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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你爱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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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至在俯拾可得,却又永远捉不着边际的虚无缥缈间。
  悠悠长叹一口气,无神的眼眸依然遥望远方似在寻找些什么,无奈目光却空洞洞的没有焦点。
  虽然换上华衣、革履,但她始终失了神采,兔脱活跃的人间精灵又变回一尊空有美丽、不带思想的洋娃娃了。
  “小妹。”童学文在朱朱身后站了好久,她竟没有发觉,她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
  打从回家那一天起,她就一直是这样了,发呆、沉思,偶尔的笑容也牵强得叫人心疼,他知道,他们带回了她的人,却弄丢了她的心,她的精神、她的风姿、她的笑容……全都不见了。
  “大哥。”她没有转身,只是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心思依然浮潜在那虚无梦幻中。
  “你想回台湾吗?”童学文怜惜地望着她,再不想个办法,这个可爱的妹妹只怕要死在他们手上了。他宁可放她高飞,也不愿她窒息在恩情的包袱下。
  “回去?”她自顾自地呢喃着。“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我要留下来。“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一件事都有回头余地的。
  “就算你不想回去,那可以告诉大哥吗?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童学文激动地捉住她的肩膀,向来斯文温和的眸子里燃着两簇灼亮光华。“说出来好不好?大哥并不是好奇,也不想查探你隐私,但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一个人想、一个人苦,不如与人分担,大哥知道自己并不聪明,也许没办法替你分忧解劳,但大哥保证,我一定是个最好的聆听者,告诉我吧!小妹。”
  “大哥……”朱朱为难地低下头。怎么说?在自幼允婚的未婚夫面前说她爱上另一个男人的故事?别傻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小妹,大哥真的很想帮你。”事实上,他打小就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只可惜姻缘簿上注定,他们终究是有缘无分。童学文黯然地低下头。
  “对不起大哥,让你操心了,我没事的。”她拉扯嘴角,牵引出一抹虚弱的笑花回应他。
  童学文看得更难过了,他没有办法碰触到她的心,不论经过多少年,他们的生命永远找不出一个交集点。
  “小妹,大哥是真心的。”他沉痛地低喃,这是最后的告白。
  “对不起,大哥。”她心碎又神伤。总是命运的捉弄,她早把心给了另一个男人。
  “没关系。”他的声音粗嘎沙哑,满含痛苦,然而,一个决定却不得不去执行,如果他还想要这个妹妹的话。“有一个人想见你。”
  一个男人,也许会把她永远带离他身边,但只要她能恢复甜美的笑容,再多的伤痛他都甘之如饴。
  她愕然抬头,有谁知道她回日本?难道是未央?
  “朱小姐。”一个陌生的男性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
  不是未央。朱朱猛地转过身去,眼前是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她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呢?
  “你是……”
  “柳追云。”他气势昂扬地走过来,换下沉恸悲伤的童学文。
  童学文临走前,拍拍朱朱的肩,笑容虽然哀伤,但眼里的宠溺与关怀却依然炽烈。
  “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大哥永远支持你。”男配角终究是退场了。
  柳追云走到她身边,精明的眼凝视着这对虽以兄妹相称,却情谊深厚的男女。
  “可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闲言,朱朱愣了一下,心底万般感慨,“情”之一字委实伤人。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想请你去救救我大哥。”
  “柳晏飞?他怎么了?”救他?什么意思?难道……她不敢想,原就苍白的面孔更是一片凄惨。
  “他被狙击了。”而且是他泄的底。追云真是被这对别扭的恋人气死了。他不晓得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什么事,但如果他们决定分开,为啥儿不当面说个清楚?留个疙瘩在那里,男的黯然神伤、女的伤心断肠,他们自己搞不好也就罢了,偏又拖着一堆人陪他们难过,简直莫名其妙到极点。
  尤其大哥,自从朱朱离开后,他更是阴阳怪气,原本就什么都不在乎,酷爱玩命的男人,变本加厉地做尽各式危险事件,那股疯狂劲儿,实在叫人看不下去。
  正好“苏格里”王国发生内战,丽亚皇后派了一队人来找晏飞报杀子之仇,追云于是做了反间。治重病、下猛药,弄点天崩地裂的游戏叫这对小情人玩玩,也许他们就会学聪明点,知道诚实面对感情、用心把握幸福的重要性。他是这么想的。
  “晏飞,那他……他有没有事?”一听到他有麻烦,她心急如焚。
  “暂时还没死,但以后就不知道了。”追云冷道。
  “什么?难道你们不设法保护他?”朱朱用力揪住他的领子。
  “外人的保护对大哥起得了作用吗?他的脾气你还会不清楚?”
  “那……”她当然清楚。晏飞最讨厌身边跟着一大串粽子,他喜欢独来独往、而且不在乎生死,可是………他怎么能这样?他不知道他的安全系着多少人的关心吗?要是他有个万一………娇小的身子晃了两晃,不行!她根本不敢想像那种情况的发生,倘若他死了,她也会死的,一定会伤心而死。
  “追云,你带我去晏飞身边好不好?”
  就等她这句话了。柳追云满意地轻扬着剑眉。“跟我走吧。”
  “嗯!”她微颔首,再抬头,目光迎向站在远方注意他们的童学文,她缓缓走过去。“大哥。”
  “去吧!要加油知道吗?”小妹终于要展翅飞离他身边,童学文虽然难过,但为了她的幸福,他只有忍痛放她高飞。“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他衷心地祝福她。
  “谢谢你,大哥。”她再也忍不住,埋进他怀里放声大哭。童家人对她的恩德她一生一世也还报不完。
  “傻瓜,我是你大哥嘛,一家人说什么谢。”童学文语声哽咽。
  “我会回来的。”
  “我们等你。”
  “再见,大哥。”
  “再见。”
  道别声中,前方又是一个新的开始,跟在柳追云身后,朱朱一步一回头,对童学文道再见,也挥别那个无用、懦弱的自己,这一去,不管得付出多少代价,她绝不再认输,一定要保护好柳晏飞、要重新夺回她的幸福。
  第七章
  “大哥,等一下啦!你手臂上的伤还没包扎,万了……”柳逐风抱着急救箱匆匆追在晏飞身后,手上一捆绷带掉了下来,差点就要绊得他摔了个狗吃屎。“大哥,回来啊!”
  “三少爷。”旁边的侍者好心地帮逐风捡起绷带。
  “都是你。”逐风一把扯住侍者的领子,朝他开炮。“明知道掌门在医务室接受治疗,你报告那什么鬼消息,这下好了,掌门跑了,要是他的伤有个什么万一,看谁担待得起?”
  “可是老爷说这件事很重要,所以……”
  “你管那老头子这么多。他反正儿子多得死不完,把人当机械人在操,真是他奶奶的……”砰砰!一阵枪声及时□住了他的注意力。“糟糕,又有杀手上门挑衅了。”顾不得再训属下,逐风拔出怀中的枪,迫不及待冲进前院。“大哥——”
  晏飞藉着花园里一株大王椰子掩身,他脸上有一丝血痕,但身体并无大伤。
  子弹打了三发就停了,逐风蹲踞在玄关处,又等了三分钟,见一切平静,忙不迭朝晏飞藏身地奔跑过来。
  “大哥,有没有怎么样?”
  晏飞弯腰抽出皮靴里的短刀,挖下射进树干里的子弹。
  “这是来福枪,杀手应该就隐藏在附近,你马上派人去搜,多留意树上和水池边。”
  “大哥。”真是被他打败了,满脑子只有工作,他就不能分点心思在自己的身体上吗?
  “还不快去。”晏飞一边下命令,一边掏出怀里的枪戒备着。
  “大哥,那种事交给属下去做就行了,你跟我回医务室好不好?”逐风一脸无奈至极。
  他最近倒楣透项,没有女人可抱也就罢了,还被派来照料受伤的柳晏飞。这大哥是出了名的工作狂、脾气特大、酷爱玩命,而且不懂得爱护自己的身体,遇到此种病患,别说他柳逐风了,华佗再世也没辙啊!
  如果可能的话,逐风真想用两针麻醉剂迷昏晏飞,把他绑在床上,直到他伤好为止。但是不行,人家是掌门,又是他的大哥兼顶头上司,除非他不要命,否则哪敢作怪。
  “柳逐风,你是不是要我请出门规才肯去办事?”晏飞冷冷地瞪着他,直瞪的他背脊发寒。
  看吧!又拿权势来压人。逐风愤愤地站起身,偏偏他就是被压得动弹不得。
  “等一下逐风,晏飞要跟你去疗伤。”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毫无预警地插进他们之间,吓得两兄弟神色一变。
  晏飞、逐风皆转头一探。一个被这熟悉的嗓音□去了心魄、一个则在心中赞叹总算有人肯站出来为他说话了。
  前廊附近停了一辆劳斯莱斯,车门打开,一个俏生生的女孩迎着太阳、朝沐清风地下了车。
  “朱朱。”
  “小美人儿。”
  两兄弟不约而同地惊喊。晏飞听到逐风轻佻的称呼,眉儿一蹙,忍不住横了他一眼,逐风随即低头噤声。老大哥最近的心情差到谷底,他可没勇气去扫台风尾。
  朱朱笑盈盈地朝他们走了过来,明珠似的秋眸盛满款款深情,灿烂的娇颜薰醉一地馨香。
  她还是那么漂亮,每次有她在的地方,连阳光都显得特别耀眼,她永远神采奕奕、活力充沛,就是这股勇往直前,什么都不怕的强烈动力撼摇了他的心,晏飞不由看得痴了。
  朱朱走到他们面前,视线没落在晏飞身上,反而转向逐风。
  “走吧!逐风,带我去医务室,晏飞既然不喜欢由你治疗他的伤势,那就由我亲自帮他做检查、包扎好了。”温柔浅笑好似春风吹拂过大地。
  可惜早春的风仍是有此儿凉,晏飞僵直了身子,想到她每次检查他伤势的方法………突然!他拉住逐风的手。
  “大哥,你……”莫名其妙被拉着走,逐风感到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我们去医务室。”晏飞淡然地说。
  “大哥……”天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少废话。”晏飞抿紧的唇僵成一条直线,看似冷硬、没有表情的脸却浮着两朵浅浅的红云。
  望着大哥和小弟的背影离去,柳追云这才步出车子,缓缓踱到朱朱身旁。
  “你都是怎样检查我大哥的伤势的?”他好奇死了。逐风追了几个月都追不到的伤患,居然被朱失一句话摆平,这简直是神迹。
  “将他绑在床上,拿把剪刀剪光他的衣服。”对付那种顽劣分子根本不需要客气,卯足劲上了就是。朱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追上晏飞和逐风。
  “将他绑在床上,拿把剪刀剪光他的衣服。”追云低声覆诵了一遍,二十秒后猛然领悟。“哈哈哈……”他抱着腰笑不可抑地蹲下去,老天爷,这女人果然厉害,不枉他特地跑一趟日本将她带回来,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放开我,你们敢以下犯上,快放了我,来人啊……”清晨,当第一道朝阳穿透窗帘,洒下万点金光时,柳晏飞悲哀地发现,他居然又被剥光衣服,四肢大张地绑在床铺上了。该死的!居然这样对他。“朱巧巧——”暴龙的怒吼险些将屋顶都给拆了。
  “早安,亲爱的怪盗先生。”朱朱捧着香喷喷的早餐敲开他的房门。“昨晚睡得还好吗?”轻盈浅笑叫朝阳都为之失色了。
  她真美,就是这张活泼跃动的俏脸叫他整整郁闷了一百零六天又十二个小时。忘不了,不管他的意志有多坚强,他都控制不了他的脑子,总是每晚准时在太阳下山后,在他的脑海里自动拨放着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而他最后见到她哭泣的脸,始终不停地揪疼他的心。
  但不论他有多么思念她,她居然一出现就……“快点放了我。”勃然怒吼恍如平地一声雷,瞬间炸翻一室的宁静。
  她怎么可以在他的地盘上将他绑成这样,他是男人耶!而且还是这里的掌门,这事要传扬出去,他还有脸出去见人吗?笑都给人笑死了。
  “嘘!”她一只纤纤玉指轻点在他的唇上,调皮的小嘴顺势堵住他的吼叫。“别这么大声,你想叫大家都来看你出丑吗?”
  她弹了他的鼻子一下,气得他浑身发抖。
  “知道这会让我出丑,你还不快放了我?”他低咒,因为这回她用的是牛筋绳,他没办法像上次那样轻易松脱,只能无助地瞪着两颗火眼金睛,等待好心人士的救援。
  “放是一定要放,不过是两天后。”她拖过一张椅子坐在他身边。
  “为什么?”他咬牙切齿。
  “因为两天后,你的伤口才会结痂。”柳逐风办不到的事,她终于替他完成了。给晏飞两针麻醉剂,将他迷昏,把他绑在床上,直到他伤势稳定。
  “你………”他脸色乍青乍白,明白她的关怀,但现在不比从前,情势紧张处处充满危险,尤其她又什么都不知道就糊里糊涂地闯进来,他要不加紧脚步做好一切防范,万一她出个什么意外……老天!他连想都不敢想。“朱朱,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你别任性了好不好?”
  “追云和逐风说了,一切由他们负责,掌门大人,您就安心养伤吧。”她端起粥,吹凉,准备喂他吃。
  晏飞生气地撇开头去。那两个小兔崽子,存心扯他后腿嘛!
  对她是软求、硬骂都失效了,剩下的唯一方法只有使诈。
  “就算要绑我,也不用剥光我的衣服吧?”绅士怪盗只要手中有东西,即使是一颗扣子,也能成为脱逃工具。但被剥得光溜溜的,他可就没辙了。
  “是不用啊!”他不吃,她干脆把粥塞进自己嘴里。“但我自愿请命来照顾你,也就是说我得跟你一起被关在这间房里两天,如果你衣冠楚楚,我还有什么乐趣,你脱光衣服,我才有东西可以玩嘛!”说着,她一只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摸了两把,突然,捏了他的乳头一下。
  “朱巧巧”他猛然惊叫,强烈地拉扯绑住四肢的牛筋绳,床柱都给他扯得吱吱作响了。
  这该死的小魔女,她究竟想干什么?他握紧拳头,额上青筋暴跳,她是存心来气死他的吗?
  “你别叫那么大声,万一吓得我不小心手发抖,把热粥撒在你身上,造成烫伤,以你现在这种暧昧的姿势,人家会误以为我对你性虐待呢!”她并不想气死他,但对他的不诚实……她从追云口里知道,打他们分离后,他是如何的失态,他明明喜欢她!
  又不说清楚,害她为他哭了几缸眼泪,这么可恶的行为,绝对得好好惩戒一番。
  咳咳咳……一番恶魔言语,听得他差点被口水呛死,死命地圆瞠着两颗被怒火烧红了的眼珠子,拚命瞪她,喉咙里不停滚着爆炸的火焰。再跟她多相处一分钟,阎王府就要多出一条枉死冤魂了,死亡原因是——无故暴毙!因为气死验无伤。
  “出去——”硬磨出齿缝的声音,比冰还冷。
  “吃完早餐再走。”别误会,朱朱说得是自己。她正埋头猛吃那碗特地为伤患熬炖的猪肉粥。反正他不吃嘛,别浪费了。“嗯!真是天下第一美味。”她吃得啧啧有声。
  缺乏行动自由的人还能怎么办呢?他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她享受他的早餐,而吭拐骗,她又没有一样上当的。他只好愤愤不平地撇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岑寂的气氛持续了好一会儿,原本被朝阳照得暖烘烘、生气勃勃的屋子又回到了极度冰点。寒冷与孤独重新占领空间。
  粥还是一样好吃,但她的喉咙却哽咽地无法吞咽了。一滴珠泪儿滑下粉颊滚落汤碗,朱朱吸吸鼻子,喃喃低语道:“三个多月了,我不知道原来食物还可以这么美味,喝下热粥,身体会升起阵阵的温暖……我以为我的感觉神经早在那一天就全都死了…
  …晏飞,我……我好想你……“更多的珠泪儿给热粥添了咸味。
  “朱朱……”闻言,晏飞心中一恸,他缓缓回头,迎向一张梨花带泪的小脸,那粉红透明的玉颊被泪水洗得苍白了,看得他心疼不已,多想将她搂进怀里,紧紧地拥着她,拭去她眼中的泪,给她铁青的唇添上一抹艳红。
  “晏飞。”她哭着扑进他怀里,任泪水沾湿他赤裸的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碰触地炽热的体温,她感觉因离开他而死去的心,终于又重新复活过来了。
  晏飞闭上双眼,鼻端嗅着从她削薄的短发上散发出来芬芳清新的香味,那在他裸体上游走的玉手,比世界上最好的春药更强烈地点燃他心中的欲火,他从喉咙里滚出几个浓重的低音,再也忍不住低吼。
  “吻我,朱朱。”
  泪水被这骇人的言语吓得倒流了回去。她错愕地抬头,望进一双情欲嫣然的眼里,他的脸孔胀得通红,胸膛急剧地起伏着,而其下,那男性的特征正跃跃欲试地昂首向她打着招呼。
  “啊——”她尖叫一声,捂着脸,一箭步冲出卧房。
  “朱巧巧——”他不敢置信地怒吼,那个小魔女居然把他挑逗到这个地步就一走了之,可恶!他奶奶的浑帐王八蛋。
  朱朱这回被吓得不轻,倚在房门外一动也不敢动。老天爷,男人原来……哦!她实在太看轻柳晏飞了,还以为他够冷静,想不到……
  “嗨!早安,小美人儿。”柳逐风笑嘻嘻地拍着她的肩膀打招呼。
  “啊!”朱朱吓得跳起来,她现在是闻男人色变。
  “怎么了?”逐风疑惑的大眼直盯着她。“你的脸好红喔!
  生病了吗?“他好心地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我没事。”她着慌地大叫,躲开他的手。
  “是吗?但你的脸色真的很奇怪耶,到医务室去,我帮你检查一下好了。”逐风兴致勃勃地拉住她的手。
  “不要——”朱朱惊喊,她现在不想看到任何男人。
  争执声把巡逻中的追云给引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他皱眉瞪着在晏飞门口拉拉扯扯的两人,活得不耐烦了,敢在这里大吵大闹。
  “二哥,你看小美人儿的气色是不是不太好?我带她上医务室彻底检查一下。”逐风嘻皮笑脸的又去拉朱朱的手。
  “你想找死啊?玩医生游戏玩到她身上,当心里面那个伤好了之后剥你的皮。”追云敲了弟弟一记,拉过朱朱藏在身后。
  “我叫你给大哥换药,你换了没有?”
  “呃!”逐风搔搔头,不好意思地笑道:“正要去换。”他一闪身,走到门边,正要伸手开门。
  朱朱猛然想到,她将晏飞绑成那样可不能被第三者看到,否则他会杀了她,然后撞壁自尽的。
  “等一下。”她赶紧挡在门边,阻止逐风进房。
  “干什么?”逐风好奇地看着她。“我要帮大哥换药耶。”
  “不用了,他的药我来换就行了。”朱朱伸手抢过他手里的诊疗箱。
  “你要换药?你不是该去厨房端早餐给大哥吗?”追云疑问。
  “已经端进去了,他现在……呃!大概吃完了。”她红着脸低下头,其实是被她吃完的才对。
  “你把餐盘都留在房里?”追云问道。他记得昨夜大家商量过了,要把晏飞关在房里三天,直到他伤势稍微好转为止。他们不知道朱朱所谓的“关”,其实就是脱光他的衣服绑在床上。
  “没错。有什么不对吗?”朱朱点头道。
  “你知不知道我大哥有一个别称叫‘绅士怪盗’?”逐风神色古怪地问她。
  “知道啊!还是他自己取的呢。”她微笑地看着面色凝重的两兄弟。“怎么?有什么不对?”
  “近年来‘绅士怪盗’等于贼祖宗,你晓不晓得?”逐风一边说,一边移动脚步远离晏飞的房门口。
  “别说你给他整副餐盘了,只要有根针,他就可以打开任何一道锁,就算美国的太空总署他也可以来去自如,更何况……”
  追云的目光落到那雕工精细的桧木大门上,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凭这道小锁想关住大哥,好……好难啊!
  “那么……”她惨白着脸!难怪昨夜做成决定后,大家要搬光屋里的东西,只留下一张床。“现在该怎么办?”
  追云、逐风不约而同摇摇头,转身跑得像身后有只大狼狗在追他们。
  “喂!”她气得直跺脚,一群没义气的混蛋。
  可是……她把他绑起来了啊。朱朱歪着头想到,为了惩罚他对她的不诚实,她脱光他的衣服将他绑在床柱上,他都动弹不得了,难道还能开锁?不可能吧?她笑着安慰自己,别瞎操心了,他绝对出不来的。
  放心地捧着急救箱,再度进入他房里,瞧向床上……啊!他不见了。
  “哇!”突然,一双不知打哪来的手臂抱起她,丢向床铺。
  柳晏飞双目尽赤地瞪着她,这小魔女,整得他够惨了,现在该轮到他报仇了。他毫不客气跳上床铺。
  “你想干什么?”她惊叫,用力抱紧怀中的急救箱挡住他不停靠近的脸庞。
  “你说呢?”他微笑,她把脸遮起来是不是?顾此就会失彼,他一只手悄悄地伸进她的长裙里,沿着小腿,摩娑进她的大腿根部。
  “柳晏飞——”她羞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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