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总统的新欢-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幻象消失了,她那个眉眼含笑的小哥哥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成年后的顾崇煊,他狂暴而愤怒,像一头凶猛的狮子一样,双目通红的逼视着她。
“你……你要做什么……”在他那种嗜血的目光下,她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
他扬起一边唇角,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我来拯救你啊,我的小公主。”
兰惜惜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扯住衣领,不由分说的从沙发上提了起来。
破碎的玻璃杯划过她的脚踝,一阵锐痛,鲜血争先恐后的涌出,而他熟视无睹的将她拖过翻倒在地的茶几,像对待一只破旧的玩偶一样,毫无半点怜惜的狠狠掼到地上!
她的后脑重重的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眼前一花,喉头窜出腥味儿,几乎就此失去知觉。然而痛苦的一切远没有结束,他站在她面前,像一个巨大而灰暗的影子笼罩着她,他声音冰冷的命令她:“站起来!”
她闭上眼睛,竭力咽下喉头一阵又一阵上涌的腥甜,她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痛着,和这些比起来,脚踝处那点痛反倒算不了什么了……她闭上眼,昏昏然想要沉睡,然而他凶狠的声音再一次在耳边响起。
“装可怜是不是?兰惜惜,我不会再信你这一套!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你要是不肯自己爬起来,我就只好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你拖上去!”
“……”兰惜惜沉默,她已经说不出话来,更没有力气如他所愿。
短暂的寂静过后,她被他揪起长发,被迫的扬起了脸庞。
她双目紧闭,虽然狼狈,但仍固守住最后的骄傲。
这个举动,成功激怒了他――
头发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他就那么抓着她乌黑如云的一头秀发,拖着她滞重的躯体向前走去!
“啊……”苍白失色的唇边,溢出虚弱的呻吟;然而她很快死死咬住嘴唇,不许自己再发出这样的声音。
她像一只破碎的玩偶,四肢无力的瘫在地上,被他大步流星的拖行着,走出客厅,走上楼梯。
脚踝处的鲜血蜿蜒了一路,而她浑身都已经痛到麻木。
没有人能够救她了……她绝望的心想。
那个美好的、好像神仙一样对她有求必应的崇煊哥哥,已经在时光的长河中,渐渐变成了一个恶魔。
兰妈妈,如果你活着看到这一切,该是多么的难过啊。
对不起……对不起,兰妈妈,我们没有像你所希望的那样幸福。
对不起。妈妈……
………………………………
101。少给我装可怜
昏暗的房间内,一身狼狈的她被他重重的扔在床上,脚踝处流血不止,身上到处都是擦伤,她全部的意识都用来感受从每一片皮肤内透出的火辣辣的疼痛。大脑滞重的迟钝的运转着,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也根本无力自保,像一只案板上的鱼一样,无助的等人宰割。
顾崇煊冷冷的看了她一会儿,仍旧是那句话:“兰惜惜,你要和我离婚吗?”
她虚弱的躺在那里,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细缝,眼珠子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完全失去神智,只是眼角不断有细细的泪珠滚落下来,沿着太阳穴淌成一条冰冷的小河,慢慢的滑进如云的秀发中去了。
“说话,少在那里给我装可怜!”他不耐的说道。
“不是……已经问过了吗……”她喃喃的说,“我……不……不离婚。”
“不离婚?”他重复着她的话,忽然欺身上前,一把抓起她的头发,使她仰起头面对着他,“为什么?”
兰惜惜无法分辨他的意思,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一而再而在三的问同样一句话。她只知道,只要她活着,就必须是他的妻子。
这种罕见的固执出现在一个向来温顺的女人身上,在顾崇煊眼中,却是非常的不寻常。
如果兰惜惜再仔细一些,或许就能够听出他声音中隐藏的恐惧。这个从小生活在黑暗中,为了生存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男人,再一次又一次看到妻子出轨的证据时,深深的恐惧了。
他害怕她离开他,选择比他更年轻、更阳光,对她更温柔疼惜的越九少。他一直深埋心底的那点关于不光彩的过去的自卑在妻子的背叛中全面的爆发了。
他怀疑自己,对她是否已经失去了魅力。他怀疑她的忍耐是否已经到达了尽头。他其实一直都不敢相信她会真的容忍丁玫的存在。为了爱吗?她真的有那么爱他?
不,她爱的只是曾经的顾崇煊而已,那个温柔秀雅的,仿佛阳光下亭亭一棵青松一般美好的少年。
而他呢媲?
他长在黑暗里,是污秽的、不堪的、是丑陋的、低下的。他是藏在阴暗角落里的苔藓,散发着令人厌恶的气息。
他甚至无数次的鄙弃自己。无数次的,想要结束自己。
这个世界上,有谁是真正爱他的呢?
赵雪卉爱的是他相较于顾卫国来说年轻无数倍的身体。丁玫爱的是他为她带来的安稳生活。
唯有兰惜惜爱他――不,她爱的,也并不是他啊。
从前不是,现在有了越九少,就更加不是了。
她是要离开他了?他惴惴不安的想。
他一遍又一遍的折磨她、拷问她,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如若她说是――他将毫不犹豫的扑上去掐死她。
可是她说不是,不是,不是。
兰惜惜,你这个骗子!
他怒不可遏,痛恨她撒谎,更痛恨自己上当。
在强烈的恨与恐惧中,他深藏体内的那颗罪恶的灵魂,如同瓶子里的魔鬼,躁动不安的,试图冲破禁锢,重返人间。
这些年,他当了太久的“顾崇煊”,几乎都要忘记自己本来是什么样子了。
温柔吗?冷静吗?高贵吗?
哈,那些统统不是他。
他在最饥饿的时候,吃过老鼠;在最干渴的时候,喝过人血。
他最脏的时候,浑身长满脓疮;最丑的时候,浑身上下、包括脸上,都是深可见骨的鞭痕。
他是一个连自己都可以杀死的人,还有什么无法背弃?
惜惜,我的妻子,就算我隐藏的那么好,你还是发现我不是他了,对吗?
你讨厌我、憎恶我,终于决定要离开我,却又试图趁我不备时偷偷溜走,以为可以不被我发觉,对吗?
惜惜,你可真会演戏啊。可是你以为,我真的会放你走吗?
他扯着她的发,将她上半身提起,狠狠的,咬住她的嘴唇!
兰惜惜吃痛的张大眼睛,眼前的顾崇煊浑似变了个人一样,黝黑的双目中,闪着嗜血的光芒――
一瞬间,她错以为自己看到了沙漠上的独狼。
那是只有动物才有的眼神,而它就那么突兀的,出现在一向沉着冷静的顾崇煊身上。
唇齿间满是鲜血的气息,而他竟然伸出舌,慢慢的舔去。
她猝然间来不及反应,已被他紧紧扣住脑勺,发狠在在她血肉模糊的双唇上辗压着、厮磨着。他的舌舔尽她的血液,又横冲直撞的,闯进她的口腔,像蛮横的列兵,疯狂的扫荡着每一个角落。她被他吻到无法呼吸,眼前昏黑一片,每一个瞬间,都颤栗着即将昏死过去。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他骑在她身上,焦灼的撕扯她的衣物,像一头饿极了的狼一样,用牙齿去撕咬,她白皙的颈项上满是带血的印痕,她咬着牙不去呼痛,却梗着脖子,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
他对她不满意了,毫无预兆的一个耳光抽过去,她耳边嗡的一声,半边脸顷刻便失去了知觉。眼前的晕眩来的更加厉害,她僵直的脖颈卸去力道,重重的落在枕头。
凌乱的长发缠绕在她的脸上、颈子上,紧闭的双目源源不断的渗出泪水。她身上血与汗交融。一片黏腻与腥臭。
他焦急的寻找着入口,而她却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抵抗态度紧紧夹住了双腿。她的腿白皙紧致,因为从小跳芭蕾的缘故,比一般人更加的笔直纤长。她这样紧紧并拢着它们,仿佛她的下半身生来便不可分割,犹如海公主的鱼尾。
他恶狠狠的看了她一眼,便一脚揣向她的膝盖,她压着牙强忍下那股痛意,以更加强大的毅力死死的守住自己。
耳边听见冷笑一声,他说:“你这副自以为神圣无匹的模样,可真是讨厌的很,兰惜惜,你信不信我把你吊起来干?”
兰惜惜呼吸一滞,豁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样粗俗的话语是出自顾崇煊之口。然而迎接她的却是更加露骨的言语:“试过s。m么?像你这种女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母狗。”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波光粼粼的眼眸中,漾着悲凄的涟漪。
“有什么不可以?”他嗤笑一声,黑暗的背景下,一张脸苍白诡异,如同来自地狱的幽灵。
兰惜惜被他制住双手,她刚刚试图挣扎,就被他“咔”一声拗断腕骨,关节错位,疼的她脸色发白,额头冷汗涔涔而出,而那双纤细柔美的手指,终于软软的垂了下来。
他抽出皮带,将她的双手牢牢缚住,反剪在身后。然后看着她,露出残忍的一抹笑容:“你最好乖乖把腿分开,要不然……”
“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顾崇煊,你尽管使出来……让我见识一下,”她咬着唇,一面与浑身不可言状的痛苦抗衡着,一面出奇倔强的瞪视着他,“你还有什么模样是我没有见过的……一起、一起让我看看……”
他手上的动作忽然顿住了,他侧过身坐在床上,不可抑止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他的笑声既疯狂、又悲怆。
兰惜惜看不见他的脸,只看见他笑到颤抖的脊梁。这一夜的顾崇煊,真的就好像疯了一样。
他笑了很长时间,然后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兰惜惜独自躺在黑暗中,在疼痛与疲累的双重折磨下,终于就着别扭的姿势,坠入了黑甜乡。
不甚安稳的睡梦中,隐隐听到房间里传来笃笃的脚步声,而她的眼皮千斤重一般无法睁开。那脚步声在她的床边停下,然后肩膀微微一痛,如同被什么虫子咬了一下。
紧接着,有冰凉的液体流入她的血液,她难受极了,忍不住在睡梦中挣扎着,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如同被冰封于深深地冻层中,无法挪动分毫。
又过了一会儿,她连挣扎的力气也丧失了。意识渐渐模糊,直到完全飘散。
站在床边的那个矮小人影,看着瘫在床上的女子,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儿,满意的转身,消失在一片黑暗的尽头。
***
抱歉,我好像状态有点不对,特别特别困,实在写不下去了……让我休息一会儿,最近经常感到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倦,每天最渴望的事情就是睡觉,但因为很多事,总是没办法睡个好觉。我现在已经是到了闭着眼就可以趴在键盘上睡着的地步……扛不住了,晚安姑娘们。
………………………………
102。他是个魔鬼
深夜,空无一人的健身场内,男人赤。裸着上身,疯狂的击打着吊在半空中的沙袋。
他浑身汗如雨下,雄壮的臂膀上肌肉隆起,结实的腹部上是整齐的八块腹肌,幽暗的光线中,他汗水密布的皮肤犹如阳光下的丰沃的麦田,闪烁着令人窒息的光芒。
被汗水浇成一丝一缕的头发随着击打的动作在空中飞舞着,他的眼睛被黑发掩住,挡住了那疯狂的眸光,然而他身上那股狂躁的痛苦的气息,却随着主人连续不断的动作弥漫于每一个角落。
他不觉得累,全身有无尽的***想要发泄,愤怒、不安、恐惧,每一种情绪都令他发狂。唯有这样用尽气力毫不保留的发泄,才能够使他的心暂时获得释放丫。
然而没有人能够救赎他。曾经他以为她是,后来才发现,她从一开始,就不属于他。
他用尽心机手段,强要来了本不属于他的她,他隐瞒真相,战战兢兢,惶恐不安,却试图将一切隐藏在一个平静的表象之下。
天知道她每一次望着他,脉脉含情的唤他“崇煊哥哥”时,他有多么痛苦!那种整颗心都要炸开的感觉,他一辈子都不想要再试。
可是,他能够斩根截铁的告诉她,“我不是你的什么崇煊哥哥”吗媲?
不能。作为一个替身存在着,就是她爱他的条件,没有人逼他,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恨她――可是,他清楚的知道,最该恨的人是他自己!
是他卑鄙下作的爱使他获得了今天的结果,走到这一步,完全是他自食其果!
他疯了一样的折磨她,也只不过是在折磨自己,她痛,他比她更痛!
在他成为顾崇煊的第一天,他对自己发誓,一生要将她捧在手心,应允她所想要拥有的一切,使她有取之不尽的财富,和不逊于任何人的权利。
他的女人,应当成为整个v国最光彩最受人瞩目的女人。
他要她永远单纯、善良,像冬天第一场雪那样干净。
他会替她摆平一切,只要她安安稳稳的,做一个衣食无忧、永不为任何人、任何事烦恼的贵妇人。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以为自己做到了。他得意于自己如此轻易的就使一个女人获得了幸福,他自以为是的想,就算真正的顾崇煊活着,也未必有他做得好。
可是,事实真的如此吗?
从什么时候起,她的脸上不再有那样明媚的笑容?
从什么时候起,她在他面前小心翼翼、欲言又止?
从什么时候起,她学会用金钱去驱赶一个身怀六甲的弱女子?
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和别的男人举止亲密?
从什么时候起,她的嘴中开始吐出一个又一个的谎言?
从什么时候起,她惧怕他、憎恶他,仿佛他是魔鬼一样?
……
是的,他是个魔鬼。可他是一个深爱着她,除了她一无所有的魔鬼。
他错了吗?
“砰!!!”最后一拳挥去,他缓缓的,垂下了手臂。
空旷的空间内,幽昧的光线缭绕着,男人独自站立的身躯犹如一座沉默的石像。
他闭着眼,静静的、一动不动的将自己锁在这座痛苦的牢狱。
“笃、笃、笃。”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最后在他身后大约一米远的地方停下。
幽幽的叹气声响起。
“煊儿,你这是何苦呢?”
他没有回头,闭了闭眼睛,忍耐的说:“出去。”
女子恍若未闻,带着笑说:“我就知道你在这里,你每次心情不好,都要来这里。你瞧,还是卉姨最了解你?”
他不说话,走到角落的冰桶前,将置在里面的红酒拎出来扔在地上,然后提着冰桶迎头浇了下去。
冰凉刺骨的冷水混着冰块淋了一身,他浑身内外却仍旧仿佛置身火焰一般焦灼难耐,仿佛有炙热的岩浆在他心头翻涌,火山一般,即将冲破胸腔。
赵雪卉的视线贪婪者盯着他。嘴里却说:“煊儿,小心着凉,你这样折磨自己,可把卉姨我心疼死了。”
顾崇煊“哐当”一声丢下冰桶,眼神漠然的看着她,淡淡重复道:“出去。”
赵雪卉轻轻弯起唇角,玫红的色泽在幽暗的光线中显得那样魅惑:“要出去,咱们一起出去,我既然来了,哪有一个人先走的道理?煊儿,咱们又有好一段时间没见面了,要不是天天命人守在这里,我哪儿有机会找到你呢?”
“你找我干什么?”他抬起头,冷冷道,“欠操么?”
任何一个正常女人在听到这么一句话后都会难以接受。而赵雪卉却只是微微一愣,随后狂喜的笑了起来:“煊儿,我的煊儿……你总算回来了!这才是你啊!我的煊儿,我的小狼崽子――”
“闭嘴,”他脸上浮现不耐,“赵雪卉,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我不――”三十几岁的赵雪卉竟然微微撅起唇撒起娇来,然而她忘了面前的男人不是家里那个被她哄得团团转的顾卫国,“你要我走,我偏不走!”
她死皮赖脸的凑过去,伸出尖尖的手指,啧啧的抚摸上他赤。裸的胸膛。
手指下的肌肉充满弹性,被汗水浸润的无比滑腻,散发着热腾腾的的气息,与家中那个日益老去的男人完全不同。眼前的顾崇煊,他的脸,他的躯体,简直都是神的恩赐,世上再没有人像他一样对她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力。
“煊儿……我想你,想要你……”她嘤咛一声,扑过去以她那火红的唇瓣噙住他胸前的肉粒。
顾崇煊浓眉紧皱,一把将她推开!
赵雪卉猝不及防下被他推得一个趔趄,脚下一不小心,就扭伤了脚脖,痛苦万分的倒在地上。
她一生自负美貌惊人,床上功夫更是了得,多少人被她迷了心智,做出丧尽天良、泯灭人心的事却终不后悔。又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
为了见他一面,她费尽心机,冒着被顾卫国抓包的危险,可他却三番两次的推拒,仿佛当自个儿是什么冰清玉洁的节妇一样!
纵使她再贪恋他,此时也禁不住有些恼了。
“煊儿,过来扶我起来。”她温和的说着,眼中却是不容抗拒的神色。
他看着地上的她,冷冷的牵起唇角,径直的从她身边经过,没有半点伸手扶她的打算。
他走到健身房的另一头,举起了一只沉重的哑铃。
然后反复的拿起、放下,拿起、放下,神情专注,当她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
赵雪卉神色慢慢冷去,一张雪白的面庞绷得紧紧,仿佛一张即将破裂的人皮面具。
她坐在地上,将自己转了个方向,面朝着顾崇煊说道:“煊儿,你现在出息了,既有权又有势,随随便便说句话,就能使人倾家荡产,自我了结。人们在电视上看见你,都是又敬又怕,他们说你是‘铁血要员’、‘执政先锋’,你看着就跟高山上那一撮儿雪一样,圣洁无匹、高不可攀。可是――谁能想到,这么了不起的人物,当初是怎样爬上一个女人的床的?”
顾崇煊的动作微微一滞,很快又重复起先前的动作。微光中他的脸看不分明,只隐隐可见那坚毅英挺的轮廓。
赵雪卉咬咬牙,继续说道:“你那时候才十几岁,瘦的怕人,却也漂亮的怕人,比你那锦衣玉食的哥哥还要好看好几倍呢!我第一眼见着你,就觉得你可怜可爱,可是天地良心,我对你并没有那样的想法呀!”她格格笑了几声,说,“谁曾想,那么漂亮的小东西,会主动找上我这个做后母的,要陪我上床?”
顾崇煊不语。赵雪卉笑的更加厉害:“你知道你当时在床上有多可笑?哎……连从哪儿进去都不知道,还是你卉姨我手把手的教你,握着你那小玩意儿,才让它快活起来呢……煊儿,你说咱们俩这事儿,除了你我,还会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老实说,藏了这么多年,我心里有些憋得慌啊,有时候我可真想、真想统统的都说出来,让别人看看,我赵雪卉才是你第一个女人!除了我,又有谁像我这么了解你,又有谁,能够一点儿不嫌弃的爱着你?”
“够了!”他厉声打断她,“赵雪卉,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哈……哈哈哈……”赵雪卉仰头大笑,“煊儿,你生气了?我听说,‘男人总是以愤怒来掩饰他的错误’,你现在这样,也是因为知道自己错了吗?我的煊儿,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没有人爱你,除了我赵雪卉,根本没有一个人爱你!丁玫那个婊。子要的是权势、地位,她一早就成了老东西的傀儡,说不准啊,那肚子里的小孽种还是你兄弟呢!哈哈哈……兰惜惜那蠢东西更不必说了,她爱你?才怪,她爱的是她那芝兰玉树、洁白无暇的小哥哥,你呢,你脏成这样,你连我这么个老女人都勾搭,你还指望她爱你?你敢让她知道你是谁吗?你敢吗啊?!煊儿,你说,要是她知道我和你的这些事,脸上的表情会不会很精彩?”
“她不会知道的,”他从黑暗中站起来,声音冰冷的说,“如果你死了,她就永远不会知道。”
赵雪卉豁然瞪大了眼睛!
顾崇煊高大的身影一步步的朝她走来,赵雪卉惊慌的往后挪动着身躯,张开嘴厉声叫道:“救――”
一只铁钳般的巨掌狠狠扼住了她的喉咙。纤细白腻的脖颈被紧紧卡住,她张大嘴,舌头伸出唇外,一双眼凸起,面目狰狞的仰视着他!
“呃……呃……呃……”在他逐渐收紧的五指中,她高耸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喉头发出痛苦而艰难的喘息声。
她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而他那么漠然的看着她的脸,仿佛看着一个不认识的什么人。
煊儿,你当真就这么狠心?你当真要杀死我?
难道你忘了,在你最艰难的那些年,是谁尽心尽力的照顾你、陪伴你、帮助你?
为了你,我身上背负了多少血债,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努力?
煊儿,你对我,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