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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争霸-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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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来吃饭的!……我不嫖!”李克说。

    妇人显然不那么好说话,两之手拽住李克衣襟就是不松开,脸上献媚地表情好像在说:“嫖一嫖吧,没关系。”

    两个人正不可开交,惊动了旁边正在剁肉的汉子,这家伙似乎跟眼前的胡人老鸨是对相好,拎着斧子就来到李克跟前,虚劈一斧,嘴里发出一串更加难懂的语言――不嫖你来这干吗!李克猜他是这个意思。

    他这么一咋呼,周遭的食客跟路人都侧目而视,围拢过来,大有要看热闹的意思。

    李克不怕打架,但是真的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眼看冲突不可避免,他从怀里掏出豆大一个小金疙瘩,丢在两人面前。这是他把一枚赵军金符给铰开的结果,如果身在邯郸的赵王何知道自己的兵符派了这个用场,非气得吐血不可。

    两个胡人男女见了金子,惊得张大了嘴,也顾不上拉扯李克,俯身就抢。李克趁机脱身,大步走出二三十步,忽听背后一声惨叫,回头看见那汉子正提斧追赶那妇人。

    妇人肩上挨受伤不轻,尖叫着回身就钻进了帐篷,不一时从里边跳出十来个赤条条的男人,各持兵器。李克本想赶紧离开,可是一看这伙人的兵刃,立时不想走了。

    那胡人汉子得到金豆子,还没来得及得意,见对方来抢,顿时火冒三丈,扬声大叫。围观的路人里也站出几个跟他同样打扮的汉子,各拔兵刃站在他周围。两拨人泾渭分明地对峙着。

    李克看见妓寮里钻出来的人手持赵军制式铁剑,而且他们头上都梳着发髻。几个人赤身露体,分明刚刚拔“剑”出来。寒风瑟瑟,冻得他们微微抖着。

    果然北地风俗不同,李克暗赞,不由得加入了看热闹的队伍,连填饱肚子的急务都忘了。

    **的几个中原人里有一个像是头领,此人看年纪仅有二十岁上下,古铜色的皮肤包裹着一身筋骨,像个轻量级的健美运动员。他上步朝眼前的胡人走去,嘴里一边还大声骂道:“胡狗敢到本将面前撒野,待我斩了你这颗臭头匈奴也不敢放个屁!”

    李克大为惊讶,他捅了捅一起看热闹的一名中原人。

    “这是哪位啊?”

    “你是外地来的吧,这是场监李牧李大人啊!”

    “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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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五毒校尉

    话说李克还在震惊之中,那边厢已经动起手来。

    李牧所率赵兵训练有素,站位掩护合理而得法,匈奴人仓促间没有配合,胜负很快就分了出来。

    为同胞出头的几个匈奴人四散奔逃,有的跳上马一溜烟跑出榷场去了,有的钻进人群逃了。赵军也不追赶,只是擒住了持斧伤人的那个汉子。

    从毡帐里钻出来好几个衣衫不整的异族女子,看见地上溅的血和倒地不起的匈奴人,都连声娇叫,看向李牧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她们捧出赵人的军装和皮甲,给得胜的一方披挂上,好像在伺侯即将远行的自家男人一般。

    “按你们匈奴的规矩,伤人该做何理论?”李牧还在方才砍人的兴奋之中,提起那把铜斧走上来一脚踩住匈奴人的脑袋。

    “伸出手!”李牧冷酷地说。

    匈奴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犹豫半天也没把手伸出来。

    李牧对他说了几句匈奴话,这人心一横,眼睛一闭把左手伸了出来。

    在围观众人的惊呼声中李牧手起斧落,一只人手飞了出去,落在**的冻土上还跳了一下。匈奴汉子在地上翻滚挣扎,却愣是忍住一声不吭。

    砍完人手,李牧伸手从地上捡起那粒金子掂了掂揣进怀里,然后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把凶器一丢,自家宝剑往腰间一挂,领着手下分开众人朝榷场深处走去。围观的各族男女好像目睹了一桩壮举一般给他们喝彩。谁也没注意有个一身脏兮兮的小男孩钻进了妓寮,抱着一包衣物逃得无影无踪。

    这就是肥信口中的“少年英雄”?李克看得三观都碎了,与其结交的心也淡了,还是先祭五脏庙吧。

    终于找到一家中原人经营的面食铺子,两盏老酒下肚热气腾腾的面就端了上来,李克在火塘边舒展了身子,就着盐渍的野菜和白斩鸡肉猛吃。

    “老板,你这里可否留宿?”

    店家是本左近土著,看了李克的装束打扮觉得奇怪。

    “榷场东边有驿站可以落脚。客人是从朔方云中来,还是从邯郸而来,容小人多一句嘴,头两天来了几个邯郸的大官要关了榷场,听说场监大人与他们正在理论,也许过不多久这里就都是兵了,客人若要长住恐怕得早做打算……”

    “场监――李牧?”

    “正是。”

    “邯郸人是从四方馆来的?”

    “小人不知什么馆不馆,只知道这几位的车马那可真是上好的。”

    “几个人?”

    “好像是三个,一辆车四匹白马,一根杂毛都没有……”

    听到此言,李克料定四方馆已经知道了他的动向,先一步派人前来阻截。

    这一餐吃了小半个时辰,李克几乎横扫了店里的所有饭菜,末了抛下一粒金子,说声会帐,往外就走。

    刚一出店就感觉异常,人群里有几个面孔他刚才见过。正是那几个跟李牧对敌的匈奴人中的成员。至少有四个人在跟踪他。

    所谓财不外露,都是刚才李克的那粒金子惹的祸。

    李克正要离开,找地方收拾这四个人。身后店家跑了出来。

    “客人留步,您这么抬举小店真是让小人过意不去……”

    李克回身看到老板拎着两大串刀币走了出来。

    “小店只有这么多了,客人如果不弃,随时可以到本店用饭……不必再付钱。”

    李克拿过钱不由得苦笑。各色刀币里除了少量齐赵燕三国的以外,所多的是各种小封国所铸的针首刀,甚至塞外流通的劣质货币,叮儿咣当地挑在李克背后的弓弦系口上,就像个广告,说:看啊,这人有钱。

    天色此时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大气透明度好到不现实,李克装做毫不在意地信步来到榷场边缘偏僻所在,暗中把方位记牢,把退路在心里描画好。这时面前闪出一个人影。

    早知道你们要来,李克心中暗笑,背靠一处残缺的土墙转过身,双脚立定。刚才他默记了匈奴人的招数,发现那种粗糙的环首直刀在他们手里跟劈柴的家什一样,没有什么章法,纯是野路子,跟自己见识过的剑客可差得太远了。李克料想以一敌四并不困难。

    来人也把身体影在黑影之中,一步一步走过来。李克面对此人,心想――至少还有三个家伙没有现身。他把虎皮和弓矢往地上一扔,故意把那两串钱摔得叮当做响。肩膀扭动,躯干发出一阵骨节的响声。

    黑暗之中两人面对面不足十步,空气一滞,互相都感到了对方浓重的杀机。

    来人未曾料到李克早有准备,先是一顿,然后突然脚下发力,滑步上前,呛地一声兵刃出鞘。

    李克黑暗之中不敢卖弄空手入白刃的险着,而是抢上去贴身施展一招制敌。在他出手的那一刹,一个念头冒了出来:这人不是匈奴的!

    也不知道是自己功夫大涨,还是对方太弱,李克感觉不到恐惧,而是对黑暗中方位不定的剑锋心生感应,刺客的动作如同在战术课上分析弹道包络线一样,被分解成各种可能,在黑暗中对方的招术如见如睹,而他力所不及的方位就是破绽。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炼,李克的武技的确已经上个一个新的台阶,之前学习的手法几乎完全忘了,气息与动作浑然天成,简炼有力,也分不清什么军旅拳或者马伽术,而升华为一种对节奏和时间的精确判断,一种在气势上不惧怕任何对手的决心。这种全新的能力骤然施展出来,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刺客剑术堪称凌厉,却不料李克空手而来与他正面硬碰,瞬息间剑锋走空,刺客感到正面强大的气场忽然不见,急忙抽剑。

    一剑不中就没有第二次机会,刺客未及回剑手肘就叫李克托住,拳尖捣在刺客肋骨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侧身把整个人扔了出去,顺手把剑还给下了。

    李克一招得手,再不让人,手中持剑抢步封住对方去路。

    “什么人!”李克低声说,不等对方回答一剑就戳了过去――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先下手为强。

    刺客没想到李克这么厉害,就地一滚躲过这剑,低声说:“壮士好身手!”听声音很年轻而且――非常耳熟。

    李克忽然给气乐了,他又一剑扎过去,对方一躲,大声嚷道:“我输了还不行吗!我是场监校尉李牧!”

    对方报上官职,李克这才住手。

    “你好歹也是赵**官,怎么干这种没本的买卖?”

    李牧不答,而是反问:“阁下扮做胡儿却不懂胡语,试问天底下有几个胡人猎户是拿金子付账的?”

    “老子有钱你管着吗?”

    “阁下若不以真面目示人,本将一个呼哨就横唤来上百兵士。”

    “我是李克。”李克冲口而出,能一招击败李牧,他已经知道自己分量,再不想遮掩。

    李牧一愣,道:“大王明发诏书,说肥信李克都已身故,原来是假的,那么……肥老先生何在?”

    “他恐怕是真死了。”

    “……”

    “是战是和给句痛快话,你想叫人也随便你!”

    “客卿大人随我来。”

    李克去捡刚才抛下的虎皮跟弓矢,结果摸了个空。

    “奇了怪了……”

    李牧道:“何事奇怪?”

    “你好好的军官不当,还兼职做强盗,这就很奇怪。”

    “此地民风如此,日后阁下自当了然。”

    两人走到有亮光处,李克细看李牧,原来他已经换上一身黑色胡服,正是隐身夜行的着装。

    妈的这不就是劫道的贼吗!

    “你这是带我去哪?”

    “自然是本将的所在,阁下虽然已‘死’,但也是来到本地的位份最高的大夫。”

    李克停住脚步,手里的剑微微一挑,说:“四方馆正在秘密捉拿我,你若是想骗了我去邀功可办不到!”

    “本将可有那么无耻?”

    李克思考了一会,说:“你的确够无耻……”

    李牧为之气结,说:“本将对肥老先生在天之灵起誓,若存心不利于阁下,人神共愤――这样可好?”

    两人来到一处官署的后面,闪进小门直奔后堂。李牧吩咐点灯,小兵捅旺火塘,献上茶汤,两人落坐。

    “阁下一进榷场,本将就注意到了,这才有了刚才失礼的举动,客卿大人勿怪。”

    “恩,我也早就注意到你啦,这么冷的天,你就那么光溜溜地钻出来,不怕冻掉了什么器官吗?”

    李牧的脸上也没看出红是没红,他说:“大人是在讽刺在下……为国戍边,常年都见不到女子,我带有功的士卒偶尔去消遣一下,也是为增进袍泽之情……更何况本将负责榷场事务,千头万绪――这妓寮本是此地的红火生意……”

    “你这也是去视察工作,顺便与下级同甘――共苦,是吧?”

    “正是,大人见笑了。”

    这时一个兵卒走了进来,李牧问他:“赢了?”

    “禀大人……输了。”

    “废物!”李牧拍案而起,伸手往习惯的位置去摸剑。

    李克说:“在这呢。”然后抛给了他。

    李牧接剑就往外走,李克跟着。他们来到官署前厅,只见前厅燃着几个火盆,围一圈人,其中有胡人打扮的客商,也有赵军装束的兵士。这群人正在乌烟瘴气地喝彩。

    圈子中央是两个伏地的妇女正在拔河――用各自的头发。

    二女的长发被结在一处系了个死扣,都在死命朝后使劲,其中一个败相已露,叫对方猛一用力拉倒在地。

    胡商里有一拨人爆发出一阵欢呼,各色胡语响彻官署。

    “慢!”李牧跳上歪在一旁的签押案大叫。

    人群嘈杂,根本没人听他的。李牧抄起一盏酒扔进火盆,火炭四溅,所有人都看向他。

    “本将宣布,此局无效!”

    李克这才明白,这是个赌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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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沥血赌局

    李牧搅了赌局,立即引来一阵愤怒的嘈杂声。取胜的一方群情激愤,当场就抽出了刀子。

    败北的妇人倒在地上大声号哭,口里絮絮不知说的什么。

    李牧转头对李克说:“今番给大人看个热闹。”

    李克说:“初来贵地,看的热闹已经不少了。”

    李牧当即大声重申赌局无效,重新比过。

    方才得胜的一方推出一个衣着光鲜的青年,此人语气生硬地说:“将军如此不公,怎让我等服气?”

    “这位……额,力士姐姐大病初愈……我们男人的事就得用男人办法来解决,下面就由本将,代替她出战,你们哪位敢来应战?”

    李牧说着就把黑缎子锦衣系在腰上,又露出他那身结实的腱子肉,跳下案子走进圈里。

    “下面就由邯郸来的这位大人为此局赌赛公正,如果李某败了,听凭贵方发落!”李牧隆重推出李克。

    李克一阵尴尬,心说真是低估了李牧不靠谱的程度啊。不过事到临头,总不能怯场,他迈步走过来,在众人狐疑的眼神里,大模大样地往李牧的签押案上一坐,偶然看见李牧左肋上一个青紫的拳印鼓起来足有烧饼厚――那是他的杰作。

    对方的话事人说:“李将军莫耍无赖,方才明明是我方胜了。”

    李牧勃然变色,一脸骄横地说:“方圆百里每一颗草都是姓李的,从没有人敢如此跟本将说话,我亲自下场已经给足了你们面子,敢说一个不字,现在就让你们滚回草原上吃风!”

    全场肃然,李牧如此以势压人,就算是李克也有点看不过去,不过此时不便说什么,看他表演便是。

    对方一阵窃窃私语,也选出一人。此人高不及马背,长得几乎圆了,体重只要有李牧的两倍,他也把外衣扯掉,露出黑黑的护心毛来,脑后两根黑黑的小辫解散开来,跟李牧的发髻结在一处。

    两人站定就等李克发令。

    李克见过荒唐的,可没见过这么荒唐的,他一迟疑,却看见李牧这小子正在跟他挤眼。

    这货肯定憋着坏呢!

    李克不知道这赌赛是怎么个玩法,索性扬声说,赌李牧校尉胜的把赌资放在他的左手边,赌对方胜的就把筹码放到右手边。当即他的两手边就堆满了东西。李克拿眼一瞅,除了几块金银,剩下的尽是羊皮,上边画着图案,以赵字表明方位,原来是地契一类的东西。

    这赌的可够大呀,李克不禁暗自咂舌。

    “开始!”李克说。

    双方同时发力,李牧的劣势立马就显现了出来。这种纯粹较力的比赛比的就是腰力和体重,李牧显然两方面都不行,汗从他脸上滴了下来。

    对方看起来胸有成竹,大脸上的横肉因发力和疼痛而哆嗦着,却尽是狰狞的得意之色。

    观众们有给自家将军加油鼓劲的,也有给对方力士呐喊助威的,乱成一锅粥。刚才败北的妇人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祷告,祈祷李牧取胜,闭眼不敢去看现场局势。

    “哈!”胡人汉子一声怪叫,向后退半步。

    李牧实在顶不住,向前迈出了第一步,咧着嘴从牙缝里滴出一串血珠洒在地上。人群里哄的一声。

    我去!扯头发还能吐血?李克暗惊,但马上反映过来那是他挨了自己的重手,体内淤血在压力下涌进喉管所致。

    对方力士得势不饶人,继续发力,李牧痛苦地大喊一声,却被扯得迈出了第二步。

    刚才还在犹豫之中的赌客们这时下了决心,李克右手边的地契和金银眼看又高出一层来。

    就在对方即将取胜的时候,李牧忽然双手攥住头发,双腿灵活地拔地而起,盘在对方脖子上,然后大叫一声把所有压力都施加到对方头顶,胡人力士忽然重心不稳,不由自主地前倾了一下。

    李牧哪里会给他稳住下盘的机会,攀住此人头项,一肘就点向他的太阳穴。这一招有点像泰拳,狠辣而歹毒,中招的胡人汉子让这一下打得头晕目眩,扑倒在地,李牧站起来,挑衅地看了看目瞪口呆的赌客们,向李克示意。

    李克故意延迟了几秒,才扬手宣布李牧获胜,这个脏招连他都有点看不过去。

    输的一方顿时炸了营,官署正厅之内拔刀拔剑之声不绝。

    “想动手吗!”

    “姓李的你欺压我们太久了,今天就要讨回公道!”

    说话间输了的一方持刀就来抢李牧。早有侍从把宝剑抛过来,李牧接剑在手当即与对方展开火并。

    赵兵也不知是早得了李牧的命令还是例来如此,居然个个剑不离身,十几个人护住李牧两翼以攻对攻。兵刃相磕和伤者惨叫的声音响彻全场。

    赢了的人自然躲在一旁观战,唯恐伤着自己,更有几个输掉本钱的人朝李克一边凑过来。

    李克早瞧出端倪,大手往赌注上一压,冲凑过来的几个人一扬下劾,那意思:怎么着,想抢啊?

    这几个货满脸陪笑,嘴里说着李克听不懂的客气话,打拱作揖地拉近距离。离得近一位的伸手想拽一张地契出来,结果让李克的大拳头封了左眼,转了好几个圈才倒地。这伙人这才散开,贴墙而立,躲避刀剑。

    “反了你们了,本官在此主持公道,你们想反悔不成,赌品太差了吧!”

    在兵刃磕碰的嘈杂中,平地忽然响起一声怒吼。那个方才得胜的妇女,扑上来冲李克就是一口。

    此妇衣着华贵,上面缀满了珊瑚和金玉,动起来叮当做响,上了些年纪,生得相当富态,横扑过来状若疯虎。

    话说李克在山间遇见真虎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怕过,一身功夫丢了一半,狼狈地躲开。

    一扑不成,此妇踞案再扑,叫李克一脚蹬开,失去了战斗力。

    “妈的,这玩意别没事往外放,伤了人可咋整!”

    这时李牧那边也分出了胜负,敢于反抗的这伙人已经叫缴了械,几个受伤重的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让你们东海公拿钱来赎人,不然我一天送他一个耳朵!”李牧得胜,更加嚣张。说罢他示意手下放了刚才那个会讲中原话的胡人青年。

    “慢着,把这只母老虎也放了吧。”李克说。

    李牧哈哈一笑,说:“正是,留着她也没用。”他转身从赢得的赌注里捡出几张地契丢给地上一直祷告的妇人,也不管她如何千恩万谢,拉上李克就回了后堂。

    “大人可曾见过如此赌赛?”李牧一边披衣,一边说。李克注意到他左半边身子已经僵硬。

    “这不是赌博,你这是抢劫,还有绑票!”

    “你有所不知,今天这事关系到榷场安危,更关系到边墙以南各部的平衡,且听我道来……”

    李牧喝了两盏热酒,把来龙去脉详细跟李克讲了。原来方才之事是两部争地,他别出心裁安排了赌局,却故意偏袒弱势的一方,以防止另一方坐大。

    “表面上这是两个寡妇争地,实际上关系重大。大人试想,这林胡一支如果兼并了太行北麓的山场,势力必然壮大,更兼此部人丁兴旺,不出十年必为赵国之患。是以本将有意折辱他们,东海公如果不能忍怒,本将就联络周围亲赵的部落和封君们一举灭之,如果此老还识实务,我就先放他一放,另找别的缘故徐徐削弱之。”

    李克暗自吃惊,不愧是四大名将之一,还这么年轻就深谋远虑,真是个人才,不过这招数多少有一些阴损。

    “那另一方呢?”

    “另一方是孤儿寡母,楼烦余脉,只求衣食饱暖。若不是本将维护,她早就让林胡人抢得无处安身了。今天我赏她二十里草场,她必然感恩戴德,向楼烦长老们尽述我的好处,来日再欺负他们的时候,也不会说我偏心,哈哈!”

    李牧的笑声很快变成了咳嗽。

    “大人铁拳,本将领教了……”

    “我轻易不揍人,是你自己撞上来,也怨不得我。”李克哂笑道,心里倒是有点过意不去,但转念一想,如果不下重手,恐怕自己早就变成他的剑下之鬼了,想到这里不免对李牧为人行事的作风又有了一层认识。

    “你以如此手段在各部之间搞平衡,不是把所有矛盾都集中到自己身上了吗?”

    “为将者如果怕担干系,畏首畏尾,在这强者为尊的地方恐怕更不能长久。本将来此三年,一直致力于打击各种非赵势力。大不了肝脑涂地,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自当横行天下三十年!实不相瞒,更下作的手段我也用过!”

    “这个我信,你必是经常劫道伤人,然后栽到别的部落头上,以此为名去打压他们。你瞅那个部落兴旺,哪个部落就要倒霉了。”

    “嘿嘿,大人果然智慧过人,此事就不足为外人道了。”李牧的脸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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