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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宫有毒-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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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神宗最终没有怎么样她跟她的夫家,魏氏却也从此失去圣心,低调了两代人,才审时度势的送了魏横烟进宫,从而逐渐恢复了在庙堂上的声音。
东兴大长公主吃过一回亏,这些年来行事非常的稳重。
不言天子是基本功,对于摄政王这种有着实权的宗亲,她也是从来不说什么,不敢端长辈架子的。
眼下这么做了,有心人自然要怀疑,这至少是得了淳嘉的默许。
否则就一个窦家,跟一个公襄霄,怎么可能让东兴大长公主得罪摄政王夫妇呢?
在帝京还没走的宗亲们就很纠结了,这要是他们人在封地上,装聋作哑也就是了,反正不管淳嘉跟摄政王谁胜出,肉终归烂在了公襄氏这一口大锅里不是?
除却少数想着富贵险中求的,大部分远道而来的藩王还是不想蹚浑水的。
毕竟他们能够赶过来参与主持宗室大事,哪怕只是打着主持的旗号围观看热闹当个见证人,那至少都是有着世袭的爵位的。
尤其是周王这种已经是王爵里顶尖的,再进一步没有可能,国朝藩王就出了一个摄政王,不太可能再出第二位——真出了第二位,不管那时候帝位上坐着的是淳嘉还是现在的摄政王,这个二号摄政王估计全家都活不长了。
一旦失败后果倒是惨重无比。
所以投入跟
收获完全划不来啊划不来。
问题是他们现在人就在帝京,这会儿皇家叔侄就掐起来的话,他们如果不表态不站队,谁知道日后会不会被胜利者清算?
尤其是这对皇家叔侄还特别的凶残,纪氏那么大一个家族,说屠就屠了。
屠完还不让告诉太皇太后,陆续拜见太皇太后的宗亲们都被太皇太后拉着手叙旧,末了姿态特别卑微的拜托他们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对纪氏网开一面,那眼巴巴的样子……
反正还是别得罪这叔侄俩了。
鄜王妃如今就是代表这些人过来试探淳嘉这边的态度,如果这事儿的确出自淳嘉的授意,那他们站淳嘉的自然要跟上,以族人的名义,干涉公襄霄的婚事,对摄政王府施压。
但如果这是东兴大长公主自己一时兴起,那……他们应该就不会多管闲事了。
此刻见云风篁开口,鄜王妃就屏息凝神的听着——这位年纪比她小的“贤婶母”微笑着道,“当初,陛下才践祚,摄政王世子就到了御前伴读,那会儿他比你跟鄜王的世子也大不了两岁,说起来也算是陛下看着长大的。陛下十五大婚,算算世子的年纪,就算前两年没有成亲,可世子妇的人选总也要看起来了。”
“毕竟你也知道,咱们这样的人家,婚娶哪里可能一蹴而就?总要按着规矩一样样来,才像样子。”
“但摄政王府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宫里头也不是没打听过,就是是不是有什么内情之类?但陛下旁敲侧击了几回,摄政王都没作回答。陛下生父嗣父都去的早,向来拿摄政王这叔父当亲近长辈看的。见摄政王如此,怕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就没再追问。”
“到底陛下是晚辈,这种事情也不怎么好说。”
鄜王妃寻思这话的意思,皇帝是晚辈,所以不好开口催促叔父婶母给堂弟娶妻,而不是不想开这个口……这么说,天子的确是赞成为摄政王世子娶妇的?
她抿了抿嘴,笑着奉承几句,又转弯抹角的打听,天子心中对于堂弟媳妇,有没有人选?
但这次云风篁就没给出比较确定的回答了,只跟东兴大长公主一样,强调公襄霄身份的尊贵,这可是神宗皇帝后嗣血亲里唯一的男嗣!
他的正妻岂能不好好寻摸?
普通名门淑女是肯定没资格入选的!
“陛下对摄政王世子倒是好。”半晌后,送走鄜王妃,云风篁去见淳嘉,嗔他,“生怕摄政王被继妃撺掇的,故意给他选个出身低微的世子妇。只是陆春草才被削了清平侯的爵位,可别因为结亲,使得摄政王又添臂助。”
淳嘉笑了笑,道:“王叔他要是打算用这世子联姻高门,拉拢臂助,早就这么做了,还能拖到现在?他之所以一直不给
世子婚娶,恐怕就是不想世子的婚事太好才是。”
“噢?”云风篁饶有兴趣的问,“这却是为什么?难道是继妃挑唆的缘故?可是世子怎么都是摄政王的嫡长子,据说摄政王跟之前的元妃曾经十分恩爱的,就算斯人已去,难道这点儿情分都不念吗?”
“王叔府上的事情,朕哪里清楚?”淳嘉微哂道,“不过,朕登基的时候,元妃已经离世,所以王叔同元妃恩爱的一幕,朕未曾见过。但依朕看来,王叔跟继妃的情分也不浅,不然也不会在娶了继妃之后,后院也没添什么人。这么多年了,继妃就给王叔生了一个孩子,王叔竟然也没想着多广纳姬妾,好给神宗先帝的血脉,开枝散叶。”
这话里颇有些揶揄之意,云风篁细细一品,就有些惊讶,小声道:“这事儿陛下确定么?”
“哪里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朕还能叫王叔留下来当着朕的面诊个脉吗?”淳嘉反问,“不过是觉得从神宗到孝宗,再到王叔,膝下都子嗣单薄,所以有些忧虑罢了。”
云风篁心道,你心里怕是巴不得摄政王早点薨逝,还忧虑个什么?
不过她也觉得奇怪,摄政王出身尊贵却跟出身不是很高的元妃十分恩爱,这没什么,元妃死的特别关键,也可以理解。
但元妃在的时候,摄政王因为疼爱妻子,后院清净,也还罢了。
陆继妃摆明了就是为了政治目的才迎娶的,这种情况下,他的后院居然还是冷冷清清……就叫人想不明白了。
哪怕摄政王不是皇帝,拿不出太多有正式玉碟的位份来笼络高门,可按照寻常藩王的规格,正妃之下还可以再设两位侧妃。这个位子安排洛寒衣欧阳福履那个级别的贵女,可能还是委屈了点,但安排这两家的庶女,或者旁支的嫡女,却也差不多了。
毕竟公襄若寄也不是普通藩王不是?
结果摄政王却只联姻了一个清平侯的义女,这……实在让人觉得,这位摄政王的做派,有点虎头蛇尾了。
你都把元配逼死了,就为了换个陆春草???
还是陆春草是个能干又护短的权宦,帮着女儿拿捏住了这位摄政王?
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摄政王不是不想广纳姬妾,联姻众多人家,以壮声势,是他不方便这么做。至于为什么不方便,最可能的原因,就是他可能有些隐疾之类的……但陆继妃进门这些年,却也生了一位小王爷?
联系到公襄震一直未曾出现人前这一点,云风篁不禁有一个阴暗的猜测,就是可能这个所谓的小王爷只是为了掩饰摄政王的“不行”,才搞出来的。
实际上有没有这个小王爷,或者说是不是真的摄政王的血脉都未可知。
但如果这样的话,那
摄政王就完全没理由冷落公襄霄,更没理由不栽培他啊!
总不可能连公襄霄都……不不不这不可能,如果摄政王根本没有一个真正的后嗣,他冒那么大风险争帝位图什么?
云风篁定了定神,阻止自己继续这么不着边际的设想下去:“陛下说的是,只是这事儿,您作为晚辈不好跟摄政王说,要不要趁现在宗亲们在,托几位长辈去关心下?”
她寻思着淳嘉既然将这种猜测说了出来,不管神宗一脉是不是真的在子嗣上头有些疑难吧,估摸着都要用这一定打压摄政王了。
反正神宗孝宗以及摄政王这父子三个子嗣稀少是事实。
除非摄政王立马纳上十个八个侍妾,而且让她们在几个月里怀上,不然这种谣言传多了不怕没人相信……就淳嘉的心性,他肯定做得出来这么诛心的事儿。
但云风篁不想沾。
她如今可不是才进宫时的小宫嫔,需要剑走偏锋的博出位。
可不想被淳嘉委以重任的掺合这事儿,还是推给宗亲们去拉仇恨吧。
“这种话怎么好去说呢?”不过淳嘉似乎没有这个意思,微微摇头道,“不过你我单独在房里讨论几句而已。毕竟王叔好歹还有两个儿子,先帝孝宗可是无子才过继了朕的。这话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连孝宗先帝也要被非议?”
“陛下真是纯孝。”云风篁心道看来你还有点底线,嗯,也许是觉得,这会儿还不好这么触怒摄政王?
反正她不相信淳嘉对孝宗的孝心能有这么大,爱屋及乌到摄政王身上。
正寻思着要不要换个话题聊,就听淳嘉道:“对了,听说你这几日都没去过春慵宫?”
“……陛下是觉得妾身怠慢了慈母皇太后吗?”云风篁挑眉道,“可您看看这两日,宣妃她们都是排着队的往慈母皇太后跟前凑,妾身看慈母皇太后应付她们都来不及了,哪里敢再去添乱呢?”
宣妃她们平时对慈母皇太后也是很恭敬的,但最近的殷勤当然是为了继后之位。
昨儿个,纪皇后已经上了谢罪表书,为她身为皇后期间没有发现陆其道这么个毒妇,以至于众多皇嗣、宫嫔乃至于后妃包括她本人惨遭毒害。
身为中宫之主,她责无旁贷,所以主动上表请求皇帝降罪。
皇帝当场表示不忍心、舍不得、此发妻拒绝三连。
按照默契,接下来皇后还要上表至少两次请罪,措辞必须一次比一次哀切真挚,皇帝得接着拒绝到第三次,才会……去请太皇太后做主。
完了才会“含泪忍痛”废弃纪凌紫,送其入善渊观修行。
……正常废后其实没这么麻烦,之所以这一回要这么演,归根到底是因为纪氏覆灭的太过血腥。
所以就算大家
都知道纪氏女不可能继续做皇后,都知道纪凌紫被废后的真正原因,但场面上么,章程就得这么走,史书才能理直气壮的记载,淳嘉是个真·宽容厚道·明君。
元后已经在坐等下台了,继后却还是没有明显的风向标。
宣妃她们跟她们的家里能不急?
她们又不好直接到淳嘉跟前问陛下您打算不打算立妾身做继后啊,或者您打算立哪位姐妹……那么当然是对着袁太后下功夫了。
云风篁这会儿所以就不高兴了:“妾身体恤慈母皇太后辛苦,怎么在陛下看来,竟然成了妾身的不是了吗?”
“朕还没说呢你怎么就委屈上了?”淳嘉无奈的笑笑,“你也知道她们近来都去寻母后啊?母后一直没看到你,可不就要问了?还以为你被什么事儿给绊住了。”
声音一低,“你也是傻的,她们都去你何必要被落下?就这么几步路也不肯动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母后生分了。”
云风篁心道,本宫跟那老太婆相看两厌,还生分,什么时候亲热过?
再说宣妃瑞妃她们觉得跑春慵宫勤快了能换个皇后做,当然干劲十足,她是心知肚明没什么好处,干嘛费这个心?
而且,她还怀疑,袁太后专门跟淳嘉提起来自己,未必是什么好事。
抱着这样的警惕,云风篁哼笑道:“那好吧,陛下都这么说了,妾身明儿个就去叨扰下慈母皇太后。”
(本章完)
………………………………
第一百六十五章 破绽
次日云风篁就带人去了春慵宫。
这会儿距离中秋没两天,桂花开的正好。
袁太后寝殿里的一只摆瓶里,就插了两丛,金灿灿的花朵儿点缀在翠叶之间,煞是好看,更有清芳满室浮动。
云风篁多看了眼那丛桂花,这才笑着上前行礼,请罪道:“这两日因为庶人纪晟跟陆充仪的事儿,宫里乱糟糟的,妾身故此花费了些功夫整顿,却耽搁了给您请安。还请太后娘娘莫要见怪才是!”
“你这孩子怎么净说这样见外的话?”袁太后也是一脸笑,由于还在“病着”,人躺在榻上起不了身,只虚扶一把,说道,“这两日前朝后宫的变故,哀家也是听说了,哪能不知道你的辛苦?这不,哀家也是怕你太累了,才跟皇儿提了一嘴,却不想你竟然想差了去。”
就命人赶紧给她看座。
云风篁谢了恩才在宫人拿来的绣凳上坐下:“您这话说的,这么点儿事情,怎么就会累了呢?您想早先时候,皇后娘娘卧病,妾身料理这个那个的,您都放心着,这会儿跟之前那时候,也没什么差别。倒是太后娘娘您,妾身瞧着,仿佛了清减了不少。”
这就是相看两厌先入为主了。
心疼她这段时间太累了这话要是换了江氏或者哪怕是曲太后来说,云风篁都会理解成真正的心疼。但袁太后说出来嘛,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老太婆莫不是想夺本宫的宫权?!
这个想都不要想!
她为什么想办法推顾箴上位?
不就是因为顾箴做继后的话,不但子嗣、宠爱威胁不到她,连宫权都抢不过她?
所以此刻立马抬出袁太后从前跟太皇太后婆媳俩打擂台时帮腔她的话,表示自己完全忙的过来一点都不累。
如此袁太后接下来如果想提出让她休息一段时间,又或者干脆劝她把宫务交给别人,自然也就没法说出来。
“……”袁太后闻言果然神色微滞,似乎噎了噎,才道,“你觉得不累就好。”
云风篁就当没看见,端着温温柔柔的笑,若无其事的嘘寒问暖,吃什么用什么喝什么,这两日身上可好些之类,一副孝顺得不行的样子。
袁太后勉强应付两句,大概也是觉得她在跟前不顺眼,就直接说事情了:“这两日宣妃她们时常过来,你可有什么想法?”
“妾身深觉羞愧。”云风篁二话不说就再次认错,说自己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错误,以后绝对不会再因为操持宫务耽搁了过来给您请安云云……袁太后有点不耐烦的打断这番毫无诚意的检讨:“莫要跟哀家装糊涂!她们为什么来的你不知道?”
云风篁就为难了:“您要说这个,妾身倒是有些猜测,可这事儿不是妾身有资格说什么的。”
袁太后轻哼一声,说道:“皇后摄六宫,你也是六宫之人,难不成一点儿想法都没有?这地方又没其他人在,有什么不好说的?”
是没其他人在,但有你这老太婆在,本宫能放心?
她这会儿十分的警惕,是怀疑袁太后想把毁诺的锅甩她头上——就是只要她吐露任何不希望宣妃她们上位的措辞,回头淳嘉立了顾箴,袁太后就能告诉洛氏那几家,是她贤妃从中作梗,皇帝才不得已的选择了摄政王的人。
暗骂这老东西歹毒,云风篁微笑道:“要说想法,其实妾身还真没什么想法。毕竟那个位子,以妾身的出身,是想都不需要想的。至于说谁去坐,妾身都不是很担心。主要您慈爱宽厚,一向偏爱妾身几分;陛下呢更不用说,对妾身也是百般厚爱;妾身虽然没那个福分,给陛下开枝散叶,可膝下也帮淑妃姐姐养着大皇子,自己又有个宫嫔生的皇女,正是儿女双全……若是这样还不知足,那也实在愧对您跟陛下这些日子的关心和爱护了。”
“所以不拘继后是谁,妾身都会好生侍奉她的。”
袁太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片刻,才淡淡说道:“当初,哀家代皇儿许诺,继后必定出自宣妃她们四个中间。如今纪氏覆灭,是时候实现诺言了,可是四家这些日子都有着功劳,而且很难分清楚孰高孰低。然而后位到底只有一个。”
“故此哀家跟皇儿眼下就很是烦恼。”
“不知道该立谁才好?”
“贤妃素来聪慧,不若给哀家参详一二?”
“你放心,这话,出得你口,入得哀家之耳,再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云风篁心道本宫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太婆坏的很,本宫要是当真了,不定人还没出春慵宫,已经被告到那几家跟前。
但太后这么问了,也不能不回答:“太后娘娘与陛下既然为此烦恼,可见心里也没拿定主意立谁。既然如此,何不让他们自行商议?”
袁太后沉吟道:“自行商议?”
“是啊。”云风篁一脸纯良的说道,“后位就一个,四家功劳又仿佛,难以抉择。既然如此,不管选谁,都未免让另外三家失落。还不如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如此,不管是谁家胜出,反正另外三家都不好说皇家什么。您觉得呢?”
“……”袁太后沉默了会儿,道,“也有些道理。”
她抿了抿嘴,“贤妃果然聪慧。”
云风篁谦逊道:“您这话说的,妾身可要不好意思。妾身这么点儿想法,在您跟前算得了什么?不过是您这些日子乏着,精力难免不如平时,这才思绪倦怠,叫妾身给您分忧了一回。”
袁太后若有所思的,半晌才“嗯”了声,道:“哀家这会儿的确有些乏了。”
于是云风篁趁势关心几句,就提出了告退。
太后没留她,只叮嘱了一番照顾好膝下的两个皇嗣,也就摆手让她离开。
等她走了,袁太后就跟蘸柳说:“你觉得呢?”
“婢子觉得应该不是贤妃娘娘?”蘸柳沉吟道,“听说宣妃那几家,提前都给了她不少好处,换取她这会儿莫要添乱,贤妃娘娘也是答应了的。倒是瑶宁夫人那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袁太后说道:“昭武伯府没动静很正常,这事儿皇儿就跟哀家说过,他们怕是还蒙在鼓里,怎么敢想这样的好事?自然也不会多此一举了。只不过你也知道,前两日这贤妃去了皇儿跟前,跟皇儿关起门来嘀嘀咕咕了好半晌。昨儿个皇儿就来跟哀家说了这继后的事情,说不打算立宣妃她们,要立瑶宁夫人……由不得哀家不怀疑贤妃啊!”
蘸柳劝道:“这不是中间还隔了两天的?兴许那天贤妃单独禀告陛下的是其他事情呢?”
“皇儿偏袒她,故意缓了两日来说,好给她遮掩罢了。”袁太后微微摇头,说道,“你只要想想,继后是宣妃她们,跟继后是瑶宁夫人,谁对贤妃有利,就知道这建议,怕是跟贤妃脱不开关系。”
“可也有可能是陛下自己想出来的。”蘸柳提醒,“昭武伯乃摄政王臂助,若能以瑶宁夫人为后离间,岂不是好?”
而且,“刚刚您那么问贤妃了,贤妃也没提半个字瑶宁夫人,更没说宣妃她们不好。兴许贤妃压根就不知道这事儿?”
袁太后叹口气,说道:“哀家晓得你不想哀家跟皇儿的宠妃为难,免得哀家同皇儿之间生分了。但这个事情,哀家是不会冤枉贤妃的。这小云氏什么秉性你我还不清楚?最是不安分最是狡诈不过。自从纪氏覆灭,这宫里谁不知道纪凌紫在后位上坐不久了?”
“就算有自知之明没法觊觎那个位子,还能不打听清楚了继后人选,好早做准备?”
“结果呢?”
“她这两日,既没有时常去太初宫缠着皇儿,也没来过春慵宫同哀家这边套话……你说她这不是早就知道了答案,是什么?”
蘸柳迟疑了下,说道:“也有可能贤妃只是觉得自己地位稳固,不拘谁做继后都威胁不了她?”
袁太后冷笑道:“这可能吗?她有那么安分?真安分,还会在刚才哀家好心好意关心她时,那样连讽带刺的回哀家?”
……这下子蘸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叹口气:“就算是贤妃给陛下出的主意,但陛下已经答应了……这事儿,怕是不好反对。”
“哀家不是要反对立瑶宁夫人,诚然这是对皇儿有益的,哀家做什么要让皇儿为难?”袁太后摇头道,“哀家只是觉得,如果这
主意是贤妃出的,那这个小云氏,绝对不能留,而且得速速的处置了她才是!”
蘸柳一惊,说道:“娘娘?!”
“这不是哀家心狠,你想想纪氏,可不就是因为太皇太后是神宗陛下认为的贤内助,其娘家父兄也都是神宗的左膀右臂,得了神宗信任,故此从一介寻常世家,一跃为国朝世家之首?”袁太后郑重其事的说道,“谢氏虽然门庭寒微,比纪氏当年大有不如。但这小云氏,进宫才经年,尚未生养,就能够在立后这样的大事上说动皇儿,遑论日后?”
“她还撺掇皇儿将遂安许给了谢氏子!”
“这么下去,怕不又是一个纪氏!”
“国朝有一个纪氏已经是国之不幸,绝对不能再出第二个了!”
太后吁了口气,捏着额角,“这事儿,哀家先跟皇儿委婉提一提,如果皇儿舍不得,那……总之你先叫底下人预备着罢。皇儿好容易才有今日,哀家绝对不允许,有人坏了他经营多年的明君声名!”
神宗皇帝在位时也是极英明的,不然也不会以“神”字作为谥号。
但就因为纪氏把持朝政,逼的孝宗郁郁而终、逼着淳嘉韬光养晦八年之久才亲政,落了个晚年识人不明的遗憾——实际上,在神宗一朝,纪氏并无劣迹,反倒是出了名的能干与忠心。
但因为纪氏是在他的赏识与安排下起家的,甚至后来孝宗会被纪氏辖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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