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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争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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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位后边,看来姜代盐家真是她说了算那!

    “李将军,不是小女子矫情,你来要说什么我已经知道,但是真的碍莫能助!”

    英英一见面就给来了个大封门,连旁边赵柔都是一愣。

    '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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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花钱的快感

    不等李克说明来意,英英一见面就给了大封门。

    “嫂夫人,你们家姜代盐明明是要找乐毅决战,我叫李克,他这是猴吃麻花满拧啊……”

    “代盐到底因为什么要跟将军斗剑,小女子不知,他向我保证明日与你城南一战,再赴燕国找仇家了结一些事情,之后就弃剑安居,再也不做剑士!”

    小柔把话接了过来:“姜代盐不要做剑士,难道要做书生?”

    英英扑哧一乐:“我家代盐哪里像读书人?他不过是厌倦了剑士成名这条路,想过安稳日子罢了。代盐不与李将军决斗,于心不甘,不去燕国赴约,以后会永无宁日。”

    “这么说,明天我与姜代盐这一战是不可避免了?”

    “正是!”

    李克多少有点绝望,看来说什么也得躲起来,只要等姜代盐上路去了燕国,自己也就安全啦。

    ……

    李克从姜家出来径直回府,明天关乎生死,说啥也得做点准备。

    “将军,若是再让您驾车,我就要辞去,岂有此理啊。”御者四十岁上下,说话老气横秋,不满地跟李克说。

    李克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明天有场比赛,我如果连车都不会驾,输了你赔呀?我这叫临阵磨枪!”

    “将军若要练习架车,用这种轺车是不成的,马也不对……”

    “那该如何?”

    御者一捋颌下长须,呵呵一乐:“大凡车赛,用的都是上阵的战车。这四匹马必须是经过训练的热血烈马,跑起来势若奔雷,奔驰中与别的车马撞击也不会落了下风。”

    李克把缰绳丢给御者。

    “这么说明天本将军就必输不可喽?”

    “那倒未必,将军若肯重金购得四匹好马,再交给行家调教,半日便可磨合出可堪一用的驷马。战车府上便有,挑选车况良好,再给轴彀注满油脂,明日上场定能取胜!”

    听御者说得这么笃定,李克提起了一点兴致,刚想说话,就见前边一群人把路给堵了,都在围观什么。

    李克立在车辕上观看,只见人群中一个黑衣醉汉正在耍酒疯。

    真的是耍酒疯,这人一手提剑,一手抱着一只酒坛,在大路中间大跳其舞,头发散乱,嘴里喑呜叱咤不知喊些什么。一帮巡城的兵卒忌惮他手里长剑,躲在圈外不敢上前。

    李克看着好笑,跳下车来冲御者说:“你绕道回府,刚才说的事就交给你了,钱随便支用,我只要好马好车,今晚就要见到!”

    御者一声得令,抖缰驾车走了。

    李克挤进人群看热闹。

    “北有狼顾之燕,南有如熊之楚,东有复兴之齐,西有虎视之秦,三晋地处四战,不思进取,成天价勾心斗角,……食肉的公卿显贵积金攒银,怕是将来都要付与他人!”醉汉喷着酒气声嘶力竭地大喊。

    有见地啊,李克听了不禁对这个醉汉另眼相看。

    醉汉接着说:“苏季子生不逢时,赵主父饿死沙丘,梁惠王昏招迭出,韩国好容易出了个申不害,可他的继任者一代不如一代!三晋人才尽矣,吾其西入秦乎!”

    “大胆!竟敢妄议国政,给我绑了!”巡城闾长一声令下,几个兵卒扎着胆子上前,结果让醉汉挥着剑赶得满街跑。

    醉汉追了几步,一个趔趄跌倒在地,酒坛子摔在地上咔嚓碎了。醉汉捡起一片碎陶捧在眼前放声大哭。

    “兄台,不是我蔺相如有心摔碎你,实在是这道路坎坷,上进无门,好容易进了公门,请托在宦者令大人门下,实指望可以一展抱负,可这些阉寺之人成天只会给大王出些馊主意,不是请神弄鬼,就是卜卦筮占!兄台,若我有朝一日得偿所愿,定然买酒千瓮,与你朝夕相对……”

    李克一听此言心头大震,这人就是蔺相如!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快把这醉鬼绑了,拿到赵大人处,至少问他个胡言乱语扰乱街市的罪名!”闾长大喝道。几个兵卒见他跌倒了,上来就要捆绑。

    “慢!”

    李克走出人群,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把金子塞到闾长手里,冲他挤挤眼睛,回身就搀起蔺相如。蔺相如醉得东倒西歪,哪里还站得住?他倚着李克,嘴里絮絮不已,口水都嘀下来了。

    “蔺兄,你看你喝的,耽误几位军爷公干了,还不快道歉!什么,你说什么?哦,你说刚才都是胡说,不算数的。”李克假模假式跟他嘀咕了几句,抬头对巡城闾长说:“将军,我这兄弟多有冒犯,还望海涵,等酒醒了,定叫他去官署自首。”

    “既然如此,下次别叫我等撞见!”闾长大人佯怒道,一声吆喝,带着兵丁走了。

    李克看看这个已经快醉成植物的蔺相如,苦笑不已。哪本史书上也不会记载这么大个人物会是酒鬼啊,拿酒都当了亲哥了!

    没法子,算我倒霉,就勉为其难当一回保姆。李克把蔺相如跟个口袋一样扛在肩上,走回府去。

    来到门口抬头一看,门上匾额红地黑字:李府。真气派啊,以后这就是我家了?光是这门前一对铜兽就值老鼻子钱了!这么大一片宅子,我一天换一间卧室,少说也得一个月才能轮过来,这能装多少老婆呀?

    看见主人回来,肩上还扛了个人,从人跟门子赶紧上前帮忙。

    “把他抬到我房里去醒酒,这是我的好朋友!”李克说道。

    下人们里边有几个老成的,抬头拿异样的眼光看李克,没想到这位爷还有这爱好……

    李克进府就找来管事,吩咐准备铠甲,一连看了几套都不满意。明天万一没躲开,让姜代盐寻着了,怎么也得应付一下,你看这战国甲胄,防护能力也太低了,都是皮片扎的,涂上漆看着挺漂亮,这玩意能保护我吗,能防住姜代盐的剑吗?我好歹是个将军!买买买!赶紧去买铁甲,花多少钱都行。

    管事人一听说将军不怕花钱,乐得赶紧走了,说日落之前定然办妥。

    李克刚在几名使女伺候下用过饭,就听见有人来报,说门口来了一辆车,来人是位老丈,自称姓吕,要送还将军家眷。

    李克一听就知道是吕公来了,忙请进来。

    吕公携越奴进得府来,见到李克赶忙行礼。

    “老朽不识将军乃人中龙凤,日前多有轻慢,还望恕罪。”

    李克赶紧上前搀扶,这吕公说什么也曾经施恩于自己,哪能以身份论高低。

    “日前走的匆忙不及辞行,多亏吕公照顾越奴。”

    “将军一入邯郸,立时风云变色,现在市上都传言大王新得了一位能人,只用了一天就驱逐了树大根深的安平君,老朽一猜,定是将军无疑!”

    李克自然客气一翻,让到厅里。

    越奴跟在后边,织锦斗篷盖住了她的头发,她手捏着斗篷的两角,抬眼向李克眉目传情,看得李克心里一阵痒痒。

    使女捧上赵王赐的上用香茶,李克端起来一看,跟抹茶粉沏的似的,上边还漂着吐沫一样的白沫,就又放下,说:“吕公今天就不要走了,你在城外招待我一宿,也让我尽尽心,款待你老人家一回。反正这么大个府我自己都还没转过来一圈。也把你儿子吕不韦叫来,以后我这要置办东西就找你们吕家如何?”

    “谢过将军,”吕公一笑,说:“这可是以前安平君府上,我等草民,连门口都不敢靠近呀!”

    你是草民不假,你儿子可不是!今天我也是有钱人了,不大排宴席,好好过过这做富人的瘾,都对不起几天来出生入死这份辛苦!

    李克安顿吕公住进一间上房休息,派人去市上找吕不韦,说好今晚在家里摆酒,撒请柬遍邀周围所有公卿,明日同去翠龙苑观战,就拉着越奴找了间以前安平君装饰得美轮美奂的书房温存。

    要说李克对越奴全是**上的感觉也不尽然,毕竟前几天还共过患难,也是从滏阳河边乱军中一起逃出来的,可是美色当前,李克哪顾得上谈情?

    “这两天未见,郎君可曾把奴家给忘了?”越奴嗔道,眼角却尽是喜色。

    “哪能呢?”李克猴急地把她搂过来……

    门口伺候的下人一听房里声音不对,赶紧避得远远的。

    两人直乱到傍晚方歇。李克伸了个懒腰,让越奴伺候着穿好衣服,就吩咐下人给越奴安排房间,还没来得及问酒宴得怎么样了,公卿来了多少,忽然听见有人大喊有刺客!

    李克抄起书案上的宝剑,安慰越奴勿惊,就朝外走去。

    侍从秉报说刚才有人向李克原来的卧室放箭,家人听见动静一齐发喊,刺客现在已经逃走。

    “他妈的,当我这是公园啦,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李克愤怒地骂道,如果连家里都不安全,这邯郸还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

    不好!蔺相如!

    李克三步并做两步奔向卧房,只见原来整体用木料打造的精舍已经面目全非,上边插满了箭矢,锦幔被扯得稀烂。

    刚刚捡回个大人物,就这么交代了……

    李克觉得眼前发黑,完璧归赵这句成语就这么没了……

    不对,李克听见房里还有动静,赶紧踹开门往里一看。

    只见榻上扎得尽是箭矢,蔺相如卧在地下一堆打破的酒坛子里毫发无伤,地上淋淋漓漓吐得哪里都是,这家伙兀自在倒那里鼾声如雷!

    “将军,您这个朋友午后要了三次酒,我们苦劝莫要多饮,不想一言不合他抬手就打,我等只好奉承,真是从未见过如此能饮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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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狙击手

    他这是要拿我的酒自杀呀!李克见过酒腻子,可没见过真往死里喝的。

    “拿冷水泼醒他!给他换衣服,不管你们拿什么办法,把他弄清醒了以后告诉我。”李克气得转身就走。

    从地形和箭矢入射角度上看,刺客们应是从对面屋脊上放箭。刺客被人发觉就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怎么说也有点匪夷所思。李克两下攀上房顶,踩着战国时期巨大的筒状瓦勘察现场。

    什么踪迹都没留下,这次失败的暗杀来得快,去得更快。

    必是有人看见蔺相如被搀扶进房,误以为是我,然后通知刺客前来行刺……李克看了看周围,直觉得草木皆兵,危机四伏。

    前门忽然方向车马喧嚣,灯火通明,请来的公卿们估计到了。

    “搜,把这片地方翻过来也要把贼人的路径给我找出来!”李克吩咐道。然后他跳下房顶,向前厅走去。

    一名使女端着漆盘款款走了过来,说:“将军,该用药了。”

    “这药是谁开的?”

    “奴婢不知,只知道这是大王赐的药方……”

    李克端过药来一口吞了,然后把碗丢回去,说:“从明天起,这药量加倍,我服了之后感觉大好,今日特别有力气!”

    李府阔大的正厅已经是灯火通明,数十名穿着精干,动作灵利的小厮正忙着接待来客。

    李克快步上得堂来,大摇大摆地座在上了主位,厅前一个整套曲艺班子就开始了丝竹演奏。堂上客坐已经满座,大概来了三十几位。

    妈的,我也过一回当主人的瘾,自打李克来到这个时空,先是赴了赵无疾的宴,然后是平原君赵胜,然后是赵王何,李克当客人都当腻了,也该反客为主了。

    管事的上来,一口气不喘地报上来客的名讳。这老儿还真有两把刷子,把现场调配得井井有条。

    老管事介绍完,李克站起来擎起一盏酒,宾客们也都礼貌地挺起脊背,要听听这位闪电般窜起的新贵发言。

    “兄弟在这邯郸城里,初来乍到,蒙大王赏识……这个……当了客卿,所谓客卿嘛……还望大家多多帮衬!我先干为敬。”说罢李克一口气干了五盏。

    “李将军豪爽!老奴听说将军请客,也来讨两盏酒喝,日后还望将军多多提携。”说话的正是日前见过的赵宦者令。

    满堂也不知道叫什么的官僚一并举酒,客气话四起。李克看得出来,朝中真正管事的人都没来,来的净是一帮弄臣,也就敷衍几句走走过场。

    “兄弟还有位朋友要向大家介绍,”说着,李克走下来,来到特意安排在场的吕太公面前,说:“这位老丈,乃是邯郸市上有名的吕公,多亏他仗义帮助,李某才能见到大王,来来来,李某敬吕公一碗!”

    吕太公虽说也是胳膊上跑得马,见过世面的,可是当着一帮显宦,还真有点受宠若惊,赶忙站起来还礼,也饮了一盏,连称不敢当。

    本来商贾就登不得这官宦场合,今天李克把吕公请到上座也算是惊世骇俗了。

    侍立在老父亲一旁的吕不韦感动得不行,也陪着喝了一盏。

    李克拿眼神夹了他一下,然后转身吩咐管事照顾在场诸公,借口更衣就下堂转到后边去了。

    吕不韦不是笨人,也跟着转出来跟上李克。

    两人一前一后,前边侍女擎着一盏灯引他们来到五谷轮回之所。

    李克一看,心里暗叹,这他妈的贵族什么都讲究,两千年以后也没见过这么排场的厕所!

    只见一片婆娑的竹林里点着几盏防风大灯,一个庞大的翘角亭子被重重淡红色锦幔围着,四名侍女捧着香炉、铜盆、丝帛和一盘小枣立在亭口。

    这个年代拉屎还有人管擦呀!李克大窘。

    “你们快去,有你们在本将军拉不出来!”

    几个侍女赶紧走了,吕不韦顺手抓了一把枣子,往嘴里丢了一颗。

    “不怎么甜。”

    侍女们掩口而笑。

    “明明就是不甜嘛!”

    侍女们笑得更厉害了。

    等她们的笑声远了,李克走进竹林,转过身来对吕不韦命令道:“揍我。”

    “……!”

    “听不明白人话?”李克指着自己胸口往下一点的部位:“往这打,有多大劲使多大劲!”

    吕不韦还是不敢动,心说这位爷脑子喝酒喝出毛病来了?

    “不敢打的话,以后甭说跟人说是我的人,我李克与你们家从此也两不相欠。”李克狠狠地说。

    “如此,得罪了!”吕不韦奋力一拳掏在李克胃上。

    “不行,再打!”李克强迫自己浑身放松。

    又一拳,这回吕不韦使上了吃奶的劲。

    李克叫打得弯下了腰,一口黄水吐了出来,他接着拿拳头又朝自己胃上擂了几下,直吐得眼泪都下来了。看得吕不韦直哆嗦。

    等李克吐得差不多,吕不韦擦了擦额上冷汗,战战兢兢地说:“吕某若是得罪李将军就请明言……敢问这是何意?”

    李克随口答道:“本人正在练功,回头教你。”这叫胃痉挛,扣喉咙不管用的时候才使这招!

    “别!”吕不韦连连摇手。

    “随我来。”李克领着吕不韦往后堂就走,穿过几个庭院来到刚才出事的精舍。

    此时蔺相如已经醒酒,换了干净衣裳,看着家丁侍从打扫着一地狼藉,一个劲犯糊涂,不明白自己为何在此。就听见脚步声响,抬头看见一位衣着华贵的汉子走进屋来,料想这就是刚才下人口中主人,新进客卿李克,忙不迭施礼道:“不才蔺相如,蒙李将军抬爱,多有打扰,这就辞去……”

    “哎~李某对阁下倾心已久,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如何便去?且在敝处住下!”

    “……将军怎会知道蔺相如?我可是籍籍无名……”

    废话,你是大大的有名!李克打断蔺相如的话:“兄台今日可否帮李克一个小忙?”

    “将军有命,尽管吩咐。”

    “李某的前厅现有佳酿百坛,宾客数十人,只缺一位懂酒的名士主持大局,兄台可否屈尊帮李某把他们尽数灌醉?”

    蔺相如哈哈大笑:“固我所愿,敢不从命!”说罢,向李克再施一礼,由从人引着,去前边喝酒去了。

    这人要是托生到我那个时代,得把自己肾喝丢了!李克暗自摇头。

    “将军,找到了!”几个家丁引李克走到旁边一处冷僻的院落。

    “刺客就是从这里上来的!”

    地上一大块石板已经被移开,露出一个地洞出口。

    李克拿过一只火把,丢了下去。

    妈的,连深度都跟四方馆地下的暗道一样,合着这邯郸地底下都叫挖空了啊!

    “吕公子,敢不敢随我一探究竟?”李克看见吕不韦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便是那种“死就死了”的表情。

    “某愿往!”

    两人挎上宝剑,顺着陡峭的石阶走了下去,几名执剑的家丁打着火把也跟了下去。

    地洞里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温度比地上高了不少,这是前两天着火的结果。李克觉得王城方向的地道已经去不得人了,刺客们一定还有别的方向可走,李克让侍从打着火把走在前头,往地道深处走去。

    行了大约半里路程,面前一片宽阔,居然能听见水流的声音,与此同时,一股血腥味钻进李克的鼻孔。

    地上散落的几只火把光线之下,只见三个黑影正在杀人!

    湿滑的石板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十来具一身黑色打扮的尸体,地上尽是鲜血,三名剑手正在把最后几个还有口气在黑衣人处死,一剑一个,毫不留情。

    吕不韦看见这个情景,转过身去就吐。李克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嗯,无师自通!

    “李克将军,姜某来得迟了,险些让这些贼子给逃了。”姜代盐的面孔出现在李克的视野里,他带领的两人也在四方馆见过,正是所谓牵着“线”的高手。

    “姜兄因何至此?”

    “上卿肥信差四方馆彻查地下暗道,免得安平君派来的奸细混进邯郸做乱。姜某巡查至此,巧遇这群刺客,就出手料理了,稍迟一步,就要让他们乘船走脱了。”

    “船?”

    “将军请看,任谁也想不到,这邯郸地下还有一条暗渠直通城外。”姜代盐一指不远处,昏暗的火光下,居然有一处小型码头,两条平底小船系在石桩上。一条宽可丈余的小河淌着黑色的河水。

    你这莫非是杀人灭口?李克自从那碗药开始,就有点疑神疑鬼了,看着姜代盐滴血的长剑,只觉得此人非常危险。

    “如此就多谢了!李某刚才险些叫这群刺客所害,这才下来一探究竟。”

    “将军今晚还要多加小心,明日之战以前,姜某不希望你出任何意外!”

    李克无语凝噎,只得叫家丁留下帮四方馆料理尸体,自己冲姜代盐一拱手,领着吕不韦就往回走。

    “李将军,这人似乎是东城的姜剑士,他要跟你决斗?”吕不韦边走边问。

    李克正在心烦,懒得回答,一摆手示意他不要再问。

    等走出暗道,李克对吕不韦说:“你可知道有种人,叫做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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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神秘装备

    李克领着吕不韦来到前厅的时候蔺相如已经进入了状态,开始挨个敬酒。几名公卿早被他灌得东倒西歪。

    “着实饮不得了,”宦者令晃晃悠悠地起身冲李克行礼,逃席而去,边走边说:“明早还要助大王降神请露,若是醉酒耽搁了,吃罪不起!”

    “送大人~”蔺相如拖着长音说道。他知道今晚这酒,也算是他正式跟宦者令划清界线,从此成了客卿李克的门客。

    看见蔺相如神色清醒,李克多少放心了些,又举杯说了几句场面话,打发了众人就关起门来开会。

    府上管事跟家丁一一送走了来客,就把前厅收拾出来,重新开筵。

    现在李克能信任的人只有吕不韦父子和刚从街上捡回来的蔺相如,班底单薄,看着一老二少这三位,李克犯了难。若是这几个人还利用不好,明天恐怕熬不过去。

    “李将军,蔺某并非卖身投靠,只是与将军脾气相投,今后任凭将军差遣。”蔺相如喝了这么多,居然舌头没打结。

    “哪里话来,将来蔺兄前途不可限量。李某与你平等相交,不分主次!”李克表现出让人难以想象的大度。

    李克顿了顿,说道:“实不相瞒,李克实在是遇到了难处,想请三位赐教!”

    几个人瞪大了眼睛,这位在邯郸传得神乎其神的人物,居然还有难处?

    “明日李某与燕齐两国来使在城南翠龙苑赛马,若是败北,脸面上实在过不去,这还是小事,最可踌躇的乃是与四方馆剑士姜代盐之战,我曾见过此人用剑,实在是难以敌挡。”

    三人均是倒抽一口冷气。

    最先开口的是吕太公:“姜代盐之剑还在其次,最凶险的恐怕是阁下与两国赛马!赵国历来重视马战、车战,赛马绝非比较马匹优劣,而是如同上阵临敌,若是公平赌赛,双方使用无头鸣镝,裹绢长戈,点到为止,甚至仅是比比装扮,哪家气势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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