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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争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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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

    “蔺相如何在?”李克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旁边人都是一愣。

    赵王奇道:“这是何人?”

    一个赵王旁边的年老宦官犹豫地说:“李将军如何得知此人?……秉报大王,这个蔺相如本是老奴门下之人,前几日因为一言不合,负气出走了,现在老奴也不知他在何处。”

    “……”李克无语,大名鼎鼎的蔺相如居然是一个死太监的“门下人”,……我操,他不会也是太监吧!

    “李卿所言之人,定是大才,宦者令大人,还不快快去找?”赵王微微一笑。

    又是一个死太监!李克一听宦者令三个字,气就不打一处来。

    老太监赶忙跌跌撞撞地走了,去找这个“大才”去了。

    赵王何在御车上对公卿大夫,外国使节们一摆手,说:“昨日激战,实是惨烈非常,王城内一场大火,险些危及寡人!就请列位随寡人进城观看安平君的罪状,说说寡人该不该讨伐他!”

    李克暗挑大指,心说真高,来个悲情的总动员,让这帮家伙都表表态,先把自己人弄得多多的,把安平君那边的人弄得少少的,真是天生的政客,这盘大棋下得有模有样啊。哎?不对,到现在也没说封我个什么官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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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药

    李克觉得跟进王城去实在没什么意思,赵王既然不给自己派任务,这态度就是已经很明确了,正所谓没有态度就是态度,再追着问就很没意思了,反正他这几天累坏了,也没兴趣做别的,只想休息,游玩,好好融入这个时代。

    李克冲赵王跟肥信施礼出来,也没受到挽留,心里不免空落落的,他也不理会上来想要攀谈的素不相识的大臣们,索性上车直奔四方馆找姜代盐而来,馆前卫士一见是李克来了,也不敢阻拦,谁都知道昨天的巨变就是他惹出来的。

    四方馆经过昨天的浩劫,已经模样大变,到处堆满了各种抄出来的信扎,一群一群的书吏正在检视,还有一队队的原四方馆人员正在接受盘问。李克好不容易找到了姜代盐,发现他正跟几个人在那“相面”。

    只见他立在那里一言不发,对面是五名跟他一样打扮的中年人,一看就是武林高手的样子。六个人站了良久,旁边一个人也不敢上前打扰。

    忽然,姜代盐对面一名年纪稍长的开口说:“姜教习,若是我等此刻离开,你会不会出手阻拦?”

    “只要齐师父把自己的线交上来,姜某没有理由那样做。”姜代盐扫视了几个人一眼,接着说:“列位都是前辈,恕小子无礼多说两句,只要还愿意留在四方馆的,大王会加倍厚待,想回国的,只要能把手里的差事交待好,大王也有赏赐。”

    “谁不知道你想坐四方馆的馆主,我们几个都是安平君多年的老人,以后在你手下还有好日子过吗?”一个人懒洋洋地说,语气相当不恭敬。

    “熊师父,姜某跟几位不妨明言,完成王命之后,我就要离开赵国,另有打算。这四方馆就再也与我无关了。”

    李克听到这里,心里一忧一喜,忧的是姜代盐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这说着就要走,不知道往哪里去,喜的是终于不怕他想起国仇来砍自己了。

    姜代盐一见李克来了,立即向在场的几位介绍,谁不知道这一位啊,几个人忙来见礼。

    “这几位虽然跟代盐一样,原来都是安平君门下,而且也都不是赵人,但都比代盐年长,而且资格很老,代盐随受王命却不敢勉强他们,须知他们手中掌握着很多不载与文字的秘密线报,侦察各国动向最是有力。大王差我来做这个差事,还真是选错了人,姜某恐怕留他们不住。”当着几个人的面,姜代盐毫不隐晦地跟李克把事情简单讲了讲。

    李克到是觉得这根本不是什么资格老不老,说话有没有分量的事,他跟姜代盐嘀咕两句,就冲这五个四方馆的大特务说:“李某刚从大王处过来,大王说了,只要四方馆老人愿意继续留用当差的,十年之内一律不考虑替换,只要诸位想吃这碗饭,就不用为自己将来的地位担心。”

    几个人一听这话,纷纷表示愿意留用,姜代盐的难题就这么解决了。

    解脱了姜代盐,李克拉着他就往外走。

    “乐……李兄,这是何意?”

    何意?我缺个导游,拉你正好!李克指着自己肩头受伤之处,说:“为了此剑,姜兄难道不应该请我喝杯酒吗?”

    姜代盐尴尬地一笑:“正有此意。”说着就上了李克的车。

    一路上姜代盐跟李克介绍了一下四方馆的情况,让李克大开眼界。

    原来四方馆本是赵王城的一部分,当年大纵横家苏秦经常在此宣讲他的理论,就演变成一个鼓吹六国合纵的沙龙,来往都是各国使节王孙之流。后来因为有军事行动,需要一个各国各军之间交换情报,协调动作的机构,四方馆又变成了情报的交易所。再后来,安平君在四方馆的地位越来越尊,而苏秦早去齐国当政去了,所以四方馆又变成了赵国的情报机关,不但要打探各国动向,高层辛秘,还有从事反奸细,诛杀叛党,贿赂别国重臣等工作。

    “这么说,四方馆就是cia跟fbi的合体?”李克瞪大眼睛问道。

    “上将军所言,姜某听不懂……”

    “我来换个问法:这天下的事,还有四方馆管不到的吗?”

    “……没有!”

    果然是四方管啊!李克暗自惊讶古代的情报战线已经如此进步了。忽然他想到一个问题:“四方馆为何四个方向的颜色都不一样?”

    “那是因为几个大国的崇尚颜色不同,比如西边黑墙代表秦国,南边红墙代表魏……”

    “东边紫墙代表齐国?”李克问道。

    “惭愧,自从姜姓失国以来,齐国战旗也从红色变成了紫色。上将军刚才何以一句话就使得那五位心悦诚服?”

    李克嘿嘿一乐,说:“这就跟公司换了老板,部队换了领导一样,下边人,摸不到领导的脾气,害怕兔死狗烹,一旦新老板明白了里边层层工序,那原来留下的老人就得失业了。所以我跟他们说大王根本没有人事调整的意图。他们只要干下去,永远不会失业。”

    “李兄真是堪破世情!”

    李克问起赵无疾怎么样了,姜代盐说已经收在狱中看押。

    车子走出四方馆,姜代盐忽然捉住李克手腕。李克登时大惊,你还有这种爱好?!

    “上将军莫误会,姜某只是发现你气色不对。”

    废话,这几天我过的是人的日子吗?一日三惊,昨晚脑袋还差点开瓢!

    李克敷衍说:“可能受了点风凉,不碍事。”

    “不对,从李兄气色看,劳累有之,疾病却无,而脉搏为何如此绵软乏力?李兄在服谁给的药?”

    李克一激灵,莫非,今天服的药里有问题?李克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说实情,只说自己找大夫开的药。

    “总之,李兄需要处处留心,很多人都愿意你出点意外。”

    我就那么招人恨!?

    李克岔开话题,说:“昨夜与你夺取南城门的人都是从哪冒出来的?”

    “铁渣街。早上大王颁下命令,铁渣街所有工匠,勤王有功,赐爵一级。他们这会都盼望能见到将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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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老兵不死

    原来邯郸铁匠铜作多数都集中在铁渣街,北边来的胡商也对那里出产的优质兵器非常感兴趣,渐渐形成了一个以铁器为主,兼有边疆地区物产的商业集散中心,位置在邯郸市北边一点。李克对这个时代的铁器制造十分好奇,他知道在发明电解铝之前,钢铁是人类绝对生产力的代表,再者,自己打造ak47的梦想还需要技术支持啊。

    “就去铁渣街,代盐兄可有时间?”

    “乐意之至。”

    李克让从人回府,两人在车上招摇过市,发现邯郸已经迅速地恢复昔繁华的样子,行至南门,正看见昨天一早为难自己的那个闾长正在吆五喝六。

    “为防安平君派来的奸细,过往车辆一概检视!”闾长大人左臂带伤,显然他是作夜平叛大大的功臣,此时意气风发。

    几辆倒霉的货车让他拦下,兵丁们一拥而上,他们拉着的马车上又多了很多土产杂货。

    “宵小之辈,李兄莫放心上,自来都是吏滑如油,你出手仔细丢了身份,”姜代盐说:“回头代盐让四方馆派人管教他们一下也就是了。”

    李克苦笑道:“我有什么身份,大王送我一个大宅子,别的什么都没说。”

    “大王自有算计,你刚来赵国就得显官的话,定会引起那班公卿不满,还要徐徐图之,姜某可以断言,李兄日后定得上卿之位。”

    “也不知道李兑的儿子怎么样了,那个胖子是不是摔出毛病来了?”

    “代盐今早听说他出城养伤去了,已经派人监视。国相与安平君关系暧昧,大王十分不放心,差四方馆对其动向严加监视。”姜代盐答道。

    忽然路上行人渐多,前面堵成一个大疙瘩,只见街心有个人站在高处,不是别人,正是吕不韦。

    吕不韦果然在做他的大生意,一只只风筝送出去,却告诉人们只有到他家店铺才能买到配套的丝绳跟线轴,这给他带来了很多人流。很多父母拗不过孩子,掏钱买了丝线,很多官宦人家的宝马香车也驻足于此,车轿帘笼低垂,从里边伸出素手接过从人递上的风筝把玩。

    李克听见有人抱怨:“这丝线实在就是麻捻的,还贵死人,三丈长的一跟绳就顶上一只母鸡价,还细成这样,除了放风筝什么都做不了……”

    有的说:“回头照着样子,我也能做出来,有何难哉?”

    吕不韦也看见了李克,把兴奋地把生意交给下人,自己跑过来见礼。他也听说了昨夜之事,坊间已经把李克传得神乎其神,这么一个绝佳的代言人当让不能放过啦,他拽着李克就嚷嚷,说昨晚拯救邯郸的大英雄在此。

    李克赶紧让御者拨转马头,绕道走了,边走边听见吕不韦在后边宣称自己跟昨夜击落恶龙的神将有莫大关系云云。

    “市井中人。”姜代盐一笑。

    你可不知道这货将来能变成啥样!李克心道。

    还没行到铁渣街,一股呛人的烟味就扑面而来,空气中混着青色的烟,在午后的光线里飘在满是低矮的泥砖房屋的小巷中,和着打铁作坊传来的敲打声、来往胡商驼队的铜铃声、兵刃淬火发出的声音、讨价还价的声音,给了李克一种奇异的感觉。

    历史一直都在记载帝王将相,这个时代以及以后的史家都很少花费笔墨去描述当时的社会生活。他们最多只会去写某年月日哪家诸侯做战取胜,用了多么壮观的牺牲来祭祀天地祖宗,用了多么辉煌的器皿来大宴群臣,然后把这些事迹统统刻在金色的青铜上,最后放进这些“孤家”、“寡人”的坟墓里去。

    他们不会去写那些牲畜是在哪里喂养出来的,是怎样从农夫手中征集来的,或者干脆就是抢夺来的,也不会去写那些漂亮巨大的礼器耗费了多少人力,有多少家庭因此破败,有多少青壮惨死在地下和山腹中那暗无天日的矿洞中,更不要提那些为了铸造如此胜利而血洒沙场的无名士卒。

    胜利,一统,然后曲水流觞,然后礼乐兴焉,然后子孙就有漫长的历史可以自豪?

    李克呼吸着浊重的空气,听着铿锵的声音,仿佛走在文明背面的一条小径上,不知道它会带自己去看什么样的真实。

    “上将军来了!”李克听见一声低沉的喊声,然后很多工匠放下了手中的锤子。

    “上将军来了!”李克看见那些系着皮裙脸色酡红的的中年大汉们走出他们黑乎乎的作坊,列队于道旁。

    一个瘸腿汉子走到李克车前,单膝点地,拱手道:“阳晋之役,某曾随廉颇将军在野战中击破齐军,蒙上将军赏赐精粟五石。”

    李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下车搀扶。

    原来这里的工匠不少都是曾参加过数年前伐齐之役的联军士卒,也算是乐毅间接的部下,今日军礼相见,说不出的悲壮,让李克找到了战友重逢的感觉。

    很多老兵都来给李克见礼,李克一一问候,即使自己不是乐毅,但又如何当着这些情意殷殷的“战友”撇清关系?

    李克提出要参观铁匠作坊,一位有点地位的老兵领着他进了自己的铺子。

    因为冶炼铁需要比熔炼青铜更高的温度,铁器的质量跟产量都受限制。生铁在城外冶炼出来,运进城里,经过作坊加工,制成农具和兵器,都是依赖铁匠一锤一锤的煅打,除掉里边的杂质,里边的辛苦不言自明,只有技艺十分高明的工匠可以生产百炼钢,但绝不是普通人可以消费得起的。除此之外,青铜仍然占据此时大部分舞台,因为技术成熟,需要冶炼温度低,良品率高,是这个时代在经济上是比铁器更加适合的金属。

    “你们不能把铁化成铁水来铸造?”李克问。

    “我们整条街曾经试验过无数次,即使把精铁块烧到白热,也不能让他熔化,能熔化它的怕是只有天上电火了!”

    那是因为你们没发现焦碳,李克暗想。

    临走,一名铁匠捧出一把钢剑赠给李克,说:“上将军虽然更名,我等也绝不再提您之前的大名,但请收下我们一点心意。”

    李克接剑,拔剑出鞘,看见古朴的剑身上满是云纹,显然是口好剑,他问姜代盐道:“他们也是侵略过齐国的士兵,你怎么能跟他们关系那么铁?”

    “各为其主。姜氏失国百有余年,几代人以来,我们在母国也是受尽欺凌,不然代盐何以至此?再者,普通士卒除了血沃黄沙,哪里从战争里得到了好处?乱离人何苦为难乱离人……”

    李克听见如此“现代感”十足的话,大感意外,他还以为姜代盐一定对那场战争充满了阶级仇恨呢。

    临走,李克对送行的工匠们说:“老兵不死,只是凋零!”赚得众人热泪盈眶。

    天色已近黄昏,李克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沉重,他在铁渣街上似乎看见了老战友刘瀚祥的身影一晃而过,便再也寻觅不到。

    回到府门口,李克命几个从人拿钱去把铁渣街附近的酒都买了送过去,然后跟姜代盐道别。

    “三日后,姜某要赴燕北之约,不知何时能回来,因此后天正午愿于上将军城外一战,幸勿爽约!”

    李克刚才的悲壮心情马上换成了悲痛!你丫还没忘了这个茬呢!

    “我身体不好,昨晚还刚出了车祸,能不能……”

    “代盐说过,了却王命,定与将军以剑决死,将军只要不再服用别人给的药物,身体定然无虞。”说罢姜代盐转身离去,留下李克在阶上发呆。

    快去找小柔,让她去求英英救命,让姜代盐跪两天搓板,看他还敢不敢再提决斗的事!李克脑子里马上转出这个想法,就要命人去寻赵柔。

    这时门外奔来一骑,骑手下马秉报:“大王请李克将军前往龙台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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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人头骨

    赢异人本是秦王的孙辈,按说本没有资格参加如此盛会,但谁叫他昨天早上叫赵王记住了呢,眼见一幅上钤国玺的丝帛请柬捧到他面前,激动得他手足无措。

    日前赌赛用的乌云追也是从魏国一位公子那里借来的,从李亨丰那边抢过来以后就遣人送还了,现在实在没有像样的车马,他只得硬着头皮用上了那四匹“锦鲤”,也不敢去想赵相李兑见了会作何感想。

    王城大火早已扑灭,西边过火屋宇的废墟仍在,都用锦幔围着,广场上打扫得很干净,但赢异人总觉得自己还是能闻到一股血腥味。

    找到了自己的队伍,他跟在最后,前边几位不是秦国有外交身份的显赫世家子弟,就是比自己年长得多的秦国公子,正如日前城门吏所言,秦王的孙子怕不有上百,更何况自己母亲早死,即使在秦国公族里,能记得他的人又有几个?

    王城来的寺人在前头领路,因为秦赵数十年来大小战争不断,关系恶劣,所以对这批秦国人当然没什么好脸色,领进王城以后一指龙台方向,就头也不回地自顾自走开了,气得几个身份高贵的秦国公子小声咒骂。

    所谓国宴,其实没有什么可吃的,就是走一个形式,饮几盏酒水而已,赢异人本来也不敢抱多大希望,跟随着自己的队伍上到龙台以后才发现,今天这排场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只见不但赵国在邯郸的权贵们都已到了,各国质子使节也是一个不落地在龙台上现身,平时极难见到的几个久质不得回国的老头子拉着一张张酒色过度的灰白大脸,也悉数到齐,龙台之上满满当当都是人,执戟卫士环列四周。

    一瞥之下,赢异人看见昨晚的英雄李克在前排跟一个老者坐在一块,心下大定。心说只要跟这个人的关系能维护好,自己在赵国境遇就会好很多。

    李克也看见了赢异人,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一通急促的鼓声过后,台下钟鼎齐鸣,雅乐奏起,年轻的赵王何一袭上红下青两色大吉服,腰佩七星辘轳剑,头戴宝珠攒就黑色冕旒冠,在寺人宦官搀扶下一步一顿地走上主位。列座众臣跟使节们一齐向赵王施礼,雅乐顿止。

    赵王何红光满面,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刚刚经历过一次叛乱,反倒像是今天才登上王位一样。他一掸袍袖,安然落座,双手虚抬,在场人等发出轰的一声响,也跟着坐下。

    李克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坐,今天还离赵王这么近,这不要命吗!话说这个年代也太环保节约了,连张桌子,连把椅子这么简单的家具都舍不得做。

    “诸位爱卿,诸位使节公子。”赵王清了清嗓子说道。

    “寡人继统十有余年,朝中大事一直由安平君成把持,日前他火烧王城图谋篡逆,想必众位已经知道。”

    四下鸦雀无声,都在等着听赵王的下文。

    赵王何看向一旁肥信,说:“幸得肥信、李克二人,才保得我赵国社稷得安,神器不失。”

    下边众人一齐看向两人,纷纷腹诽,就算是赵成把你杀了,赵国社稷也还是你们赵家的,不过这两个面孔倒是值得研究。燕国使团早知道这个所谓李克的身份,但是赵王既然睁眼说瞎话,他们也只能听着。

    “今日,寡人在这劫后城台之上,封肥信为上卿,李克为客卿。望二位莫嫌寡人草率!”

    肥信是有名的隐士,早已义著四海,朝中公卿早已熟悉。李克却是新人,不过也有人知道底细,在下边窃窃私语。

    肥信起身谢过赵王,含着眼泪行君臣之礼。李克有样学样,跟在后边照猫画虎,居然没出笑话。

    “国相李兑建议削去安平君成及其一族的公族身份,诸位以为如何?”赵何扫视众人,主要是邯郸的宗室们。

    宗室哪敢说个不字,纷纷称是。国相李兑听见大王提到自己,老脸上笑纹都乐开了。

    赵王看没人有异议,继续微笑着说:“寡人今日已命将军廉颇讨伐赵成,料想近日即可奏凯,但我赵室一向尊奉周室,如此大事定要上呈天子,着上卿肥信、客卿李克为使,前往洛邑面见天子!”

    此言一出,底下立刻议论纷纷。这周室早已式微,赵国家务事何必跟个庙里泥塑打招呼?

    秦国人更是怫然变色,早年秦王已经称帝,早不拿周朝当个凳了,你赵何现在说尊奉洛阳那个虚君,分明是不把大秦放在眼里。

    楚国使团一听此言,轰然叫好,秦国刚刚拿下他们的鄢城,数百里楚地落进了秦国囊中,赵王这么说,分明是依然倡导合纵!他们得意地瞅着秦人,感念赵国不计前嫌,关键时刻还是拉了楚国一把。

    李克哪懂得这帮人拐弯抹角的心思,他只是想也不知道这客卿是个多大的官,出使洛邑算是个公费旅游了吧?

    赵王正事也就说到这里了,他站起身,一打眼色,雅乐声起,伶人开始吟诵诗章。

    稍后乐罢,赵国公卿和各国使节也开始“点歌”,一会赋《河水》,一会赋《秋雁》、《鹿鸣》,繁文缛节,李克完全不懂他们在唱什么,直听得昏昏欲睡。

    “大王赋《沧海》,表示海纳百川,从谏如流。他们的诗词多表示归心于赵国,或者敬仰赵国先王事迹。”肥信看李克是真不懂,小声提点道。

    “今天晚上不会就是玩起这个没完了吧?”李克难受地问肥信。

    “当然不是,下边开始宴饮。”

    李克一天没吃东西,早就饿了,一听说是吃喝环节,精神立刻足了。

    只听台下一声醒鼓,各种李克叫不上名字的金色铜器就端上了几案,里边尽是炖得熟烂的鹿肉,酒水盛在漆桶里,每席一桶。

    李克可算是得了实惠,拿筷子插上一块腱子就啃。正所谓饿了吃糠比蜜甜,何况是肉。

    进入这个阶段,席上也就没了虚礼,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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