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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争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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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强敌,下一步就要囊括三晋,东灭齐,北灭燕,席卷天下,代周自立!”

    “……”

    总体战!绝逼是总体战!李克这才从屈象口中领教了秦国人真正的可怕之处!

    以前只知道白起是大战术家,没想到秦国进行的是总体战,动员所有力量,以占领领土为目标,不择手段地把全部资源投入到争夺整个天下的大战略之中!

    “楚国的事已经不可为,你听我的,反正只要是对秦国不利的事你都会做,对不对?”李克看着屈象说。

    “秦国人无所不用其极,已经是虎狼之国。更可恨者,矩子革离不以百姓为念,与秦人勾连,将神木崖大禹厅历代所传的农学经典改造为杀人武器,墨者们不再以锄强扶弱为己任,而是变成革离操纵的傀儡,到处为他制造灾变。只要他看上了哪块土地,那里就会灾年连连,民不聊生,秦国人的兵马尾随而至!”

    “如果能除了革离,你们墨家有没有人能替代他,停止眼下这种战争行径?”肥信问。

    “大禹厅上上下下都慑于革离的淫威,敢怒不敢言。更有甚者,这矩子革离特别善于煽惑人心,不少墨家都已经与他合流,声称只有天下归为一统,才能制止更多的战争,为了这个目的,死再多的百姓也是值得的。”

    李克脑子里有一个嘴唇上留着一撮小胡子的外国人形象一闪。

    “屈象,我帮你除掉革离,但你可得听我的。”李克拍着他的肩膀说,什么革离不革离的,收个小弟先。

    “不然!将军不是为我,而是为楚国无数死去的冤魂,为了天下还没有受到蹂躏的百姓!”

    李克脸一红,正色说:“现在我不能跟你去楚国,因为去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只能保证给秦国人吃憋,你如果愿意跟随我当然欢迎,如果你有更好的办法,就请自便。李克我另找机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李将军当日将我一言点醒,不然屈某现在还在浑浑噩噩地为赵无疾做杀手,救命之恩更不敢当。屈某已经自绝于神木崖,但革离休想只手遮天,天下还是有很多墨者不尊神木崖号令,看穿了他们的嘴脸。屈象愿意常在将军身边,为将军联络各路墨家贤者,只要你不与秦人合作,常与革离为敌,屈象马后鞍前侍奉将军!”

    李克上车,肥信一抖缰绳,轺车开动。屈象递给李克一只手掌大的葫芦:“毒蜂之蜜,专治蜇伤。”

    肥信扭头问李克:“去哪里?”

    “追上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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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夺帅

    主意是蔺相如出的,但是从李克嘴里说出来仍然吓了他一跳。

    “将军三思。”

    “有什么可思的,你回城里等死吗?”

    “将军不如就如屈义士所言,赶赴楚国。”

    “我是谁?大老远跑到楚国去,谁肯听我的,屈象的想法不错,但是可操作性太小了。”

    屈象本来心热如火,让李克一句话给浇了个透心凉。

    “屈某与楚王同姓,屈邑又是先祖屈瑕封地,将军若随我前去,定能网罗大批志士……”

    “屈邑是哪,是不是三峡边上啊?如果我的地理学得不差,从这里到你说的地方,直线距离至少七八百公里,你们这时候有高速公路吗?就算有,咱们驾着这辆破车不眠不休多久能到?你知道你们神木崖有多少刺客在道边等着老子?”

    “……什么是公里……高速公路?”

    “老子不但把你们神木崖得罪了,邯郸四方馆,燕国那个什么鸟什么阙,鬼谷那个季子都跟我有过结。老子现在就要自己的军队!”

    蔺相如知道内情比较多,插嘴道:“可是将军如何夺得秦军,为了让秦人退兵,你连兵符都交还他们了。”

    “谁说我还给他们了?”

    “是蔺某亲眼所见……”

    “灯灯灯灯(读者自行脑补命运交响曲),look!”李克从怀里掏出一个错金虎符,正是日前乌获所携带的。

    “话说你们这个时候的兵符怎么长得都那么像呢?兵符是秦国政府给乌获颁发的,礼当随乌获棺材一起回到陶郡下葬以后再等待命令。所以我昨晚交还给他们的时候变了个戏法。”

    肥信回头道:“怪不得将军让乌获的灵柩最后才起行,还说是尊重乌侯是真勇士,舍不得他就走。”

    蔺相如一拍脑门,说:“秦国几员战将因为对乌获心怀愧疚,都不愿意扶灵,只留一队他的生前卫兵。”

    “小兵有几个见识过这么高级的东西,顶多也就远远瞧瞧,一糊弄一个准啊!”李克大笑。

    “将军交给秦国人的是什么东西?”肥信问道。

    “赵国宦者令缪贤可是带着铁甲军来截杀你这位上卿大人啊。他的兵符级别就够高,我看上边镶金错银的……就拿了半片调了个包。”

    肥信抖缰大笑:“妙啊!”

    “赵王的那一半兵符我瞅着不顺眼,随手扔濮阳府里了,如果让四方馆得了,八成会怀疑那个卫侯跟他们的宦者令的死有牵连,这叫移花接木!”李克说完大笑,牵动脸上皮肤,疼的呲牙咧嘴。

    屈象听了半天,刚刚理出个头绪:“慢!将军莫非仅凭半片符就想夺得秦兵的帅位?”

    “我也奇怪呢,以前见的都是两片,乌获这个只有一半。”

    “将军且看兵符上的文字。”

    “看不清……”李克哪里是看不清,分明是不认识。

    蔺相如拿过虎符,只见上边密密麻麻的九行金字,念了出来:“兵甲之符右在君左在陶凡兴士被甲用兵五十人以上必会君符乃敢行之燔燧事虽毋会符行。”

    李克一摇脑袋:“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兵符一半在陶郡一半在秦王手中,调兵五十人以上就需要出示兵符,如果有紧急军情则不须兵符即可行动……”

    李克没心情听他仔细讲,问道:“那么这个兵符到底有没有用?”

    “……没用。”

    “什么!”

    “将军手中只有半片虎符,说明相国府调动陶地兵马用的是紧急军情的名义,而几日前送去咸阳的军书里,退兵理由也是陶地空虚,害怕后路被抄,属于燔燧之事,也不须合符即可行军!”

    “……和着老子废了半天劲就是收集了个文物是吧?”

    “将军现在向南还来得及,如果与秦国人相遇就不好脱身了。”肥信驾车在大路上飞奔,陡地一勒缰,马车缓了下来。

    “不许停,继续走。”李克咬牙说。

    蔺相如急道:“试问将军如何驾驭秦军?”

    “我会告诉你们信陵君窃符救赵的故事吗?”

    车上人除了李克都是一愣。

    屈象奇道:“信陵君刚刚得位,李将军如何得知?此人是魏王幼弟,魏王对他宠爱有加,据说十分喜好酒色……”

    肥信更奇:“赵国多年未经大战,又不曾败,何须魏国来救?”

    “……额额,算我没说,看来这事还没发生。”李克尴尬地一拍脑袋:“哎呀今晚的月亮好大,呵呵。”

    不过刘邦可是实实在在夺了韩信的部队,李克曾经听中学历史老师数落刘邦就是个流氓,依稀记得提到过此事,不过这就更不能为外人道了。

    ……

    东方刚刚现出鱼肚白,秦军除了少量地位低下的陶郡更卒以外,剩下的都在沉睡,这已经大大超出了秦国的行军操典,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昨夜,将军们通宵饮酒密谈,已经置军法于不顾了。若是乌老侯爷还在,这些平日说一不二的将领们个个该斩。

    所谓上行下效,既然他们如此,小兵们更是松懈。已经进入陶地,哪里还有敌人来袭?只等着遣散陶郡人以后,坐地瓜分战利品吧,小山一样的粮食,堆满牛车的铜器,神秘的满载金玉的宝箱,这都是他们亲眼所见。将军们宣布只要遵命回到陶地,立即行赏,那些没有机会杀敌的秦兵对此更是热切。

    说起来最为奇怪的是将军们居然许诺此战不论首功,只要参与了戚城外一战的兵卒,不论是否有敌人首级都有赏赐。气得大有斩获的登先队把卫国人的首级都给付之一炬,抗议不公,将军们好一阵安抚,还许诺首先让他们挑选战利品。

    这支秦国精锐整整五年都在陶地歇兵,五年客居异乡,故乡的田园不知道荒废了没有,秦兵在梦中尝到关中的物产,涎水流到地上。

    忽然大营中擂鼓,打破了秦兵的美梦。虽然不明所以,但多年严酷的军法已经让秦兵形成了条件反射,赶紧爬起来列队,如果点卯不到可是死罪。

    咚咚的鼓声首先惊醒了秦军司鼓官吏,他一轱辘跳起来大喊:“何人妄传军令!”也不及穿戴,抓起剑来就钻出军帐。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在落力地击鼓。

    “大胆……”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因为他咽喉上中了一枚铜刺蒺藜。屈象已经换成秦军士卒装扮,矮身窜过来将鼓吏拖回帐里。

    李克带着蔺相如昂然走进秦国中军大帐。

    秦国人行军如布阵,本来极难逾越外围,但李克故意让他们分批离开,拉成长蛇,又多送粮草物资,使战斗队变成了运输队,目的是使其不好组织反扑,没想到这个办法无心插柳,大大有利于昨晚的渗透。

    李克一辆车超过好几支宿营的秦军,赶上了他们的大队,天明时分弃车而入,避开巡逻队伍,见到落单的秦兵就用淬毒暗器开路,无惊无险地到达中军,立即擂鼓聚将。

    中军卫队跟李克交过手,知道不敌,被威逼着在帐前列戟,毕竟他们头两天在濮阳实际上是在李克的指挥之下。两个敢于质疑李克的兵士立即叫屈象杀了,陈尸当场。李克一亮手中虎符,命令吏掾呈上行军营册。刀笔小吏在屈象的剑下抬上一堆竹简,战战兢兢侍立在一旁。李克虎据帅案,装腔作势地浏览文书。

    几个将军尚在宿醉之中,听见鼓声还以为是敌袭,盔歪甲斜地奔到中军一看,居然是濮阳的李将军。

    “将军,不知你来我大营中所为何事,卫国之事已经了却,我等与足下再无瓜葛!”座次靠前的秦军将领上前质问道。

    李克连眼皮都不抬,阴阳怪气地问:“几鼓了?”

    “……”

    一阵冷场。

    “几鼓了?”李克再问。

    屈象把滴血的秦剑搭在一名小吏脖子上,不想此人十分硬气,扭头不答。

    李克格格一笑,接着问道:“三鼓不至该当何罪?”

    秦将怒道:“足下不是我秦国的将军,如何行得秦**法!”在场诸将都把手搭在剑柄之上,一言不和就要动手,虽然他们见识过李克的战力,但这次分明欺人太甚,已经没有妥协的余地。

    “原来如此,既然我不是你们的将军就指挥不动你们,那么在战场与我盟誓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你们秦国人不会如此健忘吧?”

    “此一时,彼一时,足下已经与我等两不相干,请速速离开,否则定斩不饶!”

    李克脸色突地一变,拍案喝道:“你等通敌之事,三日前我已差人报送咸阳相国府,诛杀你们的军令怕是现在已经上路了!”

    “啊!”秦国人拔剑出鞘,就要跟李克拼命。

    “――但是,”李克拉长声音,拿眼瞅着秦国人,秦国人也不敢轻易上来送死:“我还有个办法,不但能保住你们和你们的家人,还可以让相国府给你们每个人都大大地记上一功!”

    “一派胡言!”

    “不信?”李克越过帅案,走到秦国诸将眼前,说:“咱们歃血为盟的时候,可是要共同保守秘密呀,现在你们对咸阳谎报军情,眼看就要戳穿,为了当初的盟约,为了诸位的前途,李某为人仗义一诺千金,不管担上多大的干系,也要奋不顾身地救你们一救!”

    几个秦将大眼瞪小眼,暗道:分明就是你要戳穿我们的秘密,贼喊捉贼!

    李克不等他们眼神会议开完,紧接着说:“眼下有一桩比濮阳更大的富贵等着你们来取,迈出这一步,不但能解决眼前的问题,以后更能让你们飞黄腾达!你们愿不愿意听我讲?……如果跟我动手,乌获的下场你们也见到了。”

    秦国人把剑慢慢垂下,戒备地说:“愿闻其详,不过有言在先,如果足下使诈诓骗我等,宁可拼尽最后一兵一卒,也要取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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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祸水北引

    “报――”秦兵小校奔进帅帐,伏身禀道:“大营列队完毕,全营可战之士两千五百,点卯不至者计有一十二名:上造一人公士两人无爵三人酒醉不醒,军法当斩;五人失踪,以逃亡论罪正在搜捕,请将军下令!”

    李克看了一眼屈象,不用问,失踪的几个人都是遭了他的毒手。

    小校没听到答复不敢离开,微一抬头看见场面尴尬,帅案前站着一人居然不认识。

    “都免了吧,当兵挺不容易的。”李克说道。

    “……”

    秦将们面面相觑,若是让李克下了这道命令,相当于承认他的指挥权,以后如何是好!

    “稍后再来请令!”一名秦将喝道。

    “诺!”小校低头退下。

    “李将军,就请你莫再拖延时间,如果再无良策,外面两千余大秦兵马就要起疑了!”

    “不忙,列位请坐,听我道来!”说着李克大模大样坐到帅案后。

    秦国人怒而不言,纷纷落坐,出鞘的宝剑都搁在眼前手边。

    李克长叹:“听说你们大秦早有并吞天下的雄心,连日来我却只看见窝边吃食的鸡跟门口看家的狗,让人恐惧的虎狼之师,嘿嘿,一个也看不到!”

    秦将们已经领教了李克的口气,沉吟着并不急于接话,听他下文。

    “你们盘踞在陶地多年,这次鼓起勇气杀了出来,却只以小小的卫国为目标,实在是气魄狭小,这一战只会引得周边大国鄙视,哪会有人拿你们放在眼里?”

    一员秦将被激得怒起,指着李克说:“相国府令下三日,我等便袭取濮阳,如何说是鸡犬!五国联军数十万将士沙场喋血才攻克临淄,而我军出击便拿下一国之都,如何说是气魄狭小!”

    终于有上套的了,李克心里冷笑,这五国伐齐跟“我”也有莫大关系,说出来吓死你们,不过现在仇恨值已经够高了,没必要再节外生枝。

    “这位将军有所不知,卫国只不过是饭前的点心,无关紧要。秦国取了也不足以威慑山东六国,反而要担心大梁,毕竟魏国人早拿濮阳当做了他们的禁脔,不容别人染指,你们取濮阳容易,但会引发连锁反应,到时候以陶地区区万余兵马,就想对抗当年横行天下的魏武卒,未必有点自不量力……”

    秦军为首将领冷哼一声打断了李克:“魏国怕是更要防备我们在河西的大军,哪能分兵来战!如果他们胆敢来争濮阳,大秦正好打他个东西不能两顾!”

    “荒谬!”李克一言便点中秦国人要害:“秦国精锐尽在楚地,左更白起足足带走了二十万人,怕是你们秦国才最怕两线作战吧!”

    “……”

    “诸位听我披肝沥胆的这一句话:其实相国府没安好心,你们早就成了你们相邦张禄的弃子!”李克知道,越是耸人听闻的阴谋论,越能吸引人的注意力跟眼球,标题党屡试不爽啊!

    秦国诸将哪见识过二十一世纪网上水军的厉害,只要他们愿意,秦桧跟岳飞都能掉换位置,忽必烈都能写成大救星。李克一句话就引起他们一阵骚动。

    “这个时候惹动魏国人,是逼着他们出手,到时候白起的兵马来不及撤回来侧应你们,陶郡就要单独面对魏王的怒火了!”

    李克看看听众们的反应,决定再加一把料。

    “更可虑者,相国府的动机你们揣摩过没有?”李克神秘地一笑,笑得在场的秦国人心里一阵发毛。

    “你们的相邦大人,真名不叫张禄,他的真名叫范雎,此人本来是魏国国相的一个小小的门客,但是因为遭到了奇耻大辱,发誓要向魏国复仇,这才变更姓名,混进你们秦国,结果平步青云,当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邦大人!”

    这种高层辛秘,听一听也是犯法,在场诸将里即便真有知道的也不敢说知道。李克的话立即引起一阵窃窃私语。

    “他怕自己年事已高,身体又多病――你们知道他在魏国差点被人打死――支撑不到消灭魏国的那一天了,于是就想扭转你们秦国的进攻方向,先灭魏国,然后他就可以……那个什么……含笑九泉了!”

    秦国诸将已经叫李克瞬间洗脑洗得七七八八,一人不由得问道:“相邦大人要灭魏国与我等何干?”

    “你们陶地兵马,名义上是大秦的军队,实际上不还是得听命于相邦大人的调遣?哪里去找你们这么忠勇听话的部下?”

    “令行禁止,是大秦军人的本份,只要相邦大人是为了大秦的利益,我等死而无怨。”一人答道。

    “笨死了!要灭掉魏国需要数十万秦国大军,这就要把秦军从楚国全部撤回来――你们想想,从南线到东线这样的大调动,要花费多少时间,浪费多少粮食,更何况几千里刚刚占据的楚地又要拱手送还给楚国人,那么你们同袍的鲜血岂不是白流!”

    现场一阵安静。都是知兵的人,大军行动实在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何况是如此规模的调动。

    “这还仅仅是技术层面的损失,还有政治层面的!现在军权都在白起手上,他又刚刚取得巨大成功,要他放弃手中的地盘容不容易?”

    “不容易……”

    “想说服你们大王,把军队撤回来用在别的战略方向上,困不困难?”

    “困难……”

    李克发现在话里夹进一点陌生名词,效果更好,不懂装懂这个毛病是所有人的通病。

    “但这与攻略卫国有何关系?我等虽然不敢与白起大将军比功,但都是为国作战……”

    李克阴恻恻地说:“你们当然不能与白起相比,但是作用也很重要,因为你们正是撬动秦国国策的机关,说多了你们也不懂……这么说吧,只有彻底地,惨烈地牺牲掉你们,才能给你们相邦大人以充足的理由来劝说秦王对魏国用兵。到时候,陶郡被魏国占领,而你们都为国尽忠了,愤怒的秦王才会把大军施加到魏国人头上!”

    李克看着呆住的秦国人,再下一剂猛药:“你们信不信,到时后是谁来踩着你们的尸骨独自收获灭魏的惊天功劳呢?”

    “……白起。”几个秦将不约而同地说。

    “又是谁会看到大梁城头燃起的大火,而欣慰地笑呢?”

    “……相邦大人。”

    李克看火候差不多了,踢出了他的临门一脚:“所以说,其实你们取不取濮阳,战胜还是战败,结果都是一样,反正相国府早就视你们为鱼饵,目的是钓到大梁城里的魏王!”

    沉默――最难受的不是知道自己要死,而是得知自己已经死了。

    秦国人把剑默默地收了起来,开始议论。

    李克看见讲课的结果,比较满意,他不急于推销自己的方案,而是想等对方送上门来。

    屈象怀疑地看着李克,不知道他下面要做什么,而刚才这一番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眼前这位李将军来的时候只是说要夺取秦军的兵权,可没说是这么夺呀,屈象还以为得经过一场血战呢。

    “如果真像李将军所言,我等如何图存?你方才所言的富贵又是什么?”秦国人商议已定,终于来咬李克抛出的香饵。

    “相国府如此不顾国家利益,只为了给一个人报私仇,就要牺牲成千上万的秦国士卒……这个嘛,李某实在看不下去,所以这里有上中下三策供你们选择――”

    “愿闻其详。”

    “下策,你们替相邦大人卖命,不死不休――这就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秦国人摇头。

    “中策,你们在陶郡等着,谁的命令都不听――往好听里说这叫明哲保身,往不好听里说这叫叛国。”

    秦国人把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上策嘛,就是取得更大的功勋,让相国府不但不敢把你们牺牲掉,反而要给你们高官厚禄,而你们陶郡诸将成为大秦国白起之外的闪耀将星!”

    “李将军,你此言可有把握?”

    “十拿九稳!”

    “我们往何处去?”

    “近在眼前!”

    “……”

    李克觉得自己也已经够了,也不好意思再欺负古人实在:“陶郡周边就有一国,外强中干,就像一幢破屋子,你不搭理它,它还能在寒风里摇摇晃晃,你只要一脚踹过去,它立即就会轰然倒塌!”

    李克遥向元首大人抱歉――这话的原版应该是在巴巴罗萨计划进行前说的吧?

    “齐国?”

    “非也,田单刚刚拥立了新王,全国上下同仇敌忾,气势正盛!”

    “韩国?”

    李克摇摇头:“白起把楚国王庭逼到寿春,韩国人离得最近,人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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