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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与穿越的简单相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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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玖月被淮南王这句话炸的脑子都有些懵了。
逸尘进来后说淮南王让她出去,她也听话木木的挪出了屋子,她现在的大脑就像有数十万根细针频率不齐的扎着她的神经,钝痛到麻木。
逸尘很快就出来了,方玖月眼神空洞抬起头。
“你祖父,他、他已经去了。”
出乎逸尘意料的是方玖月听到这话却没有再哭,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转头开始有条不紊的开始吩咐屋外候着的下人准备淮南王后事。
“你要不要再去看他最后一眼?”逸尘瞧着她的样子有些不忍,“你祖父拜托我以后多多照顾你。”
她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好的谢谢你,道长你也累了很久了,请先去休息吧,我这就去为祖父理发净身。”
柳清芷在方玖月突然被拎走时还在失笑,她怎么每次都能这么活宝,她的轻功莫不是这样练出来的吧。
晚饭过后她就被柳国公叫到祖屋听到了淮南王病重垂危的消息。
她有些愣住了,脑子里想到的都是那个满是笑意的人现在会有多焦急,甚至连柳老国公要她像平时那般继续推敲分析此事的话都没听到。
“清芷?清芷?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柳国公皱眉道。
“哦,我听着呢,”柳清芷回过神,想要掩饰着笑一下却觉得自己有些笑不出来,她只要清咳一声道,“淮南王突然病重可是还有别的消息?其他人的反应呢?”
柳国公摇摇头,“他这事还没传开,我准备明天带你过府先探望一下,就以。。。商量太子礼物一事为由吧。”
“……太子的赏赐今日午时前就已经搁置在库房了。”柳清芷发现好像在恍惚的也不止她一个人,坏心眼的提了个建议试探柳国公的反应,“不然,就以那次那个赌约的名义吧,把府里的那古书带上就行。”
“那怎么行!”柳国公果然立马反应过来了,“那不就是承认是我输给方老头子了?别想。”
最后自然是用不上什么借口了,因为上午淮南王府就遣人送来了报丧贴,淮南王的丧礼定在三日之后。
柳国公看着那帖子不由的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怎么没想到淮南王居然去的那么急,仅仅过了一夜便离世了,
他本想此时自己先去私下看看,也不打算带上柳清芷,奈何见着柳清芷却在一旁固执的望着他,微怒道,“清芷,你可知京城已经中对你跟那方小世子,或者说是马上成为淮南王的姑娘有很多风言风语了?”
柳国公故意在姑娘二字上加重些语气,可柳清芷却似没听懂一样轻轻的摇头,“方小世子一直对我很好,这时候我不能不去。她和淮南王相依为命,本就不太懂这些人情往来,现下偌大的王府又没了主心骨,也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她顿了顿,仍然决定继续说下去,“孙女现在亦有些心慌,祖父你就让我陪你一起去吧,我要去看看她才能安心。”
柳清芷在马车上就远远的能看到淮南王府门前刚立起来的幡杆,但方玖月并没有在门口引接,只是派了她的小管家穿着丧服站那里等着他们。
“恭迎柳国公和柳大小姐,实在见谅,我家世子本来是要亲自迎接的二位的,因为突然来了两位紧急的客人,所以刚刚才进去安置那些客人了。本府确实分不开人手,所以就派我候在此处恭候二位大驾。”小管家满脸歉意。
柳清芷因为和他也算比较熟悉了,也不再多做些虚礼吗,直接问道,“请问方世子她接待的是谁?比我们还先到,是逸尘道长么?”
“啊,不是,逸尘道长昨晚一直都在这里帮助着世子。”小管家摇摇头,“是桑枳姑娘,桑枳姑娘方才和她师傅到了。”
………………………………
第二十九章
“我见逸尘道长叫的紧急,又是关于医毒之事,想着这几天我师父仍然京城停留,便请她老人家也来看看,所以才来的晚了些。”事关重大,桑枳也对他们简单的解释了几句,她指着身边一位慈眉善目的妇人对柳国公他们几人介绍道,“这一位便是我师傅,奎宁毒医。”
奎宁毒医好脾气的冲着在座各位笑了笑。
她本人生的慈眉善目,鹤发童颜,为人又是一团和气,任凭谁见着都不会觉得她居然是江湖赫赫有名的用毒高手。
“方才逸尘已经领着我们去瞻仰了淮南王的遗体。因死者为大,我也不便多瞧,所以现在商量准备把重点放在那批太子送来的礼物上。”奎宁把情况给刚到柳家祖孙介绍了一下,再一次提到须要去看看那批礼物。
柳国公听到此面色已经很不好了,他转头对柳清芷道,“昨日太子送去我们府上的礼物可有出现什么不妥?”
“嗯……没、没有。”柳清芷的回答有些心不在焉,她现在的注意力全都被方玖月牵住了。
方玖月如今的眼神里完全失了以往神采,如同一潭死水,方才在瞧见她时也只是默默的扫过却没有任何表示。
出乎她意料的平静。
既不哭,也不闹。
这让柳清芷觉得自己仿佛又在面对前世那些历经柳府破败的族人。他们都有着相似的神色,让她觉得自己心里闷闷的,很难受。
她正想悄悄走过去安慰方玖月,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臂被人牢牢的拽住了,抬头一看却是自己的祖父。
柳国公眼神复杂的盯着自己的孙女,低声道,“你现在不能过去,这里的人现在可都看着她呢!”
“我,我只是……”柳清芷有些语塞,一时忘了她曾经在柳国公面前故意对这种事扮蠢的前科,不由自主的犹豫起来。
柳国公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松开她不再多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奎宁已经检查完摆上来的物品。她正严肃跟桑枳说着什么,只见桑枳的神情也越来越僵硬,最后慢慢的低下了头。
奎宁走到大厅中央唤起了众人的注意,朗声宣布了她得出的结论:“如果我检测没错的话,淮南王应该中的是乌黄乌碱此毒才导致死亡。”
一时间在座各位脸色遽变,淮南王居然真的是中毒而死!
“乌黄乌碱?”逸尘皱皱眉,疑惑的问道,“那是什么?贫道怎么从未听说此毒?”
“那是因为这毒我尚未调制完全,”奎宁接着为他解惑道,“这乌黄乌碱只是我早前调制出来的半成品罢了。”
“我被世人妄称一声毒医,并不全是因为世人知我善毒,更是因为我所下的毒均有药可解。但这乌黄乌碱却是我近些年来的心头憾事,因为我至今没有找出它的解药。”
“此毒是我无意间发现,特性亲油亲水,但由于它的毒性并不稳定,所以我一直都还在实验方子。而这毒有个很大的特点,就是它会有一股淡淡近似茶花的香气,若是溶于水中,十二个时辰之内都不会消散。我在包裹这批礼物的盒子上都闻到了这股香气,这个在木制盒俱中应该并不多见,加之我先前已经听了逸尘描述淮南王昨日的病症,两下相对,可以得出淮南王应该正是身中此毒而亡。”
“昨日贫道先前以为淮南王是心血紊乱而引发的病症,开了最是稳妥的安神方子,哪怕真是寻常的毒药按理说怎么都能有些效果,但最后却根本无济于事,连后来没办法下得催动精气的猛药都收效甚微。难道此毒药性竟然如此之烈?”逸尘有些气愤的追问。
奎宁摇摇头,“这乌黄乌碱毒性本身其实并不猛烈,但它狠就狠在天性阴毒。寻常人见他人中此毒昏迷后就会连忙送医救治,遇到像逸尘道长你这样的大夫寻不出原因了,为了稳妥第一步当然便是会先安神养气,固本培元,但这样做恰恰反而会使毒性加速!”
“因为那些安神的汤药一下去就会做了这毒的养料,喂的越多,毒性越强,人就死的越快。如果不是你那三剂猛药下去,最后中这毒的人就会慢慢的死这些安神之药上。”
“什么?!”
却是两声惊叫,一是来自于逸尘,另一声却是来自于柳清芷。
逸尘急的跳了起来,大步走到奎宁身边,厉声道,“你竟调制出了此等阴险毒药,为何先前不通知贫道一声?”
柳国公此时也觉得有些奇怪,“这毒既是你所调配,那它怎么会出现在这批礼物中?”
“都说了这毒我尚未调试完成,毒性都还没稳定,怎么告诉你?”奎宁瞪了逸尘一眼才继续回答柳国公的问题,“至于为何会出现在这批礼物之中,我觉得应该。。。与我那劣徒有关。”
“是我的错。”桑枳低低的声音从她的座位传来,她平日里面无表情的脸上此时流露出一丝痛苦之意,“前段时间师傅将研制的乌黄乌碱交予我保管后便出门寻药去了,是我,是我把它拿给了芙儿。”
“芙儿?难道是哪个姑娘么?”柳国公环视一圈在座之人,觉得自己有必要主动来当这追问之人。
“其实世子和柳大小姐都见过她的。”桑枳双手捏拳,咬了咬唇角还是说出来了,“她就是那晚太子亲手杀死的那个‘刺客’。”
“芙儿她生性活泼,对什么都很好奇,见我如此小心此物便一直央着想要拿着去玩,因为以前也常有这种事,我以为她也是像以往那样只是拿着想看看,就包好给她了。几天后她却说把这东西换给一个她才认识不久的青年,得了一只我平日里喜欢的玉笛送我,我听着觉得不妙,忙跟她说清楚这毒药的厉害让她快些换回来。只是没想到我们居然一路追到了白云观才追上那人,那个时候我也知道了跟她换的人就是当今太子殿下,再后来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
“那么现在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也都齐了。东西是太子送的,毒也只有太子那里才会有,所以毒杀我祖父的人就是当今的太子无疑了对吧。”
一直久久没有说话的方久月此时终于开口了。
可在座的各位却没有人能直接确认她这个问题,一时间安静无比。
柳国公斜觑了一眼自己的孙女,发现她仍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似乎连方玖月的话都没听进去。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弄不明白现在年轻人的心思了。
我的好孙女啊,你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呢?
“既然太子杀了我祖父,那我要报仇也是天经地义。”
“在座各位现在都知道我的仇人是谁,我也知道在你们观念里杀太子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所以我不求你们助我做这事,但我只求你们不要来劝我放弃报仇。”
方玖月站起身,深深的对柳国公几人的方向鞠了一躬。
“还请各位先替我保守这个秘密,我会对外宣称我祖父仍然是突发疾病才去世。”
“那你准备如何做?”柳国公叹了一口气,倒也没有呵斥她犯上作乱的话。这种情况下,人证物证都直接指向太子,他也不好开口替那些皇族开脱。
“我祖父生前要我先继承这淮南王的侯位,然后就离开京城。”方玖月眼前又浮现淮南王离世的情形,心中更是暗恨,“祖父说这京城快乱起来了,让我快些避开。呵呵,这样看来,有人却是不想让我避开的。”
桑枳转头盯着方玖月道,“我的仇人也是太子。我留着来帮你。”
她又跟奎宁道,“师傅,你也留下来陪我一阵吧。这方世子身上的病你会感兴趣的。”
“难道她就是你之前来信说的那个人?”奎宁指着方玖月有些惊奇,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在学我的毒术?”
“是,但我学艺不精,愧对奎宁您的教诲。我以前居然还有些沾沾自喜,认为自己有些天赋,没想到连自家祖父中了毒也看不出来。”方玖月咬牙切齿的恨声说道。
“那算什么教诲,不过是桑枳给你几本书罢了。你想好要继续学这毒术了么,若是想好了,待我测过你一番后我就收你为徒罢。”
直到离开淮南王府,柳清芷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全程一副恍惚的状态。
连后来方玖月出门送柳府二人她都没有借此劝慰,对着方玖月点点头转身就跳上了马车。
她祖父瞧着非常奇怪,马车上就忍不住问她,“清芷,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究竟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柳清芷回答的飞快,反而问起她祖父一些事,“祖父,关于那奎宁毒医你知道多少?”
“怎么了?其实我也没见过,也是听人提起而已。此人虽善用毒却真像她说的一样,并不滥用,有毒必有解,故她虽然擅毒仇家却是不多的,要不是行踪神秘估计来找她解毒看病之人不会少。今次淮南王此事能有她掺和进来,也有很多巧合在其中了。这事啊,估计没那么简单。”
柳国公摸摸自己的胡须,有些意味深长的对自己的孙女说道。
他今天实在感慨良多,淮南王那么一个健朗的人,平日里还有很多跟自己一样的老头们都在羡慕他跟逸尘道长走的很近,很是擅长养生之道,还想跟他讨教一些法子多活几年呢,没想到他居然死在了这种诡异的毒药之上。
“今日我观那小世子却也没那么不顺眼了,这才像话嘛。其实无论她是什么人,是哪个她,只要担了这个称号,要扛住一家之事,就不能只会哭闹玩耍,起码就要像现在这样有目标能思考才能成事。不过看得出那世子现下行事仍然有些按耐不住,倒是有些危险。我们柳国公府近来一直和他们传在一处,一时间避也是避不开的。清芷,你们一直都有在书信来往吧,最近可以多劝劝她。万事急则乱,乱则生变。”
“她立那种目标,祖父你也不反对么?”因为还在马车上,柳清芷问的有些含糊,只要她祖父能听懂就好。
方玖月最后可是立誓要杀死太子给淮南王祭奠的,当时屋子里的人可都听的清清楚楚,她瞧着自己祖父当时也矛盾不忍的神情,怎么这时却感觉似乎不是很在乎?
“哈哈,你祖父我是什么人?开国功勋,两朝元老。那一位的他爹,”柳国公指了指天,暗示他说的是当今皇帝,“他爹当初是个什么鬼样子我可都还记得清楚,在那屋里不过是装一装好符合我的身份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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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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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怪我?”桑枳特意把方玖月叫出来,认真问她,“这毒是因为我的疏忽才流传出去的,也是因为我的疏忽只想到了报仇而没有提醒你们。”
“这些都是我的过错,你说出来的吧,这样我反而觉得好受些。”
方玖月摇摇头,她站在院内的台阶上,望着府内来来往往正在忙碌的下人,看着他们一点点的把最后那些葬礼相关的物品收拾起来,忽然涌入一阵荒凉。
对于其他人来说,哪怕就是这府内的人,淮南王的离开,死的只是一个人而已。只要还有人继承了这侯位,她或者他是谁并不重要,他们总是能有口饭吃的,这就够了。
而对于自己来说,却是永远失去了在这个世界上最能依赖的人。
“你知道在当初遇到你以前逸尘道长就给过我一本毒经吧,那个时候我对学习毒术其实很不甘愿,”方玖月静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但是那个时候柳大小姐劝过我,杀了人不能只把责任怪到给兵器上,关键是要看用刀的人。你的毒也是一样,太子会选择用那乌黄乌碱杀人,没有这毒也有可能选择其他的方法。虽然毒药你确实也是一些失误,但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想不到隔了这大半个月没见她人,你嘴里还是满口的柳大小姐。”桑枳仔细打量了她一会儿,见着确实瞧不出她有什么芥蒂了,又开始捡起她的日常――吐槽。
“我以为你都忘了她呢,连她没来参加你祖父的葬礼看着你都没什么反应嘛。”
“柳国公早都跟我解释过她那时候陪她三婶去白云观了,她最熟悉那里嘛,孕妇为大,当然能理解她啊。”方玖月似乎不在意的挥挥手。
“哦,看来你是不想见她了?还是你觉得轻功已经小成能躲开柳国公府的护卫自个儿潜进去?”桑枳双手抱臂,转过身看着她扭扭捏捏的德行,扯了扯嘴角,抛出一句话,“要不要我帮你?”
“要!”
“哈哈哈。”桑枳那张被方玖月称做的僵尸的脸笑起来倒是毫不客气,一点也不给她留面子,“想去你就早说啊,早说我早就带你去了。”
“你想什么呢!我是找她事有事,商量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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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芷刚哄好馨茹躺下睡着,好不容易哄了半天让这个小丫头才肯闭上眼睛去睡。
最近因为自己的忙碌确实很久没有来指导他们功课了,更不要说一起玩耍散心什么的了,馨茹小姐已经非常不满,今天看到她过来清查院子,硬是缠着闹腾她好一两个时辰才消气。
她招呼着果儿把馨茹看好,就揉揉肩膀准备推门离开,回自己的院子。
走在路上突然一颗石子咯噔一声砸到她路的前方,陪同的丫头被吓得一惊,连忙招呼人上去查探,结果等了半响也没见什么异常。
柳清芷不着痕迹的往斜上方的屋檐瞥了一眼,淡淡的开口,“许是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猫淘气,扔了颗‘小石子’罢了,不用惊慌,走吧。”
回到屋内,柳清芷便让丫头都管好房门退下了,告诉她们自己有些睡不着怕吵让侍卫去远一点地方巡视。自己又起身把窗户打开,随手捏了本书看了起来。
“嗨。”不一会儿,方玖月就从窗户那窜了进来,一身白晃晃的衣服让柳清芷看着很无语。
“你怎么也不换身衣服?这颜色是生怕护卫看不到你么?”
“我是生怕你看不到我。”方玖月手脚麻利的关好窗,三两步就跑过来,自己找了位置坐下了,“你刚刚是看到我的白大褂了所以才知道我来了吧?”
“不知道小世子扔了块小石子是几个意思,你这举动就是不穿这白褂子我也认得出来。”柳清芷看她进来后就开始好奇的在打量自己的屋子,嘴里也不知道念着什么,问道,“你在瞧什么呢?这么晚了,是谁送你来的?”
方玖月听着认真的指着柳清芷的床帏道,“原来古代大家闺秀的房屋就是这样的啊,我可算长见识了。这个屏风可真好看,怎么还能动?咦,你居然喜欢这种款式的花纹啊,好像我也用的这种诶,就是前些天给换了,那我过几天在换回来好了,弄个跟你一样的这种……”
“你很紧张。”
“才不是呢!!”方玖月立刻反驳她,“我。。。我是以前没见过古代大小姐的闺房所以好奇而已。”
柳清芷笑了一下,这才放下手中的书走到桌边给她倒了杯水,又招呼她过来坐下。
“好吧,那就不紧张。”柳清芷自己坐下后把茶杯推过去,看她这副别别扭扭的样子,语气突然变得很认真,“好久不见了,小淮南王。”
“!!!”方玖月果然被激的跳了起来,第一次气鼓鼓的想瞪柳清芷一眼,“我、我还没受封呢。钦天监今天来说三天后才是吉日,让我先沐浴净身三天。”
“果然还是很有生气啊。”柳清芷嘴角都弯了,这副样子才是她熟悉的那个小世子啊。
现在的每一天柳清芷都很忙,她把自己安排的很紧凑,不允许自己停下来。前世不能接触,无法看到的东西,这一世在祖父的默许下,在她自己的努力下渐渐的都变得习以为常。
但是当柳清芷坐在藏书阁内,以为自己是无旁骛翻着那些书卷时,总是会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就在前些天,柳国公看她实在太过刻苦,不懂张弛有度的道理,便带着馨茹来陪她玩了几个时辰。
突然的某个瞬间,看着馨茹在屋子里到处乱跑的画面,她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在白云观的那些时日,只是身边的人却不见了。
不!不止不见了。柳清芷对那天在淮南王府再一次见到方玖月的那个眼神记得清清楚楚,她就那么扫过自己,好似看着陌生人一般,着实让人生气。
想到这里柳清芷有些想回瞪她一眼,为了自己的形象还是忍住了。
方玖月突然觉得有股冷意袭来,不由得抖了一下。又想着这样在妹子面前有些丢脸,清清嗓子干咳了一下,“今天我来是为了想要问你一件事来着,唔,我祖父的丧礼你为什么没去啊?不是说好会去嘛。”
说完方玖月就想吐槽自己,明明自己要问的不是这个好么,这个不是说了都不在乎的。
“那几日我三婶心情很不好,刚好那天我三叔趁祖父离开又回府了,中间又闹了一些不愉快,使得她胎儿都有点不稳了,所以我三婶一定要当天就去白云观,连我母亲也生气的很,根本不愿再去见三叔商量此事,最后只好我去了。”
一段时间不见,方玖月觉得柳大小姐似乎对这个开始连她都忍不住抱怨的家事已经能够面不改色了,果然是成长技能点max的大小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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