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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的新欢-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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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不肯相信,她爱的人,自始至终,永远都只会是他。
顾崇煊坐在书房内,看着电脑上刚刚发过来的几张照片。
照片内,兰惜惜笑的很美。
她那双小鹿一样清澈圆眼睛微微眯起来,形成一个半月的形状,而她面前的那个男人,正一脸宠溺的望着她。
蓝天白云,碧绿的山坡,一对俊男美女,他们面前,是一座临时搭建的锅灶。如果说这不是一对恋人,又有谁会相信?
他静静的审视着他们。很久很久,都没有挪动过自己的眼睛。
他伸出手,隔着一层冰冷的屏幕,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
阳光下,她的脸庞洁白如玉,泛着一抹健康的红润。她嘴边噙着的那一丝笑容是那么的轻松惬意,而她望着那个男人的眼神,又是那样的信任。
这样充满少女气息的兰惜惜,于他来说,已经十分陌生。他现在最常见到的她,是苍白的、呆滞的,带着数不尽的幽怨与忿恨的。
她一直在怨他。那股怨愤像一层黑云笼罩在她脸上,使她显得阴郁、不安。
这一点,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又有哪个妻子,能够容忍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养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即将出生的孩子呢?
是他太迫切的想要她接受那个孩子。他总是自以为是的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可是,他的妻子,并不是一个如她外表那般温顺的女人。
既然他可以,那么她为什么不可以?
她怨恨他,报复他,所以,她也在外面有了一个全心爱护她的男人。
他们一样的年轻、朝气蓬勃、充满活力,他们多么般配。
顾崇煊静静坐在那里,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锐痛。
他一动不动,像一截枯朽的木头一样,沉默的看着他们。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伸手从抽屉里摸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支雪茄。
“叮――”又是一张照片传来。
这一次,那个小女人低着头,微微嘟着嘴,有点稚气的瞪圆眼睛,而那个男人,正温柔的伸手揉着她漆黑如墨的长发。
淡蓝色的烟雾中,顾崇煊猛然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时,搁在桌子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顾崇煊一面咳嗽着,一面颤抖着伸出手,将震动不停的手机握在手中。
是谢尧。
那一瞬间,他心里,究竟在隐隐期待什么?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谢尧的声音:“怎么样,跟你老婆道歉了吗?”
顾崇煊没有说话,掩着唇竭力的抑制住咳嗽。谢尧说的没错,他的肺部确实出了毛病,而且今后,会愈来愈严重。
“说话!顾崇煊,早上是谁信誓旦旦的,说一定负荆请罪来着?”谢尧声音严肃的说,“你该不会是反悔了?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要真是说话不算话,可别怪我谢尧今后瞧不起你!”
顾崇煊无声的笑了起来:“我没有反悔……”
“那是怎么回事?顾崇煊,你这个语气……好像有点儿不大对劲啊?”谢尧纳闷的说,“难道你家美娇娘不肯搭理你?那也不会啊,据我所知,你们家那位可是真正的柔情似水啊。”
“柔情似水?”顾崇煊微笑,“对,她就是这样……”
“顾崇煊,你怎么了?”
“没事儿,”顾崇煊倦倦的说,“她出去了,还没回来。老谢,我有点累,想睡一会儿。”
“哎!你……”谢尧话音未落,便只听见一片忙音。
………………………………
99。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兰惜惜和九儿两人煮饺子,辛妮和谭轻月带着一群孩子去钓鱼,不知道辛妮用了什么方法,两人回来时,谭轻月虽然还是一脸的不耐烦,但仔细看,唇边竟然带着淡淡的笑意丫。
这可真是稀奇,兰惜惜惊讶极了,看来九儿故意支走他们两个人果然是有效果的。只有两人同心协力去做一件事,才能产生互相依赖互相支持的感情啊。
其实兰惜惜不知道的是,九儿这个“融冰”计划,可不单单是撮合辛妮和阿月那么简单。
一石二鸟、一箭双雕,不是吗?九儿美滋滋的翘起嘴角,完全已经沉浸在他和九儿各自抱得美人归的美好想象中了。
至于兰惜惜是不是早已嫁做人妇,那又有什么关系?他可是正宗的黑道耶,抢个女人又有什么打紧?如果不是阿月反对,他早就二话不说把兰惜惜带走了。
对兰惜惜的丈夫会不会有歉疚感?开玩笑,那家伙本来就是个冒牌货,他们的婚姻根本就不算数,要不是怕惜惜承受不住,他早就把一切都告诉她了。
像辛妮对谭轻月那样,他越九少,对兰惜惜,也是势在必得。
“九儿,这是你们煮的饺子?!”一个极度惊愕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由于美好蓝图被人打断,九儿不悦的皱起了秀气的眉毛:“怎么,对本大爷煮的饺子有意见么?”
“你自己看!”辛妮气呼呼的把锅盖丢开。
三个脑袋一起凑过来,然后,兰惜惜发出了“呃”的一声,阿月无奈的叹了口气,九儿干脆退后一步:“这是什么东西?媲”
“什么东西?我还想问你呢,”辛妮没好气的说,“这一锅稀里糊涂的玩意儿,你们谁要吃?”
兰惜惜和阿月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看向九儿,九儿无辜的说:“干嘛看我,难道要我吃?”
“废话!不是你吃,难道是我吃?”辛妮不满道,“连个饺子都不会煮,真笨!”
兰惜惜顿时感到自己膝盖中了一枪,她脸色微红的退到一边,小声说:“对不起啊辛妮。”
辛妮十分护短的说:“不会做饺子又不是你的错,我知道你没干过家务活儿,可是某些人啊,白白长到二十多岁,居然连饺子都住不好,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啊!”
九儿“哈”的笑了一声:“本大爷才不要懂得这些。”笑话,他家里养着四五个厨师呢,煮饺子这种事,哪里轮得到他插手?偶尔兴致来了想洗个碗,都有一堆人冲过来拦着他,生怕他被划伤手呢。
不过这些……好像也算不上什么光荣的?
“不需要懂这些?你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啊。”辛妮嘴不饶人的说。
“九儿确实不需要懂这些。”一向不怎么说话的阿月忽然说。
辛妮愣了愣,只见阿月已经端着无法再吃的饺子倒进了垃圾袋。
然后他动作麻利的洗锅、洗菜,炒菜、煎鱼,动作一气呵成,香气引得人直吞口水。原本在一旁玩闹的小鬼们闻见香味都跑了过来,一个个眼睁睁的在一边看着。
“太酷了……”辛妮已经眼冒红心。
“擦擦口水。”兰惜惜默默的递过一只手帕。
“惜惜,你是不是也觉得会做菜的男人很厉害?”九儿问。
“嗯……还好。”顾崇煊很会做菜,但是兰惜惜对此习以为常,除了每次都感到格外好吃外,已经不会再有惊讶或者崇拜这样的情绪。
现在看来,其实男人厨艺好,本来就挺稀奇的?
像她这样笨笨的连饺子怎么煮都不知道,才真的算不上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妇……
可是,只要她一产生一定要学会做菜这样的念头,上次那次糟糕的尝试就不禁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还是不要了……她想,如果每次顾崇煊都执意要吃掉她做的东西,那么他的胃一定会坏的更加彻底的。
兰惜惜忽然很想回家,就算他对她生气,不给她好脸色,她也还是想要看到他。
她心不在焉的吃完饭,心不在焉的陪小朋友们玩完游戏,心不在焉的被九儿送回家。
直到眼前出现熟悉的别墅,兰惜惜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回来了。
可是,身边为什么坐的是九儿?
努力再努力的回想――哦,记起来了,辛妮要开着公交车送孩子们回去,为了给辛妮和阿月留出相处空间,九儿很自然的把车开走,担负起送兰惜惜回家的使命。
“惜惜,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九儿笑眯眯的看着她。
兰惜惜微怔,有些茫然的睁大眼睛。
“傻瓜,”九儿伸手在兰惜惜脑袋上揉了一把,佯装伤心,“既然主人不欢迎,那我就只好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咯。”
“哎……九儿,”兰惜惜忙叫住他,“麻烦你送我回来,我是应该请你进去喝杯茶的,不知道你现在有时间吗?”
“当然有。”九儿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关上车门,走到门前,兰惜惜输入验证密码和指纹识别,黑色的大门缓缓在面前启开。
“原来你家是这个样子的,”九儿新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真像是你的风格。”
“是啊,这里的花草都是我亲手栽种的,”兰惜惜颇为自豪的说,“至于别墅的整体设计,还要归功于崇煊。当时是他亲手绘制的图纸,可以说这座庄园,完全使我们夫妻想象中的样子。”
“是吗,”九儿脸上依然挂着笑容,“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荣幸见到他呢?”
兰惜惜感到九儿自打进来后就有点怪怪的,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她总觉得,他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开心。
两人走进楼下的大厅,立刻有女佣上前服务,兰惜惜询问九儿喝什么饮料,九儿漫不经心的说:“冰水就好。”
女佣很快呈上九儿要的冰水和兰惜惜的玫瑰花茶,两人坐在沙发上,一时有些相对无言。
九儿心情不好,尤其是看到客厅悬挂的一副以兰惜惜和顾崇煊二人创作的油画之后。
兰惜惜意识到九儿情绪不高,却不知道原因,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时,一阵脚步声从楼上传来。
两人同时抬头,看到了穿着家居服从楼上下来的顾崇煊。
他看起来好像刚刚睡醒,脸容有些疲倦,然而他身材颀长,姿态闲雅,这么慢悠悠的走过来,竟然也有种说不出的慵懒。
那情形,仿佛草原上在午后漫步的雄狮一般。
他下到最后一层楼梯时,脚步顿住,居高临下的朝他们看过来。
“惜惜,有客人?”
“嗯,”兰惜惜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慌乱,下意识的走到顾崇煊身边仰着头看他,“你不舒服?”他很少在白天睡觉。
“没有。”顾崇煊摇摇头,伸出手,随意的搭在兰惜惜肩头,然后就这么半拥着她,来到九儿面前。
他打量着他,他也打量着他,明明是无比平静的氛围,但兰惜惜意外的嗅到一丝剑拔弩张。
奇怪,他们两个到底怎么了?
“九少,幸会。”顾崇煊说。
“顾部长,久仰大名。”九儿微笑。
两人面对面坐下,顾崇煊看着九儿,脸上似笑非笑:“九少果然如传闻般所说,是一位翩翩美少年。”
“哪里哪里,顾部长才是国色天香。”九儿戏谑的说。
顾崇煊也不恼,只微微笑着,说:“不知道九少今天来到寒舍,所为何事?”
九儿看了眼兰惜惜:“为佳人。”
兰惜惜心中一跳,不知道九儿到底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又担心顾崇煊会因此恼怒,连忙向九儿使眼色,然而九儿假装没看见一样,眼神亮亮的盯着顾崇煊。
“看来九少是为了贱内而来,”顾崇煊轻轻握着兰惜惜的手,朝她笑道,“你去帮我烧壶茶,好吗?”
兰惜惜眉头微蹙,心神不定的看着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然而顾崇煊手指微微收紧,捏的她手有些疼,竟是个不容抗拒的姿态,兰惜惜无法,只好向九儿点点头独自离去。
其实泡茶这种事根本轮不到兰惜惜,顾崇煊这样说,只是为了支走她罢了。
“你是个明白人,”九儿眼睛微微眯起,秀美的面容上带着笑,却不似往前那样温柔可亲,兰惜惜看见了,恐怕要吓一大跳,就连他的语气也微微低沉了些,褪去少年人的明朗,带着一种属于青年男子的硬度,“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既然敢来这里见你,就是想告诉你,兰惜惜,我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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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感觉好吗
“你是个明白人,”九儿眼睛微微眯起,秀美的面容上带着笑,却不似往前那样温柔可亲,兰惜惜看见了,恐怕要吓一大跳,就连他的语气也微微低沉了些,褪去少年人的明朗,带着一种属于青年男子的硬度,“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既然敢来这里见你,就是想告诉你,兰惜惜,我要定了。”
“哦?”顾崇煊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嗤笑一声,“年轻人就是喜欢异想天开。”仿佛对待一个顽劣的小辈一样,他对他毫不计较,却也完全不放进眼里。
九儿瞬间就有些恼怒,到底还是镇定下来,冷冷的说:“异想天开的,恐怕是你。”他探身过去,近距离的逼视着他,“你以为,你的那些事情,当真没有人晓得么?”
“我不明白九少的意思,”顾崇煊靠在沙发背椅上,懒懒的看着他,“既然‘明人不说暗话’,九少不如索性痛快的都说了。丫”
九儿低头,转动着手中凝着水珠的杯子:“你真想听?我原本还想着替顾部长你留点颜面,现在看来,是顾部长自己不给自己退路了。”
“哦,此话怎讲?”顾崇煊唇边含笑,黑沉沉的眼睛直视着他,正是一副胸怀坦荡、毫不畏惧的神色,“顾某身正不怕影斜,九少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九儿几乎就要将兰敬云的那些怀疑脱口而出,然而在那一刹那他意识到,顾崇煊装成这样一幅样子,不正是为了迷惑他吗?
他以退为进,不过是为了试探他手中到底拥有多少筹码媲。
九儿虽然年少,阅历与心计远不如顾崇煊来的深厚,但到底也是从小生长在黑道世家,当下便反应过来:“我想说什么,顾二少心知肚明。”他放下水杯,抽出纸巾擦拭自己的手指,一面闲闲的观察着顾崇煊的脸色。
他几乎神色不变,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那双墨色的深瞳微微收缩了一下,几乎细不可察。
“九少记错了,顾某并无兄长。”顾崇煊冷声道。
“是吗?”九儿微微一笑,“真不好意思,”他歉然说道,“说来也巧,前些日子,我曾经偶然见到一人,与顾部长长得十分相像,越某不察,还以为是顾部长的亲兄弟呢。”
顾崇煊目光森寒的看着他,唇边却缓缓牵扯出一抹笑容:“我看九少也亲切的很,兴许我们也同相呢,顾某虚长几岁,也说不好,是九少你的亲哥哥呢?”
九儿心下微恼,这人竟厚着脸占起他便宜来了,面上却不发作,只皮笑肉不笑的说:“顾部长玩笑了,越某何德何能,能有顾部长这么一个德才兼备、为国为民的兄长。”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客套起来,不知不觉中,话题被扯到了天边,九儿暗道姜还是老的辣,此事果然不能操之过急。然而他手上既然已经握有兰敬云这么个关键人物,还怕抓不到他的把柄?
顾崇煊,总有一天,我会撕破你这张虚伪的面具,教惜惜看清你的真实模样。
你杀害了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哥哥,假冒他强娶了她,难道你以为,当她知道真相,还会留在你身边吗?
顾崇煊,你等着。
思及此,他便及时终止了话题,站起来道:“越某还有些私事,就不多做叨扰了,告辞。”
顾崇煊懒懒的靠在那里纹丝不动:“顾某身体不适,恕不远送。”
兰惜惜端了茶过来,却看见九儿的座位上空了,想来是临时有事先走了。再看顾崇煊,只见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有外人在,他们自然不必像刚刚那样伪装和睦,此时他将她视若无睹,再不肯搭理她了。
兰惜惜有些心酸。她想要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样与他和好如初,而他,却到底还是记恨她的错处。
他始终没有原谅她。
可是,他难道就一点错都没有了吗?
兰惜惜虽柔弱,但也固执,她不想做无原则的退让,因为,在此之前,她已经做过太多太多的让步。
再退下去,她哪里还有自尊可言?
她在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在他主动道歉之前,她也绝不开口道歉。
这时,顾崇煊忽然开口唤她:“惜惜。”
兰惜惜心头一喜,以为胜券在握,却不肯表露出来,故意低着头闷声闷气的说:“怎么了?”
他黑沉沉的眼眸凝望着她,像是藏着千言万语,却一句也不曾说出口。
良久,他终于叹道:“你想和我离婚吗?”
“什么?”兰惜惜疑心自己听错,蹙眉不解的望着他,圆圆的大眼睛里满是茫然失措的情绪,仿佛一头仓皇奔走的小鹿。被什么可怕的凶兽追赶着,迫不及待的想要逃到哪里去一样。
顾崇煊十分有耐心的重复道:“我问你,是不是想和我离婚?”
兰惜惜有些站立不稳,她伸手扶住一旁的沙发,感觉视线有些模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跃着,远远超过了正常的频率。
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一阵天旋地转,她慢慢向前倾倒下来。
一双手及时扶住了她扑向地面的身躯,她抬手,模糊的视线里看见女佣孙玉焦急的脸庞。
她对她笑了一下,然后推开她,踉踉跄跄的走到沙发上坐下。
女佣忧虑的看看她,又看看顾崇煊,兰惜惜对她摇了摇头,说:“阿玉,麻烦你先出去。”
孙玉退下去后,兰惜惜紧紧按住心脏,竭力使自己的心跳平复下来。
人为什么要有心脏这样麻烦的东西?
高兴或是悲伤,它都起伏不定,永远比你的脸更真实更准确更迅速的做出反应。
如果没有它,是不是就不用知道自己有多难受?
不要跳了。因为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欢乐或者悲伤。
当一切停止,或许才能够获得真正的平静。
我想拥有一颗,永远沉默的心脏。
她抬起头,对上顾崇煊的眼睛。那样平静、那样冰冷的一双眼睛。
“我在等你的答案,”他说,“兰惜惜,你要离婚吗?”
兰惜惜摇了摇头:“不。”她不会再活着去嫁给任何人。她想。
如果不能和他走完一生,那就一个人先走。她才不要看着他和其他的女人、其他女人的孩子在一起。
“我果然低估了你,”顾崇煊忽然笑了一下,“和那位九少在一起,滋味也还不错?”
“你说什么?”兰惜惜瞪大眼睛,猛然意识到他或许真的误会了她和九儿,连忙解释道,“我和九儿只是普通朋友……”
“九儿?叫的可真亲热,”顾崇煊道,“你在床上,也这么叫他吗?”
“顾崇煊!你――”兰惜惜一张脸涨得通红,心脏狂跳至几乎无法呼吸,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想到你每每在床上装纯情、装圣女,我都忍不住恶心,兰惜惜,你们不止一次了?越九少那个长相,应该很对你的胃口?他弄得你爽吗?你在他床上,也是一样的装羞涩,还是既大胆、又风***?”
“哗――”兰惜惜忍无可忍,手指颤抖着握住面前的那杯冰水,猛地泼向顾崇煊脸庞!
冰凉刺骨的水混着冰渣落在他脸上,水珠一粒粒滚下那张苍白的面庞,他冷冷的笑着,深不见底的眼眸中透着冰雪一般的森寒。
“恼羞成怒了吗?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承认?老实说,我真不敢相信,我纯洁的俨如白雪公主一样的小妻子,竟然是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
“你闭嘴!!!”兰惜惜耳中嗡嗡直响,眼前昏黑一片,心脏如擂鼓般跳跃着,而他那些伤人的话语却一刻也不肯放过她,她禁不住伸手捂住双耳,痛苦的发出一声尖叫。
“你害怕了吗?”顾崇煊不为所动的看着濒临崩溃的她,仿佛看待一件随手可以丢弃的垃圾,“你不就是为了报复我吗?我可以有丁玫,你也可以有越家那个小白脸,哈,这样才公平,对吗?”
“不!不!不是这样……”兰惜惜拼命的摇晃着脑袋,头好痛……快要炸开了……一束束烟花在她眼前炸开,砰然的巨响声中,是他一句比一句更加残酷的话语,她快要受不了了,上帝,有谁可以来救救她?
“崇煊……崇煊哥哥……”她茫然的伸出手,泪眼朦胧中,仿佛看到了那个温柔秀雅的少年,他微笑着对她说:“惜惜,不要怕,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
“崇煊哥哥……”她满是泪痕的面庞上,缓缓展开一个梦一样令人悲伤的笑容,“崇煊哥哥……你快救救惜惜啊……”
“砰!!”一声巨响,顾崇煊满面怒容的站起来,面前是被他掀翻的茶几,盛着热茶的骨瓷杯和玻璃水杯纷纷滚落下来,在地上稀里哗啦的碎成了一片。
幻象消失了,她那个眉眼含笑的小哥哥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成年后的顾崇煊,他狂暴而愤怒,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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