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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的新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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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惜惜心里霎时装满了疑惑,这么晚了,会是谁打来的……难道是丁玫吗?她忍不住按亮了屏幕,然而手机桌面上却提示“请输入密码”。

    顾崇煊的密码是什么?她一面思索着,一面低着头迟疑的按下了一串数字……

    “惜惜,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猛然传入耳际。

    兰惜惜浑身一震,手中的手机“啪”一声掉到地上,在地板上弹了弹,落到了顾崇煊的脚边。
………………………………

26。突击检查

    顾崇煊穿着一件雪白的系带式浴袍走出来时,头发正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他一面用毛巾擦着头发,一面看了看落在脚边的手机,后抬起头眼神讶异的看向兰惜惜。

    兰惜惜面色惶恐不安,木呆呆的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想解释,却又说不出话来。渐渐地,一张脸红到了耳根。

    顾崇煊看着她这副手足无措的模样,竟勾唇笑了笑。他的头发有一段时间没打理,似乎略微长长了些,凌乱的垂在额头、脸侧,使他看起来少了些凌厉、多了些秀逸。这样就又像是她熟悉的那个人了。

    令人难堪的寂静中,顾崇煊弯下腰状若随意的拾起手机。

    “这算是突击检查吗?”他笑望着她,“老实说,每次听总统抱怨苏女士对他管的太紧的时候,我心里其实都羡慕的不得了呢,因为我的惜惜总是这么知书达理,好像永远不会紧张我。”

    他大方的将手机递到她手中,“密码是咱们的结婚纪念日,你记得的对?”

    兰惜惜怔怔的点头,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别扭。顾崇煊反常的态度不仅没有令她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反而使她产生一种如坠云雾中的迷惑与慌乱。

    “试试看啊。”顾崇煊满眼期待的看着她,她在他的带有压迫性的注视下,油然而生一股疲倦,微垂着眼睛意兴阑珊的输入那一串数字。

    手机果然顺利的解锁,映入眼帘的是两人结婚当天交换戒指的那一幕――原来顾崇煊竟用它做了屏保。兰惜惜看着照片上的两个人,年轻单纯、化了新娘妆的她与风华正茂、穿着黑色礼服的他站在一起,真正珠联璧合的一对儿。那时候他们的笑容是真的,浓情蜜意也是真的,她光是看着照片都忍不住嘴角上翘。可是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丁玫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难道就是假的吗?

    她慢慢的放下手机,转过头,顾崇煊安静的微笑着,无限温柔的模样。

    “怎么不看了,”他说,“不想知道你老公藏了多少小秘密么?”

    她摇头,低声道:“不看了。”

    顾崇煊笑了笑,说:“不看也罢。”

    兰惜惜直起身来:“你头发还湿着,我去拿吹风来给你吹头发。”

    “好。”顾崇煊躺下来,长腿懒洋洋的搁在沙发上。

    兰惜惜拿了吹风机来,在顾崇煊身侧蹲下来,伸手拨弄着他的头发,让水珠一粒粒风干。暖风吹在顾崇煊脸上,他十分惬意的眯起眼睛:“还是老婆对我最好。”

    兰惜惜抿了抿嘴唇,没有接话。顾崇煊也不以为意,仍然一脸轻松,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模样:“你刚才去姥爷那里找我了?”

    “恩,”兰惜惜点点头,说,“可是我到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路上也没碰见你……你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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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不准乱摸

    兰惜惜抿了抿嘴唇,没有接话。顾崇煊也不以为意,仍然一脸轻松,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模样:“你刚才去姥爷那里找我了?”

    “恩,”兰惜惜点点头,说,“可是我到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路上也没碰见你……你去哪里了?”

    “我一个人在园子里走了走,走着走着,就去了藏书阁,”顾崇煊微微阖目,声调柔软的轻叹,“故地重游,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呵呵,”兰惜惜忍不住笑了笑,不由自主的就松了口气,“秉烛夜游,你倒真是好兴致。”

    “不过也算不虚此行,”顾崇煊微微弯起唇角,“没想到那里至今还保存着老婆你的大作,我可真是大饱眼福。”

    兰惜惜手中动作一顿,想到年少时趁着学画之便偷偷画了不少顾崇煊的小像藏在国画册子里,原以为早就遗失了,没想到竟悉数被姥爷收了起来,也不知里面的秘密被人发现没有……

    “老婆,你脸红什么?”仿佛有所察觉似的,顾崇煊伸手握住兰惜惜的手指调笑道。

    “哪儿有,”兰惜惜慌忙掩饰,“快别乱动,头发绞进去就不好了。”

    顾崇煊乖乖躺好,唇角依然噙笑,一贯苍白的脸色在熏然暖风中微微泛出些血色。整个人看起来亲切可爱许多。

    兰惜惜放下吹风,他的头发已经完全干了,摸上去细细软软的,手感十分诱人,忍不住又多揉了几把。顾崇煊忽然抓住她的手指说,“淘气,不知道男人的头不许乱摸的吗?”

    “知道,”兰惜惜说,“可你是我老公。”这话一出口,她自己心里都是一惊。有多久没有像这样和顾崇煊开玩笑了?他们自结婚之后,一直聚少离多,十天半个月也讲不上几句话,即便在一起也仿佛总隔着一层什么,早已不复幼时亲密。兰惜惜有时候觉得,她是生活在回忆里,爱着过去的那个顾崇煊,现在的这个他,离得她太远太远。

    “说得好,我是你老公,”顾崇煊微微扬起眉毛,眼神亮亮的,十分惑人,“所以你为什么不试试别的地方?或许手感更好呢。”

    “别的地方?”兰惜惜稍稍一想脸就红了,顾崇煊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这里怎么样?”指尖刚刚传来光滑温热的触感,紧接着又被拉到唇边,“这里呢?”他轻轻吻住她的手指。

    兰惜惜埋头不语,耳边听到顾崇煊促狭的笑声:“或许,你在期待别的什么地方?”

    他蓦地将她扯入怀中,使她紧紧的靠在他的胸膛上。猝不及防中她的唇落在了他的颈项。一股属于男人的清香从他裸露的小麦色皮肤上传来,令她感到一阵眩晕。

    *****

    看文要留言哦~~乖

    顺便预告一下,接下来会非常非常甜,请大家尽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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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羞愤欲死

    次日,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兰惜惜早就醒了,只是不愿意动弹,顾崇煊一只手给她做枕头,一只手拥着她躺在被子里,睡得仿佛一位大号婴儿。

    太阳透过窗格暖融融的晒在身上,外面传来一些鸟雀的欢声,空气里脉脉浮动着百合的馨香。一切美好的像梦一样。

    兰惜惜伸出手,轻轻捏了下顾崇煊的脸颊,他也只不过是微皱了下眉毛。又用指尖去拨弄他长长的眼睫,去刮他的鼻子……这下子终于烦不胜烦了,一把抓过她的小爪子放到胸口,嘴里嘟囔着:“老实点儿。”

    他这是把她当成谁了呢?兰惜惜忍不住想。看着眼前这张脸,心里又爱又恨,爱的时候想紧紧抓在怀里不撒手,恨得时候呢……她几乎想要化成烈火和他一同燃尽。

    不,兰惜惜,这太疯狂了。她在心里告诫自己。“人活一世,哪能半点委屈都不受呢”,姥爷说的对,她应该体谅他、宽恕他,呵。

    “在想什么?”顾崇煊张开眼睛。原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没什么,”兰惜惜回过神来,“早餐想吃什么?”

    “吃你。”顾崇煊眯了眯眼睛,表情很是认真严肃。

    “……我又不好吃。”兰惜惜垂下眼睛。下巴蒙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小片光洁的脸颊。顾崇煊把被子往下拉了拉,使兰惜惜白嫩的香肩暴露在空气中。兰惜惜细声细气的“呀”了一下,连忙把被子往上面扯,顾崇煊猫捉老鼠般陪她玩了几次,趁她不注意猛的把被子掀开――

    两具光裸的身躯彻底暴露在丰盛的阳光底下,兰惜惜惊叫一声捂住脸颊。

    顾崇煊不怀好意的笑起来:“光捂脸有什么用?”扬手在她又白又翘的臀部拍了一下,清脆的响声在一片鸟语花香的氛围中尤为格格不入,兰惜惜羞愤欲死,恨不得将自己团成一颗卷心菜。

    “别玩了,把被子给我……”一面求饶一面趴在床上找衣服,放眼望去地板上衣服丢了一路,偏偏bra和内裤都杳如黄鹤,不知道飞去了世上的哪个角落。

    一不小心瞟到某物,小家伙在阳光中傲然挺立,卓尔不凡的身姿令兰惜惜倒抽一口冷气。

    昨晚的疯狂历历在目,她可没勇气再来一次……

    “老公,我们起床,别玩了,好不好?”她楚楚可怜的哀求道。

    顾崇煊的头发翘的乱七八糟,高大健美的身躯上一丝不挂,却依然老神在在:“不好,除非……”

    “除非什么?”兰惜惜急忙问。

    “亲一下先。”顾崇煊把脸凑过来,闭着眼满怀期待的微微撅起嘴唇――常年面瘫的顾大部长难得卖一次萌,那模样可笑又可爱,一瞬间兰惜惜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

    姑娘们,这章甜不?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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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避孕措施

    两个人一直闹到中午才下床,兰惜惜沐浴的时候,顾崇煊亲自下厨做了两菜一汤,结果等到兰惜惜收拾停当,顾崇煊又临时接了个电话匆匆出门去了。

    兰惜惜被顾崇煊折腾了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这会儿腿软脚软,心率也有些不齐,坐在椅子上半天缓不过来。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跑进来一只胖嘟嘟的苏格兰折耳猫,大约是闻见了桌子上传来的香气,东嗅嗅西嗅嗅,最后停在了兰惜惜面前,挠着桌子腿儿可怜巴巴的“咪呀”个不停。

    “小胖球儿,你饿啦?”兰惜惜低头看着它,它昂着大脑袋,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也看着她。

    “咪呀。”小胖球儿讨好的冲她甩了甩尾巴。

    “好,让给你了,小胖子。”兰惜惜弯腰把它抱起来放到桌上,小家伙愉悦的在兰惜惜手背上蹭了蹭,转身屁颠儿屁颠儿的朝热气腾腾的参汤奔去。

    这猫儿活灵活现的样子仿佛一位贪吃好动的婴孩,兰惜惜看着看着,心里禁不住就动了念头。

    姥爷和姥姥虽然没有明着催她,但老人家一旦上了年纪,都有着一个共同的企盼,那就是家里能够再添新丁。兰惜惜与顾崇煊结婚已近一年,两人并没有采取任何的避孕措施,但兰惜惜却至今没有怀孕的迹象。

    她先前怕痛,现在稍微好了些,甚至渐渐的也开始享受房事带来的快感。如此一来,便更加迫切的渴望受孕,然后生下一个像小顾崇煊一样雪白可爱的婴孩。

    说来好笑,兰惜惜六七岁起就开始幻想自己和顾崇煊结婚生子,并不是因为她早熟,而是兰敬雅从小就告诉她哥哥长大后一定会娶她,而她也必须嫁给哥哥,在兰惜惜幼小的心灵中,她甚至曾一度认为世界上所有的兄妹都会结婚。

    抱着这种坚定不移的信念,她自小就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把自己当成“哥哥”的人,对顾崇煊以外的雄性动物绝不多看一眼。那时候她对顾崇煊也有着一种特别执着的占有欲,看到他对别的小女孩笑一笑心里都会沮丧半天。但她并没有从中学会嫉妒,因为所有的“障碍物”都被她的养母兰敬雅不动声色的清除了――每当顾崇煊对其他的女孩表示出一丁点儿兴趣,过后不久这个女孩就必定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他的生活中。

    顾崇煊起初还会问一问,后来便习以为常。也只有兰惜惜会相信兰敬雅那些诸如“她父亲工作调动”、“她换学校了”、“她出国了”之类的谎话。

    因为兰敬雅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庇护,兰惜惜最终在她的羽翼下成长为一个善良中带着丝软弱的女孩。

    兰敬雅比任何人都更期盼兰惜惜与顾崇煊两人的孩子降临,但世事难料,等不及两人结婚,她就因意外溘然长逝。

    顾崇煊的父亲顾卫国与兰敬雅向来感情不睦,自婚后即分居,至兰敬雅辞世时约有二十年之久。顾崇煊对这个一年最多见一两次面的父亲并没有多少感情,但兰敬雅去世后,当时只有16岁的顾崇煊不得不带着13岁的兰惜惜回到顾宅。

    顾卫国除兰敬雅外尚有三房年轻貌美的太太,三个女人个个都比顾崇煊大不了几岁,整天争风吃醋闹的鸡犬不宁,然而自顾崇煊与兰惜惜归来后开始一致对外,明里暗里的欺侮这对兰敬雅留下的小兄妹。顾崇煊一个人吃了多少苦、挡了多少明枪暗箭,兰惜惜永远想象不到,因为即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依然被牢牢守护着,保持了最初的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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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撒娇撒赖

    14岁时,她被顾崇煊送出了国。她永远记得那一天,空中飘着绵绵的细雨,湿冷的空气中,身形单薄的少年脱下外套裹住瘦小的她,苍白着嘴唇在她额上印下冰凉的一吻:“惜惜,快点长大,等你回来的时候,哥哥娶你。”

    “哥,你等我,等我回来了,我给你生个……恩。”她低头红了脸,“大胖小子”这四个字在脑袋里晃来晃去,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呵……傻妞儿,”少年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快走,飞机就要起飞了。”

    “恩,”她低着头,恋恋不舍的拉着他的手不放,“哥……”

    “恩?”他伸手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有些无奈的笑道,“又要撒娇耍赖了是不是。”

    “哥……”她摇摇头,声音里带了一点点哭意。

    “嘘……”他伸出手指放在唇前,“不准哭。”

    她乖乖的不哭,只是沉默的看了他很久很久,直到机场广播里开始催促,终于松开他的手倒退着往前走去。

    她紧紧盯住他苍白的、疲倦的、消瘦的面庞,连一秒钟都不忍错过。

    他站在那里有点忧伤的笑着,她心里觉得很难受很难受,却不知道原因,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即将永远的失去他。

    渐渐地她快要看不见他了,她忽然泪如泉涌,将双手圈在嘴边大声的朝他喊:“哥,我爱你!”

    所有的人都停下脚步,惊讶的看着这个满脸泪水的女孩。而她不管不顾的站在原地,远远的注视着那个身材高挑、神情寂寞的少年。

    “乖,”他微微扬起唇角,“我也爱你。”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但隔着嘈杂的人群,却奇迹般的传入了她的耳际。

    这是兰惜惜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在顾崇煊说爱她的那个瞬间,她坚信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此后不论斗转星移世事变迁,她都无怨无悔的深爱着他。即便是丁玫的出现也无法改变这一点。因为在她心里,她与顾崇煊在一起会是一生一世。

    “毛团儿,毛团儿,你躲哪儿去啦,毛团儿?”女子娇俏的声音打断了兰惜惜的回忆。

    “是周荷吗?”她扬声道。

    “惜姐,是我,”表姑兰敬云的女儿周荷穿着一袭藕色长裙笑盈盈的站在窗外,“看见我的猫了吗?白色的苏格兰折耳,胖的跟头小猪似得……”

    “是它?”兰惜惜指着桌子上吃的正欢的胖猫。

    “就是它!”周荷只看了个一眼就从窗前消失,两秒钟后她推开门袅袅娜娜的走了进来。并不去管毛球儿,径自在桌子旁坐下来,四下里看了看,“崇煊哥哥不在吗?”

    “刚刚出去了,”兰惜惜看着周荷,刚满二十岁的她愈发漂亮了,琉璃色的眼珠子,玫瑰花一般的嘴唇,配上雪白的瓜子脸和尖下巴,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美人儿,“今天没去上课吗?”她在附近的一所大学念书,读的是服装设计。因为离得近,所以干脆住在这里,其母兰敬云离异多年,继承了先夫的大笔遗产,坐拥豪宅无数,偏偏对馥清园情有独钟,有事无事的便来陪同女儿住上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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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风华正茂

    “今天没去上课吗?”她在附近的一所大学念书,读的是服装设计。因为离得近,所以干脆住在这里,其母兰敬云离异多年,继承了先夫的大笔遗产,坐拥豪宅无数,偏偏对馥清园情有独钟,有事无事的便来陪同女儿住上一阵。

    “没有,”周荷笑道,“都大三的人了,谁还成天往学校跑,”伸出葱白手指抚着胖猫的毛,“惜姐,我妈妈在同姥姥打麻将,你去不去?”

    兰惜惜摇摇头:“我有点儿不舒服,不去了。”

    “需不需要叫医生来?”

    “不用了,老。毛病,歇一会儿就好。”

    “崇煊哥哥也真是的,怎么丢下惜姐你一个人呢?亏得姥姥特意吩咐不准有人来叨扰你们。大家都以为你们在过着二人世界呢,谁知竟……”

    “小荷,你崇煊哥哥忙的那些事情,可远比我来的重要。”兰惜惜淡笑道。

    周荷笑了笑,似不以为然,她正是意气飞扬的年纪,成日里被男性捧在手心,自然容不得半点忽视。她伸出手臂将肚皮滚圆的毛团儿搂进怀里,一手抚着猫儿头顶。半透明的薄纱长袖沿小臂滑落,露出洁白皓腕与腕上绿莹莹的玉镯。

    兰惜惜看着那只玉镯,微微愣了愣,随即笑道:“这只玉镯可真漂亮,男朋友送你的?”

    “才不是,”周荷有些神秘的说,“这个是别人转手卖给我的,据说原主人是给人包养起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缺钱花,所以一口气低价卖了好些东西。”

    “是么,”兰惜惜沉吟道,“你花多少钱买的?我帮你看看值不值。”

    周荷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兰惜惜心下一凛:“两百万?”

    “二十万。”

    “二十万?”兰惜惜心头剧震,面上却不动声色,“是块好玉,二十万很划算了。”

    岂止划算,这只玉镯原是兰惜惜的,因丁玫无意间称赞了一句,兰惜惜便把只戴了一天的玉镯取下来送给了她,丁玫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这只被她二十万卖出去的玉镯真正市值远在四百万元以上。

    “是啊,看这颜色,我也觉得不止二十万,”周荷笑嘻嘻的说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往桌上瞅去,“惜姐,这汤是你做的吗?闻着可真香,只可惜都被毛团儿喝光啦。”

    “我倒希望是我做的,可惜没这个天分,”兰惜惜笑说,“你若实在馋得慌,明儿叫你崇煊哥哥做给你吃。”

    “不会?崇煊哥哥竟然还会下厨!”周荷惊讶极了,“惜姐,你说世界上还有什么事儿是崇煊哥哥做不了的?”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她微笑起来,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不为丈夫所骄傲的,兰惜惜也不例外。

    **

    下章男主就要开始干坏事儿啦啦啦……

    不知道姑娘们喜不喜欢腹黑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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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狼心狗肺

    顾崇煊连着两天出公差,兰惜惜横竖没什么事,就索性着苏颖送了些衣物过来,预备在兰宅多留几日。此举自然是获得了顾崇煊的同意。

    这天顾崇煊回来正赶上饭点,于是照例全家人一起用餐。表姑兰敬云罕见的话少,中途出去接了个电话后更是表情沉郁,连姥姥都感到诧异。

    饭后姥爷和顾崇煊在偏厅下棋,几位女眷则是陪着姥姥谢淑芹在影音室看黄梅戏。

    时下的年轻人大多数对古典戏剧不太感冒,但兰惜惜与周荷从小耳濡目染,早已习惯了这种流畅淳朴的唱腔与质朴活泼的表演方式。比起现代时装剧里动辄的大悲大喜和没完没了的眼泪攻势,以及千篇一律的富二代爱上灰姑娘的无聊戏码,她们倒是更愿意坐下来观赏一出热热闹闹的《罗帕记》。

    《罗帕记》讲的是穷举人王科举娶了小姐陈赛金,却被管家姜雄从中作梗,致使王科举怀疑赛金与姜雄私通。后赛金被丈夫和父亲赶出家门,独力抚养儿子长大。十八年后,王科举父子同科。科举又恰子锦龙治下为官,双合镇再演戏文。赛金冤情畅诉,锦龙代母洗冤,王科举悔恨难当,最后冰释前嫌,合家欢聚。

    谢淑芹看到结局不禁热泪盈眶,周荷也深受感动。唯有兰敬云满脸不屑:“这么个没用的男人,哪里配的上赛金?要是我,早就另寻夫婿,才不为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受罪。”

    兰惜惜见谢淑芹脸色不快,忙说:“赛金也是为了儿子好,毕竟一家团聚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兰敬云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忽然想起什么似得咽了回去。过了一会儿站起来说:“惜惜,陪我出去找些零嘴儿来吃。”

    这种小事本不应该拽上兰惜惜,她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随兰敬云起身。

    谢淑芹在身后叮嘱:“拿些杏脯、香榧子就行了,糕点夜间吃了要发胖,瓜子儿磕多了易上火。”

    兰惜惜笑道:“记住了,姥姥。”

    又听见周荷银铃一般清脆的声音:“惜姐,帮我拿块蓝纹芝士好么?别听姥姥的,我才不怕长胖……”

    “你这孩子,贪吃好睡的性子跟你那毛团儿真是一个样儿!”谢淑芹笑骂道。

    惜惜与兰敬云走到外间,兰敬云不着痕迹的往偏厅望了一眼,见顾崇煊与兰定朴二人棋战正酣,皆是一副心醉神驰的模样,于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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