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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世家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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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接近而一点点后退,像是一只机警的猫。
云义海停下了脚步,男孩又后退了一点,既害怕又警觉地问:“你是谁?”
云义海看着他,莫名地想起了自己曾经见过的流浪猫狗,那些被人抛弃的小动物也总是用他这样的眼神看着别人。
云义海第一个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如果不把他当成人的话,那倒是很好办。
在他意识到这个想法不太对劲之前,他的身体已经率先做出了行动,他蹲了下去,对于动物来说,太高的东西会让他们害怕。
接下来该怎么办?云义海难得地有了不知所措的感觉。
男孩小心地盯着他,想起男孩刚才所提的问题,云义海硬着头皮说:“我姓云,你可以叫我云叔叔。”见男孩对他的态度依旧不怎么友善,云义海只好堆出满脸的笑容,朝男孩招了招手,“过来,别怕。”
男孩见他笑得一脸和善,试探性地朝前迈了一步,见云义海没有动作,便又小心地再往前走了一步。
他一步步从阴影中走出,暴露在路灯的光芒下,刚才他一直隐藏在黑暗里,所以云义海并没有看清他的样子,直到此时他走到路灯下,云义海才彻底看清了他的模样,也看清了他身上的伤痕。
男孩的身上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白色的衬衫被血污染成了暗红色,白皙的肌肤上有数条触目惊心的血痕。那时候正逢深秋,夜里的风很冷,男孩穿的衣裳十分单薄,简直让人担心他会不会着凉。
男孩在离他还有两、三米的距离时停下了脚步,眼中流露出不安和犹豫。云义海逐渐失去了耐心,他起身上前,男孩因为他突然的举动感到害怕,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可云义海并没有给他逃离跑的机会,他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到男孩身上,把男孩禁锢在自己怀中,尽量温柔地说:“别怕。”
宽大的皮衣将男孩瘦弱的身躯包裹起来,男孩感觉到十分温暖舒服,他抬头看向云义海,见他没有恶意,便又安静了下来。
男孩在看云义海的同时云义海也在看他,近距离下观察,他发现男孩身上的血痕有一些是尖锐的玻璃或者瓷器的碎片造成的,另一些则呈现出半圆形,像是人类的指甲留下的痕迹。
云义海微微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男孩身上的伤痕时竟有些心疼。
“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他问。
“妈妈。”男孩小声回答。
妈妈?云义海皱着在脑海中分析着这个词的含义,想了半天终于记起来好像自己的妻子曾为他生过孩子两个孩子这件事。
思及此,他不由地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云逸轩。”
云义海总算是弄明白了,原来这个男孩就是他和妻子所生的孩子,难怪他会出现在这里。再次扫了一眼云逸轩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云义海有些恼怒地想:居然对自己的孩子下这么重的手,看来那个女人是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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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视频
冬日的雪为整个城市披上了一件冰冷的银衣,庭院中堆满了积雪,太久无人打理的院落呈现出一片萧条的景象。
云义海穿过熟悉的花园,来到破旧的房门前,陈旧的木门上残留这烈火灼烧的痕迹,木质地板上也有多烈焰留下的黑色印记。这里在十多年前曾经历过一场大火,由于地处偏远,周围又没什么人,那场火烧了足足烧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清晨才被人发现。
如今那场几乎将这栋小屋摧毁的大火早已灭去,屋子也重新经过了修建,当初纵火的人也再次来到这里,而曾经那个总是等待着他到来的女孩却再也不会出现了。她在这里陷入了长眠,在他亲手燃起的火中,痛苦而绝望地被烈焰吞没。
那时候他亲眼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被烧死,心里是完成了某种任务,或是挣脱了某种枷锁的解脱,如今他再次站在这里,剩下的却只有无尽的愧疚于悔恨。
那个深爱着他的女孩被他亲手埋葬在这里,他的那双儿女也是在这里同他决裂,故地重游,曾经犯下的错误与罪孽化为了牢笼,将他紧紧锁在其中,永无解脱之日。
云义海抬起手,他想推开这扇荒废了多年的大门,却又在中途将手缩了回来。他在门前站了良久,迟迟没能下定将门推开的决心,正当他想要就此离去时,一股刺鼻的气味从门缝中钻出,刺痛了他的嗅觉。
这是……汽油的味道?这里怎么会有汽油?
云义海猛地推开木门,想要将里面的情形看个究竟。木门在他掌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迅速向后退去,在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房间里发出了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
浓重的汽油味呛得云义海几乎没办法呼吸,扑面而来的除了汽油的气味外还有一丝灼热的气息,云义海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那是火的味道。
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火苗在房间里燃起,满屋子的汽油在火苗出现的那一瞬便沸腾了起来,整个房间顿时变成了一片火海。
房间中央,一件白色的和服随风摇晃,在漫天火光的映衬下,仿佛一个人在火海中翩翩起舞,火焰点燃了它的衣角和袖口,将它一点点地蚕食。
这一幕就像是一场残酷的火刑,一个身穿和服的少年被活活地烧死在其中。云义海的眼神变了,变得狰狞而疯狂,他不顾一切地冲进房间里,用尽一切力气朝着和服奔去,就好像那是什么稀世珍宝,去晚了就会被别人抢走。
他一脚踩入屋内,在火焰接触到他皮肤的那一刻,他身后的影子剧烈摇晃起来,火焰立即绕开了他,像是逃避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向四周退去。他一脚踩入汽油中,火焰残留下来的高温烫伤了皮肤,但他一刻也没停留,直奔和服而去,仿佛眼中除了那件衣服以外再也看不到其他。
在他身后,一个人影从他的影子中分离了出来,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黑发黑瞳,如墨的长衣垂在地上,他的眉眼锋利如刀,五官精致如画,带着无可匹敌的冷冽气质降临人间。
他跟上云义海的脚步,伸手想要拉住他,但是他慢了一步,云义海已经迈入了熊熊燃烧的烈火中,青年紧随其后,同他一起走入了火海。地面上的汽油淹没了他的脚踝,恐怖的高温却无法伤到他,他的衣角落到了汽油中,汽油却未在他衣服上沾染分毫。火焰在他到达前便顺从地退让出了一条通道,烈焰围绕在他周围,却又不敢真正靠近他,他如同君王般踏入火中,在他面前,臣民们纷纷为他让道,在他身后,它们恭送他的远去。
云义海来到了和服旁边,他终于看清了支撑起这件衣服的是什么,那时一个足有一人高的十字架,上面刻满了圣经中的祷告词,和服在十字架上化为飞灰,像是吸血鬼在阳光下被燃成灰烬。
云义海凝视着伫立在眼前的纯银十字架,眼中闪过深沉的哀痛,他用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十字架上的经文,喃喃自语:“你就那么恨我吗?”
一身黑衣的青年站在他身后,神色复杂地望着他。他知道云义海说的“你”是谁,那是这里曾经的主人,是云义海最愧对的那个儿子,也是在这里布下局,等待云义海的到来的人。
十多年以前,云义海在这里点燃了一场大火,火焰烧尽了一切,也夺走了云逸轩的一切,年幼的男孩从此走上了于云家为敌的道路。
十多年以后,曾经在这里失去一切的他同样留下了一场火海,为一切画上句点。
火焰剧烈燃烧着,放出黑色的烟雾,烟雾笼盖住云义海的身影,他看起来是那样的疲惫,就好像被一下子抽光了所有的力气,他的手搭在银色的十字架上,仿佛那是他的拐杖,一旦十字架倒塌他的身影便也会随之塌陷。
看着云义海融入烟雾中的身影,青年突然意识到他已经很老了,云义海今年五十多岁,放在普通人里也算是半截身子埋入棺材的老人了。可云义海不是普通人。他是驱魔师,驱魔师能够与妖物签订契约,从而趋势他们为自己做事,可是相对的,驱魔师需要用自身的精血去滋养妖物,实力越强大的驱魔师寿命也就越短,因为驱魔师的力量来自妖物,而越是强大的妖物驾驭起来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大。
驱魔师大多数只能活到四十多岁,像云义海这样的佼佼者通常情况下只有短短三十几年的寿命,如今云义海活到五十多已经可以称之为奇迹了。
青年皱了皱眉,被烟雾遮挡住的云义海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像是他与烟雾本来便是一体,烟雾消散之时他也会随之消失。
这种感觉令他十分不舒服。
青年用左手做出一个下压的动作,滔天的火海随着他的举动而停顿了一瞬,下一刻便如同接收到国王指令的士兵般,高效严谨地遵从了君主下达的命令。火焰燃烧的趋势迅速变小,最终违背物理规律,在可燃性极强的汽油中熄灭。烟雾的颜色随着烈焰的消亡而变淡,逐渐消失在空气中。
云义海仍旧细细抚摸着十字架上的经文,对青年的举动毫无表示。青年看着他苍老的背影,开口道:“主人,逝者……”
“逝者已矣,”云义海打断了青年的话,他依旧没有回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青年所说。“节哀顺变?”
云义海的声音沙哑低沉,仿若油即将枯竭的孤灯,他说的很慢,仿佛每吐出一个字都会花费他全身的力气。他终于回过了头,布满周围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哀愁,饱经沧桑的双眼浑浊得像是泥潭,他的话语像是一只断线的纸鸢,充斥着惆怅的失落:“夜,如果你想说的是这些,那大可不必,这样的话这些天我不知道听了多少。”
名为夜的青年垂下了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想安慰云义海,但对方明显不需要,他一直是个坚强、固执、要强的人,就算是受再重的伤也绝不会接受别人将他当做弱者一样的关心和同情。
青年沉默了下来,云义海也没有再说话,小屋中再次陷入寂静。在这死一般的静默中,云义海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电话,云义海发现那是自己最信任的一个手下的来电。他信任的那些手下总是能将他交代下去的事情办好,工作起来像是机械一般不知疲倦,他们通常不会给他来电话,除非遇到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云义海接通了电话,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冰冷的男音:“老爷,那段视频您看完了吗?”
“什么视频?”云义海不明所以。
“我先前给您发过一段视频,上面有些东西我们无法做主,所以想请教您应该如何处理。”电话那边的人恭敬地解释道。
云义海迅速反应了过来,刚才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这场大火上,手下给他发的视频他并没有注意到。云义海知道他们一定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不然也不会说做不了主。
“我稍后给你们指示,在这之前不要轻举妄动。”黑帮老大不愧是黑帮老大,搞清楚状况之后立即当机立断。
挂断电话,云义海打开了先前收到的那段视频,视频很短,应该是从哪个完整的录像中裁剪而来的,视频的主角是一个美到极致的白发少年,他从舞台中一跃而下,来到一个青年面前,傲慢地对他说:“夏烽涵,虽然你弹的不错,但是和我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
那个叫夏烽涵的青年听了他的话后脸色变了几番,一会儿是不服气,一会儿又是满脸惊讶,他们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却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交谈。
云义海眯了眯眼睛,没看出这段视频有哪里是值得他重视的,更没弄清楚属下所说的“做不了主”的究竟是何事。不过他相信这段视频不会这么简单,因为视频是他是属下发来的,而他对属下的办事效率一向很有自信。
忽然间,云义海的视线被一个白色的身影给紧紧攥住了,他死死盯着那个从角落中出现的人,眼中涌现出难以形容的诧异和震惊。
那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围着一条厚厚的围巾,栗色的头发垂落到腰间,纤细的小腿上是一双高筒皮靴。她从角落中走来,站到了夏烽涵旁边,摄像机将她捕捉到了视频当中,云义海按下了暂停键,细细打量着她的样子。
她的眼睛是明亮的琥珀色,皮肤白皙,却带着些许不健康的苍白,精致的五官透着一股病气,让人看了莫名地心疼。
云义海的手再次颤抖了起来,他抚摸着屏幕上安晴的脸庞,神色激动地几近癫狂。如果现在有云家的部下在场,肯定会怀疑眼前这个云义海是不是云家家主本尊。
云义海是什么人?那可是被人用枪指着头都能够淡定自若地悠闲喝茶的真汉子,可现在这位汉子却因为一段视频而浑身颤栗。他激动万分地捧着手机,那慎重的样子简直就像是捧着自己的身家性命。
夜疑惑地看着他,正想问他怎么了,却意外地听到云义海用兴奋而颤抖的声音略带迟疑地说出了一个他熟悉的名字,这个名字惊得他瞪大了眼睛。
“……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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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巡演
音乐会结束的当晚,关于博音公司的新闻再次出现,这次会媒体再次赞扬了安彩儿的风采,甚至还放出了一段专业的摄影师拍摄的视频,曾经怀疑安彩儿容貌究竟有没有传说中那么完美的人中绝大部分噤声了,在目睹了他的真颜,听过了他弹奏的音乐之后,他们纷纷沦为他的追崇者,俗称粉丝。
另外有极少数的人认为如此完美的音乐必然经过了后续的多重加工,毕竟以如今的科技水平来看,任何音乐只要经过足够的包装,最后就算是垃圾也能装成是黄金,除了在现场听过安彩儿亲自演奏音乐的人以外,其余的群众或多或少都对此有些猜疑,毕竟这样的音乐太过接近极致,让人难以相信真的是人可以演奏出来的。
连带着的,极少数人开始怀疑,既然音乐可以造假,那么人应该也可以,于是有人提出了“视频中的人是电脑特效成果”的猜想,甚至还发表了专业的评论。
对于这些评论,有幸参加了音乐会的人毫不客气地奋起反击,两派人士吵口水架吵得不亦乐乎。
与此同时,安彩儿拍摄的广告也正式出炉了,广告一共有十多条,一个新人一出道便接到那么多的邀约本是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但是这样的事在今天却变成了现实。
说起这些广告的拍摄,中间可发生了不少小插曲,一开始博音公司派出了他们的精英化妆团队,用博音公司的话来说,那是一群魔术师般的化妆师,只要是经过他们之手的人,就算是最不起眼的龙套也能拥有一张巨星的脸。
可是这群化妆师在见到安彩儿时集体沉默了,他们站在安彩儿的对面,谁都没有前来为他化妆的打算。段祺莫希望他们看看什么样的妆容配得上安彩儿的美貌,可那群化妆师听了他的话直摇头,纷纷表示在他脸上化妆根本就是对美的亵渎。
后来段祺莫不得不放弃为他化妆的想法,转而催王瑛快点设计出合适的服装,王瑛冥思苦想了几天,掉了好几根头发,好不容易弄出了一件像样的衣服,结果却被安彩儿百般嫌弃,最后还是佐拿出了以前储存下来的服装设计图才勉强将事情解决……
十多条广告历经风雨,如今终于拍摄成功,并在今天夏烽涵的音乐会结束后顺利推出。
第二天早上,在事件的当事人打开报纸看到自己的新闻占据了娱乐版的绝大部分位置后,他难得有耐心地将报纸翻了一遍,在发现媒体们对夏烽涵昨日演出的事情只字未提后不由地笑了起来。对付夏烽涵的战略第一步,抢走他的新闻,任务圆满完成。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安忆语问。
“第二步,破坏他的巡演。”安彩儿笑得一脸得意,志在必得地说:“我已经和博音那边联系好了,夏烽涵从今天开始要去国外演出,他去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在他举行音乐会的会场附近和他在同一时间进行演出,把他的人气全部抢光。”
安忆语摇晃着手中的玻璃容器,很没诚意地道:“夏烽涵要是知道你这么针对他,不知道会不会哭鼻子。”
“希望他欲哭无泪才好。”安彩儿满脸幸灾乐祸。
翻完了报纸,安彩儿走到安忆语旁边,看了看他摆了一桌子各色粉末的书桌和大小不一的玻璃容器,好奇地问:“哥哥,你在干什么?”
“调香。”安忆语言简意赅。
安彩儿拿起一盒白色的粉末闻了闻,清新淡雅的香味扑面而来,很明显这应该是某种香粉。
“为什么要调香?”
“我打算开一家调香店。”
“调香店?”安彩儿吃了一惊,安忆语可不是那种喜欢做小买卖的人,就以前的经历来看,安忆语做过的生意不是开银行就是投资房地产,偶尔贩卖点能源和军火,就连走私毒品这样的“小”买卖他都很少去做,怎么这会儿会突然想到要开本小利薄的调香店?
“这不是普通的调香店,”一眼看出了安彩儿的疑惑,安忆语解释道:“虽然和以前的生意比起来的确可以说是小打小闹,但是应该会很有趣。”
“有趣?”安彩儿不解。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安忆语摆弄着手中的玻璃瓶,清脆悦耳的碰撞声像是一场奇妙的交响乐。
“能让哥哥觉得有趣的事情,我也很期待啊。”安彩儿微微一笑,绝美的笑颜令天地都为之失色。
夏烽涵的巡演正式开始,从第一站日本飞往第二站中国,安彩儿如他自己所说,紧随夏烽涵其后,夏烽涵每到一个国家举行音乐会,安彩儿便如影随形地跟到那个国家,在同样的时间租用离夏烽涵所在的地点最近的会场,在其中进行音乐演出。
一开始的时候知道安彩儿的人不多,知道夏烽涵的倒是不少,爱好音乐的人纷纷选择了夏烽涵的音乐会。不过和夏烽涵比起来,安彩儿还是有优势的,世界上喜欢音乐的人多,甘愿当花痴的颜控更多,安彩儿的宣传画一放出去,大批大批的花痴女便毫不犹如地去了他的会场。
所以在第一场演出开始时,两人的人气势均力敌,两边的门票都在开演前卖光,听众席上人山人海。
不过势均力敌的演出也就只有这么一次,博音公司的工作效率极高,在夏烽涵音乐会的第三场演出开始之前,安彩儿的音乐便被录制成单曲专辑卖向了全世界。听过他弹奏钢琴的人没有一个不沉迷其中的,世界各地的人听说安彩儿和夏烽涵要一起举行音乐会,不管是不是音乐爱好者都会立即想方设法地买到安彩儿的票。
不少成名已久的音乐家在听过安彩儿的音乐之后都会忍不住赞叹,认为那是世界上最美的音乐。有人说安彩儿的音乐素养已经超越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他弹奏出的不乐声不属于人间,而是属于天堂;有人说安彩儿的音乐就像世界上最剧烈的毒药,让人一听就上瘾;有人说他的音乐能够引起人类灵魂的共鸣,让人体会到什么才是世间的至美……
诸如此类的说法如洪水般淹没了娱乐界的论坛,世界各地的人们都在讨论着这个才华横溢的少年,曾经怀疑过他的音乐是后期加工制作出来的人,在他正式宣布要在全世界进行巡演的时候便闭上了嘴,任何人提到他都会对他的音乐加以赞叹,由于他实在太过耀眼,就连曾经本世界乐坛公认为天才,如今与他同时进行巡演的夏烽涵都被群众们忽视得一干二净。
安彩儿的名气一日胜过一日,夏烽涵逐渐变得无人问津,两人一起举办音乐会,安彩儿的门前总是门庭若市,夏烽涵的门前总是门可罗雀,不少人愿意为了得到安彩儿音乐会的一张门票而通宵排队等候,却连看都懒得看夏烽涵一眼。好的东西总是害怕和更好的东西比,昔日的音乐天才在新的巨星升起时变得黯淡无光。
半个月之后,夏烽涵接到通知,原本邀请他去维也纳演出的音乐厅礼貌地表示了邀请取消,夏烽涵没有询问原因,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原因是什么。在接到来自维也纳的电话时,他正在酒店中看电视,由于没有人来听他的音乐会,巡演不得不宣布暂停,巡演暂停以后他的时间变得充裕了起来,他现在整天缩在酒店中,在改变时间和路线继续巡演和就此放弃这两个选择之间摇摆不定。
那天打开电视,他看到的是安彩儿参加的采访节目,电视中的安彩儿和他在日本举行音乐会时见到的一模一样,浑身散发着一股傲气,却让人不觉得讨厌,就好像他理所应当站在世界的顶端,用俯视的目光看所有人。
夏烽涵对于这个破坏了自己巡演的少年说不讨厌是不可能是,他不想见到安彩儿,即使是在电视中也不想,可正当他准备换一个频道时,他听到一个记者提问:“安先生,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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