣紧了,“都下来了,就陪我站一会儿。”

    景誉没再说什么,脸贴在他胸口上,就着风,听着他结实有力的心跳。

    “你在想什么?”她问。

    余泽尧抬目看着江面上,“想很多。”

    “比如呢?”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

    余泽尧收回视线,和她的视线对上,又将她抱紧些,“想我们的将来。”

    景誉轻笑,“看来,我们的将来一定让你很头痛。”

    “不算头痛,是怕你头痛。”余泽尧稍用力将她抱到车头上坐好。怕车身凉到她,双手垫在她身下,托着她的臀。身子挤进她双腿间,他目光深远的看着她,“想没想过要个孩子?”

    景誉惊愕的看着他。

    半晌,才问:“你想要?”

    “不然,你以为每次我都为什么不做任何防护措施?”

    景誉似在思索,并没有立刻说话。余泽尧深情的看着她的脸庞,“鱼儿,我们结婚吧!”

    风,呼呼的在耳边刮着。

    许久,景誉脑海里都只剩下他那句’鱼儿,我们结婚吧’。每一个字,都清晰入耳,在震慑着她的心。

    她和梁晟毅从恋爱到谈结婚,花了整整五年的时间,到最终也没有走到那一步。可是,如今她和面前这个男人,从认识到谈婚论嫁,竟然都花不到五个月。

    这快得叫她都有些措手不及。

    “和我结婚,你可想好了?”景誉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睫毛颤抖着,“我刚刚听到了你父亲说的,你要想和我结婚,除非他死。”

    “他说的那些气话,哪能当真?你要有了孩子,我爸求都得把你求进我家门。”

    景誉扬唇一笑,“我现在算是听出来了。”

    “听出什么了?”

    “你在哄我给你生孩子。”

    余泽尧笑,“让你看穿了。”

    “那怎么样,要不要生?”他认真的问她。

    景誉看他一眼,“这几次,我也没有做防护措施。那……我们随缘?”

    余泽尧吻住她的唇,退开去,“不随缘。从今晚开始,我们得更积极造人。”

    还更积极?

    景誉摇头,“不好,我觉得我们已经够积极了。”

    再积极下去,恐怕真的连觉都没法睡了,腰会断了吧?

    余泽尧将她从车上一抱而起,把她塞进车里。暖气袭来,她觉得好过了许多。他站在门边,和她俯身道:“晚些我让医生开一些营养品送过来,我们好好备孕。”

    “……”

    景誉坐着他的车一路回副总统府的时候,还觉得一切都来得有些不真实。

    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拐骗了,一开始让他答应救景荣时,明明只是答应住进来。可是,到头来,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答应给他生孩子了?

    而且,现在冷静下来,她竟然也没想要后悔。

    何况,这个男人哪会给她后悔的余地?

    余泽尧一向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这边他们才回到副总统府,那边医生便已经到了。

    做了些基础的身体检查后,开了叶酸给她。

    景誉则把他口袋里的烟都摸出来,扔进了垃圾桶。一连串的动作,再自然不过。

    余泽尧坐在沙发上挑眉看她。

    “副总统先生,以后烟酒都不能再沾。”景誉提醒他,“你要是再有人敬酒,推拒不了怎么办?”

    余泽尧单手揽过她的腰,笑得迷人又性感,“坦白和他们说,正准备要孩子。”

    他停顿一瞬,“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安排一下,我们去民政局结婚。”

    景誉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她转目,没有忽略掉庄严和程恩正担忧的看着自己。

    看样子,余丞山的话是没错的——如果她嫁给他,对他仕途的影响恐怕非同小可。


………………………………

099 时光掩埋的情深(99)

        所以,这之后,每次余泽尧说要结婚时,景誉都会以’等景荣回来’为理由而一挡再挡。腹中的孩子也像是配合她似的,也迟迟没有动静。

    他开始变得有些急躁,但景誉却始终淡定自如。在她看来,他们还年轻,他才刚起步,她不想成为他的黑点,也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他的仕途变得风雨飘摇。

    而且,她也等得起。

    时间,缓缓过着,春节转眼就来了。

    春节前,余泽尧很忙,几乎每一天都在国外。到了除夕这天,也还没见人影。

    景誉在医院里陪着父亲,亲自给他擦了身体,换了身衣服,正要离开的时候,就听到看护激动的从病房里冲出来,“景小姐,老先生醒了!你赶紧来看看!”

    看护说完,已经奔着去叫医生了。

    景誉欣喜若狂,重新折回病房,却见一直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父亲竟真睁开了眼。只是那双眼睛始终晦暗,像是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几乎不见一点光泽。

    “爸!”景誉走过去握紧老人如枯槁一般粗糙的手,“爸,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她趴在老人耳边,低语。一开口,眼泪已经打湿了眼眶。

    老人似听到了,又似不曾听到,眼珠子动了一下,却始终聚不了光。干燥苍白的唇动了动,喉咙里却始终发不出半点的声音。

    很快的,医生匆匆而入。

    老人被推进了检查室,接受各种检查。

    ——

    余泽尧刚落地回国,一行人从空军基地走出来。

    庄严接了个电话,面色沉重的朝他过去,压低声道:“先生,是医院来的电话。”

    余泽尧抬目看了庄严一眼,“说。”

    “景晁臣醒了。而且,现在景小姐就在医院。”

    余泽尧脸色一沉。

    庄严继续道:“但好在景晁臣现在还没办法说话,思维真正清醒也还需要一段时间。”

    “把新年礼物替我送到夫人那儿,告诉她,明天一早我再过去。”余泽尧吩咐,“给我车钥匙。”

    庄严还想说什么,但最终也什么都没说,只是将钥匙交到了他手上。

    景晁臣这一醒,恐怕,景小姐和他只会越走越远。庄严觉得,这也许并不算一件坏事。

    毕竟,现在这关头,先生确实不适合和景小姐在一起。

    ——————

    老人家在做各种检查。

    景誉一直在外面焦急的等着,她坐立难安,又觉兴奋不已。

    余泽尧过来的时候,就见到她正高兴的和一旁的护士问东问西。医院的灯光很亮,她站在那儿,小脸光彩耀人,整个人都无比的鲜活。

    余泽尧觉得,这副样子大抵是她最迷人也最高兴的时候。

    可是……

    她这一刻,每一丁点的笑容,都在拉扯着他的心。

    她甚至没有注意到他出现在了这儿,而且,已经站在这儿好几分钟。

    他有种恍惚的错觉,觉得她在这样的笑容里,一点点的在远离自己。他再多的权利,恐怕也无力将她拉回来,无力挽回。

    “先生。”直到护士率先发现了他,和他打招呼。

    他’嗯’一声。

    景誉这才转身,见到他,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她没有再问护士,朝他快步过去,“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以为你现在还在国外。”

    余泽尧单臂将她揽进怀里,“想着回来陪你过除夕。这段时间一直忽略了你,有不高兴吗?”

    他说着,抚了抚她的后脑勺,贪恋的感受着她的温度。

    她笑,摇头,“没有不高兴。我现在高兴到简直想跳起来。”

    她抓下他放在自己后脑勺上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我爸醒了。他今天终于睁开了眼。我要谢谢你!”

    景誉握着他的手指,激动的在他手指上印下一个吻。她沦陷在自己激动又喜悦的情绪里,浑然没有注意到男人无比复杂的神色,“如果不是你,我爸一定没有这么快醒过来!”

    余泽尧望着那喜悦的样子,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拎起来,不由分说重重的吻下去。

    景誉起先是愣住。

    有些意外。

    她完全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这种场合下,这样疯狂的吻自己。

    她下意识推拒了一下,可是,男人吻得极其用力,根本不给她挣开她的空间。她推他的双手也被他直接反剪到身后去。

    他动作有些粗暴,景誉被他弄疼了,’唔’出一声。他依旧不管不顾,像是在宣泄什么,又像是在索取什么。

    景誉能清楚的感觉得出来,这个吻里,满满的都是不安感。

    一旁的医护人员见到这画面,大家都相视一笑,默默的抽身走人。

    景誉从最开始的挣扎,到后来,只任由他吻着自己。这个吻,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松开。

    他从上而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幽沉凝重。呼吸很重,却是许久不曾和她开口说话。

    景誉平缓了气息,才仰头看他,“心情不好吗?”

    “什么时候可以走?”余泽尧没有回答,只问。

    “我爸在做检查。”景誉咬唇,“有很多检查要做,等做完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

    余泽尧没出声。

    景誉见他面色凝重,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斟酌一瞬,只问:“你还要去夫人那儿?”

    “我在外面等你。”

    余泽尧平缓了下呼吸,目光又深深的看她一眼后,转身走出去。

    医院外,寒风刺骨。

    风吹过来,他的情绪,一下子冷静了许多。

    他给自己点了支烟,送入嘴里,喷出烟雾来。阴霾之下,只见不远处的烟花乍然升起,将整个黑沉沉的夜空照得像白日一样。

    可是,那样的璀璨,却是转瞬即逝。

    任谁努力去够,也始终够不到。

    景誉跟了出来,远远的就见到他手里执着的烟。她站在他身后,看着那萧条落寞的背影,若有所思。

    想上前,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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