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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的新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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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转过头来,先是皱眉,紧接着居然笑了起来:“是你啊。”
“你是……?”
年轻人将耳机取下来,眯着眼笑看着她。阳光下他的脸庞白皙透明,鼻梁秀挺薄唇嫣红,明明是极其精致美丽的面孔,竟不显得半分女气。
兰惜惜的脑海中终于浮现起这个人的名字:“你是……九儿?”
“哈!你还记得我。”九儿黑眸亮亮的,心情很不错的模样。
尽管那一晚的记忆并不美好,兰惜惜差点阴错阳差的和九儿发生“一夜情”,但她对他的印象却算不上很坏。毕竟九儿这样的人,似乎很难教人讨厌。
“你没事?”兰惜惜上下打量着他,他的裤子膝盖处因为摔倒而磨破了,也不知道伤的怎么样。
“没事儿,这点小伤还疼不死我。”九儿毫不在意的说。
附近有人见是开奥迪的撞了人,都围过来打算看热闹,结果发现两人心平气和的不争不吵,被撞的人也没有因为对方是女人而讹上一笔,实在没什么看头,也就自觉的散去了。
“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兰惜惜不放心的说。
“好啊,那也行。”九儿爽快的说。正是夕阳西下,暖黄色的阳光照到他脸上,兰惜惜眼中的他是一副自由洒脱无拘无束的模样。
九儿把山地车丢到路边,从口袋中摸出手机:“阿月,我去医院一趟,我老婆给我搁在路边儿了,你记得过来接它……不是什么大问题,小伤不碍事儿,别担心啊,回来再跟你说,挂了。”
兰惜惜扶着九儿上车,两人并肩站在一块儿她才发觉他看着瘦但个子很高,至少应该不会比顾崇煊矮。九儿走路一瘸一拐的,眉毛也皱的紧紧地,兰惜惜低头一看,他膝盖处竟然渗出了血迹。
“疼吗?”兰惜惜关切的问。
“疼,”九儿笑盈盈的看着她,“所以借你肩膀用一下,不介意?”兰惜惜来不及开口,就被他一把搂住肩膀。从背影来看两个人就好像一对儿情侣一样。兰惜惜自然不愿如此,但对着那张笑起来天真无害的脸庞,又实在生不起气来。
她心里模模糊糊的觉得,如果她有个弟弟,应该就是九儿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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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人见人爱
医务室内,小护士脸红红的给九儿伤口消毒,九儿嘶嘶的吸着冷气,黑眸中闪着水光。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兰惜惜说:“你好像很怕疼啊……”
“胡说!”九儿大声反驳,“你哪只眼睛看见爷怕疼了?”
兰惜惜忍俊不禁,声音中不由自主的带了点儿宠溺:“好,好,我知道了,”伸手拍拍九儿的肩膀,“马上就好了啊。”
小护士抬头看了眼兰惜惜,余光扫到九儿那张俊脸,疑惑的问:“你们是姐弟吗?”
兰惜惜一愣,正准备说话,却被九儿抢了先:“胡说!她明明是我老婆。”
“咳……你老婆不是被你丢在路边了吗?”兰惜惜调侃道。
小护士大惑不解的看着二人。九儿立马伸手搂住兰惜惜肩膀:“那个是小老婆,这个是大老婆!”
兰惜惜被他逗笑了,一时间几乎忘却了身后的烦恼。然而没轻松多久,就被一阵悠扬的爱尔兰风笛声打断。
兰惜惜挂断电话,转身朝九儿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对不起,我恐怕得先走了,”她从手袋中掏出名片,“有事的话打我电话好吗?”
九儿接过名片随手放进口袋:“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你信不?”
“我信。”兰惜惜无奈的笑着说。
“既然如此,那你可要做好准备哦,”九儿朝她眨了眨眼,“小爷我迟早会把你抢回家的。”他的声音轻快而笃定。
对于九儿的话,兰惜惜只当是玩笑,并不放在心上。然而,她前脚刚走,包扎到一半的九儿后脚就出了医院。
他站在路边不到一分钟,就有一辆黑色房车停在面前。
车上,阿月看着九儿皱着脸的模样发笑:“那么怕疼,还使苦肉计?过段时间要是有任务,看你怎么办。”
“不这样怎么能见到我老婆?还有,小爷这个不叫苦肉计,叫美男计。”九儿振振有词。
阿月嗤笑一声:“好,你老婆有没有被你的美色迷惑?”
九儿认真的想了想,不无沮丧的叹了口气:“没有……不过这恰恰说明我老婆是一个注重内在的人,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被肤浅的外在所吸引。”
“啊哈,你终于承认你向来引以自豪的仅仅只是‘肤浅的外表’了?”
九儿对着后视镜捋了捋头发,表情深沉的说,“不,除了这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360度无死角帅气面容外,我更加自豪的是超强的武力值和充满智慧的大脑,以及大海一样宽广的胸襟。”
“……”阿月默默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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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军事会议
国务院办公厅。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内,正召开着以总统朱炳元为核心,包括财政部长、军事部长、教育部长等几个重要部门在内的一场小型会议。
“……针对此次全球性的经济危机带来的财政赤字,初步拟定明年将启动自动增税与减支措施。但是增税与减支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众所周知,政府增税会减少企业留存收益,会使企业的后劲不足,造成经济增长的迟缓;同时政府减支,会造成市场商品的积压,进一步危害经济发展,导致失业率加剧。”
随着朱炳元表示肯定的颔首,顾崇煊略微停顿了一下,深黑色的眼眸朝坐在一旁的军事部长聂储望去,同时低沉有力的声音在空气中再度响起,“因此,我建议减少军事开支。”
“顾大部长,你要减支我没意见,可是凭什么拿军部开刀?”一身军装的上将聂储身材健硕,脸颊上两道极深的法令纹使他看起来很难与人和睦相处,他双手握拳身体前倾,朝向顾崇煊的眼神中充满着极大的不满。
“我国目前四面受敌,c国对东海虎视眈眈不说,与我国接壤的l国。军队不断在边境滋事,而东边不断崛起的d国刚向c国购置了大批新型战机……我们面临着这么严峻的军事威胁,在这种时候,你居然敢提减少军事开支?!”
他声如洪钟,并且语气越来越愤慨,在场的任何一位都能够明显感受到他的怒火。
面对聂储气势汹汹的质问,顾崇煊始终保持着倾听者的姿态,目光安静的凝视着对方,神情平静,无一丝波动。
直到聂储说完,他才缓缓开口:“聂部长,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个人表示十分认同。在军备上我们不能比别国差,但是海外驻军可以有计划的进行缩减……”
长达五个小时的会议开完,虽然没有明确的结果出来,但从总统的态度来看,减少海外驻军这一举措在所难免。
上将聂储临走时情绪十分恶劣,恶狠狠的盯住顾崇煊道:“小子,太狂妄的下场可不会很好。”
“哦?”顾崇煊很配合的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而略微扬起的唇角在对方看来,却充满着嘲弄,“聂将军这么不赞同缩减军事开支,真的只是为了国家么?”
他压低了声音,冷笑着望向聂储,“还是说,你在军费上有着什么猫腻?”
此时会议室中只剩下二人,聂储在他的笑容中忽然上前一步,极近的距离下他微微眯起的眼神透出阴鸷的光芒:“顾崇煊,我不会放过你的。”
顾崇煊直视着他,表情毫无波动:“我也一样。”
“树敌太多,相信你会死的很惨。”聂储伸手在顾崇煊肩上拍了拍,脸上缓缓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对此,顾崇煊神情冷漠,似乎完全没有将聂储的威胁放在眼里:“不劳聂将军费心。”
聂储冷哼一声,大步走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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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秘密跟踪
顾崇煊回到财政大楼自己的办公室时面色并不太好,毕竟将近一天没有进食,再加上高强度的工作,任谁都会吃不消。秘书体贴的冲了热咖啡进来,他点点头,示意秘书离去并不准任何人打扰,然后才从抽屉中掏出药瓶,熟练的倒出几粒送入口中。
这时,他搁在办公桌上的私人手机忽然响起,他按下扬声器,那头传来一个外国男人有些生硬的中文声音。
“boss,夫人已经知道了avivi的去处。还有,她今天去见了丁小姐。”
顾崇煊闭着眼靠在转椅上,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我知道了。”
对方似乎有些犹豫,过了几秒钟才开口说:“兰女士从丁小姐住处离开后,在路上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但兰女士本人并没有受伤,对方也只是轻微骨折,随后她送伤者去了医院。两人看起来十分熟悉,好像是以前认识……”
“哦?对方是什么人。”
“是一位年轻男子,身穿深蓝色尼龙机车外套,黑色短发,五官端正,年龄20岁左右,身高在180cm以上――”
“好了,我知道了,”顾崇煊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响起,“继续跟踪,另外再多派两个人保护她的安全。还有c国那边,盯紧兰敬云,务必随时掌握她的动向。”
“是,boss。”
顾崇煊挂断电话,伸手按住不断痉。挛的胃部,平静的面容上不曾泄露一丝痛楚,只是眼神冰冷的掠过置于桌上的一副相框,然后缓缓移向窗外。
没有人知道看起来十分平静的他到底在想什么。然而这样的平静也并没有维持多久,门外很快传来礼貌而节制的敲门声,随后是秘书处长江雨薇甜美的询问声:“部长,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沉默了几秒,顾崇煊声音低哑的说。
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位身穿黑色行政套装,留着黑色及肩短发,额头光洁、面容素雅的年轻女性。
“江秘书长,你有事吗?”顾崇煊坐在宽大的大理石桌后,面容英俊而冷漠,仿佛一位没有感情的神祗。
“是的,部长,刚刚聂储将军来电,想要临时邀请您参加晚宴,秘书部以您上个礼拜已经与c市市长有约而拒绝了他,但是聂储将军要求您必须亲自给他回电。”
“知道了,”顾崇煊食指轻叩着桌面,略显苍白的唇边露出一丝冷笑,“我会亲自拒绝他,”说完看向江雨薇,“还有什么事吗?”
“部长,我是想提醒您,现在离今晚八点的饭局还有不到半个小时……”江雨薇的声音猛然顿住,素雅的面庞上流露出一丝明显的担忧,“部长,您还好吗?”
顾崇煊说不出话来,他正被骤然袭来的尖锐痛意所击中,一手紧扣着桌沿,一手握拳紧紧抵住胃部。他的背脊依然挺的笔直,但胃部传来的剧烈痛楚几乎使他眼前阵阵发昏,几乎失去神智……
江雨薇安静的站在那里,视线从他被汗水濡湿的发间移到桌沿,看到他那因用力而泛白的指节,明亮的眼眸中渐渐有泪光闪现。
她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犯病,所以她很清楚的知道,在这种时候,自己除了沉默的呆在这里或者干脆离开之外,什么也不能做。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的骄傲和固执,即使在最艰难最痛苦的时刻,他也从不肯向任何人露出脆弱无力的姿态。
一个强者是不需要同情和怜悯的,她想,只要他不开口,她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也只有如此,她才能继续留在他身旁。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抬起头来,面色苍白的可怕,然而那一双眼眸却如沉在涧底的寒星,愈加漆黑明亮。
他缓缓直起身来,声音极轻的说:“没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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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至交好友
松鼠咖啡厅内,悠扬的小提琴声中,两位面容美丽的年轻女子坐在窗前雅座,脸上均流露出久别重逢的喜悦。
这两位女子分别是现任财政部长顾崇煊的夫人兰惜惜,与她刚刚回国的好友朱辛妮。朱辛妮的身份也颇不一般,她的父亲是现任总统朱炳元,母亲则是v国著名的钢琴家越陈碧,众所周知朱炳元与其妻苏紫英伉俪情深,与越陈碧不过是年少时一段初恋,然而越陈碧却执拗的生下了辛妮,并从未要求朱炳元负责。
辛妮年幼时随着母亲居住在城南别墅区,而越陈碧与兰敬雅又是至交好友,兰敬雅因此在辛妮家隔壁购置了豪宅。兰惜惜与朱辛妮毗邻而居,再加上年龄相仿,她们曾是彼此最亲密的伙伴。
然而辛妮某天突然随母亲一起移民。国外,刚开始两位小友还经常写信联络,不久后辛妮渐渐杳无音信,为此她还很是伤心了一阵子。直到兰敬雅告诉她辛妮可能正忙于适应外国的生活与学业,叫她不要再去打扰,兰惜惜这才作罢。
一别经年,当初的小女孩都长成了大人,两人神色都异常激动,也许是因为小时候太亲密的缘故,久未见面的两人竟毫不感到生疏。甚至当兰惜惜在医院乍然接到辛妮的电话时,都完全未作他想,直接飞奔而来。
“辛妮,这些年过得好吗?”兰惜惜沉郁已久的眼神中焕发出神采,不住的打量着朱辛妮。
记忆中的辛妮十分文静美丽,皮肤雪白睫毛浓长,常常梳着两条乖巧的麻花辫,穿着粉红色的淑女裙,见人只微微抿嘴笑,而如今的辛妮皮肤晒成健康的小麦色,脸上不曾化妆,灰褐色的大眼睛中流动着璀璨的光芒,鼻梁挺翘,笑起来慷慨的露出洁白牙齿。她身上的衣着也不似兰惜惜以往看到的那样,她上身穿着一件长长的中式立领真丝衬衫,外罩鲜红夹克,下身是一条旧旧的紧身牛仔裤。她戴着明晃晃的银圈耳环,长发微卷,略显凌乱的披散在肩头。
看到这样的辛妮,她心里都忍不住为她叫一声好呢,多么神采飞扬的女子!她不由自主的露出微笑,眼神中充满着对好友的惊艳。
“你瞧我像是过的不好嘛?”辛妮笑眯眯的反问,“这几年我到处旅行,去了好多地方,模样最惨的时候,一身黑皮,瘦得皮包骨头,身上衣衫褴褛,在路边站一站,都有外国人递钱给我说,小姐,拿去买点吃的!哈哈!你说好不好笑?……”
辛妮笑容可掬的给兰惜惜讲旅途中的一些趣闻,不时发出一阵大笑声,兰惜惜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也不顾形象的笑的前俯后仰,这样畅谈了近一个小时,辛妮才停下来,说:“光顾着说我了,惜惜你呢?和‘小雪人儿’结婚了?哈哈,是不是连孩子都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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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疑神疑鬼
辛妮笑容可掬的给兰惜惜讲旅途中的一些趣闻,不时发出一阵大笑声,兰惜惜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也不顾形象的笑的前俯后仰,这样畅谈了近一个小时,辛妮才停下来,说:“光顾着说我了,惜惜你呢?和‘小雪人儿’结婚了?哈哈,是不是连孩子都已经有了?”
兰惜惜愣了愣才想起来辛妮口中的“小雪人儿”是指的顾崇煊,小时候的顾崇煊又冷又傲,长得又比女孩子还要玉雪可爱,难怪她们俩偷偷的给他取了这么个外号呢。
“嗯,去年结的婚,”兰惜惜笑了笑说,“崇煊说过几年再要孩子。”
“咦?”辛妮有些惊讶的瞪大眼睛,“为什么?‘小雪人’不是最喜欢小娃娃的么?”
“是吗?”兰惜惜笑的有些勉强。
“骗你干嘛,‘雪人’同学可是看到小孩就走不动路啊,我们上中学那会儿班上组织去孤儿院做义工,只有他一个人坚持了下来,不嫌脏不嫌累的,平时不怎么爱笑的人在小孩儿面前笑的眼睛都找不到,把我们班上的女生都给花痴坏了,还有人偷偷。拍了他的照片夹在课本里天天欣赏呢……”
兰惜惜比辛妮小了两岁,辛妮上学又早,刚好和顾崇煊同级,因此倒是发掘了顾崇煊不为人知的一面,兰惜惜从不知道他还在孤儿院做过义工,并且坚持了整个学生时代,此时不觉惊讶起来,努力的去回想少年顾崇煊的模样,越想越是无法与现在的顾崇煊合二为一。
真奇怪,她现在经常感到自己不认识顾崇煊。在她面前温柔浅笑的他、睡觉时紧紧抱着她的他、清晨起床为她熬汤的他、将姑母赶尽杀绝的他、背着她与丁玫缠绵的他、电视里冷静发言的他……这些真的都是同一个人吗?
意识到兰惜惜的失神,辛妮伸出五指到她面前晃了晃:“喂喂,回神啦!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还是呆呆傻傻的?”
“又呆又傻的明明是你好不好!”兰惜惜回过神来,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好友。
辛妮毫不在意的笑出一口亮闪闪的白牙:“哈哈哈,我那时候是挺傻的,整天扎个蝴蝶结,穿个公主裙,现在想想真是丑爆了哎!倒是你――啧啧,我该说女大十八变吗?以前那么调皮的家伙,现在居然这么斯文,简直太不像你了!”
“辛妮,这些年发生了好多事情,我不知不觉就变成了这样……”兰惜惜顿了顿,有些黯然的垂下眼帘,“又胆小、又怯懦,每天疑神疑鬼的,连我自己都不喜欢自己。辛妮,你会不会对我很失望?”
辛妮皱着眉毛看了她一会儿:“惜惜,那家伙是不是对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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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酒后用强
兰惜惜打开门,首先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儿,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随意丢在地板上的外套,仅穿着一件白衬衣的男人横躺在沙发上,背对着她似乎是睡着了。
她不知怎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起来,白天与丁玫见面时的种种瞬间浮现在脑海中,而辛妮的话也不停地在耳边回响:
“惜惜,做人不要太委屈了自己,我知道你有多喜欢他,我也知道你们家规矩多、要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可你要是真的不快活,又何必忍气吞声、强颜欢笑?我认识的那个惜惜有勇气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她才不像你这么胆小、可怜……”
毕竟是久别重逢,兰惜惜只是略略提了下自己的婚姻没有想象中那样美好,其中细节并未完全向辛妮讲述,然而仅仅是冰山一角就足以令辛妮震惊,她对兰惜惜与顾崇煊没有像童话中所说的“从此王子与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表示了极大的失望与愤懑,如果不是兰惜惜竭力制止,她简直要跑来质问顾崇煊了。
思及此她重重叹了口气,辛妮还是这样纯真热情,要是被她知道顾崇煊和丁玫有了孩子,那后果简直是不可想象呢。
而她默默忍受着一切,逼着自己不要问、不要想、不要因嫉妒而发狂,可是当事人呢,他倒是好,才从兰宅搬回来,就在家借酒浇愁起来了。
她缓缓走近,站在沙发前凝视着他。他闭着眼睡得很熟,头发凌乱的落在沙发上,双手紧紧的抓着一只靠枕,仿佛溺水之人抱着一截浮木。
她看了他一会儿,想起小时候自己在他睡着时偷偷亲吻他,他好像一次都没有发觉,他现在睡熟了的样子很安静,很像那个时候的他,叫她忍不住凝神细看,看着看着,竟着了魔一样慢慢俯下身去……
一只手蓦然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唇紧紧辗压在他的唇上,浓烈的酒味冲入口鼻,她试图挣扎,却被拥的更紧。
那只靠枕被他远远丢开,现在他怀里的浮木是她,他再不肯撒手了,恶狠狠的将她压倒在沙发上,隔着薄薄的衣衫她仿佛能够感觉到他心脏的跳跃,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心房,她头昏目眩,一时分不清到底胸口传来的轰鸣到底是他的亦或是她的,严重缺氧的感觉令她张开嘴大口索求氧气,而他却趁机将舌头渡入她的口中。
“放……放开我……”她微弱的求饶,他却不管不顾的撩动着她的**、阻碍着她的呼吸,逼迫着她与他完成这样一个混着酒气与汗水的深吻。
她感到自己快要晕阙了,脑中仿佛有烟花炸开,眼前一片金星迸裂,可他浑然忘我的沉醉着,毫不顾忌她算不上健康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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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伤心至死
她感到自己快要晕阙了,脑中仿佛有烟花炸开,眼前一片金星迸裂,可他浑然忘我的沉醉着,毫不顾忌她算不上健康的心脏。她从未这样反感和他亲热,渐渐迷乱的意识中模模糊糊的想到,他亲吻着她的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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